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时，夜色浓得像一块沉重的幕布，压得人喘不过气。顾衡站在市中心高层的客厅，落地窗外，零星灯火在远处闪烁，像无数窥探的眼睛。他脱下西装外套，挂在衣架上，指尖微微颤抖，像是被林知行的话烫伤。他走进书房，打开电脑，那个视频文件依然躺在那儿，像一颗未引爆的炸弹。他点开播放键，屏幕上的“她”再次浮现：黑色紧身裙勾勒的曲线，丝袜包裹的双腿，唇角那抹若有若无的笑。顾衡的喉结滑动，试图说服自己这只是任务的伪装，却无法否认“她”的流畅与真实，仿佛那才是他隐藏的自我。他猛地按下删除键，文件进入回收站，可手指在确认键前停住。他靠在椅背上，闭上眼，胸口起伏，像在与一股无形的力道搏斗。不知过了多久，他恢复了文件，反复播放，目光黏在“她”的每一个动作上，羞耻与陌生的兴奋在心底交织，烧得他脸颊发烫。

第二天，律所的日常如常，会议、文件、电话，顾衡一如既往地冷峻高效。可当他打开办公桌抽屉取文件时，一个黑色手提袋赫然在目。他愣住，打开一看，里面是那套任务时的女装——黑色紧身裙、白色高跟鞋、一瓶租借的香水，还有一顶黑色长假发，柔顺地卷在袋底，像一团沉睡的暗影。那套裙装和假发本该归还，如今却被林知行取回，安静地躺在他面前，像无声的挑衅。顾衡的呼吸一滞，愤怒如火苗蹿起。他抓起手提袋，猛地摔上抽屉，椅子撞在墙上发出闷响。他起身离开办公室，步伐急促，像要逃离某种吞噬他的东西。

下班后，他回到公寓，手里却多了一个黑色手提袋。他站在客厅，盯着袋子，胸口像被堵住，呼吸沉重。他告诉自己只是要确认林知行是否还留了其他把柄，可手指却不自觉地解开袋子，取出那件紧身裙。丝绸面料滑过指尖，柔软得像一种诱惑。他走进卧室，站在全身镜前，脱下衬衫，露出白净的胴体。灯光下，他的胸膛平坦，隐约可见浅淡的乳晕，腰线细瘦，臀部却意外圆润，带着一种柔和的弧度。他的双腿笔直修长，下体光洁无毛——并非刻意修剪，而是天生如此，仿佛他女相的容貌连身体也在暗中呼应。他盯着镜中的自己，心跳加快，羞耻感像潮水涌来，却又夹杂着一丝莫名的悸动。

他拿起紧身裙，贴着身体穿上，裙摆勾勒出他修长的身形，紧贴的触感让皮肤微微发烫。他试着戴上假发，长发垂至肩后，柔顺地贴着脖颈，像某种陌生的拥抱。他迈出一步，高跟鞋的“嗒嗒”声在地板上回响，像心跳的回音。他站在镜前，盯着自己的模样——那张脸，五官被假发衬得更加立体，狭长的眼眸带着隐约的怒意，却美得让人心惊。他忍不住拿起化妆包，手指在口红和眼线笔间徘徊，犹豫像刀尖抵着心口。他告诉自己，这只是试探，只是想看清那个“她”究竟是谁。可镜中的自己太美，美得让他心动，像一幅禁忌的画卷，勾起某种近乎自恋的情感。

他终于拿起眼线笔，手微微颤抖，勾勒出更狭长的眼形。涂上口红时，指尖抖得几乎画偏，鲜红的唇色像血，点燃了他眼底的某种光。他看着镜中的“她”，心跳如擂鼓，仿佛那个女人才是真实的自己，而顾衡只是她的影子。林知行的话在脑海中回响——“我只想要那晚的你”——那声音柔和却像钩子，勾出他心底的裂缝。羞愤如烈焰烧来，他猛地扔掉化妆刷，刷具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背对镜子，双手撑在床沿，指节泛白，试图用理性压住那股期待。可心底的声音却在低语：你想再看她，你想成为她。

他踱到窗前，夜色浓稠，城市的灯火像在窥探他的秘密。他想起林知行的威胁，想起那份可能存在的备份。理性告诉他，拒绝是唯一的出路，可镜中的“她”却像一种魔咒，让他无法逃避。他咬紧牙关，拿起手机，指尖在屏幕上停留许久，终于敲出一条消息：“交易成立。”发送的瞬间，他的心脏像被猛地攥紧。他扔下手机，瘫坐在床边，双手捂住脸，指缝间泄出一声低低的叹息。那不是屈服，而是某种他不愿承认的释放——被禁锢的欲望，终于从裂缝中溢出，吞噬了他的防线。

