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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酿泉组】春骅缚粼

小说: 2025-09-08 08:52 5hhhhh 1070 ℃

山间雨霁,竹影婆娑。

时值暮春,沛城酒肆中,曲娘摆酒开宴、曲水流觞,款待常来光顾的老主顾们,小叶尼塞也受邀而至。

“来~让小娘子为客官们满上。”

酒坊老板热情洋溢、推杯换盏,不待酒过三巡,酩酊之气皴染在来客之间,豪兴徜徉的秀才书生们率先开始觞咏畅叙,好不热闹。

曲娘不通文论,掺和不进里头,于是转悠之间姗姗来到小叶尼塞身旁,这胡人娘子茈髫碧睛、桃面含羞,看这气色也是醉入七分。

“胡酒配胡客,我们肆里上好的三勒浆,还请小叶姑娘多饮上几杯~”

曲娘说罢便提起酒器准备上酒,小叶尼塞吓的连连摆手称道,

“唔……不,不了,九姑娘,您……您的佳酿我已经品鉴足够了……”

小叶尼塞醉眼惺忪,引来曲娘歪过脑袋注视她的脸蛋,面面相觑下,鼻息夹带着丝丝酒气自然是要熏上曲娘腮间,后者实不在意,只当俏皮玩弄对方,

“都说北地胡人最擅饮酒,今日一看似乎多有不实呀,人家这上好的美酒得换人品味了。”

九娘子言语间春山颦蹙,酥山微挑,好不娇媚。正是:

“素纨半褪露酥融,曲水酒香蒸雾浓。

忽有竹风穿榭过,云峦乍破玉壶空。”

“我喝!我喝!曲娘莫要把人家看轻了…”

小叶本就醉的迷糊,被这番激将更是不分青红皂白便抢过酒壶开始灌酒。

“两岸山花——似雪开——家家春酒——满银杯——”

玉液穿喉过,小叶尼塞感觉自己的魂儿都快被头顶转圈圈的小木人儿拐跑了,不消片刻就倒在案头。

“唔呃……曲娘的酒……好香啊……”

却说小叶迷离之时,早听见一阵不和弦音传来,她虽想要起身去看,却已是两脚发麻,酿跄下原地便倒去。

等到小叶尼塞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困在一间不通户牖的小屋里,三面黑洞洞,只有临门的那方稍有采光。但这还是其次,一道凉风扫过,她这才发现自己一路随身的马术裙早不知被扒往哪去了,赤身裸体、春光乍泄,她想动想喊其意却难成,毕竟身上甲缚衔枚,一根红绳从趾间束到香肩,口里含枚又迫的她痴痴的张嘴放任口中悬河四溢,这番丑态任谁看了估摸都要名誉扫地,幸好周遭并无他人。

“可恶!随身携带的玻璃瓶也被对方收走了,不然至少可以靠灵水占卜一下此刻的位置。”

小叶如此心想,没办法她只能在那间暗房里扭来扭去,试图靠近门框看看情况,来回蠕动里那小巧可爱的酥山不免被红绳磨的生疼,可算到了门下,透过门缝,小叶确定自己此时该是被绑在了山林里。这是最坏的结果,胡人姑娘想起自己过去同行的伙伴中也有不少在外被劫走后一去不返,再得到消息已是牺牲的经历,想到这一向坚强的她再也难以抑制心里的悲伤,忍耐至今的泪花终于决堤。

不知何时,愁泪方干,一剪秋水似已失神,只留下无魂的肉体一味躺在原地。正可谓:

“琼鼻凝霜息,月面映烛幽。

冰肌沁还润,玉水溅霖霖。”

咚咚——哒——咚咚——哒——

清脆的敲击声从门口响起,小叶尼塞先是心里一惊,不过待到看清门缝后来人时,转危为安,这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曲娘。

“唔唔——嗯嗯——”

她激烈的做出回应。

“果然是小叶尼塞吗?你在里面?”门外的敲击更强烈,“姑娘莫慌,我这就帮你出去!”

