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班主任办公室出来，夕阳的辉光打在走廊上，我抱着下周要用的试卷低头回到教室。

星期五的傍晚，已经没几个人还在教室里了，我看了看小晨的座位，他不知道去哪了，平时都会等我的。

我把卷子放在讲台的抽屉里，不小心胳膊碰到身后在擦黑板的刘启。

“还没走啊陶陶？”

“嗯，去拿卷子了，你看到小晨走了吗？”

他看了一眼门口，然后摇了摇头。

我回到自己座位上，收拾一下书包准备回家，但是发现小晨的书包还在他抽屉里。

于是我干脆拿出练习册开始写作业。

过了一会儿，天色有点晚了，最后一个同学也走了，嘱咐我关好门。

我站起身，走到教室外面，外面也没几个人了，我感觉不对劲，又四处张望了一会儿。

办公室也已经锁上了，小晨到底去哪了呢？

我走到厕所里，看到地上有一只湿了的袜子，我往里走了走，看到小晨蹲在最里面的坑位里。

他抬头看着我，眼眶哭得发红，抱着自己的校服一动不动蹲在那里。

我有点没明白发生了什么，我也蹲下来，轻轻碰了一下他的胳膊，他往里缩了一下，我才发现他的衣服裤子都被脱了。

“谁欺负你了？”

他没有回答，反倒哭得更凶了。

“你告诉我是谁，我告诉老师。”

他摇摇头，耳朵也垂了下来。

“你别怕啊，我会帮你的！”

我感觉到他在发抖，于是我转过身去，看了看门口，学校里似乎已经没什么人了。

他穿好衣服，从厕所里走出来，我牵住他的手，带着他回到教室。

他坐在自己座位上，收拾好书包，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坐到他身边，抱了抱他，想鼓励他说出来。

“我没事……我们回家吧……”

小晨的家离我家不远，所以我们一直都是放学一起回家，只不过我的家是靠近公路的家属院楼房，而他家是后面靠近农田的平房。

一路上我们都没说话，最后从公交车上下来，我握着他的手，他也终于不抖了，也抱了抱我，我们就这样在无声中分开了。

我心里很难受，我们俩一直都是形影不离的朋友，如今他被人欺负了，我却好像没事人一样，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其实我心里也很没有底，虽然刚才一时激动说想帮他，但如果真的面对欺负他的人，我恐怕也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

一直以来我都是班里的好学生，靠着学习成绩能获得别人一点尊重，虽然学校有不少喜欢欺负人的混混流氓，但一般不会惹我这种被老师关照的学生，更多是挑一些瘦弱贫穷的普通学生欺负。

但无论如何，我都不希望小晨经受这种事情，整个晚上我都心不在焉的。

第二天，我从家里拿了两瓶饮料放进书包，然后骑上车到了小晨家门口。

我推开他家的院门，两只鸡像往常一样在田里溜达，穿过院子里菜地，我拉开纱网，黑漆漆的屋里坐着他的妈妈。

“陶陶啊，你没和小晨在一起吗？我还以为他去找你了呢。”

“他去哪了？”

“不知道啊就是说，我以为他找你去了。”

“好吧，那我先走了阿姨。”

我走到自行车旁边，一时间也有点迷糊了，干脆骑回家然后坐车到了学校。

周末的学校很少有人来，但如果想来也是没人管的，通常只有来操场打球的。

我实在想不到小晨会在那里，也不知道去哪，就下意识地来到教室里了。

果然教室门是关着的，我推开门，里面一个人也没有。

我脑子里突然有一个不好的想法，我走到厕所门口，听见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

“你是不是以为你很能啊？”

是个熟悉的声音，是黄宇明，班里最不好惹的混混。

我慢慢往后退，然后跑到办公室，一层楼，两层楼，全都没有人。

我咬了咬牙，回到教室，拿起扫雪用的扫把，回到厕所门口。

再次走到门口，我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阵娇喘的声音，我愣住了，但是又不想犹豫了。

我冲进去，出乎我意料的是，里面不止有黄宇明一个人，还有他的小弟丁琦。

更出乎我意料的是，他俩都光着屁股背对着我，而小晨跪在他们面前，他的手里正握着黄宇明的鸡鸡。

“你们干什么！”

