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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猴爪许愿(1),2

小说: 2025-09-08 08:53 5hhhhh 7180 ℃

她甚至不再能感觉到自己的双臂!

到最后,她只是仰着脖颈,条件反射地来回乱蹬两脚,欲拒还迎般与绳索对抗起来。

郁早花依旧视而不见。

或许是纯粹的强迫症使然,又或许确实忌惮红狼对村民造成威胁的可能,在极具耐心地检查着每一处绳结后,她还将左右两臂上的数组绳圈调整至对称。

“你……放,放开红——!”

“红?这是你的名字吗?”

郁早花轻描淡写回应着红狼,狈驻耳倾听依旧,记下这个简单的名字。

绳索翻动纷飞,纵横交错间,绳头眨眼便于后脊重新汇聚交缠,红狼的大臂因此被带动,双肩同样内敛后拢,硬生生挺出了一个身体绝对无法主动摆出的昂首姿态。

“放开……呃……”

红狼委屈得双唇发颤,每一次呼吸,都让娇颜煞白了半分——不仅因为逐渐加剧的紧缚感,亦受限于愈演愈烈的窒息感。

缚于双臂的绳索虽不算有多密集,但却恰到好处地将关节尽数限制,至少站在正前方的狈,仅能看到红狼的大臂末端及围绕腰身及胸脯上段的寥寥束缚。

绳索游走继续,趁势沿过腋下,交叉着从胸脯上段笔挺勒过。胸前的两团含苞欲放被这般一勒,自然跳脱而开,涨起圆滑的弧度。

肩膀、手肘、手腕,皆被密密麻麻的一束绳索同时带动——好似盘根复杂的蛛网,五花绑法将每一处关节都加以巧妙串联,双臂看似只是单纯交叉在身后,但实则无论左移右晃,还是上举下挠,皆不被允许。可以说除开那十只露在袖外的手指之外,红狼上半身已被彻底缚作一个整体。

而且绳索本身勒得足够紧绷,红狼纤瘦的肉体也意外的吃绳子,哪怕隔着上衣,绳索绞入而拧出的道道褶皱清晰非常。

红狼仍有不甘,依旧挣扎不断,交叉的两腕顶起束缚,正可怜地来回沮丧扭动。

可她并不知道自己身上的束缚已成联动,别说是这般竭尽全力地向外扩开手臂,纵使只是单纯的绷紧肌肉,都会导致所有的束缚感更上一层楼。

于是,那受压迫的手臂肌伴随挣扎只会将衣袖撑得饱满,从绳缝间勒出一排均匀的肉丘,甚至露在外头的那十只细嫩手指,也因血液流动不畅而开始泛红。

狈伫立一旁,几经犹豫,最终还是选择合上双眼。

——分明是初见的异族,但内心深处涌动的情感却货真价实。看着红狼被绳索越捆越紧,狈浑身发颤,仿佛那些束缚的绳索紧紧缠绕在自己身上。

该死!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另一边,红狼的双腿也已惨遭并拢。几束绳索先后勒过脚踝,平行缠绕,然后再经过收紧与纵向加固后,化作紧密排列的一组绳圈。

