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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商if】黑市狂想曲(本篇),8

小说: 2025-09-08 08:52 5hhhhh 8420 ℃

⑥〖穴检〗

顺利回到家,因为奥托莉一言不发,昴也小心翼翼不敢吱声。她默默看着奥托莉给浴缸放水,又把自己给泡进暖水,然后拿起毛刷和香波给自己的毛发来回刷洗了几次。昴在尴尬氛围中,蹲在泡泡浴里胆战心惊地享受着奥托莉第一次主动给自己搓澡,又被她勒着腋下从浴缸里抱出来,裹上浴巾来回擦干,来到客厅后还舔着昴后颈上的抓痕消毒涂药,总算把昴身上属于雄兽的刺鼻味道给消除了。

抱着身穿薄薄浴袍的昴,奥托莉把脸埋进她的颈窝中深吸一口。是每天夜里都会依偎在自己周围的好闻香波,熟悉的气味终于让她眼中的寒意化开,奥托莉从神经紧绷的战斗模式转变为了归家的放松模式,抬起头平静地询问昴:“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昴觉得自己像是被妈妈训话的孩子,低着头抿紧嘴唇不敢说话。但奥托莉的眼眸依旧深邃地凝视着自己,让自己无处可躲,只能哭丧着脸低头老实交代。比如等待的时候坐不住偷偷跑去散步,遇到了堪比奇美拉的垂耳兔和被食杀的尸体,醒来后就发现被三只肉食动物带去了他们的房间。

“闻到血腥味和听到呼救声,你能做的应该是马上逃跑,而不是跑过去施以援手。”奥托莉相信了兔子吃肉的说法,毕竟兔子的牙齿和老鼠一样尖利,但昴多管闲事的行动又让奥托莉的心中地雷引爆一颗。虽然这不全是她的错,但奥托莉的眼神显然是在无声无息地愤怒着,“你也应该和所有食用动物保持距离,你根本不知道食用动物为了活下去有多不择手段。这次让你吃亏的是外表凶恶的兔子,下次让你吃亏的会是看似温和的其他动物,像你这样喜欢救兽的猫,他们只会把你吃干抹净当成垫脚石。”

“但这不是他们的错啊……”

“死到临头还对他兽的财产下手,就是他们的错。如果我这次来晚了怎么办?

菜月小姐竟然还想给食用动物辩解?奥托莉一记阴森森的眼刀瞪过去,就让昴不安地低头闭嘴,自己是因为遇到了食用动物才会变得倒霉的这件事,她到底有没有记住?奥托莉的脑海里又想起刚推门时,映入眼帘的是一丝不挂满脸垂泪的昴,当时内心揪起的尖锐感受到现在也未能让自己的心情平复。

奥托莉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明明已经失去了一次,自己竟然又失策了,还以为一件精致的衣服就可以保护她,因为其他贵客不会对同样身穿华服的「同类」出手。却没想到,昴可能会遇到仇恨着一切身穿华服的食用动物!在黑市里只要撕下衣服谁都一样,正是因为自己的天真才让昴遭遇不测,让她被其他肉食动物盯上了!

“……”提到肉食动物,就想到了他们的丑恶嘴脸,还有被撂倒后的呻吟,以及咬破睾丸后的血腥。奥托莉脸色微变,咬的时候不觉得恶心,能让雄性从此害怕张嘴的雌性也挺好的。但冷静下来后便觉得反胃,那是自己食杀和毁尸灭迹湿都不会吃,交给昆虫分解的部分。

只是吐唾沫不够,奥托莉受不了,转身去洗手间刷牙漱口。如果自己不用这招,会不会用其他方法顺利反击?比如咬他手腕挠他眼球也是不错的方法,但那时候的自己根本没想那么多。

不是所有的鬣狗都有掏肛挖肠和咬下体的兴趣,祖先为了打败更强大的肉食动物不得不学会了攻击下体的招数,直到进入现代社会后才开始隐瞒这不上台面的种族本能。不过在遇到紧急情况时,鬣狗依旧会下意识对兽体最敏感脆弱的地方给予痛击——真是不雅。

这么想着,奥托莉再次漱口,她隐约觉得有一丝味道残留,要再刷一次牙吗?