他们三个都惊呆地看着我，然后立刻穿上了裤子，惊慌地往后退，小晨也惊恐地拿起衣服捂住自己身体。

“我要告诉老师，你们等着！”

我不敢和他们对峙，只想赶紧找到一个大人来处理，我知道我是救不了小晨的。

我刚要出门，就听到身后有跑动的声音，我吓坏了，扔下扫把就往楼下跑，结果被一把抓住袖子，我正想挣脱，被一拳打到肚子上，我疼得惨叫一声，直接坐倒在地，捂着肚子动不了。

他们俩扯着我的衣服，我根本没法抵抗，被硬拽回了厕所，小晨还在原地，呆呆地看着我。

“你还想告老师？你不想活了吧你？”

“你们别……我求你们了，你们欺负我可以，不要欺负陶陶，求你们了！”

“你们俩关系好得很嘛，那正好一块伺候我们吧。”

我捂着肚子，一阵绝望感涌上心头，在这空荡荡的教学楼里不会有人再注意到我们了，黄宇明又高又壮，只是打了我一拳我就疼得动不了了。

我没想到自己会被牵扯进来，我以为他们至少不敢动我，毕竟老师会更关心我的情况。

“把他裤子扒了。”

丁琦蹲下来，一把拉住我的裤子往下拽，我没反应过来，被他一下子扯下一截，我刚想伸手拽住，黄宇明就踢了一脚我的胳膊，我又惨叫一声，捂住胳膊任由丁琦扯下我的裤子。

我的校裤被拽到脚跟，里面只有一条内裤，我感觉很不妙，虽然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但我已经害怕得开始发抖了。

小晨拦在我面前，求他们不要碰我，黄宇明只是瞪了他一眼，他就退缩了。

我正在疼痛中挣扎的时候，看到黄宇明掏出了手机，我立刻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你要干什么，你真不怕我告诉老师吗？你这样肯定要被开除的！”

“还想着告老师呢？你觉得是我被开除可怕，还是你光着屁股的照片传得满学校都是可怕？”

我还想挣扎，黄宇明一把拉下我的内裤，我拽着内裤不让他拉，丁琦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抠开我的手指，黄宇明举着手机，另一只手也拽着我的胳膊，我想弯下腰也被提了起来，只能任凭他拍照。

“好学生的鸡鸡果然小啊，是不是还不会硬呢？”

“你们是变态吧？！”

“是啊，怎么了？转过来，还要拍后面呢。”

他一把把我胳膊扭过去，我疼得叫了一声，只能转过身，然后我被他一把摁在墙上，不知道谁的手在我屁股上捏了一下，然后又轻轻抚摸起来。

“不错啊，小屁股挺翘的，真骚，比小晨的还好摸。”

另一个人咯咯笑了起来。

我斜眼看了一眼小晨，他看到我在看他，立马扭过头去，不敢和我对视。

我听着手机卡嚓卡嚓在响，至少拍了有二十几张了。然后他终于松开了手，我转过身，刚想提起内裤，他又一把抓住我。

“还没完呢，光拍几张照片哪行，来，对着镜头，说，我是骚货。”

我有些吃惊地看着他，他握紧拳头，朝我挥过来，我吓得闭上眼睛举起手护着头，然后发现他没真打。

“说不说？”

他冷冷地举着拳头对着我。

“说吧，说完就好了。”

丁琦在一旁笑嘻嘻地劝我，还一边盯着我的鸡鸡看。

“我……”

“你是什么？说啊？”

“我……我是……”

“说吧~”

“我是……骚货……”

“大点声！”

“我是骚货……”

我闭着眼睛，挣扎着吐出这几个字，脑子里一团乱麻，心怦怦直跳。

“接着说，我喜欢别人的鸡鸡。”

我睁开眼看着黄宇明，他得意地笑着，拳头依然握得很紧。

“我……”

我低头一看，才发现丁琦已经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他的鸡鸡挺立着正对着我，而黄宇明的下面也是鼓鼓的。

“说啊！”