两腿即刻并紧而靠,唯有膝盖及以上的部位还保留些许空隙——这还是红狼努力将双腿向外分开的结果。

可随即,同样的绳圈便已在小腿中段、膝盖上侧,乃至大腿根部逐一收紧,于是双腿也便彻底贴合——犹如两节紧密相连、不可分割的肉藕。

见红狼已然被缚作蠕动的肉虫,围观的村民们纷纷松下一口气。

他们无非只是卖郁早花一个面子,实则早已将红狼视作村庄祸患的罪魁祸首。

狈既没有理会村民,也没有看向红狼,而是几乎木讷地将视线对准夜空——那片将月光都尽数隐匿的厚重乌云上。

今夜,注定不平。

——————————————

乡村偏远,鲜有歇脚之处,所幸王老汉家境殷实,宅邸宽敞,足以容纳多人。爵银骑士远道而来,自然暂居于此。

郁早花并没有贴身侍从,一切生活起居全靠自己打点。

等料理完一切,她终于开始着手盘问红狼。

——可惜进展相当不顺。

只论外表,红狼虽保留了些许稚嫩,但绝对算不上幼小。只是……无论是语言表达还是思维逻辑,却与一个未经世事的孩子一般无二。

从始至终,她只是不停挣扎,用着毫无抑扬顿挫之感的轻哑声音重复着什么。

不得已,郁早花只得在将红狼押入地下室。

宽敞的宅邸终于重归静默,她可以细缕手里的已知情报,可以闭目养神,或是戒备真凶的突然袭击,可无奈……入住此宅的并非郁早花一人。

——赤瞳黑发的女子紧咬朱唇,正与自己默然对立,二人大眼瞪小眼互相望着。

郁早花多少啼笑皆非。早年追查未果的通缉犯此时竟与自己如影随形,着实让人难以适应——尽管她明知对方的目的是那只负伤的红狼。

或许应该说点什么吧……?

轰隆——!

窗外的炸雷却比言语更快一步。

二人只听得窗棂被狂风吹得咧咧作响,雷鸣伴随交错的闪电愈演愈烈。不知不觉,暴雨悄然临近。

——压抑,简直比暴雨带来的高气压更加令人难以呼吸,简直就像村里肃杀气氛的具象化。

还是郁早花率先放松,出言调侃道:

“躲了这么久,结果还是自投罗网来了?”

狈不言,幽怨的眼神却给予了一个毫无疑问的答案。

“呵……别紧张。我本是为了追踪国库的盗窃案而来,只是临时分神来处理此次事件。纵使想拘捕你,也得等这两桩大事尘埃落定了。”

“……谢谢。”

或许是终于将心态调整完毕,她长气吁一口气,这才勉强给出了回复。

“不必谢我,公事公办罢了。等我把你驷马捆了提到领主面前时,想必就只会在心里咒我了。”

回应而来的只是轻描淡写的颔首。不得已,郁早花只好岔开话题:

“你的心思很乱,还很在意那只红狼吗?”

“嗯。”

“你很关心她?”

狈毫不掩饰,二次颔首,甚是坚决。

“谢谢你相信我。虽然我也没有证据……但是,唉……罢了,爵银骑士能相信一个通缉犯,便已是我的最大荣幸了。”

“呵,挖苦我就这么好玩吗?”

狈闻言,又是一阵苦笑,欲言又止。

阅历的增长虽然让彼此间不再像当年那般剑拔弩张,但二人的立场从未变过,尤其是那句将自己驷马捆了提到领主面前,也绝非虚言。

啊……驷马是吗?

一旦念起,狈便不由自主抽搐了双手,仿佛绳索已然在身上缠绕而开——不过并没有想象中那般叫人感到抗拒或害怕,毕竟此刻自己的情绪,皆被那道突然插足的身影所占据。

“……我能去看看红吗?”

轰隆——!

伴随雷鸣,潜逃的通缉犯竟突然提出了如此大跌眼镜的要求。坚贞的骑士却早有预料般,心平气和言道:

“你去吧……别闹出动静。我便不跟随了。”

真是出人意料的答案。狈虽惊叹,却也没有多言,只是深深望了一眼这位可敬的敌人后,便默默转身,步入了地下室。

与此同时,暴雨如注而下。

哗啦哗啦——

哗啦哗啦——哗啦哗啦——

偶尔的时候,雷霆凶鸣交错其中。再望向窗外,刺目的白光将天地一分为二,枯木残枝随风卷动,化作雨中尘埃一点。

“好大的雨……”

骑士忍不住作声感慨。可随即,又是一道电光划破长空。

轰隆——!

不偏不倚,闪电笔直轰宅邸。

霎时,房屋震颤,摇摇欲坠,好似空间都为之战栗。

郁早花猛然眉头皱紧,神色凝重。

——并非惊讶雷霆的破坏力,而是在那个瞬间,她竟意外捕捉到了空气突然翻涌而起的魔力波动。

这是什么……?

她未免有些难以置信。

尽管只是刹那,但波动确实存在。要知道,从踏入村落的那一刻开始,郁早花便时刻开启着探知类法术——可眼下,除了映入脑海的房屋结构以及地下室的一人一狼外,再无异常。

不,还是有的。西南边位置,残留的魔力波动若隐若,只是那个方向……除了几堵格外厚实的墙壁外,并无其他。

难道是……带隐匿效果的防御结界!?

