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吝啬鬼,11

小说: 2025-09-08 13:53 5hhhhh 4970 ℃

  皮普猛地摇了摇脑袋,他意识到自己又在犯错了,总忍不住把别人想得十恶不赦,或许博克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按着他的路子想下去,恐怕吊一百次绞刑都不足以让博克赎罪。

  博克越看越觉得有趣,也更好奇眼前的小兽在琢磨什么,竟然纠结至此。他伸出大爪子搭在那颗蓬松的小脑袋上,装模作样地施了个魔光术,继续唬道:

  “在想我的事,对吧?让我看看是在念好的还是在念坏的。”

  博克一说完,便见皮普撇开了脑袋,那双眸子缓缓闭上,那两只耳朵微微泛红,看上去有点难堪,于是他得出了新的结论:

  “看来是在念好的,嗯……接下来,我要看是哪方面的好,是平时的,还是在床上的。”

  小兽的两颊并未继续泛红,呼吸也没有明显变化。博克轻易得到了答案,情势随之颠倒——他的心中反而冒出了不大妥当的想法,以至于呼吸粗重不已。

  “小——”

  博克忽地闭了嘴,好一会,才按捺住心中的冲动。

  “休息吧,很晚了。”博克说罢驱散了光球,把皮普抱到一旁,用大爪子拦住后者下床的路,“就不用下去了,床上更暖和点。”

  皮普背过身去,依旧一言不发,不过,他已经没那么纠结了,因为从博克那里得到了答案,是个不错的答案,让他想明白了很多东西……

  春天如约而至,法伦的雪终于化尽,盎然绿意迅速在山野间蔓延开来,对于大多数兽而言,最难熬的季节已然过去,值得庆贺,但也有一些兽不怎么开心,譬如法伦的博克男爵,数不清的杂务正等着他处理。

  在深陷领地的事务之前,博克还有最后一次享受悠闲的机会,这是老友施与的仁慈。

  春天很守约,博克亦然,他给皮普裁了一套新衣裳,虽然没上次的好,但也算挺体面,皮普穿上后还挺像个正经的小仆从。

  一般的贵族出远门总得带一大票护卫在身边,以免遭遇强盗,身怀绝技的博克就不必了,他只要披上法袍,什么强盗都得乖乖让道,也就一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敢虎口拔牙。

  “风景还不错吧?”博克怀抱皮普,手握缰绳,一边骑马一边问。

  “嗯……”皮普小声应道,他脖子上的奴隶项圈已经不见了,也就有了说话的底气。

  “在这边待了几十年,我都快不记得北边的春天是什么样子了,有时候真想回那边看看。”博克嘴上说着风景的事,目光却一直在身前的小脑袋上,“虽然也没什么好看的就是了,一直都是个烂地方。”

  这次,皮普没有作声,他倒不是不认同博克,恰恰相反,赞同得不得了,那地方一直很烂,战事不断,终年寒冷,除了是个所谓的“故乡”之外,没有任何值得称道的地方。有时候,他都费解于那地方为什么总乱成一锅粥,明明连正经的果树都长不出来,又穷又冷,争抢那些地盘真的有意义?不都是烂地?总不能真奔着那些鱼获去吧?捞出来也值不了几个钱。但,就跟博克说的一样,皮普有时也会想念那一片白的故地,思乡之情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理解了博克对故乡的看法,皮普便明白了自己当初在市场被一眼选中的理由,而理解这些,又能理解更深层次的东西,所以,他现在勉勉强强能接受博克的存在了——也就是“勉勉强强”,之前发生的那些可没法轻易和解。

  由于是最后的自由时光,博克骑马骑得格外慢,他也没严格设定行程,天亮就走,天黑就歇,遇到酒馆便住酒馆里,没遇到就睡野外,就跟在出游一样。博克不急,皮普当然更不急,他早就习惯风餐露宿的日子了,现在的条件比之前还好一些,起码用不着在树上睡,待在法阵里,想怎么睡就怎么睡。

  当然了,实际上,皮普没有太多选择的权利,总有两条结实的胳膊搂着他,有时候甚至不止搂着,还要做点令他害臊,乃至恼火的事,哪怕在野外——

  “啊……嗯……”

