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角落的衣架上还挂着几套干净的制服：有藏青色领结的传统水手服，也有白底红边的清新款式，短裙整齐地搭在衣架下，袜子被晾在阳台的小架子上，阳光穿透白色布料，留下温柔透明的影子。而床边那一抹不安分的黄色身影——正是可爱小黄毛学生妹，现在正慵懒地趴在那位熟悉又陌生的JK、OL怀中，像只刚睡醒的小猫，眨着半睁不睁的眼，脸颊贴着女生白皙柔软的大腿，短裙边微微翻起，露出黑色制服裙下包裹着的大腿根部光洁肌肤。

“啧……真热啊，怎么连空调都不舍得开啊……”小黄毛碎碎念着，声音带着夏日的昏沉感，“不过……这大腿倒是挺凉快的。”她懒洋洋地蹭了蹭，把脸埋得更深，“这种温度刚刚好……软软的，嗯……就像人形空调，赞一个。”

她的手不自觉地沿着那双穿着薄黑丝袜的腿滑了一下，指尖划过那种细腻微凉又带着紧实感的布料，忍不住吸了口气，露出满足的笑意，“嘶……这质感真的不愧是最顶级的限量款……啧啧，难怪我当初一眼就锁定你了。”

怀中的少女静静地坐着，神情安详，仿佛只是一件听命的人偶，但那双被玻璃质感勾勒出的双眼依旧保有某种隐秘的灵动，仿佛在无声回应她的每一个触碰与呢喃。她穿着标准的JK制服，白衬衫贴着皮肤，有些许汗湿的痕迹勾勒出曲线，下摆被整齐地扎入百褶裙中，胸口系着规则的蝴蝶结，脖子上，那条泛着古铜光泽的人偶项链正静静闪耀，似乎还在维持着某种神秘的术式。

“说起来，第一次见面还是在那个破烂公交车上啊……”小黄毛自言自语地回忆着，“那时候你站在那排靠门的座位前，抱着书包，神情木木的，我看着你那双袜子就走不动路了。果然丝袜和空调、JK制服和公交车就是神的组合啊……”

她嘴角挂着一抹坏笑，像是在回味某种秘密的胜利果实，“当时就偷偷远程下了指令，控制你举起右手搭上吊环，顺便……把裙角往上提了一点点，嘿嘿，你都没发现，车上那几个死宅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吧？”

她舔了舔嘴唇，继续喃喃，“不过你可不是那种便宜货，普通的远程控制根本撑不过十分钟。下车前我可是一边拖延时间一边亲手把那条祖传的人偶项链悄悄挂上你脖子的——完美！从那刻开始，你就是我独有的‘收藏品’啦。”

她的话语像是给自己讲故事，又像是在对人偶倾诉，而人偶依旧安静地坐着，像一件等待指令的美丽器物。但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她的眼角微微颤抖，仿佛正在努力适应这份“新身份”。

“喂，你还记得吗？当时你看向我那一眼，好像有点怒气，但也有点困惑……呵呵，是不是被我帅气的气场迷住了？”

说完这句，小黄毛突然“噗哧”一笑，自己都忍不住摇头，“不对不对，那会儿我还躲在阴影里装路人，哪里帅了，只能说我这人设真是靠脑子活的。”

她翻了个身，蹭着对方丝袜腿窝的位置，喃喃着：“你这腿这么滑，是不是涂了什么特别的乳液啊？啧，早知道就让你自己教我配方了……以后就靠你这个样品做参考，专门开发新款人偶用护理油。”

电风扇继续咯吱咯吱地转着，小黄毛继续碎嘴吐槽，有时发点牢骚，有时嘀咕几句没头没脑的回忆，而怀中的JK人偶依旧安静坐着，她眼神中的那一点点模糊焦距，似乎逐渐变得清晰……但又似乎还沉浸在她无法反抗的“指令”之中。

