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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体化理发师:单身父亲雌堕成儿子女友,2

小说: 2025-09-08 08:52 5hhhhh 9810 ℃

然而,此刻的“潘晓霜”,内心却是一片惊涛骇浪后的混沌。

一方面,属于“潘晓霜”的记忆和情感如潮水般汹涌,她对丁吾有着强烈的爱慕和依赖,一想到丁吾,心中就充满了甜蜜和羞涩。她记得和丁吾一起度过的点点滴滴,记得他的笑容,他的声音,甚至是他身上淡淡的洗衣粉香味。

另一方面,在这些属于“潘晓霜”的情感和记忆之下,那个属于“丁明”的人格,那个作为父亲的意识,却依然顽固地存在着。他记得自己是如何含辛茹苦地将丁吾拉扯大,记得儿子第一次喊“爸爸”时的欣喜,记得儿子生病时自己彻夜不眠的焦虑,记得自己对儿子未来的殷切期望和那份深沉却不懂表达的父爱。他清楚地知道,眼前这个穿着百褶裙的身体是陌生的,这个名为“潘晓霜”的身份是错位的,是荒谬的!

一种更深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惊愕攫住了他。他回想起整个变化的过程,从发丝的触感改变,到肌肤的细腻,再到那些更私密、更彻底的重塑……为什么?为什么他没有更歇斯底里地反抗?为什么他只是眼睁睁地、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平静,感受着这一切的发生,放任自己被塑造成一个完全陌生的少女?这个可怕的念头像一把冰锥刺入他的意识:难道……难道在他那颗作为失败父亲、疲惫中年男人的心底,竟潜藏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不敢承认的……渴望?渴望摆脱“丁明”的身份,渴望一种全新的、不被过往束缚的可能?

这个念头如同一条冰冷的毒蛇,缠上了他的心脏,让他不寒而栗。他无法理解,也无法原谅这种可能的“默许”。这究竟是理发师那匪夷所思的诡异魔法彻底剥夺了他的意志,还是他内心深处最隐秘、最羞耻的背叛在推波助澜?这种对自己行为的全然陌生和无法解释,让他对自身的存在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动摇,仿佛脚下的地面骤然消失,只剩下无尽的坠落感。

于是“我……是谁?”这个念头在她的脑海中尖锐地盘旋,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她的认知。身体是潘晓霜,记忆是潘晓霜,情感也强烈地偏向潘晓霜,但那个核心的“自我”,那个作为“丁明”存在了近五十年的灵魂,却无法轻易被抹去或同化。

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撕裂感。镜中的少女,对丁吾怀着炙热的爱恋;而内心的某个角落,却有一个疲惫的中年男人在绝望地呼喊:“那是我儿子!”

对丁吾的情感,变得无比扭曲和复杂。既有少女对心上人纯粹的爱慕与渴望,想要靠近他,依赖他,甚至与他有更亲密的接触;又残留着父亲对儿子那种深沉的、想要保护和引导的关爱,以及对这种“错位爱恋”产生的本能的恐慌和抗拒。这两种截然不同却又同时在她心中猛烈燃烧的情感,像两股逆流在她的意识中剧烈地冲突、碰撞,让她头痛欲裂,不知所措。

就在她被这双重人格般的撕裂感折磨得几近崩溃,那个关于“焕发生机”沙龙服务和自己曾荒唐许愿儿子能有个“贤惠女友”的念头,如同最恶毒的诅咒般再次浮上心头时,潘晓霜猛地从那令人窒息的自我拷问中挣脱出来。

贤惠女友?她现在这副模样,这副身体,这满脑子属于“潘晓霜”对丁吾的爱慕……难道这就是理发师所说的“焕发生机”?让她用这种方式去“理解年轻人”?用这种荒谬绝伦的方式去“打破隔阂”?!