  皮普一边咬牙忍耐一边嫌恶地看着紧贴在胸前不断伸舌的大脑袋,这些日子,他跟博克和解,或者说妥协了很多,平日里还算相处得不错,独独在这件事上,他们两个分歧巨大。倒不是说他完全不想做这些,毕竟之前也算尝到了不少甜头,但他不想延续之前的身份,那样还是太下贱了点,他怎么说也是只有骨气的小雄兽,才不想被叫什么“狗”之类的。

  “啧,我什么时候同意你赎身了?小狗,再说,你也没有那么多金币。”

  这是博克最常用的说辞,屡试不爽,他承认他动用了一些特权,还利用了皮普的弱点,但,他从来没说过自己是只好兽,也就毫无负担。

  皮普思考了整整一个月,依旧没想明白该怎么反驳,当初他确实干了很坏的事儿,都不提欺压别的小兽,光是盗窃男爵的财产和刺杀男爵本人两件事儿,就足够上好几遍绞刑架了,能以性奴隶的身份赎罪已然十分幸运,正因如此,在这件事上,他全然没有反抗的底气。可是,另一方面,他在地窖里吃的苦头也都不是假的,直到现在,他的身上都还带有确凿无疑的“证据”,有时,他真想揪着博克的耳朵摁到胯下,质问对方干过什么好事,甚至于以牙还牙,也对着那根大家伙狠狠来几脚。

  “嗯……呜……”

  敏感的奶头被嘬得又胀又痒,皮普一时没憋住,又低低地叫了几声。他想过很多报复博克的法子,但一个都没实施过,或许是出于恐惧,或许是出于愧疚,总之,每次冒出这种念头,身体都拒绝执行,连挠对方一下都不肯。大多时候,他都只能掩耳盗铃,用胳膊挡住脑袋,尽量放平心态,毕竟对方是高贵的男爵大人,自己吃点亏也很正常——这样做确实有用,忍忍也就过去了,问题在于男爵大人的嘴巴相当之毒,各种意义上都是,总击穿他的心理防线。

  博克惬意地嘬吸着带有些许奶味的小点,要说这副又胖又软的躯体哪里最值得品鉴,两颗熊奶当仁不让,近来,他每天早晚都要好好品尝一番,在野外反正无事可做,不干这个还能干什么呢?

  吸舔越来越卖力,小兽的叫声便越来越抖,调子越来越高,和周遭的虫鸣交织在一起,消失于森林深邃的黑暗之中。

  在被关进地窖之前,皮普几乎没琢磨过与性爱有关的任何事,更别说在野外做了,对象甚至是一头雄兽,他还是挨操的那个!他恼火得要命,又舒服得直缩脚爪,激灵一个接一个,底下湿得不成样子。

  “嗯,小狗就喜欢这个。”吐出水亮水亮的,已经变成红色的小奶头,缓缓挪到另一边,“别急,那边爽完了,这边还可以接着爽,这边爽完了,下面还有得爽。”

  皮普不否认这些事做起来很舒服,也很快乐,但通过那张令人生厌的嘴说出来,哪儿哪儿都不对劲……

  话虽如此,当另一颗小奶头落入嘴中,皮普还是忍不住叫唤了起来。

  “嗯……啊啊……等等……嗯……别……”

  要说皮普和之前最大的区别在哪儿,大约就是会提一些要求了,虽然绝大部分时候都只是在胡言乱语,他其实并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不过,博克知道,不仅知道,还很擅长做这些,他用舌尖紧抵住熊奶中间的小凹陷,绕着圈舔来舔去,把小熊舔得直挺腰,整个肥嘟嘟的胸脯都在剧烈起伏。他嘴上忙碌,爪子也没有闲着,一只爱抚着肚腹,另一只在股间游荡,时而钻进深不见底的股沟里,冷不丁挤入肉穴。

  皮普压根没工夫去管屁股后头的事,也不想管,他的身体早已习惯被如此对待,无论博克做什么,都会夹道欢迎。硬要说这么做有什么令他不满的地方,大约就是某些地方受到了冷落,譬如嘴巴。

  如果是以前,博克会直接上脚爪或是肉棒,但现在么,他更乐意先用嘴尝尝。

  “嗯……”

  皮普一被咬住嘴,两只小爪子就不安分了,因为被晾着的两颗小奶头痒得要命,若不摸一摸,不挠一挠,非得憋死不可。然而,他一回都没挠到过,小肥爪每次凑过去,大爪子就会予以阻拦,就像现在这样,全摁在了脑袋两侧的薄毯上。

