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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卖宗门所有女性的我 第一卷+第五,第六章,3

小说:出卖宗门所有女性的我 2025-09-08 13:53 5hhhhh 2470 ℃

一股强烈的、几乎要将我整个吞噬的眩晕感涌上心头,我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眼前开始剧烈地旋转,几乎要当场昏死过去。这位曾经在我心中如同皓月当空般清冷高洁、完美无瑕的师长,这位看着我从小长大、待我如同亲子般的慈爱长辈,此刻,就这样以一种我连在自己最恶毒、最疯狂的噩梦之中都无法想象和描绘的卑贱姿态,赤裸裸地展现在我的面前。这幅残酷到极致的画面,带着无法抗拒的恐怖力量,狠狠地烙印在了我的灵魂深处。

巨大的精神冲击让我几乎无法正常呼吸,过来好一会,才勉强从那因为过度惊骇而几近失声的干涩喉咙之中,挤出了一句我自己都几乎难以置信的、带着浓重哭腔的、微弱到了极点的呼唤:

“师…师叔…是你吗?”

那声音,沙哑得如同两块粗糙不堪的砂纸,在沾满了血与泪的地面上,徒劳地互相摩擦着,充满了令人心碎的悲哀与不确定。

然而,就是这声几乎细不可闻、微弱至极的呼唤,却仿佛拥有某种穿越时空、直抵灵魂深处的奇异魔力。

只见那张原本因为万欲邪尊的突然起身而微微显得有些不满,正胡乱地伸出那条肥厚而腥臭的母猪淫舌,贪婪地舔舐着空气中残留的、属于伟大主人身体的雄性气息的淫荡雌兽脸,在听到我这声熟悉而又陌生的、带着哭腔的呼唤之后,那骤然间,彻底僵住了!

紧接着,那张早已被非人淫虐玩弄得彻底坏掉的母畜面孔,便如同被九天神雷当头劈中了一般,开始无法控制地抽搐起来。她那双本应清澈如秋水、顾盼生辉的狭长丹凤眼,此刻早已失去了所有的神采奕奕与灵动光芒,只剩下一片因为长期、过度的性刺激和日复一日的污秽淫液浸泡而变得浑浊不堪的、如同死鱼眼珠般令人作呕的灰白色。

下一刻,两行浑浊的、散发着淡淡腥臭味的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毫无征兆地从那双空洞而麻木的眼眶之中汹涌而出!大颗大颗晶莹的泪珠,争先恐后地沿着她那张布满了各种早已干涸发硬的屎尿痕迹、以及新鲜黏滑的、散发着浓烈精骚味的白色精液的丑陋脸颊滚落下来,与那些肮脏不堪的污秽液体混合在一起,形成一道道颜色更为怪异的、令人反胃的泪痕,然后“滴滴答答”地无声滴落在冰冷坚硬的血玉龙椅扶手之上,溅起一朵朵微小而悲哀的涟漪。

她似乎听到了我的声音。是的,她一定听到了。

站在我面前的万欲邪尊,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一幕,他那张英武霸道的脸上,嘴角那抹充满了残忍与讥诮的冰冷笑容,不仅没有丝毫收敛,反而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变得越发浓烈与玩味。他似乎很享受这种将昔日那些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绝代仙子们,玩弄于股掌之间,然后如同观赏一场精彩绝伦的戏剧一般,仔细品味着她们在极致的羞辱与无边的痛苦之中,徒劳挣扎、最终彻底崩溃的绝望景象。

“哦?”万欲邪尊挑了挑他那如同剑锋般锐利的眉毛,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轻哼。

“怎么?瞧你这副死了亲娘的模样,莫非…这烂肉也是你相熟的姘头不成?”万欲邪尊那蒲扇般大小的的粗糙手掌,带着一股有力的侮辱意味,不轻不重地“啪啪”拍打着我的脸颊,,“呵呵,本尊倒是没想到,你这小娃儿,认识的婊子还挺多。不过话说回来,你这师叔,虽然如今已是这般丑陋不堪的模样,但不得不说这头贱畜的嘴,拿来当接屎接屁的便壶,确实是舒服得很呐!比本尊以前用过的那些所谓的‘名器’、‘珍品’,都要强上百倍不止!”

