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校园生活的开始

　　10月1日，如期来临了。这一天，是我踏入大学校园开始。

　　我不得不承认，内心深处涌动着一丝焦虑，在之前报名时，这所大学并没有给我留下一个充满激情和活力的第一印象，相反，它更像是一个庞大而冷漠的机器，缺乏我所期待的那种青春洋溢的氛围。

　　虽然山田凉是我在这里唯一的一个朋友，他对我的占有欲似乎强烈得有些过分，这让我感到有些窒息，甚至超出了我对他的喜欢。然而，这并不是我没有去积极结交其他朋友——无论是男生还是女生的理由。

　　我只是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契机，或者说，我还没有完全做好准备，去融入这个陌生的环境。我有点怀念在家乡时的学生派对，那些充满青春活力和无限可能的夜晚，总是回荡着美妙的音乐，汇聚着各种有趣的人，有时还会上演一些浪漫的邂逅，让人心跳加速，难以忘怀。

　　或许，正是那些放纵的派对，那些无忧无虑的时光，成为了我成绩下滑、最终与大学失之交臂，并最终来到这座陌生城市的诱因吧……

　　这里也会举办学生派对吗？想到这里，我不禁苦笑一声，或许这只是一个奢望吧，在这里，这样的场景大概不可能出现。这所大学，表面光鲜亮丽，却似乎只招收无家可归的女孩，这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含义？这个城市里，又有多少像我们这样的女孩呢？到目前为止，我一个都没遇到。她们是否也经历过和我相似的事情，有着类似的遭遇？这些问题像潮水般涌上心头，一个接一个，挥之不去。也许正是这些问题，让我昨晚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尽管昨天经历了一些美好的事情，却依旧无法驱散我心头的阴霾。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像金色的丝线般透过窗户，我轻轻地唤醒了睡梦中的山田凉。请求他解开我项圈上的锁链，好让我去洗个澡。

　　我不知道山田凉昨天的愉快心情是否还在，但他没有多说什么，带着睡意地走到我身边，熟练地解开了连接到我项圈的链条，金属碰撞发出轻微的“咔嗒”声，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起身，快步走向浴室，温热的水流包裹着我的身体，我泡了个澡，独自一人坐在浴缸里，没有了贞操带和假阳具的束缚，我的身体仿佛卸下了沉重的枷锁，而此时，山田凉还在卧室里沉睡，均匀的呼吸声透过门缝隐约传来。

　　如果我想逃跑，现在或许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山田凉又陷入了熟睡，我已经摆脱了链条的束缚，，行动自由；而我的贞操带和那根带着电击震动控制的假阳具，此刻放在山田凉的卧室，然后……尽量悄无声息地拿些衣服穿上，将我的身体遮掩起来，然后悄悄穿过门厅。

　　接下来，我需要想办法逃离这座城市，要么偷一辆停在路边的车，冒着被抓的风险，发动引擎，要么找到一个愿意以1000日元的价格，把我这个戴着项圈、看似狼狈的女人送到最近的大使馆，或者直接知道偷渡地点的出租车司机……

　　天哪，仔细想想，逃跑的计划听起来是如此的复杂，充满了变数和不可预知的风险。而且，如果我真的被抓住了，被山田凉那个家伙抓回来，那么三天前我所遭受的惩罚，可能仅仅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一个更加残酷的噩梦会开始。

　　实际上，仔细想想，我和山田凉在一起的时光，似乎也并没有那么糟糕？昨天，在那个充满阳光和海风的日子，我们一同度过了也许是人生中最美好的一天，尽管我不得不戴着贞操带。