  “呜……”

  这当然让皮普很着急,甚至于发出了委屈的呜呜声,但规矩就是规矩,不可逾越——

  “又得意忘形了?这两颗小狗奶归谁管?!”博克朗声责难道。

  “想要……”小狗并不愿意直接回答问题,他现在也没心思深入思考,“好痒……”

  “也不是不可以帮小狗摸一摸,叫主人就行。”

  全是些陈词滥调,博克不知道引诱了多少次,到目前为止,还没成功过,但,即使小狗不配合,也可以见到许多有趣的景象。

  一如博克所想,皮普立时心生恼意,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不仅试图咬他的舌头,还低声骂了几句,全是那些极老套、极没有创意,乃至从未没有命中他弱点的骂法,配合那略带奶气的声音,反倒挺可爱。皮普当然也知道这样骂起不到任何作用,但他总有发泄的权利,最后,也算是各取所需了。

  皮普越桀骜,博克就越有兴致,小兽么,还是有点儿精神才好,之前蔫蔫儿的,着实不大提得起折腾的欲望,他一边品尝恼火的叫骂声,一边紧紧钳制着两只肥爪,还时不时压低身子,用自己的胸去蹭小兽的胸,进一步拉高彼此的性欲。

  这挑逗的法子很奏效,没一会,皮普就安静了下来,直勾勾注视着博克。

  “叫主人,叫完就什么都有,吸奶头,踩鼻子,干喉咙,操肉穴,小狗喜欢的全都可以做一遍,几遍都行。”

  皮普的呼吸愈发急促,他承认,他有点心动,又怎么可能完全不惦记?毕竟亲身体验过,每一样都很舒服。话虽如此,他还是不想出卖自己仅余的尊严,好容易把奴隶项圈摘掉,没道理再戴回去。

  见皮普的眼神骤然坚毅,博克不由看得心痒痒,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让这双眸子染上欲望的颜色,于是乎也懒得逗这逗那的了,直接转过身,坐在那颗小脑袋上,捏住小兽的下巴,将笔挺的大肉棒送入了嘴中,继而直奔喉咙深处。

  “呜呜嗯——”

  皮普的身子一瞬间便绷得死紧,要问深喉舒不舒服,那当然是舒服的,他不止一次因此爽到流尿,有时候精液都会漏出来,可舒服的同时,身体也要经过严酷的考验,每次被深喉,他都感觉自己频频处于晕厥边缘,虽然从结果而言,这样的事并没有真正发生过。

  小白熊还在胡思乱想,大白熊就已经把肉棒插到了底,他下半身一动不动,尽情享受着喉咙的紧裹,上半身倒是忙活,不仅要接着把玩两颗稚嫩的奶头,嘴巴也不能闲着——并非要品尝哪里,而是得激起小狗的羞耻心,以让这副稚嫩的肉体保持兴奋。

  “小贱狗,你说,主人是直接尿在喉咙里好,还是尿在嘴里好?”

  话音刚落,皮普就扭动起了身子,他没想到博克还在惦记这个!谁会愿意喝这种东西啊?!虽然味道是没那么差,但是……

  没有但是,小兽如何敌得过大熊?无论前者同意与否,都不妨碍后者独断专行。

  现在,皮普更加深切地感受到了自己过去的错误,要是拳头能决定一切,那么他被博克当成尿壶使也理所应当。他还在琢磨要怎么脱身,至少少喝几口尿,喉咙里胸口里忽然一阵温热,与此同时,还听见了又放松又满意的喟叹声。

  结果还是没能逃过变成尿壶的命运……皮普忽地泄了气,不再挣扎哪怕一点点,他其实倒没生气,喝着喝着也就习惯了,反正味道也不差,有时候甚至还有点爽……

  皮普如此自我安慰着,哪怕肉棒拔出来尿在嘴里,他也乖乖吞掉了,原因很简单——顺从之后可以得到更多奖励。

  正如皮普所想,大肉棒又一次顶到了喉咙最深处,而且迟迟不拔,即便他挣扎,身体也会被强行摁住。

  “想流精漏尿就忍着!狗腿分开点!好好把你的小废屌展示给主人!”