他似乎回忆起了什么令人愉悦的事情,那只曾沾染了无数仙子元阴的大手随意地拍了拍自己那坚硬如铁的雄壮屁股,语气中带着显而易见的赞许:“这头老母猪别的本事没有,但这吞精咽屎的功夫,倒是炉火纯青,算得上一等一的厉害!想当初啊,本尊先前用过的那些个便盆,不过是偶尔吃了些寻常的灵谷仙果,拉出来的粪便稍微干硬了一些,便能将那些个中看不中用的下贱骚货的喉咙眼儿直接给噎死!简直是废物中的废物!但这贱畜嘛…啧啧,就算本尊前些日子心血来潮,吞了几头不开眼的妖王,炼化之后排出的那些堪比金刚石般坚硬、带着浓烈妖气的粗大粪柱,她都能毫不费力地一口吞下,喉咙里甚至还会发出‘咕噜咕噜’的满足声响,仿佛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一般!真是难得的好工具啊!”

他顿了顿,鹰隼般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戏谑的光芒,继续道:“更别说,她那条骚舌的活计,可是一等一的好。每次本尊如厕之后,都由她这条能屈能伸的贱舌头,将本尊的屁眼舔得干干净净,连一丝屎星儿都不会留下。那滋味,啧啧,真是销魂蚀骨啊!”

说着,他脸上那残忍的笑容愈发浓烈,一双淫邪的目光在我与龙椅之下那颗丑陋的头颅之间来回扫视,仿佛想到了什么更为有趣的事情。“说起来,这头贱畜原本还是个什么狗屁音修,最擅长的,便是这口舌上的功夫。想当初,她那所谓的‘天籁之音’,不知迷倒了多少蠢笨如猪的正道废物,据说什么歌喉足以绕梁三日,余音不绝。如今嘛,虽然是再也唱不得那些装模作样的仙曲了,但这吞吐粪便、舔舐屁眼的贱术,倒也是越发精进,更上一层楼了!哈哈哈哈!本尊倒是觉得,她现在这般下贱的骚货模样,才算是真正发挥了她的‘天赋’啊!”

万欲邪尊那粗糙厚大的手掌再次带着一股热风,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脸颊,力道依然不重,却充满了戏耍猎物般的侮辱。他那双深邃的眼眸依旧牢牢地锁在我的身上,仿佛要洞穿我所有的心思,口中的话语却转向了那张镶嵌在龙椅之上,早已被玩坏的丑陋雌兽淫脸。

“如何呀?”万欲邪尊的语气突然变得异常亲昵,仿佛在与自己豢养多年的珍爱宠物说话一般,慢悠悠地问道,“本尊的专属便壶,本尊方才所言,是否句句属实,字字珠玑啊?嗯?”

“咕啾♥…咕啾♥…”

一阵仿佛喉咙深处被浓痰与腥臭液体彻底堵塞后,又强行挤压空气发出的、令人作呕的黏腻水声,从那张早已看不出原本模样的母猪淫脸上响起。那声音之中,充满了卑贱的谄媚与乞求,以及一种因为被主人“点名”而产生的、近乎病态的极致兴奋。只见那颗被固定在龙椅之上的丑陋头颅,在听到万欲邪尊的问话之后,便开始剧烈地前后晃动起来,仿佛想要用这种卑微的动作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激动与认同。她那双早已被淫液和泪水浸泡得浑浊不堪的眸子,此刻更是死死地锁定在万欲邪尊那如同魔神般伟岸的身躯之上,里面汹涌着毫不掩饰的、近乎实质化的浓烈情欲与无尽崇拜。

