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嫂，这事灵儿立即去办。”

“为人纯朴，有忠诚心是首要。”

“灵儿明白。”

这时，妈看到刘春玲静静跪在后厅一角，暼她一眼。刘春玲赶紧跪行到妈跟前，磕了一个头说：“太太，奴婢遵太太令，教训了夏秋妮。奴婢依太太令，把她押到主楼前的门房旁，让她跪那儿反省。她还一直又哭又闹的，奴婢没先来请示太太，就脱下奴婢的袜子塞她嘴里，不知奴婢这样做可不可以？”

“你做得很对。碰到芝麻点大的事都要等我发话，还要你们这些奴才干嘛。刘春玲，你忠诚又会做事，你是最早来伺候我的奴才，本太太不会亏待你的。”

“谢谢太太，谢谢太太。”刘春玲连连磕头，“奴才对太太一定比狗还忠诚。”

“你们都下去吧。我要歇会儿了。”

我们都要离开，妈又说道：“菜花，你留下，我有话和你说。珠儿，你也留下来伺候着妈。”

妈妈好威仪啊。说什么话虽然轻声细语，但是，让人感觉到有一股不可违逆的气势。妈教训人，也不用重话，却很震撼人心，感觉到心惊胆颤的。我体会到在妈跟前跪着，对我是最舒适的姿势，因为，要让我站着，我的腿一定会抖擞，有站不住的感觉。

6、妈妈的计划

大家都走了后，妈妈对菜花姐姐说：“菜花，你看我今天这事做得是不是过分了？你可知道，夏秋妮跟太爷有十多个年头了。”

菜花没有回答，妈妈又说：“你有什么看法尽管说。珠儿不是外人，是我女儿，她虽然脑子不是很灵光，对我是绝对孝顺的。现在我们就当是姐妹聊天，说错，甚至骂我，我都不会怪罪你。”

菜花听了，跪了下来，说：“太太，你永远是菜花的主人，菜花这一辈子都是太太的奴才。”菜花抬头看一下妈妈，妈妈静默着，菜花又说：“奴婢是有话和太太说，因为奴婢的理想就是做个对太太有用的奴才。心里有什么话，对太太，都不可以隐瞒的。”

“你说吧。”

“奴婢虽然进高家时间不长。但是有留心观察，了解一些情况，思索点道道，就不知道对不对。”

“尽管说。”

“太爷把家事全都交给太太，奴婢理解太爷的意思是希望太太整肃家风。”

“胡说，太爷管的家，家风哪儿不好。”

“太太，奴婢不是这意思。太爷在高家有绝对权威，高家上下，没有谁敢不敬畏太爷。因此，太爷在时，很少有谁敢不遵家规。但是，太爷肯定看出，很多人的畏惧是表面的，内心掩藏着污七八糟的东西不少，不敢显露出来而已。很多老家人，跟太爷多年，有的还是陪太爷、大爷打拼过的。太爷又是很重情意的人。管教起来，轻重都不便。”

“即使如此，太爷也不至于把家事交给我。我是新进门媳妇，年纪又小，太爷有不便的，到我手里，就不怕反而把事情搞砸？”

“奴婢听说过，二小姐进高家，很有孝心地伺候太爷，太爷已经有点离不开二小姐伺候了。但是，太爷还把二小姐送到太太那儿。后来，太爷对太太管教二小姐很赞许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明白什么啊？我听得稀里糊涂的。后来，我问菜花姐姐，她说，我进了高家，做了她的孙女，大错不多，小错经常。按理，应依家规教训我。但因为我和奶奶原来是同学，让奶奶很为难。就把我送到妈妈那儿。奶奶知道我和妈妈也有“老关系”，比奶奶和我的关系还更进一层，我以前是妈妈的老板，妈妈是我雇佣的员工。奶奶的意思是想看看妈妈如何对待我。看到妈妈能很严格管教我，奶奶就认定可以放心的把家事交给妈妈。

妈妈对菜花的分析很满意。“菜花，我小看你了。你心思比我还细还深。”

“太太，你这么说，奴婢无地自容了。马儿也许比人跑得快，狗儿也许比人嗅觉灵。但是，马、狗永远成不了人。马跑再快，不是驮着人，没意义；狗嗅觉灵，不给人看家护院没价值。无论如何，奴婢只是太太的一匹马，一只狗，只想做一只对太太有用的马和狗。”

