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雨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是被人抽走了所有的骨头，只有胸膛还在轻微地起伏着，证明他还活着。他那张平日里总是带着几分羞怯和倔强的清秀脸庞，此刻被汗水和泪水糊得一塌糊涂，眼神涣散，嘴角还残留着一丝晶莹的津液，透着一股被彻底玩坏后的靡艳。

杨帆并没有急着起身，他好整以暇地侧躺在沙发上，单手支着头，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身下这具几乎被他操弄到散架的身体。陈小雨此刻的模样，实在称得上“秀色可餐”四个字。鼻尖小巧而挺翘，泛着可爱的粉红，而那双总是水汪汪的桃花眼，虽然刚刚哭过，此刻却像是被雨水洗涤过的天空，清澈中带着一丝迷茫的雾气，眼角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更添了几分破碎的艳色。他的嘴唇微微张着，饱满而红润，比熟透的樱桃还要诱人几分，唇瓣上还沾着点点晶莹的津液，随着他细微的喘息微微颤动着。

杨帆看着他这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他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擦去陈小雨眼角的泪痕，然后顺着他精致的下颌线，一路向下，来到那微微开启的唇瓣。

“小雨……”杨帆的声音带着一丝餮足后的沙哑，低沉而富有磁性。

陈小雨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声音又软又糯，像只刚睡醒的小奶猫。

杨帆俯下身，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起初只是温柔的厮磨，舌尖细细描摹着陈小雨柔软的唇形，然后撬开他微启的贝齿，探入那温热湿滑的口腔。陈小雨下意识地想要躲闪，却被杨帆按住了后脑，不容抗拒地加深了这个吻。

杨帆的舌头灵活地勾缠着陈小雨略显笨拙的小舌，吮吸着他口中的津液，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噬殆尽。这个吻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却又带着一丝异样的温柔，让陈小雨渐渐放弃了抵抗，身体软成了一滩春水，任由杨帆予取予求。

陈小雨被吻得七荤八素，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水润的眸子里一片迷离，只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杨帆抱着他，让他的头枕在自己的臂弯里，手指在他光滑的背脊上轻轻打着圈，语气随意地问道：“对了，小雨，你跟个李依依……谈恋爱谈得怎么样了？”

提到李依依，陈小雨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眼神也闪烁了几分。他把脸往杨帆的胸膛里埋了埋，声音细若蚊蚋：“就……就那样……”

“就那样是哪样啊？”杨帆轻笑一声，手指不安分地从他的背脊滑下，来到了他那依旧微微红肿，此刻却显得更加挺翘的臀瓣上。

陈小雨被他摸得一颤，臀肉下意识地收紧。他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羞怯地说道：“她……她有时候……会……会拿那个……双头龙……跟我一起玩……”

“哦？”杨帆的眉梢挑了挑，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光芒。他的手掌覆上那两瓣依然微微颤抖的臀肉，入手一片滑腻温热。刚才一番激烈的挞伐，已经让这片雪白的肌肤泛起了诱人的粉色，甚至有些地方因为撞击而微微泛红，形成了白里透红的迷人景象。

他的手指轻轻按压，便能感觉到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仿佛上好的丝绸包裹着最细腻的棉花。随着他手指的探入，轻轻分开那两瓣浑圆，那被蹂躏得红肿的穴口处，果然还残留着一些尚未流尽的、粘稠的汁液，被灯光一照，甚至能看到一丝若有若无的银丝，在穴口与他的指尖之间暧昧地牵连着，缓缓拉出。

在发情状态的余韵下，陈小雨清楚地感觉到杨帆的十根手指，如同拥有魔力一般，正在他的屁股上肆意揉捏着。他的臀部随着那十指的发力，逐渐变换着各种令人羞耻的形态，时而被捏成饱满的桃心，时而被挤压成诱人的弧度，敏感的神经末梢传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哇偶！小雨的屁股，怎么比女孩子还要软啊，简直就像棉花一样。”杨帆的手指在他的臀缝间轻轻滑动，感受着那极致的柔软和惊人的弹性，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赞叹。

陈小雨的脸颊更红了，他把头埋得更深，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意：“哦……听你这么说…你好像…摸过很多女孩子的屁股…”

