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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託】伏虎小隊的覆亡,1

小说:二創短篇集錦:R-18G 2025-09-08 08:54 5hhhhh 4200 ℃

在許多資深警員的認知中,「伏虎小隊」這個名字就是個騙新人用的玩笑話。別說是那些老前輩們對此嗤之以鼻了,就算闖進警察總部負責組織編制的人事室,把所有檔案全都翻過一遍也查不到半點相關資料。要是真有誰相信這個神秘小隊的存在,那可是要被狠狠嘲笑一番的。

或許這就是伏虎小隊創立的宗旨,一個就連大部分警界人士都難以掌握其架構,每個成員都在獲得了一個能夠融入社會的假身分之後,從警員名單上被除名的組織,才能執行最叫罪犯措手不及的戰術。

一旦所有人都認定潛伏的猛虎只是捕風捉影的謠言,這些身經百戰的特警便能在暗處伺機而動,就等著犯罪組織放鬆戒備的剎那一擁而上,一舉咬斷它們的咽喉。

然而這等懲兇除惡的工作註定會惹來殺機,立下無數功勞的伏虎小隊怎麼也不會想到,他們很快就會成為職業殺手領賞的業績。

自從那場重挫知名邪教勢力的閃電戰任務之後,張彪已經超過一個星期沒跟隊友們聯絡了。這也算是他們的老慣例,每次完成一個大任務,伏虎小隊的成員們就能獲得一段時間的長假,在避人耳目之餘,也能用來好好經營自己表面的身分。

對於張彪而言,要扮演好一間健身房的老闆可是再簡單不過。他那虎背熊腰的魁梧體格本來就充滿可靠的說服力,配上豪邁粗獷的性格更是如虎添翼,在幾屆健美比賽中接連奪下冠軍後,現在他的名字在健身圈內也是頗有名氣,甚至連徒弟都收了三個。

張彪180公分的身高站在鎂光燈下總是比其他健美選手更加突出,一身健碩彪悍的肌肉更是讓評審們目不暇給,方稜厚實的健壯胸膛宛如牢不可破的岩塊、青筋賁張的粗偉巨臂滿溢著霸道與威風,連綿起伏的腹肌就像是層層堆砌的磚頭,剛強深刻的線條誇耀著得天獨厚的雄性氣概。

而對觀眾們來說,最叫他們印象深刻的還是張彪那不言而喻的強大自信。成熟剛毅的臉龐頂著一副囂張狂妄的笑容,擺出各種強調肌肉的健美姿勢就像是常勝不敗的猛將向所有參賽選手拋出戰帖,就等著哪個傢伙前來應戰。

想當然爾,那些與張彪同台較量的對手們與他相比全都相形見絀,大部分觀眾只會記得最後站上頒獎台的那幾個名字。反倒是那條陪著張彪走過每一場比賽,從未缺席一場賽事的黑色健美褲,讓張彪多了個「黑金剛」的名號。

張彪收來的三名徒弟徒弟對他們老闆的真實身分當然是不知情的,他們只是再普通不過的健身教練,靠著身體素質吃飯的男人,雖然體格不如張彪厲害,但在業界也足以混得風生水起了。

直到今晚為止,不論張彪背地裡的身分是呼風喚雨的黑社會老大,還是驍勇善戰的職業特警對他們而言都沒有任何差別。然而為了確保暗殺計畫萬無一失,與張彪一同在健身房鍛鍊到三更半夜的這三名徒弟,也被殺手劃進了排除名單。

健身房裡的盥洗室整潔乾淨,光滑的瓷磚每天都被洗得發亮,空氣中隱約飄著香氛的氣味,幾面牆壁都被安設了大片的落地鏡,就為了讓每個對體魄充滿自信的男人都能隨時確認自己的狀態。

在健身房的尖峰時段,只要在盥洗室的長凳坐上一段時間,總有機會看到一兩個壯碩如牛的壯漢對著鏡子擺弄各種健美姿勢,趨近完美的雄壯肉體甚至會讓人懷疑這是不是能免費欣賞的。

