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掴侍女》

作者：于·梅、杰泽贝斯·诺伊尔

第三章：完整视频：传统半身人烤肉仪式！

作者：约翰·威尔克斯

笑声在威尔克斯耳边回荡，他低头回到角落。还没来得及自怨自艾或自我祝贺，有人捏了他的手臂，他吓了一跳。他完全忘了那个披斗篷的女人，藏在阴影中。她一手紧抓兜帽遮住脸，但威尔克斯能隐约看到她的眼睛，闪着戏谑的调皮光芒。“不错，博主先生，考虑到这是你第一次掌掴。”

威尔克斯耳朵发烫。“考虑到所有因素，我觉得自己干得相当出色。”

女人的眼角皱起，露出隐藏的微笑。“意思是，这是你第一次。”

威尔克斯手指抠进袖子布料。面对一个尖酸女人的戏弄，如果能随时在她臀部来一记响亮的掌掴，应对起来可容易多了。“那又怎样？我觉得自己让那侍女服服帖帖了。”

神秘女人略微松开兜帽，朝镶嵌画祭坛示意。“是吗？”

威尔克斯转头，看到侍女在布里奇特夫人母背后朝会众做鬼脸。观众止不住地咯咯笑，布里奇特皱眉回头，却发现侍女乖乖趴在原位。布里奇特一转回身继续领会众向女神祈祷，侍女立刻又开始做鬼脸，一个比一个夸张。

“够了！”桑迪曼先生咆哮，从会众中跺步上前。他擦过震惊的女祭司，给了侍女一记震响的掌掴，手掌向上斜击，力道之大让她的臀部从凳子马鞍上抬高几英寸。侍女尖叫，粗暴地弹回原位。

布里奇特女祭司露出受宠若惊的表情，仿佛杂工刚为她完成了骑士般的侠义之举。“哎呀，谢谢你，桑迪曼兄弟！真的，你真有本事让侍女安分。你都能当神殿卫兵了。”

桑迪曼腼腆地挪回其他半身人会众中。“哦？小事一桩！”

威尔克斯感觉自尊像漏气的气球般瘪了。“那侍女还想要更多？我打得那么狠？”

披斗篷的女人轻拍他的肩背，安慰道：“好了，好了，只是掌掴侍女都习惯了定期挨打。你给她的那些掌掴确实结实有力。如果你再有几个小时好好教训她，说不定还能让她掉几滴泪。”

威尔克斯眯眼，想看清女人兜帽下的脸。“等等，你不是半身人。但你说话像很熟悉掌掴侍女。你也是博主？想抢我独家？”

披斗篷的女人摇头。“嘘！你会让我们俩惹麻烦！”

注意到老科尔汉德勒姐妹正严厉地瞪着他，威尔克斯闭嘴。披斗篷的女人本能地双手护住臀部，咽了口唾沫， momentarily忘了保持酷炫神秘的形象。

布里奇特夫人母结束祈祷，向会众示意。“来吧，别害羞……下一个是谁？”

“哦！我！我！我！”小半身人女孩吱吱叫，举手在座位上蹦来蹦去。

女孩走向前，在聚光灯下却害羞地拖着脚。

“啊啊啊！”过道对面一位年轻丰满的半身人女性轻声感叹。

女孩的母亲拍了拍她裙子的臀部，催她快走，女孩蹦蹦跳跳来到圣所前方。女孩站在聚光灯下，威尔克斯注意到她穿着深蓝色连衣裙，系着白色围裙。她拽着裙摆，局促不安。“我想求女神帮我——”

女孩的母亲试图低声指导女儿，但声音大到所有人都听见了。“不，科尔布卢姆！先掌掴侍女！”

名叫科尔布卢姆的女孩猛拍自己的嘴，可能比她想的用力，厚眼镜都被拍歪了。

布里奇特夫人母笑着挥手。“啊，年轻真好！别担心，小姐。这是你第一次向女神祈求，对吧？”

科尔布卢姆猛点头，仍捂着嘴。

“好吧，首先你该给侍女几下掌掴，然后发自内心地对女神说话。”