紧接着,一段断断续续、却又无比清晰的,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淫贱媚意的女子嗓音,从那张不断淌着涎液的骚货母畜嘴中幽幽传出。那声音,清越娇媚,婉转悦耳,如同黄莺出谷,清泉石上,正是曾经令无数正道弟子魂牵梦绕,被誉为“天籁之音”的,我那清音师叔独有的嗓音!可如今,就是这般圣洁美好的声音,却从那张沾满了污秽与淫靡的、早已看不出人形的母猪肉便器脸上发出,每一个音节都充满了难以想象的卑贱与媚意,每一个字都像是最锋利的尖刀,狠狠地剐蹭着我的灵魂:

“是…是的…主人说得对♥~♪贱…贱畜…贱畜这副…这副肮脏下贱的身子,从…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是为了…为了给至高无上的主人您…当一个当一个最贴心、最懂事的便壶的呀♥~♪主人恩赐的每一滴黄金圣水,贱畜都会一滴不漏地吞下♥~♪主人排泄的每一块黄金圣粪,贱畜都会仔细品尝,绝不敢浪费分毫♥~♪”

她说到这里,因为激动和兴奋,喉咙里发出了一阵阵如同母猪求食般的“咕呜咕呜”的兴奋呜咽,鼻孔中也因为呼吸急促而喷出带着白沫的粗气。但她还是竭尽全力地控制着自己那被欲望和屈辱折磨得几乎要崩溃的声线,用一种带着哭腔却又充满无限献媚的语调继续说道:“贱…贱畜…贱畜生来愚钝不堪,资质更是平庸至极,唯…唯有这区区音律一道,还…还尚且算得上有些许微不足道的天赋♥~♪贱畜…贱畜当年在天音宗苦苦修习多年的那些枯燥乏味的音律吐纳之法,其…其实…其实真正的目的,都…都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更好地服侍至高无上的主人您,让…让主人您每一次排泄之时,都…都能更加的舒爽,更加的尽兴啊♥~♪”

她顿了顿,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美好的回忆,浑浊的眼眸中,竟然闪过一丝兴奋与满足,声音也变得更加高亢了几分,“用…用这副…用这副早就被主人您亲自调教的淫贱喉咙,去接住主人那带着无上神威的黄金圣粪,每…每一次每一次当贱畜能清晰地感受到主人那又粗又大的圣粪,填满贱畜这卑贱的口腔,冲开贱畜那早已被主人龙精滋养得滑腻无比的骚贱头颅,再顺着贱畜这条同样卑贱的食道一路向下,最终彻底化为贱畜身体的一部分…那种…那种感觉…喔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那种整个灵魂都被填满的无上感觉,就是…就是贱畜此生最大的幸福与最高的荣耀啊♥~♪主…主人♥…我的好主人♥…您…您就是贱畜唯一的道途!贱畜…贱畜愿意永生永世都当您胯下最忠实、也最下贱的专属便壶♥~♪求求您了…求求您现在就大发慈悲…再拉一根再拉一根又粗又硬、带着您神圣气息的黄金圣粪,塞满贱畜这张…这张再也离不开主人屁眼的母猪嘴吧♥~♪噗嗤噗嗤♥…”

万欲邪尊听完清音仙姑这番惊世骇俗的“表白”,先是微微一愣,随即爆发出比之前更加响亮、更加肆无忌惮的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说得好!他娘的说得真是太好了!本尊喜欢!哈哈哈哈!”

万欲邪尊的笑声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得意与满足,他那双闪烁着残忍光芒的眼眸,如同看着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一般,仔细端详着清音仙姑那张被玩坏的脸。

“贱货!你给本尊听好了!也给旁边那个不成器的小杂种听清楚了!想当年,你这贱婢在天音宗装模作样地弹琴吟唱,摆出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清高模样给谁看呢?嗯?在本尊看来,那简直比母猪打鸣还要难听!现在这样才对嘛!这种吞屎咽尿、舔肛吮屁时发出的下贱浪叫,这种哭着喊着求本尊将更粗更硬的鸡巴和粪柱塞满你那骚浪媚肉子宫和骚货母畜嘴的淫啼骚叫,这才是你真正该发出的声音啊!这才是最能取悦本尊的天籁之音!哈哈哈哈!”