“对啊，”杨帆毫不避讳地承认，手指甚至恶趣味地在陈小雨那敏感的穴口附近打了个转，引得身下的人儿一阵轻颤，“你妈妈的屁股我也喜欢摸。但是小雨的屁股，比你妈妈的手感都要好哦。”

“哼…”陈小雨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轻哼，带着显而易见的委屈和不满。

“怎么了？居然还吃醋了？”杨帆低笑出声，仿佛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居然还吃醋？”

话音未落，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房间里突兀地响起。

杨帆一巴掌重重地扇在了陈小雨那挺翘的屁股上，力道之大，让那白里透红的臀肉上立刻浮现出一个清晰的掌印，粉色的肉花瞬间荡漾开来，如同水面泛起的涟漪。

“咦！！！哈…”陈小雨猝不及防挨了这一下，整个人猛地一弓，口中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惊叫，带着哭腔。他触电般地立刻把头死死埋进了柔软的床垫里，双肩剧烈地颤抖着，企图用这种方式掩盖住自己羞耻的声音和抑制不住的呜咽。

杨帆看着陈小雨那副鸵鸟般恨不得将自己整个埋进床垫里的模样，以及那剧烈颤抖的双肩下压抑不住的、细碎的呜咽声，心中那点恶作剧得逞的快意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怜惜。

这小东西，真是又娇又嫩，稍微用点力就哭成这样。

他的目光落在陈小雨那光洁的后背上，少年清瘦的蝴蝶骨因为身体的蜷缩而更加清晰地凸显出来，皮肤在灯光下泛着象牙般温润的光泽。几缕被汗水濡湿的黑发凌乱地贴在白皙的颈侧，更衬得那段脖颈纤细脆弱，仿佛一折就断。

杨帆俯下身，将瑟缩成一团的小人儿轻轻地、却又不容抗拒地揽进了怀里。

陈小雨的身体僵硬了一瞬，随即更加剧烈地颤抖起来，带着哭音的拒绝含混不清：“呜……不要……爸爸……爸爸……别……”

“嘘……乖，不哭了。”杨帆的声音出奇地温柔，带着一种安抚的魔力。他一下一下地轻拍着陈小雨单薄的脊背，像是在哄一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

怀里的人儿实在是太瘦了，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肤，杨帆几乎能清晰地摸到他根根分明的肋骨。那张漂亮得不像话的小脸此刻梨花带雨，长而卷翘的睫毛被泪水打湿，一簇簇地黏连在一起，更显得那双总是水汽氤氲的眸子楚楚可怜。红肿的眼眶，秀气的鼻尖也哭得通红，那平日里就水润饱满的唇瓣此刻微微张着，断断续续地溢出压抑的抽泣声，看起来委屈到了极点。

杨帆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有点软，有点麻。

他低下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陈小雨敏感的耳廓上，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蛊惑的意味：“小雨，还在生爸爸的气吗？还在吃你妈妈的醋？”

陈小雨在他怀里细细地抽噎着，闻言，身体轻轻一颤，却没有回答，只是把脸更深地埋进了杨帆的胸膛，仿佛这样就能隔绝一切让他羞窘的言语。

“傻瓜，”杨帆轻笑一声，带着宠溺的鼻音，“你妈妈她……不容易。一个女人，单身带着你这么多年，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你比我清楚。”

他的手指穿梭在陈小雨柔软细密的黑发间，轻轻按摩着他的头皮，试图让他放松下来。“现在她肚子里又有了小宝宝，正是需要人照顾，需要开心的时候。我们小雨这么懂事，肯定不希望妈妈因为我们之间的事情不开心，对不对？”杨帆循循善诱，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所以啊，以后不许再胡思乱想，更不许因为爸爸对你好，就去跟你妈妈闹别扭，知道吗？惹她生气，对她和宝宝都不好。”

怀里的啜泣声渐渐小了下去，陈小雨似乎听进去了杨帆的话，只是身体依旧带着轻微的颤抖。

杨帆满意地感觉到怀中人儿的顺从，他收紧了手臂，让陈小雨更紧密地贴合着自己。少年的身体柔软而温热，带着一股淡淡的、类似于奶香的体息，和着沐浴露的清香，钻入杨帆的鼻腔，意外地好闻。