“你这些话很合我意。本太太就超度你为人，做我的牧马人，好好替我管好家里这些狗和马。”

“奴婢能得到太太信任，一定会尽心效忠，回报太太的恩典。”

“我给你两个月时间，你要把所有奴才的情况给我了解透彻。忠诚度、适宜的差事、奴才们彼此的关系都要搞清楚。过两个月，我就把心地不端的全部遣送马场。留下的，重新洗牌，每个奴才定个等级。”

“太太真是帅才。”

“你们这些奴才也就是我们高家的家具。每件家具都得有用，都得放在适当位置。有的放高点，有的放低点。地毯就是让我们踩的，沙发是让我们坐的，花瓶可以插花就放高点。”

“是，太太说的很在理。奴婢想，奴才们也不是每天从早到晚都有事做，是不是定期抽点时间，做为奴之道的教育。”

“本太太自有安排。我在物色培训师。包括大爷收养的这几个女儿，也得训。不能只是表面的对我恭顺，只会下跪磕头伺候，要从心里明白她们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必须对我恭顺，必须对我下跪磕头伺候，为什么必须接受我的教训。”

“奴婢太佩服太太，今世奴婢有太太做主人，太荣幸了。刚才，奴婢还说得那么自以为是，实际上都是太太早就明白的。求太太饶恕奴婢刚说的大话。”

“我也只是模模糊糊的体会到太爷的心思，不是很明白。你说了，也让我了解你，我相信你会是我的一匹好马。”

“奴婢会做太太的好马，让太太骑到太太想去的任何地方。”

“好。下人中，太爷、大太太的侍女现在不在这，就是在，即使有天大的事，你不能管。大爷、二太太的侍女，你也不能管。”

“奴婢明白。”

“你走吧，做你的事去。”

7、妈妈很会玩

打过夏秋妮后，家人都老实多了。正如妈妈说的，人贱，不打就不知天高地厚。菜花很能干，处理事情都相当得当。妈妈就清闲很多。

妈妈是很会生活的女孩。每天早上起来，梳洗、排便、用完早点后，就到花园里散会儿步。她不像大妈妈那样，喜欢蹦跳练拳舞剑。妈妈只是享受小花园的美景、观赏小池里金鱼悠游、呼吸清新空气、吟咏几句古诗或哼唱几句小曲。走累了就坐会儿。妈妈散步都会带上茹儿绵儿或我，因此，妈妈随便在那儿都很方便坐。我们就是妈妈随身的椅子啊。妈妈比较喜欢带我，她说我肉乎乎的身子，是她比较喜欢的肉椅子，坐了比较舒服。茹儿和绵儿，身子就比我单薄些。不过茹儿和绵儿都很乖很孝顺的，都说，奶奶你尽管坐，我们受得住的。

散步回来，妈妈就到书房里，喝着茶，看看书。也有时到厅里看书。

一般人家像妈妈这样年纪的女孩还只知道撒娇，什么事也不会，妈妈很快就镇住了一个大家。妈妈实在是不简单。妈妈是妈妈，也还是小女孩呢，因此也很爱玩。看了一会儿书，妈妈也经常逗我们玩。

妈妈玩的花样可多呢。

如果妈妈是在吃水果或者点心，妈妈就会说：“我的丫头们，不能奶奶一个人吃，你们也吃点。”妈妈就拿一块饼干，或是拿一片苹果，说：“不过你们都还小，奶奶喂你们。谁让我是你们的奶奶啊，奶奶我只好辛苦点喂你们。”说完，妈妈把吃的东西拿高高的：“你们是小婴儿，还站不起来。来，抬起头，看谁能吃到？”

我们就像狗一样趴地上，昂起头。够不着，就伸长脖子，头抬更高点。要够着了，妈妈忽然把手挪到我们脑后，让我们扑了个空。妈妈看了哈哈大笑，骂我们是小笨狗、小傻瓜狗，小馋狗。再把东西拿到我们面前，我们又一跃一扑的，有时，妈妈也会让我们扑到。看着我们吃，妈妈会问：做奶奶的狗狗，很开心吧。