万欲邪尊的注意力从那张镶嵌在龙椅之上的下贱母畜肉便器脸上缓缓移开,重新聚焦到了我的身上。他那双深邃如渊的眼眸中,闪烁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寒光,仿佛能将我所有的伪装与怯懦都剥得一干二净。他先前戏谑清音师叔时带着的那丝“温情”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赤裸裸的、如同看待一件物品般的审视与评估。

“那头下贱龌龊的发情雌畜倒还算有点骨气。明明早就被本尊调教成了最下贱的厕奴,却一直没有背叛她那几个道貌岸然的同门。每天就是乖乖在这里虔诚地、仔细地舔舐本尊的屁眼,吞咽本尊拉出来的每一根屎,吸食本尊崩出来的每一股屁。这份‘忠诚’,本尊倒是有些意外。倒是你…”

万欲邪尊的声音骤然转冷,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与不屑。他缓缓地转过那如同魔神般雄伟高大的身躯,他那完全赤裸的雄伟身躯再次将我笼罩在他那充满了侵略性的浓重阴影之中。

随着万欲邪尊一步一步地向我逼近,我才真正切身体会到,我们两人之间那如同天堑般的恐怖身高差距。他那接近两米的魁梧身躯,与我这副因为自卑和常年营养不良而显得矮小瘦弱的身体相比,简直就是顶天立地的巨人和卑微渺小的蝼蚁之间的区别!那种源自体型和力量上的绝对压制,让我感到一阵阵窒息。

而更让我感到双股战战、肝胆俱裂的是,他胯下那根因为方才戏弄清音师叔而变得更加狰狞可怖的巨屌此刻已经完全勃起,散发着惊人的热量和浓烈刺鼻的雄性荷尔蒙气息!那根几乎要比我小题还要粗壮的擎天巨屌,此刻正随着他沉重的步伐,一下一下地、充满了侵略性地撞向我的面门,那布满了如同虬龙般盘踞的粗大青筋的狰狞巨屌头部,甚至有几次险些直接戳到我的胸口!浓烈的、混杂着精臭与汗臭的雄性气味,如同最猛烈的毒药般钻入我的鼻腔,让我感到头晕目眩,几欲作呕。

我的身体本能地想要向后退缩,哪怕只是后退微不足道的半步,也想要远离这股恐怖的威压。但万欲邪尊那双冰冷如刀的阴冷眼神,却如同两道无形的铁锁,将我死死地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牙齿也因为恐惧而“咯咯”作响。胯下那根早已被吓得缩成一团的废物鸡巴,更是连一丝一毫的反应都不敢有,与万欲邪尊那根仿佛能将我整个人都活活捅穿的巨屌形成了令人绝望的对比。

“明明还在你们踏月仙宗那几个行将就木的老虔婆的羽翼之下,享受着她们如同对待亲儿子一般的庇护,每日里心安理得地吃着师门辛辛苦苦收集来的灵丹妙药,舒舒服服地穿着师门花费重金为你量身定做的锦衣华服,心里头却总是在盘算着一些龌龊不堪的、连畜生都不如的肮脏念头,是不是总想着让你那些平日里对你关怀备至、视若掌上明珠的师尊、师姐、师妹们,都变成别人胯下可以随意抽插、任意玩弄的、只会发情浪叫的下贱雌畜母猪啊?”

“告诉本尊…”他那如同洪钟大吕般的声音突然之间在我头顶暴喝一声,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神魂都仿佛要被这股恐怖的声浪崩碎,“你那卑贱肮脏的心中,那根彻底征服你们整个该死的踏月仙宗,将你那些平日里一个个眼高于顶的师尊、师姐、师妹们全都压身下,用最粗暴、也最能满足你那龌龊欲望的方式,奸淫个三天三夜,让她们的骚屄和屁眼都被肏得红肿不堪、淫水横流的,那根无所不能的鸡巴,是不是就是你面前这根,本尊的这根,比你整个人都要更加粗壮的救世主大鸡巴啊?!”

