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冬似乎有些犹豫，又似乎只是在思考。最终，她还是轻轻地抬起脚，象征性地，用鞋尖碰了碰怜的额头，然后立刻收了回去。那触感轻得几乎无法察觉，却让怜感到比绘名的践踏更加冰冷的屈辱——那是一种彻底的、连施加痛苦都觉得多余的无视。他依旧亲吻了她的鞋尖。

最后，奏走了出来。她穿着简单的运动鞋，看起来有些旧了，但很干净。她站在那里，明明身材娇小，却散发着让人无法抗拒的气场。“……K主人。”

怜对着那双运动鞋，磕下了最后的三个头。

“砰！”

“K主人…好。” 他抬起头，奏的眼神严肃而又锐利，像两把手术刀，正在解剖他的灵魂。

“砰！”

“K主人…好。”

“砰！”

“K主人…好。” 他颤抖着说：“K主人…请您…赐予我…”

奏沉默地看着他许久，然后，抬起脚，稳稳地踩在了他的头顶。她的重量不重，但怜却感觉自己仿佛承受着整个世界的重量。那是她们的音乐，她们的痛苦，她们的挣扎，以及…她们对他这个入侵者，最终的裁决。

她踩了足足有十秒钟，才移开脚。怜俯下身，用尽最后的力气，亲吻了那双普通的、却又承载了太多东西的运动鞋的鞋尖。

“‘诚意’，收到了。” 奏的声音平静地响起，“爬进来吧。”

怜如蒙大赦，又像是得到了进入圣殿许可的罪人，手脚并用地，爬进了那扇向他敞开的、通往无尽屈辱与沉沦的大门。

当怜终于完成了这项屈辱的任务，瑞希才满意地让开了路。“进来吧，狗狗先生。记住哦，从现在开始，在这个房子里，你只能爬行。”

怜不敢有丝毫迟疑，立刻手脚并用地爬进了玄关。瑞希在他身后关上了门，再次发出了那声让他心悸的落锁声。

他爬进那个熟悉的工作室。房间里的景象让他心头一紧。四位少女都在。奏坐在电脑前，绘名在沙发上，真冬在角落里。而房间的地板中央，似乎被刻意清空了一块，仿佛是专门为他准备的“位置”。

他卑微地爬到那块空地中央，停了下来，低着头，等待着新的命令。

脚步声响起。绘名走了过来，她今天穿着短裤，露出了修长的大腿。她走到怜面前，停下，然后，极其自然地，抬起腿，对着他的头顶，“呸！”地吐了一口唾沫。

粘稠的液体顺着他的头发滑落，带着一丝温热和强烈的侮辱感。

“欢迎回来，狗。” 绘名的声音充满了轻蔑，“这是你的‘洗礼’。以后每次进来，都要接受这个‘仪式’，明白了吗？”

“是…是，絵名主人…” 怜屈辱地回答。

“光你一个还不够呢~” 瑞希也笑着走了过来，学着绘名的样子，也对着怜吐了一口。“这样才算‘公平’嘛。”

真冬也走了过来，她没有吐口水，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方糖，扔在了怜面前的地板上。“狗狗饿了吧？这是给你的‘奖励’。吃掉它。”

吃掉…地板上的方糖？

怜瞪大了眼睛。绘名立刻喝道：“看什么看！真冬主人赏你东西吃，是你的荣幸！快吃！难道还要我们喂你吗？！”

怜看着那块躺在地板上的、可能沾染了灰尘的方糖，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但在她们三人的注视下，他只能像狗一样，俯下身，伸出舌头，将那块方糖卷进嘴里，混合着屈辱和一丝甜味，吞咽下去。

“哈哈哈！真像一条狗！” 绘名放肆地大笑起来，甚至还伸出穿着运动鞋的脚，对着怜的屁股踢了一下。

瑞希也笑得花枝乱颤，他蹲下身，拍了拍怜的脸。“呐，怜君，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一条狗了呀？不过别担心哦，我们会好好‘疼爱’你的。说不定…以后还有更‘刺激’的‘狗粮’喂给你吃呢~” 他说着，还对着怜竖起了中指，脸上满是恶作剧成功的快感。

怜趴在地上，浑身发抖，承受着她们的嘲笑和侮辱。他的尊严已经被彻底踩碎，他的认知也开始变得混乱。他甚至分不清，自己此刻感受到的，到底是无尽的屈辱，还是…一丝病态的、因为彻底臣服而产生的扭曲快感。