曲娘两眼一闭,尽力挥起手中木提就往门上击去,幸得作为鹿蜀天生的怪力,门户不费力气就被砸开,等她微微睁开一边眼睛去看时,蓬尘里叶姑娘趴在她的脚边畏畏缩缩,顾不得对方身上无所遮掩涕泗横流的丑态,曲娘马上拉起她的手来,躺的久了,小叶的腿间发麻,借着曲娘的纤肢依偎,好不容易直起身来。

在曲娘一番帮助下,小叶取下口中含着的枚片,扣紧手脚的竹片也被拿走,但那条红绳似乎是被施加了特殊的神秘术,无法解密咒词的话即使身为“祥瑞”的曲娘也爱莫能助,不过这也足够了,可怜的姑娘终于有机会借着那对高耸挺拔的云峦哭诉这场厄运,曲娘后知后觉的感受到小叶尼塞这番样貌别样的娇媚,为她擦干眼泪说到,

“抱歉,叶姑娘,我来迟了些。先前你醉的时候,一伙流贼在山里闹事闹到酒宴上,被我赶跑了。唔……大抵是他们怀恨在心,趁着一片混乱把你掳跑想着借机报复吧。”

“没事,你来了就好,曲娘……有两件事拜托你可以吗?”

“姑娘请讲。”

“这件事不要告诉其他人……尤其是和我同行来的伙伴们。”

“姑娘大可放心,曲娘虽然平日素有些粗枝大叶,小叶姑娘的心思还是懂的。”

“还有就是……唔嗯——可以回去帮我带一件衣服回来吗?”

“这有何难?曲娘跑的很快的……呃——不过刚才破门的声响这番大,也不知那些流贼会不会发觉,若不介意,还是委屈姑娘先跟我离开此地吧。有我在好保护你。”

“这样子回去吗?要是被人发现怎么办?”

“没关系,我知道一条回沛城的小径,叶姑娘只肖跟着我便可,到了城里避好我去为你取衣。”

小叶尼塞清楚曲娘的主意确实是现在最保险的方案,但赤身裸体穿过这山山水水、大城小巷,心里还是有几分芥蒂。曲娘看出她的愁蛾满目,竟忽的解下自己的衣扣,诃子痕红雪脯白,心衣未皱绡谷霭,看的小叶尼塞心潮荡漾,感觉醉甚春水入喉。

“甚是无礼!九九……九娘子,这是要做什么?”

“我看姑娘顾及脸面,曲娘想着要不把自己的衣物卸下为你披上……”

“衣服给了我那你自己怎么办?更何况待会你还要回酒坊抛头露面的时间可比我多多哩!”

“对哦!”

“算了,我便依了你吧。”

娇羞的紫发姑娘掐了下曲娘的侧腰,视作对她笨拙的小小惩罚。

落花雨,润春泥,小叶掂春泥。湿草芳香滴滴沁入趾间,九娘子手握红绳拉着她,穿梭在木兰与坠露之间。不过这九娘子是落落大方了,小叶姑娘却颤颤巍巍,一方面是这山路崎岖,她常穿着的那双高脚靴又被人夺走了,一对嫩足踏在泥石里实在费力,另一方面还是那呈甲缚式束在身上的红绳,一跬一步总是容易磨到身上的敏感处,两对小矮峰在粗糙的麻纤反复逗弄下,既痒又酥;壑谷亦不好受,落得个清流见底的不自在,不过比起这些最惹少女在意的还得数那不敢轻易放下的顾忌心。然而比起这些,此时又有一事让她不知所措了:

“等等——小九……”小叶尼塞突然愣在原地,脸上娇羞不已,就在她原地踟蹰不久,倏地自臀间冒出一道骥尾。“这是……”

“这是鹿蜀的尾巴!怎么回事?小叶,你又误饮了沛霖川的水吗?”

“没有。”这位冒险家虽然尚且年幼,但不至于第二次踏入同一条冰冷的河流。

“唔——难道是我在不经意间又做错了什么……”

“原因尚且不明,请不要自责!”小叶尼塞知道自那次犯错,小九就落下了这妄自菲薄的毛病,“……通往渊庙的桥不是已经重建了吗?到时我们再向摄提神拜佑一番便好了。”

“总之,我信任你!”

说出这话的时候,她悬挺的鼻尖近的似要和曲娘肌肤相亲,约莫过了两三秒有余,她才缓过神来,看着眼前少女的双目紧闭、两唇似避又张,显然是要向她求索,小叶尼塞其实没有这层意思,但对方都已乖乖就范了,她也不好破坏这气氛。

啾~是亲在曲娘的花钿头上,快捷而轻淡,像红尾鸫掠过水面般平和。曲娘毕竟也是十几来岁的姑娘,被奖励了脸上洋洋得意,身后的尾巴都要翘到脑后边了。

接下来就要进城了,拖曲娘的关系,门卫很是识相的回避,二人顺利入城,进了城便可不必担心那些流贼游侠儿怎地闹事,不过人不免要多起来,借着以前给许娘子四处跑腿得来的经验,她很是清楚这沛城哪里有人迹罕至的小巷:

只要踏过一处微湿的青石板,就可以到某处巷尾,行径小,那里本是某处别院的侧门,那人家家道中落后此处便无人问津,门口台基留出一方死角,恰好旁还有高墙相隔,城里几乎无人会闲到跑进这种阴暗的角落里,此时却恰恰是可怜的小叶尼塞的绝佳庇护之所。

“这里平日几乎无人光顾,姑娘就先在此避一避,曲娘马上跑去酒坊为你拿衣服来披上~”

“等一下——”小叶尼塞踮起足尖,揽住曲娘,那惊涛般的温暖被她用臂湾紧实的抱住,许久才敢松开手,给曲娘素色的罗衣捂出两轮湿涔涔的月痕,不知那究竟是叶姑娘的香汗,抑或是雨霖,映透出绸缎下香润清爽的笋尖。她惯常的过保护欲向来如此,尽管此刻真正深陷泥潭的明明是自己。

“姑娘这番调戏弄得人家怪不好意思嘚哩!”

“……慢走。”

曲娘挥手自兹去,独留小叶在那台基上等候着,她的鹿蜀化症状逐步加深,此时脑袋上也伸出了两对可人的马耳朵。也不知过了多久,许或是无聊,许或是听着檐下稀疏丁零的落水声听的入迷,小叶股间涌起了一阵尿意。

出去的话附近大抵是有茅厕的,但此时她这副模样也不可能出去了,那么唯一的选择也就只有——她扫了扫对面高墙的角落。

“对不住了……”

她稍稍挪出身子,即便在巷陌里,如果不好好躲在那户人家的台基上,也难说会否被窥视到,但理性让她实在做不到在别人门户前恣意妄为。蹲在墙角,想要一泻千里的渴求无限高涨,可蓬门却不听使唤的迟迟紧闭不开,滴滴绽黄的泻液在下腹打转,终于,当她被这尿意折磨的有如野兽一般时,选择三肢趴地,一脚岔开,掰开交合于唇肉的那缕红绳,秘苑琼浆方如愿喷射出一道虹彩。

羞耻……实在羞耻……小叶尼塞无数次的想着这或许只是一场无端的癔梦,然而现实摆在眼前,其实转念一想,自己这一路下来领教的羞耻还不够多吗?甚至若不是曲娘出手相助,自己此时恐怕早已受尽凌虐饮恨而终了。想到曲娘来……嗯,曲娘……曲娘……那个可爱又犯几分迷糊的曲娘……那个无条件为她提供温软乳房倚靠的曲娘……那个醉态可掬的曲娘……回想起曲娘的千姿百媚,小叶情难自已,两指往那一线相送……

“噫!有些刺激过头……”

为了不让右指姑娘们扫兴,趁她们城口逡巡之际,另一一处柔荑,亵玩在豆蔻之上,少女豆蔻本就无限敏感,一触欲液即泄出,皆流入了暗谷深渊之中,为逡巡着的两位姑娘引来活水,勾引出对更深处的壁上桃源之念想,且这还没完,沾湿淫液的左手拉着丝儿又给小叶送入嘴中把玩,最后衔一手香涎顺下唇流经锁骨,带出一声“斯哈~”的欲吟。

算下来半晌过去了,这不懂人心的“祥瑞”,把人晾在这里许久,到底何时才回来……

小叶的心里的念想还没等来曲娘,不速之客却接踵而至:

“大哥,真不愧是你!竟能找到这么处幽僻的藏身地。”

“嘿——我自小就在这沛城里流窜,有什么路数门清。”

“有人???!!!”

小叶尼塞霎时腿都软坍了,惨白的脸色冷汗如注,还未及排解的欲望顷刻荡然无存,她沿墙角望去,见那正是俩市井流氓,一胖一瘦,正揣着钱袋子往这边走来。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可怜的姑娘几乎是吓的连呼吸都要停摆。

咚咚——咚咚——

踏步声越发近了,五丈、三丈、十尺、五尺、三尺、此刻离墙后的小叶尼塞仅仅只有一尺之遥……

“喂!——终于找到你们了,果然在这!”

巡卫扯大嗓子往里头一喊,然而,在声音传递到巷尾之前,一道青红相接的身影嘴里像是咬着什么东西,快其一步早掠过那毛贼身边,曲娘两手拽住这俩无赖耳廓,狠狠拉了出来,力道之大近乎要把别人耳朵整块扯下。

“多亏了曲娘,这俩毛贼偷了西市王掌柜的银两,我们搜遍了这沛城各处都没找出来,不成想姑娘随手一指就在这,还帮我抓到了这俩毛贼。”

“怎么说话呢,我们又不是没在他那干过零工!那掌柜的又抠又搜,我们自己‘窃’点方便又如何!”

