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自己的困境，侍女摇头，咬伞两下。伞在她脸上翻折，回到原位。“唔！”侍女哀嚎，骄傲、脸和臀部都刺痛，听到身后观众的轻笑。她知道此刻自己多可笑。

科尔汉德勒将藤条轻拍肩头，回到侍女左侧原位。“不需要额外鞭打？你会服从吗？”

侍女鼓起勇气，点头，咬一下按钮表示“是”，让伞啪地合上。“唔耶！”

老妇毫不留情挥下藤条，这次尖端击中侍女左臀。“……是，夫人！”

她的喜剧时机完美。年长观众意识到侍女的窘境，咯咯笑变成狂笑。

侍女集中精神咬一下按钮，含糊说：“唔耶，夫人！”

老妇面无表情，藤条猛击侍女双臀。“发音清楚！”

笑声渐息，侍女垂头，喘息，感到唾液顺伞柄滴下。她努力咬按钮，让伞再次合上，尽可能清晰地说：“耶……夫人……”

科尔汉德勒轻哼，戏谑地用藤条轻拍受害者的臀部。“差不多！”

这引来半身人会众的新笑声。

科尔汉德勒绕着侍女踱圈，暂停鞭打。“现在，我听说你是首席执行官。我好奇，你有私人秘书吗？”

侍女眼角瞥见折磨她的工具。藤条柄对人类短，但对半身人正适合做手杖。木柄远比传统惩戒藤条粗，定会在她已蓝黑的臀部留下黑紫瘀青。侍女咬一下按钮放开脸，回答：“耶，夫人！”

“你有没有……在秘书犯错时掌掴她们？”

侍女想叹气，但不能松伞。过去几周，科尔汉德勒每天来神殿鞭打侍女，向女神祈求。这期间，科尔汉德勒练习了各种问题和笑话，显然准备充分。她之前答过这问题。

侍女让伞合上。“耶，夫人！”

观众惊讶地低语，科尔汉德勒表演性地扬眉。“是吗？你喜欢掌掴你的秘书吗？”

侍女的伞啪地打开。“耶，夫人！”

“当然你喜欢。那当你是自由精灵时，你喜欢被掌掴吗？”

侍女耸肩，咬按钮再次合伞。这问题她没听过。“耶，夫人！”

科尔汉德勒绕侍女半圈，停在右侧，高举藤条。“你现在喜欢被藤条打吗？”

侍女感到房间的紧张，知道自己被困。如果说“是”，会被嘲笑为受虐狂；说“不”，会被嘲笑为如今的堕落状态。她甚至不确定自己知道答案。

愤怒地，侍女啪地打开伞，转头。如果嘴里没伞，她会尝试傲慢冷笑，显示自己不在乎。她只希望恶毒老妇能看到她眼中的挑衅。“耶，夫人！”

老妇立刻击中侍女右臀，然后缓慢、有条不紊地以稳定节奏鞭打，每击只覆盖侍女臀部右半，留下新藤条痕。三击后，侍女开始扭动，不小心咬下按钮，伞塌下，金属尖端从各方向扎进她头和脸。

真气人！每击后，她期待左臀匹配的一击，结果右臀承受更多惩罚，之前桦树枝和手掌的刺痛逐渐被深沉的悸痛取代。12击后，她的右臀开始麻木。

最终，科尔汉德勒姐妹停下，搁下手杖。“嗯，俗话说：‘找个你爱的工作，你一生不需工作！’现在呢？被掌掴还开心吗？”

侍女指甲掐进掌心，咬按钮打开伞。“耶，夫人！”

“天哪！你多幸运？这工作对你真是梦想成真。好吧，那我有份小礼物给你……”

科尔汉德勒又给了侍女6击，仍只瞄准右臀。“现在呢？还喜欢你的掌掴？”

基于左臀的刺痛感对比右臀的麻木，侍女明显感到左臀被冷落。她感到鼻子堵塞，知道泪水很快会流下，尽管她决心忍住。她知道自己被困，唯一可能的出路是实话。“唔，夫人！”

藤条终于击中侍女双臀，相对少受惩罚的左臀如遭新击。科尔汉德勒姐妹啧舌。“啧啧，看来要下雨。别忘了你的伞！”

感到两滴泪水涌出，侍女快速咬两下，合上又打开伞，重复回答。“唔，夫人！”

科尔汉德勒轻拍侍女敏感的右臀，近乎安抚地揉搓，回到侍女左侧。“哦，亲爱的，不好玩了？做神殿侍女不像你期待的那样光鲜刺激？”

希望右臀逃离煎锅，只剩左臀迎接烈焰，侍女回答不，记得用伞和话语。“唔，夫人！”

科尔汉德勒高举藤条对准侍女左臀。“嗯，俗话说……”

她挥下藤条，但不像众人期待只击左臀。藤条横扫侍女整个臀部，留下一道深邃闪亮的肿痕。侍女的右臀已因折磨起水泡。

“生活糟透，然后你死！”

