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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卖宗门所有女性的我 第一卷+第五,第六章,2

小说:出卖宗门所有女性的我 2025-09-08 13:53 5hhhhh 7370 ℃

他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冰锥,毫不留情地刺穿着我强撑的伪装。我努力克制着身体的颤抖,眼角的余光却不由自主地再次瞟向墙壁上那些栩栩如生的春宫图。那些画面,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如同烙印般刻在我脑海中。画中那些曾经圣洁的仙子们,此刻正以各种不堪的姿态,在狰狞的魔物或雄壮的男子胯下辗转承欢。她们的表情混杂着极致的痛苦与无法抗拒的沉迷,雪白肥腻的私处在粗暴的冲击下红肿不堪,晶莹的淫液混合着点点血丝喷溅而出,染湿了身下的皮毛或冰冷的石板。她们那通红饱满的巨尻被迫高高撅起,露出因过度扩张而微微外翻的、布满褶皱的娇嫩穴口,等待着下一轮更加凶猛的侵犯。

而浓烈的熏香,混杂着殿内众多女子身上散发出的、难以言喻的雌性体香以及男子阳精特有的浓烈腥臭,如同黏稠的蛛网般将我层层包裹。

我不禁感到胯下一阵燥热,那可怜兮兮的小鸡巴竟然在这种极端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微微抬起了它那软趴趴的头,在亵裤中形成了一个微不足道的、但对我而言却如同惊雷般的凸起。

「不…不行!怎么会…在这种时候…在这种地方!」

我心中猛地一惊,脸上瞬间火辣辣的。我慌忙想要调整一下站姿,试图用衣袍的褶皱来掩盖那份尴尬的生理反应。但随即,一股更加强烈的自嘲涌上心头。

「呵…掩饰什么呢?就凭我这点微不足道的动静,恐怕连他龙椅扶手上最小的一颗魔晶都不会注意到吧…真是可笑至极…」

万欲邪尊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我的窘迫,或者说,他根本就不屑于去在意我这点微不足道的反应。他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如同在欣赏一件即将被拆解的有趣玩具。见我久久不语,他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身体微微后仰,靠在宽大的椅背上,语气中充满了诱惑:“怎么?莫非在本尊面前,还有什么不敢说的?还是说…你在那清心寡欲的踏月仙宗,日日对着那些眼高于顶、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们,心中早已积攒了太多…求而不得的怨望?”

他的声音不高,却仿佛带着某种奇异的魔力,每一个字都精准地击中我内心最隐秘的角落。“说出来吧,小子。你想要什么?”邪尊伸出手指,轻轻敲击着龙椅的扶手,发出沉闷而富有节奏的声响,如同催眠的钟摆,“是绝色的美人?本尊这极乐天宫,收藏着元初界域最顶尖的尤物,无论你喜欢何种风情,何种姿态,本尊都能让你得偿所愿。又或者是至高无上的权力?只要你肯为本尊效力,本尊亦不吝赏你一方天地,让你也能尝尝主宰他人命运的滋味。亦或者…”他故意拉长了语调,目光如同实质般在我身上逡巡,仿佛要将我看穿,“…是一些更为…禁忌的快感?一些在你们正道眼中,连想都不敢想的颠鸾倒凤、逆伦之乐?”

淫靡的熏香愈发浓烈,仿佛化作了有形的触手,钻入我的七窍,缠绕着我的神魂。墙壁上那些描绘着仙子堕落的春宫图,在我眼前开始变得扭曲、晃动,画中那些痛苦而淫荡的面容,似乎都在对我发出无声的嘲笑与引诱。我仿佛看到那些被粗暴亵渎的仙子们,她们那丰腴的肉体从画卷中挣脱出来,带着浓烈的体香与淫秽的液体,向我一步步逼近,要将我拖入那欲望的深渊。