当然的，我们都说开心。实际上，确实是很开心的。

有时，妈妈会把我们的眼睛捂住，然后把她换下还没洗的内衣、内裤、文胸、丝袜，藏在厅的某个地方，让我们爬着找。眼睛看不见，只能凭鼻子嗅觉。厅有四十几平米，很不容易找。而且，妈妈换洗很勤，她穿过的内衣、内裤、文胸、丝袜，味道很淡。反而是我们在厅里爬来爬去，经常会磕碰到家具。还有时，我们自己头碰到墙，或者互相碰头。有时，我不知道怎么的，爬着爬着，头就钻到茹儿或绵儿的屁股底下。妈妈看了，非常开心。

妈妈主要就是要享受我们很搞笑的过程。不过，在这个游戏中，我还是很得意的。一般的，我都比茹绵儿找得多些。我经常给妈妈舔脚、当尿壶，做手纸啊，对妈妈的体香、私处的味，会比她们熟悉点。

但是，有一项活动我是输定的。妈妈叫我们钻她的胯。

妈妈站着，岔开腿，我们趴在她面前三米的地方，叫我们轮流向着她站的地方爬，从她胯下钻过去。连钻五次，能钻过去一次就算及格，钻过两次妈妈有赏，一次也钻不过的，要处罚的。开始，我想，这还不简单啊，妈妈也没把我们的眼睛捂住，哪会钻不过去啊。

实际上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啊。每次，我刚钻到妈妈胯下，妈妈就把腿一夹，有时夹住我的腰，有时夹住我的脖子，我从来都没有钻过去过。接受处罚吧。妈妈就叫胜的那个，打我五下屁股。打得也不怎么疼。但是，茹儿就很喜欢打我屁股，说二姨妈屁股肉多，打起来一颤一颤的，特好看。

获胜的经常是茹儿。我注意观察一下，茹儿是很快地爬到妈妈脚跟前，就忽然停下来，这时，妈妈以为她要钻胯了，就把腿一收一夹，却没看到茹儿钻，腿就又岔开，茹儿就很快速地从妈妈胯下钻过去。虽然不是每次都能成功，一般的，五次中能钻过两次甚至三次。

妈妈看到茹儿这么机灵，也很高兴，说茹儿真狡猾。

茹儿听了，都回答妈妈说：“奶奶，茹儿不是狡猾啦，茹儿是聪明。”

妈妈说：“好好，以后奶奶就叫你聪明狗。”

茹儿听了妈妈的夸奖，可得意呢。

我也有学茹儿的样，可是，我爬的动作太笨，也没茹儿的快，都没有成功。绵儿学了后，五次中，也有一两次能从妈妈的胯下钻过去。

也有时，妈妈让茶花姐姐站着，让我们钻她的胯。妈妈坐着旁观。

还有一项我基本上是输定的，就是爬的比赛。妈妈有时叫我们绕主楼爬，是一圈、两圈或是三圈，就由妈妈说了算。妈妈坐在厅前，看谁先绕完妈妈说定的圈数，谁就赢。这比赛，我都是输定的。有时，绵儿和茹儿已经绕完三圈了，我两圈还没爬完。爬完三圈，我都是气喘嘘嘘地，就瘫软着躺在妈妈脚边，跪都跪不起来。

“妈妈，珠儿太笨太没用了。”

“你们都是我的乖狗狗，各有各的用。”妈妈的安慰让我心里好舒服。我很怕我没用了，妈妈会不喜欢我。“珠儿，你已经快四十岁了，妈这么做也是为了让你多多的锻炼，你也才能有体力，能更灵敏地来伺候妈妈啊。”

“谢谢妈妈爱护珠儿。”

玩累了，妈妈就和我们聊天。

妈妈就问我们，珠儿啊，你以前还是我的老板呢，现在怎么来给我当女儿啊？

绵儿，当时你可是我们那“酒韵茶香”的少爷、王子呢，现在怎么成了女孩，还称我这小打工妹是你奶奶了啊？

茹儿，做官家大公主开心，还是做我孙女，伺候奶奶我开心啊？

妈妈问我们话的意思是要我们明白，我们现在不是如以前那样了，是老板，是少爷，是公主；妈妈也不是以前的打工妹。我们现在都是妈妈饲养的母狗儿，要时刻记住我们自己现在的本份。

在奶奶管教下，我们过得无忧无虑的，现在就只要知道听话，听妈妈的话；知道要乖、要孝顺妈妈，伺候妈妈，让妈妈高兴，别的都不用想。以前的事也都越来越没印象了。我好像一生下来就是这小妈妈的女儿。妈妈问了，我们都回答得颠三倒四的。