一个炎热而暧昧的夏日午后，属于一个收藏者与她的“收藏品”的、静悄悄又不安分的独处时光。

这闷热的午后，空气中弥漫着汗水与热浪交织出的暧昧气息，房内的光线被微微调侃成一层慵懒的金纱。小黄毛那双狡黠的眼睛闪烁着捉摸不定的光芒，她随意地伸出纤细而灵活的手指，在怀中两位身着截然不同风格的女子之间穿梭，仿佛在进行一场只有自己能读懂的秘密仪式。

她先是轻轻抚摸着其中一位女子的精致文胸，手指透过薄薄的蕾丝纹理，感受着那不经意间流露的颤栗与温软；同时，另一边那身着修身制服、配有精美丝袜与内裤的女子，则被她用力攥住下摆，似乎一时忘却了一切防备。小黄毛那带有轻佻调侃口吻的碎嘴低语道：“你们这身打扮还真是不简单，遮掩得再多，也挡不住我这好奇心。”

她的声音既充满了挑逗又带着一丝不羁的讽刺，仿佛在对那两具柔软与冰凉交织的存在进行细致入微的评议。话音未落，她便熟练地撕开那遮挡一切的文胸与丝袜，细致地暴露出每一寸肌肤隐藏的秘密：一边是肌理细腻、仿若瓷器般的光滑肌肤，另一边则因制服束缚而显得坚韧而富有弹性。她一边揉捏、掰开，不时低声咀嚼般地发出令人心跳加速的吸允之音，仿佛每一次轻咬都是对身体感官的极致挑逗。

“好啊，好喜欢这种感觉，每一寸肌肤都像上好的艺术品，”小黄毛一边戏谑地赞叹道，声音中满是自得与讥讽，手中动作慢而有节奏，充满了对细腻触感的无限迷恋。她那双灵巧的小手不仅在感受肌肤的温度与柔滑，更是在那一刻肆意地探索着衣物脱落后裸露出来的每一层神秘细节。丝绸般的内裤与文胸被她轻轻拉扯、抚摸，仿佛在解构那隐藏于表象之下的欲望密码。

另一位女子在被小黄毛细致入微的调侃中，轻启朱唇，低柔回应：“你……真的是这样毫无顾忌地剖析我的每一道防线吗？就算如此，我也只愿为你展现最真实的模样。”她的话语中既有无奈的顺从，也有一丝倔强的诱惑，将房间里的空气变得更加充满暧昧的火花。

小黄毛听后轻笑，声音中满是不屑和调侃：“哼，怕什么？这般娇柔乃至慌张的模样，才是最动人的风景线，我早就习惯于指挥你们了，毕竟这可不是一般的把玩，而是一场我精心策划的盛宴。”她说着，手指不断在两位女子的肌肤上游走，不论是柔软的胸前、细腻的腰际，还是那被制服紧紧裹住的曲线，都被她一次又一次细致地揉捏、掰开，仿佛每一个动作都在宣示着对欲望的主宰与不羁。

房间内，随着衣物的纷纷滑落，交织出的不仅是肌肤与肌肤的相互碰触，更是一连串低语与碎嘴般的吐槽交错在热浪中。小黄毛那充满挑逗意味的评价依旧不断：“这感觉，真是比刚才在公交车上暗自下的指令还要过瘾，每一丝触感都仿佛在燃烧我的神经。”而另一位女子回应道：“你的手法…的确让人难以抗拒，即使是在这闷热的酷暑之中，也能让人全然忘却一切束缚。”

她们之间的对话在房间里回荡，彼此似乎都在享受着那种既亢奋又迷离的刺激体验。小黄毛的每一次抚摸与轻咬都不仅仅是对身体的探索，更仿佛在审视、评价对方那被精心装扮后的内在与外在；衣物被撕破的声音、肌肤相触时的轻微颤音和那交织的低语，将整个空间都染上了一层浓烈的情欲色彩。