“说啊!你这下贱的杂种!是不是?!!”

最后那石破天惊的三个字,几乎是从万欲邪尊的喉咙深处咆哮着挤压出来的,每一个音节都带着毁天灭地的威能与毋庸置疑的霸道,轰击在我那早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之上!

在这股毁天灭地般的恐怖气势面前,我的大脑短暂茫然,所有的理智、所有的道德、所有的羞耻感,都在这一刻被彻底碾得粉碎!我只觉得浑身的力量瞬间退去,双腿一软,“噗通”一声,再也支撑不住这副卑微瘦弱的躯体,狼狈不堪地瘫跪在了冰冷坚硬的血玉地面之上。

下一刻,一股强横无比的巨力猛地从我头顶传来!

万欲邪尊那只如同铁钳般坚硬有力的大手猛地伸出,如同老鹰捉小鸡一般,一把便死死地揪住了我额前汗湿的黑色长发,然后猛地向上一提!

“啊——!”

头皮上传来的剧烈撕扯般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痛呼。整个人都被这股巨力硬生生地从地上提了起来,被迫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仰头望向那根近在咫尺、几乎要将我所有的视野都彻底遮蔽的狰狞肉屌!

第二章 魔威噬心,月奴初啼

映入眼帘的,是那两颗如同成年男子拳头般大小、沉甸甸地在我眼前晃荡着的巨硕卵囊,散发着一股浓烈刺鼻的、几乎凝成实质的雄性气息。粗糙的皮肤表面布满了深深的褶皱,随着万欲邪尊的呼吸而微微起伏,内里仿佛蓄满了足以让三千粉黛尽数受孕怀胎的浓浊精浆。向上望去,那根盘踞着狰狞青筋、如同烧红烙铁般散发着滚烫热气的粗壮肉棒上,还沾染着之前玩弄清音师叔时留下的、混合着些许腥臭尿液的黏腻淫液,以及一些已经干涸发硬的、乳白色的精斑。最顶端那颗硕大无比、肥厚外翻的紫红色肉冠,更是高高昂起,前端那如同深渊般的马眼微微张开,隐约可见其中酝酿着的、仿佛下一刻便要汹涌喷薄而出的、足以淹没一切的粘稠欲望。而那片环绕在巨屌根部、如同黑色原始森林般茂密卷曲的粗硬阴毛丛中,更是沾满了已经干涸发硬的块状精斑与不知名的污垢。

热量!一股股惊人的热量,如同无形的火焰,正对着我的脸颊猛烈地烘烤!那股灼热的气息之中,夹杂着浓烈至极的、几乎要将我的理智融化的雄性气味——那是粗犷的汗臭、浓腥的精臭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如同原始森林深处最凶猛野兽才会散发出的原始麝香的混合体!这股味道,如同最霸道、最不讲道理的魔咒,蛮横地、粗暴地钻入我的鼻腔,瞬间侵占了我的每一次呼吸,麻痹了我的所有神经!

我之前所有的恐惧、所有的算计、所有的伪装,都在这股如同黑色海啸般迎面碾压而来的、纯粹到极致的雄性气息面前,显得如此不堪一击!但这气息非但没有让我感到厌恶和抗拒,反而像最猛烈的春药一般,刺激着我体内最深处、最原始的雌伏欲望。

「热…好热…这股味道…这股味道好陌生…我…我受不了了…」

我的意志在迅速瓦解。鼻子不受控制地剧烈翕动起来,贪婪地、甚至带着一丝卑贱的恐惧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这股足以让任何雌性生物都腿软发情的浓烈味道。

万欲邪尊察觉到了我此刻这副卑贱雌伏的痴傻模样。他那布满了虬结青筋的大手,只是轻轻一抖,便通过我那被他紧紧攥在掌心的头发,再次将我的头颅向上提了提。

“哧——”