妈妈就跟我们说；“你们原来是表面的风光，实质上就是一伙贱货。你们以为你们投了个好胎，实际上是投错胎。后来多亏你们爷爷把你们从垃圾箱里检回来收养。现在又能沾上奶奶我的贵气，虽然你们还是很下贱、愚蠢，也有奶奶我呵护着。”

哦，听妈妈的话，我有点明白，我们都遭遇不幸，原来是因为我们本来就是贱货的啊。妈妈又说道：“你们以前一定很看不起我这样的山里娃、外来打工妹吧。”

妈妈的这句话可把我们吓坏了。我们看不起妈妈，是重罪的。我们赶紧连连磕头说不敢看不起奶奶、妈妈。

“奶奶我说的是以前。你们以前就是愚昧的啦。奶奶我哪点不比你们强啊？”

是啊，我们不管哪一点都和妈妈不能比的。现在能经常接受妈妈的教育，我感觉很幸福的。

8、爸爸发神威

有一天，傍晚了，吃完晚饭，妈妈靠在沙发上看电视。那夜是轮我伺候妈妈的。妈妈让茹儿和绵儿回自己房里去，我留下来给妈妈舔脚、泡脚、洗脚、按摩脚。

莎灵姑妈说过，脚对一个人的身体很重要，对女人更重要。品位高的男人最先都是从女人的最低处，也就是脚欣赏起。所以，妈妈一有空闲，就让我们给她养护脚。三个妈妈中，妈妈的脚最小巧，才34码。但是不瘦，脚背肉肉鼓鼓，脚底板很细嫩，脚趾形像排列整齐、紧紧相挨着的大珍珠。跪在妈妈跟前，伺候妈妈的脚，我可也是享受啊。

忽然，妈妈站了起来，睬着我的背，跳了起来。夸过我的头……我好奇怪哦。妈妈年纪虽小，却是很沉稳的。平时很少看到她有大妈妈的那种疯劲。这是怎么啦。我回头一看。哦，原来是爸爸来啊。

自从离开大妈妈住的医院到现在，将近一个月没看到爸爸了。不用说的，爸爸肯定是一直在陪着大妈妈。

爸爸是英雄气不短、儿女情尤长。爸爸有很多女人，很多女儿，但是，他对每个女人、女儿都有深深的真情。

妈妈一下子就扑到爸爸身上，如小松鼠吊在爸爸身上。语带呜噎地说：“老公，甜儿想死了。”妈妈当家时，是多么气势和风度啊，在爸爸跟前，就是个十足的小女人。

“小甜甜，那儿想老公了啊？”

“色老公，人家是说真的啊。”

“老公也是说真的啊。”

“哼，不理你了。哦，对了，大姐现在怎么啦？”

“安顿好了。南竺山的纯真观，环境很好的。还有条道，我派人加固拓宽，车可以直开到观前，很方便。”

“甜儿想去看看大姐。”

“去是要去，不一定看。”

“老公，你什么意思啊？”

“你应该去，但不一定能看到她，她现在还是谁都不想见。”

“是，甜儿明白。甜儿明天或是后天就去。大姐不见我，我就和小骏、小驹说说话。老公，甜儿想以后每天都有人去大姐那儿。二姐啊，艳芳、艳菲啊，这些女儿、孙女啊，轮流的，都去走走，可以吗？”

“不错。我的好宝贝，想得很周到。每次去的人不要多。现在莹儿喜欢清静些。”爸爸接着说：“莹儿的心里实际上是很惦记你们的，她嘴里不会说，甚至，可能表现得和她内心相反。无论她怎么样，你一定要谅解。”

“是，甜儿明白。甜儿这一辈子都会很尊重大姐。老公你放心，无论如何，甜儿都不敢对大姐不敬。老公，今晚住下吗？”

“废话。老公很久没处置你了，给我老老实实回房反省，我洗个澡就要对你严厉专政。”

“遵命。甜儿很乖的，会老老实实接受老公专政的。珠儿，快去伺候你爸洗澡。”

我帮爸爸洗澡，正准备好好地给爸爸搓背，爸爸就急不可耐了，随便擦了一下身子，就冲出卫生间，跳到床上。爸爸对妈妈满腔热情的爱，弄得妈妈又喊又叫又哭的。在这方面，我毕竟还是比妈妈有经验的女人，知道妈妈的哭是一种要被爸爸送上云天，如灵魂出窍，舒服至极的情绪的自然反映。在被爸爸严厉专政的时候，哭比笑好。