就在这时，奏的声音响起，依旧那么平静，却带着最终的宣判：

“看来，基础的‘服从性训练’已经完成了。那么…是时候，开始我们的…‘深入研究’了。”

她转过椅子，目光投向了瑞希，嘴角勾起一丝莫测的弧度。“瑞希，你不是一直想让他看看…你最‘可爱’的一面吗？现在，机会来了。”

奏那平静而又充满权威的声音落下，像一把无形的钥匙，开启了通往更深层地狱的大门。怜的心脏狂跳，他不知道“深入研究”意味着什么，但他本能地感到，那将是他无法承受的领域。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瑞希。只见瑞希听到奏的话后，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脸上绽放出一种混合着兴奋、期待和一丝残酷恶意的、无比灿烂的笑容。他从椅子上站起身，像一只即将登台表演的蝴蝶，轻盈地、带着一丝戏剧性地走到了房间的中央，走到了依旧趴伏在地上的怜面前。

灯光似乎也配合着他，一束光追随着他，让他成为了绝对的焦点。

“狗狗先生~” 瑞希的声音甜得发腻，他微微弯下腰，用那双浅紫色的眼睛，近距离地凝视着怜，“你不是一直觉得我很‘可爱’吗？从我们第一次见面起，你的视线…就好像总是在我身上打转呢。来，告诉我，” 他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勾起怜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你最喜欢我哪一点呀？是这双亮晶晶的眼睛？还是这个总是微笑着的嘴唇？或者…是这身可爱的裙子？”

怜被迫仰视着他。瑞希的脸在灯光下精致得不像真人，粉色的双马尾垂在脸颊两侧，显得无比纯真。但那双眼睛深处闪烁的光芒，却让怜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他不敢不回答，只能颤抖着嘴唇，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都…都很…可爱…”

“咯咯咯~” 瑞希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那笑声却让怜浑身发冷。“嘴巴真甜。不过呢，” 他的笑容变得更加诡异，“这些都很可爱啦…但是，我还有一个…你绝对想不到的、独一无二的…‘秘密武器’哦。”

他站直身体，张开双臂，像是在展示一件稀世珍宝。“一个能让所有男孩子都自愧不如的…超级无敌‘仙女棒’！你想不想看呀？想不想知道…我最最‘可爱’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仙女棒？那是什么？怜感到一阵困惑，但更多的是不祥的预感。

绘名在沙发上抱着手臂，脸上满是看好戏的表情：“喂，狗！瑞希要给你看他的宝贝了，还不快点表现出感恩戴德的样子！这可是天大的荣幸！一般人想看都看不到呢！”

真冬依旧沉默，但她的目光也聚焦在了瑞希身上，带着一种近乎临床实验般的、冷静的观察。奏则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像一个等待最终审判结果的女王。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瑞希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个既甜美又邪恶的笑容。然后，他做出了一个让怜目瞪口呆的动作。

他提起他那层层叠叠的、充满蕾丝和蝴蝶结的裙摆，一点一点地向上撩起。怜的心跳开始加速，他不知道接下来会看到什么，但他知道，那绝对会颠覆他的认知。

裙摆越撩越高，露出了瑞希穿着白色蕾丝长袜的、纤细修长的大腿…然后是…

怜的眼睛猛地瞪大了。

裙摆之下，并非他想象中的少女风景。取而代之的，是…是清晰可见的、属于男性的象征！那根被瑞希戏称为“仙女棒”的东西，就那样坦然地、甚至带着一丝挑衅地，暴露在怜的眼前！

“当当当当~！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瑞希的声音依旧甜美，但此刻听在怜耳中，却充满了恶魔般的嘲弄，“你一直当成‘可爱女孩’崇拜着的我…其实是个**‘男孩子’**哦~！怎么样？我的‘仙女棒’，是不是比你想象的…更加‘可爱’，更加‘雄伟’呀？”

怜的大脑彻底宕机了。

男…男孩子？

晓山瑞希…这个如此可爱，穿着裙子，扎着双马尾，声音甜美的“女孩”…竟然是…男孩子？

这个认知像一道闪电，狠狠地劈中了他的天灵盖。他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所有的记忆都在瞬间被重新解读：瑞希那过分的亲昵，他对绘名的特殊依恋，她们之间那种超越了“百合”的亲密，还有他之前觉得瑞希脚“更大”一些的瞬间疑惑…一切的一切，在此刻都有了答案，一个让他无法接受，却又无比真实的答案。