「不…不是这样的…我不是…我不是为了这些…或者说…不仅仅是为了这些…」

我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终于从那几乎要令我窒息的纷乱思绪中,艰难地吐出了那句足以将一切都推向万劫不复深渊的禁忌心声:“我…我想…我想让…我想让她们…宗门里的那些人…那些我最敬爱、最珍视的人…都变成…都变成那画上…那画上…她们那般模样…”

话音落下的瞬间,我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都虚脱了一般,汗水如同雨下,瞬间浸透了我的道袍。巨大的解脱感与更为深重的恐惧感同时席卷了我的内心,还有一种扭曲到极致的病态期待,让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大殿之内,陷入了一种死一般的寂静。先前那些在我耳边回荡的、虚幻的呻吟与喘息声也消失了,只剩下我粗重得如同破旧风箱般的呼吸声,在空旷的殿宇中显得格外刺耳。

端坐在血玉龙椅之上的万欲邪尊,那雄伟的身躯依旧稳如泰山。听到我这充满了背叛与亵渎意味的言语,他的脸上并没有流露出丝毫的喜悦或是愤怒,甚至连一丝惊讶都没有。他只是依旧保持着那种高深莫测的、仿佛洞悉一切的笑容,那双深邃的眼眸,依旧平静地注视着我。只是在那平静的表象之下,似乎有更加幽暗的光芒在缓缓流转,如同暴风雨来临前,海面下汹涌的暗流。

我不敢抬头看他,只能死死地盯着脚下的暗红色玉石地面,紧张与未知的命运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我紧紧地包裹起来。

那种淫靡熏香依旧浓烈,却仿佛凝固了一般,带着令人不安的压抑。空气中,浓郁的脂粉与雌兽发情般的暧昧气息沉甸甸地悬浮着,与万欲邪尊那深不可测的沉默形成了诡异的平衡。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寂之中,我耳廓微动,捕捉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异响。

那声音轻柔而粘腻,仿佛某种柔软湿滑之物在缓缓地、有条不紊地舔舐着什么,间或伴随着细微得几乎难以察觉的咂嘴与吞咽之声。这声音时断时续,如同最狡猾的妖精,在引诱人探究的同时,又迅速隐匿无踪。有时,那声音像极了饥饿的纯粹凭着感觉在贪婪地吮吸着乳汁;有时,又转换成舌尖轻柔地、却又带着某种急切地扫过光滑器皿时发出的微弱水声。

“嘶…嘶…咕…”,那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每一个音节都像是带着黏性,勾引着听者的神经,让我的心神不由自主地朝着声音的源头——那高踞于血玉龙椅之上的万欲邪尊座下飘去。每当邪尊那雄伟的身躯微微挪动,或是调整一下坐姿,那令人不安的舔舐声便会稍显清晰,似乎能分辨出一种被刻意压制后依旧难掩的、沉醉其中的意味,然后又迅速地减弱下去,仿佛生怕惊扰了什么。

「这…这到底是什么声音?莫非…莫非邪尊竟在这饲养了什么的奇特灵兽,正躲在龙椅下进食?还是…」

我不敢再继续深想下去,只觉得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脚底直冲脑门。额角与掌心早已被冰冷的汗水濡湿。而那来自龙椅下方的、粘腻而富有节奏的诡异舔舐声,却依旧不紧不慢地、一下一下地持续着,如同钝刀割肉,一寸寸凌迟着我紧绷的神经。

就在我神思恍惚,几乎要被这无形的恐怖彻底压垮之际,一直沉默不语、端坐于血玉龙椅之上的万欲邪尊,毫无征兆地——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笑声雄浑至极,霸道绝伦,每一个音节都像是裹挟着万钧雷霆之力,凶猛地砸将下来,震得整座天欲殿都开始嗡嗡作响,殿梁上的积尘簌簌而落,连带着墙壁上那些描绘着仙子堕落的淫靡春宫图,都仿佛被注入了邪恶的生命一般,画面中的人物似乎都在随之扭曲、晃动,向我投来无声的讥笑。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仿佛要撕裂耳膜的恐怖笑声骇得浑身猛地一颤,双腿发软,一个趔趄,险些就这般狼狈不堪地瘫软在地。

