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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你懂不懂什么叫孝义啊!,5

小说: 2025-09-08 13:53 5hhhhh 7420 ℃

他不能抛弃那个在公园里紧紧抱着他,对他说“我在这里”的少年。不能抛弃那个在他最痛苦的时候,愿意为他挑战命运的骑士。不能抛弃那个为了他,而将自己流放进无限可能性中的钟郃。

他不想抛弃他。

听到他的回答,贺颜玉脸上的平静终于被一丝微笑取代。

“如你所愿。”她轻声说。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神圣的、完成使命的安宁。

然后,她向前一步,伸出手,拥抱住了贺阳。他们的身体在天台上紧紧相贴。

就在拥抱的瞬间,贺颜玉微微扬起头,那双樱色的眼眸深深地看向贺阳,带着一种复杂而温柔的情感。然后,她吻上了他的唇。

贺阳的大脑在这一刻宕机了。

甜甜的。

不知道是什么具体的味道,不像糖果,不像水果,但确确实实是一种纯粹的甜。

淡淡的,清雅的,带着一丝梦幻的樱花香气。

这个吻,这种味道,像一把钥匙,瞬间开启了他灵魂深处所有关于“贺颜玉”的记忆。

他不再抗拒。

樱粉色的光芒瞬间填充了整个天台,填充了整个世界。风声、喧嚣声、世界的一切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纯粹的光芒和一种仿佛灵魂正在重塑的感觉。那是两个世界在交织、在重叠、在诞生的声音。

光芒越来越亮,亮到无法直视。当光芒达到顶峰,又渐渐消退时,天台上只留下了一个身影。

秋风依然吹着,吹动着一头如樱花般绚烂的、及腰的粉色长发。

那是一个女孩。

她穿着一双精致的、仿佛由星光凝聚而成的高跟鞋,发出清脆的声响,让她的身姿显得更加高挑,带着一种不属于凡间的优雅和力量感。她的一双腿修长笔直,包裹在仿佛由光芒编织而成的长袜中,泛着淡淡的荧光。身上穿着一件华丽而优雅的魔法少女礼服,主色调是梦幻的樱粉色和纯洁的白色,点缀着金色的花边和璀璨的宝石。裙摆层层叠叠,像盛开的樱花,又像是轻盈的羽翼,随着秋风和她体内涌动的力量而微微飘动。胸口的位置,镶嵌着一枚散发着柔和光芒的樱色宝石,形状像一颗跳动的心脏,那是她力量的核心,也是她爱的象征。她的身材玲珑有致,特别是胸前,曲线傲人,带着一种成熟而又充满力量的美感。

她抬起头,露出那张精致绝美的脸庞。樱色的眼眸,不再是过去的痛苦和迷茫,而是充满了清澈、坚定、强大、以及一种仿佛包容了整个世界的温柔和爱意。她的嘴角勾起一个极淡的微笑,那个笑容里,带着对过去的释然,以及对钟郃深沉的爱。

她站在天台上,秋风吹动她的长发和裙摆,猎猎作响,一柄宝石长剑正插在她的正前方。她感到体内涌动着前所未有的磅礴力量,那种力量不再是失控的,而是被她的意志所引导,被她的爱所驯服。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那不再是贺阳的手,那是一双纤细而有力的手,指尖闪烁着淡淡的光芒,仿佛能触摸到时间的纹理。

她知道,钟郃还在那里。在时间的无限可能性中。

似乎是星空与梦境交融的边缘,一个既不属于现实,也不完全属于梦境的夹缝之中。在那里,高矮两位披着斗篷、将自己完全遮掩的身影并肩而行。斗篷之下,看不清他们的容貌,只能感受到一种扭曲而疲惫的气息。

高个子的身影突然顿住了脚步,仿佛感应到了什么。

“时候到了吗?”矮个子低声问道,声音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沉重。

高矮个子拉了拉他,催促着继续前行。她略作停顿后看向了某处:“是的,我再次做出了那个选择。”

“融合越来越严重了,我快要失去与你的边界了,也许……”矮个子犹豫地说,似乎在考虑一个令人恐惧的可能性。

“他不会想要失去您的,”高个子立刻打断了她,语气中带着一种复杂的的情感,“我……我不做表态。”

