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程的队伍变得很奇妙：姐姐打头阵，我紧随其后，短发女孩骑着电动车断后。她的车灯在我们赤裸的背脊上投下晃动的光斑，像是某种温柔的追捕。

骑行时的夜风比想象中更冷。棒棒取出后的空虚感让每一次颠簸都变得格外清晰，被扩张过的穴口一时无法完全闭合，凉风钻进去激起细小的战栗。短发女孩的车灯不时扫过我的腿间，像是某种无言的关切。

经过便利店时，那个玩手机的店员居然还坐在原地。我们三辆车呼啸而过时，他终于抬起头，却只看见两道模糊的黑影——姐姐故意加速冲进了雨幕最密的区域。

"左边！"短发女孩突然喊道。她的电动车灵活地插到我左侧，用车身挡住了十字路口突然出现的出租车。司机摇下车窗咒骂时，她竖起中指，而我趁机擦去大腿内侧新渗出的体液。

小区大门出现在视野里时，姐姐突然刹车。她单脚撑地，回头看向短发女孩："就到这里吧。"

电动车稳稳停在我们中间。短发女孩的目光在我们身上来回巡视，最后落在我们仍然湿润的腿间。"你们..."她的声音有些哑，"下次..."

"会再见面的。"姐姐截住她的话头，伸手拂去对方肩头的水珠，"等下雨的时候。"

短发女孩突然抓住姐姐的手腕，在她掌心飞快地写下一串数字。"我的qq..."她的耳尖红得滴血，"随时...都可以..."

我们目送她的电动车消失在街角，尾灯像两颗逐渐暗淡的红色星辰。小区保安正在打瞌睡，两辆山地车的轮胎在湿滑的地面留下转瞬即逝的痕迹。

地下室的灯光依然惨白。当我们把自行车放回原位时，车座上早已没有棒棒存在过的证据。电梯上升的三十秒里，姐姐的指尖一直在摩挲掌心的数字。

"要加她吗？"我小声问。

姐姐把潮湿的头发别到耳后，镜面倒映出我们交缠的手指："下次吧..."她的膝盖轻轻碰了碰我的，"等下雨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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