　　我的脑海中仍然清晰地浮现着那些生动的画面：海豚在水中优雅地跳跃，海龟在海底悠闲地游弋，还有那个海湾，静谧而美丽，实际上，大自然的美丽，远比互联网上那些经过滤镜处理的图片要震撼人心，要让人心醉神迷。也许，山田凉还会再带我去那里一次？只要能再次看到那些美丽的景色，再次感受到那份自由和快乐，即使要继续戴着贞操带，似乎也不是无法忍受的事情。更何况，还有一个他，一个总是能让我心跳加速，让我为他倾倒的男孩，陪伴在我的身边。想到这里，我的内心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对自由的渴望，也有对未来的迷茫，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对山田凉的依赖和……期待？

　　我坐在浴缸里，沉思着。总的来说，尽管前路充满了未知，尽管要忍受山田凉的种种羞辱，留下似乎是最好的，也许是唯一的选择。于是，我继续坐在浴缸里，任由温热的水流包裹着我的身体，直到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山田凉走了进来。

　　他在我旁边坐了几分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陪伴着我。但不久后，他开口打破了沉默，声音里带着一丝催促：“现在起来了，已经7:30了，我们不想在第一天就迟到大学！今天可是你第一天上学，可不能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是的，今天是我第一天去大学报道，也是我新生活的开始。为了这个特殊的日子，我特意选择了一件朴素的裙子，我又系上山田凉新给我买的围巾，我将它仔细地围在脖子上三圈，一圈又一圈，将我的脖颈紧紧包裹起来，这样从外面几乎看不到我的项圈。

　　我站在镜子前，仔细地整理着自己的仪容，确保一切都完美无瑕。总的来说，我看起来相当整洁，甚至可以说是端庄得体。

　　山田凉同意了我的这套装扮，于是在简单的早餐过后，我们便开始准备前往大学，毕竟这是第一天，山田凉决定亲自开车送我去大学，至于我，根本不知怎么去那里，我身上只有1000日元，这点钱可能连打车都不够。此外，我也没有手机可以用来叫出租车。

　　而且，为了庆祝我的开学，山田凉还购买了一辆全新的奥迪SUV，他今天也迫不及待地想要试试新车的感觉。看着那辆崭新的黑色SUV，我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惊讶，山田凉家族的财富程度，似乎远超我的想象。

　　山田凉还递给了我一个小包，我可以在里面装上我的钱包，里面有剩下的1000日元，我的太阳镜和水壶。山田凉说，我不需要带更多东西。

　　于是，我们乘坐山田凉的新车，行驶了一段距离，便来到了大学。与报告的那天不同，山田凉今天没有在手机上玩，他的注意力似乎都放在了驾驶上，因此，我也没有机会像上次那样，在车上就提前“解决”我的生理需求，所以我是“干燥”地到达大学的。

　　他注意到了我略显局促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然后他开玩笑说，他不想让我在第一天就被人注意到，我有多么喜欢贞操带里的玩具。

　　八点四十五分，我们抵达了大学。我紧了紧身上的外套，快步跑向最右侧的那栋建筑。与上次来访时不同，今天的“校园”里已经显现出几分生机。虽然与高中时的热闹喧嚣的景象无法相提并论，但至少可以看到一些年轻的身影，他们三五成群的正朝着各个教学楼入口涌去。

　　为了避免以电击开始这新的一天，我刻意将目光从他们身上快速移开。然而，要做到这一点并不容易，强烈的好奇心让我想知道，究竟还有哪些人选择了海津樱华大学，他们是否也经历了与我相似的遭遇？

　　这一次，广场中央的海豚雕像不再让我感到压抑。它的轮廓在晨曦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柔和，我的目光久久地停留在它身上。它让我想起了昨天与山田凉共度的美好时光，我默默地祈祷着，希望这不会是我最后一次在这里见到这尊承载着美好记忆的海豚雕像。

　　山田凉一路陪同我走到了“女仆大楼”的入口处，他停下脚步，轻轻地把我拉到他的怀里。他低下头，温柔地吻上了我的唇。松开我后，他轻声说道：“我需要离开了。”

　　山田凉解释道，根据规定，只有教师和女仆可以进入“女仆大楼”，他会在中文的时候准时来这里接我，接着，他又补充了一句，“记住，不要做任何愚蠢的事情，我会通过我的应用程序‘看到一切’。”