  “嗯……嗯……”

  这就是皮普想要的奖励,很痛苦,怎么都喘不上气,但这些痛苦不知为何催生了更加强烈的快感,以至于他渐渐不在乎肉体与话语上的双重羞辱了,只想着得到更加极致的高潮,以及……把赐予他快感的大白熊一并送上去。

  是的,他想要尽心伺候这只兽,用自己力所能及的方式。

  眼见身下的小肥熊变得顺服,开始一样接一样地照做,博克便慷慨地施与了快感,他牢牢掌控着皮普的呼吸,持续不断地揉捻两颗小奶头,很快便见到了小废屌缓缓淌出尿液的可爱模样。

  在皮普晕过去之前,博克拔出了肉棒,当然,这并非结束,甚至连小憩都不算——

  “贱狗,好好给主人吸龟头!舒舒服服地给主人把尿吸出来!不然贱狗就爽不到深喉了,明白?!”

  “嗯……”

  迷迷糊糊的皮普刚应完就紧紧吸住了湿淋淋的大龟头,他用尽浑身解数,一会舔、一会吸、一会嘬,舌尖不断撩拨小小的开口,只求大肉棒快些尿进来,如此,他才能一口吞下,接着享受深喉的快乐。

  饶是博克身经百战,被一只小兽如此吸舔龟头,也觉得双腿发麻,剩余的尿液很快便顺畅地排了出来,而且怎么都收不住,一口气全灌进了狗嘴里。

  “呼……贱狗,肉壶还是比尿壶好使多了。主人很满意,喏,接着来!”

  刚咽下尿液,皮普就得到了他梦寐以求的赏赐,大肉棒一次又一次地顶入喉咙,一次又一次将他带到世界的边缘,随着意识的模糊,身体的脱力,小肉棒便彻底失控,全尿在了小腹附近,几乎灌满周围的肉褶。

  两只熊兽乐此不疲地玩着深喉游戏,各自都能从中得到乐趣与快感,不过小兽终究只是小兽,哪里禁得住一直被蹂躏?没一会,就两爪一摊,软成了烂泥。

  深喉自是没法再深喉了,但不代表不能做别的,博克见状立即拔出肉棒,站起身,用大脚爪紧紧踩住皮普的短吻,命令道:

  “闻脚!”

  皮普怎么能不闻呢?被大肉棒欺负了那么久,总得喘上一口气——熟悉的气味瞬间撑满了皮普的身体,那是成熟白熊的脚爪气味,能够捕捉任何小白熊的气味。

  “啊——”

  博克一听见那短促又高昂的叫唤声,立刻踩得更紧了,同时预言般命令道:

  “舔脚狗!狗精流出来!”

  “啊……啊啊呜——”

  过激的快感令小熊几近失去意识,他怎么也没想到深喉结束吸到的第一口气会是这个,何止趁熊之危。但他承认,很舒服,爽到极点,以至于精液立马就流出来了,让本就一团糟的下半身愈发不堪。

  “贱狗就顾着自己爽?舌头呢?”

  近乎麻痹的舌头本能地动了起来,一遍遍刷过又咸又苦的掌垫。

  “狗嘴张开,喉咙放松。”

  嘴巴顺从地张开了,脚爪随之踩入。

  “狗爪子不准摸奶头!”

  两只小肥爪立时蜷起来竖在了胸前。

  皮普又怎么能不听话呢?在尝到那么多服从的甜头之后,他可以为这些东西付出任何代价……

  令人头晕目眩的蹂躏告一段落,皮普便再次被抱进了怀里,当然,这不代表性爱就此结束——

  “狗穴痒死了,对吧?”

  “嗯。”

  对快感的渴求令皮普无比诚实。

  “狗腿分开,夹着主人的腰!”

  “嗯!”

  亦无比驯服。

  噗叽!