“哈哈哈哈哈哈!!”万欲邪尊依旧狂笑着,声音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轻蔑与鄙夷,仿佛听到了世间最荒谬的蠢话,“踏月仙宗!好一个踏月仙宗!月影那个自以为清高、实则闷骚的老虔婆,处心积虑、苦心孤诣地经营了她那狗屁宗门数百年,自诩为何等正道翘楚,门下弟子一个个也装模作样,摆出什么清冷孤傲、不染凡尘的死人脸。却万万没想到,她最疼爱的、唯一的关门男弟子,竟然会是个如此数典忘祖、连师门都要出卖的下贱废物!哈哈哈哈!当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我的脸颊瞬间涨得如同猪肝一般,血色几乎要从皮肤下喷薄而出,一股强烈的羞愤与屈辱如同烧红的烙铁般狠狠地烫在我的心上。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记用尽全力的响亮耳光,毫不留情地抽打在我的脸上。

然而,面对这赤裸裸的羞辱,我除了死死地咬紧牙关,任凭那股铁锈般的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之外,竟连一丝一毫反驳的勇气都提不起来。

万欲邪尊似乎终于笑够了,他喉咙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冷哼,仿佛多看我一眼都会脏了他的眼睛。只见他蒲扇般大小的铁掌随意地凌空一挥,那张由一整块罕见的墨色暖玉雕琢而成、一直遮挡着他下半身的宽大厚重条案,竟然在一阵刺耳的“咔嚓”声中,应声从中间裂开一道缝隙,随后如同被无形的大手推动一般,无声无息地向着两旁滑去,露出了条案后方那足以令任何一个正常男性都骇然失色、自惭形秽的惊心动魄的景象!

紧接着,他更是动作粗暴地一把扯下身上那件原本还算能遮蔽几分身体的宽大黑色丝绸长袍,仿佛那是什么令人厌恶的累赘一般,毫不怜惜地将其甩手丢弃在一旁。

刹那之间,我与万欲邪尊之间,再无任何一丝一毫的遮挡。

我的呼吸在这一刻猛地停滞了,双眼因为震惊而瞬间圆睁,瞳孔缩小到了针尖大小,死死地盯住了他那完全暴露在殿内昏暗暧昧灯光之下的、如同洪荒魔神般雄伟壮硕的身躯。

「那…那根本就不是一个人类能够拥有的…」

浓密而粗硬的黑色阴毛,如同最茂盛、最狂野的原始森林一般,嚣张地覆盖了他整个微微隆起的小腹与粗壮结实的大腿根部,几乎要将他那隐藏于其间、仅仅是目睹便足以令人心胆俱裂的物事完全淹没。在那片散发着强烈雄性气息的黑色森林中央,一根尺寸夸张到近乎可怖的、狰狞无比的雄壮巨屌,即便是在仅仅是半勃起的状态下,依旧威风凛凛地挺立着,其长度与粗度,都远远超出了我此前认知中对男性阳具的极限想象!

那上面布满了如同虬龙般盘踞的粗大青筋,每一根都贲张着,充满了令人心悸的野性力量。其顶端那颗硕大无比的深紫色龟头,微微向上翘起,散发着一股几乎化为实质的腥臭。我甚至能看到,在那狰狞龟头顶端微微张开的、颜色深暗的马眼,就仿佛是一只择人而噬的凶兽独眼,正冷冷地注视着我。

而悬垂于那根擎天巨屌之下的,是两颗简直比我平日里用来锻炼臂力的石锁还要大上一圈的、散发着浓郁雄臭与原始汗味的肥厚卵蛋。它们如同两颗灌满了火药、随时都有可能爆炸的沉重炮弹,随着他身体的动作而晃动着,每一次轻微的摇摆,都似乎能带动整个殿内的空气,都随之发生压抑的震颤。

