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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华,倒影(父子情感),2

小说:父与子 2025-09-08 08:51 5hhhhh 7520 ℃

他们一走,我一个人在房间里见安静了下来,于是我又准备继续睡觉,不过没过一会儿,姐夫有点灰头灰脸的回来了,他居然没有跟过去,姐夫进我房间见我躺床上,并没有说话,有点尴尬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以为这事情只是个简单的家庭磨合,很快就会结束的,所以也没往心里去,我一直睡到太阳塞屁股了才起床,姐夫早就帮我盛好了早餐,去工地干活了。

我刚喝了口粥,突然有个人冲忙的跑进了我们住的房间里,这人是姐夫的老乡,平时经常找姐夫聊聊天,偶尔也会给我买点零食,我当然认识他的,这大哥哥叫梁来顺,姐夫叫他:顺子,年纪比姐夫大一岁,可是在姐夫面前,我总感觉他像个弟弟。

而我跟着姐夫占了点便宜叫他顺哥,按常理来说,我是因该叫他叔的。可能他的家人给他起这个名字是想他的人生将来顺顺利利吧,可是我发现他的人生一点也不顺利,不过这是后话,我们后面在谈他。

顺哥看见坐在桌子上的我,气喘吁吁的对我说:“球球,快跟我去医院,你家人出事了,哑吧已经去了,让我来接你,快…。”(哑巴并不是姐夫不会说话,这是工地上的人给姐夫取的外号,因为他很不爱说话,整天跟个哑巴一样,所以大家开玩笑的给他取了这么个外号。不过这个外号只有亲人和很要好的朋友才敢这么叫他,陌生人是不敢这么直呼他的外号的。)

我见这人一脸慌张,表情很急切,我虽然不懂事,但是我还是能看出来,肯定出了什么事了,这大哥哥也不等我回答他,走过来抱起我就往外面跑,医院离我们工地很远,走过去最少要1个多小时,还好有顺哥一路上背着我跑着。

刚出门很奇妙的事情发生了,我们刚出门没跑几步,刚才还晴天白云的天气,瞬间阴暗了下来,乌云也开始密布起来。

顺哥没有去管天气,一路上他背着我快速的跑着,我看见路上有很多工地上认识我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心理不仅开始发毛,这顺哥背着我一路狂跑,他的体格虽然没有姐夫那么庞大,但是却很有劲,还好我的身形虽然胖嘟嘟的,但是个子不高,也没多重。

那个年代,交通非常不方便,连路都还没有完全通畅,更别提什么水泥路、沥青路了,一路上他看没有客车,也不敢停歇,快速的带着我往医院的方向跑着,跑累了也不敢停,只敢慢走,歇好了又继续跑….

跑了将近半个多小时了,在路上突然看见一个侧翻在路旁边的白色客巴,周围围满了人,顺哥顾不上去围观,带着我一直往前面跑着,我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看了一眼那辆侧翻的客巴,车子已经变了形,对面还有一辆工地上运钢筋的大东风,两车正面相撞,大东风车的钢筋直接横穿过了客车的前面玻璃,好多都伸进了客车里面,白色客巴的车身上到处都是血,一群人正在里面抢救着里面的伤员。不过我看见里面抬出来的都是失去了生命气息的人,瞬间吓得我脸色苍白,马上大哭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我的心理瞬间像失去了什么似的,虽然当时懵懂的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心里没来由的害怕起来,我一害怕就只会用哭来表达,背着我的顺哥见我哭了,顾不上安慰我更加加快了脚步带着我往医院的方向跑去,后面的路上我看见一路全是血,医院的救护车当时我是没有看见的,当时因为通信条件很差,电话是一种奢侈品,我一路上看到的都是一群人三两个的抬着一个满身是血的人往医院跑。

快到医院的时候,天空突然下起了雨,背着我跑了一路的顺哥早就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大雨落下来打在他的身上,他也顾不上去擦拭一下脸上的雨珠。

顺哥一步也不停的往医院跑,当快到医院门口的时候,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点不敢进去了,以前我倒是没少进医院打针,但是今天我突然感觉医院里好冰冷,冷得我感觉一进去就会被冻得无法呼吸。

但是顺哥还是三步并两步的背着我跑了进去,当我被顺哥带到父母亲和姐姐的身边的时候,他们身上都盖着白色的布,只是盖在他们身上的布上染满了鲜血,父母亲都是一动不动的躺在病床上,姐夫跪在地上满脸的泪痕,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姐夫哭。

这是我们这里最大的医院了,现在所有的医生和护士都忙得炸开了锅,可是我却发现他们无人过来问津,顺哥把我放下来,我虽然不懂事,但是再傻也明白这是怎么了,我慌张的跑过去要掀开盖着母亲的那块白布,结果被姐夫给拦了下来,他把我抱起来,就是不让我过去,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拦着我,我生气的在他怀里对他拳打脚踢,可他就是不愿意松开我…………..