他就这么抱着陈小雨，什么也不做，只是静静地感受着怀中这具清瘦却又充满诱惑的身体。

过了好一会儿，久到陈小雨几乎以为杨帆要睡着了，杨帆才又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磁性，直接敲打在陈小雨的耳膜上。

“小雨……”他唤他的名字，尾音拖得有些长，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缱绻。

“嗯……”陈小雨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弱的回应，带着浓浓的鼻音。

“其实……”杨帆顿了顿，仿佛在组织语言，又像是在下什么决心，“爸爸早就喜欢上你了。”

轰的一声，陈小雨觉得自己的脑子像是炸开了一朵烟花，瞬间一片空白。他猛地抬起头，那双哭得红肿的漂亮眼睛难以置信地瞪着杨帆，水光在其中剧烈晃动，似乎下一秒就要决堤。

杨帆看着他这副惊呆了的、傻乎乎的可爱模样，忍不住低头，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个吻，然后是哭红的眼睑，挺翘的鼻尖，最后，是那微微张开、散发着甜美气息的唇瓣。

“真的，”杨帆的唇舌浅尝辄止，却足以让陈小雨浑身过电般地酥麻，“从第一次在你家，看到你，怯生生地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就觉得……你特别可爱。”

陈小雨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爆红，一直红到了耳根，连带着白皙的脖颈都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粉晕。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一些“啊……唔……”的单音节。

“每天晚上，”杨帆的声音如同最醇厚的美酒，带着醉人的魔力，继续在他耳边呢喃，“我闭上眼睛，脑子里想的都是你，还有你妈妈。”

他的手掌轻轻抚摸着陈小雨的脸颊，指腹感受着那细腻滑嫩的肌肤，眼神温柔得仿佛能将人溺毙。

“小雨，你和你妈妈，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会一辈子对你们好，爱你们一辈子。”杨帆凝视着陈小雨那双因为震惊和羞涩而显得更加水光潋滟的眸子，一字一句，郑重得如同许下最神圣的誓言。

小雨的眼眶又开始发热，这一次，却不是因为委屈和羞耻，而是因为一种难以言喻的喜悦和悸动。泪水不受控制地再次涌了上来，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杨帆的手背上，带着滚烫的温度。

“怎……怎么又哭了？”杨帆看着他这副喜极而泣的模样，又是好笑又是心疼，他用指腹轻轻揩去陈小雨脸上的泪痕，“不相信爸爸说的话吗？”

陈小雨猛地摇头，哽咽着，声音破碎不堪：“不……不是……我……我相信……爸爸……我……”

他想说“我也喜欢你”，可是这句话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只是一个劲儿地掉眼泪，像个坏掉的水龙头。

杨帆叹了口气，将他重新紧紧拥入怀中，下巴抵在他的发顶，轻轻磨蹭着。

“傻孩子。”他低声说道，语气里充满了无奈和纵容。

房间里一时间只有两人交织的呼吸声，以及陈小雨压抑不住的、带着喜悦的细微抽泣。

就在这温情脉脉，几乎能将钢铁都融化的气氛中，小雨已经被杨帆这番突如其来的直白惊得完全说不出话来，整个人像是被点了穴一样僵硬在他怀里。脸上的绯红一直蔓延到耳根，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他漂亮的水眸里水光潋滟，像是盛满了即将溢出的春水，就那么一眨不眨地看着杨帆，里面是难以置信、是羞涩，还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隐秘的狂喜。

杨帆看着少年这副乖巧又任人宰割的模样，心里的恶劣因子顿时被勾了起来。他低头，惩罚似的轻轻咬了咬陈小雨饱满水润的下唇，舌尖描摹着那诱人的弧度，声音带着笑意，更加低哑缠绵：“爸爸说的都是真的哦。小雨宝贝，你可真甜。”

这个称呼，这个语气，还有唇上那酥酥麻麻的触感，让陈小雨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电流瞬间窜遍全身。他终于忍不住低低地嘤咛了一声，像是被欺负惨了的小动物，然后，将脸深深地埋进了杨帆的怀里，他不敢抬头看杨帆，只觉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