如此一具充满了原始野性与侵略性的雄性肉体,就这般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我眼前,带给我前所未有的视觉冲击与灵魂震颤。我只觉得口干舌燥,喉咙发紧,胯下那根原本就因为长年累月的自卑,而显得可怜兮兮的小鸡巴,更是在这如同天神般伟岸的真正“雄伟”面前,羞愧地缩成了一团。之前因为紧张而产生的些许兴奋,在见到这真正的“雄伟”之后,早已荡然无存,只剩下最原始的恐惧与一种病态的、想要顶礼膜拜的雌伏冲动。

万欲邪尊对我这副丑态百出的反应极为满意,他那雄壮的古铜色胸膛微微起伏着,喉咙里发出一连串沉闷而厚重的、带着得意与轻蔑的低笑。

随着他的身体缓缓地从血玉龙椅上彻底站直,“啵——”的一声更为清晰、也更为响亮的湿滑脆响,猛然间从龙椅的方向炸裂开来!

那声音,就如同是什么湿滑温热的物体,从一个紧密吸附的状态中,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然拔出;又宛如开启一坛被封存了百年的绝世美酒时,那木塞被拔出瞬间所发出的、清脆悦耳的声响。伴随着这声怪异的脆响,一股浓郁到几乎化不开的、混杂着强烈骚臭与某种奇异甜腥的特殊气味,猛然从他身后爆发开来,在刹那间席卷了整个天欲大殿,如同一道无形的、带着温度与湿度的浪潮,向我席卷而来!

我的目光下意识地投向那声音与气味传来的源头——那张摆放在大殿中央,由整块血玉雕琢而成的巨大龙椅。直到此刻,在殿内那些昏暗摇曳的光晕映照之下,我的瞳孔才因为极度的惊恐而猛然收缩!在那张奢华龙椅上,在它的靠背与坐垫的连接处,竟然…竟然如同某种装饰品般,死死地镶嵌着、或者说“生长”着——一张因为长年累月的淫虐而彻底扭曲变形的女性脸庞!

那…那根本已经不能称之为人类的脸了!那分明就是一头早已彻底丧失了人类神智,完完全全沦为禁脔玩物、崩坏到极致的雌畜猪脸!

她那双曾经或许也清澈明亮的眼眸,此刻早已失去了所有的焦距,空洞地翻着白眼,瞳孔涣散得如同两条濒死的鱼,只剩下无尽的、沉沦的淫欲。嘴角止不住地向下滴落着亮晶晶的涎液,将下方的血玉都腐蚀出了一片暧昧的痕迹。她那张因为长期被巨物塞满而肿胀变形的肥厚嘴唇,此刻正无力地张开着,上面沾满了许多乌黑粗硬的阴毛和一些已经干涸发硬、散发着阵阵恶臭的黄褐色粪渣。其中一条异常肥厚硕长的、颜色如同腐肉般暗红的母猪淫舌,就像是一条没有骨头的红色蠕虫,不受控制地在嘴外颓然垂下,时不时地在空气中胡乱抽搐扭动几下,做出令人极度不适的、仿佛还在贪婪回味着什么的舔舐动作。

仅仅是想象一下,就在方才万欲邪尊缓缓起身之前的那一刻,他那根充满了爆裂力量感的狰狞鸡巴,以及那个散发着浓烈腥臊与霸道臭气的硕大屁眼,正死死地碾压在这张早已失去了一切反抗能力的脸上!

而最让我感到毛骨悚然的是,即便是承受着如此突破底线的极致羞辱,这张脸的主人,眼角却因为极度的快感刺激而溢出晶莹的泪水,脸上却带着一种近乎疯癫的陶醉与满足,仿佛完全沉浸在这份被当成活体便器使用的无上淫乐之中,根本无法自拔!

