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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体化理发师:单身父亲雌堕成儿子女友,3

小说: 2025-09-08 08:52 5hhhhh 9320 ℃

当丁吾终于带着一丝不舍放开她时,潘晓霜已经浑身发软,呼吸急促,双颊绯红,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她大口喘息着,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暧昧的甜腻气息。属于丁明的那份愤怒和绝望似乎被这个吻暂时抽空了,只剩下一种奇异的、属于“潘晓霜”的茫然和……一丝无法否认的悸动。

丁吾看着她这副任君采撷的模样,眼神变得更加深邃,欲望毫不掩饰。他没有多余的废话,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径直走向卧室。

潘晓霜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颈窝,不敢去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快得像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身体因为紧张和期待而微微颤抖。

当她被轻轻放在那张熟悉的、属于丁吾的床上时,她知道,一切都无法挽回了。属于“丁明”的意识在这一刻几乎被彻底淹没,只剩下模糊的绝望和一丝诡异的、连他自己都不敢承认的……解脱。或许,变成“潘晓霜”,彻底沉沦下去,也是一种逃避现实的方式。

丁吾的呼吸有些粗重,他俯下身,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然后伸出手,一颗、两颗,解开了她白色衬衫的纽扣。衣襟敞开,露出了里面那件精致的、带着淡粉色蕾丝花边的少女文胸,将那对在新身体上显得格外挺翘饱满的乳房衬托得愈发诱人。一种巨大的羞耻感攫住了她,那是属于一个父亲,一个男人,在儿子面前被如此对待的极致羞辱。

他的手带着滚烫的温度,覆上了那被薄薄布料包裹的柔软。隔着文胸,他轻轻揉捏着,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美妙的触感。最后的理智在尖叫,命令她推开,命令她反抗!她试图抬起手臂,却发现身体像灌了铅一般沉重。

就在这时,丁吾低下头,湿热的嘴唇含住了她小巧的耳垂,舌尖轻轻舔舐挑逗。同时,他另一只手精准地探入文胸的边缘,指尖准确无误地触碰到了那颗早已因为紧张和刺激而变得坚硬挺立的乳尖。

“啊!”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惊叫从她喉间溢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强烈电流瞬间从耳垂和乳尖这两个敏感点炸开,迅速传遍四肢百骸。身体猛地一颤,所有的力气仿佛在这一刻被悉数抽干,那仅存的一丝反抗意志,在这突如其来的、陌生的、却又异常强烈的快感冲击下,土崩瓦解。她瘫软在床上,呼吸急促,双颊绯红,只能任由丁吾在她身上予取予求。这种身体完全背叛意志的感觉,让她感到绝望,却又无力阻止。

丁吾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带着满足感的轻笑。他的舌尖离开了她的耳垂,开始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游走。从修长的颈项,到精致的锁骨,再到胸前那片柔软的雪白。他细细地舔舐着,吮吸着,仿佛在品尝一件稀世珍品。潘晓霜的身体因为这种陌生的触碰而不住地颤抖,下意识地弓起了背脊,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当他滚烫的舌尖一路向下,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来到那条灰色百褶短裙的边缘时,她感到一阵极致的羞耻。裙摆被他轻易地撩起,露出了里面那条包裹着新生女性身体的、带着细密花纹的纯棉内裤。他的舌尖隔着薄薄的布料,在她小腹下方那片神秘的区域轻轻打转,湿热的触感透过内裤传来,让她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扭动。

她模糊地想起,十几年前的新婚之夜,自己也曾这样虔诚而充满爱意地亲吻着妻子的身体,呼唤着她的名字,然后才有了丁吾这个爱情的结晶。而如今,角色互换,她的儿子,正用同样的方式对待着“她”这个被扭曲的躯壳。羞耻与快感如同两股纠缠的藤蔓,在她心中疯狂滋长,一股难以抑制的热流从小腹深处涌起,内裤很快便被那不断渗出的爱液濡湿了一小片。