矮个子沉默了一瞬,声音变得更加低沉:“你还是不肯原谅我,也对……都是我的错……”她叹了口气,“也许那个形态也没什么不好,至少不会再让你们伤心也不会让他心理再受创伤。”

“我们能够再来一次已经是奇迹,”高个子的声音带着一种宿命般的决心,“至于对错与否,就交给他吧。只有这条路了。”

说着,矮个子拉着高个子,两道斗篷下的身影继续在星空与梦境的边缘前行,向着更深处。她们要用痛苦去叩响沉睡的灵魂,用绝望去点燃残存的希望。

在某个独立于时间轴之外、由无数破碎的可能性构成的混沌空间里,钟郃正经历着一场永无止境的试炼。

这里没有天,没有地,只有一片灰蒙蒙的虚无,以及脚下这块,诡异地复制了当初天台模样的地面。风是存在的,但它带来的是永恒的寂静和冰冷,而不是季节或变化的气息。

钟郃坐在这片孤寂的天台上,身体蜷缩着,发出低低的、几乎听不见的呜咽声。他的眼泪早已流干,此刻只是干涩的抽噎,是身体在承受着精神和时间双重折磨的本能反应。他已经哭到麻木了,哭泣不再是一种情感宣泄,而是一种持续存在的状态,像呼吸一样,伴随着永恒的痛苦。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待了多久?一天?一年?还是一万年?在这个没有流逝概念的地方,时间成了一个毫无意义的词汇。他的精神被无限拉伸,又被瞬间压缩,周而复始,直到感知本身都变得迟钝。

时间并没有磨灭他的意志。那份想要保护贺颜玉,想要她在这个世界好好活下去的愿望,就像永不熄灭的火焰,持续灼烧着他,也支撑着他。

但最残酷的就是自己还有意志。

如果他能彻底遗忘,如果他能变成一个空壳,也许痛苦就会停止。但那份刻骨铭心的爱,那份想要她安稳的渴望,就像永不熄灭的火焰,持续灼烧着他,也支撑着他。这份清醒的意志,让他完整地感受着永恒的孤独和绝望。

这就是玩弄时间者的报应吧?他曾试图改变命运的河流,现在却被命运流放到了这条河流之外的荒原。他将自己变成了锚,固定住了一个世界线,却将自己抛弃在了所有世界线之外。

他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哭的。或许是刚来到这里,发现自己无法离开,发现自己被彻底孤立的那一刻?又或者,记忆里的自己,那个在无数个孤独的“瞬间”里挣扎的自己,其实一直在哭泣。他已经哭到连悲伤都感受不到了,只剩下一种机械的、令人绝望的麻木。

在这个形似当初天台,但也只有天台的地方,他找不到任何可以让他分心的事物。所幸地面可以刻画。他不知道这是何时无聊时的发现,或许是某个无意识的举动?他用指甲,用随身携带的任何能留下痕迹的东西,在这片坚硬却能被刻画的地面上,一点一点地描绘。

他刻下了贺颜玉的模样,刻下了他们相遇,刻下了他们一起经历的冒险,刻下了那些只属于他们的对话。为了能够记录更多,他精简过很多次,将复杂的场景简化成最简单的线条和符号。最终他却发现,无论怎么精简,他写下的、刻下的,都只剩下与贺颜玉的爱恋。

那些过去的记忆,在这个独立于时间轴之外的世界里,愈发模糊,愈发飘渺。它们像是被时间吹远了的风筝,只剩下手中一根细弱的线,随时可能断裂。他有时甚至分不清,脑海中那些鲜活的画面,究竟是真实的发生过,还是自己在这无尽的孤独中臆想出来的美梦。他害怕,害怕有一天连这些模糊的过往都无法抓住。

曾寄希望于寿命的终结可以摆脱这种痛苦。死亡,至少意味着终结。然而,死亡拒绝了他。他尝试过各种方式,但身体总是会在崩溃前一刻被某种力量强行拉回原状。似乎自己陷入了永恒的囚禁,而当自己的记忆,自己作为“钟郃”的人格彻底凋亡时,这份永恒的第一秒可能才刚刚过去。当绝望只是开始,恐惧,像潮水一样淹没了钟郃。

他只能靠着对过去的回忆才能稍稍平和些许。那些刻在地上的痕迹,脑海中模糊的画面,是他对抗永恒和遗忘的唯一武器。

在麻木的哭泣和抽噎中,他开始低声说出那些平时深埋在心底,甚至连想都不敢多想的话。这里没有别人,没有时间,没有束缚,只有他自己和这份永恒的绝望。在这里,他终于可以卸下一切伪装。

