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阴湿傲慢男被「25时,Nightcord见。」全员羞辱的故事 上,3

小说: 2025-09-08 13:53 5hhhhh 7320 ℃

他想拒绝。他想把手机扔掉,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永远不再见她们。但恐惧紧紧地抓住了他。他无法预测拒绝会带来什么后果。她们已经知道了他的学校,瑞希甚至能轻易弄到他的手机号码。她们就像无形的影子,渗透进了他的生活。如果他反抗,她们会不会像对待真冬那样,将他在奏家里的“丑态”——那些被迫正坐、狼狈不堪的瞬间——公之于众?他不敢想象。

更让他自己都感到恐惧的是,在那份巨大的恐惧之下,似乎还隐藏着一丝…扭曲的、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期待”。他想知道,她们到底想对他做什么。他像一个明知前方是悬崖,却又忍不住想要窥探深渊的旅人。

最终,他屈服了。他颤抖着手指,回复了一个简单的:“好的,我很期待。”

————————

约定的时间是周末下午两点,地点是市中心一个颇受欢迎的公园入口。怜提前五分钟到达,内心充满了忐忑不安。他穿着自认为最普通、最不起眼的衣服,希望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他环顾四周,阳光明媚,游人如织,充满了欢声笑语。这和平、日常的景象,与他内心的阴霾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他感到更加孤独和无助。

两点整,三个身影准时出现了。

东雲绘名穿着时尚的短裙和夹克,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烦和明显的嫌弃;晓山瑞希则是一身粉嫩可爱的连衣裙,扎着标志性的双马尾,看到怜便立刻挥舞着手臂,露出灿烂的笑容;朝比奈真冬穿着素雅的长裙,依旧是那副温柔完美的模样,只是那双眼睛,在阳光下似乎显得更加空洞。

宵崎奏没有来。

“怜君~!你来啦!” 瑞希像一只小鸟一样跑了过来,语气亲昵得仿佛他们是多年的好友,“等很久了吗?”

“没…没有。” 怜紧张地回答。

“K说她不喜欢晒太阳,所以今天就由我们三个来陪你‘散步’啦~” 瑞希笑嘻嘻地说,“她让我们一定要好好‘招待’你哦~” 他特意加重了“招待”两个字,让怜的心又是一沉。

绘名则不耐烦地走了过来,看也不看怜,直接将自己手里那个看起来分量不轻的、装满了画具和各种小玩意的托特包,塞到了怜的手里。“喂,拿着。” 她的语气理所当然,不容置疑。

紧接着,瑞希也把自己的小背包递了过来。“还有我的~ 怜君是男孩子,力气比较大,帮我们拿一下包包,是‘绅士’应尽的义务吧?” 他笑得天真无邪。

怜抱着两个风格迥异却同样沉重的包,愣在了原地。他成了她们的…行李架?

真冬虽然没带包,但她只是静静地看着,那沉默本身就是一种默许,一种压力。

怜无法拒绝。他只能默默地背上瑞希的小背包,再用双手抱着绘名的托特包,像一个笨拙卑微的仆人,跟在她们身后。

与在奏家时那种紧张对峙不同,瑞希此刻显得格外活泼。但他所有的热情和亲昵,都只投向了一个人——东雲绘名。他亲密地挽着绘名的手臂,整个人几乎挂在她身上,叽叽喳喳地说着话:“呐,绘名~ 今天天气真好,我们好久没一起出来逛公园了呢!你看那边的花,开得多可爱!”

绘名脸上依旧带着对怜的明显嫌弃,但在瑞希面前,她的神情却不自觉地柔和了下来。她虽然嘴上会说着“好吵啊你”或者“别老是挂在我身上”,但并没有真的推开瑞希,甚至偶尔会伸出手,帮他整理一下被风吹乱的粉色头发。她们之间那种自然的、旁若无人的亲昵氛围,与她们对待怜的冰冷和鄙夷,形成了鲜明刺眼的对比。

怜被迫跟在她们身后,看着她们亲密的互动,听着她们的欢声笑语(尽管那些笑声常常伴随着投向他的、充满嘲讽的眼神),感觉自己像一个多余的、可笑的影子。他不仅是她们的行李架,更是她们亲密关系的“背景板”,一个用来反衬她们之间“美好”,同时承受她们共同恶意的对象。这种被排斥、被无视,却又被迫见证的感觉,比直接的打骂更让他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屈辱。