　　我实在想不出在这四个小时里，我能做出什么所谓的“愚蠢”行为，体内那阳具带来的异样感，始终提醒着我，自己正处于山田凉的控制之下。想到这一点，我的脸颊不自觉地泛起了一阵红晕，好在只是转瞬即逝。

　　怀着复杂的心情，我告别了山田凉，独自步入了“女仆大楼”。一进门，我便被内部的装潢风格所吸引。大楼内部采用了日式现代风格的设计，原木色的墙面上挂着淡雅的水墨画，细节之处点缀着精致的枯山水小品，一切都显得崭新而整洁，至少，从这栋女仆大楼的内部装饰来看，校方并未吝啬成本，这让我对未来的学习生活有了一丝期待。

　　大厅的右侧，是一个小型茶室的入口，透过移门可以看到里面摆放着矮桌和坐垫，墙上挂着风铃，微风拂过，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而左侧则是一条走廊，通向几个更多的房间，走廊的墙上挂着浮世绘风格的装饰画，想必是用于办公或会议的场所。

　　根据指示牌的提示，我的教室位于二楼，因此我迈步向楼梯走去。每走一步，体内的阳具也会随之产生轻微的晃动，为了不让自己过于狼狈，也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注意，我不得不放慢脚步，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保持优雅的仪态。

　　走上二楼，是一条与楼下类似的走廊，左右两边各有三四间教室。房间数量不多，分布也十分清晰，因此我很容易就找到了自己应该前往的教室。

　　我推开教室的门，门轴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在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我下意识地停顿了一下，才迈步走了进去。教室里有八名学生，我的目光迅速扫过他们的脸庞，试图从他们的穿着打扮和气质中判断出他们的国籍和身份。

　　这间教室的空间比我之前预想的还要狭小，这里更像是一个小型研讨室。教室里整齐地摆放着两排桌椅，每排三个双人桌，总共只有十二个座位，我的目光在教室里逡巡，最终落在了第二排的一个空位上。那里，一位看起来和善的年轻女子正独自坐在桌旁，手中捧着一本书，静静地翻阅着。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用英语询问她：“Excuse me, is this seat taken?”（请问，这个座位有人坐吗？）我指了指她旁边的空位。

　　她抬起头，嘴角轻轻上扬，邀请我坐在这里。

　　我在她身旁的座位坐下，转过头，面对着她，开始了自我介绍：“嗨，很高兴见到你。我是诸可儿。”我努力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真诚而友好。

　　“嗨，可儿，很高兴见到你。我是艾琳。”她回应道，同时伸出手与我握手。她的手掌柔软而温暖，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友善和热情。

　　我注意到，艾琳身上穿着一件淡雅的碎花和服，和服的袖口和领口处，绣着精致的图案，可能是樱花，她的腰间系着一条与和服同色系的宽腰带，上面别着一个精致的扇形装饰，我心中一动，想起我们之前的购物之旅，我似乎在商场里见过这件和服，当时出于某种原因，我没有选择它。而那条腰带，也让我觉得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但我一时又想不起来。我不敢仔细打量，只是匆匆一瞥，但那一瞥中，我似乎看到她的和服下也有些许隆起。

　　这位名叫艾琳的年轻女子比我高几厘米，身材高挑而匀称，和服的剪裁将她优美的身姿衬托得恰到好处。她有一张漂亮而友好的脸庞，皮肤白皙细腻，五官精致而立体，她把长长的头发盘成了一个精致的发髻，用一根简单的木簪固定，几缕发丝垂落在脸颊旁，我大致估计了一下，她可能比我小一点，也许一岁左右。

　　我试探性地问道：“你来自哪里？”

　　艾琳微微一笑，回答道：“波兰，靠近克拉科夫。”

　　我心中涌起一丝好奇，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让她来到这里，来到这所“大学”。我想知道，她是否也像我戴着贞操带和项圈，但是我感觉这些问题会有些尴尬，所以还是没有讨论这些。

