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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託】伏虎小隊的覆亡,2

小说:二創短篇集錦:R-18G 2025-09-08 08:54 5hhhhh 2770 ℃

「嘎喔——!」

最常用的慣用手忽然被可怕的痛苦所征服,任憑王悍雄怎麼費勁也無法再度抬起。更不用說他的肉體和精神還沉浸在按摩的快感中,思緒跟反應都比平常慢了好幾拍。等到王悍雄終於意識到自己的右臂已經被活活折斷,打算伸起左臂展開反擊時,狼獾已經如法炮製地廢了他的左臂,再次掀起一陣淒厲的慘嚎。

「天殺的,你個卑鄙無恥的東西!本大爺要讓你不得好死!」直到粗壯的四肢都被狼獾徹底折斷,儼然成了廢人的王悍雄還在不斷發出憤慨不甘的怒吼,惡狠狠的視線緊瞪著狼獾不放。然而如今的王悍雄就像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甚至無法阻止狼獾跨坐到他的背上,一手從後方絞住這鐵血硬漢的粗脖子,一手抓起那亢奮挺勃的雞巴飛快地上下擼動,還刻意用指腹去刮擦最敏感的冠狀溝,這男人最後的倔強與尊嚴都給磨礪殆盡。

「嘎!操你……媽的!本大爺……嗚呃……!竟然被一個臭小子……弄射了……?」

四肢都被活活扳斷的王悍雄像是一條擱淺的蝦子奮力地抖晃著,健碩陽剛的六塊腹肌反覆使勁又放鬆,因過度施力而開始抽筋發痛,竭盡所能的反抗卻也只能製造出些許的扭動,根本無法掙脫狼獾的絞技。

纏著雞巴不放的翻湧快感更是侵蝕著王悍雄僅存無幾的理智,嘴裡洩漏的呻吟逐漸分不出是憤怒還是酣爽,負責控制射精的尿道括約肌很快便無力鎮壓這越發兇猛的高潮,稠白的熱漿噗哧噗哧地竄出尿道,十發、二十發……煽情無比的精水聲與王悍雄徹底發狂的淫亂吼聲交融在一起,越射越猛、越噴越高,好幾發猛烈直竄的精炮彷彿都要把天花板直接砸穿。

「嗚咕……操……!嘎嗷……!」

頂翹的雞巴在慾望的狂浪中載浮載沉,濃稠的淫漿甩滿王悍雄那精壯如狼的勇武肉體,射到欲罷不能的傭兵頭目頹然翻著白眼,放縱的口水流得滿下巴都是。滂沱的射精把最後的憤怒和懊悔全射出去。他整個人頓時被徹底抽空了,腦子裡除了繼續射出更多之外再也沒有其他想法。他甚至沒有餘力察覺到狼獾是如何將他帶出室外,來到他那群部下們所在的大浴場——如今已經形同貪狼傭兵團一眾的亂葬崗。

射到意識模糊的王悍雄還來不及細看戰友們憋屈的死狀,便被一頭壓進那片露天浴池裡。他愕然倒抽一口氣,葬送他戰友們性命的溫熱池水便立刻嗆進他的咽喉,徹底奪走了這雄壯彪炳的傭兵繼續呼吸的權利。

「——!」

被死死按住的腦袋完全埋沒在水裡,任憑王悍雄如何本能地試圖抬起脖子也紋絲不動。翻攪的池水不斷浮出咕嚕咕嚕的泡沫,就連一聲求饒都不被允許。兇猛的窒息感像是一條蜿蜒巨蟒竄進他的氣管,把體內賴以生存的氧氣全都吞盡。然而比起缺氧所帶來的瀕死痛苦,更要命的卻是那弛透身心的絕倫快感。大腦因突然的缺氧而陷入半夢半醒的恍惚狀態,曾經征服了無數情人的雄偉雞巴反覆刮蹭冰涼濕滑的地面,由此而生的愉悅足以媲美最銷魂的春夢,就連求生意志都能輕易癱瘓。

縱然王悍雄再怎麼驍勇無畏,也無法抗拒這撼動靈魂的歡愉。他埋在水裡的雙眸徹底翻到眼眶裡,魁梧壯碩的雄軀像是認命似地忽然沒了掙扎。只剩下堅挺熾熱的雞巴還貼著浴池邊的磁磚地板噴著最後的熱精,徹底沉溺在這此生難得的快樂之中。