“我喜欢……鸡鸡……”

他满意地放下手机，然后朝我靠了过来，我背靠在墙上，已经快站不住了。

“站好了别动。”

他伸出手，轻轻摸了摸我的鸡鸡，我闭上眼睛，不敢看他。

“还挺嫩呢，瞧你吓得，蛋都缩起来了。”

“我也摸摸。”

另一只手也伸过来，两个人对我的鸡鸡摸来摸去，我意识到他不打算再伤害我，稍微放松下来。

“你也过来，你们俩好哥们的鸡鸡以后就是我们的玩具了，我们想什么时候摸就什么时候摸，听到了吗？”

他两只手分别抓着我和小晨的鸡鸡，然后突然一使劲，疼得我们俩同时发出叫声。

“听到没有？！”

“听到了……”

“听到了……”

“听话就对了，乖乖的就让你们也舒服。”

黄宇明一把把我搂到他怀里，左手捂着我的鸡鸡，右手在我屁股上来回摸，他的手又大又热，我的尾巴想捂住屁股，又被他拽了起来。

丁琦也把小晨顶在墙上，细细地抚摸他。

小晨慢慢地开始发出轻轻的呻吟声，我靠在黄宇明胸前，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只能轻轻喘气。

突然，他一把把我推开，推到小晨身上，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丁琦看了看他，他又掏出来手机，不知道是想到什么了。

“你们俩不是好哥们吗？你们俩互相摸给我看。”

我看了看小晨，他还是不敢看我，我也不好意思再看他，我跟他虽说很亲密，但也从没想过做这种事情。

“快点！你们两个骚货害羞什么呢！”

“就是，摸啊，刚才不是还挺爽的吗？”

我犹豫了一下，然后转过来看着黄宇明。

“我们摸完能放了我们吗？”

“行，摸完就让你们走。”

他笑着举着手机对着我。

“你不行的话我来吧。”

我压低声音对小晨轻声说，然后摸了摸他的脑袋，想让他平静下来。

“快点！”

在他们的催促下，我缓缓伸出手，碰了碰小晨的鸡鸡，然后轻轻揉捏起来。

黄宇明蹲下来拿手机凑近了拍，我也只能机械地重复揉捏的动作。

但没过一会儿，我就感觉手里的鸡鸡好像有点变大了。

“你也摸啊！谁叫你停着了？”

小晨颤抖着也伸出手，握住了我的鸡鸡。

我不由自主地朝他靠近了一些，我们俩轻轻贴着身子，我能感觉到他腿上的绒毛，我们就这样互相捏着对方的鸡鸡，在镜头前僵硬地表演。

但小晨不仅是表演，他真的被我捏出了反应，我握着他已经勃起的鸡鸡，自己也感觉有点害羞了。

丁琦也忍不住了，伸出手开始摸我的屁股，我前后都被别人抚摸着，还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刺激，我的鸡鸡也不受控制地硬起来了。

黄宇明很兴奋地对着我们身下拍摄，时不时还换个角度。

“满意了吧？放我们走吧。”

“满意？还早着呢……”

“你们走吧。”

黄宇明打断了丁琦，丁琦不解地看着他。

“想清楚了，你们俩的照片录像都在我手里呢，乖乖听我的话，别做找死的事情。”

“干啥啊黄哥，还没过瘾呢就放他们走？”

黄宇明没有理他，只是看着我们，似乎在等我们给他一个态度。

我提起裤子，看了看他手机上的照片，对他点了点头。

“走吧。”

黄宇明拍了拍丁琦的背离开了。

我回头看了看小晨，他又哭了，一边哭一边对我说着对不起。

我有些无奈地挠挠头，说实话我心里害怕极了，这些照片要是真的让任何人看到了，我都不敢想还怎么继续上学。

但他们也不像是会逼着我们怎么样，虽然被羞辱了一番，也只能认栽。

我扶起来小晨，但也不想说话，只是沉默着回到教室里，他跟在我后面，也一声不吭。

“他们……什么时候开始对你这样的……”

“就，前天。”

“他们打你了吗？”

“没有……”