一股混杂着恐惧与愤怒的冲动让她想要抓住那个罪魁祸首——理发师。她霍然转身,镜中那个穿着短裙、梳着柔顺棕色长发的少女也随之动作,眼神里是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惊惶与怒火。她要质问他,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师傅,我……”她刚要开口,一阵略显不耐烦的脚步声从店内的洗头区传来,打断了她的话。

丁吾顶着一头湿漉漉、乌黑的头发,用毛巾胡乱擦拭着,从隔间走了出来。他大概是刚刚冲洗完,看到潘晓霜还坐在理发椅上,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但随即又像是习惯了什么似的,径直走了过来。他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此刻坐在椅子上的“潘晓霜”与他印象中的有任何不同,或者说,他眼中看到的,理所当然就是“潘晓霜”。

“晓霜,你怎么这么慢?我都等半天了。”丁吾的语气带着少年特有的不耐烦,但又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熟稔。他看都没看潘晓霜此刻脸上复杂的表情,直接转向理发师,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那手机壳还是他之前嚷嚷着要买的限量款,潘晓霜记得自己当时还斥责他乱花钱——“师傅,一共多少钱?我来付。”

理发师依旧是那副不苟言笑的样子,报了个数字。丁吾爽快地扫码付了款,然后对理发师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接着,他自然而然地转向潘晓霜,伸出手,似乎想去拉她的手腕:“弄好了就走吧,外面太阳快下山了。”

潘晓霜的心脏狠狠一抽。晓霜?他叫她晓霜叫得如此自然!她想要尖叫,想要推开他的手,想要指着自己的鼻子告诉他:“丁吾!你看清楚!我是你爸!丁明!”

一股巨大的恐慌攫住了她。她必须说出来,必须立刻、马上澄清这个可怕的错误!再不说,她怕自己真的会彻底变成这个“潘晓霜”!

“丁吾,我……”她猛地吸了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想要喊出那句证明自己身份的话。然而,话到了嘴边,就像被施了某种无形的魔咒。那四个字——“我是你爸”——像烧红的烙铁一样烫在她的舌尖,却又像被无形的巨石死死压住,无论她如何催动声带,都无法清晰地吐露分毫。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强大的、属于“潘晓霜”的本能反应——或者说是某种被植入的“设定”——让她觉得,一个温柔乖巧、暗恋着他的“贤惠少女”,是绝对、绝对不可能对着心仪的男生说出如此惊世骇俗、莫名其妙的话语的。那会显得多么古怪、多么神经质,甚至……多么像个疯子!她应该害羞地低下头,或者最多用带着一丝嗔怪的、软糯的声音说“你别急嘛”。

这种认知像潮水般淹没了“丁明”的意志。她眼睁睁看着丁吾的手已经碰到了她的手腕,那少年温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衬衫袖子传来,让她感到一阵奇异的、既熟悉又陌生的悸动。

不!不行!潘晓霜猛地想甩开,但身体的反应却慢了半拍,或者说,是“潘晓霜”的羞涩和顺从让她只是轻轻地象征性挣扎了一下。

丁吾似乎没察觉到她内心的惊涛骇浪,只当她是女孩子惯常的矜持,微微用了点力,就拉着她站了起来。

她惊恐地回头看向理发师,想从他脸上找到一丝解释或怜悯。理发师只是站在原地,平静地看着他们,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极淡、极诡异的弧度,仿佛在欣赏一出早已写好剧本的戏剧。那眼神让她不寒而栗,所有的质问和求助都堵在了喉咙。

下一刻,丁吾已经拉着浑身僵硬、内心翻江倒海的“潘晓霜”,不由分说地走出了“轮回理发店”的大门。风铃再次沉闷地响了一声,像是在为这场错位的命运,奏响了下一段未知的乐章。

夕阳的余晖将柏油路染成了温暖的橘红色,潘晓霜被丁吾半拖半拽地拉着,脑子依旧一片混乱。路边的香樟树散发着熟悉的夏日气息,一切都和她记忆中的黄昏没什么两样,除了她自己——穿着不属于自己的校服,拥有着不属于自己的身体,和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名字。

潘晓霜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因为这亲昵的接触而微微加速,脸颊也有些发烫——那是属于少女潘晓霜的本能反应。但同时,丁明的灵魂在尖叫,在抗拒,这种近乎狎昵的肢体接触让他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和恐慌。

“我们……要去哪里?”她终于找回了一丝属于自己的声音,尽管那声音依旧是潘晓霜的清脆音调,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本能地想找个借口挣脱,却发现自己对“潘晓霜”的去向一无所知,连一个像样的托词都编不出来。

“去我家啊,”丁吾理所当然地说,拉着她拐进了一条熟悉的小巷,“不是说好了今天去我家,帮我一起收拾一下房间吗?我一个人实在懒得弄。”他侧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丝略带狡黠的笑容,“怎么,现在想反悔了?”