杨帆轻轻推开卧室门，一股暖意扑面而来，带着林晓身上特有的淡淡馨香。已经是午夜十二点多了，他本以为她应该睡了，却看到床头灯亮着一盏，柔和的光晕笼罩着半边床铺。林晓正半靠在床头，戴着一副秀气的无框眼镜，手里捧着一本书，借着灯光认真地看着。

怀孕足月，林晓的身形早已变得丰满圆润，肚子高高隆起，像个熟透的蜜瓜。即便如此，她依然带着一种独特的美。也许是孕期激素的作用，她的皮肤比平时更加细腻白皙，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眉眼间流露出一种宁静温柔的母性光辉。身上穿着宽松柔软的睡裙，更衬得她整个人像是被温柔包裹着，透出一种别样的、令人心动的性感。杨帆站在门口，静静看了几秒，心里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有愧疚，有心疼，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被眼前景象触动的感觉。

他放轻脚步走过去，坐到床边，声音压得低低的：“怎么还没睡？不是让你早点休息吗？”

林晓闻声抬头，摘下眼镜，露出一双带着些许疲惫却依然温柔的眼睛。看到是他，脸上腾地升起两团红晕，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撇了撇嘴，声音细弱蚊蚋：“还不是……被吵醒了。”

杨帆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脸颊也跟着有些发烫。刚才他和陈小雨……虽然没在客厅，但在卧室里确实有些声音，虽然他努力压制了，没想到还是……

“抱歉……”他低声说，眼神里闪过一丝尴尬。

林晓摇了摇头，没说什么，只是红着脸把书放在床头柜上，往床里挪了挪，给他留出位置。“快睡吧，都这么晚了。”

杨帆脱掉外面的衣服，小心翼翼地爬上床，挨着林晓躺下。他顺手关掉了床头灯，房间里瞬间陷入黑暗，只有窗外微弱的路灯光勉强勾勒出家具的轮廓。两人静静地躺了一会儿，都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肚子……是不是又沉了？”杨帆伸手，轻轻搭在林晓隆起的肚子上，感受着里面的小生命时不时的胎动。

林晓温柔地笑了笑：“嗯，感觉他天天都在长，好沉。有时候都翻身都费劲。”

“辛苦你了。”杨帆轻声说，手指在她圆鼓鼓的肚子上画着圈，“就快解放了。”

“嗯。”林晓应了一声

杨帆轻声问：“今天产检怎么样？医生说什么了吗？”

“都挺好的，医生说宝宝发育很健康，各项指标都在正常范围内。”林晓的声音带着母亲独有的喜悦，“就是……下午的时候，有一点点见红。”

杨帆心头一紧，赶紧问：“见红？严不严重？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不用太担心，可能是临产的征兆，让我在家观察，注意宫缩和破水。”林晓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语气有些不安，“所以我晚上睡得不太踏实。”

“怎么不早说？”杨帆皱了皱眉，语气里带着责备，但更多的是担忧。

“想着都已经这么晚了，你肯定也累了，就没想吵醒你。”林晓小声说，“再说，一点点而已，可能没事的。”

杨帆没再说什么，只是将手掌完全覆在她的肚子上，感受着那层薄薄的皮肤下涌动的生命力，以及即将到来的巨大改变。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黑暗中，两人的心跳似乎都带着一种微妙的频率。

林晓顺了顺头发，柔软的发丝在她的玉手顺过后，垂落在她的脑后。她那丰腴的身材在睡裙的包裹下，更显玲珑有致。杨帆看着这圆润的孕肚和乳房，呼吸愈发急促起来，一股燥热感从丹田直冲头顶。

急不可耐的杨帆脱下内裤，将自己粗壮的肉棒露了出来。林晓看着那雄壮的景象，眼神迷离，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低低地笑了，声音如同呢喃般性感：“老公，我给你口出来吧。”

林晓低趴下身子，抬着头眼神迷离地看着杨帆，右手主动抓握住粗壮肉棒，感受着它强劲有力的心跳，小口微张，将肉棒的龟头吞下。不用杨帆开口，她的两片薄唇就开始主动吞吐着，灵活的舌头在上面游走，时而轻舔，时而用力吮吸。她熟练的动作让杨帆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吟，他紧紧地抓着床单，身体绷得紧紧的，仿佛随时都要喷发。