随着节奏的渐入佳境，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变得异常缓慢而充满戏剧性，她那带着调侃与纵情讥嘲的碎嘴评价，仿佛是在为这场充满欲望与颠覆的探索打上浓重的注脚。房内的温度持续攀升，彼此的呼吸交缠成一首无言的协奏曲，而那散落一地的文胸、丝袜与内裤则仿佛是见证了这一切疯狂且难以言表的热情宣泄。

在这场尽情展现自我、揭露内心隐秘情欲的戏码中，小黄毛与她怀中的两位女子都忘却了外界的一切束缚，沉浸在这被解构、评判与再造的过程中，每一秒钟都闪烁着无法自拔的暧昧火花，最终将这闷热的午后，推向了一种近乎失控的极致狂欢。

在这闷热夏日的黄昏，室内的温度几乎让空气都变得粘稠，每一次呼吸似乎都带着火热的欲望。房间里，光线斑驳穿过百叶窗的缝隙，为这一场狂热的交织披上了一层奇异的金色滤镜。小黄毛那双修长的手指，轻柔而又充满挑逗般的韵律，已然深入两位身姿各异的女子体内，探寻着各自不同的韵味与口感。

她那略带顽皮的目光不断在两边游走，伴随着低沉而细腻的自言自语，仿佛在品评一场独特的“人偶游戏”。一边是她那性感柔软的躯体，另一边则是那依旧坚实却不失娇羞的身影。小黄毛边揉捏着细腻的酥肉与酥乳，边发出一阵阵令人心颤的轻咬与吸允之声，每一声节奏都仿佛在揭开另一重柔情的面纱。

“嗯……这感觉，真是令我无法自持。”她微微撅起嘴，语调中混杂着挑衅与难以掩饰的痴迷，低语道：“每个部分都有着自己独特的味道和触感，就像是艺术品般值得细细品味。”她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与两位女子时而娇嗔、时而无奈的回应交织成一曲隐秘的情欲协奏曲。

其中一位身着轻薄蕾丝内衣的女子，面容娇羞却又充满诱惑，低声哀求道：“小黄毛，你……你的手法……是不是太……太大胆了？”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却又掺杂着一丝欲拒还迎的狡黠，将自己那羞涩与痴迷的情绪全都暴露无遗。

另一位则穿着紧身的文胸与蕾丝内裤，身体因持续的刺激而微微颤动，口中断断续续道：“你的每一指每一吻……都让我既想要逃离又舍不得这份无法抑制的快感。”她似乎在激烈反抗与情不自禁间徘徊，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在那慵懒、炙热的氛围中显得分外诱人。

小黄毛则俏皮地回应，“嗬，看你们这两副风情各异的模样，我早已习惯了你们的反应，正好满足我对不同口感的追求。”说着，她那修长的指尖不断在两位女子之间穿梭，细致地揉捏着柔软的皮肤，仿佛在用力探索那每一寸隐藏着诱惑的领地。与此同时，她那娇小的口舌也不甘示弱，不断在热情的边缘徘徊，或轻舔、或轻咬，带着满满的侵略性与贪婪，仿佛要把这热烈的夏日欲望吞噬殆尽。

她的动作时而急促、时而缓慢，仿佛在调控着一场无法预知走向的演出。每个微妙的触碰都带着冰凉与炙热交替的感觉：那柔软的皮肤在她的指尖间留下微妙的痕迹，衣物因剧烈的扭动而失去了束缚，露出隐秘而精致的曲线。衣襟被不经意间撕开，缕缕蕾丝、细腻的丝滑感便与皮肤摩擦，令人瞬间陶醉于这充满刺激的瞬间。

房间角落里的每个细节都不曾缺席：落地窗外的暮色渐浓，背景中传来远处城市的低语，仿佛连外界都在为这一场狂欢做无言的见证。随着小黄毛那不断变幻的指法，房间中不时响起两位女子的娇嗔与求饶之声，断断续续、此起彼伏，那细碎的呼吸、轻叹与低语交织成了一首独特而狂野的情欲之曲。