“呐,绘名,” 瑞希突然回过头,看向怜,笑容甜美,但眼神里却藏着戏谑,“你觉得神代先生今天看起来是不是特别‘紧张’?是不是因为第一次陪我们这么‘可爱’的‘女孩子’们出来,不知道怎么办呀?” 他特意把自己和绘名、真冬都划入了“女孩子”的范畴。

绘名立刻配合地冷哼一声:“哼,我看他是心虚吧。喂,” 她抬起下巴,用命令的口吻对怜说,“走路的时候头抬高一点!那副贼眉鼠眼的样子给谁看呢?还是说,你在偷看我和瑞希?我警告你,收起你那恶心的眼神!”

“我…我没有!” 怜连忙低下头,辩解道。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 绘名毫不留情,“再让我看到你用那种眼神看我们,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瑞希在一旁咯咯地笑着,轻轻拍着绘名的背:“好啦好啦,绘名别生气嘛。怜君可能只是…比较‘害羞’啦。对吧,怜君?” 他又转向怜,那双大眼睛里充满了“关切”,但怜只感到一阵恶寒。

真冬依旧沉默地跟在后面,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无声的压力。她偶尔会飘过来一个眼神,那空洞的视线仿佛能穿透怜所有的伪装,让他无所遁形。

她们走到一个冰淇淋摊前。瑞希立刻兴奋地叫了起来:“啊!我想吃草莓味的!绘名呢?真冬呢?”

“芒果。”

“香草。”

然后,她们三个齐刷刷地看向怜。瑞希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怜君,去买吧。我们要三个。”

怜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他认命地摸向口袋。

“啊,对了,” 瑞希仿佛才想起来似的,“我们出门没带钱包呢。怜君是男孩子,请女孩子吃冰淇淋,也是‘绅士’的风度吧?”

怜屈辱地掏出自己的钱包,走向冰淇淋摊。在他排队购买的时候,他能清晰地听到身后传来瑞希和绘名的笑声。瑞希甚至故意提高了声音喊道:“怜君~ 快一点啦!天气这么热,冰淇淋要化掉啦!动作这么慢,真不像个男人!”

周围排队的人们纷纷投来好奇或同情的目光,这让怜感到无地自容。他拿着三个冰淇淋,狼狈地回到她们身边。

她们接过冰淇淋,连一句谢谢都没有。她们找了一条长椅坐下,三个位置正好被她们占满了。瑞希拍了拍长椅旁边的草地:“啊呀,没地方了呢。怜君,你不介意坐在地上吧?你看,这里的草地很干净呢,还能给我们挡挡太阳,多好呀~”

怜还能说什么?他只能抱着她们的包,像个仆人一样,在她们脚边的草地上坐了下来。他必须仰视她们,看着她们悠闲地舔着冰淇淋,而他自己,却连一口水都喝不上。

就在这时,一只金毛犬摇着尾巴从旁边跑过。瑞希的眼睛一亮:“哇,好可爱的狗狗!跟某些人比起来,可听话多了呢。” 他说着,意有所指地瞟了怜一眼。

绘名立刻会意,她用一种极其恶劣的、充满嘲弄的眼神看着怜:“说起来,我们不是也有一条‘狗’吗?喂,狗,” 她用冰淇淋勺子指着怜,“既然是狗,总该会叫吧?叫两声来给我们听听,要是叫得好听,说不定本小姐一高兴,就把吃剩的甜筒赏给你?”

怜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让他…学狗叫?在公园里?在这么多人的地方?这已经不是羞辱了,这是践踏!他的人格,他的尊严,在这一刻被她们狠狠地踩在了脚下。

“我…我不会…”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哦?不会?” 绘名的眼神立刻变得凶狠起来,“你是想违抗主人的命令吗?看来上次在奏家里的‘教训’还不够深刻啊!是不是想试试更‘有趣’的玩法?”