“颜玉……我爱你……”

“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思念像潮水一样席卷了他麻木的心,带来一丝刺痛,证明他还没有完全变成行尸走肉。

“如果……如果能再见到你一次就好了……”

他知道这是奢望,他已经将自己隔绝在她的世界之外。但他在这份绝望中,依然忍不住乞求。

“对不起……把你一个人留下了……”

他为自己的牺牲感到后悔吗?不。他只后悔没能完全觉醒血脉,没能陪在她身边。她会想他吗?

“别来找我……不要来这里……”

他低声恳求,即使知道她听不见。

“我……我不能没有你啊……呜呜”

“我好害怕...”

当自己痛苦的连最后一个美梦也没法造出来之后,当脑海中贺颜玉的模样彻底模糊,当刻在地上的痕迹也无法唤起真实的情感之后,自己也许就真的从人格上死去了吧?那将比任何物理上的死亡都要可怕。他害怕那一刻的到来,害怕自己最终连爱她的能力都失去。

不知晓是永恒的第几秒。

在他沉浸在无尽的绝望和麻木中,低声重复着那些害怕忘记而不停循环往复的句子,在这片灰蒙蒙的虚无里,生出了樱花。

那是一道柔和的樱粉色光芒,如同黎明前的第一缕曙光。光芒渐渐凝聚,形成一个越来越清晰的轮廓。

光芒散去,一个身影出现在他面前。

一头如樱花般绚烂的粉色长发,华丽而优雅的魔法少女礼服,闪烁着星光的高跟鞋……以及那张他刻在地上、刻在心底无数次的,绝美而熟悉的脸庞。

她站在那里,就像他最绝望时,脑海中唯一能构建出的那个,已经模糊不清的美梦。

原来自己还能做梦啊。

他看着那个粉色的身影,看着她眼中清晰的、带着泪光却充满坚定的樱色眼眸。她的眼睛里,映出了他此刻狼狈、麻木、却充满震惊的模样。

他张了张嘴,发出沙哑的声音。那声音带着一丝虚弱,一丝困惑,一丝难以置信的希望,以及一种完成了使命后,对结果的最终确认。他看着她,仿佛巡礼结束的圣徒在做最后的祷告。

“那么……我救回公主了么?”

贺颜玉看着他,看着他眼中的死寂与疲惫。她伸出手,爱怜地抚摸着他的脸颊。

她的嘴角勾起一个带着泪痕的、释然的笑容。

“抱歉没有唉,”她的声音带着哭后的沙哑,却充满了温暖和坚定,“但是——”

她的眼神变得明亮而顽皮,带着一丝属于“贺阳”的促狭,又有着属于“贺颜玉”的温柔。

“你把恶龙抢回家喽~”

她靠近他,将额头轻轻抵在他的额头上,希冀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气息。那股属于“恶龙”的痛苦和挣扎早已经远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爱所驯服、被选择所赋予的宁静。

“恶龙决定为了你……”她轻声说,每一个字都像带着爱意的烙印。

她的声音带着决心和一丝甜意:

“戴上公主的冠冕。”

空气中弥漫着药草和魔法残余的淡淡苦涩气味。钟郃安静地躺在那里,身体没有明显的伤痕,呼吸平稳得几乎难以察觉。他被贺颜玉从那可怖的时间夹缝中救出,但灵魂似乎被遗留在了那里,或是被自身的痛苦彻底封闭。他的双眼空洞无神,像两颗黯淡的玻璃珠,对外界的一切毫无反应。只有当贺颜玉触碰到他,或是将脸靠近,他的身体才会像触电般细微地颤抖一下,证明还有一丝意识残留。

贺颜玉坐在床边,疲惫感深深地刻在她脸上。她已经尝试了所有能想到的治疗魔法,光芒在她指尖流转,涌入钟郃体内,修补着他破碎的生机,但那更深层的、精神上的创伤,魔法无能为力。

魔法失败了,她只能尝试别的。她试着在他耳边低语,讲述过去,回忆他们的时光,试图用语言在他封闭的精神世界敲开一道缝隙。

讲着讲着,她的声音中带上了一丝绝望下的戏谑和挑逗。她看着自己现在的形态——无风自动的樱粉色长发,粉色的眼眸在发光,耀光织就得长袜将星辉踩在脚下,这是她为了钟郃才接受和适应的样子。

“喂,钟郃?醒醒啊,”她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触感冰冷木然,“看看你现在这副呆样,像棵木头似的。你救出来的我,现在可是这个样子哦?”