“啊……不要，真的受不了啦！”穿着蕾丝内衣的女子先是一声颤抖着低喊，随即在温柔与激烈之间徘徊，她那柔弱的身体在极致快感中显得既无助又迫切，仿佛已经完全沉沦在这份超越控制的享受中。

另一位则低声道：“小黄毛，你……你的手法太过火了，我……我已经分不清是痛还是快感了……”声音中混杂着难以形容的疼痛与欢愉，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为这场游戏发出无声的抗议，但抗议中又透露出一份依赖与迷恋。

小黄毛满脸戏谑，眼中闪烁着不可抑制的满足感，她那俏皮的笑容和戏谑的调侃毫不掩饰对两位女子反应的极致掌控，“看你们这般粘腻、扭捏的样子，真是让人无法自拔，我早就预料到了这种美妙的反应。每一声求饶、每一次娇嗔都正是我所渴求的糖衣炮弹。”她边说边调整着手中的节奏，指尖似乎在诉说着对她们体内每一寸温柔的极致欣赏。

在这浓烈而无解的欲望中，三人的身影彼此交织，彼此间那暧昧的互动仿佛在宣告着对禁忌的挑战和对快感的无限追求。每一次细密的触碰都带来撩拨心弦的刺激，房间内溢出的不仅是热浪，还有那令人痴迷的情欲气息，仿佛在这一刻，一切都因这无法抗拒的狂热而达到极致。

这一幕，不单是一场对身体的探索，更是一场对情感与欲望边界的挑战。小黄毛那既大胆又带着几分无奈的调侃，与两位女子时而抗拒、时而热情的回应，构筑起了一幅充满矛盾、复杂却又无比美丽的成人画卷。就在这夏日最后的余晖中，她们的每一句低语、每一次触碰，都悄然将这场人偶游戏推向了那似乎永无止境、尽在欲望中的高潮。

房间内充斥着隐隐散发着汗水与欲望混合气息的热浪，四周的一切似乎都沉浸在这场近乎永无止境的人偶游戏中。小黄毛那修长灵巧的手指与娇小玲珑的舌尖早已如饥似渴般深入两位女子体内各自最深处的渴望，将彼此之间所有的界限分崩离析。每一次轻轻的挑逗、每一声断断续续的低语，都在无声地宣告着此刻身体与情感的彻底迷失，“快喝下你们所有的热情吧，这滋味真是让我欲罢不能！”小黄毛低沉而调侃的声音在房间中此起彼伏，似乎已将每一分每一秒都调教成了她心中的绝妙艺术。

一位穿着因刚才激烈动作而半遮半掩的蕾丝内衣的女子，娇嗔中带着几分无奈，声音颤抖道：“小黄毛，别……别这样，快停下……我受不了了……”她的语气里掺杂着几分挣扎与不甘，却依旧无法掩饰那深陷快感中的颤栗。而另一位则在被连续不断的热情挑动下，嗓音低沉而断续，“你……你是不是永远也停不下来？每一口、每一触都让我体内的热流一浪接一浪……”她的话语与身体的反应形成了激烈的对比，在彼此交织的呼吸和轻微抽搐中，一切似乎都成为了这场狂烈游戏的注脚。

小黄毛则满含调侃与轻佻的笑意，缓缓抬起湿漉漉的红润脸庞，边观赏着眼前两位各自迥异却又交融得恰到好处的杰作，边不经意间低声评价道：“呵，这些溢出的汁液，正如我所期待的那般诱人，每一滴都在诉说着它们独特的风情。你们那无法抗拒的热情，正好为我送上最极致的调教。”她的声音温柔却带着支配的气息，每一次指尖的滑动、每一声舌尖的轻碰，都激起两位女子体内那如洪水猛兽般的回应。衣物随着她们不断扭动、不断挣扎而逐渐散落，紧身的蕾丝被撕开的瞬间更显肌肤的诱人光泽，仿佛那无数细碎的光点都在记录这一切难以言喻的激情。