林晓的动作越来越大胆，她用舌尖挑逗着龟头的敏感部位，感受着杨帆身体的颤抖。她抬起头，眼神迷离地看着杨帆，似乎想要从他眼中看到更多的回应。她张开嘴，将整个肉棒都含入口中，用力的吞吐着，感受着它在口中剧烈跳动带来的快感。

“呜～咕呜～呲溜...呜嗯～哦～” 林晓发出细碎的、含糊不清的声音，像一只慵懒的小猫在撒娇。她的舌头灵活地绕着龟头打转，时而轻抚，时而猛烈地吸吮，技巧娴熟得仿佛经过了千锤百炼。 怀孕让她原本就丰满的身材更加成熟诱人，皮肤也更加细腻光滑，带着一种独特的母性光辉，却又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她微仰着头，眼神迷离，几缕散发落在她汗湿的额头上，更增添了几分妩媚。

杨帆感受着林晓口中传来的极致快感，他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粗重的呼吸声在黑暗中格外清晰。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林晓柔软的秀发，指尖感受到她皮肤的细腻光滑，以及那微微的颤抖。他感觉自己快要控制不住了。

“老婆……”他低沉的声音在黑暗中颤抖着，“嗯……啊……”

林晓抬起头，用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杨帆，眼神中充满了爱意和挑逗。“老公……舒服吗？”她轻声问，声音中带着一丝娇嗔，更添几分诱惑。

杨帆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抓住林晓的头发，加深了这个动作。林晓发出一声轻哼，身体拱起，更加主动地迎合着杨帆。她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紧紧地握着杨帆的粗壮，感受着它在手中跳动带来的快感。

林晓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感觉自己快要到达顶峰。她加大了吞吐的频率和力度，感受着杨帆体内仿佛要喷薄而出的力量。她眼神迷离地看着他，仿佛要把他的灵魂都吸进去。

“要……要出来了……”杨帆低吼着，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精液如同火山喷发般，一股脑地涌进林晓的口中。林晓本能地紧闭嘴唇，努力地将它们全部吞咽下去，脸上带着满足和幸福的表情，像个贪吃的小孩子获得了最喜欢的糖果。

射精后的杨帆瘫软在床上，重重地喘息着。林晓则轻轻地帮他清理着残留的精液，温柔的动作带着一丝调皮。她舔了舔嘴唇，调皮地眨了眨眼：“嗯……真甜。”

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在彼此的怀抱中感受着余温。杨帆轻轻地摩挲着林晓的肚子，感受着里面小生命的跳动。“宝贝儿，我们的小宝贝儿，很快就要见面了。”他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温柔和期待。

林晓依偎在杨帆的怀里，柔声说道：“嗯……真希望他能像你一样帅气。”

他们说着一些没羞没臊的情话，时而低沉，时而轻柔，时而充满挑逗，时而充满爱意。林晓时而花枝乱颤，时而娇羞地依偎在杨帆怀里撒娇，就像一只快乐的小猫。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被窝里传来弹指一般的“啵”声。杨帆愣了一下，笑着问：“老婆，是不是你放屁了？”

林晓也愣了一下，回道：“我还以为是你放屁了。”

一说到放屁，林晓突然觉得肚子有些不舒服，下午见红，她就知道今晚不会这么好过。干脆下床去上一下厕所，顺便检查一下情况。她起身之后却突然定住，表情复杂地告诉杨帆：“我感觉……我的……羊水破了……”

杨帆脑袋嗡的一声，之前那些关于待产的知识瞬间化为乌有。他之前受到的教育是：如果老婆来了宫缩阵痛，表紧张，先让她洗个澡，再吃个饭，把准备好的待产包带齐，打个嘀嘀，潇洒地去医院待产。如果是先破羊水这种事，虽然也正常，但出现的几率比较小。到时候就见机行事吧。现在，他就要见机行事了！

他立马起身，脑袋里第一个念头是：“不要急，不要紧张，不要害怕，冷静下来，找到对策，处理事宜……”要处理啥？该如何处理？脑袋一片空白。

林晓倒是当机立断，躺回了床上，开始指挥道：“叫醒小雨，煮个面给我。我从现在开始必须躺着。你把已经备好的东西都拿出来，准备叫个车……”