她凑得更近了些,粉亮的眸子努力映入他空洞的视线范围,希望能激起一丝波澜。“看到这个形态的我不觉得奇怪吗?好兄弟来报答你啦!结果你就这么呆着?你这个坏家伙,连看都不看一眼?”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和委屈,又转为更露骨的调侃。“我说,人家都为你选择彻底的雌堕了,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啊?”她叹了口气,带着一丝自嘲,“难道兄弟我现在一点都不香啦?魅力值下降到让你无视了吗?”

她顿了顿,试图用他们过去熟悉的模式来刺激他。“还是说你需要我装成之前优雅的模样,然后踩你一下,你才会有反应吗?起来啊,别装死了!”她带着哭腔的笑声回荡在房间里,但钟郃依然没有反应,只有那微弱的颤抖证明他还在。

语言,魔法,过去的羁绊……一切都像是石沉大海。还有什么能触碰到他?还有什么能将他从那片虚无中拉出来?

她的目光落在钟郃的身体上,感受到他体内那股强大却沉寂的青丘血脉力量。一个大胆、几乎是本能的念头在她脑海中闪过。也许,只有诉诸于最原始、最深刻的生命结合,才能触碰到他血脉深处,触碰到他灵魂的核心?

她的脸颊瞬间绯红,但眼神却异常坚定。这是最后的手段了。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决绝,她俯下身,凑到他耳边,话语里浸着难以言说的复杂情感。

“你这个坏家伙……”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既是羞涩,也是决绝。她咬了咬下唇,眼神复杂地看着他木讷的脸,“这种事情还要我主动,真是可恶。”

她站起身,开始解开他的衣物,也褪下了自己繁杂的礼装。房间里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声和衣料摩擦的轻响。当她赤裸着上半身,露出那对硕大的、沉甸甸的果实时,她不禁停下了动作,低头看着自己那几乎遮挡住视线的丰满胸部,自嘲地嘟囔了一句:“唔……大得都看不见脚了……”

她走到房间角落的全身镜前,看着镜子里自己只穿着光芒编织的透明丝袜的模样,那双修长而笔直的腿在丝袜的包裹下更显诱惑。她抓了抓自己一手握不住的丰满胸部,愤愤地说,“唔,为什么这么漂亮的粉毛JK却是我啊,好嫉妒你啊,阿郃!你倒是看看我啊!”

她转过身,走到床边,轻轻握住钟郃的下身,轻柔地揉捏着,感受着那里的平静。她俯下身,用舌尖轻柔地舔舐了一下,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比我的小呢……但是很有精神,嗯?”

“嘿嘿,立起来啦,我还是很有魅力的嘛~”她自言自语道。

她凑近钟郃的耳边,轻声呢喃:“阿郃,也许你现在听不到,但是我仍旧想要告诉你,我愿意为你做女人,我贺阳,贺颜玉,都愿意为你做最好的女人!所以……醒过来吧,看看我……”

她深吸一口气,带着破釜沉舟的勇气,将自己完全交付。

“唔……怎么这么痛!”

兴许是这强烈的血脉刺激,兴许是这彻底的交付唤醒了他体内沉睡的力量,兴许是这绝望中的爱意终于触动了他灵魂深处的一丝弦……钟郃的身体开始有了回应。那是一种本能的回应,也是一种灵魂深处的回响。

那是一场混合着泪水、汗水和血脉共鸣的交织。它没有瞬间治愈他的精神创伤,但它像一把钥匙,强行打开了他封闭的内心世界的一扇门。

当一切平息,贺颜玉筋疲力尽地趴在他身上,感受着他身体不再完全冰冷僵硬的温度。而钟郃,他没有睁开眼睛,但他的手臂却无意识地环住了贺颜玉的腰,将她抱得更紧。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深沉而平缓,不再是那种了无生气的浅淡。