王悍雄既是不可一世的傭兵頭目,更以身為特警小隊一員的身分為傲,然而在臨死之際不僅沒能為慘死的傭兵手下們報仇,也沒能為伏虎小隊提供任何情報。只是一頭埋在水中冒著孱弱的氣泡,保持著雙腿大大岔開的可笑姿勢任由狼獾捏爆他那碩大的雄卵,曾經飽含豐沛彈藥的子孫袋被反覆捏擰,像是破裂的橘瓣被繼續擠榨成果泥。長達二十公分的粗挺雞巴在最後的高潮下奮然一勃,把卡在尿道裡的最後雄精連同被搗爛成糊的卵黃啪唰啪唰地大力噴發,全都射進了狼獾的嘴裡,一點也沒被浪費。

惡名昭彰的貪狼傭兵團就這麼在一夜之間從世上銷聲匿跡,再也無人過問。只有將這群人高馬大的赤裸壯漢逐個扛上卡車的狼獾知道,這群兇悍如狼的戰士是如何死得毫無尊嚴,笨重粗壯的肉軀像是被宰殺的牲畜般在卡車的後車廂裡堆成小山,一張張在死前愕然張大的嘴巴僵硬地吞吃著彼此的雞巴,被榨得乾癟的子孫袋卻是一點也看不出先前雄偉陽剛的內涵,連一絲精水都流不出來。

夜深人靜,座落郊區的軍事基地只有一支武警小隊駐守,這絕不代表這裡戒備薄弱,畢竟強將底下無弱兵,由號稱「鐵血教頭」的楊百岳親手帶出來的武警小隊,個個都有著不容小覷的戰力。

這點光從正在值勤巡邏的兩名特警來看便能略知一二,他們兩個都是人高馬大的壯漢,筆挺的特警制服幾乎都要框不住他們那寬闊壯碩的身板,磊磊隆起的發達胸膛彷彿只要再使點勁就能擠壞兩、三顆鈕扣,別說是當特警了,就是想轉戰健美或體育活動想必也能過得風生水起。他們宛如不破的雙壁各駐一方,警醒的神情掃視著周圍的一草一木,一點也沒有輕忽自己的重要任務:捍衛正在熟睡的弟兄們的安全。

然而找上他們的對手實在太過危險,即使只是露出一點破綻都會讓他們跌入死地。就在狼獾展開夜襲行動後不到十分鐘的時間,還在巡邏的一名特警便在上廁所的途中被在對著小便斗岔腿撒尿的時候被從身後輕取了胯檔,俊挺的五官在蛋碎的痛苦下皺成一團,大把的卵黃與憋了好幾天的濃精全糟蹋在小便斗裡頭;另一名特警的下場也好不到哪裡去,縱然他這具彪炳的肉體熬過了多麼艱苦的訓練,也擋不過一記塗有強效催淫與安眠藥物的吹箭刺進他的脖子。

起初這肌肉發達的特警還以為自己是被蚊子叮了一下,還來不及伸手去抓,便感到渾身莫名地燥熱難耐。他原本耿直認真的表情突然渙散,莫名舒服的熱意囤積在下半身,合身的特警作戰褲都在胯檔處挺起了突兀的帳篷,完全勃起的雄偉雞巴被緊緊憋在裏頭,不斷抖著酣暢的酥顫。

前一刻還充滿使命感的可靠特警轉眼就爽得連身子都站不直了,無力地靠在牆上不斷發出享受的呻吟,甚至不需要用手去刺激他的雞巴,忍了好幾天的雄精便不斷噴湧出來,射得他的褲檔都浮現大片濕透的深漬。濃稠的精液甚至射透了粗韌的布料,從褲管流進大尺碼的戰術特警靴裡。這強悍耐操的特警連自己到底遭遇了什麼都無法理解,就這麼縱情地挺著腰桿射到精盡人亡。

正所謂覆巢之下無完卵,隨著兩名負責巡邏戒備的特警倒下,他們那群待在大寢室裡熟睡的同胞們根本不可能倖免於難。

寬敞的大寢室充斥著放鬆的打呼聲,數十張雙層鐵架床上躺著的盡是熬過千錘百鍊的武警戰士。這群寬肩粗脖的特警們各個都是精銳中的精銳,嚴明的紀律深深刻在他們的骨子裡,魁梧健壯的肉體就是他們最牢靠的武器,即使在徒手肉搏中也會輸給保鑣與傭兵之流。然而不論這群勇猛的特警如何將肉體與武藝都磨練到至臻,只要身為雄性,就不可能擺脫那最原始的弱點。