杨帆拿起手机，颤抖着拨打了120。

接下来的时间，杨帆感觉自己像在梦游。一边告诉自己没啥可紧张的，一边又分明听到心跳像擂鼓一般的声音。陈小雨简单地煮了一碗面，喂林晓吃了几口。杨帆在屋子里进进出出，好像要做什么，但好像什么都没做。不要紧张，好紧张，不要紧张，好紧张……

终于，救护车来了。

七手八脚地，他们把林晓塞进电梯，小雨锁门收拾东西，然后一起下电梯到地下车库，再七手八脚地把林晓从轮椅上抱出来，一路小跑着把她拖到救护车旁边。林晓勉强地挺起身来，他们合力将她抱进车里。

OK！所有人进车，向医院出发！

救护车飞速行驶在公路上，车厢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和林晓越来越痛苦的呻吟声。杨帆紧紧握着她的手，感觉她的手心全是汗，冰凉刺骨。他心里慌乱无比，却只能一遍遍地安慰着林晓：“没事的，没事的，马上就到医院了……”

救护车终于呼啸着抵达医院，稳稳地停在急诊大楼门口。杨帆第一个跳下车，腿有些发软。他跑到车尾，救护人员已经麻利地打开后门，准备将林晓抬下来。透过车门，他看到林晓躺在担架上，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嘴唇有些发白，但眼神依然努力保持着清明

门口的护士已经推着一辆平车等候。杨帆和救护人员合力，小心翼翼地将林晓从担架上转移到平车。林晓闷哼一声，死死抓着杨帆的手。

“快，赶紧去办手续！”护士小姐姐语速飞快，推着平车就往急诊大厅里冲。

杨帆跌跌撞撞地跟上，脑子里嗡嗡作响，完全是凭着本能行动。交钱，登记，签名……每一个流程都像是在慢动作播放，耳边充斥着护士和医生交代的各种注意事项，但他一句也听不进去，只知道点头，再点头。手里攥着一堆单据，他感觉自己像个提线木偶。

就在平车被推进电梯，准备上楼时，林晓突然虚弱地抓住杨帆的手，用尽力气抬起手机，声音嘶哑却带着一丝俏皮：“老公……快……快帮我拍张照！这可是我第一次……第一次给你生孩子……”

杨帆彻底傻眼了，都这种时候了，她竟然还有心思拍照？但他看着林晓那双明亮的眼睛里闪烁的光芒，知道这是她独特的乐观和勇敢。他赶紧拿出手机，手抖得厉害，对着林晓按下快门。闪光灯亮起，记录下这特殊的一刻。他甚至没看照片拍得怎么样，林晓就催促道：“好啦好啦！走吧！”

他赶紧收起手机，和护士一起推着平车挤进电梯。电梯门缓缓合上，林晓被推向二楼的产房区域。

到了二楼，走廊显得更加安静。林晓被送进了其中一间产房。杨帆跟到门口，看着她被温柔地移到产床，护士们有条不紊地忙碌着。他想说点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林晓冲他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仿佛在说“我没事”。

“家属请在外面等候。”护士示意他退出去。

杨帆依言退了出来，产房门在他眼前关上，隔绝了里面的一切。他站在门口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陈小雨。陈小雨一直默默地跟在他身后，手里还拎着那个鼓鼓的待产箱。

“小雨，你先回去吧。”杨帆拍拍他的肩膀，“天亮了煮点粥或者别的什么，带着过来。这里有我就行了。”

陈小雨抬头看了他一眼，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担忧，轻轻点了点头，没说话，转身抱着待产箱进了电梯。

杨帆目送着电梯门合上，才长舒一口气，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他看了一眼走廊上的指示牌，产房等待区。时间……他摸出手机，一看，已经是凌晨三点了。他竟然感觉只过去了十五分钟。

产房外的走廊安静得有些诡异。靠墙摆放着一排硬邦邦的长椅，上面坐着零零散散的几个人，都是年纪较大的老人，他们脸上带着疲惫和担忧。一个年轻人坐在杨帆正对面的椅子上，把卫衣的帽子拉得低低的，遮住了脸，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发呆。再远一点的走廊尽头，还有一两个老人直接铺了点东西，靠墙睡着了，发出轻微的鼾声。今晚，他也得加入他们，在这冰冷的椅子上熬过漫漫长夜。