丁吾直起身,目光在她因情动而泛着潮红的身体上扫过——那被撩起的短裙,那紧贴着身体、已经显现出湿痕的内裤,以及她散乱的衬衫和迷离的眼神,构成了一幅极具冲击力的画面。然后,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T恤被他利落地扯下,露出了少年紧实而富有弹性的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接着是裤子,当那狰狞而充满力量的肉柱伴随着浓密的毛发从束缚中跳脱出来,昂然挺立在她眼前时,她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原来,在这个被魔法扭曲的世界里,没有了那个严厉管教、处处限制的父亲,丁吾反而没有像她担心的那样沉迷游戏、不务正业,而是自觉地将身体锻炼得如此强健,充满了阳刚之气。她看着他赤裸的、充满力量的身体,再对比自己此刻穿着被他弄得凌乱不堪的校服的模样,对自己曾经作为父亲的角色,第一次产生了如此深刻的反思和……一丝莫名的悔意。

丁吾的肉棒前端已经渗出了晶莹的液体,他用手握住,然后伸出另一只手,手指勾住她内裤的边缘,轻而易举地将其连同那湿透的一小片布料一同褪至大腿根部,露出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微微颤抖的幽谷。他将自己那坚硬的头部在那湿润的入口处轻轻打着转,不时擦过最敏感的花核,每一次触碰都让她身体一阵酥麻,口中发出难耐的呻吟,一种强烈的、几乎要将她吞噬的渴望从身体最深处涌了上来。

丁吾看着她双眼迷离,红唇微张,完全暴露的私处早已一片泥泞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带着邪气的笑容。他伸出手指,在那湿润的花唇间沾染了些许晶莹的液体,然后,在她惊愕的目光中,将那带着她体液的手指,轻轻涂抹在她潮红的脸颊上。

“啊……不……”这突如其来的、带着极致羞辱意味的举动,像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她所有的矜持和反抗意识。灭顶的羞耻感和一种被彻底征服的屈辱感,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只想尽快被这具强壮的身体填满,被这根硕大的肉棒贯穿。

丁吾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他分开她不自觉并拢的双腿,扶着自己那滚烫的欲望,对准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入口,猛地一沉。

“唔!”撕裂般的疼痛让她瞬间绷紧了身体,指甲深深陷入了床单。这突如其来的尖锐痛楚,远比刚才被探索、被舔舐带来的羞耻感要强烈得多,它像一道冰冷的闪电,瞬间劈开了被情欲和魔法搅得混沌的意识,狠狠地刺入了那个属于“丁明”的、潜藏在最深处的灵魂。

真的……被上了。被自己的儿子,丁吾……上了。

这个念头如同最恶毒的诅咒,清晰而残酷地在她脑海中炸响。巨大的羞耻感和自我厌恶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猛然意识到,或许,儿子并不需要自己这个老气横秋、只会指责打骂的“老子”。在这个没有她管教的世界里,丁吾反而活得更健康,身体更强壮,充满了蓬勃的生命力。而她现在能做的,或者说,唯一能做的,不过是扮演好“潘晓霜”这个角色,扮演好他“女友”的身份,用这具被重塑的、年轻的身体,给他以慰藉,满足他的欲望。

这种既羞愧又不得不配合的复杂情绪在她心中翻腾。她感受着丁吾那根充满力量的肉棒在自己体内坚挺地进进出出。那根肉棒,远比她曾经作为男性时所拥有的要大得多、粗壮得多,此刻正蛮横地撑开了她新生的小穴,每一次深入都紧紧地摩擦着娇嫩的肉壁。随着最初的疼痛逐渐退场,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陌生的、却又汹涌澎湃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将她彻底淹没。

“嗯……啊……”随着快感的累积,她再也无法抑制住从喉咙深处溢出的呻吟,那声音娇媚而甜腻,带着一丝哭腔。身下也早已传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清晰地回荡在房间里,与她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令人面红耳赤的乐章。强烈的羞耻感让她下意识地想要压抑自己的声音,她抬起手,想要捂住自己的嘴巴。

丁吾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意图,他低喘着,俯下身在她耳边用沙哑的声音说道:“晓霜……叫出来……我想听你的声音……”