他抱着贺颜玉,自天台之后第一次,真正地、沉沉地睡去了。

阳光透过窗户,温暖地洒在床上。钟郃的眼皮颤抖了一下,缓缓睁开。他的双眼不再是之前的空洞无神,虽然还带着一丝迷茫和痛苦的残影,但已经有了焦距,有了对现实世界的感知。他感觉到身体的沉重和疲惫,以及环绕在自己腰间的温暖。

他转过头,看到了睡在自己身边的贺颜玉。她的樱粉色长发柔软地铺散在枕上,像一团巨大的、温暖的云。她的睡颜带着一丝疲惫,却又有一种历经风雨后的宁静和美丽。这是那个在梦境中,以绝望的姿态唤醒他的存在。

钟郃的眼神复杂,带着劫后余生的茫然,以及看到她此刻模样的心痛。他轻轻抬起手,颤抖着触碰贺颜玉的脸颊。触感真实而温暖,不再是梦境中的虚幻。

“颜玉……”他的声音沙哑而微弱,充满了疑问和痛苦,“你醒着吗?”

贺颜玉被他的声音惊醒,亮粉色的眸子缓缓睁开,映入他带着泪痕的脸庞。她看着他,眼神从迷蒙转为清晰,最终化为一种深刻的理解和温柔。

“阿郃……”她轻声回应,声音融合了贺阳的清越与贺颜玉的温软,带着一丝欣慰,“你醒了……”

泪水无声地从钟郃眼中滑落。

“你……你为了我……”他的声音哽咽,带着巨大的愧疚和悲伤。

他的手抚摸着她的脸颊,眼神中充满了怜惜和痛惜。“可怜我的好兄弟……贺阳……”他痛苦地闭上眼,泪水涌出,“就这样……永别了……”

贺颜玉听着他的话,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他的误解。看着他为“贺阳”的消失而如此悲伤痛苦的样子,她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心疼,又有一丝,属于贺阳的,恶作剧得逞般的调皮。

她没有立刻解释,而是带着那种贺阳式的、带着坏笑的调皮,凑近他低语:“永别?谁跟你说永别了,阿郃?”

钟郃猛地睁开眼,不解地看着她。

贺颜玉的笑容扩大,樱色的长发在她身后轻快地摇摆了一下。“并不是奥~”她的声音带着戏谑,“我现在,可是完全掌握了这股力量呢~”

在钟郃震惊的注视下,贺颜玉身上的光芒一闪。樱粉色的长发迅速缩短,颜色变深,她娇小的身躯在光芒中拔高、变得结实。粉色的眸子变回了熟悉的黑色,带着一丝狡黠。

“刷!”的一下,站在床边的赫然是那个熟悉的身影——贺阳!他一丝不挂,带着招牌式的、欠揍的笑容,朝钟郃眨了眨眼。

“怎么样,阿郃?是不是很惊讶?”贺阳的声音完全变回了他特有的中性,带着浓厚的调侃意味。

钟郃的大脑瞬间宕机。前一秒还在为失去的兄弟痛哭,后一秒那个兄弟就光着身子站在面前,甚至还升着旗,还带着一副“看我厉害吧”的表情?

“你……你你你?!”钟郃指着贺阳,眼睛瞪得像铜铃,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和极度的惊吓。

身体的本能反应快于大脑。在极度的恐惧和混乱中,钟郃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试图远离这个不可思议的“兄弟”。

然而,他刚刚苏醒,身体依然虚弱,动作失控。他从床上跳下去,脚下不稳,一个趔趄。

“砰!”

他结结实实地摔倒在地,脑袋正好磕在了旁边的床头柜上。

“呃……”一声闷哼。

钟郃的眼睛一翻,彻底失去了意识,再次昏睡了过去。

贺阳目瞪口呆地看着摔倒在地、脑袋还流出一丝血迹的钟郃。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变成了惊慌失措。

“喂!阿郃?!你干什么啊?!”他赶紧扑过去,用魔法查看钟郃的情况。看着他额头上的血迹,贺阳欲哭无泪。

“搞什么啊!就这么点刺激就晕过去了?!”他抱着昏迷不醒的钟郃,哭笑不得,“而且还自己把自己磕晕了?!真是个麻烦的家伙!!”