  “啊……”

  一滴滴狗精又顺着软趴趴的肉棒与半瘪的囊袋流了下去。

  博克彻底统治了皮普,从现在开始,他将拥有这只小熊兽的一切,于是,无尽的爱欲与缱绻便会在夜幕的见证下绽放开来。

  湿淋淋的抽送声久久不止,间杂着呜呜啊啊的难耐呻吟,还有无数羞耻的话语。

  在严酷的寒冬之后,春天显得如此美妙,无论是正在抽枝发芽的花草树木,还交缠着不肯分开的两只熊兽,都可以予以十分有力地印证。

  

  第九章——两个吝啬鬼

  

  亚伦帝国疆域辽阔,从东到西绵延数千里,富庶的地方,譬如皇都,被称作黄金流淌之地,穷困的地方,像是最北边,渔季一过,就得挖草根吃。

  帝国之内,不乏四季如春之地,当然,气候终年恶劣的地方也不少,譬如孔雀堡。

  博克跟着萨缪尔二十多年,可谓形影不离,算是推心置腹的朋友,他最费解的就是萨缪尔接过家族权力之后为什么不把根基迁到风和日丽、地势平坦的的地方去,明明少年时期一直在抱怨这件事。

  “我说过,这是传统。”身着华服的高大红熊猫手执银刀叉,一边切餐盘里的肉一边说。

  “嗯,你是说过。”博克双爪合十,肘撑餐桌,注视着对面的老友,“但是,你明白的,这方面我是个白痴,就像你是个魔法白痴一样,得说透一点。”

  萨缪尔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不紧不慢地吃喝着,博克也不催,好容易见一面,聚一次,总不能不让老友好好享受食物。

  偌大一个宴会厅,一共就坐了两只兽,各占着桌子的一个小角,略显滑稽。

  事实上,仅仅几天前,这里还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宴会,可惜主角不在,大抵算是白办了,正因如此,萨缪尔不大高兴。

  “看来你不太适应男爵的身份, 也没想着把这件事干好。”萨缪尔又喝了一口烈酒,眼神不甚愉快,“回头你自己去联络他们吧,如果你还有点上进心的话。”

  “可能不是很有上进心。”博克也举杯痛饮了一通,叹息道,“说真的,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样,我以为我是去享受的,结果有那么多事儿要做,连抽谁几鞭子都要我过目,有时候,我都在想,是不是我管太宽了……”

  “这说明你还没有跳出过去的身份,只把自己当平民看。你的子民会过得很幸福,前提是你管理能力过硬。”

  “要是能只收税就好了……啧啧,整天躺在床上数金币。”

  “也可以,你有这个权力,有什么装看不见就行,就算有人造反,拿着刀闯进你的房子里,你也能用法术把他们烧成灰。”

  “我有那么残忍?”

  “你不是没干过。”

  博克猛地吹了吹胳膊上的毛发,他突然发现自己再也没法理直气壮地跟萨缪尔争论什么了,究其根本,他擅长的是魔法,不是管理领地,一旦跳出自己熟悉的领域进入老朋友的世界之中,可不得被狠狠羞辱?

  这次,他确实爽约了,一方面是想跟自己的小东西好好享受享受难得的自由时光,另一方面,他对那些个贵族没什么兴趣,说到底,他是个泥腿子,并不跟那些兽一样含着金汤匙出生,天生合不来,一想到要在宴席上各种阿谀奉承,只为跻身“上流社会”,他就感到恶心……

  “现在,我来回答你的问题。”饮尽杯中酒的萨缪尔正襟危坐,神情严肃地说道,“因为这里是权力中心,你知道的,我不是第一继位人,如果我迁走,会进一步影响我统治的合法性。”

  “啊……你这样说我就明白了,你家里还有几个窝囊的兄弟,还有几个没本事的叔叔。”博克恍然大悟,继而给老友添堵道,“那你应该快点生孩子了,哈哈!”

  萨缪尔的额上不由冒起了青筋,眼也随之闭上。

  “看来你真挺在意那小东西,舍得付出这么多代价。”

  “下次你再来的时候,我们的关系可能就不支持你嘴贱了。”

  “所以我这不是赶紧先说完吗?”

  博克站起身,拎起酒壶一顿猛灌,末了擦擦嘴,说道:

  “也该散席了,我想着这几天要不要陪你打打猎?你这破地方,天气不好,山坡又一个挨着一个,硬要说有什么好处,应该就是适合打猎吧,来的路上我还抓了一头鹿,几只兔子,不过那头鹿好像是你猎场里的,见谅。”

  萨缪尔用爪背擦擦嘴,粗陋的一面暴露无遗。虽然他不满于博克的爽约,但这顿晚餐其实吃得还算愉快,跟老朋友待在一块是挺不错,起码免去了繁冗的礼节。

  “我现在不打猎了,没空。”

  “忙着干什么?不会是跟你的小狗翻云覆雨吧?!”