瑞希也在一旁帮腔,语气却显得委屈又可爱:“怜君真无趣…学一下嘛,说不定会很可爱呢?我们只是想看看嘛…”

真冬虽然没说话,但她也放下了冰淇淋,静静地看着怜,那眼神似乎在说:“反抗是没有用的。”

怜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他知道,如果他拒绝,等待他的将是更可怕的屈辱。他的内心在激烈地挣扎,理智和恐惧在搏斗。

看着他那副涨红了脸、却又不敢发作的样子,绘名似乎觉得更加有趣了。她站起身,走到怜面前,然后,极其轻蔑地,对着他脚边的草地,“呸!”地吐了一口唾沫。

“真是扫兴的家伙!” 她厌恶地说,“连狗都不如!看着你就倒胃口!”

那口唾沫离他的裤脚只有几厘米。怜甚至能感觉到那飞溅起来的、带着侮辱意味的湿气。他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瑞希看着这一幕,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突然提议道:“绘名,别生气嘛。他可能只是害羞。不如…我们带他去那边树林里吧?那里人少,他就能放开胆子,好好地…‘表现’一下自己了,对不对呀,怜君?”

怜的心脏狂跳。树林?人少?“表现”一下自己?瑞希那甜美的声音此刻听起来如同毒蛇的嘶嘶声,每一个字都预示着更加不堪的屈辱。他想拒绝,想逃跑,但绘名那充满威胁的眼神和真冬那无声的压力,像两道无形的枷锁,将他牢牢地钉在原地。

“不…不要吧…这里挺好的…” 他声音干涩地试图反抗。

“嗯?” 绘名的眉头立刻竖了起来,“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你是想违抗我们的决定吗?看来你还是没学乖啊!” 她说着,向前一步,短靴的鞋跟几乎要踩到怜的手指。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怜吓得立刻缩回手,“我…我只是觉得…”

“你不需要觉得,” 瑞希打断了他,笑容灿烂地挽起绘名的手臂,“你只需要‘听话’就好了呀。走吧,绘名~ 我知道那边有个很安静的地方,最适合我们和怜君…好好地‘交流’一下了。”

她们不容分说地站了起来。绘名给了怜一个“快跟上”的眼神。怜别无选择,只能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再次抱起那两个沉重的包,跟在她们身后,一步步走向那片看起来幽深茂密的树林。

她们七拐八弯,来到了一片被树木环绕的小空地。这里的确很安静,偶尔传来几声鸟叫,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形成斑驳的光影,却驱不散此地的阴冷感。

一到达目的地,绘名便立刻转向怜,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好了,现在这里没人打扰了。狗,” —— 她已经毫不客气地用这个称呼了 —— “刚才让你叫,你不叫,真是扫兴。不过没关系,我们可以玩点别的。既然是狗,总该会爬吧?现在,把包放下,给我像真正的狗一样,从那棵树爬到这棵树,来回爬五圈!要是爬得不好看,或者敢偷懒…” 她扬了扬下巴,“…后果自负。”

“什么?!” 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让他…爬?像狗一样?在这里?他的尊严在这一刻被彻底撕碎。“我…我不能…我是人!不是狗!” 他鼓起勇气反驳。

“哦?不是狗?” 绘名挑眉,“那你刚才为什么那么听话?让你买东西就买东西,让你坐地上就坐地上?我看你当狗当得挺开心的嘛。”

瑞希也在一旁“劝说”:“怜君,别这么固执嘛。这只是个‘游戏’呀。你看,这里的草地多软和,爬起来一定很舒服的。快点吧,我们都等着看你的‘表演’呢。” 他甚至还拿出手机,对准了怜,“我会帮你记录下这‘可爱’的一刻哦~”

手机镜头带来的威胁感,让怜最后的反抗意志也崩溃了。他无法想象,如果自己爬行的视频被她们掌握在手里,会意味着什么。

他屈辱地闭上眼睛,慢慢地放下包,然后,在三个少女饶有兴致的注视下,极其艰难地,弯下了腰,双手撑在了带着泥土气息的草地上。他感觉自己的脸在燃烧,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抗议。但他最终,还是迈出了第一步,开始了这场荒谬而又屈辱的爬行。

他像一个真正的四足动物一样,在草地上移动着。他的动作僵硬而笨拙,每一下都像是在碾压自己的灵魂。他能听到瑞希和绘名的笑声,清脆悦耳,却又像利刃一样刺穿他的心脏。他甚至能感觉到真冬那平静的目光,像聚光灯一样打在他身上,让他无处遁形。

