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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食催眠无法拒绝,3

小说:随笔 2025-09-08 08:51 5hhhhh 9850 ℃

“你疯了!”OL女人瞬间涨红了脸,挣扎着想去抢回手机,然而她软绵的手只是在空中虚抓了两下,声音反而被迫更加娇弱,“把手机……还我……我、我老公……”

“你老公听起来挺着急的呢。”黄毛故意凑近她耳边说着,压低声音轻笑,“要不要我给他放个背景声?来,让他听听他老婆现在的‘工作环境’?”

他把手机凑近两人交叠的身体中间,果然,电话那头传来男人急切又愤怒的声音:“喂?!喂!你在干嘛?!你旁边那个是谁?!你怎么不说话?!是谁在讲话——”

与此同时,健身女的手机也自动接通,传来的是一个年轻女性的声音:“姐?你跑步跑这么久怎么还不回?我煮了汤你怎么不接电话——喂?有人在那儿吗?”

“你快挂掉——”健身女语气里第一次带了慌张,但她的挣扎有限,背心因动作卷得更高,连胸下的运动内衣边都露出来了。黄毛一手拿着两个手机,一手还按在她腰上,笑得几近疯狂,“这下好了,家庭伦理剧都能上演一出,现场直播,双机位,带声带图带背景呻吟——你说你妹和她老公,听到你们现在这个状态,会怎么想?”

两女脸色羞红如火,声带却仍旧不争气地发出压抑的呢喃与喘息,尤其在黄毛恶意挑逗之下,肢体交错间不断有湿润的、暧昧的响动回响在夜风中,仿佛是某种不受控的身体回响。

“真是……”黄毛摇头,一副啼笑皆非的模样,嘴上还不饶人,“一个职业女性,人模人样,结果裙子撩到腰眼还一边接电话;一个健身辣妹,腹肌比我都清晰,结果软成了面条还连手机都不会关……你们这对‘工作搭档’,也太敬业了吧。”

他故意扬起手机,对着两个仍旧喘息不止的女人低语:“来,跟老公和妹妹说一句晚安吧?别忘了——声音要甜,语气要粘,别让人以为你们过得不够‘快乐’。”

长椅边的夜风继续掠过,吹动着两人的发丝与松散的衣摆,混合着汗液、香水与草地的气息,而黄毛的碎嘴与调笑,像是无法停下的舞台串场,笼罩在这场令人羞耻却无法逃离的夜色荒诞剧里。

夜已过三更,天空浓黑如墨,星光黯淡,仿佛连月亮都不愿照亮这片肮脏角落。公园尽头的那张旧长椅,斜靠着路灯边缘,灯光昏黄扭曲,将椅上交叠扭动的人影投在地上,像一场诡谲又淫靡的舞剧残影,在夜色中不断抖动拉长。

黄毛伸了个懒腰,骨节“咔啦”一响,他仰头一口长气吐出,一边慢悠悠活动着肩膀,一边嘴里骂骂咧咧碎嘴不停,“呼……搞得跟练五套广播体操似的,你们这俩一个赛一个能榨……一个职场姐姐,一个健身魔女,合起来还真特么是双倍爆发。老子这叫‘实战联机’,社畜加健身房女王,地狱难度直接通关。”

他低头一看,怀中的女人已经软得像摊水——OL姐姐原本精致的妆面已经花了大半,脸颊通红,嘴角还带着未擦净的透明痕迹,衬衫早在挣扎中被扯开,露出胸衣边缘半湿不干,包臀裙彻底皱裂在腰间,丝袜破洞处露出红痕,被汗液浸透的布料粘在肌肤上,那双原本利落踩着职场节奏的高跟鞋,如今一左一右凌乱地甩在草地上,她的双腿微微分开,腿间溢出的痕迹顺着椅面蜿蜒滴下。

而另一边的健身女,也没好到哪去,紧身运动裤已被半扯到膝盖处,整个人半趴在OL女人身上,脸侧压着她的锁骨,喘息急促,肌肉线条因过度紧绷而轻颤。她的运动背心湿得几近透明,贴在身上完全勾勒出胸部与腹部轮廓,汗珠在锁骨上连成一道道细痕。嘴里依旧嘟囔着:“我……我要锻炼的是身体,不是……不是这个意思的锻炼你知道吗你个混蛋……”