他想起了自己对着这个“男孩”磕头，想起了自己亲吻他的鞋尖，想起了自己曾经对他产生的、那些不可告人的、基于“少女”形象的幻想…一股强烈的、混杂着震惊、荒谬、恶心和极度羞耻的情绪，如同火山喷发一般，席卷了他的全身。他感觉自己的脸在燃烧，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吐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 绘名看到他那副失魂落魄、三观尽碎的样子，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甚至流出了眼泪，“快看他那副蠢样子！！”

瑞希也跟着笑了起来，他蹲下身，强迫性地捏住怜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看着自己那张“可爱”的脸和裙摆下那“不可爱”的真相。“怎么了，怜君？吓傻了吗？是不是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是不是觉得…自己像个被耍得团团转的小丑？”

他凑近怜的耳朵，用气声低语道：“你不是最会‘分析’了吗？你不是能看穿一切吗？怎么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看不出来呢？还是说…你内心深处，其实…更喜欢‘男孩子’穿裙子的样子？”

“不…不是…我没有…” 怜语无伦次地否认着，但他的声音却因为极度的震惊和羞耻而颤抖不已。

“不过呢，” 瑞希站起身，重新整理好自己的裙摆，但并没有拉上，依旧让那“真相”若隐若现，“虽然我是男孩子，但这根‘仙女棒’…也是很‘可爱’的哦。你…想不想近距离…‘研究’一下呢？”

他的话语里充满了暗示。怜的心脏狂跳，他知道，真正的“极刑”，即将到来。

“看来，我们的‘专家’先生，对新的‘研究课题’很感兴趣呢。” 奏的声音适时响起，打破了怜的混乱，“既然如此，那就开始吧。瑞希，让他好好‘研究’一下，你的‘特别之处’。”

这个命令，如同圣旨，不容置疑。

绘名也走了过来，脸上带着残忍的笑容：“听到了吗？狗！这是K主人的命令，也是瑞希主人的‘恩赐’！快点，用你那张只会说废话的嘴，好好地‘伺候’瑞希主人！让他舒服了，说不定我们能让你少受点罪！”

怜绝望地看着她们。让他…去为一个男孩子…做那种事？这已经超越了他能承受的任何底线。他的身体在剧烈地抗拒着，但他的精神，却已经被恐惧和羞耻彻底摧毁。他知道，反抗只会招致更可怕的对待。

“快点！” 绘名不耐烦地踢了他一脚。

瑞希则走到怜面前，像上次一样，优雅地站立着，甚至还故意挺了挺胯，让那根“仙女棒”更加显眼。“来吧，怜君~ 别害羞嘛。把它…当成世界上最可爱的棒棒糖，好好地舔一舔吧。说不定…你会发现新世界的大门哦~” 他笑得像个小恶魔。

怜闭上了眼睛，全身都在颤抖。他放弃了。他像一具行尸走肉，挪动着自己麻木的身体，爬到了瑞希的面前。他的膝盖接触着冰冷的地板，那份寒意似乎传遍了全身。他不敢抬头看瑞希那张带着恶劣笑容的脸，更不敢直视那个让他世界观崩塌的部位。他只能屈辱地，慢慢地，抬起头，然后，张开了那沾染过被吐唾沫的嘴…

他的嘴唇颤抖着，碰触到了那片陌生的、属于男性的肌肤。一种强烈的、混杂着生理排斥和心理冲击的恶心感涌上心头。但他不敢停下。绘名的视线像刀子一样刮在他的背上。他能听到瑞希因为他的碰触而发出的、压抑的轻笑声。

“只是碰一下可不行哦~” 瑞希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要张开嘴，把它…含进去。对，就像这样…慢慢来，别咬到了，它可是很‘娇贵’的呢。”

怜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被撕裂。但他还是照做了。他将那根代表着瑞希“秘密”的东西，一点一点地含进了自己的嘴里。那陌生的形状和触感，还有那淡淡的、属于瑞希身体的气息，让他感到一阵阵的眩晕。他被迫地，用自己的口腔，去感受、去“研究”这个颠覆了他认知的存在。

“嗯~” 瑞希发出一声满意的轻哼，他的手轻轻地放在了怜的头顶，像是在抚摸一只宠物，“狗狗先生学得很快嘛。不过，光含着可不行，要动起来呀。用你的舌头…对…就像舔鞋子那样，不，要更用心一点…” 他开始引导着怜的动作，甚至微微摆动起自己的腰。

