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欢愉

不知道过了多久，马克才晕乎乎地醒过来。他感到口渴得厉害，于是他站起身来，又拿起酒瓶饮了一口。油灯还未熄灭，但门外静悄悄的，看来贝蕾丝已经离开了。

“去确认一下吧。”马克一边想着，一边放下酒瓶，推开了侧室的门。正厅里空空荡荡的，仿佛没有人来过一般。马克踉踉跄跄地走到室外的走廊上，然后顺着走到了室外。此刻，明月高悬，今夜月色很好，但四周已经恢复了寂静，欢庆的喧闹声已不复存在，所有人都已进入了梦乡，正怀着欣慰和期待度过和平降临后的第一个夜晚。

但是，对马克来说，这个夜晚才刚开始。

醉意未退的马克回到了停尸间里，四位美人的遗体依旧规整地躺在石台上。头晕的感觉愈发强烈了，站立不稳的马克一屁股坐在了一张椅子上，他晕乎乎地打量着眼前的遗体，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笑意——看似不起眼的马克，其实有两个不为人知的小秘密：他所拥有的纹章并没有战斗方面的特殊能力，但它却有可以让物体保持“不朽”的神奇效果。只要他愿意，他便可以让触碰到的物品不再腐朽或变质，而这件事只有实践过的他才知道。

如果说这样的秘密尚不足为奇，而另外一个秘密则让人难以启齿，甚至羞于见人了。与那些喜欢风流的年轻贵族不一样，马克从小性格内向，不喜社交，因此从未与他人萌生过异样的情感，在大修道院读书期间甚至因此被人调侃为“性冷淡”，连他自己也从未有过那方面的念头。但是，五年前大修道院沦陷时的一件事，却让他发现了自己的另一面：大修道院被帝国军围攻时，尚为学生之一的马克曾为了活命而藏身于废墟中躲避追兵。在那时，“陪伴”在他身边的，正是一名被落石击中脑袋而死在此处的女学生。但是，与其他人的反应不同，马克并不感到恐惧——对他来说，一具无生命的尸体怎么也不会比凶神恶煞的士兵更可怕——相反，他却感到了一阵安心感。一具冰冷的，空空如也的躯壳，大度地包容了他的胆怯，他的担忧，不会嘲笑他，也不会嫌弃他，只是沉默着接受了一切……直到他逃出去，他也不知道那女学生名字叫什么，来自哪里，但他能清楚地感到，自己的心中萌生了一股异样的冲动——哪怕那是对一个死人。

后来，马克逃离了大修道院，在芙朵拉各地流浪求生，但他始终忘不掉那一次心头的萌动。尽管他也知道这样的想法堪称变态和扭曲，他不可能向任何人讲述，但他也无法克制……渐渐地，他开始主动接触尸体，去做停尸间的看守，给刑场当搬尸人，或者发挥自己的才艺，为死者绘制遗像，来赚点辛苦钱。再后来，他加入了王国军，又乐此不疲地投身于同样的行当，干起了收敛死者和打点遗容的活儿……对马克来说，也许和死人打交道比活人更省心。尽管已经对此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但出于各种顾虑，马克始终没有跨过那条心中的底线——直到今晚。夜还很长，属于马克的时间也才刚刚开始。

“贝尔娜提塔小姐……”马克站起身来，走向了眼前的短发女孩的遗体，伸手在她冰冷的脸颊上拍了拍。“你说你，好好当你的家里蹲不就好了，干嘛非要上前线，让你那双做裁缝活儿的手，去拉弓杀人呢？”说到这儿，他又用左手一把抓起了贝尔娜提塔的纤细小手，饶有趣味地欣赏着它无力地耷拉在面前的模样。“那么，就让你这可爱的小手，来先给我解解馋吧……你会介意吗？不，你肯定没意见咯。”

马克说完后，便用右手解开了腰带，露出了胯下那早已挺立的物事。他看着眼前脸色惨白，一动不动的女孩，咽了咽口水，下定了要发泄一把的决心。马克的左手带动着贝尔娜提塔的手，搭在了马克的阳具上，四指合拢，大拇指在另一侧，就像她曾经握住弓，拿起箭那样。

