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

“是啊，感觉到你的手在按妈的脚。”

听了妈的这话，我特高兴。妈妈很关心我，问我手酸舌干了吧。我确实手有点酸，嘴也有点干。但是，我学着妈的话，说没事。妈妈下半身的神经受了严重的伤，只要我的努力，能让妈妈有点舒服，手再酸，嘴再干，也没什么关系的。不过，妈还是叫我歇会儿，她要尿，叫我进屋去给她拿医用尿盆。

我说：“妈，不用。妈就把圣水赏给珠儿啊。”

“珠儿，你还喜欢喝妈妈的尿？”

“喜欢啊，妈妈，珠儿好久没喝了。求求妈妈，赏给珠儿吧。能做妈的尿壶，珠儿很高兴的。”接了妈妈的尿后，我去漱漱口，又给妈妈做脚的护理。

到了吃晚饭时候，莎灵姑妈来陪妈妈吃。妈妈要我也和她们一起吃。我说我还不饿，趴到饭桌下，继续给妈妈舔脚、按脚。吃饭时，妈妈和姑妈都夸我很乖，很有孝心。姑妈说爸爸收养的几个女儿，虽然岁数都不小，但是，都很守做女儿的本份，也都做得很开心。

妈妈说，爸爸收养女儿是有标准的，其一，是这些女人遭了难，若没有人保护，就摆脱不了遭罪；其二，这些女人必须是人美心善，值得他保护。没有男人不色的。如果一个男人不色了，那肯定不是真的男人。跟这样的男人还有什么意思？想色却不会色，那一定是很窝囊的，跟这样的男人，那日子还能过吗？会色的男人也有品味的差别。很多男人就是滥色，闻到腥味就流口水。爸爸是严守色亦有道。所以妈妈也放心让他色去。

妈妈真的不是一般的女人啊。表面上看，她好像大大冽冽的，实际上，她对男人的了解，就我比她年长快二十岁的老女人也远远不如。妈妈的这话，也让姑妈佩服得很。

姑妈说，她给爸爸当第一秘书，一般人都以为第一秘书肯定就是老板的小蜜。可是爸爸对她，上班时，就当个佣人。下了班，就当是妹妹。占占嘴上便宜也有，手脚的便宜就没有占过。让姑妈有时还很自卑的，感觉自己是不是长得太让男人有免疫力啊。

妈妈听了姑妈的话，哈哈大笑起来。就把一个秘密告诉了姑妈。爸爸和妈妈曾经商议过，爸爸开始有想收莎灵姑妈做三房的意思，但是考虑到姑妈是乐于做事的女人，不是甘于居家的女人。后来，又觉察到姑父（当时我应该还得称呼他九叔吧）喜欢莎灵姑妈，但是，可能九叔当时年纪还小，色胆也小。爸爸知道后，感觉她跟九叔比较合适，而且，九叔也是爸爸最器重的小弟，所以就营造机会成全九叔和姑妈自个去磨合。果然，成就正果，有情人终成眷属。

事情原来是这么复杂的啊。

晚上，妈妈不用小骏、小驹伺候了。叫她们早早去休息，说她今晚要让她的丫头伺候。我给妈妈擦洗干净身子后，边为妈妈按摩，特别是很认真地按摩妈妈的下半身，边听妈妈讲爸爸做的“坏事”。

妈妈说，我爸爸17岁那时，每星期还抽两天时间跟姥爷读书。一天，姥爷有事出门，交代爸爸背几篇文章。结果，姥爷没多久就回家，却没看到爸爸了。到要吃饭时，爸爸才回来。把姥爷气的，拿起戒尺就要打爸爸。爸爸一下子就跑出门，蹦到屋顶。

“臭小子，要打你，竟敢跑？”

“师傅（当时爸爸还称姥爷为师傅），你打我没道理啊？”

“我交代你背书，我一走，你就跟我屁股后头跑了，不该打吗？”

“我会背了才走的。”

“那你背我听听。”结果，爸爸真的很流利地背出来。姥爷不信，“你小子没带书在上面偷看吧。”

“师傅，徒儿再不好也不敢欺骗师傅。”

“谁信你啊。”

说到这，妈妈问我：“知道你爸后来怎么回答你姥爷的吗？”我摇了摇头。“你爸就把全身衣服脱掉，扔下来，还撅起屁股让你姥爷看，说，师傅，徒儿是清白的啊。浑身上下，不要说一本书了，连一张纸也没有的。”

“妈，那年爸爸17，妈才15啊，就看到爸爸的猛男秀啦。”

妈妈脸红了，骂我一句“死丫头，竟敢取笑妈妈。”

按摩完，我就当尿壶让妈妈排尿，安顿好睡觉。我拿了妈妈的一条裙腰带，套在我脖子上，另一头拴在床头，告诉妈妈说，晚上什么时候要叫珠儿，拉拉裙带，珠儿就知道起来伺候。

妈妈说我比以前聪明了。我告诉妈妈，我在家，晚上，甜甜妈妈都是给我套个项圈，连一条链子，半夜要叫我，就拉一拉链子。妈妈听了，笑得很开心，说她也要给我这只乖狗女儿买几个漂亮的项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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