随着万欲邪尊那副如同魔神降世般伟岸强横的身体完全站直,并迈开沉重的步伐朝我走来,这张彻底崩坏的母畜淫脸终于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我的眼前。

她的五官早已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残酷淫虐与非人调教中彻底扭曲变形,失去了原本的模样。那曾经或许也算得上挺翘玲珑的鼻子,因为常年累月地被强行塞入万欲邪尊那散发着浓烈臭气的屁眼中,硬生生地被压得扁平塌陷,并且向外翻卷开来,两个鼻孔粗大得如同训练有素的母猪一般,仿佛天生就是为了更方便地吸入气体而生。

她那原本可能红润饱满的双颊,因为需要长期吮吸、吞咽各种尺寸的巨物以及无法用言语描述的污秽之物,而深深地凹陷下去。而那双曾经可能也吐露过燕语莺声的嘴唇,更是因为承受了太多无法想象的侵犯而变得红肿不堪,向外无力地翻露着,呈现出一种天生就该被当做储屎马桶和泄欲屁壶的下贱骚相。

那双早已被各种淫秽液体和屈辱泪水浸泡得浑浊不堪、失去了所有神采的眸子里,此刻正汹涌着近乎要化为实质的浓烈情欲与对主人的无限依恋。她依旧空洞地凝望着万欲邪尊缓缓离去的的背影,那条又湿又长又肥的骚舌头,依旧伸在殷红肥肿的嘴唇外面,疯狂地打着转,细小的唾液颗粒随着她的动作四下飞溅,仿佛还在贪婪地回味着刚才从主人的温暖屁眼之中,好不容易才流淌出来的、那带着体温与臭气的“琼浆玉液”。

浑浊不堪的口水,混合着一些无法分辨的、散发着古怪腥甜味的透明体液,从她那张因已经因为过度使用而彻底坏掉、无法正常合拢的母猪骚嘴里,大股大股地向外涌出。在光晕的诡异照射下,这些黏稠的液体拉扯出一条条粗细不均、闪烁着油腻光泽的半透明银丝,沿着这张淫贱雌脸,黏糊糊地向下漫流,最终“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冰冷坚硬的血玉地面之上,积起一滩滩令人作呕的污渍。

她的整个身躯,似乎都被以一种残忍而精巧的方式,禁锢在这把经过特殊改造的血玉龙椅之中,仿佛她的血肉骨骼,都早已与这冰冷而邪恶的玉石彻底融合在了一起,成为了这件象征着权力和淫虐的“艺术品”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只有那颗沾满了各种污秽淫液,散发着浓烈腥膻与原始骚臭混合气息的卑贱头颅,如同一个被精心摆放在祭坛之上的活体便器般,裸露在冰冷空气之中,承受着永无止境的羞辱与亵渎。

其余的所有身体部分,则尽数被那坚硬厚重的椅背和坐垫彻底吞没,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然而,就是这样一副不忍卒睹的凄惨姿态,这头早已被调教得只剩下雌性本能的母猪,脸上却依旧洋溢着无比陶醉、仿佛登临了极乐天境般的变态表情。

她的喉咙深处,不断地发出“咕…呜…咕…呜…”的、如同被勒住脖颈的濒死小兽般的下贱母猪娇喘,时不时还伴随着“啪叽…啪叽…”吞咽自己口水的淫荡声响。

眼前这幅极尽淫靡与堕落,将人类尊严彻底践踏粉碎的景象,让我感到一阵阵头晕目眩,几乎要站立不稳。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着,仿佛要从喉咙里直接蹦出来。胯下那根细小如虫的废物鸡巴,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下,竟然可耻地渗出了一丝丝稀薄如水的精浆,将我的亵裤都打湿了一小片,散发出一股微弱的尿骚味。

「是错觉吗…为什么…为什么这张脸…我感觉…我感觉好像…好像在哪里见过…」

虽然眼前这张因为过度淫乐和非人折磨而扭曲变形的脸庞,已经变得如此陌生,甚至可以说是面目全非,但我心底深处,却依旧感受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诡异的熟悉感。就好像,在某个遥远的、被我刻意遗忘的过去,我曾经在哪里见过这张脸,或者说,这张脸曾经的主人,是我生命中某个占据了极其重要位置、无法轻易抹去的人物。