她浑身一颤,羞得满脸通红,紧紧捂住嘴唇,用力地摇了摇头,泪水模糊了双眼。

见状,丁吾的眼神暗了暗,嘴角却勾起一抹带着征服欲的笑容。他没有再强迫她,而是突然将她的双腿向上抬起,用力压向她的胸前。这个姿势让她的小穴更加明显地暴露在他眼前,也让他的肉棒能够更深、更没有阻碍地在她体内进出。

紧接着,丁吾放慢了肉棒抽插的速度,但每一次的挺入都比之前更加深入,几乎要将她贯穿。他缓缓地、带着碾磨意味地向内推进,然后又缓慢地抽出,每一次都让那敏感的内壁得到最充分的摩擦和刺激。这种刻意放缓却又极尽深入的技法,迅速打破了潘晓霜最后的心理防线。她来不及思考儿子为什么会如此懂得挑逗和做爱,只觉得一股股强烈的快感如同浪潮般不断冲击着她的感官,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啊……啊……丁吾……嗯啊……”再也无法忍受,她猛地松开了捂住嘴的手,失控地大声叫了出来,那声音尖锐而高亢,充满了极致的欢愉和彻底的沉沦。

随着丁吾越来越猛烈的抽插,潘晓霜的身体被彻底打开,被引领着进入一个全新的、完全属于女性的欢愉世界。每一次深入都带来一阵剧烈的酥麻,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神魂颠倒。她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曾经是谁,忘记了那个名为“丁明”的过去,脑海中只剩下眼前这个强壮的少年,和身体内部那不断累积、即将喷薄而出的快感。她只顾着在丁吾的身下婉转承欢,纤细的腰肢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的动作,口中发出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娇媚入骨的呻吟。

“快……丁吾……再快一点……啊……”她语无伦次地央求着,身体的本能驱使着她渴望更多,渴望更猛烈的冲击。

丁吾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渴望,腰部猛地发力,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和力度在她体内疯狂挞伐。每一次都重重地顶在最深处那块敏感的软肉上,让她浑身颤抖,几乎要晕厥过去。

终于,随着丁吾一声满足的低吼和更加凶狠的几下撞击,潘晓霜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的电流从身体最深处炸开,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她的眼前一片空白,身体猛地弓起,小穴剧烈地收缩痉挛着,紧紧绞住那根在她体内肆虐的肉棒。

“啊——!!”一声高亢入云的尖叫冲破喉咙,带着浓浓的哭腔和极致的欢愉。那是作为女性的第一次高潮,汹涌澎湃,几乎要将她的灵魂都冲刷带走。她浑身脱力,瘫软在床上,大口喘息着,汗水浸湿了她的发丝和身体,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但这似乎还不是丁吾的极限。在她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消散,身体依旧敏感而空虚的时候,丁吾缓缓地抽出了那根依旧坚挺的肉棒。突然袭来的空虚感让她下意识地发出一声不满的轻哼,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在渴望着他,渴望着再次被他填满。

丁吾将依旧有些迷糊的潘晓霜打横抱起,紧紧搂在胸前。胸前的依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丁吾解开,这让她能感受到他身上滚烫的体温和有力的心跳。他没有给她太多反应的时间,双手穿过她身上那件已经皱巴巴、半敞开的校服衬衫和百褶短裙,紧紧抱住了她纤细的腰肢,然后将她整个人按向自己那根依旧昂扬挺立的欲望。

“啊!”潘晓霜惊呼一声,下意识地张开双腿。那根粗大的肉棒准确无误地再次抵住了她湿润泥泞的小穴入口。这一次,是她主动用那柔软温热的小穴迎合着丁吾,在他有力的引导下,缓缓地将那根巨物吞入体内。熟悉的充实感再次传来,让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她紧紧攀附在丁吾的身上,双手环绕着他宽阔的脊背,指甲无意识地在他流淌着汗水的皮肤上划过,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红痕。双腿也本能地缠上了他有力的腰肢,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渴望着每一次更深的结合。她的舌头像一条灵活的小蛇,在他汗湿的脸颊、颈项和肩膀上游走,贪婪地舔舐着,在那带着咸味的、充满男子汉气息的汗液里寻找着别样的满足与慰藉。潘晓霜完全沉浸在这种被征服的快感中,配合着丁吾每一次有力的抽插,发出阵阵压抑不住的浪叫。