透明無味的氣體徐徐飄進密不通風的寢室,瀰漫在悶熱的空氣中,隨著全然鬆懈的呼吸聲竄入每個熟睡特警的肺部,宛如慾望的火苗碰上易燃的乾草。只見特警們原本緩慢而粗沉的鼾聲逐漸變了調,染上了某種猖狂的渴望而越發焦躁起來。

高漲的慾望是翻騰的岩漿,鐵打的紀律也只會因此融化。於是,供特警們休息的大寢室淪為發狂猛獸們的戰場。徹底發情的雄性自豪地挺著雞巴,赤裸發燙的肉體毫不收斂地纏抱扭打在一起,竭盡所能地想把對方壓制下去,只為了能夠痛快發洩過剩的雄慾。

煽情的嚎吼就像此起彼落的浪濤,無數勇猛善戰的特警只來得及發出一聲不堪的哀號就被巨浪淹沒。

有著雄厚武術基礎的剽悍特警還正享受沉浸在美妙的春夢中,就被原本睡在左右兩邊的同伴分別掐碎了兩邊的雄卵,連一點拳腳功夫都沒機會施展,堅挺的雞巴便像是上膛的機關槍啪嗒啪嗒地噴出連番熱情,在突如其來的絕頂高潮中翻出舌頭一命嗚呼。

體格最為強壯,經常在寢室裡隨手脫掉上衣就開始表演即席健美秀的大老粗才剛掐暈一個朝他撲來的傢伙,更多意亂神迷的特警旋即撲向了他,肆無忌憚地啃咬他的乳頭、吃吮他的雞巴,榨乾了這男人雄渾馥郁的精華。

整個特警小隊就在這淫亂的混戰中全軍覆沒,在煽情的做愛與打鬥中耗盡渾身精力的特警一個接一個地翻著白眼頹然倒下,挺著雞巴的遺體互相堆疊,射得幾近稀薄的精液塗抹在戰友健壯的肉體上,淫靡腥臭的氣味久久揮之不去……

事到如今,楊百岳的立場可說是已經一敗塗地,交給他訓練的所有部下在一夜之間全成為冰冷的屍體,他作為領頭的教官不論如何都免不了被嚴厲究責。恐怕今晚過後,他就再也不可能留在警界了。這對任何領導者而言無疑都是一場惡夢,哪怕一時之間因為震驚過度而無法做出任何回應都是情有可原。

然而等到狼獾直接闖進楊百岳的房裡,當著這名鐵血教官的面將自己對付伏虎小隊的計劃娓娓道來,甚至開始鉅細靡遺地描述那些特警們死得有多麼荒唐可笑的時候,楊百岳那剛毅的神情不僅沒有一絲愕然與慌亂,憤怒的眼眸與立刻邁開的備戰架勢反而傳達出一個堅定的念頭:狼獾必須為此償命!

即使是百戰百勝的將軍,一旦失去麾下兵士便只能任由敵人宰割,然而楊百岳的實力從來都不是仰賴部下才能發揮的,那魁梧的身形就是足以輾平一切的重型坦克,僅是朝敵人逼近就散發出可怕的威壓。一身粗壯陽剛的肌肉看似笨重遲緩,活動起來卻有著超乎常人意料的敏捷與爆發力。

既然身為特警們的教官,不論是武藝或身體素質就必須能夠以身作則。懷有如此信念的楊百岳從來不曾怠慢日常的鍛鍊,拳腳功夫就是要單挑十餘名的武裝匪徒都不在話下,牢不可破的金鐘罩更是他傾盡一生的絕學,根本用不著防彈背心,他那堅挺的肌肉便已經能勝過銅牆鐵壁,就是挨了子彈都不會吭一聲,想當然是不會把眼前這名瘦弱的小鬼放在眼裡。