刚坐下没多久，手机屏幕亮了。是林晓发来的信息：【肚子开始有点微微痛了，不过还没到生的时候。】后面跟着一个无奈的表情。

杨帆赶紧回复：【别怕，我在外面。】

林晓又回过来：【嗯，护士医生在做各种检测。羊水破了暂时没大碍，但还是有点担心。】

杨帆的心又提了起来。过了几分钟，一个护士从产房里出来，手里拿着几张单子，直接走向他。

“是林晓家属吗？”护士小姐姐面无表情地问，“来这边一下。”

杨帆赶紧起身跟着过去。护士带他到一个小房间，里面坐着一位看起来很疲惫的医生。医生指了指桌上的一堆文件，开始用一种平板的语调讲述可能发生的风险。

“……产妇羊水破了，检测发现胎儿脐带位置不太理想，连接到了胎膜边缘。”医生推了推眼镜，“这种情况有10%-30%的概率会导致血管破裂，引起胎儿大出血，危及生命。虽然概率不算高，但风险是存在的。保险起见，我们建议立刻进行剖腹产手术，这样可以最大程度地避免这个风险。”

杨帆听得心惊肉跳，医生嘴里蹦出的每一个词都像锤子一样砸在他心上。“胎儿大出血”、“危及生命”……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

医生接着说：“不过产妇本人希望先尝试自己生，她的身体条件也允许。我们这边需要告知您所有的风险，并由您签字确认。”

杨帆脑子里一片混乱，但听到“自己生”三个字，又想起了林晓之前坚定的眼神。他深吸一口气，声音有些颤抖：“只要平安健康……只要大人孩子都平安，什么都愿意配合！”

“那您看是选择剖腹产还是尝试顺产？”医生问。

“她……她想自己生……”杨帆犹豫了一下，“我们就先试试顺产吧。但如果，如果过程中出现任何危险，请立刻转剖腹产，不用考虑别的！”

“好的。”医生点点头，将几份印满了密密麻麻文字的单子推到他面前，“您在这里签字，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这些都是知情同意书，您确认已经了解所有风险并承担相应责任。”

杨帆拿起笔，手还是有些抖，看着那些复杂的医学术语，他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只知道这是一个个关于生死的决定。他咬紧牙关，在每一个需要签字的地方都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签完字，感觉像抽干了所有的力气。

“那您在外面等着吧，有情况我们会通知您。”医生收起单子，又恢复了之前的冷漠表情。

杨帆像游魂一样回到产房外的椅子上坐下。漫长的夜，才刚刚开始。

睡是肯定睡不着的。紧张、焦虑、恐惧……各种情绪像潮水一样在他心头翻涌。他开始胡思乱想，想孩子出生后会是什么样子，像他还是像林晓？想林晓会不会很疼，医生说的那些风险会不会发生？想他们以后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孩子出生后怎么跟小雨相处？

他打开手机，试图玩游戏解闷，但怎么都集中不了精神。游戏里的场景，在现实的焦虑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刷了一会儿朋友圈，看到朋友们发的吃喝玩乐，心里更是烦躁。

无聊，太无聊了。这种等待的感觉，比什么都煎熬。他退出游戏，打开相册，鬼使神差地翻到了林晓的照片。一张张地看过去，有他们刚在一起时偷拍的，有后来光明正大合影的，还有许多林晓怀孕后的照片。他记得给她拍这些照片时，她总是有些害羞，但又带着一丝甜蜜的骄傲。看着她挺着大肚子，依然腰肢纤细的样子，简直是一种奇迹。她怀孕了，却仿佛变得更漂亮了，身材该凸的地方更凸，皮肤也更加光滑细腻，连胸部都涨大了好几个罩杯，每次不经意间看到她因为孕期反应而趴着休息时，那丰盈的曲线总是让他心跳加速……那些日子，她仿佛浑身都散发着一种耀眼的光芒，像熟透的蜜桃，饱满又诱人，让他恨不得时刻都黏在她身边。

小说相关章节：杨帆的校园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