“行啊,还能嘴硬。”黄毛咧嘴一笑,声音不高,却透着一股得意的狂气。他缓缓将手机举起,镜头转向自己满是汗水与狼狈之余仍满脸坏笑的脸,然后故意拉近画面,拍向怀中两个交叠的女人,带着毫不掩饰的炫耀意味,“来,跟你老公,还有你妹妹说句‘晚安’——就说,今天的夜跑和加班都很‘满足’,比平常多出好几倍的……运动量。”

电话那头仍未挂断,视频通话持续中。

屏幕一分为二,左边是一个男人,满脸通红,拳头紧握,嘴角抽搐,像是刚砸了什么东西,牙关咬得咯吱响,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右边是个穿睡衣的女孩,睁大眼睛,脸上惊恐与震惊交织,手中的热水袋早已掉落,整个人愣住。

黄毛看着手机里的两个表情,眉毛挑了挑,忍不住笑了起来,“哎哟我去,这反应也太经典了吧,一个气到脸歪,一个傻到当场断片——你们也别怪我啊,我可没强迫谁开视频,是你们自己接的,自己坚持看的,啧啧啧,这精神洁癖和好奇心交战的表情,真是好看极了。”

怀中的OL女人像是听到了,声音酥酥软软地抽泣着:“你……你真的……太恶心了……还录……还直播……你去坐牢吧你……”

黄毛一边玩着手里的催眠枪,一边不屑地回,“坐牢?你现在这模样坐进法庭,法官先得请心理医生来问你,是不是自愿做爱配合得太起劲了。别哭啊姐姐,哭了妆都花了,等会儿还得‘补个镜头’呢,记得跟你老公解释清楚哦,就说‘临时被分配加班任务’,任务内容嘛……让他自己对照画面想象去吧。”

他轻轻地对着屏幕晃了晃催眠枪,像是在炫耀什么新玩具。镜头那头的人影突然站起、跌倒、咒骂、呐喊,但所有声音仿佛都阻隔在屏幕另一边,无法干预现实中这荒唐的一幕。

黄毛咂咂嘴,像个品酒师品味最后一口余香,目光慢悠悠地在两具瘫软身体之间扫过,语气放肆地点评着,“来,今晚最终打分结算一下:腿型嘛,健身妹赢,肌肉线条流畅度堪称艺术;胸型呢,姐姐你略胜一筹,虽然有点软塌塌,但那种‘岁月沉淀的厚实感’我给高分;呻吟配音嘛……你们俩打平,背景音都拉满,清晰度高得都能剪成素材包了。”

“真是……”他轻轻叹了口气,像是在喃喃自语,“……太他妈有意思了。”

黄毛将手机架好,让镜头完整扫过整个长椅,那狼藉一片的现场、滴落的汁液、皱巴巴的衣物、歪倒的身形,像一场无法描述的噩梦。他慢慢地对着镜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笑着说:

“好了,最后一个小环节——‘远程体验’,你们不是看得挺嗨吗?来,我这催眠枪,对准你们屏幕试试——看看到底能不能……穿透屏幕,影响你们。”

他话音刚落,手指扣动扳机,催眠枪前方光点闪烁,幽幽地对着屏幕——两人影下意识同时一震,像是灵魂某个地方突然被拽动,那种莫名的战栗透过电信信号传递过来,居然真让他们脸色苍白,瞳孔轻颤。

黄毛看着那微妙的反应,咧嘴一笑,声音低沉又黏腻:

“看来……有趣的实验,还可以再玩很久很久。”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无情地洒在床上,闹钟的声音在耳边刺耳地响起。周围闷热、潮湿,空气里弥漫着昨晚酒精的余味和某种不明的气味。房间里一片狼藉,地面上散落着半吃的外卖盒、未洗的衣物和一些脏乱的纸巾。床单上是一滩湿漉漉的印记,依稀还残留着昨晚的痕迹。

我躺在床上,头发散乱地铺在枕头上,银色的发丝有些凌乱,几缕贴在脸颊上,像是沾了什么粘乎乎的东西。低垂的眼睑下是两只蓝色的瞳孔,眼罩被拉得歪七八八,遮住了一部分视线。我缓缓睁开眼,视野模糊不清,只能依稀看到床边的金发碧眼的另一张睡颜。对方似乎还沉浸在梦乡中,嘴巴微张,发出低低的呢喃,脸上挂着一抹满足的微笑。她的衣服也是一团乱七八糟,白色的连体胶衣有些撕裂,露出了她的肌肤。

她翻了个身,懒洋洋地靠在我的怀里,轻轻发出一声懒散的抱怨:“今天怎么又迟了…你有没有把闹钟关掉啊?”