「哼,一派胡言的臭小子,立刻受死吧!」

楊百岳一記沉而有力的重拳揮向狼獾,驚人的威力把倒楣的水泥牆揍出一個大窟窿。如今的楊百岳正穿著方便活動的特警背心與單薄吸汗的迷彩作戰短褲,揮舞拳腳的流暢度更是比身穿特警制服時快上一個檔次。即使沒有打中目標也無妨,這幾坪大的房間根本沒有多少地方讓狼獾閃躲逃避,楊百岳堅信只要繼續進攻,遲早能把這大言不慚的鼠輩逼到死路。

於是憤怒的肘擊瞄準下頜,犀利的膝頂直闖鼠蹊,猛烈的掃腿試圖把對手一腳掀翻在地,楊百岳毫不間斷的連續攻擊以崩岩之勢接連襲向狼獾,見對手就像個搖來擺去的沙包似的,除了被動招架之外根本沒有還手之力,更是不悅地怒聲叫喝。

「沒用的東西,就這點本事也敢大言不慚?就用這一腳踹死你!」

他將重心後挪、奮然提腿,大動作的正踢腿朝著狼獾的顏面襲去,毫無保留的猛勁足以把堅硬的頭蓋骨強行踢碎,哪怕是二米高的魁梧巨漢也不可能撐過這記勢如破竹的殺招。

這並不是楊百岳常用的招數,崇尚武勇與肌肉的他或許給人一種暴虎馮河的莽夫形象,他的骨子裡卻是一台講究效率的戰鬥機器,只會用最穩健的方式擊潰對手,從不會浪費多餘的力氣來逞凶鬥狠,更不會冒著暴露破綻的風險使出動作過大的招數。

但是此刻的他太過小覷眼前對手的實力,太過執著於為部下們報仇,憤怒與戰意削弱了他的判斷力。直到狼獾迅速蹲低身子閃過他的猛踢,然後一肩扛起他懸在空中的右腿不容他輕易抽回,被迫以單腳站立的楊百岳終於意識到情勢不對,自己或許從頭到尾都不是獵人,只是一頭被引誘到陷阱中的獵物。

沒有給楊百岳重整態勢的機會,狼獾的五指併攏成手刀,果斷刺向楊百岳此刻雙腿間大大邁開,根本毫無防備的脆弱後門。蘊含催淫內功的魔掌一鼓作氣地將內勁灌入楊百岳體內,旋即逼出楊百岳痛苦的咆嘯。

「噗啊——!你小子怎麼會……知道我的……!?」

刀槍不入的金鐘罩唯一的弱點——罩門。不需要多大的力氣,只要攻破這潛藏在身體某處的點位,便能叫金鐘罩的修練者在頃刻間呼吸紊亂、氣力盡失。只見楊百岳渾身肌肉暴突、熱汗淋漓的脖頸都浮現粗大的青筋,合身的戰術背心都被猛然暴起的肌肉被撐破了,衣料的碎片飛散一地,這男人固若金湯的防禦也全都毀於一旦。

被破了罩門的楊百岳頓時連站穩身體的力氣都沒了,撕裂般的劇痛從他的後穴竄入體內,做夢也沒想過自己會被一個孱弱的小子給破了菊門。魁梧的身軀像是崩塌的山壁般頹然垮倒,大字型地仰躺在地上,憤怒猙獰的面龐還死死不願放棄,無力抽搐的身體卻已經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

不僅如此,體內混亂的氣血還在淫功的催化下一舉湧向下體,楊百岳的雞巴頓時充血暴勃,驚人的勢頭一舉撐破了迷彩作戰褲的拉鏈,頂著彈性絕佳的迷彩吸汗內褲開始噴出大把大把的滾燙熱精,彷彿在對打敗他的對手發情似的,只能用百般難堪來形容。

「操……嗚呃……該死的……!」

楊百岳竭力想要繃緊尿道括約肌來阻止這徹底失控的噴精,抖擻的雞巴卻被狼獾一腳踩住,壓在他那堅挺傲然的腹肌上反覆踩輾。碩大飽滿的龜頭與粗昂屹立的雄根本來就因為正在射精的緣故變得無比敏感,如今被壓在硬挺的腹肌與粗韌的鞋底之間不斷摩擦輾踏,竟是爽得令他淫吼不止,射精的勢頭更是一發不可收拾。雄赳氣昂的噴發連連射穿迷彩內褲,打在他雄挺的胸肌與桀敖不馴的面龐。