爸爸好神勇啊。依照规矩，爸爸妈妈在爱爱的时候，我必须跪在床前，静静跪着，等到爸爸妈妈风停雨歇，我再给爸爸妈妈清理他们鏖战的战场。这一次，我感觉爸爸对妈妈进行一次狂轰滥炸以后，还没解恨。很快地第二次总攻又开始了。

“老公，甜儿……不行了，干……死甜甜了。老……公饶了甜儿哦。”

爸爸曾和我说过，妈妈还不耐操。毕竟年纪还小嘛，还要两个多月，才是妈妈的十七周岁。我想，爸爸对女人是很了解的。他很快就结束了对妈妈的第二次制裁。

完了，我就派上用场了，先是用我的舌头，给爸爸的宝贝做清洁，同时，也用我的舌头给爸爸的宝贝做安抚的工作。爸爸的宝贝辛苦了嘛。然后也给妈妈做清洁。清洁了差不多，妈妈就叫我带爸爸找另一间房休息，她说她累了，要自己睡了。

爸爸妈妈拥吻一会儿就带我走了。我体会到妈妈的意思。她知道爸爸憋了很长时间了，刚才那一阵狂风暴雨，爸爸肯定还没尽兴；而我也很久没得到爸爸的滋润了，妈妈肯定看出我饥渴的馋相。妈妈是在成全我的。

妈妈真的很不简单。为什么她小小年纪就能当妈妈，我这么大岁数了，却只能做她女儿啊？妈妈考虑问题就比我要周全很多嘛。不服是不行的。

我带了爸爸，准备到一间客房。爸爸却拉着我回我和茹儿、绵儿一起住的那房。

“爸爸，茹儿、绵儿在这间睡呢。”

“那才好。你以为你这几两肉够爸爸吃啊。今晚，爸爸要把你们一锅煮了吃。”

天啊，爸爸真是好胃口。“爸爸是猪八戒啊？”

“爸爸是猪八戒他哥，猪三戒。只戒嫖、戒赌、戒毒，别的都不戒。”

主楼的房间很多，妈妈要我们三个丫头住一块儿。给我们安排的是一个大套间，很宽敞的。给我们一张特大的床。妈妈说：三个丫头一场戏，这张床足够做你们的戏台了。

爸爸进到我们房里，两个丫头已经睡得和死猪一样。爸爸轻轻喊一声：“本皇驾到，小宫女还不快起来接驾？”爸爸声不大，她们依然无动于衷沉睡着，我摇了摇她们的身子，她们才睡眼惺忪的，“干嘛啊。”

“爷爷来了，还不起来。”一听到爷爷来了，她们就和打了激素一样，忽然兴奋起来。张大眼睛，果然是她们爷爷。她们一下子跳了起来，一人一边，抱住她们爷爷猛亲。

“好了，丫头们，快做好准备，吕布战三英的戏要开场了。”如果只和我，爸爸就称是吕布戏貂蝉。爸爸的词真多。

爸爸是导演，我们三个丫头，光溜溜地并排跪着，高高撅起白屁股，准备承接爸爸赏赐的雨露。爸爸站我们身后，我们看不到爸爸的动作。一会儿这个人忽然被爸爸穿插，猛烈袭击，另个人因爸爸的暂时撤退而感觉空虚，高亢的叫啊，低回的求啊，一定是一曲很美的交响乐。我没心思去欣赏，只沉浸在爸爸的爱之中。爸爸孔武有力，直捣我的深处，不断碰触我那最敏感的点。当爸爸的博爱要施与茹儿或绵儿，我的私处忽然空虚，依然门户大开，随时等待我的皇上驾到。我静静地回味爸爸刚刚给我的最真挚，最没有距离的爱。

这晚的吕布战三英，不知道进行多少回合。最后，我们三个丫头片子都丢盔卸甲的，溃不成军。我估计我们每个人都得到爸爸的雨露滋润。我是得到了。

爸爸真神勇啊。“爸爸，你还是人吗？”我说。

“爸爸不是人，是什么？”

“珠儿感觉爸爸就和驴子一样。”

“二姨妈，你说的什么话啊。爷爷是神。你把爷爷比成什么？”

“对对对，你爷爷是神，他说他是猪三戒，是猪八戒的哥，比天蓬元帅还帅。”

