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学校的女仆们

　　山田凉驾驶着汽车，我起初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过了一会儿，我才开口问道：“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山田凉提议道：“考虑到午休时间不会太长，我们可以开车去市中心，找一家酒吧吃点东西，喝点什么，放松一下。”

　　我点了点头，同意了这个提议。

　　市中心的广场，算是比较热闹的地方，或许，换个环境，能让我的心情稍微好一些。

　　一路上，我依旧没有说太多话，只是静静地靠在座椅上，望着窗外。我一直在想，这个所谓的整个学习过程，包括这所奇怪的大学，这些行为怪异的同学们，以及那些令人费解的规矩，会不会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巨大陷阱？一个专门针对年轻女性的陷阱？

　　汽车朝着市中心的方向驶去。这座城市中心的停车位也相当充足，我们很顺利地在市场广场附近找到了一个停车位。

　　当我想起之前山田凉讲过这里曾经是奴隶贸易的场所时，我的内心仍然感到一阵强烈的不适，我仍然觉得自己有点像个奴隶，因为我现在不仅戴着项圈，臀部还戴着贞操带，它可以控制我的每一步，如果我不服从山田凉，它随时会惩罚我。就像过去一个奴隶如果不服从她的主人，可能会受到惩罚一样。

　　至少，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我努力说服自己，奴隶贸易的年代已经过去了，我站在集市广场上，环顾四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每个人都自由地走来走去，进行着各自的买卖，没有人在拍卖台上被当作商品一样叫卖，没有戴着镣铐的奴隶，也没有待价而沽的女仆。

　　我们走进了酒吧，与两周前担心被人发现的恐惧感截然相反，此刻的我显得大方了许多，不会有人注意到我的贞操带，项圈也被我用围巾缠绕了三次，尽管今天的气温颇高，热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但那条围巾，却已经成为了我最喜爱的衣物。

　　我们走到一张空桌旁坐下，我装作镇定地浏览着菜单，心里却在默默祈祷着山田凉能够主动付账。毕竟，我口袋里剩下的钱，恐怕连一顿简单的午餐都支付不起。这种不得不依赖他人的感觉，让我感到无奈。

　　此外，我的思绪还沉浸在今天早上。

　　山田凉打破了沉默，率先开口：“我好像看到你今天和艾琳在一起，你见到她了吗？”

　　我有些惊讶，山田凉居然知道艾琳的名字，这让我感到一丝意外。我好奇地问他：“你认识她吗？”

　　“谈不上认识，”山田凉摇了摇头，“但渡边已经跟我提起过她很多次了。渡边是我的老朋友，我们学生时代就认识了。艾琳现在成了他的女仆。听渡边的描述，她一定是个非常特别的人。我想，他是在欧洲留学时认识的艾琳。”

　　山田凉的话让我陷入了沉思。艾琳应该和我一样，被他们用虚假的承诺诱骗到这里来的，虽然，山田凉实际上并没有给我很多虚假的承诺，但我当时完全沉浸在对他的爱恋之中，盲目地跟随着他，从未认真思考过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等待我的究竟是什么。那时的我，简直天真。

　　山田凉似乎察觉到了我内心的波动，他温柔地伸出手臂，将我轻轻揽入怀中。他的怀抱温暖而坚实，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他当然对我的课程了如指掌，毕竟，这一切很可能从一开始就是他策划的。

　　我的思绪不可避免地再次飘到了艾琳身上，轻声问道：“艾琳她也和我一样，必须戴着项圈和贞操带吗？”

　　山田凉回答到：“当然，可儿，海津镇所有的女仆都戴着项圈，否则你不会知道他们是女仆。而且，这些项圈还有不同的版本，功能也各不相同。有些项圈内置了 GPS 传感器，甚至还有惩罚功能，用于约束那些不听话的女仆。但大多数女仆都像你一样，戴着的是普通版本的项圈。艾琳也不例外，我们不需要你项圈里的那两个功能。”

　　山田凉抚摸着我的大腿，手指轻轻地划过我肌肤的表面，触碰到了我的贞操带，当然，我知道他话语背后的意思，我的脸颊顿时感到一阵滚烫，像火烧一样，红晕迅速蔓延至耳根。

　　“而且艾琳也不需要项圈中的那些功能，因为她实际上和你戴着的是同款贞操带。渡边告诉我，艾琳一开始有些抗拒，她可能需要时间来适应贞操带，但显然，她现在已经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知道自己必须戴上贞操带。艾琳也是一位非常漂亮的年轻女子，足以让海津镇的任何男人都为之神魂颠倒，因此，渡边采取的措施是绝对正确的，即使他的女仆没有做任何蠢事，没有试图逃离或者反抗。只是她贞操带的控制机制看起来有点不同，具体是怎么回事，只有渡边知道。”