脫到只剩一件單薄健美褲的盧浩天正拿起手機照向鏡中的自己,他留著俐落乾脆的寸頭,俊挺的面龐與稜角分明的五官頗為吸睛。陽剛味十足的彪炳體魄看不出一絲贅肉,寬闊厚挺的肩膀與飽滿隆起的胸膛將上半身加寬加厚,倒三角的體魄有種運動健將的風采。

盧浩天一邊弓起手臂展示青筋虯結的發達二頭肌,一邊不忘用開朗的語氣與實況的觀眾保持互動。他的直播頻道有幾萬名的跟隨者,基本都是衝著這身健壯的肉體而來。

「哎,老鐵們!這裡是阿浩大哥。最近正在備賽,有一段時間沒開直播了,大家想不想我啊?」

盧浩天又換了一個姿勢,轉動身體朝向右側,把空出來的手反扣到後背,展示起側腹部線條分明的鯊魚肌,硬挺的線條交織成鱗,崎嶇不平的表面就像是上好的刨泥器,就是要在上頭刨蘿蔔大概都不成問題。

「好像比之前更壯了?那是當然,再過幾天可就要比賽了,可不能丟了狀態啊。順帶一提,我現在身上穿著的這條就是比賽當天的決勝褲,海藍色的挺不錯啊……什麼?要我脫下來讓老鐵你們驗驗貨?哎,你們的鬼主意總是這麼多……」

盧浩天的語氣絲毫不顯困擾,甚至給人一種他就是在等著有誰提出這類要求的感覺。只見他隨意用指頭挑起健美褲一側的布料,露出仔細剃過毛的粗壯大腿內側,被他拉扯的內褲布料擠著胯部,雙腿間飽滿雄碩的輪廓更是宛如海中蛟龍初現端倪,勾勒出人們的無窮遐想。

「哈哈,還請老鐵們手下留情,再繼續下去大哥的頻道可要沒啦。換個話題吧,你們說說看大哥身上哪個部位練得最好……」盧浩天笑著讀過一行又一行的觀眾留言,絲毫沒有留意到危險已經近在咫尺。

就算他提前注意到了,多半也不會改變任何事情。畢竟誰會對一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矮小孩童起戒心呢?然而被人們冠以「狼獾」這稱號的年輕殺手一直以來就是利用自己看似弱不禁風的身形讓目標輕忽大意,再以出其不意的攻勢將對手加以抹殺。

在此之前,狼獾已經多次造訪這間健身房,不僅熟悉了這裡的環境與設備,連監視器的死角也都瞭若執掌。在他看來,專注於直播而破綻百出的盧浩天最適合成為第一名犧牲者。

「看來這麼久沒開直播,這點程度還不能讓老鐵們滿意啊。那好,今天大哥就來個出血大放送。哎呀,我那同事還在裏頭沖澡呢,大家可得幫我保密,絕不能讓他發現喔。」

後來盧浩天究竟打算做些什麼,成為了無人知曉的未解之謎。因為在他採取行動之前,狼獾已經無聲無息地來到他的背後,伸手襲擊這年輕力壯的健身教練渾身上下最明顯的弱點,同時也是所有男人共同的致命要害,那毫無肌肉和骨骼保護的生殖器官——睪丸。

「呃啊啊啊啊——!?」

厲聲撼吼,震耳欲聾。別說是正看著直播的觀眾,就連盧浩天本人都無法理解發生了什麼。他那天賦異稟的碩大雄睪忽然被一股力量抓攢住,沒等他意識到這意味著什麼,這股擒住雄卵的力量已經進一步往中心收緊擠攏,飽脹的碩睪被擠壓變形,接踵而來的劇痛大肆刺激著每一絲感受痛楚的神經。

盧浩天頓時雙眸痛苦瞪大,震驚地完全說不出話。他的思緒翻攪紊亂,緊繃的肌肉抖著絕望的痙攣,竄上後背的惡寒就像是被死神抓住了靈魂。強烈的瀕死刺激甚至觸及了原始的繁衍本能,他那有著雄偉輪廓的雞巴都開始變得粗硬挺拔,合身的健美褲頓時顯得壅擠又狹小。