郁早花脸色愈发凝重。这等高阶的阵法,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仔细盘算,这个村落虽偏远,但发生过的诡异事件着实不少。越是思考,反而越是一种难以压制的不安在心头生根发芽。

她试图无视,甚至以“不应窥探他人秘密”为由劝诫自己,可伴随窗外渗入的丝丝阴风,就连隐隐作乱的不安感也逐渐加剧?

究竟是谁设下了结界?而结界本身……又是为了掩盖什么而存在?

暴雨来得急,去得也快,不知何时,窗外已无雷鸣翻涌。郁早花一刻未停,直奔魔力波动之处。

兜兜转转,她在一堵墙前站住。

——同样的高度,也同样厚实,同样由砖石砌成。只是或许曾经重新补过水泥,色调多多少少有些出入。若非先前落雷恰好击中宅邸,震出魔力波动,只怕郁早花也难察异常。

窥探他人秘密虽叫人不齿,但毕竟事出诡异,踌躇过后,郁早花终是将法术打入墙中。

霎时,墙中魔力波动更甚,犹如潮水汹涌,竭力阻挡渗入的法术。

还挺难缠……?

郁早花颇为不服,几番缠斗过后,阵法终是被破开。

死物特有的冰冷结构顺着法术在脑中不断重塑,与其一并流入的,还有一阵微弱且富有节奏感的鼓动。

郁早花神色惊变,不自觉屏住了呼吸。

这是……!?

鼓动愈发强烈,甚至化作实质的声响临于耳畔。

骑士颤抖着手指,纵使难以置信,却又不得不信。

那是心跳,确实有生命在墙中鼓动——并非为阴湿裂缝中的爬虫,而是一个真正的人,一个与自己一般,同样鲜活的生命!

这到底是……?

见多识广的骑士唯有惊愕。

背后的真相愈发扑朔迷离,甚至远超预料。

先不提为何会有一介生灵被封印于墙中,单看这墙壁的年代感,想必也已历经了数年风雨。那又是何等存在,被囚于墙中依旧保持心跳?

那真的……会是一个人吗?

思索间,郁早花轰出一掌。

席卷的斗气瞬间倾泻在墙体表面,震出斑驳裂纹。

她预备墙中随时可能的反扑,却未曾想是一束金光骤然乍现。

这是什么?

再顺着裂纹将碎石挑出,光源的全貌就此清晰。

竟是一张紧绷至极的绳网。六根绳索分别嵌入墙壁末端提供支撑,更外围的绳圈则以此为基,成八边形向外逐圈扩展——又好似数十个大小不一的梯形聚拢而成,最终化作蛛网的模样。

然而真正让郁早花愕然的并非墙中之网,而是被固定在绳网上的人。

那是一名白发垂腰的女子,冰肌玉骨,衣不覆体,盘综错杂的绳索覆盖其身,虽遮蔽了春光,却也限制了自由。

几缕绳索先是横竖勒过眼部,一根一根紧密排列、挤压,甚至是交错折叠,填抹起可能存在的空隙,交汇成酷似眼罩的构造。女子的双眸被结结实实覆盖其中,就连眉毛也难逃一劫。

双颊之处,又见另一股绳索直截横跨齿列,环绕数圈后,又揉聚成团,好似一块口球强行撑起女子小巧的唇瓣——如此一缚,无疑连最基本的交流能力都会丧失。

但束缚远不止此列,更多的绳索自双颊沿着下巴、贴过琼鼻对称延伸,一侧环绕过女子修长的颈脖,另一侧则继而攀过鼻翼直至颅顶,最终呈现正三角的形状,好似一副量身定制的马具,将女子的面容彻底隐藏。

整个面部,郁早花所能窥见的,除开层叠交织、厚实紧密的绳索外,怕是只有女子可爱笔挺的琼鼻了。

这足以叫人瞠目结舌,但与女子身上所承受的束缚相比,却又根本不值一提。

更多的绳索自胸口向外发散,绕经锁骨,在将大臂一同收拢于构造的绳圈之余,剩余的部分则又从身后重新迂回而至,经由下胸,自下而上将胸脯托起。

女子的身材不算丰盈,却无奈绳索实在绷得过紧,正前方层层叠加的那几根完全嵌入乳根,犹如坚固的束带,将胸部的轮廓勾勒刻画得无比清晰,甚至带有凸起的两点樱桃若隐若现。

她就像是穿了一件中空的绳制胸衣,饱胀的胸脯自绳孔跳脱挤出,顶起浸染汗渍的单衣,也艳出两弯剔透乳光,颇为情趣。

除此之外,郁早花还窥见了女子身侧亦设有纵向的部分——理应用来限制大臂的左右移动,只是女子浑身上下的束缚足够夸张,整个人也因此呈现刻意的昂首挺胸之姿,因此立于正前方的郁早花,一度以为她被斩去了双臂。