后面我就是一直哭一直闹,可姐夫抱着我就是不松开,后面我可能是哭累了,最后在姐夫的怀里我居然睡着了。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在老家了,那几天我一直哭,我会经常的跑到父母亲和姐姐的身边大声呼喊他们,可是他们没有一个人回应我,每次姐夫就会跑过来把我抱在他的怀里,他眼里也一直留着眼泪,但是从不哭出声音。

姐夫一个人张罗着所有的事情,我们家本来就没什么亲戚,唯一的亲戚是母亲那边的,可是我一个也没见到,我从小对外婆那边也没什么印象,母亲对外婆似乎没什么亲情,从小我就很少去他们那边。

村里的很多人都来我们家看望了一下,但是都不敢靠近家里中间放着的三个人,其实应该说是四个人,姐姐肚子里还有个未出世的外甥,我以前还傻傻的跟姐姐说这是“弟弟”,姐姐还哈哈大笑着告诉我,他将来要叫我舅舅,他是我的外甥,当时的我是不懂这些的,我当时的理解是:比我小的因该都是我的弟弟…..

可惜这一切再也回不去了,这突然发生的一切,让我本来小小的心灵瞬间成熟了起来,我学会了看人的眼神,我以前不懂人的眼神原来这么奇妙,也就是那个时候,我突然看懂了。

来我家的人很多都带着忧伤,也有人是带着嘲笑,更有的人当着我的面小声议论:“这小娃才几岁啊,他这以后咋活?”

“哟,你别挡着孩子的面说这话,还嫌他不够可怜吗?”

“小娃这么小懂个屁?”

每当听到这样的话,我就会紧张,我确实瞬间变得无人照管了,但是我不敢哭,因为我总感觉他们说这话就是想逗我哭,就像工地上那群大哥哥一样,但是我现在不一样了,我不再哭了,因为我知道,我现在哭再也不会有人冲出来保护我了,他们见到我哭才开心呢,我才不会如了他们的心愿。

但是我毕竟当时还是个小孩子,有些话听多了,我还是会忍不住流泪的,姐夫每次见有人当着我的面说一些让我流泪的话,他总是会默默的走过来把我抱走,每次只要他一到我身边,那群人就不敢再多说什么…..

办完家里的丧事,我每天都沉默的跟在姐夫的后面,他每天走到哪里,我就跟着走到哪里,就连睡觉我都不敢离开他,他现在是我唯一能找到安全感的地方,但是我总是会听到村里的小孩跑我家门口来嘲笑我:“球球要成为野孩子了。”

我当然是知道野孩子的意思的,我们村里就有个,父母都不要他了,把他一个人丢在村里,他每天都在村里到处乞讨,靠村里人施舍点吃的,以前我还小花果他,没想到有一天我也会成为野孩子。

每次听见这样的话,我都会冲出去生气的回他们:“我还有姐夫。”

我这话一说完,就会有年龄比我大几岁的哥哥或姐姐站出来嘲笑我:“你姐夫会要你?他又不是你们家的人,不信你看他过几天就跑了。”

每次一听这种话,我都会很生气,但是又不知道如何去反驳他们,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大哭一场。

因为我发现,只要我一哭,姐夫就会跑出来,那群小孩子一看见姐夫就会吓得四处乱跑,我也是那个时候发现,姐夫成了我唯一的心灵港湾,我虽然小,但是我却还是懂一些事情的,我很害怕哪天姐夫离我而去不管我了,但是姐夫并没有丢下我,而且每天都是形影不离的带着我。

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继续下去,可是过了一个多月后,有一天姐夫突然不见了,那天我早上醒来,没有看见姐夫躺在我身边,看见的只有顺哥,他见我醒来,笑着跟我打了个招呼,告诉我姐夫出去有事情了,需要过几天才回来,这几天顺哥来陪着我。

当时我一听就吓哭了,我以为姐夫也不要我了,我瞬间慌了神。

后来顺哥一再跟我保证,姐夫会回来的,我才半信半疑的不再哭了,顺哥每天陪着我,也不敢带我去外面到处走,姐夫似乎跟他交代过,怕我出门听见别人的风言风语,于是我每天都坐在门口等姐夫回来。

可是一连等了快一个星期了,我也不见姐夫回来,我开始急了,要顺哥带我去找他,可是顺哥总是安慰我,说姐夫肯定会回来的,我不听想跑出去,可是顺哥每次都能轻易的把我抱起来,阻止我乱跑,不管我怎么哭闹,他就是不允许我出家门。

到了第十天的时候,姐夫终于回来了,我看见姐夫满脸疲惫,他看见我对我笑了笑,我马上冲过去抱住了他的大腿,姐夫见我这么紧张,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并对我身后的顺哥打了个招呼。

姐夫那天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并不是问我在家有没有乖,听不听话等之类的,而是问我:“球球,跟我走吧?”

我当时是没听懂他的意思的,奇怪的抬头问姐夫:“走去哪里?”