五圈爬完,怜已经气喘吁吁,浑身沾满了草叶和泥土,狼狈不堪。他感觉自己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只想瘫倒在地。

但她们显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

“哎呀,爬了这么久,真是辛苦你了呢。” 瑞希走过来,用一种虚伪的关切语气说,“看你满头大汗的。不过呢,我们站着看,脚也累了呢。”

绘名立刻接话,她走到一棵大树下,靠着树干坐了下来,然后极其自然地脱掉了右脚的短靴,露出了里面穿着薄丝袜的脚。“走了这么久,脚好酸…要是有人能帮忙揉揉就好了…” 她说着,目光意有所指地看向了还趴在地上的怜。

瑞希也笑着坐到了绘名旁边。“是啊是啊,我的脚也疼死了呢。怜君,你不是最会‘关心’人了吗?现在正是你表现‘绅士风度’的时候呀。过来,帮我们按摩一下吧。”

怜的心沉到了谷底。他知道这一刻迟早会来。他从地上爬起来,挪动着麻木的双腿,像一个即将走向刑场的囚犯,一步步走到她们面前。

怜看着她们三个——绘名带着命令的眼神,瑞希挂着期待的笑容,真冬则是一片空无。他知道自己无从反抗。他慢慢地挪动脚步,走到她们面前。他不想让自己完全趴伏在地,那太像狗了。于是,他选择了另一种他认为稍微能保留一点“尊严”的方式——他弯下膝盖,蹲了下来。这个姿势让他的视线低于她们,却又不必完全跪倒,只是大腿很快就感到了酸痛。

“哦?” 绘名挑起眉毛,看着他那不稳的、像是在扎马步一样的姿势,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嘲讽,“你在上厕所吗?”

怜的身体一僵,辩解道:“这样比较方便用力…”

“借口真多。” 绘名冷笑一声。她似乎觉得怜这种半吊子的姿态非常碍眼,也或许是觉得这样玩弄起来更有趣。她抬起还穿着短靴的左脚,像是开玩笑一般,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踏在了怜的左肩上,轻轻向下压。“别那么紧张嘛,放轻松一点。”

几乎在同一时间,坐在绘名旁边的瑞希,也抬起了他那只穿着可爱小皮鞋的脚,脸上依旧挂着甜美的笑容,脚下却毫不留情地踩在了怜的右边膝盖上。“怜君,蹲着多累呀,还是‘坐’下来比较舒服哦。”

左右两边同时受到压力,尤其是膝盖处传来的力量,让本就紧绷的怜瞬间失去了平衡。“唔!” 他闷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倒,双膝重重地着地,双手也下意识地撑在了草地上。他就这样,以一个极其狼狈的、四肢着地、臀部略高的姿态,被迫形成了一种跪姿,趴在了她们的面前。

“哎呀,真不小心~” 瑞希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怜君,你怎么这么不稳重呀?”

绘名则满意地哼了一声:“哼,这样看起来顺眼多了。” 她收回脚,然后慢条斯理地解开了左脚短靴的鞋带,将右脚的短靴一起踢到一旁,露出了白皙而又匀称的薄丝袜包裹的脚。她甚至还伸了个懒腰,在空中晃了晃脚丫,几根秀气的脚趾在薄丝袜里俏皮地蜷缩了一下。

“好了,开始吧。” 她将自己的脚伸到了怜的面前,离他的脸只有几厘米的距离。“要是按得不好,你知道后果。”

怜的心脏狂跳。他被迫抬起头,那只脚几乎占据了他全部的视线。因为是薄丝袜,他能清晰地看到她脚底略显粉嫩的皮肤,因为走路而微微泛红;能看到每一根脚趾的形状,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是红色的指甲油,泛着健康的光泽;他甚至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混合着皮革、丝袜捂了一天的、带着些许汗味的少女气息。这味道并不浓烈,甚至有些微妙,但在这种极度屈辱的情境下,却像最强烈的催情剂,冲击着他的神经。

他不敢反抗,只能伸出颤抖的双手,极其不情愿地,握住了绘名的脚踝。她的脚很暖,皮肤细腻而又真实。他开始笨拙地按压起来。

“喂!用力点!没吃饭吗?” 绘名立刻不满地皱眉,甚至用脚尖踢了一下他的手,“你是没摸过女孩子的脚吗?这么笨!这边!脚心!对!还有脚趾!一根一根地按!真是个废物,连按摩都不会!” 她甚至用另一只脚,不耐烦地踩在了怜的手背上。