房间内，时间仿佛随着那些热烈的动作慢慢凝固，每一道低语、每一次颤音都在延续着这场人偶游戏的无尽篇章。小黄毛的手指与舌尖像是不知疲倦的艺术家，在精心雕琢着这两件活生生的艺术品，而她们则在各自的欲望中不断挣扎、不断释放。伴随着湿漉漉的发丝轻拂面颊的感觉，交织而出的不仅是体液与热情，更有那种将人心彻底俘获、让肉体和灵魂同时燃烧的狂热快感。

“你们的反应——太完美了！”小黄毛轻声低语，声音中既有不羁的调侃，也含着对这种无拘无束状态的无限宠幸。另一边，那两位女子的呻吟与求饶交织着低语，仿佛在用自己的方式诉说着对这场游戏的无尽赞叹与沉沦。就在这永无止境的欢愉中，每一寸肌肤、每一次碰触都被无限放大，彼此之间的边界早已模糊，只剩下这无法抗拒的引力——那不断涌动、永远不会结束的欲望交响曲。

就这样，随着时光的推移，这场充满调教与玩味的人偶游戏在微妙的快感与欲望中不断延展，正如小黄毛所期望的那样，无论外界如何变化，此刻室内的一切、彼此的一切，终究只为这片刻的极致享受而沉醉、而不断延续。

入夜了，城市的郊区，月亮半遮在淡云之后，稀稀拉拉的路灯把这条通往机场的公路照得一块亮一块暗。巴士车厢里昏黄灯光闪烁，像快烧干的白炽灯泡，忽明忽暗。我坐在靠窗的位置，窗外的风景被灰尘和水渍模糊了，像是世界也懒得清楚地呈现。车里空荡又凌乱，座椅之间散落着高跟鞋、旗袍、黑丝袜、拉杆行李箱，一个个像是脱离角色的道具。身上堆满了这些东西，像是漂泊多年积攒下的战利品，也像是我可笑的伪装。丝袜缠在我的胳膊上腿上，滑腻又粘，旗袍的丝料贴着皮肤，那种略带摩擦却又轻盈的触感让我觉得自己像是被这些布料裹成了一个假空姐，一个假人。

我怀里搂着一个软绵绵的身子，她头发凌乱地垂下来，遮住半张脸，偏偏那脸上还画着带笑的妆，睫毛膏有些晕开了，像是被夜色熏染。她穿着一件蓝白祥云图案的旗袍，剪裁合体的那种，但下摆早已被扯得皱巴巴的，开叉露出丝袜包裹的小腿和半脱的鞋子。她靠着我，身子一颤一颤的，像是没了骨头，时不时呢喃几句也听不清说什么。我看着她的唇一张一合，舌头轻轻扫过唇角，我不禁低头吻了上去，嘴唇一碰，唇膏的味道和香水的味混在一起，是廉价的甜腻。

我慢悠悠地摇晃着身子，嘴里自言自语碎嘴碎语，像是怕寂寞，又像是嘲讽这整车的“空乘杰作”。有几个横七竖八地躺在座位上，裙子撩起，丝袜卷边，妆容溃散。有的腿搭在行李箱上，有的靠在窗边，头发散乱地垂下来，像是失去电力的木偶。这群人平日里光鲜亮丽，在航站楼里昂首挺胸，陪着那些一身西装的客户或是沾满铜臭味的老板，手指涂着鲜红的甲油，端着饮料和笑容。可现在，她们不过是我怀里的一具具肉身，柔软、可控、沉默。我慢悠悠地咬着她的耳垂，感受她微微一颤，心里泛起一丝报复般的快感。

