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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来,来操我

小说:涉黄者死 2025-09-08 08:52 5hhhhh 4150 ℃

宗恒拥着怀里的人,亲了亲那段汗湿的脖颈。

汗味里混糅着时衣特有的味道,让他恍惚想起当初盛夏的大学校园里,雨后那条弥漫着玫瑰香的小径。

时衣轻轻一颤,高潮过后的皮肤依然敏感,碰一下,就有一小串电流从表皮一窜而过,令他战栗。

宗恒抽出被压着的胳膊,在沙发上撑了一下,刚一起身,就被一只手紧紧拉住。

“恒哥,”时衣的嗓子在射精的时候叫哑了,此时沙着声音,“不要走。”

宗恒摸到紧抓着自己胳膊的那只手,力道柔和地拍了拍:“不走,我抱你去浴室。”

“不要。”

“乖,需要清洗,还要上药。”宗恒说着摸到时衣的屁股,原本雪白的臀肉通红未消,有几道指痕微微隆起,有一点肿,“等洗完澡,屁股也得涂点药。”

“先不要洗,”时衣展臂,攀上他的脖子,“恒哥,再来一次。”

“你下午不是还想看我演出吗?”宗恒无奈笑道,“而且下面都肿了,好好睡一觉,休息好了,明晚再做,好不好?”

他刚才检查过,这次因为做了些角色扮演,冲撞间难免比较粗暴,那朵肉粉色的花肿得厉害,边缘是鲜红发亮的一圈,中间没法闭合,小洞一张一缩地敞着口,一股一股往外吐着混了白精的液体,一副使用过度的靡废样子。

“没事,”时衣却很固执,“做完涂药就是了。”

他望进宗恒的眼睛:“恒哥,再来一次。”

这声音又轻又飘,却像一根无形的绳索,缠住了宗恒的脖子。宗恒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

他没法拒绝。

他总是没法拒绝时衣。

“好。”他哑着嗓子应道,俯身吻下。

津液交换,鼻息缠绵。

然后宗恒往下,吻过恋人的嘴角、下巴,牙齿在小巧颤动的喉结上轻扣了一下,炽热的呼吸喷到锁骨上。

时衣的锁骨是很薄的两片,曲线清秀而漂亮。宗恒的舌头灵巧舔过,带起一串细小的酥痒。

时衣闭着眼,鼻腔里哼出一声低吟,张开嘴大口喘气。

宗恒用牙齿含住锁骨,下齿的尖端嵌入锁骨下方的筋肉里。

“啊……”

细密的愉悦感从被研磨刺激的皮肉里激发出来,沿着神经向四肢百骸荡漾,时衣伸手扶住恒哥厚实的肩膀,绵长的呻吟声在屋里回荡。

宗恒的热吻一路滑过胸膛,触碰到时衣的乳头。

之前的play里,这两个小东西被狠狠虐待过。虽然实际用的力道远没有那么大,但乳尖太过敏感,此时比平时肿大了很多,高高挺翘着,看起来嫣红充血,像两颗熟透的小红果。

宗恒不敢再用力,收着牙齿,只拿舌尖轻轻地舔。

“恒哥,帮我吸一下……啊……痒……”他用两只手把胸肉往上挤,声音湿漉漉的,像是有水波在里面浪。

宗恒避开他已经红肿的地方,用两只拇指绕着他两边乳晕,在皮肤上打圈,听他一声声地喊“痒”,终于还是拗不过他,两片嘴唇含住他肿大的乳头,用最小的力道吸吮。

一边吸,一边舔。

时衣的叫声更大地荡漾开。

湿热的吻落在平坦的腹部,一路往下。

小腹之下是濡湿的阴毛,像微雨中的秘密花园,性器微微抬头,秀挺的茎身上散落着点点白斑,来自于上一次激情的喷发。

宗恒用手扶住,舌头从根部一路向上舔到尖端,再含到嘴里。

时衣躺在柔软的沙发上,动情地挺动身体,一段柔白的腰肢在夜色中起伏,被吸吮地吟叫不止。

龟头被柔韧的唇舌辗转围挤,酥酥麻麻的愉悦感如同亮晶晶的气泡,从情欲的海底升腾而起,升到海面,被恒哥炽热的呼吸吹拂,“啪”地爆裂成一小声欢愉的叹息,消失在空气里。

他喘着气,脚趾在空中探索片刻,找到恒哥的小腿,顺着往上划。

他被恒哥口淫得双腿发软,在无尽的快感中膝盖微屈,脚趾颤颤巍巍划过恒哥结实的大腿,鼓鼓囊囊的囊袋,触到恒哥腿根处半硬的茎体。

洁白的足弓踩上紫胀的肉物。

恒哥的嘴刹时一顿。

似乎深深呼出一口气,又深埋下头,继续方才的吸吮舔舐。

吸得有点用力,把时衣的魂儿都要吸飞了,浑身瘫软,竭尽全力才能继续踩那个硬东西。

硬东西在他足底的皮肤下滑动,变得越来越烫,巨蟒一般有力地抬起头,顶住他足心。

“可……可以了,”他睁开眼,水光让夜灯开出朦胧的花,什么都看不清。

他在巨蟒头上蹬了一下,声音发哑,“恒哥,来,来操我。”

纤瘦的身躯被整个抱起,抵到墙上。

已经被操软的肠道向下流淌着白浊的精液,轻易而顺服地承受了巨大的入侵。

快感蚀骨,世界摇晃。

时衣抱着对方的脖子,呼吸急促,极致的快乐如同电流一般在四肢乱窜,又沿着脊椎爬上大脑,在那里爆开一小朵一小朵的明亮火花。

“恒哥……啊……我好……嗯啊……好想你。”