钟郃感觉自己在下坠,下坠。

被无尽的星尘追逐着,侵入着。

记忆追逐着他。

月圆如盘。

那是钟郃生日血脉觉醒的那天。

那些怪异追过来了。

空气中弥漫着硝烟的味道,周围一片废墟,静得令人窒息。

钟烨的几条狐尾无力地拖在地上,疲惫和魔力耗竭像潮水般袭来。她的变身法术像筛子一样漏风,银色的狐耳时而痛苦地抽搐着显现,时而又模糊地隐没。‘男人’的心跳急促,那股压迫感并没有因为战斗的结束而放过她,反而在她和贺颜玉的目光交汇之间愈发强烈。

这股冲动并非源自魔法。它更古老,更野蛮,像沉睡在骨血里的野兽被惊醒,咆哮着渴望着什么——渴望力量,渴望一种原始的融合。贺颜玉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带着战损和脆弱的魔法少女气息,像火星落入了干枯的草地,瞬间引燃了这股狂潮。

更可怕的是,一股力量正与她共鸣,像有无形的手粗暴地撕扯着她的思绪,强迫着她看向刚刚并肩的战友。一种令人作呕的、陌生的感觉在她体内蔓延,不属于她的东西正在生长,正在被唤醒——那些理智告诉她绝不该存在于此的、属于另一种形态的肢体。

这种奇怪的力量正在修补她的'外壳'。

贺颜玉瘫倒在她面前,眉头微蹙,脸上布满了劫后余生的疲惫与喜悦。钟烨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瘫倒的身体上,那双洁白如玉的丰腴长腿笔直并拢,诱人的粉嫩肌肤吹弹可破。即便没有丝袜的遮瑕,两条如美玉铸成的长腿也无一丝瑕疵,似乎仅靠水肌自身便能在阳光下泛起微光,甚至即便是膝盖处的皮肤也没有一丝暗沉。顺着紧实修长的玉色小腿一眼望去,两只毫无鞋袜遮掩的娇小美足在脚踝处交叉摆放着,似艺术品般完美无瑕的足弓曲线,绘成性感踝骨与淡粉色的柔软足腹,勾勒出细嫩平滑的诱人足心后,圈圈圆圆出十颗精美玉趾,纤小足趾整体修长,而趾腹则珠圆玉润,趾尖点缀的蓝色系哑光指甲油,更为这对玉足添上一丝成熟韵味。

哼,魔法少女怎么变得这么不知耻...

“前辈……”贺颜玉柔声低唤,带起丰腴的上身不住的摇曳。她的手,在身侧紧紧握成了拳,指甲深深地掐入掌心,希冀用疼痛来对抗那种冲动。“情况有点不对劲……前辈?”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理智在尖叫。

魔法少女感觉到自己在战栗,像是雌性遇到了雄性。

钟烨没能掩住的耳朵微微竖起,毛茸茸的尖端颤抖着,尾巴蜷缩成一团。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沿着她的四肢百骸蔓延。她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那股力量源自他与贺颜玉之间,一种共鸣,一种连接。

刚才不该用那个融合术式的,不,不用,我们会死。她错乱的想着,牙齿将下巴咬的出血,晃了晃脑袋,似乎想寻回清明。

她的呼吸变得急而重,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吸入了火焰。她咬着唇用皎白的小手拍打着脸迫自己冷静下来,身体的畸形让她的动作显得滑稽。她艰难压制这股失控的狂潮,但炽热的诱惑却在不断侵蚀她的极限。体内传来令人胆寒的撕裂与重塑感,仿佛骨骼和血肉都在被强行改写。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带着侵略性的力量野蛮地在她身体里冲撞、觉醒——那是属于另一种性别的印记,令人痛苦,却又伴随着一种令人颤栗的强大感。

“不……”

“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血脉觉醒”

血脉在共鸣。钟烨在与自己的血亲共鸣。

钟烨的喉咙干涩,身体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挤出来的。

“我知道,但言玉……我...快逃...”他的声音干涩破碎。这不是简单的情欲,这是一种更巨大、更原始的驱动,像来自灵魂深处的,永世不得满足的饥渴,不顾一切地撕咬着他的理智,只想与她以最原始的方式融为一体——仿佛只有那样,才能从这股失控的狂潮中,寻得哪怕一秒的喘息。

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锁定了贺颜玉,在那双眼睛里,他看到了自己在哭。

贺颜玉的手微微颤抖,紧紧抓住自己断折的枪。她感觉到钟烨的身体正在变得坚硬,原本柔软的触感被充满力量的肌肉取代,一股属于男性的、原始而令人心悸的野性气息,开始在他身上蒸腾。