“哈……我这种连机票都买不起的穷鬼，靠着讨饭混到机场门口的流浪汉，居然也能在这破大巴上享受‘贵宾服务’。”我咕哝着，笑出声来，声音像是划破破烂帘布的钝刀，“真讽刺啊，所谓的上层建筑，不过就是披着包装的肉罢了。”

我记得我被保安踢出来的那个晚上，机场大厅冷得像冰窖，我坐在自助登机口旁的座椅上，看着一排排空姐步履轻盈地走过，高跟鞋踏在地砖上“嗒嗒嗒”的节奏有种令人愤怒的节拍感。她们擦肩而过，鼻尖轻轻皱起，像是嗅到我身上那股混着汗味和尘土的味道。她们的眼睛轻轻扫过我，像看见一坨废弃物。我咬着牙想：你们也不过是陪笑的花瓶，是男人们在头等舱上手把玩物罢了。你们以为穿上这身制服、盘起头发、喷上香水，就能从底层挣脱出去，其实你们不过是换了个价位的服务员而已，充其量是漂漂亮亮的奴才，给老板、给客户、给权贵的笑容多练得熟了，就以为自己也算半个权贵了。

我手指一圈圈地缠着怀里那女人的发丝，贴在我胸口的她呼吸缓慢，像是睡着了，也像是放弃了挣扎。我手慢慢滑到她的背后，衣料贴在皮肤上的触感温热，我能感受到她的肩胛骨和脊柱的起伏，像是一种肉身的律动。我的腿也慢慢收紧，把她夹得更近些。我的脸贴在她脖子上，闻着那混着香水和体味的气息，舌头沿着她的锁骨轻轻滑过，那感觉像是舔舐一块冰冷却甘甜的糖。

“上层建筑？哈，离了我们这些底层的滋养，你们算个屁。”我嘴里吐出一句句气话，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也许是说给我自己。这辆车，这个夜，这群人，都是我今夜破败世界里的陪葬品。再奢华的制服，再高贵的姿态，在黑夜和破布堆里，也只剩下了人最本质的那点欲望、疲惫，还有一点点不甘。

我舔着干裂的嘴唇，靠在座椅上，耳边是发动机低沉的轰鸣和不知名的呢喃。车窗外偶尔掠过远处机场的灯光，像是另一个世界，而我只想让这辆车永远别停下来。

我佝偻着背，骨节突兀地咯在衣料下，每一步都像踩在铁轨边缘上晃晃悠悠，脸颊干瘪，皮肤贴着骨头，像是随时能从脸上剥下来的蜡纸。我拖着脚步在这闷热潮湿、混着香水、汗味、霉味与某种身体液味的车厢过道里缓缓前行，像一只饥饿又得了病的野狗，却带着种莫名的得意。我抱起那具还在轻颤的身子，她身上那旗袍已经被汗水湿透，贴在她身上起皱，布料勾勒出柔软而毫无抵抗的曲线。我的手从她腰侧穿过，她没有挣扎，只是呢喃着一些谁也听不懂的梦话。她是今晚最棒的“杰作”，我毫不犹豫地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像抱住了某种胜利的符号。

走过一个个瘫倒在座椅上的身影，我目光扫过去，她们有的躺着、卷着、歪着，裙摆卷起、丝袜破洞、妆容斑驳，像是一件件退役的战利品。有的张着嘴，还在梦呓，有的身体微微抽动，似乎在噩梦中挣扎。我嘴角咧开，发出一声近乎沙哑的笑：“啧，看看这一个个空有外壳的高级玩偶，平时在航站楼里可多光鲜啊，现在倒比我这讨饭的还狼狈。”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侧头听着她们的呓语——有在呼唤妈妈的，有在求客户别走的，有在反复念着“航班已起飞，请立即登机”的。我忍不住笑出声：“你们不是一直飞得比我高吗？怎么现在一个个都掉下来啦？”