　　山田凉调皮地笑了笑，然后继续说道：“其实，是渡边帮我联系了这家生产贞操带的厂家，他们有着生产特殊贞操带的经验，例如，贞操带和控制假阳具只需在订购后调整到特殊尺寸，但速度很快。因此，贞操带可以在几天内制作和交付。”

　　我羞愧得脸红了，实际上，我阴道里的假阳具一直在提醒着我，我是山田凉的女仆，我想到了艾琳，她一定也和我一样。是的，贞操带的制作非常快，仅仅是在我到达山田凉家别墅后不到两周的时间，就送到了。

　　“据我所知，在你参加的那个课程里，所有女仆都被迫戴上了贞操带，她们中的大多数人似乎都很喜欢你和艾琳，也许是因为在同样的苦难中，你们能够给予彼此一些微薄的慰藉。海津镇这个地方本身并不大，是一个相对封闭的小圈子，这里的每个人都几乎认识每个人，彼此之间的事情也瞒不过去。当然，我们也会在私下里谈论我们的女仆，交流着彼此的经验和“心得”。

　　“我听说，也有一些女仆佩戴的贞操带型号更为简单，或许没有那么多的“功能”，但我具体的细节并不清楚。也许，她们还被迫佩戴了带有 GPS 定位功能的电子项圈，这样就能时刻被主人监控，失去任何逃脱的可能。从成本上来说，这种方式可能要便宜得多，对于那些主人来说，也许是一种更加“经济实惠”的控制手段。”

　　“但对你来说，我亲爱的可儿，我只能给你最好的。在我眼中，你依然值得拥有最好的。”

　　然而，即使他如此这般地“奉承”我，我的眼泪还是再次夺眶而出，我到底身处何方？这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习俗文化？男人们聚在一起，肆无忌惮地谈论着如何给女孩们戴上贞操带，比较着各种型号的贞带，讨论哪一种最适合用来监控和控制她们？

　　我脑海中零散的、令人不安的碎片信息，逐渐拼凑、靠拢，缓慢却坚定地汇聚成了一幅完整且令人震惊的画面。这幅画面揭示了一个我从未想象过的、扭曲的世界，一个将女性视为财产、肆意控制和玩弄的地方。

　　尽管内心惊涛骇浪，但在剩下的午餐时间里，我却异常地沉默，没有再说什么。山田凉和我又喝了一杯咖啡，随后，他开车送我回大学。

　　走在通往教学楼的路上，人来人往，就在这时，我再次遇到了渡边，他朝我微微点头示意，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回应。看到他，我不禁再次想起了艾琳，那个可怜的女孩。

　　尽管之前我几乎不敢相信，但现实却残酷地摆在眼前，艾琳不仅要戴着项圈，还要忍受贞操带的束缚，更可怕的是，她体内还塞着那个带有监控功能的假阳具，我敢肯定，她对此的厌恶和痛苦，绝对不会比我少，甚至可能更甚。

　　事实上，我对她的遭遇感到如此难过，甚至超过了我对自己命运的悲哀。她的善良都被那些可恶的控制欲彻底摧毁了。

　　艾琳她又是否知道，我和她一样，也被迫戴着贞操带，阴道里还有一个假阳具，全天候监视着我。

　　一想到这里，我的脸颊又红了起来，现在还不是提出这个话题的时候，所以我只时后艾琳闲聊了几句，直到田中健一教授回来上课。

　　我的目光在教室里游移，尤其是来自瑞士的特蕾莎，她的表现引起了我的注意。她那张年轻的脸庞上，痛苦的表情像潮水一样反复涌动，我或许已经猜到了为什么。

　　即使到了下午的休息时间，我也很难摆脱这样一个想法，我所有的同学，是否都戴着和我一样的项圈，裙摆下是否也戴着贞操带。

　　因此，我在休息期间的谈话，虽然表面上轻松愉快，但实际上却很紧张，我们谈论着我们来自哪里，分享着彼此曾经学习过的专业和学校，也聊到了我们各自在海津镇的住所，以及这几天来的所见所闻。

　　但有些话题，比如我们作为女仆的经历，比如我们脖子的项圈以及下体的贞操带，我们都不约而同的避开了，至少，不是今天。今天，我们还需要维持着表面的和平，但有一点我很清楚，我们会在这个奇怪的课程中一起度过很长一段时间，未来的日子还很长，因此，我们还有很多机会，可以互相倾诉，互相安慰，甚至…互相鼓励。

　　因此，我下午剩下的时间，精神都有些恍惚，注意力也无法集中，敷衍了事地听着，只是偶尔，我会回过神来，随意地听上几句，也正是这样，我才知道田中健一教授宣布我们明天将从工商管理模块开始学习。

　　下午的课程终于结束了，山田凉如约在教学楼外等我，我们默默地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夕阳的余晖洒在我们身上，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显得格外孤寂和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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