「嗚喔……到底是誰?嗷……不、不可以!要碎掉了……唔嗷嗷嗷——!」

即使盧浩天一身鋼鐵般的肌肉再怎麼健壯耐操,飽滿的雄睪也不比剝了殼的水煮蛋硬多少,轉眼就在狼獾手裡被榨碎成好幾塊。噗哧的破裂聲與壯烈至極的慘嚎一齊爆發,粗挺充血的胯下巨龍幾乎是立刻奮然挺起,掙脫了健美褲的束縛暴露在觀眾面前,宛如上膛的大砲不由分說地朝天開火。射出來的不僅僅是這男人憋了好幾天的稠熱濃精,被狼獾揉擰成肉糊狀的卵黃也不斷跟著射精的氣勢一起被擠出尿道。盧浩天那充滿自信的陽光形象瞬間就崩塌了,痛失雄睪的巨大折磨與猛烈射精的酣暢高潮徹底擊垮了他。大把混濁的白精像是失控的高壓水柱四處亂射,盧浩天那舉了無數次啞鈴的粗壯雄臂軟趴趴地癱垂下去,就連手機都掉到地上,鏡頭轉眼就被精液徹底覆蓋;招牌的豪爽笑容也已經不復存在,往上耷拉的腦袋傻愣愣地望著天花板,抖動的喉嚨連連湧出虛弱的呻吟。渾身的肌肉都在射精的高潮中猝然緊繃,黝黑粗硬的乳粒成了殺手把弄的玩物,逐漸被掐到乾癟的蛋袋已經皺縮到像是葡萄乾似的,卻還在被反覆搓揉,就連一點點殘餘的渣滓都不被允許保留。

歷經了數分鐘的煎熬,滂沱的射精才逐漸趨於平緩。這雄赳氣昂的男人吐出了最後一股氣若游絲的低嚎之後,壯碩的身軀終於完全酥軟了,就這麼雙膝一跪、身體一傾,淪為垮在地上的一具屍體。

倘若盧浩天被襲檔時的哀號再大聲點,或許他那待在裡邊隔間浴室沖澡的同伴還能察覺到一絲異狀,可惜,同為張彪徒弟的劉健宏還正享受著舒服的熱水浴,從蓮蓬頭灑下的淅瀝水幕聲完全掩蓋了除此之外的動靜,冒著裊煙的熱水犒勞著飽受鍛鍊而疲憊不堪的肉體,令這五大三粗的硬漢都不禁發出暢快的嘆息。別說是注意到盧浩天的死亡了,就連狼獾將單間浴室的門悄然揭開的時候,劉健宏根本渾然不覺。

倘若問起體格的強悍程度,劉健宏和盧浩天可謂不相上下,他的結局也和盧浩天相去不遠。沒有半點像樣的反抗,沒有太多狼狽的掙扎,只有震驚、錯愕、痛苦和快感全部混為一談。雄赳氣昂的男人被掐碎卵蛋的悲切嘶吼被嘩然水聲所掩蓋,猛烈噴甩的精液轉眼就流進腳下的排水口消逝無蹤。偉岸彪炳的肉體激動地痙攣不止,被狼獾像是把玩戰利品似地愛撫著硬挺的乳粒與雄偉的肌肉,猝然翻白的雙眸既是煎熬又是痛快,就連舌頭都在噴精的高潮下吐出嘴角,根本吞不回去。

至於最後一名徒弟詹立強,並沒有因為人剛好不在浴室就逃過一劫。這血氣方剛的漢子在體格方面是三人當中最接近張彪的,寬脖粗臂、虎背熊腰,粗壯厚實的倒三角體格活像一頭好鬥的公牛。在此之上,他做為興趣鑽研的泰拳本領配合得天獨厚的體魄優勢,已經能打趴絕大部分稍有本領的武術家。

倘若這是一場正規的一對一擂台賽,詹立強肯定能輕易把狼獾揍得鼻青臉腫,再用最自豪的膝頂狠狠重創對手的腹部拿下首回合KO。

然而現實的情況是這樣的,剛結束一天鍛鍊的詹立強趁著其他人不注意,獨自坐在員工休息室的沙發上看著珍藏的影片打手槍,卻不知道自己擼動雞巴的騷動與粗獷的悶吼全被埋伏在門外的狼獾聽得一清二楚。就在他一臉酣爽地瞇起雙眸、屏住呼吸繃緊肌肉,眼看就要挺腰射精的剎那,狼獾抓緊良機奪門而入,正好目睹了詹立強那勁道十足的第一砲射在他自己的臉上。