他的嘴里溢出抗拒的低语,身体却做出诚实的反应。原始的狂潮涌动,吞噬了清明与抗拒。

“不要……”贺颜玉低声啜泣,带着最后无力的抗拒,“滚开,……快走啊前辈……我是贺阳啊。”理智在撕嚎,意志在崩溃,身体却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向着那背德的深渊滑去。

钟烨的金色狐尾甩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他伸出另一只手,粗鲁地撕开了贺颜玉胸前的战袍。破碎的布料四散飞溅,露出了她染血的胸膛。那里的肌肤沾满灰尘,却在冷空气的刺激下,两颗嫣红的蓓蕾微微颤抖。

“啊!”贺颜玉惊呼一声,身体猛地向后缩去,试图用手遮掩。羞耻感像潮水般袭来。

但钟烨没有给她机会。他的手捧起了她胸前的柔软。那温热而柔软的触感,瞬间引爆了他体内所有的火焰。

手指粗鲁地揉捏着,用力揉搓,甚至带着一丝掐捏。他被一股强烈的冲动驱使,想要更多,想要彻底占有。

贺颜玉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一声痛苦而压抑的呻吟。她的双手无力地推拒着他的胸膛,却无法将他推开。泪水决堤而下,模糊了视线。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再受控,魔力仿佛被冻结,像提线木偶般任由摆布。疼痛与快感交织的混乱在她胸口炸开,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钟烨的头不受控制地低了下来,向着她的胸前凑去。

“不……不要……前辈...我是贺阳啊,快醒醒!”贺颜玉绝望地哀求。

钟烨没有停下,他含住了她胸前的一颗嫣红蓓蕾。温热柔软的触感,略带咸涩的味道,那惊人的柔软和弹性——一股无法自拔的快感攫住了他。他用力吸吮,喉咙里发出低吼。

“混蛋!不……前辈!……求你……不要用那个……”贺颜玉绝望地哀求,声音带着哭腔和颤抖。

钟烨没有回应。他的身体,仿佛被一股野蛮的洪流裹挟,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强制力,驱动着那根灼热、丑陋、却带着骇人存在感的肉棒,向着身下那片湿润抵去。

“啊!!”贺颜玉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那声音撕裂空气,带着极致的恐惧和痛苦。一个灼热的、令人作呕的物体,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制力,像野蛮的凿子,硬生生地楔入那片她只为钟郃保留的柔软。撕裂般的剧痛瞬间点燃了她,有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正在被强行撬开、被玷污。

他没有停下。体内那股原始的狂潮推搡着他,腰部猛地一挺,那根巨大的肉棒,粗鲁地顶开了贺颜玉湿润的花瓣,向着她的蜜道挤压。

“嗯……啊……疼……”贺颜玉痛苦地呻吟,身体猛地弓起,试图逃离。疼痛从下身炸开,瞬间淹没了她的大脑。

钟烨的眼神是空的,或者说,里面有什么不属于“钟烨”的东西在燃烧。他的腰部持续发力,那根巨大的肉棒,带着一种碾压而下的强制力,强行撑开并挤入贺颜玉紧窄的甬道。每深入一分,都带来血肉的巨大抗拒。

“哧溜哧溜~~”淫靡的水声和衣物摩擦声在寂静的废墟中响起,显得格外刺耳。

贺颜玉的身体猛地颤抖,她的双手死死地抓住地面,指甲几乎要抠进泥土里。疼痛,剧烈的疼痛,像无数尖刀在她体内搅动,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感官,随后奇异的愉悦又将她拉扯回人间,循环往复。

钟烨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喉咙里发出压抑的低吼。他感觉到身下惊人的紧窄。

“别走……婉儿……”钟烨低语,声音木讷且带着一种占有的、扭曲的满足。他的腰部持续发力,那根巨大的肉柱,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蛮力,一点一点地深入贺颜玉的甬道。

“啊……嗯……疼……太疼了……钟烨……求你……停下……”贺颜玉痛苦地哀求,唇间带着哭腔和破碎。泪水决堤而下,模糊了她的视线。她感觉到自己身体深处传来的撕裂感,那是一种让她无法承受的痛苦。

他的肉棒粗壮而滚烫,与贺颜玉湿热的穴口紧密相贴,每一次深入都将她身体深处的空气完全挤压出去,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噗呲噗呲”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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