“嘶——”尽管空气中的冷感已经让他有所感知，但来自死者的冰冷透过五指传来时，那种感觉仍让马克倒吸了一口凉气，甚至连带着胯下之物也随之一阵颤动，在少女的玉葱般的手指上沾染了几滴粘稠的液体。贝尔娜提塔的手型很好看，修长的手指是她穿针引线的好伙伴，而手掌上粗糙的茧子则是她拉弓射箭的见证。尽管身为前大小姐的她也尽力做了一些保养，但总奔波于战场的她并不能把茧子全都及时清理掉，结果在她死后都殊途同归地变成了情趣的点缀。

在握住贝尔娜提塔的手后，马克便开始缓慢地上下撸动了起来，“咕叽咕叽”的闷声低响也随之在地下室内响起。很快，马克便感觉胯下之物已经变得粗壮坚韧，这让他感到有些难受，但另一方面，少女小手与他阳物的来回摩擦，时而触碰到龟头，时而与蛋袋接触，却又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这可是平日里意淫自慰时怎么脑补也得不到的体验。

马克感到有些意识恍惚，他甚至产生了不切实际的幻想，以为瓦立伯爵的嫡女并未死去，而是正带着惊愕的表情用瑟瑟发抖的手，用那平日里绣出花朵、射出箭矢的手指，在“侍奉”着他，取悦着他，既感到耻辱，更感到震惊，以及——

“呼啊！”

伴随着空气中弥漫开来的男性荷尔蒙与些许尿骚味，马克终于回过了神，长出了一口气。直到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已经射出了第一发浓精，不仅流遍了贝尔娜提塔的右手，更溅落在了她紧闭的眉眼，紫色的齐刘海，以及无血色的脸上……

“老天……”马克又咽了一口口水，随后舔了舔舌头。“看不出来你这百发百中的神射手，居然还能让别人也‘射’得干脆又利落，真是服了你了，哈哈……”

马克刚干笑两声，脸上的表情就凝固了。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他慌里慌张地提起裤子，跑进了自己的房间。过了一会后，神色慌张的青年手拿一条湿漉漉的旧毛巾走了出来，将刚才留在贝尔娜提塔身上的精液尽数拭去，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可不能留到天亮啊……”马克心有余悸地念叨着。“一旦在衣服上留下痕迹了就难弄干净了，被发现的话肯定是要掉脑袋了……”

不过这样的担忧在抹除“罪证”后，很快便被马克从脑海里丢到达斯卡去了。他不再去注意被自己用过的贝尔娜提塔，而是将目光移向了最远处躺着的莉丝缇亚。刚才的一发对马克来说只是个开胃菜，胯下之物又有坚挺之意，这种躁动的感觉让他急于寻找新的发泄对象，于是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莉丝缇亚的身前，贪婪地扫视着她的全身。

“我还记得你，莉丝缇亚同学……经常躲在宿舍和食堂的外面吃点心，明明就是个小孩，却总不让人说，像个小大人似的，不过嘛……”马克一边说着，一边抓住了莉丝缇亚的双腿。女孩尚未成熟的身体十分纤细，把她的身体转了个方向，使得她的小腿抵在了石台的边缘上，一双穿着短靴的脚垂了下来。“来让我看看，你的小脚是不是也像个小孩一样娇嫩~”

马克抓起莉丝缇亚的腿，同时握住了靴子的两边，稍微一使劲便将靴子拽了下来，露出了一只被深色长棉袜包裹的青莲玉足。因为早已死去多年，莉丝缇亚的袜脚上自然也没有什么异味，只有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道若有若无，大概是她死后身体经过了多次防腐处理的结果。随后，马克如法炮制地脱掉了另一只靴子，用手抓着这双小脚的脚踝，轻轻地摇晃着，饶有趣味地看着这对玩物在眼前无力地摆动。不过很快，马克便咽了咽口水，将莉丝缇亚的袜足贴在了自己的脸上。

与丝袜的轻薄截然不同，棉袜的触感紧密且厚实，但也依然能隔着织物感受到那软绵绵的可爱足趾。马克只管将脸顶上去，埋进去，埋进那对绵软的脚掌里，用五官的直接接触改变着脚趾的方向和伸展，就仿佛还活着的魔道少女正一脸嫌弃但又无可奈何地对着他的脸伸脚作出无用功的踢蹬，这般幻想让马克的呼吸都变得粗重了起来，情绪也愈发高涨。