我竭尽全力地在混乱的记忆中搜寻,试图从那些模糊不清的片段中,抓住哪怕一丝一毫与这张脸相关的、飘忽不定的线索,却始终无法将这张令人作呕的、扭曲的脸庞,与我记忆中任何一个具体的人成功地联系起来。

越是努力地去回想,我的头就越是像要炸开一般疼痛,那种无法言喻的熟悉感也变得越发强烈,却又如同隔着一层厚厚的、永远也无法拨开的浓重血雾,让我无论如何也看不清那隐藏在背后的真相。我死死地盯着那张脸,试图从那层层叠叠的污秽与扭曲中,辨认出一丝一毫属于过去的痕迹。

与此同时,万欲邪尊那如同魔神般雄伟高大的身躯,每向我踏近一步,那股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与压迫感便会成倍地增长。

悬浮于大殿半空的数十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散发出朦胧而柔和的清辉,此刻仿佛也感知到了这股令人窒息的威压,它们的光晕在他古铜色、赤裸着的上半身上流淌,勾勒出那些如同山峦般坟起的雄壮肌肉块垒的轮廓,每一块肌肉都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仿佛举手投足间便能撕裂虚空。光影在他移动间变幻,使得那些肌肉的阴影愈发深邃,更添几分神秘与可怖。他并没有刻意释放什么威压,但那久居上位、掌控亿万生灵生死的霸道气势,已经如同实质般将我紧紧包裹,让我连呼吸都感到一阵阵刺痛。

而最让我感到心惊肉跳、几乎要当场失禁的,还是他胯下那根令人望而生畏的擎天巨屌!它就像一头蓄势待发的洪荒巨兽,随着万欲邪尊沉重的步伐,在浓密卷曲的黑色阴毛中微微晃动。夜明珠那暧昧的光晕投射在其上,使显得更加狰狞,每一根如同活物般微微贲张跳动的青筋,在光线下都投下细微的影子,其表面沾染着一些刚刚从那名女性便壶骚嘴之中带出的黏腻腥臊的透明淫水,在清辉的映照下闪烁着点点湿滑的邪异光泽。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藏在亵裤中的、可怜兮兮的废物鸡巴,在这股毁天灭地般的雄性威压面前,早已吓得不成样子。它软趴趴地缩成一团,连最细微的颤抖都不敢有,与万欲邪尊那根仿佛能捅破天穹的雌杀巨屌形成了惨不忍睹的鲜明对比。我甚至能想象,若是这根废物鸡巴此刻不小心蹭到那根擎天巨屌,恐怕会当场被那恐怖的高温与雄浑的力道碾压成一滩肉泥!

大殿之内的空气压抑得几乎要滴出水来,墙壁上那些描绘着仙子堕落的春宫图,在我因恐惧而变得模糊的视野中,仿佛都活了过来,画中那些被改造得奇形怪状的仙子们,她们的眼神充满了嘲弄与鄙夷,似乎都在无声地讥笑着我的不自量力与可悲下场。我只能听到自己急促而粗重的喘息声,以及万欲邪尊那如同催命符咒般、一步一声“咚”、“咚”、“咚”的沉重脚步。那脚步声每响一下,我的心脏便会不受控制地跟着狠狠一抽,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正紧紧地攥着我的心脏。

终于,那道如同山岳般伟岸的身影,在我无限放大的瞳孔中停了下来。

万欲邪尊就那样静静地站在我的面前,比我高出数个头颅的魁梧身躯,如同一座无法逾越的铁塔,将我整个人都笼罩在他那浓重而充满了侵略性的阴影之中。夜明珠的光辉从他身后照来,在他身上勾勒出一道金色的轮廓,使得他那雄壮的剪影更添了几分神魔般的威势。

我低垂着头,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不敢去看他那张充满了威严与嘲弄的脸,更不敢去直视他胯下那根足以轻易撕裂任何雌性生物的狰狞凶器。我只能从眼角的余光中,瞥见他那两条如同铜浇铁铸般粗壮结实、覆盖着浓密黑色腿毛的雄壮筋肉大腿,腿毛在夜明珠的光线下泛着幽暗的光泽,以及那双踩在地上,仿佛能将大地都踩出一个窟窿的黝黑健壮大脚。