一声轻微的、带着黏腻感的摩擦声,在殿内突兀地响起。

那根带着灼人热度和浓烈腥膻气息的、如同黑铁浇铸般的筋肉巨屌,终于,毫无任何阻隔地、带着一种明确的粗暴与绝对的占有,狠狠地压在了我那柔嫩的脸颊之上!那滚烫的温度,如同刚刚从锻造炉中取出的烧红烙铁一般,狠狠地烫着我的皮肤,仿佛要在我的脸上烙下一个永不磨灭的、专属于他万欲邪尊的鸡巴印记!极致的炙热与难以言喻的粗糙黏腻触感同时传来。

“噗滋~噗滋~”

伴随着一阵令人面红耳赤、黏腻湿滑的摩擦声,万欲邪尊开始缓缓地、带着一种戏耍猎物般的强烈恶意,前后挺动他那如同山岳般魁梧壮硕的腰部。

那根粗如小儿臂膀的爆裂巨根,便如同拥有了自身意志的凶猛活物一般,在我那张因恐惧和羞耻而显得苍白的脸上,肆意地滑动、摩擦、碾压!那布满了虬结青筋的坚硬柱身,时而蛮横地碾过我光洁的额头,将我额前的碎发都尽数压扁;时而又恶意地蹭过我高挺的鼻尖,几乎要将我整个鼻子都压塌;时而又用那微微湿润、沾染着我口水的紫红色肉冠,在我那因激动而微微张开的嘴唇上,反复地挑逗、按压!每一次的接触,都像是在用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向我宣示着他的绝对主宰与我的卑微渺小!

从那巨大的、如同蘑菇般狰狞外翻的紫红屌头冠状沟壑之中,不断分泌溢出的黏腻淫液,混杂着他包皮内侧那些未能及时清理干净的、带着淡淡酸腐气息的乳白色尿垢,在我的鼻梁和颧骨上被他粗暴地肆意涂抹开来,留下了一道道纵横交错、闪烁着屈辱淫靡水光的肮脏痕迹。

“哧溜❤…哧溜❤…”

我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万欲邪尊这充满侵略性的玩弄之下,我已经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我身体的本能似乎已经彻底接管了一切,一种源自灵魂最深处的、对强大雄性的绝对臣服与病态渴求,让我不受控制地伸出了舌头,开始笨拙而又贪婪地舔舐着这根散发着浓烈雄臭、却又带着致命吸引力的恐怖大鸡巴!

那股混杂了精液的浓腥、尿液的微臊、汗液的咸涩以及包皮内污垢的淡淡酸腐的复杂味道,直接在我的舌尖轰然炸裂!这种味道,在常人闻来足以当场呕吐的味道,非但没能让我从这极致屈辱的境地中挣脱清醒过来,反而像让我体内的雌性欲望,如同干柴遇上烈火般,被彻底点燃!它驱使着我更加疯狂地、更加卖力地伸出舌头,去舔舐、去吮吸这根代表着绝对力量的雄性象征。浓稠的唾液,不受控制地从我的嘴角溢出,顺着我的下巴滑落,滴滴答答地落在冰冷坚硬的血玉地面之上,很快便积成了一小滩闪烁着淫靡水光的小水洼。

最终,万欲邪尊似乎对我这幅卑贱如母狗般的献媚姿态,感到了一丝厌倦。又或许是他觉得这种程度的“开胃小菜”已经足够。他猛地抬起一只大手,抵住了我的后脑勺,然后猛地向下一按!

我的脸便如同被生生按入泥泞的沼泽一般,整个埋进了他那片散发着比巨屌本身更加浓烈、更加原始的汗臭和异味、如同杂草般粗硬茂密的胯下阴毛丛林之中!那两颗如同顽石般坚硬沉重、散发着滚烫热度的巨硕卵蛋,此刻正不偏不倚地压迫着我的鼻孔和嘴巴,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它们那独特的、布满褶皱的椭圆形形状,那富有惊人弹性的粗糙皮肤质感,以及其中蕴藏着的、仿佛随时都会如同火山般喷薄而出的、足以毁灭一切的恐怖能量!