接下来，马克对这种“隔靴搔痒”感到了不满，于是他直接张口咬住了女孩的袜尖，然后用牙一拉，便将棉袜一点点脱离，露出了其下无血色且冰凉的肌肤。在用同样的手法扯掉了第二条袜子后，马克迫不及待地一甩头将棉袜丢到一旁，随后伸出舌头来，舔舐着女孩光滑柔嫩的脚底，就像在品尝一块柔滑清凉的奶油冰品，很快马克又将女孩纤细小巧的脚趾也送入口中吮吸起来，直到它们无一例外都被自己的口水打湿后，才有些意犹未尽地将脚尖从嘴里吐出，轻轻放了下来。

“真不愧是喜欢偷吃甜食的小馋猫，你看看，你的小脚也和蛋糕一样美味呢~”马克的双手还未松开，而是握住女孩的双脚，顶在了自己的裤裆上，柔滑的触感让他原本就逐渐高耸的阳物立刻硬了起来，他倒吸一口凉气，将女孩小巧的右脚也交由左手把持，而自己空出来的右手则再度解开裤腰，露出了下体，然后再度抓住女孩的双脚，用足弓从左右两侧包住了肉棒，就这样开始缓缓地一上一下地撸动起来。没有任何织物阻拦的肉感凉凉的，软软的，而肌肤上的纹路轻轻摩擦着阴茎，使得马克的快感愈发高涨，于是他将手往上，握住了莉丝缇亚的脚背，将她的脚趾按在了龟头上。很快，来自下体四面八方的快感又一次冲破了他的理智，比第一次更多的精液喷溅出来，沾满了莉丝缇亚的双足、衣装，也洒到了她表情平静但苍白的脸上。

“呼，呼，呼……”室内的空气明明温度不高，但马克却感到身体愈发燥热，胯下之物也依然保持挺立。看来，甜点终究是不能和正餐相提并论，他必须得找到新的“宣泄口”才行。于是，刚才还被他爱不释手的那对玉足立刻就被丢下，任凭那双沾满黏稠液体的小脚垂落在那里滴落着精液，然后急不可耐地跑到了英谷莉特的身旁，还差点因为裤子绑住腿而摔倒。

“实不相瞒，我馋你好久了，骑士小姐。”马克抱起英谷莉特的上身，端详着她平静且精致的脸庞说道。“你美丽的脸庞真的让我神魂颠倒……就是不知道，你是否知道自己有多美？”

说到这里，他用大拇指托住了英谷莉特的下巴。“真漂亮，瞧这张小嘴……你平日在食堂里大快朵颐的样子，我也有偷偷欣赏哦？那么，不知道骑士小姐的小嘴，能不能接下这个呢？”

说完，马克又将骑士少女的身子放了回去，但却刻意让她的脑袋落在石台之外垂下，同时挪到了那一端，将自己的肉棒顶在了她的鼻尖上。自从失去了未婚夫后，英谷莉特便与风月之事彻底无缘，若是在她还在世时如这般向她炫耀下体，被长枪在一眨眼的功夫刺出十几个透明窟窿怕是必然之事。但如今，早已芳魂消散的骑士少女并没有选择权，反而还被恶趣味的青年手动翻开了眼睑，睁着那对早已如一潭死水的双瞳，看着眼前耸立着的生机勃勃的阳物。

“那么，请接好了，英谷莉特小姐……！”在几次挑逗性地用阳物轻蹭少女柔软的脸颊后，饥渴难耐的马克用双手撑开了英谷莉特的樱口。在这样的距离下，马克并不需要怎么调试角度，便将顶端送进了少女的口中。就这样，骑士少女以漠然的表情，接受了青年的“盛情款待”，而马克也被她口中的肉感和凉意激得身子一哆嗦。

“嘶，好刺激……！”马克一把按住少女的脸颊，开始了反复的抽插。尽管死去多时的少女的口舌中已经不能再分泌唾液来润滑，但多亏了前几次的交欢，马克现在并不缺少“润滑液”，因此残留的成分依然在英谷莉特的口腔内发挥着“余热”，任凭马克的阳具在其中横冲直撞，数次顶到了英谷莉特的喉咙里，她无力的娇舌被阳具带动得来回摆动，就好似在主动舔舐一般，这不由得让冲得有些恍惚的马克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这位平日里仪表堂堂，战场上威风凛凛的女骑士，如今却像个卑贱的妓女那样逢迎讨好着自己的肉棒，把骑士道和忠诚心一股脑地抛弃，只剩下了最纯粹的性，这真是——