「……!」

任憑詹立強再怎麼強悍能打,他的右手還正擼著自己剛噴出熱精的雞巴,左手則捏著發硬的乳頭不放的情況下根本毫無還手之力。濃郁的雄精大肆噴在他的胸膛和臉上,弛魂動魄的高潮與撲鼻而來的濃烈精臭還大幅削弱了他的反應速度和判斷力,即使有意起身抵抗,行動也遠遠不如平常敏捷。

於是僅僅幾秒的空檔,狼獾手裡的針頭便成功刺進了這名泰拳教練的手臂,即效的肌肉鬆弛劑和迷藥的效果可說是立竿見影。轉眼間這孔武有力的粗莽壯漢就像是被針頭抽走渾身力氣,剛舉起的拳頭軟綿綿地掉回沙發上。全身上下還使得上勁的部位就只剩下那根還在高佇噴精的粗碩雞巴,根本不可能抵抗狼獾接下來的暴行。

憤怒的叫罵、不屈的威脅從緊閉的休息室裡接連傳出,然後忽然在一陣含混不清的呻吟下歸於寂靜。等到狼獾重新打開休息室的大門走出去時,詹立強已經徹底死透,仰靠在沙發上死不瞑目地張著嘴巴,猙獰不甘的怒目直直瞪著天花板,彷彿在死前嚐到了莫大的屈辱。

然而即使這體格壯碩的粗獷男人再怎麼怒不可遏,也無法阻止狼獾射進他嘴裡的精液從無法合攏的嘴角、從停止呼吸的鼻孔不斷流出,正是這些堵死了企管的精液將他的呼吸硬生生地掐斷,輕易終結了他的性命。

親手葬送了三名健身教練的狼獾,就這麼大咧咧地闖進張彪所在的重訓室。

這頭滿身肌肉的壯牛正仰躺在握推架上,高舉粗壯的雙臂將大重量的槓鈴奮力舉到最高點。沉重飽滿的胸膛隨著劇烈的粗喘連連起伏,粗野的雄汗臭味與發燙的體溫彰顯著男人的驕傲自負。黝黑壯碩的肉體泛著動人的油光,古銅色的肌膚襯托出剛勁十足的肌肉線條,發達成塊的腹肌就像是一塊塊能砸死人的磚頭。他只穿著一條吸汗透氣的運動短褲,根本藏不住那碩大陽具的清晰輪廓形成明顯的隆起,就像是被囚的巨獸隨時都可能破桎而出。

伴隨著頗為沉重的碰撞聲,將槓鈴擱回架上的張彪仍然保持躺姿,身為特警的敏銳直覺卻已經注意到狼獾的到來。

「哼,臭小子,咱們早就打烊了。你是從哪裡闖進來的?該不會是小偷吧?」

「喔,我是來找我大哥的,他忘了東西特別請我帶過來。」

面對張彪的質疑,狼獾面不改色地編出謊話,欺敵致勝也是他慣用的手段之一。

「……大哥?呸,那個臭徒弟,說過多少次不准把大門的鑰匙交給別人。那你就在那邊等著吧,老子可沒空理你。」

然而狼獾可一點也不打算聽話,反而逕自走到張彪的身旁。他不發一語揮出拳頭,不偏不倚地揍在張彪那媲美堡壘的健壯腹肌上,這記攻擊並沒有造成任何傷害,只惹來張彪的輕蔑一笑。

「哈,臭小子,還挺頑皮的啊。就憑你這軟綿綿的拳頭也想挑戰老子的鋼鐵腹肌,做夢去吧!哼,怎麼還不滾,不服氣啊?那你就繼續揍吧,老子可要繼續了!」

語罷,力大無窮的張彪再度深吸一大口氣,將破百公斤的槓鈴從架子上提起,提到鎖骨以上的位置,粗壯的雙臂猛地發力舉直,壯碩發達的胸大肌也在這一刻使勁往內側夾,緊密閉合的胸溝彷彿連堅硬的核桃都能輕易鉗碎。