“对不起……”昴从客厅外跟了过来,满脸愧疚地拉了拉奥托莉的衣角。奥托莉叹了口气,她放下牙膏牙刷,转身过去想对昴说不必为了这件小事而自责,却看到昴当着自己的面用力咬破舌尖,然后吐出染血的舌头,捧着自己的脸颊往下拉过去。奥托莉瞪大双眼,闻着甜甜的血腥味不自觉地弯下腰,接着便是猫咪嘴唇贴上来的触感。

啊?

奥托莉愣住了,她第一次发现猫咪嘴唇原来比猫咪肚皮还要柔软。因为身体僵住不动,闭上眼睛献吻的昴自然把控着主动权,小小的嘴唇被鬣狗尖锐的牙齿压扁,她努力把流血的舌尖塞入奥托莉的口腔,又把血液涂抹在她的舌面上,一下一下地舔弄着。就像是猫咪妈妈嚼碎辅食往孩子的嘴里送,虽然送去的哺食是甘甜的血液。

鬣狗食杀时不止一次品尝过血液的滋味,但昴覆盖在味蕾上的甜咸味却让她的背毛兴奋地撑起,她不由得把这份美味尽数吞咽。等喂食得差不多了,昴扶着奥托莉的脸颊气喘吁吁地松开嘴巴,小小一片的猫咪舌头和鬣狗的舌尖还拉出了血糊糊的丝。湿润的黑曜石双瞳映照出奥托莉依旧傻呆着的脸,昴得意地笑了笑,三角鼻子轻轻点着鬣狗不停深吸的鼻子上,“没想到你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啊……刚才的记忆很难忘记吧?如果你每次想起时都脸色不佳,我会感到很抱歉。今晚的事情,能只记得我的血和我的吻吗?”

“啊?”奥托莉只能发出单音节。

看着奥托莉收紧瞳孔瞪着自己不说话,昴有些笑不出来了。她尴尬垮下双肩,默默松开鬣狗的脸颊往后退去拉远距离,低着头结结巴巴说道:“我真的想不出别的方法帮助奥托莉忘记刚才的恶心回忆了,如果奥托莉不喜欢,我就不打搅你刷牙了……唔?!”

话音刚落,腰肢和后脑勺就被鬣狗的兽掌覆盖拉拢,昴的身体从地上被捞了起来,双脚悬空地被摁在奥托莉的怀里,嘴唇再次紧密贴合。等奥托莉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张开尖嘴把猫咪的三瓣翘嘴和湿漉漉的鼻尖都含了进去,用宽厚的舌头不断舔着微凉的三角鼻尖和柔软的嘴唇,甚至撬开猫咪的贝齿把半截舌头挤了进去。

“嗯呜呜……!”昴闭上眼睛发出了难耐的呻吟,垂落的小腿在半空中轻轻摇晃,几乎半张脸都被覆盖在鬣狗口含的高温水气中。鬣狗的舌头可以轻松塞满自己的口腔,当倒刺刮磨上颚时更是把自己痒得头皮抽动,当然奥托莉没有粗鲁地把舌尖挤入喉间,而是在舌根边缘小心翼翼地轻舔,保证不会让自己难受干呕。

因为没办法把嘴巴张开最大,猫咪的牙齿不可避免地轻咬舌头,但奥托莉不介意这份酥痒的疼痛。甚至在感受到小猫舌头对着自己的舌面不断轻舔时,奥托莉还卷着她的舌头将其拽出,轻轻吸吮渗血的伤口,不管是殷红的血液还是从猫咪嘴角坠出的唾液,她都绝对不会浪费一滴。

“喵呜……”等松开这个大人的亲吻时,昴已经是轻微缺氧大口喘气的状态,半张脸蛋都被舔得湿乎乎的,从舌尖拉出的丝也不再是血红色,因为都被鬣狗吸得几乎止血。在被奥托莉轻轻放在地上时,昴也没有擦拭脸上残留的鬣狗唾液,而是抖着耳朵害羞地不停舔舔嘴边。

“恶心的记忆都覆盖了,谢谢。”味蕾上的牙膏味和血腥味都没有了,只有满心满怀的猫咪味道,虽然奥托莉的脸上不笑,但神情明显柔和不少。

“我才要说谢谢,奥托莉的吻……是有烟味和咖啡味的呢,可以覆盖腥味。”看到奥托莉的心情有所恢复,昴的眼中也噙起笑来,“这样我也可以忘记不好的事情了。”

“腥味?不好的事情?”