　　我开始意识到，艾琳，以及其他坐在教室里的女孩们，也许都和我一样是“女仆”，被迫接受着女仆的教育

　　于是，我不再言语，将注意力转向了整个教室，开始默默地观察我的同学们。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又有几位年轻女子陆续走进教室，到了九点整，十二个座位已经全部坐满。

　　她们看起来都和我年龄相仿，似乎没有一个人的年龄超过二十岁，大多数人的穿着打扮都和我类似，尽管大多数人身上都穿着传统的日本服装，但仔细观察她们的五官和肤色，不难发现，她们也都是来自欧洲的姑娘。和我一样，大多数人都用围巾或者比较高领的衣服遮住了脖子，只有两名年轻女子例外，她们没有遮掩，而是将颈部完全暴露在外。

　　我立刻注意到，她们的项圈和我的项圈非常相似，都是那种金属材质的，上面或许还雕刻着一些我看不懂的图案。

　　这让我不禁产生了疑问：是这里的规定禁止女孩们遮住自己的项圈吗？还是她们足够自信，愿意坦然地展示自己的项圈？或许，她们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将项圈视为理所当然的一部分。我想，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会逐渐找到这些问题的答案。

　　尽管我无法亲眼看见其他女孩的颈间，但我内心深处却逐渐涌起一种强烈的预感，这个教室里的所有女孩，或许都和我一样，戴着项圈，这里毕竟是“女仆”楼，而所谓的“女仆”总是要戴项圈的。至少，山田凉是这么告诉我的。

　　这种想法一旦产生，我又开始思考另一个可能性，也许，这里戴着贞操带的女孩，并不止我一个？

　　我环顾四周，目光扫过教室里其他11名学生的身影，她们是否也和我一样，正身不由己地陷入了一个圈套之中，她们是否也和我一样，感到迷茫、恐惧，却又无处可逃？

　　我不知道答案，但当我看到两个女孩颈间闪烁着金属光泽的项圈，以及九个女孩头上包裹着的与我如出一辙的围巾时，这个可能性在我的心中急剧攀升，几乎变成了确凿的事实。

　　上午九点整，田中健一教授出现在门口，我粗略地估计着他的年龄，大概在五十岁上下。他环视了一圈教室，目光在每一个学生身上都停留了片刻，仿佛在默默地评估着什么。当他的目光扫过那两个戴着明显金属项圈的女生时，我注意到他的眼神中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惊讶。

　　田中健一教授简单地做了自我介绍，在进行了简单的寒暄和了解我们基本情况之后，他语气中流露出了一丝遗憾告诉我们：“由于各个专业的报名人数未能达到预期，因此，学校方面经过慎重考虑，决定将几个专业进行合并。因此，你们将共同学习一个特殊的联合专业，这个专业将结合工商管理、通信学以及政治学的核心内容。”

　　田中健一教授的话音刚落，教室里顿时响起了一片低低的议论声，我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我从未听说过这样一个奇怪的联合专业，将三个截然不同的领域强行拼凑在一起。

　　我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之前的招生专业，会不会只是为了吸引像我这样的女孩，将我们骗到这里来，然后一步步地剥夺我们的自由，将我们变成那些所谓的“女仆”？我越想越害怕，难道，我真的掉进了一个巨大的陷阱，从此被困在了这个海津镇。

　　当我这样思考时，最终都只能回到那个令人绝望的结论：是的，我，也许还有这里的大多数其他女孩，都被精心编织的谎言所欺骗，被诱饵般的承诺所吸引，一步步落入了陷阱。

　　瞬间，一切之前看似毫无关联的片段在脑海中闪过，入关时被山田凉没收的护照和金钱，失去了与外界联系的手机，脖子上的项圈，身上的贞操带，还有惩罚机制，以及这所刻意将男女学生分隔开的大学。