“喝啊！”伴随着热乎的浓精灌满了英谷莉特的喉咙和口腔，马克的幻想也在最高潮时结束了。他脸上带着近乎病态的狂喜，此时他已经完全沉醉在肉欲中不可自拔了。

“哈，哈哈……！”马克多年压抑着的阴暗欲望在今夜终于得到了回应，而这如决堤一般的变态心理一旦开了口，便再难得以满足——是的，尽管已经射出了三发，但马克仍未尽兴。于是，他看也不看地丢下了口中灌满精液的英谷莉特，径直来到了艾黛尔贾特的身前。与平日经常以戎装示人的形象不同，战败身死的女帝现在已经被换上了一条红色的连衣裙，被黑长手套包裹的双手相握在胸前，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在等待马克临幸一般。

“这东西……切，碍事。”一把装饰精美的短剑正放在艾黛尔贾特的小腹上，那是她昔日赠给帝弥托利的礼物，也是她向那位王挥出最后一击所用的武器。然而现在，这把颇有故事的短剑却被马克嫌弃地顺手甩开，在一声脆响后落在了地上，现在轮到马克骑在艾黛尔贾特的小腹上了。

“你这个……”望着早已身死的女帝的脸，马克不自觉地咬紧了牙关。和芙朵拉大陆上的许许多多的普通人一样，马克也同样是这场战争的受害者，他的父亲就是在帝国入侵同盟领的过程中丧命的。因此，他在过去的岁月里，也一直对这帝国的首脑抱有深深的恨意。可是，当他如此近距离地观察着这位他所仇视的死者的脸庞的时候，他高高举起的手却始终没能挥下去——那是一张多么美丽的脸庞啊。尽管死亡永远夺走了她鲜润的血色，但那份苍白却与她淡色的长发与高贵的气质更加相称了。在学校时，马克从未有这样的机会可以仔细端详艾黛尔贾特的精致五官，因此他不知不觉就看得入迷了，甚至有一些兴奋了——空气里弥漫着的石楠花似的味道依然在提醒着马克，现在不是他像谈恋爱的小处男一样陶醉的时候，他应该更直接，更狂野一点——而马克也确实打算这么做了。

一不做，二不休，马克立刻调整了下自己的坐姿，同时直接将手抄到艾黛尔贾特的大腿根下，将她的双腿直接粗暴地抬起，让小腿架在了他的肩上，然后迫不及待地掀开了那宽大的连衣裙的下摆，吹了个得意的口哨。如果此时还有第二个人在场的话，恐怕那人也会对眼前的景色大吃一惊吧，因为那名威名赫赫的女帝艾黛尔贾特的秘密花园，竟毫无防备地，同时光溜溜地展现在他的面前，就像是特意为了欢迎他而敞开大门似的。

不过，马克对此并不意外，因为原因他再清楚不过：他在为艾黛尔贾特打点遗容时，大胆地冒着杀身之祸的风险偷走了她的内裤，从而寄希望于长长的连衣裙能完美地掩盖那泄出的春光。事实证明这一招确实有效，骗过了包括贝蕾丝和帝弥托利在内的所有前来查看女帝尸身者的眼睛。一想到这位不可一世的暴君不仅死后要被他肆意侵犯，还要被衣衫不整地埋入土中，这等荒唐又可笑的事让马克不由得轻哼起来了。

既然都到这一步了，那便开弓没有回头箭，马克用手调整了下肉棒的位置后，便按住艾黛尔贾特的腰侧，将它刺进了女帝的花园。尽管早已死去多时的艾黛尔贾特已经分泌不出任何液体，肉壁内又凉又干，但还好马克之前的交欢已为他的阳具预先准备好了足够的“润滑”，因此舒适感并未受太大影响。不过，当马克的龟头感到触碰到什么异物的时候，他的脸上还是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