“啊……就是,被强迫口交了……”

“什么?!”

鬣狗背后的尾巴炸毛,好不容易缓和的温情气氛在奥托莉脸色大变的瞬间消失不见,意识到自己得意忘形说错话的昴急忙捂住嘴后退几步。可惜晚了,奥托莉直接扯下昴身上的浴袍,掰开她的大腿检查肉穴。既然那些雄性都强迫昴进行口交,那下面肯定也……果然,随着奥托莉脸色一沉,她眼中的猫咪小穴已经微微张开两片唇瓣,不如以往那样羞涩紧闭。刚才洗澡时是昴负责清洗下面,所以自己才没发现。

“没事的奥托莉,我没事的!”看到奥托莉的脸色黑如滴墨,一双阴鸷的兽瞳也让自己的心跳慌乱,昴捂着小穴努力辩解:“里面没有被中出!只是被插入手指了……”

“住口。”青筋在奥托莉的额头上暴起,她拎着昴的后颈,不由分说地把她摁在了躺椅上。这把躺椅以前是自己躺在上面时,可供小猫坐在大腿上,好让自己用爪子反复梳理她毛发的休息处,现在却成为了捆绑猫咪的最佳座椅。奥托莉把浴袍拧成绳子,把昴的双手捆绑在背后固定在椅子上,又在她的挣扎中拿出绳子把双脚折叠成M字形,把她的脚踝固定在两侧,又把她的膝盖分开至最大,让合不拢的嫣红双穴敞开在眼前!

“奥托莉!你想做什么,你生气了吗……对不起!”

“外面弄脏了还能清洗,里面都弄脏了,我该怎么吃?”

……唉?所以和拉塞尔说的话不是在开玩笑吗?如果我很干净就会吃了我?我会被怎么吃啊!在躺椅上动弹不得的昴瑟瑟发抖,又在看到奥托莉不知从哪里翻出润滑液和扩阴器时,更是吓得用尾巴挡住双穴,奥托莉家里有好几个上锁的抽屉,原来装着的是拷问工具,死商的家里果然什么都有啊?!

“碍事。”把尾巴也捆绑固定,奥托莉用装满润滑油的小型针筒插入双穴往里面注射,昴顿时觉得屁股上下两侧都凉凉的。正当自己扭着腰吸气时,又看到奥托莉往扩阴器上涂抹足量的润滑油,然后用尖端撑开双穴慢慢塞进去。

“唔啊、不要啊……!”不锈钢制作的扩阴器边缘充分地做了打磨和包边,不会割伤脆弱的阴道和直肠,但冰凉的两个异物同时插进来还是让昴不断紧绷肌肉,从内到外蔓延的寒意令她头皮发麻。等奥托莉把扩阴器完全插进去,又操控把手将肉穴和屁穴缓慢左右撑开,可怜的阴唇和菊蕾被撑至光滑,露出内部嫣红的嫩肉。

“呀……!”奥托莉没把扩阴器撑开最大是唯一的仁慈,不然昴的屁股肯定会裂开的。与其说是异物感,不如说是肌肉被迫拉伸的酸痛感,不管如何紧绷都会受到阻力。凉凉的空气吹进阴道和甬道,让昴觉得肚子里又热又冷的,空气的灌入让一直紧密结合的私密之处产生了极大的不习惯。

奥托莉拿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用手电筒照亮猫咪幽暗的穴道,可以阴道深处有一个带有针眼的通红圆饼宫颈口,以及直肠深处拐弯的粉色肠道壁,暂时看不到有白浊的不洁之物,但是否隐藏在皱褶之中?于是她又拿来指甲刀耐心地对着自己的利爪剪裁打磨,把指甲磨钝成不会伤害猫咪身体的形状后,再把骨节分明的狭长手指探了进去。