“爷爷，二姨妈骂你了，该打屁股的。茹儿很愿意替爷爷打二姨妈屁股。”

“对，还是茹儿懂事，你就和绵儿各替爷爷打珠儿五下屁股。”

这茹儿，打我屁股打上瘾啦。不过，既然是爸爸发话，我也只好乖乖地趴着，让这两女孩，还算我晚辈呢，拿我的白白大屁股打个开心。

9、拜见大妈妈

妈妈要去看望大妈妈，只带我一个人，我好得意的。妈妈还是比较喜欢我啊。妈妈吩咐我，如果妈妈见我，以前怎么称呼还怎么称呼，对她，要记得还称呼她三妈。

我听了妈妈说的，眼睛就扑闪扑闪的。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妈妈骂了我说，你这猪脑袋，就听妈妈的，按妈妈说的做就行。算了，我也不去想了，就按妈妈说的做吧。

南竺山离市区很远的，风景很好。纯真观在半山腰。地方很大，原来很荒凉，只有几个女道士在这修身养性。大妈妈想在这儿静养，爸爸就施了一笔钱，把这儿修缮一番，还给她们添置了不少用品。把那些女道士感动得很，把爸爸当成比她们的鼻祖老子还老子。

整个后院隔离开来，就大妈妈和她的侍女小骏、小驹和几个丫环住。几个女道士住前院。爸爸还派了九叔，哦，现在应该叫他姑父和姑妈来做保护，也住前院。

我和妈妈到了那儿，一个小道士去后院通报。小骏姐姐出来，对妈妈行礼后，让我们稍等，一会儿后，小骏出来说：大妈妈感谢妈妈惦记着，身体不方便，一切都好，请妈妈放心回去。

妈妈向小骏姐姐问了大妈妈的一些情况后说：“没关系，请转告大姐，安心休养。小甜会每日祈祷，祝愿大姐早日康复。”又叮嘱小骏姐姐一些事，就和姑妈，还有那儿的道士闲谈去了。

这时，我想起我刚到高家，大妈妈对我的疼爱，给我的爱护。现在，大妈妈遭遇这么大的不幸，我却不能在她身边，尽我做她女儿的一点孝心。不由自主在后院的门前跪下去，开始，抽泣着，接着，哭了起来。

“妈妈，珠儿好想看看妈妈。”

“妈妈，你是珠儿的亲妈妈。妈妈，你还记得那天，你把珠儿生下来的吗？”

“就那天啊，妈妈还叫怡岚姨妈接生呢。刚生下珠儿，妈妈还喂珠儿饭呢。妈妈说珠儿刚生出来，还不会自己吃。”

“妈妈，珠儿好想再让妈妈喂啊。”

“妈妈……”

“二小姐，太太请你进来。”我在喃喃自语时，谁叫我啊？哦，是小骏姐姐。

“妈妈让我进去？”小骏姐姐点点头。把我高兴的，跟着姐姐进去。

进后院门，是个大埕。我一眼就看到大埕边有个轮椅，上面坐着的正是大妈妈。我蹦跳几步就到了大妈妈跟前。都上了四十了，我蹦起来还很灵活的。估计是妈妈经常训练我地上爬的缘故吧。

到了大妈妈跟前，我跪了下去，连磕了好几个头。

“得了，磕个没完啊，别磕傻了。”大妈妈还幽默呢。

“妈妈，珠儿好想妈妈、是真的想。”

“傻丫头，妈也没说你假。”妈妈伸出手，摸摸我的头，“老远的路，你何必来啊。咱母女俩，前世注定的，不来看妈，妈也不会怪你。你再怎么呆，妈也知道你是很有孝心的女儿。”

看到大妈妈现在这样，想起大妈妈以前是位好动活泼的女孩，我抱着大妈妈的腿又哭了。

“行啦，我的傻丫头，妈让你进来不是要看你哭的，笑一笑。”

我抬起头，笑了。一定笑得很难看。接着，大妈妈问了我乖不乖，还经常挨打吗，绵儿怎么样，雅儿和二妈处的好吧……

大妈妈都这样了，还很惦记着我们。我也尽挑一些愉快有趣味的事告诉大妈妈。我也问了大妈妈现在怎么样，大妈妈说：姥爷在青海旅游时，遇见一个藏医，他在这方面很可能有办法。不过，他是云游四方，行踪不定。爸爸派了三位叔叔分头到青海、西藏的藏区去寻找。妈妈叫我别担心，以后，她康复了，踢我、揍我、骑我，机会还多多的。叫我准备着，等她教训吧。