闲杂人等可算被带走了,现在惟有曲叶二人在此。

“小叶~”

曲娘标志性的哼笑传来,受惊的小叶尼塞哪还有什么心情回应,此时她的三魂七魄都快丢了一半有余了……

“唔呃呃——”

值得注意的是此时小叶尼塞的下肢也开始发生了转变,从大腿根部起的地方,早生发出蹄子与赤黄色的皮毛,这半人半兽的姿态在曲娘眼里可谓极度娇媚,有道是:

“赤骝踏月映青眸,秘谷藏虹雾锁幽。

巷陌一惊蹄未定,绡縠乍破玉泉流。

绛绳犹缚春山雪,鹿蜀初萌暮雨柔。

莫道胡娘失雅相,天成异色恰承羞。”

半晌时间,小叶尼塞可算回过神来了,不知何时,曲娘的下身也跟着化作了四足鹿蜀,将她死死夹在了壁前。

“曲…曲娘,你怎么靠的这么近……”

“没什么~没什么~你变得愈发娇嫩了,让我忍不住想靠近欣赏。”

“你怎么离了这么久,独留我在这担惊受怕?”

“抱歉抱歉~酒肆里都是些我的旧衣服,给你穿或许实在不太合身了些。”小叶很难不把这当做话里有话的揶揄。“于是我便跑去西市找胡商们购置了一些与你相衬的衣物,你看~”

她打开随身带着的包裹,里头一套葡萄红的马术裙几乎与小叶尼塞原先的衣服无二。

“不过我看不懂你们胡人衣服的构造,怕把这布匹扯坏,就想着等你醒来自己穿吧。”

“谢谢你,九娘子。”她接过包裹,却又随手放在了地上,“我都已经这样抛头露面一整天时日了,即便再裸一会儿也无妨,比起这个,让小九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反倒让我有些问心有愧……”

小叶尼塞过去在外探险时,早有听闻有些长期使用化形神秘术的混血种的神秘学家,会在过度性兴奋的时候不受控的化出本形。显然曲娘此刻就是这种情况了:她的鼻息重的宛如一只小兽,粉嫩的小脸蛋因欲火上溢平添几分色气,后蹄不住的嘶磨着,暧昧的眼神注视着她却又色而不淫。

小九取出别在脑后的酒提,青丝散落,更添妩媚,伴随一道辉光,提满自溢,有道是“自有天星奉酒浆”。

“一盏松醪春。还请娘子与我共品~”

说罢,曲娘就将提中玉液一饮而尽,小叶尼塞也识趣的划开右侧的刘海,靛青的眸里微光粼粼。而后,娇唇相接,合卺而酳,只此一杯,曲香再难求。

气氛至此,酒不醉人人自醉。曲娘小心翼翼褪去身上青红斑驳霓裳,与小叶尼塞坦诚相见,共赴云雨。云峰俏岭,一大一小,交映成趣。

“曲娘时常见那些来酒坊里寻欢的相公们会在席间玩一种叫‘投壶’的酒令游戏,既已喝了交杯酒,娘子何不陪我赏玩一番?”

“乐意奉陪,不过……我们身边也无游戏器具,曲娘你想怎么展开呢?”

“诶~小叶娘子,何故说没有?”只见得曲娘无名指与拇指往那小娘子嘴里一抻,“嗯哼~这里便是‘肉壶’。”她退了两三步,又提起自己枝头那对硕果轻摇,“至于这边呐~可就是投器哦~”

“这是要作甚……捏呀~♡”小叶尼塞还没看懂这独特的酒色风俗,一股乳浆不由分说喷溅到她的颜面之上。该说这九娘子也是天生欲体,只消轻轻一捏,那泓清泉喷涌的该有二三步外了。

“抱歉抱歉~刚要和娘子说一声莫要多语,这回合便算曲娘输你一筹罢。”

“没关系,感谢指教。”小胡娘擦干脸上的乳渍,眼神里不知道何时多了几丝桃色意味,“都说这远东的风土人情一向内敛保守……今日一看,花样着实不算少。小九,若是爱玩,不如人家跪在这青石台版上,更方便你嬉闹~♡”

“那好~小娘子请脑门抬好,嘴巴张大,‘啊——’……咻~~”

第二发正中喉心。

“品味如何?”