“每天……都啊啊……都想你……每分钟……都……呜啊……都想你……”

墙面冰凉贴着背脊,他嘴里倾吐着火热而甜蜜的话语。

“不要拔出去……就一直……啊哈……啊……就一直插我啊啊啊……”

强烈的感官刺激把他灵魂都要腐蚀掉,他在思维的孔洞之间,断断续续地、艰难地诉说。

他时间不多,又想让恒哥的阴茎在他体内多冲撞几次,又想要多跟恒哥说几句话。

话音飘在空气里,很快被恒哥大力撞碎。

像一小丝,一小丝轻盈的棉花糖,随风飞舞,填满这间宽敞的屋子。

两道赤裸的身影在甜蜜的、白色的漫天轻絮中,交合纠缠。

一个身影健壮高大,麦色臀肌坚硬如雕塑,有力收紧,撞击另一具更加白皙柔软的身体,让他双腿大开,两只脚在顶送之间有节律地晃悠,像两只伶仃的小白船。

被情欲的滔天大浪席卷颠簸。

——真奇妙啊。

时衣迷蒙的意识中浮起一个摇摇晃晃的念头。

真奇妙啊。他忘记了几乎一切,关于恒哥的每一个细节,却一点点回到脑海,清晰无比。

甚至连正在撑开他肠道的肉棒形状,都似乎一分不差地刻在灵魂深处。

此刻,他的肠壁以一种抵死缠绵的决心绞在这根熟悉的硬烫阴茎上,痉挛着,紧咬着,疯狂叫嚣着“别走”,不肯让这恩赐欢愉的巨物离开自己。

他的额发被汗水浸湿,软塌塌地耷拉下来,遮挡视线,被宗恒伸出一只手,温柔地拨开。

手腕上的终端,也猝然闯入视野。

时间。

他心跳重如鼓击,猛地抱紧宗恒,与他交颈相贴。

“不要……啊啊……我不要离开你……嗯啊啊……恒哥……啊……”

呻吟把悲切染成媚叫,宗恒一无所觉,把他抱起来,保持着插入的姿势,一边抚摸他的背,一边继续操他。

“好,不离开。”

恒哥的声音贴着他的胸膛,低沉震动。冰冷的墙壁被宽大火热的手掌代替,时衣肩膀舒缓下来,刚刚生出的那点焦躁被快感冲刷,迅速随着潮水褪去,只剩下惬意与欢愉。

他背上的皮肤被墙面磨红,宗恒注意到,托住他屁股抱稳他:“换个地方。”

转身走回床沿,把他放进柔软温暖的织物,自己站在床边,架高他的双腿,开始大力冲撞。

劲胯在他后臀上“啪啪”冲击,脆响连连。

他的前列腺被快速刮蹭,闪电般的快意席卷神智,他一手紧紧捏住床单,一手握住自己性器套弄,放声浪叫。

时间像宇宙般漫长,又如弹指般一瞬,他分不清自己被操了多久,等到最后一刻即将来临,他却眼神涣散,手脚瘫软,连阴茎都握不住。

最后那层巅峰近在咫尺,却登不上。

仿佛心有灵犀,恒哥的手就在此时覆了上来,宽厚的大掌完全包住他的手背,快速上下,帮他自渎。

他俩就是这样,从第一次见面,就仿佛天生契合。

恒哥当然完美,当然合他的意。

意识被快感的巨浪拍得粉碎,一个小碎片就在此时不合时宜地浮起——

“这整个世界都是从你脑袋里出来的,那算是你的一部分吧?宗教授他是这个世界的一部分……所以,你的男朋友,就是你的一部分?”

那是谁说的话?想不起来。

是啊,恒哥当然与他天造地设。

他是这个虚拟时空的阿妻,这个人原本就是来自于他头脑中的产物,是他腹腔里剖出的肋骨,静脉中抽出的血液,源于他,终于他,无缝契合。

他站在高潮的悬崖边,望向他的造物,甘甜又苦涩。

“恒哥,抱我。”

宗恒也明显箭在弦上,汗滴滚过潮红的面庞,但还是依了他,放下他的双腿,把他一把捞起来,又把他两条瘫软的白臂环到自己脖子上:“抱紧。”

然后一手继续给他摸,一手托住他屁股,狠顶猛戳。

他听话地搂紧恒哥的脖颈。

他爱上了意识的投影,爱上了自己的影子。

他抱着恒哥,仿佛在拥抱自己的骨血,仿佛在拥抱水中的倒影。

但他连影子,都留不住。

这一次的高潮,来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灭顶的快感把所有情感与思绪统统撕碎。

只有白光在眼前闪耀。

眼泪狂涌,时衣弓起脊背,脊椎从细薄的皮肤下顶出,在夜色中弯曲成一串珠链,铃口在宗恒的指圈中央张开,向上喷薄,白液在空中绽放。

如同午夜兰花盛开。

他嘶哑的哭声穿透空气,身体无法抑制地发抖,一直抖。

里面的软肉也同样在抖,陷入长久的痉挛,夹得宗恒闷哼一声,松开时衣的性器,两手托稳了他,狠命顶了几下,把肿胀到极限的肉枪捅进紧穴最深处。

白精喷吐,打在时衣射精后无比敏感的肠壁上,让他翻着白眼,身体抽动,又射了一股。

昏暗的光线在墙上投下两道交叠的身影,影子纠缠得太紧,融为一体,边缘在墙面的微微起伏中逐渐晕开,模糊成一片颤抖着的轮廓,仿佛整间屋子里只余下最后的、唯一的、孤独的一抹灵魂。

在寒风中瑟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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