「哼——!」驚人的怪力將槓鈴舉到最高點之後,還游刃有餘地保持了數秒才重新放回架上。張彪一臉挑釁地看著狼獾,還有餘力出言嘲諷幾句。

能夠將體態練到足以上場比賽的健美選手,多多少少都有著想要將自己鍛鍊到極致的雄壯肉體呈現在其他人面前,想要獲得其他人的鑑賞與青睞的想法。對張彪而言,這小鬼頭鍥而不捨的拳頭反而更突顯出自己堅硬如頑鐵的肌肉有多麼強大。

「呼、哈,怎麼了,臭小子?繼續接著揍啊,哼……你那無力的拳頭揍起來就像按摩似的。呼,意外地挺爽哩……」

張彪根本想不到,自己逐漸凌亂的呼吸並不是出於握推槓鈴後的疲憊,而是這不斷揍在他腹肌上的軟弱拳頭蘊含了壯陽催淫的獨門内勁,一拳、又是一拳,每一記看似軟弱無力的拳頭都確實地削弱著他的意志,還不斷煽動那積悶許久沒能發洩的雄慾越發猖狂。越是陽剛勁猛的男人反而越是無法抗拒這種隔靴搔癢的誘惑。

「哈……就是這樣!看好了,這點程度的拳頭根本……不可能阻止老子!」

又挨了好幾拳之後,張彪已經慾火衝腦,胯檔的粗偉雄物便搭起了突兀的帳篷,奮力抵著褲檔脹得難受,惹得他好想立刻伸手去擼,就連舉起槓鈴的雙臂都開始不安分地顫抖。他那黑色的健美內褲從檔部位置濕了一大圈,驕傲挺翹的雄屌宛如一根熟透的香蕉往上昂舉,將健美內褲往上勒緊,飽碩脹大的睪丸都一併被提了起來。

見氣喘吁吁的張彪已經一臉恍惚,勢在必得的狼獾更是肆無忌憚地揉捏起張彪硬挺的乳頭,突如其來的快感像是觸電似的,讓這偉岸的壯漢亢奮地倒抽一口氣。從沒想過人高馬大的自己竟被一個膽大包天的毛頭小子玩弄在股掌之中,然而這感覺實在是爽過了頭,根本無法抗拒。甚至等到狼獾伸手摸向張彪胯下那對蓄勢待發的飽滿雄卵,擼動他那雄偉挺起的大屌時,這虎背熊腰的肌肉猛男已經爽到雙眸翻起,幾乎都要忘了自己在幹什麼,只覺得一股沁人的快感從雞巴一路竄向腦仁,在他爽到全身發顫之前,抖擻的龜頭已經痛快地洩出一道又一道濃烈稠白的雄精,沿著碩大紅潤的龜頭汩汩流到青筋暴現的粗大棒身。

他,張彪,三名健美教練的師傅,數場大型健美比賽的衛冕者,在此之外還是伏虎小隊的要員之一,竟然被一個初次見面的年輕小夥子玩到欲罷不能,粗碩的龜頭燙得快要融化,敏感的尿道口不斷被噴湧而出的精液接連刺激,勃起的雞巴似乎又比剛才挺得更加厲害。

「嗚……嘎哈……你是……誰家的小子啊?你家大哥……沒少被你這樣玩吧?哈啊……怎麼這麼爽!不過……老子可還舉著呢……!老子張彪……可比你家大哥厲害多了!」

慾火焚身的張彪喘得像是一頭剛犁過田的公牛,不得不承認自己的耐力有待加強。打直的粗壯雙臂卻不願認輸地死撐著沉重的槓鈴不放。然而這誓不投降的決心,在狼獾看來也只是最後的逞強罷了。事已至此,要掐碎這筋肉壯漢毫無防備的雄卵只是探囊取物。狼獾伸出雙掌抓起張彪的兩枚碩卵,像是揉麵團似的使勁搓揉擠壓。對外力刺激毫無抵抗力的脆弱睪丸轉眼就被擠扁壓癟,然後不堪壓力而爆碎在狼獾手裡,渾圓飽滿的蛋形輪廓頓時成了一灘軟爛。