“妈，珠儿能有妈的教训，是珠儿的福份。”

“小骏，去看看太太还在不在。在的话，说我有请她来。”没多大工夫，妈妈来了。她一见大妈妈就拥抱，带着哭声叫“大姐”。

“你们怎么见了我都是哭啊。”

“小甜是因为大姐肯见我了，喜极而哭的。”

“你现在是高家的太太了，不要称我大姐。”

“不，大姐，你永远是傲雄大爷的太太，是小甜的大姐。”

“小甜，你要记住，我做的决定不是为我，也不是为你，而是为高家。妈眯操劳半生了，应该享享清福了。如果还让妈眯为家事操心，那我们做媳妇的，就是最大的不孝。如果没这意外，虽然我对管琐细的家事很没兴趣，也不能不管。现在，算老天理解我吧，让我本来是不得不管，变成有理由不管。担子交给你，你就把心思多放在家事上。”

“是，大姐放心，小甜一定不辜负妈眯和大姐的希望。”

“我们，无论是谁，都不比高氏家族更重要，我也不例外。我知道你惦记我是真心，咱们姐妹情深。不需要客套虚礼，那些是做给外人看的。听咱那爷说你以后每天要安排人来看我。妹子不用费心了，我想谁了，叫小骏告诉你一下，你让谁来就行。”

“好的，小甜听姐姐的。姐姐需要什么，让小骏通知我，小妹就去办。”

“今晚，让珠儿留我这住两天吧。妹妹先回吧。山路不好走的。珠儿，去请你姑父开车送你妈妈回去。”

10、尽心伺候妈

送妈妈上车后，我就又蹦又跳的回到后院。进院门时，碰到小驹姐姐，我赶紧立定，对她一鞠躬，说：“小驹姐姐好。”

小驹姐姐说：“二小姐很懂事啊。很有礼貌的。刚刚我看到二小姐那样，就和个小姑娘似的，很可爱。”

是啊，现在我是一位二十来岁女孩的女儿，思想上，心态上，就越来越感觉自己是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女孩。让一位也是二十来岁的侍女夸两句，我也如一个小小女孩一样很得意。想到这儿，我就特别感谢小爸爸，是爸爸给了我生命的第二春。心理上和生理上的第二春都是爸爸给我的。想到这儿，我就感觉到应该更孝顺爸爸最爱的三位妈妈，尽心地伺候她们，才对得起爸爸啊。到院内，大妈妈还在那儿。静静的。我走近一看。大妈妈闭着眼睛，是睡着了，或是闭目养神啊？不管是什么啦，我也静静的，不敢惊醒她。我以前就没见大妈妈这么安静过的，妈妈整天都是一位活力十足，好动好玩的女孩。大妈妈太可怜了。希望姥爷早点找到那神秘的藏医，让大妈妈尽快康复。

大妈妈的脚搁在轮椅前的横架上。我跪了下去，小心翼翼地捧着大妈妈的脚，舔了起来。我很久没给大妈妈舔脚了。大妈妈的脚还是那么好看，还有我很熟悉的淡淡清香。冷了些，没有以前我感觉到的那样暖暖。

“是珠儿吧。”

“是的，妈，我是珠儿。”我略抬起头，妈妈眼睛还闭着。

“乖狗儿，来给妈舔舔脚。”

“妈，珠儿正在舔啊。”

“哦，那丫头你好好给妈舔吧。”

“妈，你是不是没感觉啊？”

“没事，妈知道我的乖狗女儿在给我舔脚就行。”虽然妈说得很轻松，我知道妈的下半身失去很多知觉。我边舔，情不自禁地边抽泣起来。“珠儿，你在哭吗？给妈舔脚你不高兴了？”

“不是的，妈，珠儿是看到妈这样，伤心的。”

“妈跟你说没事的。给妈舔脚要开心点，妈才喜欢。”

为了妈妈开心，我强忍着。很投入心思地给妈妈舔脚，用手轻轻揉捏，拿妈妈的脚底板和我的脸颊磨擦。这几种方法轮换着。

“嗯，乖狗狗，妈的脚有点感觉了。”

小说相关章节：小妈妈管教我（作者：怡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