　　原来，这一切都不是偶然，而是一个早已设定好的局！意识到这一切的我，已经深陷其中，也许，我今天早上就应该直接从浴缸里逃出去？

　　坐在身旁的艾琳，注意到了我失态的模样。随后，一只手轻轻地伸了过来，轻轻地拍了拍我的手背。艾琳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从自己的手提包里取出了一块素色的手帕，递到了我的面前，示意我擦干眼泪。

　　我接过手帕，轻轻地擦拭着脸上的泪痕，这份小小的关爱，让我逐渐平静下来。

　　我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将注意力重新转移到讲台上。田中健一教授正在台上侃侃而谈。至少，从他的言谈举止来看，他似乎是一位真正的教授，他承诺，尽管我们可能会面临一些困难，以及一些“限制”（他特别强调了这两个字),但他仍然会尽他所能，为我们提供良好的教学。

　　接着，田中健一教授向我们详细解释了未来的学习计划。他将会有来自各个学科的不同项目，这些项目也将被评分。上午九点到下午一点将是理论课，下午三点到六点，则是实践研究的环节，虽然这听起来像是一个井然有序的学习计划，但仍然可以说，这是我听过的最奇怪的专业课程。

　　我无法改变什么，决定暂时将所有的疑问抛诸脑后，先投身于学习之中。根据我与山田家族签订的奖学金合同，我不被允许中断学业，否则，我将必须退还所有已获得的学费，这对于我来说，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如果我无法完成学业，我在山田家族做为“女仆”的地位可能会被进一步巩固。

　　更可怕的是，我体内的那个东西，可能根本不会允许我离开这个小镇，一旦我试图逃离，山田凉肯定会在他的手机上立刻收到警报，然后，等待我的将是更加严厉的惩罚。想到这里，我的眼泪再次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艾琳又一次注意到了我的失态，她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从包里取出另一块手帕，递到了我的面前。我接过手帕，擦拭着脸上的泪痕，心中充满了感激。仅仅短短的几个小时，我对这个善良的女孩产生了强烈的好感。

　　我也再次回想起那份奖学金合同里的条款，如果我没有通过考试，奖学金可以延长。这也意味着，我在这里“女仆”的地位会随之延长吗？如果我想在这里完成学业直到明年夏天，我需要被迫通过企业管理和政治学的考试。一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就一阵发怵。我对这些科目几乎一无所知。

　　田中健一教授继续解释着我们将来的学习资源。他说，我们将为我们的学习从大学获得一台笔记本电脑。听到这里，我精神一振，竖起耳朵，一台笔记本电脑！这或许是我与外界联系的唯一希望！在笔记本电脑上，我或许可以找到一个互联网浏览器，然后，我就可以……我甚至开始幻想，或许可以通过这台电脑，找到办法联系上我的家人，或者寻求外界的帮助。

　　然而，教授马上又泼了一盆冷水，他警告我们，我们只能离线使用这台电脑。它没有无线网络或局域网连接。也就是说，这台电脑只能作为一个电子版的教科书，无法连接到互联网，因此，我刚刚燃起的希望再次破灭了，实际上，很明显，大学也不会为我们提供与家乡和世界其他地方的连接。

　　在这些简短的介绍之后，我们得到了一个短暂的休息时间。我们下楼去了自助餐厅。看起来，女仆大学楼的所有学生同时休息，因为我除了已经认识的我们班级的面孔外，还看到了一些新面孔。其中一些比我年轻，估计还为成年，其中大多数人有欧洲人的特征。也许他们正在攻读类似于本科的专业。我想知道是什么把这些女孩带到了这里。我还看到了一些具有南亚特征的学生，可能是印度人、巴基斯坦人、印度尼西亚人或其他类似的人。

　　其中一些人被严密地遮盖起来，就像其他欧洲女孩一样，这些女孩可能也接近成年，当然，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我可能会有机会与这些女孩交谈。总的来说，可能有大约60名学生聚集在自助餐厅。