这是奥托莉第二次抠弄昴的肉穴,她摁在皱褶上仔细摩擦,像一把钩子从绵密的皱褶中刮出甜滋滋的汁水,再把手指抽出来检查——很干净,还残留着一点点血丝,昴的处女膜已经被弄破了,看来确实只被雄性插入了手指,她没有对自己撒谎。

因为昴的阴道手感不错,奥托莉又把手指插进去按摩皱褶,另一只手也去抚摸直肠。能感受到脉搏的跳动,也能感受到血液在下方流动的温热感,来回摩擦或按住其中一点揉弄时,奥托莉还能看到湿糯的黏膜在指腹下阵阵颤抖,如果把更粗大的阴茎插进去,昴就会用这种色情的频率去吸吮吧。

“唔啊……奥托莉、里面好奇怪……”昴的小腹肌肉一抽一抽,两只猫足也攥紧脚趾。奥托莉手指上的厚茧在身体里爱抚出奇妙的感觉,让她控制不住地发出甜美的呻吟,阴道里开始分泌出明显不是润滑液的透明穴蜜。

“这个是羞刑,拷问的一种,你怎么兴奋起来了。”奥托莉打量猫咪泛红的眼眶。

“因为不会很痛……检查完了就放我下来好吗?”昴哀求地看过去,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不好,说不定精液锁在子宫里了。”奥托莉故作认真地思索一番,在昴误以为有希望时冷笑着拒绝,修长的手指也捅到了最里面。因为把指甲剪到了最短,奥托莉的指尖可以放心地按压脆弱的宫颈口,猫咪的宫颈摸上去圆圆硬硬的,只是轻轻的挤压都能让昴发出惊恐的尖叫。

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酸痛,连子宫的毛细血管也迸发出强烈的电流感贯穿了猫咪的大脑,同时另一只手指也在直肠里轻轻搔刮。直肠比阴道光滑,但也有几圈凸起的皱襞,奥托莉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摩擦出阵阵瘙痒,要不是屁穴被扩阴器撑得合不拢,不然早就兴奋蠕动的肠道夹住手指吸吮到最深处了。

“他们是怎么抠你的,摸过这条皱褶了吗?碰过G点了吗?戳过你的宫颈口了吗?”奥托莉作出剪刀手势,在阴道里反复打开轻弹黏膜,直肠也用厚茧摁压着皱襞轻轻打磨。因为甬道被撑开,连隐秘的G点位置也可以被轻松找到,奥托莉直接压上去快速旋动,把昴刺激得像是岸上挣扎的鱼一样不断拱起腰肢。

“我记不清了!记不清了……唔喵!”蒙着泪水的眼睛只能看到乳头勃起,连阴蒂也勃起了都不知道,奥托莉的做法对年轻的猫咪而言太过激了,她本应觉得恐怖,但又觉得心理上无法产生彻底的反感。阵阵快感让昴不停大喘气,开始觉得眼前有星星在闪烁,随着奥托莉的手指摸软了黏膜下紧绷的神经,她再也束缚不住这诡异的快感。在唔喵唔喵的呻吟中,昴的大腿和臀肌线条收缩绷紧,同时从三瓣唇里吐出红红的小舌头,从尿眼里轻微喷出了透明的液体。

“哎呀,真脏。你还是被妈妈舔舔屁股就会憋不住尿的小猫吗?”看着手心满是黏糊糊的淫水,奥托莉细细感受着这份潮湿的热度,完全不觉得厌恶,喉咙里也传来一阵愉悦的呼噜低吼,这是猫妈妈会对未睁眼的猫仔发出来的安抚声响。但猫科动物的昴却觉得自己被奥托莉羞辱了,她紧闭双眼呜呜摇头,不敢睁开眼睛面对自己的淫乱。

“刚才你还说记不清了,小孩子果然脑子不好。”插到最深处的手指按着黏膜滑出来,奥托莉捏着阴唇轻轻摇摆,又用手指拨弄充血的阴蒂,听着昴不时发出幼猫般的小声哭啼,摇头叹气道:“看来,只能把所有角落都清洗干净了。”

“唉?”感受到危险的气息,昴压低耳朵睁开泪眼,看到奥托莉拿出了两个直筒形状的柔软棉刷。从饱满的形状来看,里面应该塞满了海绵,非常适合清洗长筒杯子,但外层的包裹却采用了更加柔软的材质,这八成又是羞刑专用的刑具。“等等,不要插进来,不要……!”连阴唇上的阴蒂都害怕得一抖一抖,但奥托莉对昴的哭泣熟视无睹,依旧往棉刷上倒满了润滑液,再把两个棉刷同时插入无法合拢的肉穴中!