女孩放下捂嘴的手。“还要讲我最好的笑话？”

布里奇特点头。“欢迎你试试。她可能都听过了，但如果你真心说话，我知道她会满意。不过，在我让你说之前，别说你的请求。否则就像剧透了！现在，你想要什么工具打侍女的臀部？”

科尔布卢姆点头，从围裙前口袋里摸索。“我有东西！”

观众窃笑，女孩高举一根粉色跳绳。

威尔克斯听到旁边的女人低语：“天哪……真狡猾！”

侍女左右扭头。“什么？是什么？”

但科尔布卢姆站在侍女的盲点：木马臀部正前方。

享受着关注，女孩展开跳绳，原地跳起来，唱着童谣。侍女听到绳子拍打混凝土地面的轻响，身体僵硬：

“红红小姐是精灵，

自称女王真神气，

林中昂首大步走，

天下第一她称奇！”

最后一次跳跃，女孩熟练地挥绳过头，啪地抽在卓尔精灵的臀部。侍女惊讶地叫出声，但听到观众的笑声加剧，她咬紧牙关。小半身人女孩甜甜一笑，继续唱童谣，每节诗后用跳绳再抽一下。

“她向动物夸大话，

陆地海洋全归她，

却遇半身小英雄，

勇敢无畏顶呱呱。”

跳绳又一抽，侍女只是嘶嘶作声。

“她冷笑骄傲把头扬，

自以为是到处逛，

小英雄看她太嚣张，

决定教训她一桩。”

第三下跳绳抽打，侍女完全沉默。

“红小姐召来魔法师，

骑士龙王齐出场，

个个喊着要打仗，

听她命令声响亮。”

第四下绳子抽打，留下一道细红横痕，侍女咆哮，低吟一声。

“魔法师念咒亮光闪，

骑士挥剑冲前方，

大龙飞来气势猛，

服从女王的号令。”

第五次绳子抽打，侍女像猫头鹰般叫了一声，坚定地将脚踩在石地上，以示反抗。不幸的是，因手腕仍被绑住，她只能将臀部更高地翘起，略微削弱了她想显得酷的努力。

“小英雄却有好主意，

悄悄等待好时机，

轻快舞步绕背后，

狡猾计划藏心底。”

第六下跳绳抽打，侍女的腿僵硬颤抖。

“红小姐被抓住了，

膝上啪啪被打响，

骄傲自大全消散，

奴隶围观笑声长。”

不知是否故意，女孩第七下跳绳瞄准侍女的大腿。侍女只是嗤笑。女孩毫不气馁，绕圈跳跃，换了握绳方式，螺旋般挥过头顶。

“‘“别打我！”她大喊道，

“光屁不要！”泪汪汪，

可她知道罪该罚，

小英雄打得真不轻！”

女孩小心瞄准第八下，留下一道完美的水平线，横跨侍女臀部中央。这次，侍女将嚎叫伪装成哼声。

“红小姐丢了王冠去，

王国荣耀全失去，

成了掌掴小侍女，

红红臀部羞耻记！”

绳子的折叠尾端第九次也是最后一次抽在侍女臀部，留下一道环形对角红痕，覆盖之前所有痕迹。侍女弓起背，像满月下的狼人般嚎叫。

观众礼貌鼓掌，温暖地笑，女孩叠好绳子，调整眼镜。“嘿，掌掴侍女？想听个好笑的故事吗？”

侍女痛苦地吸气，讽刺地回嘴。“如果你会讲，我死也要听！”

女孩皱起脸，继续讲故事，声音短促，显然背得滚瓜烂熟。“从前，我去书房找我爸爸。‘爸爸，’我说，‘你会因为我没做的事打我吗？’”

她父亲试图无声地比嘴型，催她读唇。“不，不，科尔布卢姆！别用过去时！用现在时更好笑！讲故事像现在发生！”

科尔布卢姆挠头。“可是，爸爸，这故事根本没发生？”

会众窃笑，女孩的父亲被妻子肘击肋骨，清嗓子，努力回忆台词。“哎哟！嗯……怎么了，南瓜？”