侍女尖叫，咬紧避免伞飞出，伞却啪地合上，引来观众新一轮狂笑。

科尔汉德勒转身对女祭司得意地笑。“看见没，布里奇特？这就是做法！谁说‘疯狂’是反复做同样的事，期待不同结果……从没试过掌掴一个放肆的神殿侍女！”观众礼貌窃笑，显然更享受科尔汉德勒表演的滑稽元素，而非单口喜剧。

科尔汉德勒叹气，摇头。当然，疼痛对别人好笑，但为何她遇不到欣赏她更高级幽默的观众？

侍女感到两滴泪滑下脸颊，滴进伞内，只希望能再藏久点，不被叫哭宝宝。

她想此刻宁愿去死。但即使死后，她也只能期待永恒的痛苦和羞辱。无处可逃！然后她感到伞从嘴里被拔出，抬头看。

科尔汉德勒带着厌恶与满足的混合表情，从口袋掏出湿巾，擦去伞上的口水、鼻涕和泪水。侍女紧张，等待必来的嘲笑。但科尔汉德勒只眨眼，显然享受只有她注意到侍女泪水，因侍女脸被伞遮住未被观众看见。她解开绑住侍女手的皮绳。“现在，我要问几个需要比‘是，夫人’或‘不，夫人’更深思的问题。鉴于你的职业选择，我不指望太多深刻思考。”

侍女困惑，揉着酸痛的手腕，试图坐起。这恶毒老妇总喜欢在侍女完全被绑时鞭打，认为是传统方法。这可不是好兆头。

果然，科尔汉德勒迅速解开系住侍女薄腰带作为胸罩的扣子。侍女直起身，本能地抓住腰带遮胸。她几乎松手，因下臀的肿痕压在无马鞍靠垫保护的 splintered 木马上。

科尔汉德勒简短点头。“很好！保持腰带位置。毕竟观众中有孩子！”

唯一的小孩，科尔布卢姆姐妹，顽皮地咯咯笑。“嘻嘻！像她在海滩忘了整理泳装！”

威尔克斯见科尔汉德勒朝他和昏暗角落的披斗篷女人示意。“我想有些客人可能不熟悉《谁想成为掌掴侍女？》。对吧？”

威尔克斯猛点头，转向女人，期待她说话。“对！你觉得我能拿到旧集的拷贝吗？我相信我们都想了解更多你们的教义过程。听起来真迷人，对吧？”

但神秘女人只是更紧地抓兜帽。

科尔汉德勒清嗓子吸引观众注意，捏侍女左臀的婴儿肥吸引受害者注意。“侍女！告诉我们的客人：当你被提名加入圣女之道时，你对高阶女祭司大胆宣称了什么？”

侍女感到腰带在她颤抖的手中抖动，但不是恐惧，而是压抑的愤怒。“我注定成为自红夫人以来最伟大的神殿侍女。”

科尔汉德勒撅嘴，观众又开始窃笑。“哦？那进展如何？”

“……通过第一轮试炼后，他们把我……送到这儿。”

“所以，基本上，他们把你的臀部扔到……夏尔的臀部尽头？”

几位年长观众对这双关嗤笑。

此刻谁更窘迫，侍女还是布里奇特夫人母，难以分辨。

科尔布卢姆困惑地对母亲耳语，声音大到人人都听见，“‘臀部尽头’是什么？”

她母亲亲昵地眨眼，假装拍自己臀部。“是‘屁股’的另一个词，但别重复，除非你想你的‘臀部尽头’被打！”

科尔布卢姆笑开花。“啊！懂了！我可不想像那掌掴侍女一样！”

众人偷听到这对话，温暖地轻笑。

科尔汉德勒跺脚，看女祭司。“如何，菲德尔沃珀夫人母？”

布里奇特夫人母叹气，举手。“我们的爱之圣女、欢笑圣女、鞭笞圣女……非常满意……你的供奉。”女祭司强迫自己说出这话，像是挣扎着抵抗变成无神论者的诱惑。

科尔汉德勒哼了一声，仿佛从不怀疑。“那样的话，我谦卑地祈求女神保护我的货物免受小偷、流氓、税务员及其他害虫侵害。”

布里奇特吟诵对圣女的感恩祈祷，却听起来更像诅咒祈祷。“赞美她的恩赐！赞美她的仁慈！谢谢，科尔汉德勒姐妹。下一个，请！”

威尔克斯早前注意到绊倒在科尔汉德勒披肩上的英俊年轻半身人男子，从人群中跃出。“确实！我创作了一部杰作！献给我的缪斯的颂歌，我将献给圣女！”

看到科尔汉德勒姐妹朝他跺步，年轻人像兔子避开冲锋的野猪般跳开。

布里奇特挥手召年轻人上前。“听起来很搞笑！让我们听听！”

威尔克斯余光看到披斗篷女人手指敲击交叉的双臂。

[第三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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