就在这片令人窒息的死寂之中,我感到万欲邪尊的目光,如同实质般的利剑,一寸寸地在我身上扫过。那目光充满了赤裸裸的审视与评估,仿佛要将我从里到外彻底看透。

然后,我感到他那如同鹰爪般锐利的目光,最终停留在了我下腹的某个位置。

那一刻,我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仿佛瞬间涌上了头顶,脸颊烫得如同被火烧一般!我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想要遮掩什么,但却根本无济于事。我感觉到,自己那根不争气的、微不足道的废物鸡巴,竟然因为先前那极度羞耻与恐惧的刺激,而在亵裤之中微微抬起了那么一丝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弧度。夜明珠的光辉勉强穿透薄薄的亵裤布料,在那微小的凸起上投下一抹暧昧的阴影。虽然这微小的凸起,与寻常男子相比都显得那般可笑与寒酸,甚至连万欲邪尊那在昏暗光线下依旧轮廓清晰、坚挺饱满的雄精种袋的零头都比不上,但在此刻这种被绝对强者审视的情况下,却显得如此的突兀与刺眼!我的双腿控制不住地开始微微颤抖。

万欲邪尊那双深邃如渊的眼眸中,清晰地映照出我此刻因为极致的震惊和恐惧而微微抽搐的、不成样子的脸庞。他似乎对我这副的可笑模样极为满意,嘴角那抹讥诮的弧度又加深了几分。他用一种带着三分惊讶、七分戏谑的语调,一字一顿地说道:“踏月仙宗的弟子,居然会想出如此‘别出心裁’的‘生意’。本尊倒是真的小瞧你了。”

他说完,故意停顿了一下,眼神缓缓转向那张被固定在血玉龙椅之上、早已被无尽的淫秽与残酷玩弄得不成样子的女性脸庞,“呵,本尊原本以为,天音宗的清音仙姑,当年主动跑到我这鸟不拉屎的极乐天宫,哭着喊着,又是磕头又是舔脚,求本尊大发慈悲,赏她一口热屎吃。祈求本尊开恩收下她这副残花败柳之躯,让她能有幸日夜侍奉在本尊的胯下,成为本尊专属的泄欲便壶,已是这元初界域之中,万年难遇的奇闻异事了。”

说到此处,他那只蒲扇般大小的、青筋虬结的巨掌,竟随意地在自己身前那根因为沾染了各种淫液,而变得湿滑油亮的擎天巨屌之上,不轻不重地抚摸了片刻。那动作,与其说是在自渎,倒不如说更像是在安抚一头即将挣脱囚笼、择人而噬的嗜血猛兽,又像是在擦拭一件刚刚使用过、还残留着“战利品”余温的得意兵器。

“没想到啊,没想到,”万欲邪尊继续用那种咏叹调般的、充满了戏剧性嘲讽的语气说道,“这大千世界,当真是无奇不有。竟然还会有比清音那贱人当年那番自荐枕席、摇尾乞怜的行径,更为离谱、更为下贱、也更为让本尊…‘惊喜’的人和事!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小娃儿,今日,倒是真的让本尊,好好地开了一回眼界了啊!”

“轰隆——!”

万欲邪尊的话语,仿佛一道蕴含着无尽魔威的黑色闪电,狠狠地劈在了我的天灵盖之上,又如同九天之上滚滚而来的奔雷,在我早已混乱不堪的脑海之中猛然炸开!

清音仙姑?!