科尔布卢姆撅嘴，严肃地看。“爸爸！你会因为我没做的事打我吗？”

“当然不会，亲爱的！”

小半身人女孩双手叉腰，怀疑地看。“你确定？你保证？”

父亲紧张地瞥了妻子一眼，举手，僵硬地回答。“呃，确定。爸爸保证永远、永远不会因为你没做的事打你。”

科尔布卢姆灿烂一笑，假装像戏剧演员般擦额头汗。“真松了一口气！那，老师送我回家带了张便条。这周我没做任何作业！”

女孩的母亲强笑，拍膝盖，但会众没附和。

威尔克斯皱眉，意识到女孩的故事其实是个讲砸了的笑话。

旁边的披斗篷女人微微摇头，低语：“一点不新颖。”

威尔克斯瞥了眼无人机，检查录像。“她为什么浪费时间讲烂笑话？不该祈祷或讲道什么的吗？”

神秘女人叹气。“你还是没搞懂，对吧？”

“我当然懂这笑话，我只是不明白有啥意义——”

女人用戴手套的纤指轻弹他的嘴唇，让他安静。

沉默尴尬地延续，蟋蟀鸣叫。科尔布卢姆看看侍女的臀部，又看看父母，疑惑为何没人笑。“我讲错了吗，布里奇特夫人母？我再试一次？”

侍女终于吐了个舌头。“嗯，我没抱期望，你也没让我失望！”

布里奇特心不在焉地拍了侍女的臀部，转向困惑的半身人女孩。“好吧，第一次不成功，就再试试，但笑话讲砸了就别重来。亲爱的，笑话的重点是特别针对掌掴侍女取笑，而不是泛泛谈掌掴。你用跳绳的创意表演更接近目标。为什么不再讲个故事？小贴士：每次需要停顿效果时，给侍女狠狠一掌，尤其到笑点时。”

威尔克斯终于明白。聚光灯、氛围、观众的反应。这不像他见过的任何传统宗教仪式：更像侮辱喜剧俱乐部的烤肉仪式。欢笑圣女爱幽默，而神殿侍女注定是笑话的“靶子”。

女孩若有所思地检查侍女的臀部。“如果我像那个大个子傻男人一样问掌掴侍女问题呢？”

布里奇特点头。“可以！即兴幽默最棒。记住：你的任务是尽可能刻薄地对待这傻侍女！接下来试试桦树枝？多传统！需要凳子帮你够到侍女的臀部吗？”

科尔布卢姆接过桦树枝，笑得灿烂。“谢谢你的桦树枝！但凳子就不用了。我想试试骑木马！大个子先生，帮我抬上去？”

女孩抓住盖住侍女臀部的布料，随手一掀，翻到她背上。现在，只有细尼龙绳维持侍女的体面。

几名观众赞许地点头。威尔克斯意识到，这个不到2英尺的女孩没希望够到侍女的臀部。“你不——你知道——怕她……乱动，把你摔下来？”

女孩翻白眼，露出带牙套的龅牙微笑。“她摔不了我，傻瓜。她只是个木马！”

半身人对此窃笑。

威尔克斯仍弓身，跌跌撞撞走出角落，抱起半身人女孩，侧放在侍女下背上。女孩轻快地转身，跨坐卓尔精灵的腰，面对她翘起的臀部。当女孩高举桦树枝对准目标，威尔克斯注意到卓尔精灵的臀部大约是半身人女孩整个身体宽度的两倍。

科尔布卢姆顽皮地咧嘴，用空闲的手拍了拍卓尔精灵翘起的臀部，显然急于挥下第一击。“掌掴精灵小姐，我需要你做个好女孩，在我打你时别乱动。尽量别扭太多，好吗？”

掌掴侍女让一刻悬浮。“别担心，小鬼。你打得再狠也弄不疼我。”

科尔布卢姆的回应是挥下桦树枝束，垂直向下打在侍女的左臀。侍女屈膝，踢了一次脚，但忍住没从木马上抬起身。

科尔布卢姆开始练习正确动作，戏谑地用桦树枝轻拍侍女的双臀，更像是热身手臂，而非侍女的臀部。“叫人绰号不礼貌，侍女小姐。请叫我：‘科尔布卢姆小姐’。”