怜只能咬着牙,忍受着她的斥责和她时不时用脚施加的“指导”,加大力道,机械地揉捏着。他的手指触碰着她的脚底,感受着那份柔软与坚韧并存的触感,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屈辱。

而就在他被迫专注于绘名的脚时,瑞希则将自己那只穿着小皮鞋的脚伸过来,轻轻地搭在了怜另一边空着的膝盖上。“怜君,别忘了还有我哦~ 等下也要帮我按。” 他说着,甚至还用鞋尖,顽皮地蹭了蹭怜的裤子。

更让怜感到窒息的是,瑞希一边这样做,一边自然地将头靠在了绘名的肩膀上,两人凑在一起低声说着悄悄话,不时发出阵阵轻笑。怜从他这个卑微的视角看过去,只能看到她们紧挨着的身体,看到瑞希仰头对绘名撒娇的侧脸,看到绘名虽然嘴上嫌弃、眼神却带着纵容的模样。她们的依偎甜蜜,与他此刻所受的屈辱,形成了最残酷的对比。他就像一个舞台上的丑角,被迫表演着最不堪的戏码,而台下的观众,却正在上演着一出与他无关的亲密剧目。这种被排斥、被当作背景板的“绿帽”感,比单纯的按摩更让他感到心如刀绞。

绘名瞥了一眼怜那涨红的脸,眼中满是鄙夷:“你能有机会碰到我的脚,就该感恩戴德了。” 她说着,故意用脚趾夹了一下怜的手指,引来瑞希一阵轻笑。

她们的对话,将怜彻底物化。

终于,绘名似乎满意了,她抽回自己的脚。“行了,换瑞希。”

瑞希立刻兴奋地宣布:“该我啦!” 他看着怜:“喂,狗,先帮我把鞋带解开。” 怜只能照做。瑞希踢掉鞋子,露出了里面穿着白色蕾丝花边短袜的脚。“先隔着袜子按吧,我怕你的手太脏了,弄脏我的脚呢~”

怜忍受着这加倍的羞辱,开始隔着袜子按摩瑞希的脚。瑞希的脚更大一些,因为瑞希身高是其中最高的,而且实际上还是男生。他一边享受着按摩,一边和绘名打情骂俏,时不时地嘲笑怜的技术,或者用穿着袜子的脚趾踢踢他。

怜被迫捧着他的脚,感受着那份细腻,闻着那与绘名不同的、或许带着些许香粉味道的气息,心中一片麻木。

当瑞希也尽兴后,她们的目光投向了一直沉默的真冬。

真冬静静地看着他,然后,慢慢地,伸出了自己穿着干净学生鞋的脚。她没有脱鞋,只是声音平淡地说:“我的鞋子…好像沾到泥了。”

怜的心猛地一沉。他明白了。

他抬起头,看到绘名正带着恶意的笑容看着他:“怎么?连擦鞋都不会?要不要…用你的舌头试试?那样比较干净哦。”

“不…不用…” 怜吓得魂飞魄散,他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不知道什么时候带着的手帕,不顾一切地、卑微地,开始擦拭真冬那双一尘不染的鞋子。

真冬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用那块或许还算干净的手帕,仔细地擦拭着她的鞋面、鞋边,甚至…鞋底。当他擦完后,她慢慢地收回脚,然后,用她那双空洞的眼睛看着他,轻声说:“做得…还算干净。看来…你也不是完全没有用处。”

这句话,像是一句评判,又像是一句施舍,让怜感到无尽的悲哀。

这场充满了屈辱的“足部服务”终于结束了。当她们终于觉得“满意”或者说“玩腻了”的时候,才大发慈悲地让怜停了下来。

怜的双手酸痛无比,膝盖因为长时间着地而疼痛,精神更是遭受了巨大的创伤。

“好了,今天的‘散步’就到这里吧。” 瑞希站起身,拍了拍裙子,“虽然怜君的表现…只能算勉强及格,但看在你这么‘努力’的份上,我们就先放过你啦。”

绘名也穿上鞋子,脸上带着一丝玩腻了的无聊表情。“把地上的垃圾都收拾干净,然后拿着我们的包,送我们到公园门口。”