我左脚裹着半只破烂运动鞋，右脚打赤脚踩在地上，脚底能感受到地毯上积着的湿黏液体，有的冰凉，有的温热。我肩膀上搭着一条不知道从谁身上扒下来的围巾，香气已经被我的臭味掩盖。我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恶臭、酸味、霉气混杂，一股股往上翻。我却反倒觉得这味道踏实，比起那些香精香水伪装出来的体面，这才是真正的“本味”。我就是这样的底层泥沼里长出的野草，但现在，我反倒成了这辆“空中服务号”上的主宰。

我记得那次翻垃圾桶，翻出一本皱巴巴、沾着咖啡渍的笔记本，上面写着些“改变命运的常识”，还夹着张印着“成功人士秘诀”的宣传页。我不识几个字，靠着瞎蒙认出了“基因”“计划”“优胜劣汰”几个词，索性拿那破本子当圣经，断断续续写下些语句，还真在眼前慢慢变成现实。我想，我这副下贱破败的模样，倒也不是没有价值嘛。既然那些高贵的人都不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的“好牌”，那我这副烂牌玩得开心也未尝不可——说不定还能玩出点花来。

“育种……对，我来育种，我来配种，我来结合看看，底层最卑贱的野种和上层包装精致的名媛到底能碰撞出什么样的后代呢？”我咧着嘴笑，笑得肚皮都在抖，“也许能中和出个又脏又香的奇迹生物，也许就该让世界看看‘我’这等被人嫌弃、被城市吞噬、被文明边缘化的存在，才是最能理解生存意义的生命体。”

我抱着她走到车尾，像是朝着自己的王座前进，脚下每一步都在黏腻中拔起，每一根汗毛都被闷热熏得立起。我感觉自己正在发热，身体像是燃烧的垃圾堆，释放出某种强烈又奇异的气息。这气味、这环境、这群女人，这一切都成了我这场荒诞胜利里的奖赏。我的手轻轻按在她的脖颈，感觉她细微的脉搏跳动，如同我的某种精神验证。

“我太高尚了，”我一边走一边说，“在这群连自己都认不清的空壳面前，我居然成了引路人，成了启示者。哈，真讽刺，真伟大。我这种人，才是真正知道怎么用身体、用基因、用脏话改变世界的人。”

车窗外的机场灯光开始稀疏，城市远远地在夜雾中沉默，我把自己丢进这车厢里，就像把世界丢进一口废油锅里，看它怎么炸开。这一刻，我佝偻着，却比谁都挺得直。

我慢悠悠地拖着脚步，肩膀塌着，背弯得像个旧铁钩，浑身上下裹着层层叠叠的布料——有些是丝袜，有些是制服，有些已经看不出原样的破布，全挂在我身上，混着汗味、灰尘、身体的油脂，还有香水残留的气息。那些衣物贴在我皮肤上黏糊糊的，有的缠在胳膊上像蛇，有的垂在腿边像尾巴，我索性随手捞起一只没人认领的高跟鞋，用鞋跟沾了点躺在地上的湿渍在自己脸上、脖子上胡乱擦拭几下，像是在“清洁”，其实也没什么区别。手边有双黑色丝袜，我揉搓几下，裹着它擦自己的脚，搓着搓着还带点皮屑和泥，突然觉得真是滑稽——我这副模样，哪儿还需要清洗？可我心里明白，我比这车上这些人、这些物、这些味，从头到脚，从骨缝到灵魂，干净太多。

我抓起一团看不清是上衣还是裙摆的布料，嘴里一边碎念一边就啃了上去，咬得嘎吱响，像是在吃肉。“你们这些人，平时一个个高高在上，身上喷得跟花一样香，实际全是包装起来的腐臭罢了，”我低声咕哝着，声音黏腻地在舌头下翻腾，“整天混在客户怀里、领导床边，一副高贵模样，呵……不过是商品而已。现在倒好，全成了我怀里的盘中餐，还是不够饱啊。”