科尔布卢姆斜击侍女的右臀。侍女屈伸脚趾。“是的，科尔布卢姆小姐。”

威尔克斯听到阴影中的女人啧舌，观看科尔布卢姆用尽有限的力气又给了三下桦树枝。“啧。这姿势不好。她这个角度真打不到坐点。不过，得给她的创意加分。”

科尔布卢姆伸舌头助集中，侍女在她身下扭动时，她像真正的牛仔女郎般稳住自己，给了第四掌。“真挑剔！现在，侍女小姐，你小时候做小精灵女孩时，有没有因在学校偷懒被打？”

侍女颤抖，腿牢牢撑地，叹气。“是也不是。不是你说的那种掌掴。那时候更像是鞭打，直到流血，或者被烙铁烫，或者被针刺，或者坐在钉床上。”

科尔布卢姆听到这消息瞪大眼。“……哦？活该。你学乖了吗？在学校努力学习？”

侍女猛摇头。“不是你说的‘乖’。但我学会了……勤奋……坚定……专注学业。”

在父母催促下，科尔布卢姆匆匆又拍了侍女一下吸引她注意。“那你像我这么大时，长大后想做什么？”

侍女终于放松双腿。“我想的没用。我的职责是侍奉家族。摧毁反对我们的人。成为世界的伟大领袖。”

科尔布卢姆咧嘴。“那你现在为什么在这儿？被小小的我掌掴？”

“哦？你在掌掴我？我还以为你在挠我痒。”

老科尔汉德勒姐妹嗤笑回应。科尔布卢姆迟钝地耸肩，终于意识到被嘲笑。她用桦树枝给了两掌。“这挠痒吗，侍女？”

侍女皱眉，但没显露其他不适。“也许有点。”

科尔布卢姆又给了三掌，每下都在卓尔精灵臀部弹开。“再试。回答‘是，科尔布卢姆小姐’或‘不，科尔布卢姆小姐’。这挠痒吗，侍女？”

“是，科尔布卢姆小姐。”

科尔布卢姆又用桦树枝给了六下。侍女的臀部微微上下弹动，但不足以把半身人女孩甩飞。“哇！别动！……现在呢？这像挠痒吗？”

“不，科尔布卢姆小姐。”

科尔布卢姆满意地抱臂。“你的臀部疼吗，精灵？刺痛吗？老实说！”

看似被击败，侍女恭敬回答，却扭头露出挑衅的笑。“是，科尔布卢姆小姐……但老实说，只有一点。”

科尔汉德勒姐妹大声狂笑，科尔布卢姆垂头，摆弄手指。“哦？对不起，掌掴侍女小姐……我用枕头练习过。但我猜我还是不够有力，打不好。”

侍女叹气，回头直视半身人女孩，声音真诚，毫无傲慢。“听着，孩子，如果你想好好敬拜圣女，你得打得更狠。如果你是想用‘刺痛’这个词设个双关语陷阱，你不能指望我像敲敲门笑话那样完美回应你的笑话。坦白说，你跳绳那段表现更好。现在，如果你想——”

布里奇特用权杖猛击侍女臀部，打断她。“够了，侍女！我的职责是牧养会众，不是你的。”

侍女不适地吹口哨，在凳子上不舒服地前后摇晃，闭嘴。确信侍女不敢再打断，布里奇特转向小科尔布卢姆。“不，如果你想继续这反向牛仔表演，你得让她像野马般跳跃和后踢。抓住她兜裆布的绳子，这样你能——”

科尔布卢姆本能地抓住连着侍女类兜裆布内衣的尼龙绳，拳头一扭。“这样？”

侍女被迫抬高臀部，内侧大腿擦过凳子两侧的 splintered 木头。

布里奇特笑开花。“对，科尔布卢姆小姐！就这样！”

科尔布卢姆咯咯笑。“哇！谢谢，夫人母！也谢谢你，侍女小姐。你帮了大忙！”