怜像个机器人一样,默默地收拾好她们留下的冰淇淋纸、饮料瓶,然后再次抱起那两个包,跟在她们身后,走向公园门口。

一路上,她们依旧谈笑风生,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无伤大雅的游戏。只有怜,像一个幽魂,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和千疮百孔的心,跟在她们身后。

到了公园门口,她们终于从怜手中接过了各自的包。怜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解脱了。

但真冬却在这时,走到了他的面前。她看着他那副失魂落魄、满身泥土的样子,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一个极其微弱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却又真实无比的笑容。

“神代先生,” 她的声音轻柔依旧,“今天的‘散步’,你学到了什么吗?”

怜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真冬的笑容加深了一些,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怜悯,更多的却是冰冷的审视。“看来你还需要…更多的‘学习’呢。记住,不要试图逃跑,也不要试图告诉任何人。因为,无论你跑到哪里…”

她顿了顿,瑞希和绘名也围了过来,三个人,三双眼睛,牢牢地锁定了他。

“我们…一直都在看着你。”

说完,她们转过身,像三个普通的、结伴游玩的女高中生一样,汇入了人流,消失在了黄昏的街头。

————————

公园里的那场“散步”,像一场高烧后的噩梦,持续灼烧着神代怜的神经。他在学校里变得更加沉默寡言,如同惊弓之鸟,时刻提防着那三个(在他看来是)少女的出现。她们的每一次“巧合”路过,每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都让他心惊肉跳。他感觉自己彻底失去了对生活的掌控,变成了一个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而丝线的另一头,就握在那四个少女手中。

他想过反抗,想过揭发,但瑞希在公园门口那甜美又冰冷的威胁,以及她们第一次见面时展现出的、那种能轻易摧毁他的力量,让他不敢有丝毫妄动。他知道自己被困住了,而且越陷越深。

恐惧之中,一种病态的麻木感开始滋生。他甚至发现,自己在某种程度上,竟然“习惯”了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甚至…在某个最黑暗的角落里,有一丝微弱的声音在好奇——她们下一次,又会对他做什么?

这种想法让他自己都感到恶心和恐惧。

周末过后几天,那条来自“Amia”的、如同催命符一般的短信再次亮起。这一次,内容更加简洁、更加不容置疑:

“明早九点。K家。不许迟到,狗。”

没有邀请,没有借口,只有赤裸裸的命令和那个已经成为他新身份的、屈辱的称呼。

怜看着短信,手脚冰凉。所有的幻想——她们可能已经玩腻了,她们可能会放过他——都在这一刻彻底粉碎。他知道,他必须去。就像真正的狗听从主人的召唤一样,他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

第二天早上,神代怜怀着如同奔赴刑场般的心情,再次来到了宵崎奏家门口。他甚至不敢按门铃,只是按照上次离开时的记忆,轻轻敲了三下门,然后,极其屈辱地,双膝着地,低声宣告:“主…主人们…狗…来了。” 他终于还是说出了那个字,因为他知道,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甚至会招致更糟的对待。

门几乎立刻就开了。晓山瑞希依旧是那副可爱无敌的模样,他站在门口,身后,绘名、真冬和奏都静静地站着,像四尊冰冷的雕像,审视着门口这个卑微的生物。

瑞希歪了歪头,笑容变得有些调皮:“怎么啦?想进来吗?不过呢,K她们说了,上次你虽然‘学习’了一下,但‘诚意’好像还不够呢。所以,我们设立了新的规矩哦。想进这个门,必须先向我们每一位主人,展现你足够的‘诚意’才行。”

“诚…诚意?” 怜感到一阵不祥的预感。

瑞希点了点头,然后,他向前一步,将自己穿着白色长袜和可爱小皮鞋的脚,伸到了怜的面前。“很简单哦,” 他笑嘻嘻地说,“从我开始。对着我的鞋子,磕三个响头。记住,每一次磕完,都要抬起头,用你最崇拜的眼神看着我,大声说‘瑞希主人好!’。做到了,才算对我表达了敬意。”

磕头…还要抬头仰视…还要喊主人…

怜的大脑嗡嗡作响。这比上次的正坐,又进了一步。这是彻底将他放在了奴仆甚至信徒的位置上。他看着瑞希那只看起来干净漂亮的鞋子——圆圆的鞋头,系着蝴蝶结的鞋带——此刻却仿佛变成了神坛上的圣物,散发着让他恐惧又不敢违抗的光芒。

“怎么?不愿意吗?” 瑞希的笑容收敛了一些,声音也带上了一丝危险的气息,“还是说,你觉得我…不配让你磕头?嗯?”