食髓知味的狼獾索性把楊百岳的內褲扒到小腿處,開始使勁折磨這特警教官敏感至極的龜頭與棒身,又像是在賞玩中意的戰利品般揉捏起那壯碩隆起的大胸,把硬挺黝黑的乳頭都給擠掐到變形,還不忘伸手去摳搔那沾滿精液的腹肌增加更多刺激。

起初楊百岳還能發出幾次不屈的怒罵,但有哪個男人能在冠狀溝和碩大的雄卵都被持續施加刺激的酥麻快感下保持理智呢?他那難以遏止的呻吟逐漸變得含混且淫蕩,猙獰的表情也逐漸不堪欲望摧殘而變得放鬆,原本的硬脾氣蕩然無存,飽受摧殘的大腦被淋漓的快感沖得幾近崩潰,滿腦子只剩下如何才能射得更多更猛的念頭。他甚至開始收腰挺臀,像是在做某種拱橋運動般去順應狼獾玩弄的節奏,把堅挺的雞巴不斷挺到比自己的胸膛更高的位置,頗有粗度的精柱不斷往上噴高,好幾發都射在天花板上。

這非凡的噴射與淫蕩的嘶吼持續了好幾分鐘,楊百岳已經射到兩眼昏花,咧開的嘴巴喘著狼狽的熱氣,彈盡糧絕的雞巴還在奮然打著空槍,滿臉都是自己射出來的濃稠熱精。原本沉甸甸的碩大雄卵因為被清空了大部分庫存,已經比剛才小了很多。即使如此,當狼獾一把撈起楊百岳胯下的子孫袋時,那得天獨厚的飽滿碩大還是令他不禁嘖嘖稱奇。

隨著狼獾的拳頭發力攢緊,雄卵被徒手掐碎的震撼讓楊百岳渾身又一陣猛然抽搐,他的脖頸猝然仰高,隆起的喉結痛苦地跳動著,最後一絲無力的哀號從喉嚨裡被擠出來。死守職責的粗挺雞巴終於獲得了新的彈藥,雄赳氣昂的男子漢射出此生的最後也最猛的一砲,混濁的卵黃從徹底鬆弛的馬眼大肆奔竄,朝著天花板盡情飛濺,洶湧狂野的氣勢彷彿連輕易射穿任何事物,痛快地揮霍著男人此生最後的神勇。爽得楊百岳這輩子堅持的信念都崩塌了,朦朧的意識甚至開始覺得能死在這陣無與倫比的高潮中,又何嘗不是一種幸運。

直到這最後的一射也終於到了盡頭,楊百岳壯碩高大的身軀又無助抖了一會兒,陽剛味十足的壯胸才徹底沒了起伏,歷練出無數戰力的特警教官就這麼憋屈地死在他最熟悉的訓練基地裡,已經被榨到空無一物的陰囊與頹軟的雞巴上頭滿是手印和瘀青,還多少沾著一些泥土構成的鞋印,直到死前最後一刻都被狼獾無情地抓握擼擰、受盡蹂躪,連一點點的尊嚴都不被允許留下。

隨著張彪、王悍雄與楊百岳紛紛慘死在狼獾手裡,整個伏虎小隊已是名存實亡,然而狼獾的任務還沒結束,他還得殲滅最後一個,也是最為棘手的目標,那就是伏虎小隊的隊長——洪俊陽。

倘若把伏虎小隊的全員一字排開,要認出誰是隊長絕非難事。即使伏虎小隊的每個成員都不是等閒之輩,身高186公分的洪俊陽那高聳威猛的身材、剽悍雄壯的肌肉在他們當中仍然是出類拔萃,濃密的眉毛與方稜挺立的五官構成充滿陽剛氣概的剛毅面龐,堅實碩挺的胸膛、粗壯有力的雙臂與厚如鋼板的背肌將他的上半身撐出完美的倒三角,經常承受日曬與汗蒸的肌膚呈現出勻稱的古銅色,一塊塊飽滿札實的腹肌就像是鐵打出來的。

這身剛猛至極的體魄不論從線條或壯碩程度來評價,都是四人裡頭鍛鍊得最完美的一位。至今為止慕名而來的追求者不勝其數,然而勤於武學的洪俊陽從來沒有接受過誰的芬心,宛如無藥可救的武癡只想把所有時間都用於精進武藝。