再往下的腰身,亦被网上汇聚的绳索紧密包裹——犹如繁茂的藤蔓交织缠绕,绳索的布局更为错综复杂,就为数不多绳索未能覆盖的交界点,也只是留下几指宽的绳缝。

她的腰身本就纤细,几无赘肉,此刻在这层绳网的紧密束缚下,竟也硬生生挤出淡淡的肉丘,与胸、臀一并,勾勒几分曲线。

这些束缚看似此可有可无,也不会像直接捆绑手臂那般直观有力,但仔细一看,层层叠加的绳网又好似一副束腰,在限制女子腰身动作之余,又进一步将呼吸一并控制。

——可唯独肚脐未见绳索覆盖。那片抓眼白嫩就好似一块盆地,镶嵌在由四周斜向蔓延绳索编织成的菱形图案里。既美观,又颇有艺术感。

郁早花的视线也停滞于此。吸引她的倒也不是肚脐本身,而是肌肤之上的图案。

——由殷红色调所绘制而成的交错铁链,铁链尽头还连着一把十手。

那是表示拘禁的符韵。正如郁早花先前的推断一样,这位女子显然是被什么人给施于封印,强行扣在了墙壁当中。

或许是受到雨后湿冷空气的刺激,女子的心跳开始加快。当然——或者肢体也有做出挣扎,只是无奈绳索太紧,抽搐般的细微实在难凭肉眼捕捉。

这个人……到底是谁?

又到底是被何人关押于此?为何要选择一农家宅院做藏匿点?

以及……突然现身的狼,又是否与之有所关联?

各处疑点犹如潮水般涌来,让郁早花在心中反复卷动。

从结界残留的痕迹来看,它并未被反复开启,意味着女子被囚禁的时间与结界持续的时间相等。且不论一介常人根本无法在长时间绝食绝水的情况下存活,光是长时间的束缚,便足以导致血液循环受阻而致命。

然而,眼前的女子除了无法行动,并拢的双腿被捆出轻微的红润外,竟与常人无异!

郁早花忍不住伸出手,指尖在女子裸露的大腿旁轻轻游走而动。

——与常人肌肤无异的触感,只是因绳索的捆勒而略显紧绷,犹如在倾诉苦楚般充满了弹性。

捆住双腿的绳索虽是密集,但相较于上半身,在捆绑方式上却颇为简单。

只见女子的双腿被迫并拢,每隔大约一掌宽的距离,就有五圈绳索横向捆勒。同样的束缚从大腿一路延至脚腕,光是目测,便不下十余组。再配合从绳缝间挤出的层层乳白,女子就像是穿了金白相间的撞色长袜。

而其中每一根多余的绳头都会从双腿中间绕出收紧,在进行一个纵向的加固后,最终又与背后的绳网加以串联——不仅确保着女子每一块腿肉都能全方位浸泡在紧缚感中,同样也迫使她双脚全程绷直,整个人更显修长。

果然……还是先将她放下吧。

凭借对实力的自信,也为了更好探明事态的真相,郁早花振动手中的长枪,枪尖精确划过绳索的几处关节结点。

然而绳索未如预想那般直接断开,仅仅留下几道不起眼的划痕。

这么坚韧!?