  “嫉妒了?”

  两只兽并肩走着,嘴上绵绵不绝,不时插科打诨。

  聊着聊着,博克不由怀念起了旧日时光,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跟萨缪尔相见的情形——他在寒夜中躺在初冬的冻土上,穿着一身破破烂烂,不知道多久没洗过的衣服,捂着两天只吃进过几把枯草的肚子,饿得动都动不得。然后,他看见了一只衣着华丽但浑身脏污的红熊猫,个子比他还矮,眼睛很大很亮,他发誓,他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纯真的眼,即便到现在也是。

  “你没事吧?”

  他记得萨缪尔是这么说的,蠢得仿佛从来没见过世面,连快要饿死的兽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他说是,于是便见萨缪尔从高墙底下的狗洞里钻了过去,没一会,又拿着好多好吃的回来了——有上好的白面包,精致的熏肉肠,香醇的葡萄酒……

  那天晚上,他吃得很撑,吃完动都动不得,便靠墙根和萨缪尔聊了好久好久,什么都聊,他问墙里的事,回答墙外的事,不知有多快乐。

  后来,他每天晚上都在那地方跟萨缪尔见面,有时,是他带着萨缪尔去外面逛,有时候又反过来,来一场刺激的古宅探险……

  那种事儿,大概也只有胆大包天的小兽干得出来了,博克想,他后来甚至被萨缪尔装扮成了宅里的佣人,如此,接触的机会就更多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见着萨缪尔逐渐长大,逐渐变得世故、冷酷,乃至谨小慎微,而他也从仆从变成了侍从,甚至有机会跟着萨缪尔学这学那。

  最后,他也算是学有所成了,一路帮着萨缪尔铲除异己,拿到家主之位,以及征战四方,扩张领地,如今,可称功成身退。只不过,即便知道萨缪尔手腕硬朗,应付得来领地内的各种事务,有时候,他还是会忍不住惦记,万一萨缪尔没他不行呢?这是其一,其二,他着实很在意初见的事,很想知道萨缪尔当时为什么要施以援手。

  萨缪尔驻足于书房之前,爪子搭在门上,回头对博克说道:

  “我没想过你会问这么蠢的问题,可能就不该把那片地划给你。”

  “没懂,这两件事有什么关系?”博克耸耸肩,摊开爪子,歪着脑袋说道,“你不会还不好意思了吧?我就随便问问。不过,仔细想想的话,那个时候你确实还挺纯良的,害臊也很正常。”

  “嘴别太贱。”

  萨缪尔说着推开了书房的门。

  炉火熊熊燃烧着,屋中又明亮又温暖。萨缪尔开门后发觉肉脚垫并不在门口,环顾整间屋子,才看见两只白色的肥脚爪在书桌后头扭来扭去。

  咚咚!

  响亮的敲门声让其中一只小脚爪缩了回去,没一会,两只大大的尖耳朵升上了桌面,然后是琥珀般的眼睛,湿漉漉的鼻头,小小的虎牙……

  咚!

  敲门声再次响起,那颗小脑袋便缩了回去,紧接着,一只琥珀色带白色的短腿小犬兽从书桌后头钻了出来,飞快地爬到门口,躺在红熊猫面前,露出肚子,小声说道:

  “主人,请……”

  萨缪尔没作声,抬起脚爪拍拍那张肉乎乎的脸颊,继而踩在那毛发蓬松,柔软至极的肚腹之上,交替着蹭起了脚底。

  被一头成年雄兽如此踩踏,小犬兽自是有点吃不消,但他从始至终都没哼哼,还伸出爪子把那双大脚爪的脚背擦拭了许多遍。

  等萨缪尔用完脚垫,博克也没客气,一样踩上去蹭了蹭,还顺道夹了下硬梆梆的小肉棒,说道:

  “好久不见,小狗狗,越来越上道了。萨缪尔,看来我刚刚没说错不是?有时间玩他,没时间打猎?”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法伦的博克男爵。”萨缪尔说着瞄了刚从书桌后头站起来的小白熊一眼,“出个门都得带在身边?”