我不禁笑了,头顶传来一阵轻微的疼痛感,似乎昨晚的醉酒遗留的后遗症还未完全消失。用手揉了揉太阳穴,低声回应:“我根本没关它,反正今天也不想上班。”

她哼了一声:“你就是这样,明明知道自己没请假,结果还是拖延到最后一刻。”

我叹了口气,忍不住低语:“昨晚才放松了一下,哪有心情管这些。你也是,昨天不就一口气喝了那么多,还敢说我?”

她的眼睛瞪了我一眼,但随即又闭上,重新埋头在我怀里:“可是昨晚真是太爽了,我都快忘了自己是谁了。”

“你丫能不能不这么直接。”我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说话能不能有点节制?”

她却不以为意地轻哼一声:“你说你,明明自己就喜欢,我就随便说说嘛。”她的声音充满了调皮和一丝懒散的挑衅。

房间的气氛有些暧昧,空气中似乎充满了昨晚的记忆,微微湿热的空气让人感觉有些粘腻。我的手无意识地滑过她的背部,感觉到她的皮肤依旧很温暖,依然带着一丝刚刚醒来的柔软感。

“再不起床你不怕迟到?”她声音里带着一丝懒散的打趣。

我下意识地伸了伸懒腰,感觉腰背的筋骨有些僵硬,昨晚过度放纵的疲惫并没有完全消散。空气中夹杂着湿润的味道,皮肤有些粘腻,衣服紧贴着身上的汗水,令人不太舒服。

“行了行了,别说了。你是不是昨晚太高兴,忘了今天的计划?”我轻轻推了推她的肩膀,试图起身。

她还在我怀里翻了个身,顺势拉住了我的手:“你不觉得这才是最好的选择吗?干脆就这么继续赖着好了,今天反正也没什么事。”

“你这人...”我忍不住笑了一声,伸手拨开散乱的发丝,“真是彻底懒散了。”

“懒得管你,昨晚还在你怀里,今天又来给我上课。”她眼睛一瞥,调皮地笑了起来,“再说了,你还想抱怨?昨晚也就是因为你不给力,才让事情变得那么‘激烈’。”

她这话一出口,我顿时有些愣住,心里忍不住冒出些许尴尬,脸颊微微发烫:“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安分点。”

她轻轻翻了个身,低低地笑:“你别说,昨晚确实挺有意思的,能让你这么狼狈的,也不常见。”

房间里安静了几秒,我靠在床头,望着四周乱七八糟的景象,突然觉得自己也确实挺懒的。每个角落都有昨晚的痕迹,垃圾堆成小山,饮料瓶散落一地,桌面上是没洗的碗,几本漫画书杂乱无章。空气中弥漫着混合的味道——酒精、汗水、快餐味,甚至还有点难闻的霉气。

“你看,乱得像个灾难现场。”我不由得嘟囔着,眼睛扫过那些混乱的物品。

她从被窝里探出头,眼睛半睁半闭,带着一丝不屑:“才不管呢,反正就这一天了,迟到就迟到,谁又能拿我怎么样?”

我一边笑一边揉揉她的头发:“你真是,生活完全没有任何计划。”

“那又怎样?人生不是应该活得随性点吗?”她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再次闭上了眼睛,“不过…昨晚真的很值得。”

我轻轻叹了口气,低头看着她,心里暗自决定,今天真得给自己好好休整一下,再面对这个凌乱不堪的世界。

房间里的空气依旧闷热潮湿,墙壁上因湿气积累的水珠滴答作响。我们两个人相互搀扶着,彼此的身体黏在一起,仿佛连呼吸都被湿气拉长了。我的手臂环绕在她的腰间,感觉到她的肌肤温热、柔软,像是热带雨林中的藤蔓,粘稠而又紧密。

她的头发散乱地搭在我的肩膀上,发丝之间夹杂着昨夜酒精和汗水的味道。我的脸颊贴着她的发顶,嗅到那一丝丝带有甜味的香气,心里不禁一阵惬意,但身体上的不适却让我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脚底踩在地上的冰冷瓷砖上,那种冰凉与体表粘腻的热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令人不舒服。