“你……竟然还没破？”他呆愣着看着死去的艾黛尔贾特，有些不敢相信从下体传来的触感，但那熟悉的感觉又毋庸置疑，正是那一层未有交欢的女子才特有的证明，于是在他下一秒恍然大悟的同时，他的嘴角几乎咧到了耳根。“龙神在上，你的第一次是我的！是我的！我的！”

征服感、独占欲，还有野兽般的性欲在马克的大脑中激荡，他愈发猛烈地挺进起了下体，轻而易举地突破了那层薄膜，任凭艾黛尔贾特的身体在他身下晃动，双肩上架着的小脚不知何时把高跟鞋都颠掉了，露出了光洁的裸足。马克的动作丝毫未减缓，反而饥渴地咬住了女帝的脚尖，贪婪地舔舐着她修长的足趾和修剪齐整的指甲。青年的下体一次次如攻城锤般冲击着女帝的“花园”，震得她的身体也随之被一波波肉浪席卷，尽管上身依旧保持着那副十指交握的安详姿态，但一对酥胸早就花枝乱颤，仿佛欲求不满了。

“不够，还不够……！”不知是不是对这位女帝的尸身行淫还不足以让家破人亡的马克解恨，他松开了握住腿肉的手，转而摸向了艾黛尔贾特的脸庞，接着一把掀开了她的眼睑，露出了女帝凝视着天花板的无光双瞳。“看着我，你这家伙，高高在上的混蛋，看着我！”马克尚未松开的嘴里“咬牙切齿”地挤出了这句含糊的话语，他粗暴地用手指拨动女帝的瞳孔，让她那对贵族特有的紫色眼瞳向下望去，看向了自己正遭受着蹂躏的下体，还有那得意洋洋的“征服者”。马克没有停止吸吮和啃咬，但他还是忍不住用含着口水和异物的嘴说道：“呲溜……你感觉如何……吸溜……？被我这么个无名氏……呼噜……没想到吧！”纵使死去的女帝不会再作答，马克也感到心中的仇怨在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则是一阵莫名的成就感……和更多的色欲。

“咕叽……咕叽……咕叽……”终于，在紧握腿肉的双手、舔舐玉足的舌头和紧插肉穴的阳具的三重快感冲击下，马克的快感伴随着最后一批的浊精喷涌而出，填满了艾黛尔贾特那无法再孕育新生命的子宫，而他也张开嘴甩掉了那沾满口水的小脚，长舒了一口气。紧接着，他再也无法保持清醒，强烈的疲劳感最终征服了他，他顺势朝前倒下，躺在了艾黛尔贾特的酥胸上，失去了意识……

当马克再度昏昏沉沉地醒来时，首先睁眼看到的，便是艾黛尔贾特被他当作枕头的双乳，以及随之而来的凉飕飕的肌肤触感。但是下一秒，意识到了什么的马克瞬间像被电击了似的全身震了一下，随后一阵冷汗让他彻底清醒了过来。他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好，便狼狈地从石台上翻下，然后跌跌撞撞地跑向了门外——他不应该睡着的，尤其不该在做了这番事后入睡，他现在必须要确认自己是否还有机会亡羊补牢。还好，屋外依旧一片寂静，月亮依然高悬在空中，看来他只是小憩片刻，并没有花费太多时间。如释重负地擦了擦冷汗的马克连忙提起裤子，回到了室内。房间正中的石台上，失去了马克的肉棒的阻挠，已经冷下来的精液咕噜噜地从艾黛尔贾特的阴道里满溢而出，汇成了一道白色的小水洼。

“得清理一下了……”马克说完，便草草整理了一下衣着，然后拎起水桶，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临走时，还不忘锁上了房门。

又过了一个小时，房间内的四具美尸又恢复了原本端正的衣着和安详的姿态，静静地躺在了那里，马克纵欲留下的痕迹被他小心翼翼地几乎全数抹去，就连射在英谷莉特口中的精液也被他冲洗倒掉后，再拿牙刷过了一遍，确保连异味都被消除——但是，唯有艾黛尔贾特阴道里留下的精液没有被马克处理干净，他只是清掉了外围溢出的精液，同时为她穿上了内裤，遮好了她饱受摧残的花园，因为他想用这种秘密的方式来彰显自己独一无二的胜利。在点上熏香来掩盖石楠花的味道后，做完了一切的马克终于放下了一直悬着的心，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到了床上，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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