帮他收拾房间? 潘晓霜的脑海中立刻清晰地浮现出答应此事的场景:似乎是昨天放学时,丁吾抱怨家里没人,房间乱得像狗窝,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请求她帮忙,而“她”当时带着一丝羞涩和乐意答应了。

这些被强行植入的、不属于“丁明”的记忆,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眩晕和强烈的抗拒,却又无法摆脱“潘晓霜”身份下那种“理应如此”的默认感。她不敢再争辩,也无力争辩,身体似乎被那份属于“潘晓霜”的“承诺”所驱动,只能任由丁吾拉着她,走向那个她曾经无比熟悉,此刻却让她感到无比恐惧的“家”。

很快,他们就站在了那扇熟悉的防盗门前。周围一片寂静,楼道里的感应灯因为他们的靠近而亮起。丁吾熟练地掏出钥匙开门,径直走了进去。

一进门,潘晓霜就被眼前的景象惊了一下。

这确实是她曾经的家,客厅的布局、沙发的位置、墙上那幅早已泛黄的风景画,都无比熟悉。然而,熟悉之下,却是一种明显的、属于单身男性生活的凌乱感。

作为丁明时,他虽然工作繁忙,又要操心儿子,但总会强迫性地维持一个基本的整洁框架。可现在,这里给人的第一感觉是缺乏打理:茶几上放着几本书和忘记收拾的零食包装袋,沙发扶手上搭着一件运动外套,几张试卷散落在地板上,空气中似乎飘着淡淡的灰尘味。算不上肮脏,但处处透着一种无人细心照料的随意和冷清。

这……虽然不是想象中的垃圾堆,但这幅景象还是让潘晓霜感到一丝不适和本能的皱眉。一种属于“父亲”的掌控欲和对“家”的固有标准让她觉得这里“不够好”。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那股想要立刻动手整理的冲动,用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属于潘晓霜的声调问道:“丁吾……你平时……就一直这样住吗?这里……好像有点乱,不收拾一下吗?”她指了指周围,眼神里带着试探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丁吾随意地将书包扔在沙发上,闻言,转过头来看向她,脸上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反而露出一抹略带疲惫的自嘲笑容:“收拾?有点懒得动。你也知道,我爸妈很早就去世了,一直都是一个人生活。高中学业又忙,每天回家除了学习,连基本睡眠都不一定能保证。而我爸妈留下来的钱也就能保证我不饿死,我哪有那么多精力或者钱找人把家里弄得一尘不染。”他耸了耸肩,语气平静,仿佛在陈述一个再寻常不过的事实,但那眼神深处却似乎藏着一丝习惯性的孤单。

“什……什么?”潘晓霜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住了。

爸妈去世?一个人生活?高中后没有人照顾自己?

这怎么可能!她明明……明明几小时前还是那个对他诸多管束的父亲!浩浩的母亲虽然故去,但也绝不是“很早”,更不是让他独自面对高中生活!

这是谎言!是那个理发店的鬼把戏!它不仅改变了她,还篡改了丁吾的记忆和人生!

然而,看着丁吾那副略显疲惫却又故作轻松的神情,听着他那平静中带着一丝少年人独有茫然的语调,潘晓霜的心脏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了。

无论是作为父亲丁明,还是作为此刻对丁吾心怀朦胧好感的少女潘晓霜,一种强烈的、难以抑制的心疼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作为父亲,她无法想象儿子在背负着“父母早逝、独自求学”的虚假记忆下,是如何度过这几年的。那种孤立无援、凡事只能靠自己的感觉,光是想想就让她心如刀割。他是否曾在深夜感到害怕?生病时是否有人照顾?