我艰难地从床上爬下来,感觉身体的每一根筋骨都像是被昨晚的放纵揉捏过,僵硬又沉重。她紧紧跟着我,脚步轻飘飘的,像是没有什么重量。我低头看了看她的身形,她穿着一条快要撕裂的制服裙子,白色的衬衫被撕得零零散散,露出了部分肌肤,裙摆有些卷起,显得既娇小又慵懒。她眼睛半睁半闭,神色恍惚,显然还没有完全清醒。

“你昨晚是不是喝醉了?”我低声问她,眼睛扫过角落,注意到地上散落着一些制服元素。校服裙,白色的衬衫,黑色的丝袜。它们像是散落的碎片,记录着昨晚的记忆,零碎且模糊。

她没有回答我,而是咕哝了一句:“我记得昨晚好像有个胖子...好像...还挺有意思的。”

我忍不住嗤笑一声,低下头,“胖子?你是指你身边那个胖得像个肉球的家伙吗?”

她无奈地揉揉眼睛,“对,那个肥宅。他昨晚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我回头看了看床上的肥宅,那个身形庞大、浑身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的男人,依旧躺在那里,四肢伸展,姿势有些怪异。床单已经被弄得七零八落,衣服也没有整理好。昨晚的热情似乎依旧没有完全褪去,他那肥胖的身躯依旧坚挺,不知道是因为醉酒的原因,还是...别的什么。

“你确定昨天你真的是清醒的吗?”我有些好奇地问她。

她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嗯,清醒。只是...那家伙,他好像有点喜欢制服吧。”

“制服控?”我有些无语,低声评价,“真是个奇怪的癖好。”

她突然笑了,笑得有些痴迷:“谁说不是呢?不过昨天我倒是觉得挺刺激的,他居然还能撑到最后。”

我忍不住皱了皱眉,“你怎么能这么说?”

她一边晃着脑袋一边慢悠悠地走向床边,弯腰捡起地上的一些衣服,丝毫不觉得那些制服残片有任何不妥。她随意地用手指拈着那些衣服,慢慢地脱下身上的衬衫,露出白皙的背部和带有些许痕迹的皮肤。

“怎么了?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她转过头,看着我,眼中带着一丝挑衅和懒散,“你也喜欢制服,是吧?”

我看着她不禁一笑:“喜欢归喜欢,可是...你也知道自己这样很不合适吧。”

她却毫不在意地耸耸肩,“谁管它呢,反正昨晚玩的开心就行。”

她伸手轻轻擦了擦脖边的汗水,神情懒洋洋的。那种潮湿的感觉让她的动作显得尤为缓慢,每一个小动作都透出一种懒散与诱惑。她把裙子撩了撩,似乎想把自己整理好,可是衣服早已破破烂烂,根本不可能恢复原状。

我深深叹了口气,“你真是个疯子,居然能这么随便。”

她只是抬眼看了我一眼,嘴角上扬:“那又怎样,反正就是喜欢这个感觉。你呢?是不是很想笑?”

我轻轻摇头,看着她慢慢捡起地上的衣物,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周围的环境依旧乱七八糟,到处是打翻的杯子和食物残渣,整个房间像是经历了一场小型的灾难。我忍不住再次感叹:“你说,你真的不觉得昨天的事情有点太过分了吗?”

她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了我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怎么,你也觉得累了?”

我苦笑着点了点头,眼睛不自觉地扫过那个依旧在床上沉睡的肥宅,心里却一阵复杂的情绪交织起来,既有些无奈,又有些想笑。昨晚的疯狂,早已把我弄得有些迷失自己,而她的无所谓和懒散,仿佛是对这一切最好的回应。

“不管了,反正都过去了。”她懒散地伸了个懒腰,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衣服已经不堪入目。

她回过头,看了我一眼,低声说道:“你也放轻松点,不用太较真。人生不是应该这么随心所欲吗?”