「啊…这味道…好浓…我…我好像要融化在里面了…」

“嘶哈❤…嘶哈❤…”

我贪婪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双眼因为过度的兴奋与缺氧而微微翻白,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然而,我的身体却像是着了魔一般,依旧固执地追逐着那股令人沉沦的气息。

就在我浑然忘我,恨不得将自己的整个灵魂都融入这片浓烈到令人窒息的气息海洋之时,一股突如其来的空虚感猛地将我从那片迷醉的深渊中惊醒!

万欲邪尊那根原本紧紧压迫在我脸颊之上、让我感到无比充实和前所未有“安全感”的伟岸大鸡巴,竟然毫无任何预兆地从我的脸上抽离了!

“啊…”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带着浓浓失落与惊讶的轻呼。

那熟悉的温热与黏腻触感如同潮水般褪去,留下的是一片冰冷的空虚与难以言喻的焦躁。我的身体仿佛失去了支撑一般,本能地向着那根大鸡巴消失的方向倾了倾,鼻尖依旧充满眷恋地追逐着空气中残留的那一丝微弱的雄性余韵。

然而,一股凌厉无匹的劲风猛地袭来!

“嘭!”

一声沉闷如同擂鼓般的巨响,伴随着一阵钻心刺骨的剧痛,我的胸口像是被一柄无形的、千斤重的巨锤狠狠击中,整个人如同在狂风中飘摇的断了线的风筝一般,不受控制地向后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冰冷坚硬的血玉地面之上,喉咙里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痛苦压抑的闷哼。

“咳…咳咳…”剧烈的疼痛让我蜷缩起了身体,喉咙里涌上一股浓重的腥甜,我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我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却发现四肢百骸都像是散了架一般,酸软无力,使不出一丝一毫的力气。

“哼,就你这副贱狗模样,”万欲邪尊那充满了嘲讽的声音从我的头顶缓缓传来,“你刚才那副恨不得将本尊的鸡巴都吞下去的淫贱表情,和本尊屁股底下那头只会吞屎咽尿、连人话都不会说的下贱雌畜,又有什么区别?”

他说完,便不再理会我在地上痛苦挣扎的身影,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傲慢,迈着沉稳而有力的步伐,径直走向那张象征着无上权力和欲望的血玉龙椅。

我像一滩烂泥般瘫在冰冷刺骨的血玉地面上,胸腔每一次微弱的起伏都牵扯着难以忍受的剧痛,仿佛五脏六腑都被那无情的一脚震得移了位。视野也因身体的无力而变得模糊而狭窄,我只能勉强看到不远处那狰狞龙椅的底部,以及固定在座位下方,属于清音师叔面部的那团肉块。此刻,那条被改造得异常肥厚、长得出奇的肉红色舌头,正如同拥有了独立生命一般,在空气中焦躁地、贪婪地上下翻卷、左右探寻。

万欲邪尊的身躯,一步一步地向着他的御座从容踱去。随着他的每一步靠近,龙椅下方那颗被固定住的头颅便会发出一阵阵愈发粗重急促的喘息。我知道,那是师叔因为过度的期待与兴奋,鼻孔正在不受控制地剧烈扩张,贪婪地吸入着空气中每一丝可能沾染到的、属于她主人的雄浑气息。

那从她鼻腔中喷出的灼热吐息,带着一丝丝若有若无的、混合了麝香与某种成熟蜜桃般甜腻的雌性荷尔蒙媚香,在冰冷的大殿中悄然弥漫。那是她作为“雌兽”,在迎接她生命中唯一的“雄性”时,最原始、最本能的反应。

万欲邪尊沉重的脚步声每在殿内响起一次,清音师叔那条不安分的淫熟肥舌便会颤抖得更加厉害一分。它像一条被饿了数日的疯狗,拼命地向上伸展、向外探出,用一种近乎疯狂的姿态,在空气中胡乱画着一个又一个充满了淫猥与卑贱意味的圆圈。她那被改造过的喉咙深处,还不断发出“嗬嗬…嗬嗬…”的、被极致快感与强烈窒息感反复冲击后才能发出的、雌猪般的浑浊嘶鸣。