「嗚嗷——!我操——!」

椎心刺骨的痛苦從胯下猝然炸裂,渾身緊繃到極限的張彪錯愕地瞪大雙眸,稜角分明的下顎頹然張開,渾身的肌肉青筋暴起,反射性地想要跳起來。他著急地想要喘氣,卻反而讓精液嗆進氣管裡,焦躁的咆嘯聲一下子也都發不出來了,只能徒勞地發出一陣又一陣含混沙啞的呻吟。

一身無堅不摧的蠻力化成一大波混濁泛黃的精液,混著濕爛的卵黃放肆地噴在張彪的臉上,射之又射、射之又射,沒有盡頭的十幾道精雨瞬間榨乾了這個男人。他那壯碩的膀臂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死命堅持至今,一旦崩潰坍塌卻是快得不可思議。

原本舉在胸口上方的上百公斤重的槓鈴失去了雙臂支撐而往下墜落。這曾經被張彪舉起無數次的槓鈴,將他鍛鍊到如此強壯地步的老夥伴頓時成了斷頭台般的存在,重重砸在張彪粗實的脖頸上發出怵目驚心的喀然碎響——

整個健身房徹底安靜了。直到幾分鐘前都還生龍活虎的張彪也步上三名徒弟的後塵,徹底渙散的雙眸像是死於絕頂的高潮,雄偉彪炳的肌肉都被自己的精液與卵黃噴得滿是狼藉,雙腿間曾經的驕傲也被榨成一團塌縮的肉渣,再也擠不出更多東西。

這便是伏虎小隊的第一名犧牲者,同時也是一系列神秘失蹤案的開端。等到隔天警方循著盧浩天的直播內容來到健身房查案時,這裡已經誰都不在了。狼獾親自扛走每一個被他親手殺掉的偉岸壯漢,他「載貨用」的卡車還能裝下更多。

若要論起殺人越貨、戰場屠敵的髒活,內行人都會想起貪狼傭兵團的大名,他們是循著血肉而來的狼群,只要付得起價碼,他們誰都敢殺。麾下成員們各個都是殘忍而驍勇的戰士,在無數惡劣的戰場上打滾過的他們具備了強大的心理素質,哪怕有同伴在自己眼前被敵人爆頭槍決也不會有絲毫動搖,只會果斷舉起槍桿一發射穿敵軍的腦袋。

他們的首領王悍雄更是殺人不眨眼的鐵血硬漢,181公分的身高一點也不適合隱匿行動從來都是靠正面對決解決問題的無畏性格在他身上留下了無數刀疤與槍傷,留下這些傷疤的敵人全都被他親手葬送。

傭兵團的部下們永遠記得他們那魁梧高大的首領總是在最前線率領眾人衝鋒陷陣的可靠身影,不論是百發百中的老練狙擊手也好,力大無窮的粗壯保鑣也罷,只要被貪狼的首領盯上,這些敵人的下場都只有死路一條。即使貪狼傭兵團的成員複雜,以拳頭說話的風氣也讓團內每天衝突不斷,卻從沒有誰敢挑戰首領絕對的實力與威望。

當然,也從來沒有誰懷疑過這殘忍而強大的首領會是特警臥底,隨時都能把整個傭兵團一起端走的可能性。

以適合放鬆的氣氛與遼闊的腹地而遠近馳名的皇家大浴場,今晚已經被貪狼傭兵團包場了。在首領親自下達了大家儘管放鬆的指示,獲得傭兵團成員們的一致歡呼後,醉人的夜晚便正式拉開序幕。平常習慣了殺伐擄掠的傭兵們對於花天酒地也頗有心得,很快就投入到大浴場悠閒放鬆的氣氛中。

在這般百般鬆懈的氣氛下,狼獾要偽裝成大浴場的員工之一,來到貪狼傭兵團的成員們所在的中央露天浴場可謂再簡單不過。只要一套服務生的制服、一推車的「特調」冷飲、再加上一丁點的能言善道,貪狼傭兵團這群粗魯蠻橫的漢子們大部分都脫光一身衣服舒適地泡在水裡,別說是對突然到來的狼獾心生警戒了,甚至還笑著誇獎這地方的服務可真舒服,要不是首領嚴格禁止,他們可真想把這地方占為己有。