  皮普一动不敢动,饶是他知道萨缪尔和博克交情不浅,一想到这只兽高不可攀的地位,一看到这只兽不怒自威的样貌,他依旧本能的犯怵——现在的他已经不是那个盲目自信的愣头青了,知道权力意味着什么。更糟糕的是,他刚刚在跟新认识的朋友干一些……不太妥当的事,尽管只是出于好奇,但也担心萨缪尔领主会不会因此不满。

  皮普很想挪到博克的身边去,到这会,他才发觉只有这只兽才靠得住,问题在于领主大人就站在他们之间,实在很难溜过去……

  等客人擦干净脚,躺在地上的小犬兽便翻起来爬到主人身边,乖乖地跪着,主人往哪走,他就跟着往哪爬,最后,他先一步躺在椅子上,忠实地履行起了坐垫的职责。

  眼见着领主大人脱掉衣服裤子坐在小犬兽的脸上,见识浅薄的小白熊不由瞪大了双眼,更令他震惊的是,新朋友甚至硬着,还一翘一翘的,显然很喜欢这些——他顿时意识到他们刚刚聊的东西还是太没想象力了,都是些什么舔脚爪吃肉棒之类的东西,了不起问问尿好不好喝,而现在发生的这些……

  房门无声地合上,门闩也跟着放下,显然是一种暗示,博克懂,萨缪尔懂,只有皮普还蒙在鼓里,至于赤裸的小犬兽,这会已经嗯嗯呜呜地叫唤起来了,因为有一根指头正在反复拨弄他敏感的小肉棒。

  “你给他穿得还挺体面。”

  “我看就够了,大不了让你看看,别的兽就算了。”博克拉了一张凳子在书桌前坐下,朝局促不安的小白熊勾勾手指,说道,“过来,小狗。”

  皮普不情愿,非常非常不情愿!事前他压根不知道会有这么一出!要是知道,非得咬博克几口不可!虽然说不定挺刺激,他还没见过别的小狗是怎么伺候主人的,总归有点好奇——仅限于好奇,可没打算效仿,更别说现在他还没认主,傻子才认。

  尽管满脑子“不不不”,皮普还是乖乖走了过去,原因很简单,他已经三天没跟博克做过那些了,实在馋得紧,要不然刚刚也不会跟新朋友互相摸来摸去。脸面固然很重要,但只要留有一点就够了,其余的,他很乐意全部兑成快感。

  这边皮普还没被搂住,对面的小肥狗就嗯嗯啊啊地叫了起来,两条胖腿抖个不停,下一刻,一大股犬精便从一挺一挺的小肉棒里流了出来。

  “真够敏感的,摸两下就流精了。”博克急不可耐地将皮普拉入怀中,一边扒彼此的衣服一边品评,“啧啧,看来你真是花了不少心思,萨缪尔。”

  “说得你好像很正直一样。”

  “我可没说过,再说了,不管我是不是个好东西,应该都比你好那么一点点。”

  “好在哪?”

  “这得让小狗来评价。”博克弯腰衔住皮普又软又圆的小耳朵,低声说道,“总得让主人长长脸吧?嗯?”

  皮普原本还在跟身上的两只大爪子作对,听博克这么说,立时咬住了牙——他明白博克在说什么,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得上在要挟他,以他们两个的“感情”为挟。他不好说这所谓的“感情”是否真实存在,虽然近段时间他们的关系缓和了许多,但说到底还有一些没解开的心结……

  在皮普琢磨的时间里,博克已将彼此的衣服扒得一干二净,仅仅留下了一条单薄的遮羞布。

  尽管已经被蹂躏过无数次,什么羞耻的事也都做过,但当身体暴露于陌生兽面前,皮普还是害臊得几乎动弹不得,只能由着那两只大爪子在身上摸来摸去。

  萨缪尔一边逗弄身下小狗的敏感肉棒,一边欣赏桌对面小熊的肉体,他看着那双爪子在又圆又软的肚子上揪出一大把肉,看着两颗小奶头在手指的摩挲下微微发颤,继而带动起整个胸腹微微晃荡,不由问道:

  “你在哪找到他的?”

  “嗯……陛下赏赐给我的箱子里?”

  皮普听罢猛地喷了一道鼻息,他明白,这也是要挟,换作一个月前的他说不定就真因为内疚百依百顺了,至于现在,他只想给男爵大人一拳头,之前那些事的对错都还没厘清呢!他万般犹豫,究竟是该听话还是该硬气点?面对一头陌生兽,一名大领主,他着实不知道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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