作为潘晓霜,她看到心仪的少年并非叛逆不羁,而是在承担着远超同龄人的生活压力,那份懵懂的爱慕瞬间被更深沉的怜惜和想要照顾他的冲动所取代。两种身份的情感在这一刻奇异地交织、融合,暂时压倒了所有的惊疑和愤怒。

“丁吾……”她的声音不自觉地变得哽咽,带着浓浓的鼻音。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猛地向前一步,伸出双臂,紧紧地从背后抱住了丁吾。

少女柔软的身体贴上了少年略显单薄但充满活力的脊背,带着一丝微凉和颤抖。她将脸颊埋在他的肩窝,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混合着阳光和洗衣粉味道的、独属于他的气息,以及那份被谎言包裹的“孤寂”。

“别……别这么说……”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你不是一个人……以后……有我呢……”

她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身份说出这句话,也不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她只知道,在这一刻,她必须抱住他,安慰他,驱散他身上那层由谎言编织的、却又如此真实的孤单感。

丁吾沉默了几秒钟,身体似乎僵硬了一下,然后,潘晓霜感觉到他紧绷的肌肉慢慢放松下来。他转过身,手臂也试探性地环住了她的腰,将她柔软的身体轻轻地、带着一丝少年人的笨拙和难以置信的惊喜,拥入怀中。“晓霜……”丁吾的声音在她耳边低低地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浓浓的依赖,“有你在,真好。”

这个拥抱让潘晓霜感到一阵强烈的、混杂着父爱本能抗拒和少女身体悸动的错乱感。她几乎是立刻就想推开他,但“潘晓霜”的身体却似乎对这个温暖而真实的拥抱产生了强烈的眷恋。她强忍着内心的翻腾,僵硬地拍了拍他的背,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好了,别想那么多了。你看你这里虽然不算太脏,但也太乱了,我们快点动手收拾一下吧,不然真的不像个家了。”她的语气不自觉地带着几分女友般的嗔怪和温柔。

丁吾看着她红红的眼圈和鼻尖,眼神闪烁了一下,重重地点了点头:“好。”

于是,在这个本该属于父亲与儿子,此刻却变成了少年与他“深爱女友”的家中,一场气氛微妙的“大扫除”开始了。潘晓霜几乎是凭着一股本能——那是属于丁明作为父亲长年累月照顾家庭、维持秩序的本能,也是属于潘晓霜那份被植入的、想要为心上人营造一个舒适环境的“贤惠”——开始有条不紊地指挥着,也亲自动手。

在收拾的过程中,潘晓霜的内心却掀起了更深的波澜。她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发现只是随意搭在那里,并没有污渍,反而带着刚洗过的清新味道。她整理散落的书本和试卷,发现大多是教材、习题册和一些正规的课外读物,并没有她之前担心的那些“不务正业”的漫画或游戏杂志。角落里甚至放着一个篮球和一个半旧的哑铃,显示出主人有着健康的爱好。她走进厨房,水槽里只有一两个杯子,灶台虽然有些灰尘,但并没有油腻的污垢,冰箱里也储备着一些简单的食材,虽然不多,但足够维持基本生活。

这个家,只是乱,只是缺乏一个主妇或者说是一个经验丰富的人来打理,显得没有章法,但绝非她想象中的脏和堕落。甚至可以说,在“没有父母管束”、“独自生活”的这条时间线上,丁吾虽然孤单,生活也略显粗糙,但一切都井井有条,甚至比她记忆中那个需要她时时鞭策、处处操心的儿子,要显得更自律、更健康。

这个发现,像一记重锤敲在潘晓霜的心上。她一直以为自己的严加管教是为儿子好,是为了防止他“学坏”,是为了让他成为“有用的人”。可现在看来,没有了她的高压控制,丁吾似乎并没有走上歪路,反而活得更像一个正常的、有着自己生活节奏和健康爱好的少年。那她过去那些严厉的斥责、强硬的干涉,甚至动手的行为……究竟是对是错?她对自己一直以来扮演的“父亲”角色,第一次产生了如此深刻的怀疑和动摇。