「呵,首領那傢伙似乎跑去單獨的包間逍遙去了,這些飲料咱們快點分了吧!」

「看門的那兩個傢伙不知道溜去哪了?找死,那也別留給他們!」

這些經歷過物資匱乏的戰場的老練傭兵們,都很清楚肚子才是最好的背包。只要是能吃的、能喝的都應該盡早放進去,否則被之後搶走偷走可怨不得別人。只見傭兵們像是飢腸轆轆的猛獸紛紛走來,爭相拿起推車裡的飲料一飲而盡。

等到心滿意足的傭兵們一哄而散,重新回到他們原本正享受的娛樂當中。狼獾身邊只剩下一台空空如也的推車,以及被隨意丟得滿地都是的空杯子。

隨後,混入飲料中的強力催淫藥物與肌肉鬆弛劑開始發揮效力。這群肌肉賁張的壯漢逐漸變了神色,原本有些兇惡的神情開始流露出恍惚與茫然,煽情的呻吟與疲憊的喘息此起彼落,赤裸的肉體熱得發燙,一根根亢奮勃起的雞巴像是高舉的槍桿直頂天際。

起初這群精力旺盛的傭兵還有些無所適從,直到一名最近才剛加入的新人在藥力催促下壯起膽子找上團裡年紀最大的老傭兵,抓起對方那勃起的雞巴便果斷張口一吞。這老傭兵即使滿臉鬍鬚都已經花白,在戰場上的表現卻一點也不輸年輕人,熟練的作戰經驗與沉著穩重的性格深得其他傭兵們的信賴。

然而如此一名老而彌堅的戰士如今卻是一臉陶醉地享受起年輕人的口交,在戰場上臨危不亂的堅毅與泰然都在包裹雞巴的馥郁暖意下融化,粗沉的嗓音不僅沒有發出半聲斥責,失焦的雙眸與彎起的眉毛只流露出純粹的享受,連綿的呻吟與不禁挺腰的動作更像是在允許新人更進一步。

原本這群血氣方剛的戰士們還有些無所適從,老兵這淫蕩煽情的模樣可是讓大家被煽動起來的慾望徹底炸開了鍋。共眾人放鬆的大浴場成了混亂的戰場,汗流浹背的筋肉莽漢們爭相扭打纏鬥在一塊,他們一心垂涎著彼此的肉體,渴望從對方身上獲得痛快的發洩。啃咬胸膛、揉捏乳頭似乎都不足以讓他們滿足,吃吮雞巴的潺潺水聲與男人射精時特有的不堪雄吼轉眼就變成浴場的主旋律。

大部分泡在水裡的傭兵們很快就在這番慾火高漲的纏鬥中義無反顧地耗盡所有力氣,累得再也爬不上岸,就這麼一個接一個地溺死在泳池裡,直到溺斃之際都還因窒息的快感而在水裡噴著精。還在岸上的男人們自然也是殊途同歸,射到精疲力竭的傢伙們才剛一臉狼狽地倒在地上,就被狼獾悄然拖到水池旁,抓著他們的腦袋把一張張粗獷硬俊的面龐埋進水裡活活淹死。

最後只剩下最後一名戰士還在苟延殘喘,那就是最初被新人吞吃雞巴直到射精的老兵。也不知道支持著他到最後一刻的究竟是身為傭兵團大家長的使命感,還是終於察覺到事態異狀,想要為同伴報仇雪恥的復仇心。只見他面帶慍色,頗為勉強地維持著踉蹌的站姿,邁步朝著一切的罪魁禍首揮出拳頭。

然而不論這名肌肉發達的老兵以這副鋼鐵之軀挺過多少戰場,走過多少風霜,已經射到力竭的他所揮出的拳頭根本毫無力量可言,高佇的雞巴還正不斷撞著他的腹肌,掀起的快感剝奪了他所剩無幾的戰意。這番負隅頑抗帶來的結果也是最壯烈的,狼獾親手掐爆了這老兵做為一名男子漢在數十年歲月中發育成熟的驕傲,數十道猛烈至極的精液潰發把這驍勇的老兵徹底榨乾,爽上了天的絕頂高潮讓老兵再也沒了抵抗的理由。