洪俊陽的獨棟別墅並沒有森嚴的警備,長年在外執行各種任務的他根本沒有多少值得一偷的財產放在家裡,倘若找上門來的傢伙是看上他的命,正義感十足的他一點也不介意親自動身把對方擒拿歸案。身負鐵布衫絕學的洪俊陽,渾身的肌肉即使不刻意發力也比鋼鐵更加堅硬,這也是他明明身經百戰,身上卻沒有留下多少傷疤的原因。

剛洗完澡的洪俊陽只穿著一條特警作戰短褲,大咧咧地打著赤膊,隨意地朝著空氣踢出一腳。這是他最自在的穿著,輕便之餘還確保了絕佳的可動性,就是要他現在跟伏虎小隊的其他人進行實戰演練也完全不成問題。

不過他倒沒想過,竟然真有對手會自己送上門來。

「……躲在那邊的傢伙快出來吧,你的殺氣未免太重了,要打就來,不敢就滾。」

洪俊陽一派輕鬆地說著,像是在跟朋友聊天似的。他並不在乎入侵者的身分或實力,只是清晰地察覺到對方的意圖,因此採取了最合理的行動——

——佇在原地不為所動。

螞蟻豈能撼樹、螳臂豈能毀車?任何的攻擊對於洪俊陽這一身鍛鍊至臻的鐵布衫而言都是徒勞,根本用不著費勁閃躲或招架,只需以不變應萬變,這具金剛不壞的肉體就已經無人能敵。

正如洪俊陽所料,狼獾本該出奇制勝的偷襲,不偏不倚地打在男人最脆弱的要害上,清晰地感受到那碩大的雄睪因拳壓而擺盪,卻只是惹來洪俊陽雙手抱胸,滿不在乎的自豪一笑,僅僅如此,便將自己能夠輕取狼獾的雄厚實力表露無遺。

「哈,原來如此,給我來這招啊。真以為這拳頭能突破我這牢不可破的鐵布衫?那就盡管試試,我就站在這裡讓你打到滿意為止。」

即使展現了壓倒性的實力差距,洪俊陽似乎也沒有立刻解決狼獾的打算。他反而是豎起腰來,粗壯賁張的雙腿往兩側大大岔開,示意狼獾可以隨意出招。於是,狼獾的拳腳接連打在洪俊陽毫不設防的健壯肉體上,紮實的擊打聲持續響徹,就像是在打樁練習般鍥而不捨。

這可不是洪俊陽第一次這麼幹了。凡是將一身武藝磨練到爐火純青的武術家,多少都會有想與強大的對手交戰以證明自己實力的衝動,而對於洪俊陽而言,更令他情有獨鍾則是在勝利之後,能夠居高臨下俯視對手,完全凌駕於對手之上的征服快感。

那些用盡了渾身解數卻始終無法突破鐵布衫的對手,也只能對洪俊陽這無懈可擊的武功心服口服,不禁對這男人勇武彪炳的肉體心生憧憬與崇敬。對此,洪俊陽當然是從善如流,總會大方地屏住氣息,繃緊全身肌肉大方接受曾經劍拔弩張的好對手對自己百般稱羨的目光與充滿讚賞的撫摸。這放縱的肢體接觸總會讓洪俊陽在不知不覺中興奮勃起,他常穿的迷彩運動內褲的檔部都因此被經常勃起的雞巴撐得有些變形。

洪俊陽不知道的是,他的這些情報自然也早就被狼獾所掌握,這場看似失敗的暗殺也好、朝著洪俊陽滴水不露的鐵布衫不斷揮出的拳頭也罷,全都是為了投其所好,讓洪俊陽主動暴露破綻。

「呵,這就停手啦?你這也未免太弱了,就這點程度也敢找上門來……怎麼,不服氣?還是說……被我這身材迷住了?哈哈!那你大可老實點嘛。想摸就摸吧,你不是第一個了,肯定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語罷,起了興頭的洪俊陽一如既往地岔開雙腿,雙手叉在腰際,開始任憑狼獾上下其手,把玩他這身堅硬如頑鐵的肌肉,享受著被撫摸每一寸肌肉細節的微妙搔癢。在他胯下蜷伏的粗挺巨龍早就勃起了,雄偉碩挺的輪廓驕傲地朝上挺高,亢奮的汁水打濕褲檔的頂梢,或許用不著狼獾的淫功推波助瀾,這男人都能乘著旺盛的精力去驅使堅挺熾熱的雞巴,在不動手去刺激的前提下直接射到狼獾臉上。