大约一个多小时后,在两人的协力下,客厅和厨房终于焕然一新。虽然家具依旧简单,但物品各归其位,地面整洁,空气清新,整个空间显得明亮而温馨,终于有了“家”的样子。

潘晓霜擦了擦额角的汗,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成果。她转头看向丁吾,想邀功似的让他夸奖几句,却发现丁吾正倚在门框上,眼神温柔而炙热地凝视着她,那目光像是要将她融化一般。

“晓霜,”丁吾的声音带着一丝性感的沙哑,他缓步走近,空气中暧昧的因子开始升腾,“你真能干,也……真美。”

温热的呼吸拂过潘晓霜的耳畔,她能闻到丁吾身上因为劳作而微微出汗后散发出的、带着独属于他而又让她迷恋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这气息让她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身体也有些发软。

潘晓霜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下意识地后退,背脊却抵上了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她能感觉到“潘晓霜”的身体因为丁吾的靠近而微微颤抖,那不是恐惧,而是……一种混杂着羞涩的期待,一种对即将到来的亲密接触的本能渴求。

丁吾的吻突如其来,带着少年特有的青涩莽撞,却又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欲。潘晓霜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开,属于丁明的那部分灵魂在疯狂尖叫:“不!住手!我是你爸爸!丁吾,你这个逆子!你疯了吗?!”每一根神经都在咆哮着要推开他,要狠狠给他一巴掌,要逃离这个比任何噩梦都要荒诞恐怖的现实。

她的意志力像一头被困的野兽,在潘晓霜这具陌生的、年轻的躯壳里左冲右突,试图夺回控制权。她想咬破自己的舌尖,用疼痛来唤醒这具沉溺的身体,想用尽全身力气将这个压在身上的重量掀开。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肌肉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抗拒而紧绷,手臂试图抬起,手指想要弯曲成拳。

然而,潘晓霜的身体,却在此刻彻底背叛了他的意志,像一块被磁石吸住的铁,不仅没有丝毫抗拒,反而本能地微微仰起了头,迎向了那双不容置疑的唇。那属于丁明的、试图推拒的僵硬手臂,在触碰到丁吾温热的胸膛时,却像是被注入了一股暖流,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软软地垂落下来。他想要紧握的拳头,在触及丁吾衬衫衣料的瞬间,却不受控制地微微松开,指尖甚至传来了布料细腻的触感。

一股陌生的、甜美的、令人晕眩的电流,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从双唇相接之处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炸开,瞬间席卷了四肢百骸。丁吾的唇瓣柔软而温热,带着一丝他从未细究过的、属于青春期男孩的烟草和薄荷的混合气息——那是丁明曾经无数次在他衣服上、房间里闻到,斥责他偷偷学坏的味道,此刻却以一种最直接、最亲密、也最禁忌的方式,灌入她的感官。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如同失控的鼓点,在胸腔里狂野地撞击,脸颊烫得几乎要滴出血来。潘晓霜的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骨骼,腿脚发软,几乎要站立不住,若非丁吾的手臂适时地环住了她的腰,她恐怕已经瘫倒在地。那属于丁明的愤怒、惊骇、恶心,如同被投入滚油的冰块,剧烈地沸腾挣扎,却又迅速地被这汹涌而来的、完全属于潘晓霜身体的陌生情潮所吞噬、消融。

他想发出的怒吼,到了嘴边,却只化为一声细微得几乎听不见的、带着颤抖的呜咽,更像是……被掠夺时的娇吟。那声内心的尖叫越来越微弱,越来越遥远,仿佛被隔绝在了另一个时空。潘晓霜的意识开始占据上风,或者说,是这具身体最原始的本能,在丁吾那带着侵略性的吻中,被彻底唤醒了。一种陌生的、强烈的渴望从身体深处涌起,渴望更多的接触,渴望更深的纠缠。这种渴望是如此强烈,以至于丁明那作为父亲的羞耻和抗拒,在这具年轻肉体最原始的欲望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潘晓霜”的双手无意识地抓住了丁吾胸前的衣襟,身体微微颤抖着。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那属于少女的、柔软的胸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变得更加敏感,紧贴着丁吾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同样有力的心跳。

潘晓霜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所有的防线在这一刻土崩瓦解。她伸出双臂,缓缓地、带着一丝颤抖地环住了丁吾的脖颈,生涩却又本能地回应着他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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