“唔啊啊!救命……奥托莉、不要这样!”棉刷直捣黄龙,吸满润滑液的海绵不会让自己感到疼痛,柔软的触感充分碾压着宫颈口和肠壁。用棉刷搓洗皱褶时,布材自带的轻微摩擦感让敏感的二穴都感受到了火热,昴被烫得不停抬起屁股,看着像是在对奥托莉抬臀献媚。

“不要!呜唔、嗯啊啊……求你了……!”浑身血液加速流淌,连小腹软毛都舒张着想要排解这份淫乱的热,当奥托莉手中的棉刷反复旋转时,更是把昴的腰肢搓得发软。鼻水口水不断渗出,把猫咪的脖子弄得湿乎乎,才过了几分钟,她便在充沛的淫水中发出了精神恍惚的娇叫,小小地高潮了一次。

“还有这里,我可没忘。”当昴哈出热气看着天花板恍惚时,奥托莉的脸出现在她的视野中,还拔出猫咪的软舌用手指压着舌根检查喉管。看着昴皱起脸蛋不断干呕咳嗽,奥托莉抚摸着她的口腔黏膜,冷着脸不快地说道:“可惜你给他们口交把精液咽下去了,该怎么洗胃呢。”

“我……唔咳咳!全都、吐出来了……!”

“有证据吗。”

看着昴答不上来的痛苦表情,奥托莉轻啧一声,捏起她小巧柔软的脸颊,瞪着布满红色血丝的兽瞳,恨不得把天真的猫咪从此锁在一双蓝色的冰湖深渊中,“真是可恨啊……不管是让你等待还是让你不能再逞英雄,你为什么总是记不住?这件事可不是你咬舌献吻就能一笔勾销。该怎么才能让你记住?索性切掉你的一部分,让你无法自由移动吧。”

说罢,奥托莉直起身子从双穴中抽出棉刷,拿出红笔在昴的小腿上开始画线,嘴上还喃喃自语:“或许应该切那里?切下来的肉也不能浪费,可以售卖。当然不能切得太碎,整条小腿才能卖出好价格……从膝盖这里切吗?膝盖软骨不少兽都爱吃。又或者从大腿这里切,保留最肥嫩的脂肪,售价会更高。当然不能从根部开始切,距离生殖器太近的肉有骚气,小众口味的市场价不高。”

“等等!奥托莉请不要把我卖了……”

“只是切一部分拿去售卖。如果你想保留大腿,那就卖掉手臂吧?据说没有前肢的猫很像霸王龙,就是没有手只能趴在地上吃饭,把家里弄脏了也没办法给我清洁干净……”

天知道这是认真的还是在吓唬小猫?第一次被奥托莉如此对待的昴已经开始流泪了,然而奥托莉没有心软,依旧用黑市商人的目光打量着昴裸体,甚至把目光投向那双立起红缨的可爱乳房,伸手揉弄着评估价格。最后她耸耸肩,在昴的躯干上也画出了几道醒目的红线,然后扔下笔说道:“我反悔了,我对照顾残疾猫不感兴趣,还是把你整只卖了,更换一只新宠物吧?看来能卖出高于我当时买下你的价格。”

“不要!我不希望奥托莉养新的猫啊!”奥托莉的眼神好冰冷,她真的要把自己抛弃吗?在躺椅上挣扎的昴几近崩溃,泪水中混有嘶哑的喊叫,用变调的哭腔努力哀求着:“不要把我卖掉,求你了!我不想被其他动物吃掉……我宁愿被奥托莉吃掉啊!”

“为什么,我说过我不吃弄脏的肉。”奥托莉歪着头冷漠地说道。

“被你吃掉,我至少在你的肚子里陪你……只有这样,就不会再让你失去什么了……”昴哭泣的胸腔剧烈起伏,因为哭得太绝望,还发出了幼兽般的抽噎。

失去?