看来,不仅是结界,就连身上的束缚之物也并非凡品。

郁早花加大力道,枪尖在绳网上几经磨合,这才将所有的绳结尽数斩断。

终于,女子浑身上下的绳索一并出现松动,整个人往下一摔,径直倒入郁早花怀中。

真想不到,这些密集得叫人头皮发麻的结构,竟只由寥寥几条绳索互相串联构成。只是女子受捆缚的时间实在过长,绳索虽松动,但更多的部分依旧绞住肌肤,难以自行脱落。

郁早花不得不逐一手动打理,顺着那些触目惊心的绳痕,将绳索小心翼翼地移除——尤其是嘴里那团好似口球的绳块,在将其取出之时,更是带出数缕无处可去的涎水。

至于女子被反扭到身后的双臂,由于无法从正面加以切割,此刻依旧保留着最原始的拘束状态。

只见双臂先是以肘部为中心对折,小臂互相并拢着一反其道向上高推,最终又被内敛的大臂包夹得不留空隙。

或横或斜的绳索交错而过,不仅单独捆着小臂,同时更外圈的部分也将大臂捆作一个整体。自绳缝溜出的泛红肉丘争先恐后挤挨,甚至是最末端的双肘,竟也强行贴合得毫无间隙。

顺着绳组再往上看,女子的手掌也被绳索捆得互相合十,手腕先是几圈,接着每根对齐的手指上也有绳索单独组成“8”字形,更加深入地夺去自由。

——至此,女子的手臂彻底紧挨着脊骨,手指反戳后颈,被迫维持着背后祷告般的动作。

如此严苛,如此病态,真是叫人触目惊心。郁早花甚至一度怀疑,被如此捆缚,这双手臂真的不会就此脱臼吗?

枪尖沿着绳路再做游动,伴随清脆的嘣响,墙中女子彻底得到解放。再撩开长发,郁早花终于看清她的容颜。

——五官虽已褪去了稚嫩痕迹,但尚未完全绽放成熟韵味。女子双颊粉嫩,肌肤柔滑如丝,沿着脖颈再往下看,白皙之中却又保留着还未消退的淡红色绳痕,难免令人不禁心生怜爱。

可就是这样一位女子,又为何会被束缚于墙壁之中呢?

不多时,女子纤长的睫毛有了动作,伴随着一声酥软的轻哼,她缓缓地、如梦初醒般地睁开了双眼。

一青一赤,是少见的异色瞳。

“……似尼,尼揪聊窝?”

女子的声音也如想象那般轻柔且绵软,只是口中涎水尚存,以至于多挂了一层模糊回音。好在郁早花能理解她的意思,治愈系的法术随即作用而开。

“歇,蟹蟹……”

她点点头,仰着脑袋咧开了嘴角,分明在笑。

郁早花虽默不作声,心里却已骇然一片。伴随着法术的浸入,她也清晰了解到了女子的身体情况。

女子的身体素质并不比自己逊色多少,而且新陈代谢的速度却快到令人咋舌。尤其是在治愈法术的辅助下,残留的绳痕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

——简直像头魔兽。

眨眼间,她的双臂便能重新抬动。尽管依旧颤抖,甚至还带着些许不利落的机械感,但女子确确实实将手臂举到了自己的视线范围内。

她好奇地盯着那它们,仔细端详着,然后来回握紧再舒张,好似在适应着什么一般。

“哦……对,这是我的手。”

真是叫人心疼的发言。原本还试图单刀直入的郁早花也不自觉动了恻隐之心。

终于,女子的身体不再僵硬,也分明可以起身,只是不知为何,她似乎格外享受仰躺在郁早花怀中的感觉,迟迟没有动作。

“你好,小姐。我叫郁早花。如你所见,是一名骑士。小姐可方便透露芳名?也好后续沟通。”

“嗯……名字啊。”

“请叫我七玄吧。”

“好的,七玄小姐。”

郁早花温和而笑,内心的警惕却已重新构起。她本盘算着如何在避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盘出更多关键信息,却不料七玄如有预判般率先开了口:

“骑士小姐,我知道你有很多的问题想问。但在这之前,还请你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现在?如果指的是日期的话,是方源历的902年的7月11日,再过三小时便进入7月12日。”

“902年……”

七玄喃喃自语着。

“唔,都过去这么久了呀……”

“七玄小姐可曾记得自己又是哪年哪月被封入墙中?”

“记得,记得……”

她的声音在夜风中回荡,自带一丝悠远的回响。

“八年以前,我被爷爷……亲手砌进了墙中。”

(试读部分到此为止。是我第一次尝试原创,虽然是算带着任务,但剧情方面全权由我个人把控,应该也算个人作品。现阶段的内容老实说,确实缺乏吸引力,这一点是我自己没有做好。而如果,真的有兴趣的话,还请支持一下,这对我真的很重要。请加群:1014179743。不过还是先打一个预防针,纯粹为看颜色而来的话,那全文68500个字里面,确实不会有你们想看的内容。全文主打拘束为主,请不要花了冤枉钱。没有兴趣或是觉得不值得也没有关系,今后也会免费公开,但肯定不会是在写下这段话的一年时间内。定价为25r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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