顾衡深吸一口气，站起身，镜中的“她”依然在注视他，红唇如血，眼眸带怒。他咬紧牙关，脱下紧身裙和假发，小心叠好放回手提袋，然后从抽屉取出丝袜、胸垫和内衣——这些是他任务时购入，未舍得丢弃的私密物件。他告诉自己，这只是交易的必要准备。他走进浴室，打开热水器，蒸汽模糊了镜面。他用脱毛膏涂抹腿部和腋下，皮肤在清凉触感下微微紧绷。他拿起灌肠器，温热的水流缓缓注入，带来一种陌生的侵入感。腹部胀痛如针刺，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尾椎传来一阵电流般的悸动，羞耻像烈焰烧过心底。他咬紧下唇，几乎咬出血，匆匆完成清洗，裹上浴巾逃离浴室。

他站回到镜前，皮肤因热水泛着浅粉，胸膛平坦，臀部圆润，双腿笔直，下体光洁无毛——天生的女相，仿佛身体也在背叛他的理智。他穿上内衣，胸垫填出柔和曲线，丝袜滑过皮肤，像禁忌的爱抚。他再次戴上假发，涂上眼线和口红，手指依旧颤抖。他盯着镜中的“她”，美得心跳失序，却刺痛了他的自尊。他告诉自己，这只是为了销毁视频。可心底的期待如毒药，悄然蔓延。

顾衡收拾好手提袋，穿上外套，将“她”隐藏在男装之下。他走出公寓，夜风冰冷，吹散脸上的燥热。出租车在城市霓虹中穿行，酒店招牌在远处闪烁，像引诱的灯。他走进酒店大堂，步伐从容，像是那个冷峻的顾律师。可推开预订的房间门，昏暗灯光洒在米色地毯上，空气中弥漫薰衣草香，他的心跳再次加速。他站在窗前，俯瞰夜色，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浴室的准备——温水在体内流动的胀感，腹部紧绷的刺痛，皮肤被丝袜包裹的微痒，甚至胯下那隐秘的悸动。他试图甩开画面，身体却起了反应，羞愤与期待在胸腔中交战，像困兽。

敲门声打破沉寂，顾衡猛地转身，心跳冲出喉咙。他深吸一口气，调整表情，打开门。林知行站在门外，白衬衫微微敞开，露出锁骨的线条，脸上挂着温和笑容，眼中却闪着毫不掩饰的惊艳。“顾律师，真没到你会答应。”他低声说，目光从假发滑到紧身裙，再到丝袜包裹的双腿，“这身打扮太适合你了！像天生就该这样。”

顾衡面无表情，羞愤如烈焰烧过心底，声音冷硬：“我已经来了，视频呢？”他转身走向房间中央，裙摆轻晃，高跟鞋发出清脆响声。他试图保持从容，可心跳暴露了他的不安。“删掉它，交易到此为止。”他打开手提袋，准备换回男装，动作僵硬，像在逃避镜中的“她”。

林知行关上门，缓缓走近，语气柔和却坚定：“顾律师，交易是一整晚。你现在离开，可不算完成。”他的目光锁在顾衡身上，带着一丝恳求，“我只是想多看看你，这样的你。”

顾衡猛地转身，怒意炸开，声音颤抖：“你太过分了，林知行！”他瞪着林知行，眼眶发热，“你以为用视频就能逼我低头？事后我不会放过你！”他心底却涌起慌乱，像是站在悬崖边，脚下的地面在崩裂。他转身要走，高跟鞋却让步伐不稳，裙摆摩擦大腿，提醒着他的脆弱。

林知行笑了笑，眼中带着试探的自信：“顾律师，我不担心。你不会让任何人知道你女装的事，对吧？”他上前一步，伸手轻抚顾衡的假发，指尖滑至肩头，“我只是想靠近你。”他低头，唇轻触顾衡的耳后，温热的气息洒在皮肤上，缓缓移到锁骨，留下湿润的吻痕。

顾衡剧烈反抗，双手推搡林知行的胸膛，骂道：“混蛋！放开我！”可紧身裙和高跟鞋限制了他的动作，丝袜摩擦皮肤，带来一阵电流般的快感。他被林知行钳制在怀中，力道温柔却无法挣脱。泪水滑落，滴在丝袜上，洇出暗色。他咬紧牙关，咒骂声夹杂着呜咽：“你会后悔的……”可身体的悸动却背叛了他，羞耻与快感交织，让他只能在林知行怀里颤抖，泪流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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