这个单词,若是平时的昴是绝对不会这样说的,奥托莉敏锐地察觉到自己可能被她看透了什么,难道是那三头雄兽偷偷对她说了什么吗?明明自己根本没有告诉她的打算,区区宠物,怎么可以窥探那连弗鲁夫都保护不了的愚蠢又该死的过去的自己?

“你懂什么。”奥托莉愠色渐浓,低语着张开尖长的兽嘴直接把猫咪的头颅含入其中,仿佛要吃了她!尖锐的鬣狗獠牙在昴的头皮和脸颊上刺出内陷的凹洞,牙尖只要再用力一点就可以穿透娇嫩的皮肉,哪怕她不打算把昴的头颅咬碎,光是合拢上下颚,鬣狗都可以把猫咪的整张脸给碾碎!

“唔……”昴闭上眼睛,任由兽口把自己的头颅衔在唇齿之间,豆大的眼泪顺着脸上绒毛落在奥托莉的舌头上,感觉咸咸的。如果昴愿意从咬合中往后退缩一点,应该会轻松些,但她一动不动。

“……啧。”明明没有反抗,猫咪还心甘情愿地被鬣狗吃掉,奥托莉的脸色反而更加不悦。她松开嘴巴把湿漉漉的猫咪吐了出来,又把扩阴器和手脚束缚全部解开,看着好不容易恢复自由的昴蜷缩着身体,一声不吭地揉着被撑开得略微肿起的屁股,奥托莉音色发闷,“你知道了多少?”

“我知道得不多,只知道你是怎么来的……”

“过去的身份我早就忘了,把我当成从小扎根在黑市里的恶徒也无所谓。”眼下站在昴跟前的奥托莉当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和平主义者,她乐意被群兽视作为危险分子,因为这样可以避免很多麻烦事,“黑市里知道我是怎么来的外来者都不可能活着踏出黑市,我现在的身份是……”

“奥托莉会心甘情愿地承认由拉塞尔赋予的身份吗?你觉得这比你以前的身份更好吗?”昴抢先一句,果然看到奥托莉一时语塞,又壮着胆子说了下去:“他们说你以新身份在这里融入得很完美……但我觉得这是想要求救的妥协。就好像你为了活下去,才对拉塞尔妥协吃肉,都源于单纯的目的。”

奥托莉沉默了,大概是想到了过去的事?半分钟后略带讥讽地感慨:“虽然一开始确实是想活下去,但现在如果我自杀了,拉塞尔会对我的家人下手。”

“嗯……我觉得像奥托莉这么聪明的兽,如果一心寻死,想伪造他杀不难吧?”昴的脑海里回想起刚才以一敌三只为了把自己救出去的背影,死亡对奥托莉来说从来不是难事,只有为了生存,反而可以不择手段。

不管有没有遇到自己,不想死的她都会在黑市里行尸走肉地活下去。这份心情,昴只要换位思考代入一下,很容易就能推理出来,毕竟自己和奥托莉是如此的相似:“只有生者才有权利求救,你对外隐藏着一切想法不停工作,其实是在无声呼喊……拜托了谁都好,把我从这里带出去,不要让我等太久,都不想再做这份狗屎工作了!”

“虽然这份工作是狗屎,但我没有求救……”

“你会救我是因为你还在求救啊!我听到了!”

奥托莉原来也有不愿承认事实的一面,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有必要坚持大人的自尊心吗?昴顾不上遮盖全裸的身体,她扑了过去抓着奥托莉的袖子,当然马上被厌烦地甩开。作为一只烦人的猫咪,昴不会就此罢休,居然张开双臂直接抱着她,在奥托莉的怀里红着眼眶说道:“如果你只顾着否认而不纠正我,那我就会继续推测你的想法咯?你照顾我,保护我,明明我的地位连奴隶都不如,但你对我的态度,和拉塞尔纯粹利用你的态度完全不同。”

感受着昴圈着自己的臂弯温度,奥托莉觉得她像一只感觉到主人心情不好就会拼命挠门想进来蹭蹭主人的猫,没有半点距离感,一个劲地往自己的心房里面钻——虽说,是自己把她买下来带到这个屋檐下的。菜月小姐虽然是宠物,但也是那个和星星一样闪烁的菜月小姐,当自己拉着她的手踏入这个长期独居的房子里时,心里就没预想到她迟早会闯进自己心房的可能性吗?