我低下头,轻轻笑了笑,虽然她的话简单,却让人有些释然。我们相对而笑,回头望着这个充满混乱与放纵的世界,似乎都能从中找到一些属于自己的安慰。

门外传来一阵叮呤哐啷的声音,打破了出租屋里的沉寂。那声音像是带着些许不耐烦的脚步声,又像是某种器物碰撞发出的杂音。接着,门被推开了。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水味,夹杂着一丝说不清的烟草味。眼前的女人站在门口,身穿一袭松松垮垮的浴衣,里面露出一片肌肤,满身的纹身在昏黄的灯光下看起来异常刺眼,彷佛从这个破败的小房间里跳了出来的异类。

她站在那里,目光冷漠,嘴角带着几分不屑,显然是不愿意出现在我们眼前的人物。她看了我一眼,然后不屑地轻哼了一声:“你们俩都活该这么狼狈。昨晚到底干了什么,脑袋里空空的,连个记忆都没有。”她自言自语地嘀咕着,声音带着一丝讽刺。

我撑着头坐了起来,脑袋沉重,身体依旧黏糊糊的,感觉仿佛被某种粘液包裹住了。她的到来并没有让我感到惊讶,反而让我心里泛起一丝无奈。昨晚的记忆像是碎片般支离破碎,脑海里只剩下些不连贯的画面。她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脸上挂着一丝轻蔑的笑容,似乎早就知道我们的结局。

她又拿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划动,忽然抬头冷冷地看向我们:“看起来,你们的脑袋还没完全恢复,是时候再帮你们清醒一下了。”她话音刚落,指尖在手机屏幕上轻轻按下,顿时屏幕上的图案闪烁着奇异的光芒。我只觉得脑袋一阵晕眩,眼前的世界瞬间变得模糊不清,随即又像被什么东西拉扯了一下,记忆变得空白。

一阵晕眩感让我失去意识,我的身体不再受控制,眼前的女人像是某种操控者,她的手机屏幕成为了我失去自我的催化剂。我的手臂和双腿无力地垂下来,眼睛开始涣散,整个人像是失去了所有的神智,只剩下机械般的动作。口水不自觉地从嘴角流了下来,眼神空洞无光,仿佛成了一个活生生的木偶。

她冷冷地看着我和她,嘴角扬起一丝满意的笑意:“就这样,乖一点。你们不是喜欢这么被掌控的感觉吗?”她不屑地扫了一眼我们,似乎对我们失去记忆的状态感到得意,“真是的,昨天玩得可真尽兴,今天看来得让你们乖乖继续。”

她轻轻一挥手,示意我们爬回床上。我费力地动了一下身体,听话地爬回床上,动作僵硬,像一个没有思想的傀儡。我甚至可以听到自己身体与床单接触时发出的那种粘腻的声音,似乎一切都在慢慢失去生气。

她转身离开,脚步声远远消失在走廊里。随着她的离开,房间里又恢复了平静,寂静得连空气都显得沉重。我躺在那里,意识仿佛被抽空,只剩下空白的感觉。心里没有任何反应,身体仍旧沉甸甸的,仿佛不属于自己。

过了一会儿,那个曾经的肥宅依旧躺在床上,仿佛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依旧保持着那副肥胖的身形,熟睡中的呼吸均匀而沉重。我靠近了些,脑海里虽然是一片空白,但还是不由自主地靠近他,像是本能地回应某种力量的召唤。那种令人感到恶心又无法抗拒的黏腻感再次涌上心头,让我感到不适,却又无力挣脱。

空气再次被湿热包围,房间里没有一丝风,汗水和某种陌生的味道交织在一起,让我几乎无法忍受。而我,依然没有力量反抗。

不良辣妹的冷言冷语和手机上的催眠图案,似乎成了我的世界的全部。我只能默默地接受着一切,连思维都被控制,完全无法再寻找到自己的踪迹。

她的声音再次回响在我耳边:“看着吧,你们两个的记忆,永远不会再回来,反正也不值得记住。”她说完这句话,轻轻笑了笑,仿佛得到了某种满足,逐渐远去。

房间里恢复了死寂,一切变得无比安静。我又重新爬上床,依旧是那个没有任何反应的躯壳,仿佛我和这间屋子,这个世界,都已经彻底失去了关系。

过了几天,早晨的光,像是被揉皱后从废纸篓里扔出来的那种,零零碎碎地洒落在这条逼仄的巷子里。天还没完全亮,昏黄的天色混着潮湿闷热的空气像发酵过的垃圾汁,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一呼一吸都像要把人整颗肺腑腌入这腐烂味道里。我慢慢睁开眼,睫毛似乎还粘着污渍,眼皮像是灌了铅,艰难地掀开缝隙,看清这四周乱七八糟的一切。头顶是一块铁皮棚子,锈迹斑斑,水滴啪嗒啪嗒地滴下来,溅在我身上,衣服早就湿了,不知道是汗水、污水还是别的什么东西,贴着肌肤冰凉而黏腻。