终于,万欲邪尊那覆盖着古铜色健美肌肤、虬结着钢铁般肌肉的宽厚臀部,如同山岳般重重地、深深地压在了那张特制的龙椅之上!就在他那散发着浓烈汗臭与雄性荷尔蒙气息的屁股,与那张早已被无数次排泄物浸泡得油光锃亮、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骚臭与主人专属“体香”的雌兽面孔——亲密接触的一刹那!两股充满了极致的、近乎癫狂的满足与兴奋的呻吟浊响,仿佛是事先演练了千百遍一般,几乎在同一瞬间,从两个截然不同的声源处同时迸发,轰然炸响!

“唔嗯——!”

这一声,沉闷而又充满了权威,如同狂怒的雄狮在宣泄着征服一切的快意。自然是来自那高高在上的、正享受着这极致污秽侍奉的万欲邪尊。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对身下这“活体便器”的绝对掌控,以及一种因欲望得到瞬间释放而产生的、难以言喻的舒畅与满足。

“咕姆姆姆姆——嗯嗯嗯嗯嗯嗯喔!!!❤❤”

而另一声,则与前者的霸道威严形成了鲜明到令人毛骨悚然的对比。这声音,尖锐、高亢、充满了母猪发情时的那种令人脸红耳赤的、毫不掩饰的淫荡与饥渴,又带着一种因被“临幸”而产生的、卑贱到极致的狂喜与荣幸。这声嘶哑而又充满穿透力的闷绝雌吼,毫无疑问,是从那龙椅下方,从那颗早已被无数次踩踏、被各种污秽之物覆盖得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可悲的母猪头颅中艰难挤出的!

紧接着,先前那些断断续续的、令人不安的声响,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瞬间汇聚成了汹涌的、令人作呕的淫声浊浪!各种我以前连在噩梦中最恐怖的角落都未曾想象过的、卑贱至极的吸吮声、舔舐声、吞咽声,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那龙椅下方,疯狂地、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一声紧接着一声,一浪高过一浪,那声音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真实,又是如此的令人头皮发麻,心胆俱裂!仿佛要将这整个金碧辉煌、却又充满了极致污秽与邪恶的天欲大殿,都彻底地、永久地淹没在这无边无际的淫声浪语之中!

“哧溜!哧溜!哧溜❤!”

最先清晰地钻入我耳膜的,是一阵阵如同狂风暴雨般急促而响亮的疯狂舔舐声!不用看我也能想象到,是清音师叔那条早已被各种污秽之物“滋养”得异常肥厚硕长、且灵活无比的淫贱母猪肉舌,此刻正迫不及待地贴上了万欲邪尊那刚刚落座,尚且带着主人体温与汗湿微腻的滚烫屁眼,用一种近乎撕咬的力度,不留一丝死角地反复吸吮、卷舔着他屁眼周围每一寸被粗硬肛毛覆盖的、沾染着些许汗渍与污垢的性感褶皱!

紧随其后的,便是一阵阵令人从脚底麻到头顶,仿佛要将人的三魂七魄都彻底吸走的“滋滋…❤!咕啾…❤!咕啾…❤!”的、带有强烈负压感的真空吮吸声。毫无疑问,那张早已认不清本来面目、只剩下丑陋不堪的母猪骚嘴,此刻必定是将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了口腔那变态的吸附力之上!上下两片被改造得异常肥厚的、如同两条吸盘般富有弹性的母畜湿滑淫唇,一定正死死地将主人的整个屁眼连同周围的肛毛都完全包裹、吸附在内!她正用一种近乎自虐般的虔诚与狂热,试图将主人屁屁眼深处潜藏的每一丝气息、每一滴可能的残液、甚至是那些尚未成型的、带着温热与腥臭的粪便雏形,都彻彻底底地榨取出来,吞入自己那早已习惯了污秽的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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