“嗯……啊……丁吾……你好棒……再……再用力一点……”

就在她意乱情迷之际,丁吾突然狠狠地向上一顶,那巨大的头部精准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一点。

“啊——!”潘晓霜失声尖叫,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紧接着,丁吾在她耳边用一种低沉而带着命令意味的语气说道:“晓霜……叫爸爸……”

“!”如同一道惊雷在脑海中炸响。潘晓霜猛地僵住了。

爸爸?

不到几个小时前,眼前这个在她身上驰骋耕耘的青年男子,还是她含辛茹苦养育成人的儿子!而现在,他居然……居然让她叫他爸爸?!

这荒谬绝伦的要求,像一把尖刀狠狠刺穿了她最后的心理防线。作为父亲那仅存的一丝尊严,与这具女性身体本能感受到的极致快感,如同两股激流在她体内猛烈冲撞。她的脸颊本就因为情动而绯红一片,此刻更是烫得仿佛要燃烧起来。巨大的羞耻感和强烈的欢愉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要溺毙在这场禁忌的漩涡中,彻底沉沦。

丁吾似乎察觉到她的犹豫,再次狠狠地深入,用那坚硬的肉棒在她体内重重研磨。

“嗯啊……别……”潘晓霜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逼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在极致的快感和羞耻的逼迫下,她终于再也无法坚持,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细若蚊蚋的、带着浓浓哭腔和颤抖的声音:“爸……爸爸……”

然而,丁吾似乎并不满意。他突然停止了动作,将她从自己身上抱了下来,然后自己仰躺在床上,拍了拍自己的小腹,示意潘晓霜跨坐上来。

突如其来的抽离让潘晓霜感到一阵难以忍受的空虚,她下意识地发出不满的呜咽。但还是听话地分开双腿,缓缓地跨坐在了丁吾的腰腹上,将那根依旧坚挺的欲望重新吞入自己湿热的甬道。

丁吾却没有立刻开始动作,只是用那双深邃的、充满了侵略性的眼睛看着她,命令道:“大声点,晓霜。”

潘晓霜羞得几乎要哭出来,但身体的渴望却让她无法抗拒。

“你叫什么名字?”丁吾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

“我……我是……潘晓霜……”她带着哭腔回答。

“你要什么?”

“我……我想要……”她咬着下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说出来,晓霜,说你想要什么。”丁吾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这逼迫,像一把无形的锤子,敲碎了她作为“丁明”的最后一丝尊严。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将彻底沦为儿子的玩物,一个只为满足他欲望而存在的堕落女伴。

丁吾看着她泫然欲泣的模样,突然再次重重向上一顶。

“啊——!”潘晓霜被这突如其来的撞击顶得尖叫出声。

“说完整,晓霜,我要听你亲口说出来。”丁吾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残忍的快意。

所有的坚持,所有的过往,在这一刻彻底崩塌。潘晓霜终于放弃了所有抵抗,任由那份被刻意压抑的欲望如火山般喷发。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丁吾,用一种混合着绝望、羞耻和极致渴望的、破碎不堪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叫潘晓霜……我想要……丁吾爸爸的……大鸡巴……操死我……”

当这句话从她口中完整地说出,带着哭腔,带着颤抖,带着彻底的屈服和放纵,完全陷入了这场由欲望主导的性爱狂潮之中。

丁吾听到她如此淫荡大胆的宣言,眼神中爆发出更加炽热的光芒,他抓住她的腰肢,开始疯狂地挺动起来。而潘晓霜也彻底放开了,她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也不再顾忌任何羞耻,只是配合着丁吾的节奏,一边浪叫,一边不断重复着那句让她彻底堕落的话语:

“啊……爸爸……操死我……晓霜要被爸爸操死了……嗯啊……”

她的身体随着丁吾的每一次撞击而剧烈地晃动,白皙的肌肤上泛起一层诱人的粉红色。丁吾的肉棒仿佛拥有无穷的力量,每一次都深深地顶入她的身体最深处,将她整个人都顶得向上弹起,无论是物理上还是生理上,都让她体验到一种被彻底贯穿和征服的极致快感。她感觉自己像一叶漂浮在欲望海洋中的小舟,只能任由丁吾这股汹涌的浪潮将她一次又一次地推向高峰。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失去了意义,房间里只剩下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潘晓霜那夹杂着哭腔与欢愉的、越来越高亢的浪叫声。

“爸爸……爸爸……晓霜好喜欢爸爸的大鸡巴……嗯……操死晓霜吧……”

不知过了多久,丁吾的动作开始变得更加猛烈,呼吸也愈发粗重。他发出一阵阵低沉的、野兽般的喘息,那根在她体内肆虐的肉棒也开始以一种惊人的频率加速抽插。潘晓霜凭借着这具女性身体的本能,立刻意识到——丁吾要射了!

就在这关键时刻,丁吾突然变换了姿势。他用强劲的腰腹力量猛地坐了起来,顺势将潘晓霜从他身上抱了下来,压倒在柔软的床上,似乎打算在最后一刻将肉棒从她体内拔出。

然而,此刻的潘晓霜早已被情欲冲昏了头脑,身体的本能完全压倒了理智。她不想让这极致的快感就此停止,更不想让那根带给她无尽欢愉的巨物离开自己的身体。就在丁吾即将抽离的瞬间,潘晓霜突然像八爪鱼一样,用双手紧紧地抱住了丁吾的脖颈,双腿也死死地缠住了他健硕的腰肢,用尽全身力气不让他离开。

她抬起潮红的脸颊,眼神迷离,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痴迷和渴望,用一种娇媚入骨、却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语气,对着丁吾的耳朵吹气如兰地说道:

“爸爸……不要……不要拔出来……晓霜要给爸爸生儿子……把精液都射在晓霜里面……”

这句话如同最强效的催情剂,瞬间点燃了丁吾最后的理智。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发出一声满足而粗犷的低吼,腰部猛地向前一送,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膻气息的热流,便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尽数射入了潘晓霜那新生而紧致的小穴深处,将她温暖的子宫彻底灌满。

当最后一股热流冲击在子宫深处,潘晓霜发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喟叹,身体如同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般瘫软下来。丁吾也趴在她的身上,剧烈地喘息着,汗水将两人的身体紧密地粘合在一起。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情欲交织后的特殊气味,一切都昭示着刚刚那场疯狂而禁忌的欢爱是何等激烈。

许久,当那阵极致高潮后的余韵渐渐平息,潘晓霜的意识才从一片混沌中慢慢清醒过来。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小腹深处那一片温热的、属于丁吾的精华,以及身体被彻底占有后的酸痛和满足。她微微侧过头,看着压在自己身上,呼吸逐渐平稳的丁吾那张英俊而年轻的脸庞,心中一片空茫。那个曾经作为“丁明”的记忆,此刻就像隔了一层厚厚的毛玻璃,模糊而遥远,甚至带着一丝不真实的荒诞感。

她是谁?是那个一心想把儿子塑造成“有用之人”却屡屡失败的父亲丁明?还是这个刚刚在儿子身下婉转承欢,甚至哭喊着要为他生孩子的“潘晓霜”?她已经分不清了,或者说,她已经不再想去分清。那些沉重的过去,那些伦理的枷锁,在刚刚那场彻底的沉沦中,似乎都已燃烧殆尽。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丁吾汗湿的短发,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一丝奇异的、混杂着母性与情欲的温柔从心底涌起。或许,这样也好。忘记过去,忘记自己是谁,只作为“潘晓霜”,作为丁吾的女人,依偎在他身边,用这具全新的身体去爱他,去满足他,去填补他生命中缺失的温暖,这或许就是她新的“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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