　　我走到自助餐厅的一角，从口袋里掏出一部分零花钱，买了一杯咖啡。这里的咖啡价格出奇的便宜，一杯只相当于100日元，一杯只相当于1欧元，尽管我目前的处境十分尴尬，而且逐渐意识到了一些令人不安的事实，但我仍然试图保持镇定，尝试着和我的新同学们进行一些交谈，希望能够从她们身上获得一些信息。

　　我发现我们的课程似乎聚集了来自半个欧洲不同专业的女学生。她们来自不同的国家，说着不同的语言，却因为某种原因，来到了这所大学。例如，我遇到了来自瑞士的特蕾莎，她说她之前在伯尔尼学习企业管理，听起来是一位很有主见和能力的女性。她也是那些没有遮掩项圈的女生之一，这让我对她更加感兴趣。出于一种本能的警惕，我没有在第一天过多的询问她这里的信息，我选择了将疑问暂时埋藏在心底。

　　还有来自罗马尼亚的索菲亚，她有着一头乌黑的长发，来自荷兰的伊扎，则是一位典型的金发碧眼的北欧美女，此外，还有两名来自波罗的海国家的女生，她们有着相似的面容和气质，可能是姐妹，还有一位来自法国的女生，她穿着时尚，以及一些我今天第一天还记不住名字或还没来得及交谈的女生。

　　毕竟休息时间只有大约20分钟，所以我们很快又回到了教室。上楼梯因为体内的阳具变得艰难，但是，能够与除山田凉家人以外的人交谈，还是让我感到一丝欣慰。

　　接下来的时间里，田中健一教授继续详细地解释着我们这个专业课程的流程和安排，我注意到，有两个女生不时地做着一些手势，其中一个就是来自瑞士的特蕾莎，她坐在我的斜前方，我能够清楚地看到她的侧脸。她看起来有些不舒服，就像体内有一个和我一样的阳具正在工作着，这个念头一闪而过。

　　我还没完全弄清楚情况，但根据她们的反应，我隐约感觉到，在这个教室里，带着贞操带和体内有阳具的女生，可能不止我一个。

　　总的来说，穿戴着贞操带和阳具，让集中精力听田中健一教授的讲课变得异常困难。我的思绪总是不由自主地飘到别处，想象着山田凉可能正坐在家里，手里把玩着他的手机，时不时地查看一下，看看他的女仆是否真的乖乖地坐在大学里，她的贞操带是否也像他预期的那样，牢牢地锁住，确保她无法做出任何违背他意愿的事情。一想到这里，我的脸颊不禁一阵发烫，我希望山田凉现在不要觉得无聊，以至于他想到要像昨天那样，远程玩弄阳具的震动功能。

　　但也许这只是我的胡思乱想，因为并没有什么进一步的事情发生，上午的课程很快就结束了。我和艾琳一起下楼，来到大楼的入口处，山田凉应该会在那里等我。尽管，或者说正因为下楼时我体内的塑料阳具和上楼时一样，带来阵阵令人不适的感觉，但我还是试图和我的同桌聊聊天，分散一下注意力。事实上，我觉得她很可爱，很善良，我很高兴今天早上选择了坐在她旁边，这或许能让已经足够糟糕的情况变得稍微好一些，至少，让我在精神上得到一丝慰藉。

　　当我们到达建筑物入口处时，发现那里已经聚集了一群年轻男子，他们大多数人都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我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寻，很快就认出了山田凉，他和另外五名男子站在一起，当他看到我时，他立刻笑容满面地走过来，给了我一个吻，艾琳也被一个年轻男子接走了，我尽量小心翼翼地观察他，避免与他有过多的眼神接触，毕竟我知道，如果我对男人看得太明显，会被山田凉如何惩罚。

　　于是，我们像一对普通的情侣一样，手牵手穿过校园里的公园，走向停车场。山田凉在停车场那儿与接走艾琳的男子告别了，我也小心翼翼地对艾琳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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