布里奇特头痛地揉鼻梁。“你真不用对侍女这么客气，科尔布卢姆，亲爱的。她只是个——”

但在布里奇特解释半身人教会对精灵侍女低贱与从属地位的立场前，科尔布卢姆满腔热情地给了下一掌。

这次，侍女吱吱叫，原地跳动。即使抓紧，科尔布卢姆也得集中精神避免被甩下侍女背。观众看到侍女原地弹跳，窃笑。“哎哟！不客气，科尔布卢姆小姐！”

侍女感谢科尔布卢姆时，直视布里奇特夫人母的眼睛。女祭司紧握权杖，暗自记下。迟早，她得解决侍女罪恶的骄傲。但现在，布里奇特决定让半身人孩子玩个痛快。毕竟，半身人神殿需要吸引所有能争取的年轻人，才能延续下一代。

专注眼前的卓尔精灵臀部，科尔布卢姆像没被打断般继续教训，又一掌。“还有件事，侍女，你没回答我的问题。如果你是那么优秀的学生，为什么现在还像个顽皮小精灵女孩一样被掌掴？”

科尔布卢姆不再保留，侍女得刻意努力保持位置，压抑喊声。“唔！我是个优秀学生！我很特别！”

威尔克斯感到一股气流，转头看到披斗篷的女人怒视仪式，短暂瞥见她撅嘴的嘴唇，她随即更紧地抓兜帽遮脸。“哼！典型，”女人低语。

科尔布卢姆不顾观众，继续欢快地掌掴侍女。“哦，拜托！如果你当时那么特别，现在就不会是掌掴侍女。别告诉我，你小时候一直梦想长大后每天被打屁股！”

“哎哟！不，但是——哇！”

科尔布卢姆开始以更稳定的节奏掌掴，不等问题结束就给下一击。侍女的臀部随每记刺痛的打击前后摇晃，科尔布卢姆逐渐掌握如何保持位置不乱节奏。

“当然不是！谁都知道掌掴只给很坏的小孩，或像你这样的傻精灵。只要你是好学生，做了作业，你就能做点别的。什么都行！承认你偷懒，或学生时完全是个笨蛋。说实话！”

侍女终于开始认真挣扎，双腿自由踢动。“哦！哎——哟！不是谎话！我学生时很努力！我是强大的独立女商人！那是真的！”

圣所里的笑声渐强，科尔布卢姆差点被甩下，脸撞上侍女扭动的下背。她赶紧扶正歪掉的眼镜，重新努力用桦树枝制服挣扎的精灵。“这没道理！我在学校努力学习，好在商业管理有好职业！那是我的梦想！你告诉我你有这一切，然后……放弃了？”

掌掴木马像活过来，侍女在上面猛烈前后挣扎，差点把她们全掀翻。“哎哟！是的，是的……哦-呼！是的，科尔布卢姆小姐！呼-哇！我真的——呼——我真的有过那种生活，然后——哇！……哎，哎，哎……我全放弃了！”

随卓尔精灵的扭动上下弹跳，科尔布卢姆完美地定时下一掌，让桦树枝在侍女抬高臀部时精准连接。“那我为什么在学校这么努力，如果做掌掴侍女也能快乐？”

侍女瘫回 splintered 凳子，感到眼中两滴泪水，努力忍住。“因为你做掌掴侍女不会快乐！……因为那不是你的梦想！”

科尔布卢姆暂停掌掴，“哦……有道理。”

然后她聪明地挥下桦树枝束最后一下。“嘿，侍女小姐，有一天我想做成功的女商人，但也想做妈妈。你觉得我长大后，你还会是这神殿的掌掴侍女吗？”

侍女脸颊贴着木马脖子，不顾木刺，拼命擦去两滴泪水。当然，她申请做掌掴侍女时没期待什么大荣誉或头衔。但她一直相信自己当然会被高阶女祭司神殿接纳。“……是的，科尔布卢姆小姐……可能吧……”

科尔布卢姆把桦树枝束夹在腋下，戏谑地拍拍卓尔精灵的臀部。“那样的话，侍女小姐，不管我在公司爬多高，我保证会时不时回这神殿看你！也许有一天，我的孩子也能打你！甚至我的孙子！那不是很好笑吗？你会保证在这儿吗？”