怜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操控的玩偶，机械地，又带着一种绝望的麻木，开始服侍他。他能听到自己的喉咙里发出屈辱的吞咽声。

绘名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她甚至走过来，用脚尖踢了踢怜的脸颊：“喂！狗！你那是什么表情？觉得恶心吗？恶心也得给我吞下去！瑞希主人的东西，也是你能嫌弃的？给我卖力点！要是让瑞希主人不满意，我就把你的牙全都拔光！”

怜的眼角渗出了泪水，分不清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看来他很喜欢呢。” 瑞希笑着说，然后，他突然改变了主意，“不过，站着有点累了，而且看得不太清楚呢。” 他向后退了一步，坐到了那张椅子上，双腿张开，以一种更加具有支配性的姿态，俯视着怜。“现在，换这个姿势。跪在我面前，抬起头，我要清清楚楚地看着你那张‘享受’的脸！”

绘名立刻上前，粗暴地揪住怜的头发，将他从地上拎起来，强迫他跪直身体，正对着瑞希的胯下。“听到了吗？狗！抬起头！看着瑞希主人！给我用心伺候！要是敢偷懒，我就把你这张脸踩进地里去！” 她甚至真的抬起脚，用穿着马丁靴的鞋底，用力地摩擦着怜的脸颊，将他的脸挤压得变形。

怜被迫再次张开嘴。这一次，他必须抬着头。他能清晰地看到瑞希那张带着恶劣笑容的脸，看到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嘲弄和快感，看到他那根…正在被自己服侍的…属于“男孩子”的象征。他甚至能看到瑞希微微勃起后，顶端渗出的些许透明液体。

同时，他还要承受绘名的打骂和羞辱。她的脚在他的脸上肆意摩擦，鞋底的纹路和灰尘让他感到无比的恶心。

真冬不知何时也走了过来，她拿着手机，调整着角度，似乎在录下这令人作呕的一幕。她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但那份冷静，本身就是一种最极致的残忍。“神代先生，你的表情…非常‘有趣’呢。充满了挣扎和屈服的美感。请继续保持。”

奏则依旧坐在远处，她没有走近，但怜能感觉到，她那冰冷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锁定着他，审视着他每一丝的反应。

这种视觉、触觉、听觉和心理上的多重冲击，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向怜那本已脆弱不堪的精神。他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现实与幻觉交织在一起。他仿佛看到瑞希的脸变成了恶魔，绘名的脚变成了铁蹄，真冬的手机镜头变成了地狱的入口，而奏，则是高高在上的撒旦。

他开始不受控制地干呕，身体剧烈地颤抖。

“啧，真没用。” 绘名厌恶地收回脚。

瑞希却似乎被怜这副濒临崩溃的样子刺激到了，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抓住怜的头，强迫他加快动作。“快点…再快一点…对…就是这样…”

怜感觉自己像一个即将溺死的人，被强行按进更深的水底。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吞咽和无尽的屈辱。

就在他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他感到瑞希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而又满足的呻吟。然后，一股远比之前更加浓烈的、带着强烈腥气的温热液体，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毫无预警地、尽数喷射在他的口腔深处，甚至有一些因为他来不及吞咽而溢出嘴角，流淌在他的下巴和脖子上。

“啊…真舒服…” 瑞希发出满足的叹息，他推开怜的头，脸上带着餍足的潮红和一丝倦意。

绘名嫌恶地松开手，任由怜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地。她对着怜的脸，再次“呸！”地吐了一口唾沫。“真是个没用的东西！这么快就不行了？脏死了！” 她甚至还走上前，用脚尖碾了碾怜的手指。

瑞希则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裙子和长袜，恢复了那副可爱无敌的模样。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怜，脸上露出胜利者的笑容：“怜君，今天的‘研究’，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对‘可爱’有了…更深刻的理解？不过，别担心…”

他走到怜身边，蹲下，像之前那样，对着怜的耳朵，用最甜美、也最恶毒的声音说：

“我们的‘疗程’…还长着呢。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好好地…‘深入研究’…我们每一个人哦~ 包括…我和绘名…更‘亲密’的样子。”

怜躺在地板上，意识模糊，脸上沾满了污秽，心中只剩下一片绝望的、无尽的黑暗。他知道，他已经…彻底坏掉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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