與此同時,狼獾凝聚了催淫氣功的拳頭還不忘朝著洪俊陽壯闊的胸肌、結實的腹肌與粗偉的雄屌繼續招呼,在洪俊陽看來就像個死不肯認輸的後生小輩,於是他更是挺胸收腹,把硬挺的腹肌堡壘繃得更加結實,打算承受住這小子的一切攻勢,證明自己的鋼鐵雄軀有多麼強悍可靠。

然而,這也完全著了狼獾的道。近乎愛撫的觸碰沿著洪俊陽那黝黑挺立的乳頭邊緣打轉,堅硬如岩的腹肌與胸膛都被摸得發熱發燙。洪俊陽的呼吸開始顯得有些凌亂,剛毅的雙眸一度在快感中失焦,縱然鐵布衫的硬氣功將他的肌肉變得比鋼鐵更堅硬,狼獾的催情淫功還是隨著一拳一腳逐漸滲透到他的體內。逐漸高漲的性慾讓他自豪的雞巴硬得發燙,抵著內褲不斷往上甩高,濕熱稠膩的觸感輕易滲透了整條內褲,陽剛雄躁的氣味隨即在室內逐漸瀰漫開來。

「呼……哼……根本不痛不癢……!難道你就這點膽子不成?既然想暗算我,怎麼不試試挑戰我的雞巴?實話告訴你,我這雞巴可是硬得不像話。曾經有個壯得像頭牛的蠢貨,二話不說就朝我的胯下一記膝頂,你猜怎麼著?碎的還得是他的膝蓋!」

像是要強調自己所言不虛,喘著熱氣的洪俊陽主動示意狼獾拉下他濕透的內褲,悶在裏頭的雄偉粗屌旋即以驚人的力度朝上彈起,當場甩出一道氣味濃厚的雄漿。

見對方破綻百出卻依然自信無比,狼獾也毫不客氣地趁勢追擊。他直接抓起洪俊陽那還流著精液的雞巴就是一系列的抓撸揉掐,靈活的手指環繞著敏感的冠狀溝施與無微不至的刺激,厚實的手掌蓋在紅潤粗昂的龜頭上像是石臼般旋轉磨動,彷彿要把碩大的龜頭磨成齋粉。這番細膩又大膽的操作可真讓從未近過女色的洪俊陽爽得不亦樂乎,煽情粗獷的呻吟流露出十足的男子氣概,飽滿碩大的子孫袋都亢奮地徐徐勃動,擠出一股又一股的前列腺液。

「呵,你小子……!花招倒是挺多……!還有什麼渾身解數只管使出來!」

洪俊陽才剛撂下豪語,狼獾便把雄厚催情内力全凝聚到指尖,一記劍指戳向洪俊陽正在淌出雄漿而大大敞開的馬眼,直直竄進尿道深處發出噗嗤一響,把原本還在洩出的水流一口氣往回堵。

「呃咿——!?」

緊緻敏感的尿道內側正是洪俊陽鐵布衫的罩門,至今未嚐過一敗的他從沒料到有誰會朝這私密至極的部位進攻,接踵而來的酥麻快感如同高壓電流直竄洪俊陽的腦袋,他不敢置信地瞪大雙眸,至今為止最強烈的歡愉快感沖得他旋即仰起喉嚨、嘶聲高呼,猝然咬緊的牙關都繃得喀喀作響,甚至無力去吞嚥滿嘴的口水,流得整片下巴都是。

這爽入雲霄的快意正是鐵布衫武功盡廢的前兆,長年運行於洪俊陽全身的剛猛氣勁在頃刻間崩塌瓦解,全身粗偉陽剛的肌肉都因用力過猛而暴起青筋,激動抖搐的模樣像極了剛被斬首的牲畜,伴隨他大半輩子的武勇忽然離洪俊陽而去,只剩下渴望射精的原始衝動繼續驅策著這勇猛的男人,他的腰桿奮力向前挺起,再也克制不住體內萬馬奔騰的慾望。

隨著狼獾調戲般地抽出指頭,一道加壓過的濃烈精炮從洪俊陽的馬眼雄然噴發,不僅輕易就甩噴在天花板上,更像是一記悶鞭打在他俊挺的面龐與健壯飽滿的胸肌上,嗆得他鼻腔裡全是自己的精騷味,只得痛苦地不住乾咳。