侍女点头，低泣，感受轻拍。一方面，没什么比看着这孩子长大、结婚、生子更美妙。对卓尔精灵来说，看着短寿种族一代代更替，就像旧时代看季节更替，在工业革命消灭自然世界之前。在侍女眼中，半身人的短暂人生有种浪漫、近乎诗意的品质。

另一方面，侍女感到羞辱，知道这么多年后，她很可能仍困在这偏僻神殿。如果最后的老半身人会众去世，侍女更可能被送去另一个濒死的神殿，而非“晋升”到高阶女祭司神殿。即使她被允许在那儿侍奉，又怎样？她仍只是个无名神殿侍女。

“对不起，科尔布卢姆小姐。我不能保证什么。我们谁也不知道未来如何。”

科尔布卢姆不太明白，仍点头，用侍女的内衣作锚点爬下凳子。“哦？好吧，我会向圣女祈祷你还在这儿！谢谢你教我怎么更好地打你，超级特别老板娘小姐。”

出乎侍女意料，科尔布卢姆绕到凳子前，快速亲了她的脸颊，眨眼仔细看她。侍女知道两滴泪水一定让睫毛膏略微晕开。她感到温暖的光辉，仿佛突然明白为何加入半身人神殿。终于，她在帮助下一代半身人更亲近她们的神祇！“啊？不客气，科尔布——”

然后科尔布卢姆用桦树枝猛击侍女臀部，惊了她一下。侍女咆哮，会众爆笑。

看着侍女挣扎的腿，科尔布卢姆咯咯笑，用桦树枝拍手掌，大胆宣布：“当我的孩子和孙子要打一个顽皮、讨厌的老精灵女士的大肥臀时，我要你做他们的第一个掌掴侍女！”

侍女愤怒地嘶嘶作声，紧握又松开拳头和脚趾。她也想收紧臀部，但荒唐的凳子迫使她双腿大张，几乎不可能。一瞬间，她希望忍住这小女孩掌掴不尖叫的希望破灭。她连一个不到她三分之一大小的女孩的鞭打都承受不住。“我恨做掌掴侍女，”她暗想。

“说得好！”桑迪曼先生欢呼，连阴沉的科尔汉德勒姐妹也加入礼貌掌声。

布里奇特夫人母举手示意安静。“谢谢，科尔布卢姆姐妹。真是美妙的供奉！圣女对你很满意！”

科尔布卢姆眯眼，歪头。“嗯？我忘了《掌掴笑话大全》里最好的台词！”

被孩子的纯真感动，布里奇特挥手。“我说你不靠那书更好。你对侍女很礼貌。也许太礼貌了。记住，掌掴侍女不像你、你妈妈或你爸爸那样是人。告诉我，亲爱的，你家里有洋娃娃吗？你玩过扮家家，假装你是妈妈打洋娃娃吗？”

科尔布卢姆点头。“有！我有全套Plastique High Glam Girl洋娃娃！她们真顽皮。我老打她们！”

“好吧，未来你可以假装这掌掴侍女像你的玩具。她的臀部随时供你打、打、打，想什么时候对女神说话都行。现在，孩子，你想求圣女什么？”

科尔布卢姆笑得露出满嘴金属牙套。“简单！我要她帮我明天考试！”

布里奇特假装挥指，戏谑地教训。“哦？你学了考试内容，我猜？”

女孩听到这问题瞪大眼，看向父母求答案。

“当然学了，夫人母！你以为我养了个懒虫？”科尔布卢姆的母亲吼道。

科尔布卢姆赶紧点头，注意力回女祭司。“对！她说的！我完全准备好考试了！”其实，过去几周科尔布卢姆大多在玩在线办公室模拟游戏，指望最后一刻的神助。

布里奇特夫人母没察觉科尔布卢姆的窘迫，郑重举臂，回到布道模式。“很好！虽然圣女承诺赐福给忠实的半身人，我们必须记住箴言：智者自造好运……对你来说，科尔布卢姆小姐，是‘自造她的好运’。谢谢，亲爱的。回你妈妈那儿去！”