奥托莉张张嘴,能言善辩的舌头只能编出一句话:“……那也只是你太笨了,高中肆业生,懒得教。”

“……看账单的工作比高中作业简单多了!明明是你什么都不让我看,什么工作都不传授给我,让我在黑市里永远格格不入!哪怕随时从黑市脱离出去,也不容易被这里的兽想起记挂。”莫名就被学历歧视了,被诱拐后无法完成学业的昴有点生气,但也知道这是奥托莉想转变话题。她叹了口气,抬起头看着奥托莉,“我还记得在山顶天台上,你对我说要忘记过去的身份,要我安心当宠物。现在想来,更像是要我降低存在感的借口……”

“你与其是在精心饲养宠物,其实是为了不折毁我渴望逃离外面的心吧,如果你真的要强留我一辈子,你为什么不把拉塞尔对你说过的话转述给我?你很擅长威胁,如果你对我说:我知道你的家人住在哪里……我也只能死心塌地跟着你。”

“你的意思是,我给你留了条后路吗?”奥托莉看着昴眼睛里平静似水地陈述事实的自己。

“不要用反问句啊!给我留后路的兽是你!”昴擦了擦眼角残留的泪水,用粉红的肉球捧起奥托莉的脸。像是猫咪终于把心房的门扒拉出一条缝,用脸推开门缝把头挤了进去,对着里面缩坐一团的身影喵喵叫。

“你希望我对你主动开口:奥托莉,你能放了我,让我重获自由吗?你也很想对我说:来吧,求我吧,试着对我开口,求我放你走,看看我能否念在昔日的感情,饶你一条生路。”

“因为这是拉塞尔绝对不会答应奥托莉的事情,而奥托莉反而有可能答应菜月昴……!擅自把过去的自己投射在我身上,你其实也很傲慢啊……奥托莉。”

“原来投射是一种傲慢。”奥托莉轻声低语,没有否认昴的说法,双手也不自觉地抚上了昴的腰肢。她眼睫微垂,蓝色的眼眸在薄影中幽幽发亮,她问道:“那你想对我主动开口,求我放你一条生路吗?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多么诱人的条件啊,换做是其他的兽,肯定很难拒绝。

“不要,我不想像你饲养的鱼儿一样从你身边离开。弗鲁夫……是叫这个名字没错吧?他肯定也不想再让你孤独。”就和在斗兽场上作出的选择一样,昴再次放弃了对自己而言有利的选项,轻轻摇头拒绝了。

看着同样在世界上与社会脱节没有留下锚点的奥托莉,昴不由心想,如果能在以前就认识奥托莉,我们会互相理解吗?会……成为朋友吗?当然朋友二字太暧昧了,说出来有点害臊,昴咳嗽两声摆出了严肃的表情,眼角泛出淡色的羞红,“我反而想让你主动开口对我说:能带我一起走吗?”

“……”奥托莉闭上眼睛,紧紧抿着薄唇,不见有任何反感的神情流露,更像是努力压抑着快要失控的表情变化。莫非是在心里说了吗?还是短暂想象了和昴顺利逃出去后的世界旅行?鬣狗太擅长隐忍和伪装,笨蛋猫咪当然猜不到,等着等着还有些着急地推推她,然后看到奥托莉深吸一口气,从幻想中睁开眼睛说道:“大概走不了吧,你以为黑市是什么地方。”

“……猫有九条命呢,相信我好吗。”昴高高地竖起尾巴,充满决心的三白眼看上去更凶恶了。

“小孩子的诺言一般都不值钱。”话语里听着有点嫌弃,但奥托莉的双手不再是扶着昴的腰肢,而是把她牢牢地按在怀抱里。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昴看不见自己松动的嘴角。

——不,奥托莉说我有那样的价值。只是你不想让我使用,我也没办法告诉你。

感受着奥托莉把毛绒绒的下巴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昴抖着耳朵贴上去蹭着她暖呼呼的灰色毛发,一个未来的计划在脑海里初具模型,以至于让昴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虽然很难实现,虽然会背负上私刑审判的罪恶,但为了拯救重要的存在,把这个世界搅得天翻地覆也没关系吧?那可真是个疯狂的计划啊。