我躺在一堆湿漉漉的纸箱和腐败的果皮中间,身下软塌塌的,偶尔有硬物硌着骨头,像是啃过的鸡骨头或者塑料玩具残骸。腰部一阵阵酸胀,仿佛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撞过好几次。身上穿着一件风格浮夸的女仆装,黑白配色已经被污渍渗成灰黄,胸前的大蝴蝶结耷拉着,袖口的蕾丝都撕成了毛边,裙摆歪歪扭扭挂在腰侧,露出里头皱皱巴巴的安全裤。腿上还有不知道哪来的猫爪图案的丝袜,一只卷到膝盖,一只干脆不见了。鞋子不对称地掉在不远处,一只是粉色的高跟鞋,一只是运动鞋,真是绝妙的时尚灾难现场。

银白色的长发乱糟糟地披在肩头,贴着脖颈和锁骨,有几缕已经结成条状,不知道是被谁抓过还是沾了什么不明液体。我试着坐起,浑身像被碾压过,每一寸肌肉都在尖叫,皮肤上还残留着黏滑又刺痛的感觉,仿佛前一夜经历过一场大雨混战,又或者……更糟的东西。手肘蹭在湿纸板上,刺得发麻,我无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脖子后面,发现一大片黏腻,鼻腔里涌上来一股铁锈味和不安。

我转头一看,旁边还堆着几具“同类”,有的穿着奇装异服像动漫人物,有的装扮成护士、学生、战士甚至兔女郎,脸上都沾着粉底、污垢和一夜未卸的睫毛膏,乱发覆盖在脸上,有的还在轻轻哼哼着梦话。我们这一堆人,像是从某个奇怪的展会后被人连人带垃圾打包丢出来,任由我们在这巷子尽头腐烂。

我低声咕哝着:“啧……这是哪档烂尾综艺的拍摄现场?cosplay界的地狱?还是某个迷惑拍摄的后遗症?”想嘲讽几句却连声音都哑得像烟灰缸刮出来的。喉咙干燥发涩,舌头一舔嘴唇只尝到一股咸腥味。我甚至怀疑我昨天是不是一边喊着“这是命运的安排!”一边被谁扛着冲进了什么奇怪的集会现场。

脑子却空白得令人发指。一片断片,一帧记忆都捞不起来,只剩下这具浑身泛痛的身体在提醒我,“你昨晚确实玩得挺疯的吧。”我甚至有点……不甘心?就像是玩具还没被彻底玩坏就被人随手丢弃了,那种“还没结束呢”的错落感在胸口翻腾着。我盯着天边那抹即将破晓的光,咬牙低语:“不管是谁,敢这么甩掉我,我迟早把你揪出来一根头发一根头发拔了。”

身体在发抖,不知道是冷,还是愤怒,还是单纯的后劲太猛。我靠着一块潮湿的墙面缓缓站起,脚底传来黏滑的触感,低头一看,不知是谁的假发被我踩住,黑长直的一缕缕纠缠在我脚趾之间。

天啊,这到底是什么修罗场。可惜我现在连修罗都算不上,只是一堆还没来得及自爆的废料。即使如此,我也不打算就这么窝囊地坐着回收车来收尸。哪怕浑身是泥,我也要先找个洗脸池,再找个镜子,看看自己到底是谁,昨晚干了什么,现在该去哪。

“喂……你们有谁醒着吗?”我试探地踢了踢旁边一个穿着舰娘装的女孩,她翻了个身,嘟囔一句“不要再加特效了……我要领便当了……”然后继续沉睡。呵,真是烂透了,却又莫名有种……熟悉的亲切感。

世界塌了,剧情崩了,人设全崩,但我还没崩。也许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但这不代表我不能重新开始。毕竟,就算是垃圾,也会在某个角落发光吧。哪怕……只是反光。

彷佛脑子里那块死机的硬盘忽然抽搐了一下,一道道残影划过脑海,如同碎玻璃映着残阳,短暂而刺眼。我一时间怔住,仿佛有某个画面从意识最深处被无情拖拽出来。那是一个……肥宅。对,绝对是个肥宅级别的存在。满脸油光,面部轮廓都被他那仿佛三层泡芙一样的双下巴吞噬殆尽,眼镜架在油腻泛光的鼻梁上,满脸堆笑,嘴角翘起一个莫名其妙的角度,像是在努力模仿什么二次元微笑,结果只笑出了社交障碍感。那双小眼睛,藏在镜片背后像是两颗还没孵化的咸鱼卵,直勾勾地盯着我,眼神黏腻得像化不开的糖浆,叫人从心底泛起一阵阵生理性不适。