绘名在后面不耐烦地抱起了手臂:“瑞希,跟他废话什么!他要是不愿意,今天就让他磕一百个再滚蛋!”

怜浑身一颤。他知道她们说得出做得到。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地,极其屈辱地,将额头重重地磕在了冰冷的水泥台阶上,对着那双小皮鞋。

“砰!”

他抬起头,仰视着瑞希。阳光有些刺眼,瑞希的脸在逆光中显得有些模糊,但那双浅紫色的眼睛里闪烁着的、如同看着有趣玩具般的笑意,却清晰无比。他感觉自己的脸颊在燃烧。“瑞…瑞希主人…好!” 他的声音干涩而又颤抖。

“砰!”

“瑞希主人好!” 他再次抬头,瑞希正歪着头,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嘴角挂着甜美的笑容。

“砰!”

“瑞希主人好!” 这次抬头,怜突然有了一个疯狂的念头,一个能让他显得更“有诚意”,或许能减轻一点未来痛苦的念头。他鼓起勇气,用一种近乎哀求的声音说:“瑞希主人…您…您可爱的鞋子…能…能否踩在我的头上?这…这是我这只狗…至高无上的荣幸…”

瑞希愣了一下,随即发出咯咯的笑声:“哎呀~ 狗狗先生觉悟很高嘛!真懂事~ 那…就满足你吧!” 他说着,真的抬起脚,将那只小皮鞋轻轻地放在了怜的头顶,然后,慢慢加力,将他的头颅踩得更低,几乎贴到了地面。“嗯~ 这个高度不错,以后就这样吧。”

许久,瑞希才移开脚,怜感到头顶一轻,但心理上的重压却更甚。瑞希伸出鞋尖,点了点怜的嘴唇:“好了,最后一步,亲吻它,表达你的忠诚。”

怜闭上眼,凑上前,在那只小皮鞋的鞋尖上,印下了一个屈辱的吻。

“很好,下一个。” 瑞希满意地后退一步。

绘名立刻迫不及待地站了出来。她穿着一双黑色马丁靴,鞋跟坚硬,带着金属搭扣,充满了攻击性。“到我了!快点,别磨磨蹭蹭的!同样,三个响头,给我大声点!要喊‘拜见絵名主人!’ 听见没?!”

怜不敢迟疑,立刻对着那双散发着皮革气息的马丁靴磕了下去。

“砰!”

“拜见絵名主人!” 他抬起头,绘名正双手抱胸,高傲地扬着下巴,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和鄙夷,仿佛在看一堆垃圾。

“砰!”

“拜见絵名主人!” 她甚至伸出中指,对着怜的脸比划了一下。

“砰!”

“拜见絵名主人!” 怜再次卑微地请求:“绘名大人…请用您高贵的靴子…尽情地践踏我吧!”

“哼!算你识相!” 绘名冷笑一声,毫不犹豫地抬起脚,用坚硬的靴底,狠狠地踩在了怜的头上,甚至还用力地碾压了几下。“狗就该有狗的样子!给我记住了!”

怜感到头皮剧痛,但他不敢吭声,反而从这剧痛中感到了一丝扭曲的快感。等绘名移开脚,他立刻凑上去,虔诚地亲吻了那带着冷酷意味的靴尖。

接着是真冬。她默默地走上前,穿着一双普通的、一尘不染的白色学生鞋。她只是静静地站着,看着怜。“……磕吧。” 她的声音依旧空洞。

“砰!”

“真冬主人…好。” 怜抬起头,对上的是一双毫无波澜的眼睛。那里面没有鄙夷,没有愤怒,也没有快意,只有一片纯粹的、让人感到恐惧的“无”。仿佛在他眼中,怜的存在与否,都毫无意义。

“砰!”

“真冬主人…好。”

“砰!”

“真冬主人…好。” 怜请求道:“真冬主人…请您…也…”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