所以今天我是因为威胁他们要告老师，把他们逼急了才被打了吗？

事到如今，我看着小晨消沉的样子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刚才的经历，与其说是被欺负，不如说是单纯的猥亵。原本我和小晨单纯的朋友关系，现在也变得尴尬起来。

不过我也不是第一次被人欺负了，要说的话，我也是忍气吞声的类型，别人见我无趣，也不会继续把我怎么样。只不过黄宇明的样子不像是一时半会儿会对我失去兴趣。

“我们该怎么办啊……”

“先忍着吧，以后我们尽量和别人一起走，离他们远点。”

“他们如果硬要……找我们呢？”

“……”

我脑子里想到一个办法，他们能拍照威胁，我也能。

我把想法低声告诉小晨，他点了点头，眼睛里终于有了一点光。

就这样在惶恐中熬到了周一，我心情沉重地来到学校。

到了班里，我站在门口，心止不住地狂跳，会不会那些照片已经在学校传开了呢？

我推开门，同学们像往常一样睡眼惺忪地忙自己的事情，抄作业，聊天，吃早饭。

我的心刚刚放下来一点，就看到黄宇明坐在最后一排直勾勾盯着我。

我避开他的眼神，坐到座位上，拿出课本翻了起来。

正在我心烦意乱的时候，突然一只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吓得差点叫出声，回头看到黄宇明，我的手已经开始发抖了。

“出来一下，跟你说个事儿。”

说完他就走出门了，没给我拒绝的余地。

同桌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我没敢耽搁，跟着他走了出去。

来到走廊里，他靠在窗边招呼我过去。

“你想干什么……”

“放心，不把你怎么样。你那么害怕干什么。”

“……”

“就是想让你去跟老师说一声，调个座位。”

“调座位？”

“你坐到我旁边来。”

我的心一沉，后排的座位对我来说一直都很陌生，基本上都是学习无望的人聚集的地方，他坐的最后一排更是可怕。

“放心，不会耽误你学习的，而且你不是学习委员吗，不应该帮帮差生吗？”

“老师不会愿意让我去最后一排吧……”

“那就是你的事情了，你要是不换过来的话，那我就自己想办法了？”

“……”

他拍了拍裤兜，我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呼吸已经有点困难了。

“我去……等……等晚点，午休的时候……”

“第一节课下课就去。”

我紧咬着牙，恨自己为什么这么懦弱。

他拍了拍我的背。

“至于吗？不就是让你换个座位，搞得跟欺负你一样。”

他回到了教室。

我也低着头回到座位上。

“他叫你干啥？你惹他了？”

同桌有些关切地问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我甚至都不敢直视她。

“他欺负你了？”

我摇了摇头。

“没事，就是……我晚点再跟你说吧。”

就这样，本就痛苦的周一第一节课，我上得更加折磨，心神不宁。

下课铃想起，如同丧钟一般让我全身都紧绷起来了。

我下意识回头看了看，他果然在看我。

我又看了看同桌，她疲惫地趴在桌上，准备小睡一会。

我挣扎着站起身，然后走向班主任的办公室。

班主任正在和别的老师聊天，我走到她面前，她看了我一眼，笑眯眯地问我怎么了。

我酝酿了一整节课的台词，到了嘴边都说不出口了。

“老师，我……我想换个座位……”

“换座位？你和文文闹别扭了？还是怎么了？”

“不是，我是想，去和黄宇明坐。”

“啊？你跟他坐干什么？”

她疑惑地盯着我。

“就是，他跟我说他如果再考不及格，他家就不让他上学了，就来找我求我帮帮他。”

“哎哟，你那么好心哟，我怎么不知道他家长还想让他考及格得来。”

班主任翻了个白眼，然后又看了我一眼。

“你就因为这个要去坐最后一排？你自己学习不要啦？”

“我没事的，我能看清也能听清，而且给别人讲讲题对我自己学也有好处。”

班主任沉默了几秒，然后拉住我的手。

“你是不是被他欺负啦？”

“没有没有，他没欺负我，我是自愿的，真的老师！”

“你回去吧，然后把黄宇明给我叫来。”

“……”