室内安静了,她们不再争执,能听到的只有拥抱时从对面传过来的安稳心跳声。奥托莉把温柔的笑容隐藏在昴的脑后,那是曾经只在弗鲁夫和家人面前才会展现的、一点都不精明的笑容。直到怀中的猫咪不满足地咂咂嘴巴,用湿漉漉的鼻子凑过来顶着自己的脸说道:“为什么我的肩膀没有被眼泪弄湿啊?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哭着相拥吗?”

太破坏气氛了菜月小姐,这个时候不一定要哭泣,温存也是可以的。奥托莉无奈心想,同时迅速恢复之前的冷若冰霜,推开昴,高抬起下巴俯视着说道:“因为小孩子的诺言不值钱,听听就算了——甚至你能这么对我说,就足够了。”

“这就足够了?你是地雷很多又容易满足的雌性吗?”昴捂着嘴巴小声吐槽,被奥托莉挥过来一发无情的眼刀后吓得瑟瑟发抖,连连后退想从躺椅上蹦下来,当然马上就摔倒了!毕竟刚才被奥托莉做了很过分的事情,猫咪纤细的手脚仍然发软,她抓着奥托莉递过来的手慢慢爬起来,嘀嘀咕咕不满地说道:“感觉是被奥托莉侵犯了一样,现在肚子里都麻麻的……”

“嗯,我本来就想侵犯你。”奥托莉坦率地承认了。并在昴惊讶的注视下,轻轻把她皮毛上的红线擦拭晕开,手指顶着肚脐一路下滑指向依旧红肿的两瓣肉穴,“刚才画红线是恐吓,不是打算把你卖了,如果你真的自暴自弃答应被我卖出去,我会肏你肏到让你明白这具肉体的使用权是在我手上。”

“啊?唉?咦?为什么要肏我啊?!”

“你都用亲吻的方法覆盖我恶心的记忆,那看到你的肉洞被别人插入过,我也只能用性行为帮你覆盖了。”

“……强词夺理吧!”

被真相震惊的昴下意识后退了几步,为什么奥托莉可以顶着性冷淡的脸说出想侵犯自己的话啊?但奥托莉只觉得自己性欲正常,她理所当然地解释:“你是我买下来的宠物,在外面被雄性偷偷摸了,主人却没摸过,这不符合常理。”

“……如果我拒绝你呢?”

“刚才被我的嘴巴含着时,你都没有逃避,现在又为什么要拒绝。”奥托莉眯起眼睛,如果刚才昴没有说一大堆话把自己的心房大门挠开,又或者被嘴巴含着头颅的时候瑟缩了,现在自己可能早就把她摁在身下肆意侵犯。把她的肉穴肏得坏掉,肏成松松垮垮流个不停,一点都不温柔。

“……原来那个不全是威胁把我吃掉?我还以为嘴巴含头意味着凶猛的亲亲呢。”

“是这样吗。”奥托莉表情无变化,虽然她确实有这意思。对嘴巴尖尖的肉食动物而言,口衔对方的尖嘴意味着凶猛的亲亲。无奈猫咪的翘嘴太扁平了,自己只能把她的整张脸含进去。

“好啦!只要是奥托莉……我没问题的。”看着奥托莉又别过头去不说话了,昴咽了咽口水,看来她还是想和自己做爱吧?赤身裸体的猫咪认真思索一番,然后下定决心,甩着尾巴害臊地回答:“做爱这种事情……平时只有相爱了才能做吧?我也不确定我对奥托莉的感情是不是爱情……但既然发誓要把你带出去,我也要提供信用金对吧?我的一切都是你给我的,我现在能支付的,就只有我的身体和我的心。”

“而且……”

说到这里时,大概是回想起了噩梦。昴举起双手紧紧抱着不自觉轻颤的身体,用带有浓浓哭腔的强颜欢笑,对奥托莉轻声求救:“刚才被他们压在身下的感觉,好痛,他们的触感,现在还烙印在我的皮肤上……可以请奥托莉抱抱我,覆盖掉他们的触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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