我饿，真的饿，胃像是被火烧，翻江倒海，空得连胆汁都快反上来了。可我知道，光是舔几口这丝袜、揉几下那乳沟，是填不饱肚子的，嘴巴里尝到的，只是幻觉的饱感。眼睛里看到的，是破败中残存的欲望幻象。这些制服、丝袜、玉足、美乳，在我怀里推推搡搡，我也像饿虎扑食一般掏掏捞捞，可终究只是虚火乱烧。她们的皮肤发凉，像死了一样，而我抱着她们的感觉，像抱着一个个空心的人偶，干巴巴的，不出一滴汗，也不发出真正的声音。

“真是可惜了啊……”我一边摸着一具还算丰腴的身子，一边叹息，“如果我出生好一点，环境不那么恶劣，哪怕吃得饱穿得暖一点……也不至于落得今天靠扒拉这些残羹剩衣过活。”我指尖顺着她的锁骨摸下去，感受着她柔软皮肤下的微微震动，像是还活着，像是我不是一个人——其实我早就不在意她们是不是醒着，反正醒了也只会尖叫，被动地扭动，然后再次沉默。我的动作越来越迟缓，脑袋也晕晕沉沉的，饿得眼花了，耳朵嗡嗡响，嘴角还黏着什么香味和唾液混成的痕迹。

“我没偷没抢啊……”我嘴唇干裂，说出来的声音像是纸片划过喉咙，“不偷不抢，一直都是靠自己，捡破烂、讨饭、找衣服、翻垃圾……可是就是吃不饱，哪怕这样，我也没怨过这个世界。我还在这里，在你们之间，在这些香艳残骸中扎堆遨游，我乐此不疲啊……因为只有在这堆烂肉之间，我才觉得自己是个人。”

我说着说着，眼前开始发黑，像是整个世界都要沉进黑水里。那些制服堆、丝袜团、柔软的身体和香气，统统变得遥远而模糊。我摇摇晃晃地抱着那具熟睡的身子，像抱着一个沉甸甸的枕头，慢慢滑坐到地上。膝盖撞在车厢地板上，一阵麻木和疼痛袭来，但我已经没力气去管了。耳边还有别人的呼吸、梦话、呢喃此起彼伏，我却像一只终于断电的野兽，舌头卷着，吐着断断续续的气息，嘴里还咕哝着什么不成句的吐槽——骂世界、骂命运、骂空姐、骂资本、也骂自己。

终于，我眼皮一合，四肢发软，全身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和神智，就这么在衣物和肉体堆里昏了过去。没有谁叫醒我，也没有谁注意我，我就这么静静地晕厥着，在这个被制服香气和人欲焚烧成废墟的大巴上，沉入一个属于我自己的黑夜。

铃声忽然响起，我懒洋洋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感受到一股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走廊里弥漫着一种闷热的气息，窗外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帘，斑驳地洒在地板上，空气粘稠得像是能够触碰到的实体。我微微皱眉，指尖轻触了一下脖后的发丝，感受到一丝湿润。金属的窗框反射着阳光，闪着刺眼的光，我走得有些慢，脚步轻柔而懒散，鞋跟与地板的摩擦发出细微的“咯吱”声。

我穿着一套定制的西装制服，白色的衬衫贴合在身体上，柔软的布料微微有些黏在皮肤上，因为汗水的缘故，衣服与皮肤之间隐隐有些不适的感觉。领口处微微松开，露出一小段锁骨，随着走路的步伐，衬衫微微起伏，隐约可以看到我的胸部轮廓。那种被紧束的感觉带来了些许的压迫感，透过织物传来轻微的束缚。我身上的百褶裙轻轻摆动，随着我的每一步，裙摆的褶皱像是波浪一样微微晃动，裙布在大腿上轻拂过，带来一种异样的感觉，皮肤仿佛被空气抚摸着，却又无法完全消解那份黏腻感。

小说相关章节：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