我有些慌神，但又怕老师看出来，只能赶紧离开。

回到教室，我找到黄宇明，告诉他老师叫他，他一句话也没说直接就去了。

等到第二节课已经上课了，他才回来，嬉皮笑脸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还朝我眯了眯眼。

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我从作业本上撕下来一张纸条，把换座位的事情告诉同桌。

同桌看了纸条，看了我一眼，然后又回头看了黄宇明一眼，把纸条又递给我。

“你就是被他欺负了吧？”

“我没事，你别管了。”

“为什么不告诉老师？”

“他没欺负我。”

同桌有些不高兴地看了我一眼，就没再继续递纸条了。

下课以后，黄宇明告诉我，老师已经同意了，我可以坐过去了。

我收拾好书包，直接坐到了最后一排。

全班同学看着我这个举动，都呆住了，然后议论纷纷起来。

我平时只有扫地的时候才会经过这里，黑板上的字几乎都看不清了，仿佛从前正常的生活都要远去了一样。

我被黄宇明高大的身躯挡在角落里，前面的人个子也很高，之后几节课，好几个老师都问我到哪去了，所有人都不回答，老师们也就只是疑惑一下，就继续讲课了。

原本跟我关系都不错的同学，看我坐在这个地方，也不方便来找我说话，我也不敢出去。

等到了第五节课，黄宇明的手突然摸到我尾巴上。

“你干嘛……”

“嘘……”

他一边让我闭嘴，一边继续摸着。

我只能任由他的手在我屁股上游离。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已经能无视他的抚摸了，他突然把手伸进我裤子里。

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屁股往前挪了挪。

他的手直接触摸到我的屁股，我伸出手想阻止他，但是他力气好大，而且我也使不上劲。

他整只手包住我一边屁股，一只手指还伸进屁股缝里，轻轻摩擦里面。

我羞愤地看着他，他眼睛还看着黑板，但是嘴上带着得意的笑容。

我只能夹紧屁股，尽量抵抗他的手指。

一直到下课，他才恋恋不舍地把手拿出来，我低着头不说话，他也没说话，直接起身跟着他的小弟出去了。

等人走差不多了，小晨才走过来。

“你没事吧？”

“没事……”

“是他让你调的座位吗？”

我点点头。

“吃饭去吧。”

我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被威胁，被猥亵，失去了正常的学习环境，我感觉自己的生活脱轨了。我从来没有这样过，我一直是个正常人，就算有不顺，我也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但现在，我感觉自己的生活已经不受控制了。

也许我真的应该告诉老师，告诉家长，就算照片真被传出去了，也比这样的生活强吧……

但是小晨怎么想，我不知道，如果我把事情捅破了，他能不能接受这个代价呢？如果不在这个学校上学了，他还有别的退路吗？

到了下午的课，我努力地跟着老师的思路，勉强还能学进去。

黄宇明的手一直在我大腿上游离，我有时看着他，他连课本都没拿出来，倒是放了本小说，不骚扰我的时候他就在那看小说。

“你真的不想稍微学一学吗？”

他嗤笑了一下。

“你学习这么好，不还是要给我摸。”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

突然，他的手从屁股后面游离到前面，捂住了我的鸡鸡。

我伸手想把他的手扒开，但是根本扒不动。

他的手掌捂着我的蛋蛋，两根手指在内裤里轻轻揉搓我的包皮。

我停下了手中的笔，只能低头控制自己不发出声音。

他的指头动作很轻，在我的龟头上一圈一圈轻抚，时不时揉搓一下，我的鸡鸡慢慢挺立起来，这让他更来劲了，他的动作变得更快，我紧紧抓着他的手，朝他拼命的摇头。

他一下停了下来，把手从我内裤里抽了出去。

我轻轻喘着气，看了眼四周，应该没人注意到。

他一把拿走我手里的笔，然后把我的手拽到桌下，放在了他的裤裆上。

我这才感觉到，一个膨胀的突起在我手掌上轻轻跳动。

他没有继续拽着我，但我也没有把手收回去，就只是静静地放在那里，感受那股突起。

一直到下课，他又嗤嗤笑了一声，站起来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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