科尔布卢姆点头，小跑回父母身边，下意识双手背在身后，记得母亲威胁如果逃学，臀部会被打得像红臀小姐。她爬上母亲的膝头，仰头甜甜地看。“妈妈，你觉得我能在天堂打那个傻精灵女孩吗？”

科尔布卢姆的母亲轻笑，享受周围会众的赞许低语和咯咯笑，戏谑地轻拍女儿的臀部，警告她坐好。“只有你做个好女孩，她做个好掌掴侍女，亲爱的，但愿如此！现在，嘘！”

科尔布卢姆咯咯笑，感受到轻拍，赶紧安稳坐进母亲膝头，此刻不想让臀部成目标，毕竟她完全没准备明天的考试。但她决定不操心明天。毕竟，那是未来科尔布卢姆的问题！

布里奇特夫人母清嗓子，庄严地吟诵：“谢谢，科尔布卢姆姐妹。现在，谁——”

但在女祭司重复祭坛召唤前，严厉坚定的科尔汉德勒姐妹上前，将伞夹在腋下，掰响指关节。“我！下一个是我！我整周每天都在向女神祈求。”

老妇人继续大声嘀咕，人人可闻，径直走向圣所前方，连对女祭司点头致意都没有。“真的，我是唯一给那神殿侍女的臀部正经关注的人。这对圣女总得有点价值，迟早！”

听到这虔诚老妇沙哑的声音，掌掴侍女紧紧抓住掌掴木马，连刺进手臂、腿和躯干的木刺都不顾。

威尔克斯感到膝盖发抖，部分因弓身站姿让脚麻木，但也因他感受到老半身人商女威严声音中的威胁。

旁边的披斗篷女人抬眼，几乎满足地咕哝。“哦，这该好看了！”

威尔克斯眯眼，记者本能让他更好奇。在昏暗光线下，他隐约看到年轻女人的柔和微笑。

科尔汉德勒姐妹拍了侍女颤抖的后臀一下，检查伞柄的藤条。“桑迪曼先生！绑住侍女的腿。我不想她踢断我的伞。这是古董！”

“不！求-求你！我不会踢！我能稳住！我会乖！”侍女哭喊，脚却踢个不停，拒绝稳住。桑迪曼抓住她一只脚踝，她惊慌失措爬上木马，徒劳地想逃。

“嘿！把你的臀部弄下来，小妞！”桑迪曼咆哮，抢她另一只脚。

侍女几乎站在马鞍上，手腕被绑迫使她高翘臀部。有一次，她的脚趾勾住兜裆布的拖尾，布料像橡皮筋般猛弹。半身人看到这景象狂笑。“不-不-不！别这样！什么都行别这样！木刺会扎我的——”

马鞍靠垫在她脚下滑落，她失去平衡，半身人看到这一幕哄堂大笑。“不-不-不要！别这样！什么都行，就是别这样！木刺会扎我的——”

最终，马鞍靠垫在侍女脚下松脱，她失去平衡，啪地摔回凳子上。摔倒本身不足以伤她，但尖锐的木刺完全胜任了这任务。

没了马鞍靠垫的有限保护，侍女感到新的木刺扎进她的胯部和内侧大腿。“哎-嘿-嘿！”

侍女剧烈挣扎，木马仿佛活了过来，上下颠簸，左右摇晃，直到科尔汉德勒姐妹左手猛拍侍女腰背，将她按住。片刻后，科尔汉德勒的右手以同样力道拍下，砸在侍女臀部下缘。

“够了！”科尔汉德勒怒吼，继续以迅猛的节奏掌掴侍女。侍女的嚎叫如乐曲般应和节奏，仿佛有戏剧性的骑兵冲锋序曲伴奏。

科尔汉德勒一刻不停地施以温柔、慈爱、纠正的措施，同时下令：“桑迪曼，立即绑住这侍女的腿！”

桑迪曼斜眼看侍女乱踢的脚。“乐意，夫人，但您得先停下掌掴片刻。”