只見老兵握緊的拳頭頹然鬆開,耷拉的腦袋往後仰起,發軟的雙膝朝地上一跪,全身只剩下雞巴還保持著堅挺。最後的殘精就這麼混著被掐得糊爛的卵黃大肆噴湧,被狼獾咕嚕咕嚕地全部喝下肚。他死前最後的表情也只剩一臉的憨傻癡迷,跳動的眼皮一睜一闔的,吐出來的舌頭甚至伸到下巴,昔日的穩重泰然早就蕩然無存。

曾經叱吒風雲的貪狼傭兵團,僅僅一個晚上就近乎全軍覆沒。然而身為首領的王悍雄對此卻是渾然不知,還一派輕鬆地打著赤膊,趴在專屬的單間大床上等著按摩人員來給他舒緩筋骨。

就像他那些正浮在浴池裡死不瞑目的部下一樣,躺在床上的王悍雄對於那朝他迫近的殺機渾然不覺,更不會想到現在登門造訪的按摩人員,才剛解決了他那群可靠的部下,就連現在守在他門口站崗的門衛們都已經倒在地上呈大字型,雙腿大大岔開,挺起的褲檔浮出大片暈開的深漬,瀰漫著滿滿的精騷味……

「哼,慢死了,可讓本大爺好等!你個小矮子最好皮繃緊點,要是沒讓本大爺滿意,我就讓你嚐點苦頭!」

王悍雄完全把狼獾當成按摩人員,一臉不高興地出言威脅。見狼獾佇在原地不為所動,還以為狼獾被自己的氣勢嚇傻了,旋即得意地揚起嘴角。

「還等什麼,先從背部開始。本大爺最近肩膀痠得要命,你他媽的給我往死裡按,要是敢用那種沒吃飯的力氣消磨我的耐性……」王悍雄刻意用拳頭碰了碰狼獾的胸膛,跋扈的態度完全不容對方違逆。

「哈,小矮子還沒被本大爺這身傷疤給嚇跑?還算有點骨氣,快點動手吧。」

王悍雄重新躺到床上,將寬闊壯實的後背朝向狼獾。他那大片隆起的發達背肌就像連綿的山巒,堅不可催之餘還蘊藏著無窮的力量,上頭的陳年舊疤更是增添了不少勇猛的雄性氣概,再再強調這是一具屬於戰士的肉體。此等的雄偉剛強對按摩人員而言也確實是一場艱辛的挑戰,唯有使勁吃奶的力氣才能稍稍撼動。

然而狼獾的技法可不是什麼普通貨色,熟諳催情內功的指頭朝著王悍雄肩膀上帶有催淫效果的隱秘穴位精準施力,帶有催情內勁的指法肆意襲向這魁梧的壯漢,從寬碩的肩膀到的膏肓,從粗壯的腰身到發達的大腿,甚至肆無忌憚地按摩了最敏感也最有效的會陰穴。

「咕……!」

王悍雄驚訝地渾身一震,卻又爽得連一聲不悅的抱怨都說不出。這倔強的傭兵頭子肯定不會容許自己這麼輕易就發出享受的哀號,咬緊牙關想要強忍,想要抵抗這深入骨髓的歡愉。然而洶湧的慾望根本不顧他的尊嚴,那媲美坦克砲管的粗碩雞巴不知不覺已經比槍桿子還要堅挺粗硬,底下的床單都已經被流淌的淫水弄得溼答答的。

被淫功按得欲罷不能的王悍雄也顧不上羞恥了,只是情不自禁地喘著粗氣,享受的口水不斷從嘴角流出,壯碩偉岸的身軀蕩起愉快的顫抖,粗壯的四肢都屈服在沸騰的慾望中而徹底放鬆發軟,陶醉的語氣甚至無法保持連貫。一個威震八方的傭兵頭子就這麼被一名直到剛才還被他瞧不起的按摩人員按出了有生以來最不像樣的酣暢呻吟。

「肏你媽的……爽……!繼續按那裡……!」

見王悍雄已經被自己的淫功徹底拿捏,狼獾果斷地扳起對方神木般粗壯的右臂。一般來說,按摩總是會有鬆筋弛骨的環節,因此王悍雄對於這突如其來的動作並沒有任何戒備,只是因為那流連忘返的酣暢快感忽然中斷而發出略顯不滿的哼聲。

然而下一刻,伴隨著可怕的斷裂聲,慘烈的劇痛從他右臂的關節處突然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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