画面中我穿着什么?一件贴身到几乎快要撕裂的水手服cos,胸口被束缚得高高耸起,纽扣几乎都要崩开了。我的动作、神情、声音……仿佛不是我自己,是某种被遥控的提线木偶。我依稀记得自己躺在一张铺满塑料动漫周边的床单上,枕头是某个大胸角色的抱枕,我的头正贴在她的乳沟印花上。而那肥宅,那张嘴一边喘着气,一边念着什么奇怪的角色对白,甚至还边动手边试图模仿女主角的语气来“互动”。我起初还本能地想挣扎、想反击,但随后……不知为何,那种羞耻、恶心、抽离又奇妙扭曲的感受,竟在某一刻化作了一种麻痹性的愉悦——一种身心被拧紧到极限后的脱力快感。

他那湿热的呼吸扑在我脖子上,一股热气混着泡面味、可乐味和说不出的体臭味涌入鼻腔。我想呕出来,却偏偏发出了某种娇嗔的声音。我甚至清楚地记得,当他那只肥腻腻的手抓住我裙摆时,我的身体居然本能地轻颤了一下,那种诡异的、违和的、几乎带着羞辱感的反应让我现在光是回想都想用脑袋去撞墙。

“啊啊啊啊我到底经历了什么啊!”我嘴里含糊不清地大喊,却突然感到喉头一阵异样,一股味道古怪的液体忽地涌上来,我下意识侧头,“呕——”地一声吐在旁边的墙角,一滩淡黄中带着粉红的东西混着昨晚残渣喷了出来,那股味道让我自己都想逃离自己的身体。

可偏偏,我的身体……竟然还带着些微的颤栗感。好像……真的意犹未尽似的。这让我愈发厌恶、羞耻。手掌撑在地上,我能感到手心摩擦到一片又一片干涸后开裂的污迹。手腕处的袖扣早已不翼而飞,手臂上还有几点紫红色的印子,不规则地分布着,像是谁刻意留下的痕迹。

“靠……就算是快感,也得挑个像样点的对象吧!”我咬牙低吼着,试图为自己的身体找点借口。可心里却很清楚,那夜里的每一分每一秒,我身体的反应和记忆的拼图,全都在讽刺我自己的下限低到地表以下。

脑海中的他,仿佛还在笑,还在喘气,还在重复着那句:“小○○真乖啊,像个真实的□□。”我一边拍打自己额头,一边死命摇头,“够了够了够了够了!你给我滚出我脑子里!”可记忆却像是闻到了骚味的野狗,怎么赶都赶不走。

有那么一瞬间,我竟然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某种意义上,被“调教”过。那种羞耻、恶心和欲望交织的情绪像毒一样残留在神经末梢,连空气中的臭味都变得具有讽刺意味。每一次呼吸,胸口那片因夜晚过度摩擦而泛红的肌肤都在提醒我:你不是被动接受,你也参与了,甚至……享受了。

我不甘心地盯着灰白的天空,手指紧紧抓着裙摆。指甲陷进布料里,却抓不住任何实质的东西。就像那段记忆——既真实得几乎能重现触感,又模糊得无法掌控方向。

“这到底是我堕落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啊……”我自嘲般地笑了笑,喉咙里还残留着呕吐后的酸味,脸上满是汗水与泪水混合的痕迹,却没人能分清是哪一种。

曾经那夜的淫靡,彷佛还在眼前晃动,却仿佛永远遥不可及。身体记得,灵魂抗拒,意识模糊,情感撕裂。我像是一件被玩坏的玩具,被人尝尽之后随手丢弃在角落,可偏偏自己还不想就这么停下来。

……真是,恶心啊。可更恶心的是,我竟然想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在这个酷热难耐、仿佛能把空气烤熟的夏日午后,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斜洒进房间,仿佛一束束无声的火舌,在昏黄沉闷的空气中跳跃翻腾。电风扇“哐哐”地转着,风却带不走屋子里那种闷得令人喘不过气的沉重感。屋内的味道是混杂着夏日汗味与阳光烘晒的棉被的气息,再加上一点点女生制服上散发的洗衣液清香,以及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甜腻微妙的少女体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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