“当然不行，她现在正需要母性引导。”

桑迪曼咬紧牙关，抓住侍女的右腿，用全身重量将其压住，绑上第一根皮绳在她扭动的右脚踝。当侍女感到木刺压进右腿小腿肚和股薄肌，她更用力踢左腿，用左脚护住左臀。科尔汉德勒咆哮着拨开侍女的脚，继续掌掴。每记震响的拍击后，她熟练地举起掌掴的手干扰侍女的踢腿，再将枯槁的手砸下。

桑迪曼敬畏地看着，期待威严的科尔汉德勒姐妹让开，让他绑住侍女的左腿。“抱歉，夫人，但不能等——”侍女乱踢的脚打中桑迪曼的嘴唇，他踉跄后退，双手抓住她的左脚踝。

科尔汉德勒姐妹满脸皱纹像李子干般加倍，她撅嘴，掌掴节奏更快。“快，桑迪曼，趁我还吸引着侍女的注意！”

最终，桑迪曼将侍女的左脚压到凳子上，他跌跌撞撞的道歉被掌掴和尖叫声淹没。绑好皮绳的瞬间，他喘着气瘫倒，爬向后方，胸膛起伏。

科尔汉德勒捡起她的古董伞。“好多了。早就该把她绑严实。现在的年轻人掌掴观念真离谱！”

威尔克斯伸长脖子，想瞥一眼掌掴侍女的脸，确信如此狂暴的教训后她定已到极限。但车库里的笑声渐息，威尔克斯看到她只是微笑，眼睛完全干涩。“她还在抢戏？”他低声自语。

阴影中的女人嗤笑。“真敏锐。这就是你的博客如此有趣的洞察力。”

威尔克斯没听出讽刺。“谢谢！”

科尔汉德勒扭动伞柄，“啪”一声，伞面从实心柄和藤条手柄分离。

侍女看到藤条，眼睛瞪大，随即用猫般的微笑掩饰紧张。“怎么？你的娇嫩手掌开始疼了？”

无视观众的轻笑，科尔汉德勒轻捏侍女的脸，强迫她张嘴。“没兴趣听你的花言巧语。”

说着，老半身人将伞的金属滑轨塞进侍女嘴里，伞布和顶端朝外。侍女撅嘴咬住按钮，仿佛过去受过训练，布料一抖，伞在她脸前打开。这荒唐景象让一个半身人会众笑崩，很快其他会众也加入。

科尔汉德勒终于微笑，所有严厉瞬间消融，她试了试藤条柄的弹性，转向布里奇特夫人母。“看，布里奇特，亲爱的，只要有权威就行。别给傲慢的掌掴侍女一点余地！”

为示说明，科尔汉德勒用藤条猛击侍女下臀，覆盖双臀。侍女咬紧伞，嘶嘶作声，伸直手臂和腿。但手腕脚踝被绑紧，她只能短暂抬高臀部，旋即瘫回木马背上。

科尔汉德勒将藤条柄按在唇边，装出沉思，踱步从凳子一侧到另一侧，来到侍女右侧，“舞台左侧”。“你知道规矩，侍女。我问问题，期待礼貌回答。当然，嘴里塞着伞，我们得有点创意。请咬一下按钮。”

侍女想说“我不乐意”，但嘴里塞满，声音像“唔嗳唔唔唔唔！”。

科尔汉德勒随意反手一挥，出其不意，藤条尖端击中侍女右臀。“不许顶嘴！咬一下伞按钮说‘是’，咬两下说‘不’。”

侍女翻白眼，嘴唇贴紧按钮，猜想这恶毒老妇的计划。咬下瞬间，伞塌下，啪地裹住她脸。她本能摇头，感到伞从嘴里滑落。猜想掉伞会招来更多藤条，侍女猛地前扑，咬住伞避免它落地。牙齿再次抓住按钮，伞啪地打开，她又能看见。侍女松口气地吐气，又一记藤条出其不意击中她。

这次，科尔汉德勒瞄准双臀，藤条尖端落在左臀。“不，是吗？我下直接命令时，期待听到‘是，夫人！’需要额外鞭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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