「咳啊……怎麼可能,我的鐵布衫豈會這麼輕易就……吼啊……我可是洪俊陽……比你更強的對手都曾經敗在我腳下……就連九死一生的險峻任務都能挺過來,這次……鐵定也能夠……嗚呃……!」

堅決不屈的鬥志只讓洪俊陽多撐了幾秒時間,便消融在洶湧的快感狂潮之中。

再堅固的堤壩只要出現一個裂口,便再也攔不住巨量的河水滂沱湧出。只見洪俊陽一柱擎天的巨龍瘋狂地勃動抖甩,大量的精液像是洩洪似地被迅速擠出尿道,他那堅毅的目光轉眼就在輪番不止的高潮中渙散了。負責憋住尿水與精液的尿道括約肌只堅持了半晌。就再也不堪這暴漲的精液洪流而當場抽筋,從雞巴根部竄起懾人的劇痛。如今這足以叫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漢當場氣絕的刺骨劇痛,反而都成了讓洪俊陽射得更加厲害的理由。

「咕……噗喔……!」

斷斷續續的雄渾吼聲就像是置身於銷魂的性愛,神情恍惚的洪俊陽還堅持地站在原地,卻也只是站著而已。原本充滿自信地叉在腰際的雙臂軟趴趴地癱落下去,媲美山巒的雄壯胴體狼狽地搖來晃去,彎曲顫抖的膝蓋好像隨時都要倒下。曾經所向披靡的強悍特警,如今倒像是結實累累的果樹沉甸甸地搖晃著枝葉,就等著誰去隨意採摘他那熟透的兩枚碩果。

於是,狼獾一把擰住了這名威猛善戰的特警隊長胯下垂落的碩大雄卵,曾經被鐵布衫保護得嚴密牢實的雄睪如今摸起來就像是熟透的桃子般軟嫩,不需要費多大的手勁,洪俊陽費了幾十年歲月發育成熟的雄碩睪丸便被狼獾掐碎擰爛。被搗爛成泥的卵黃與還沒射盡的精液混合成大股糊爛的濁漿,伴隨著洪俊陽那靈魂出竅般的酥軟呻吟大力噴湧。

這從未嘗過性愛滋味的勇猛特警就這麼沉溺在絕頂的高潮中射了好幾分鐘,爽得雙眸都翻到眼皮底下,根本無法重新聚焦。幾十道濃濁的精花把他的子孫袋裡曾經的豐沛庫存全數榨乾,噴得他深以為傲的鋼鐵雄軀都像是被精液泡爛似的。徹底乾癟坍縮的陰囊再也擠不出更多能討狼獾高興的東西,只剩下一層薄皺的囊皮顯得頗為滑稽。

默默為警界立下無數汗馬功勞的伏虎小隊,就這麼成了殺手扛上卡車準備用來領賞的四具屍體。除了洪俊陽被狼獾特別放在駕駛座一旁的側座之外,張彪、王悍雄與楊百岳都被堆放在後車廂裡。

張彪和王悍雄的遺體被刻意以相反的方向交疊在一起,張彪那粗昂撼人的巨屌深深插進王翰雄的喉嚨,與此同時,王翰雄的雞巴也不甘示弱捅進張彪的嘴裡,雙方雄偉的粗屌把彼此的氣管完全堵死,即使如此仍像是在互相較勁似地吞吃著彼此的雞巴。

被疊在上方的張彪可沒有比王悍雄更輕鬆,他那身為健美選手鍛鍊到極致的發達臀部被鐵血教官的雞巴強行撬開,未經開鑿的菊門成為楊百岳發洩性慾的入口,健壯發達的肉體被昔日的戰友前後夾擊,看起來簡直爽翻了天。

辦事向來滴水不露的狼獾自然是不會放過被這群特警們拖累的可憐蟲們。張彪的那幾個健身教練徒弟、王悍雄麾下的傭兵戰士、以及楊百岳一手帶出的強悍特警們都在後車廂裡被堆置成山,健美教練們的舌頭舔著彼此雄壯威武的肌肉,粗皮韌肉的傭兵們熱情地親吻著彼此,武藝高超的特警們專注地吃著彼此的大屌,全都從彼此的身上獲得了莫大的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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