这…这怎么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不!这绝不是真的!邪尊一定是在骗我!他一定是在用这种恶毒的方式来戏耍我!清音师叔…清音师叔她…她怎么可能会是眼前这个…这个…」

我的一时语塞,拒绝去思考那个呼之欲出的、令人作呕的词汇。

眼前这副被各色污秽的淫液、尿渍、屎痕以及不知名的黏滑液体彻底覆盖,在昏暗烛光下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浓烈腥臭与骚臭的淫贱母猪脸,与我记忆深处,那位总是带着温和悲悯的浅笑,肌肤莹白如玉,气质清雅高洁如同空谷幽兰,用她那如同天籁般清澈动听的嗓音,不厌其烦地教导我音律之道的清音师叔的身影,如同两幅画风迥异却又被强行撕裂、揉碎后又胡乱粘贴在一起的残破画卷,开始在我那濒临崩溃的识海之中疯狂地交织、重叠!

我怎么可能会认错!怎么可能认错啊!!

尽管这张脸此刻已经因为经年累月的非人折磨而变得丑陋不堪、五官扭曲,甚至连原本的肤色都难以分辨,只能看到一片片被各种污物染黄、染黑的恐怖色块,但那眉宇之间残存的、依稀可辨的几分熟悉神韵,那独特的、即便是在如此不堪的境地下依旧带着一丝倔强与清冷的丹凤眼轮廓,分明…分明就是我从小到大都无比尊敬、无比仰慕的清音师叔啊!

「是师叔…真的是师叔…那双眼睛…我绝对不会认错…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不是和师尊一样,是正道中受万人敬仰的前辈吗?她不是元初界域“红颜谱”上名列前茅的绝色佳人吗?!她怎么会…」

清音仙姑,与我师尊月影圣母乃是自幼一同修行的手帕之交,二人情同姐妹,更是元初界域正道之中齐名的两大绝代仙子!位列“红颜谱”前列,艳名远播,是无数正道修士心目中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的圣洁女神!她不仅拥有着令人见之忘俗的清丽容颜和空灵脱俗的绝世气质,更重要的是,她与我师尊情同姐妹,两人之间的深厚情谊早已传为修真界的一段佳话。她时常会不远万里来到我踏月仙宗,与师尊在月下品茗论道,切磋功法,偶尔也会兴致盎然地指点我等小辈的修行。毫不夸张地说,我是看着清音师叔那如同九天仙子般清雅绝伦的身影长大的,她在我心中,一直是一位法力高深莫测、性情温和慈祥、值得我用尽一生去尊敬和仰望的完美长辈!

我至今仍能清晰无比地记得,在我年幼懵懂、因为修行愚钝而自卑沮丧之时,她每次来到宗门,都会特意抽出时间,用她那双带着淡淡药草清香的、温暖而柔软的玉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顶,眼中充满了鼓励与慈爱。我还记得,她用那如同天籁般清澈悦耳、婉转动听的嗓音,一句一句、耐心细致地教导我那些晦涩难懂的音律之道的场景。她于音律一道的天赋与造诣,早已臻至化境,其歌喉更是被誉为“元初第一仙音”,冠绝天下,无人能出其右。坊间传闻,她的歌声能引动天地灵气,感召百鸟朝凤。

可谁又能料到,今日,当我在这充满了淫靡与罪恶的极乐天宫之中,再次与这位曾经在我心中如同皓月般清冷高洁、神圣不可侵犯的师长重逢之时,她…她竟然会沦落到这般田地!那张曾经令无数英雄豪杰为之倾倒、颠倒众生的绝世仙颜,此刻竟然如同被踩进污泥中最肮脏的破布一般,呈现出如此淫贱不堪、令人作呕的丑陋姿态!那双曾经饱含着无穷智慧与无尽慈爱的清澈凤眸,如今只剩下一片因为长期被精液和尿液浸泡而变得浑浊不堪的、令人心悸的死寂白色!那曾经能吟唱出令天地都为之动容的无上仙曲的玲珑喉舌,如今…如今竟然沦为了专门取悦他人肮脏屁眼的卑贱工具!那些曾经如同仙乐般悠扬悦耳的绝美音符,如今…如今只剩下了一些令人作呕的、混合着屁臭和屎尿味的淫靡气泡声,以及因为吞咽那些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污秽之物而发出的、黏腻不堪的恶心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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