“甜美异常呐♡”

“那好~小九要继续再接再厉咯——”

咻咻——撒——哔唔——

一番酣战下来,却是曲娘更胜一筹,好几发都精准的射入了口壶中,把小叶玩弄的春心的荡漾。

好了,游戏时间结束,接下来便是正戏曲娘的巧手便从这俏岭开始,一路盘旋直到秀脐,继而又沿腹股小径低扶轻扫,却迟迟不入那间蓬门,春唇时已青翠欲滴,凭君翻指弄宫商。

“娘子今天怎地这般淫贱?”

“奴家这不是欲取卿卿儿手中游龙吗~”

这小胡娘子这边拉起指尖,那里两柱葱根方才同意勾衔。

“姑娘且莫要再调戏我那处了~”

“那么恭敬不如从命,小叶娘子~人家这厢失礼了。”

流水落红痕,罗裙翻酒污。这小叶尼塞和半妖半人的曲娘一比,实在小巧玲珑,以至于这小兽只须两指稍一上提,仿佛就要把她全身胴体拉扯起来,至于私处翩鸿矫游,更无须工笔细描,万种风情皆化作少女丝丝轻吟,亟待水浆乱迸,收于腹心。

“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经此一役,小叶尼塞早连那最后一丝挣扎的气力都留存不下了,闹了半天,斜阳西下,曲娘就算对女工实在外行,也不得不帮着小叶套上装束遮羞,背回酒坊。

回去后,曲娘帮打水洗漱,又给她沾湿土迹的莲足,哦不,或许此时应该称之为蹄子仔细的清扫干净,当然其间曲娘不乏顽弄,不过小叶自始至终都是一副形槁心灰的模样了,安顿好一切后两位伊人就此眠了。

滴答——滴——是水声,而且正是小叶尼塞随身携带的纯净之源,正在这酒坊的某处发挥着共鸣。

“嗯哼?”睡梦里的小叶霎时清醒,原还以为是梦呓,但很快就确认了灵性的溢出之地,顺着那股细微的辉光,她穿过熟睡中的曲娘,悄悄起身,走到了坊中院落的某处杂屋里。

“啧……被上锁了。”

透过门框,能看到微弱的淡蓝色光芒在角落里闪烁,借着这道光,小叶很清楚的看到,那里安置的显然不止她随身带着的的水瓶,还有——毡帽、厚呢披风、镂空手套……她被流贼窃走的衣物完好无损的折叠在那处。见此情景,她不禁冷汗飙升。

“曲娘——曲娘——被发现——被发现——”

不知道藏在何处的几樽小木人碎语,小叶尼塞拔腿便要跑,此时她心中唯一的念头只有马上离开这座酒坊。

“哈啊~娘子好兴致,这子夜寂静还出来夜游呢~”

“曲……曲娘?!”

“我的杂屋里有什么是令娘子如此好奇的吗?是否需要人家打开来让你一探究竟。”

“这…没什么……我们回去吧……”

“怎地如此惊慌呀?我钥匙都带来了不进来看看吗?”

说话间,房门已经打开了。

“进来吧。”

曲娘有些强制的拉紧小叶尼塞的手,把她带进来。

“根本就没有什么流贼对吧?”小叶尼塞眼角含泪,“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喜欢你呀~曲娘最喜欢看你现在这样的惊恐眼神了!”

曲娘一步步靠近,下身从两脚变成四足,最后把小叶尼塞死死压在下面。

“——你害怕哭泣的样子太美味了♡”曲娘舔了舔爪子,“在小屋里挣扎的时候,我在后头都听着呢~”“还记得你一脸羞红的排尿时的情景吗?其实人家一直在屋檐上窥视哦~♡”

“不对……这不对!曲娘不应该是守护我的‘祥瑞’吗?”小叶尼塞的瞳孔骤缩。

“小叶尼塞,你在害怕我吗?”她的眼里闪过一丝邪魅。

“害怕?我不清楚现在的感觉是不是害怕了……我还能信任你吗?”

“哼哼~傻瓜,既已喝了交杯酒,你觉得呢?”曲娘不老实的手又想着去抓她。

“冷静点,曲娘!”然而这小叶姑娘虽然嘴里喊话,身子却没一点反抗的打算。

不过这曲娘一番动作倒也不是为了咸湿,她从小叶尼塞身上扯出那捆绑着她的红绳绳头,不甚费力就拉了下来,绕在腕处。

“我和你说过这绳头上被下了神秘术,你却从未迟疑一刻吗?信不信任,恐怕娘子早为我做出了答复~”

霎时月色入户,映射那双深藏于紫色刘海之下靛青色的眸,此时无声,但千言万语早顺红绳的牵绊缔结而去。

翌日,小叶尼塞犯了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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