姐夫突然蹲下身子,一脸认真的看着我:“跟我回家。”

姐夫当时其实还没怎么长胡子,脸上的胡子虽然都长出来了,但是看起来却很稚嫩,当时的他其实也是个小年轻,可是我却清楚的记得他对我说这话的时候,眼神的坚定和认真让我深深的刻在了脑海里。

我当时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他,不过当时姐夫像姐姐一样,要我对他的称呼又改了,以后不要再叫他姐夫了,要叫他“爸爸”。

这个称呼当时的我是不懂的,只是多年后,我慢慢的长大了,才明白,姐夫当时要我改称呼是有他的打算的:一是怕去了他那边,别人以为我是捡回来的,怕其他小孩子欺负我。二是想给我更好的庇护,不想让我的成长路上留下遗憾。这对当时一无所知,也一无所有的我来说,其实是一份无私的爱。

当然姐夫当时的想法应该还有许多,只是我不知道的是,姐夫当时下这个决定,对于当时还19岁的他需要多大的决心?

因为他平时在我面前不怎么爱说话,所以我很多时候只能用猜测,这也是我后来没事就喜欢揣摩别人的习惯,都是从他身上练出来的。

我后来才知道姐夫离开你的这几天去了趟外婆家,外婆那边无人答应照管我,他又去了工地,找老板把父母亲的工钱给接了,最后也找到了肇事主,可惜那司机当场在事发现场也遇难了,那天的车祸,是因为司机跟家里人吵了架,开车前喝了不少酒,当时的社会,酒驾根本就没人查的,路上酒精上头打了个盹,直接跟迎面而来的大东风对撞了,好巧不巧的,父母亲跟姐姐全在他的车上,而且还坐在车子的最前面…….

(倒影篇2) 新的生活

跟着姐夫离开老家后,我才知道这个世界原来这么大,大到让我茫然,让我不知所措。

他的家离我们家原来这么远,远到让我瞬间忘记了老家,也忘记了悲伤,更让我忘记了原来的自己,我开始变得沉默,变得内向,对陌生的一切都感到害怕,唯一能让自己安心的就是紧紧的跟在姐夫的身边。

我跟着姐夫站在他们村子的路口,姐夫指了指他的村庄:“球球,我们到了。”

我疑惑的抬头看了看眼前的村子,我们一路上不知道拐了多少路程,也不知道翻过了多少个山头,他们这里真的好偏僻,偏僻到出个远门根本看不见客巴,一路上坐了不少拖拉机。

而且他们村子很小,一共就不到十户人家,但是四周紧挨着的这样的小村子特别多,村子叫梁井沟,这些散落分开的村子分别叫梁井沟1组、梁井沟2组、梁井沟3组……….

他们这样的村子一共10组,姐夫的家在地5组,刚好在中间。

我们一进村子,路上有很多人跟姐夫打招呼,姐夫都笑着回他们,但是并不开口,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姐夫似乎真的不爱说话,跟他打招呼的人似乎对他这个不爱说话的毛病早就司空见惯了。

到了姐夫的家,严格来说,这并不是他家,而是他三婶家,还交代我等会儿见了面一定要嘴巴乖,要叫人。

见到姐夫的三婶我想也没想的就张口叫了句:“三婶。”

其实当时的我应该叫她“三奶奶”的,只是姐夫也告诉了我,永远不允许对三婶撒谎,包括我其实并不是他的儿子,虽然我们那个年代早婚的很多,姐夫突然多出来个我这么大的儿子也是可以解释的,可是姐夫就是不愿意欺骗他三婶。

后来我才知道,姐夫的童年也很悲惨,三婶其实并不是他的亲三婶,是村里的一个寡妇,年轻时被丈夫抛弃了,当时三婶有了孩子,她决然不顾村里人的闲言碎语,坚决自己把孩子生了下来,这个孩子就是我前面说的顺哥。而姐夫刚出生就被自己的父母抛弃丢到了这里,其实他真正姓什么肯定是不知道的,后来因为被三婶捡到,本来就活得一贫如洗的三婶并没有放弃他,坚决的把他养了下来。

我突然想起来,姐夫跟姐姐结婚之前,确实有说过自己其实没有家的,当时的我太无知,没有去认真听过他的故事。

三婶见到我的那一刻,我以为她会厌恶我,没想到她看见我不但不嫌弃,也没有特别欢迎,姐夫一五一十的把我的真实情况跟三婶说了一遍,三婶听完脸上的表情毫无波动,似乎在听一个很平常的故事一样,我以为她会像很多女人一听到悲惨的故事就会大哭一场来表示对别人的不幸感到悲哀,可是三婶并没有,她的脸上永远挂着一幅刚毅的面容,虽然他看起来才40岁左右,但是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了很多很明显的痕迹,但是这些岁月的痕迹却盖不住她曾经美丽的容貌,她永远给人一种无比坚强的感觉。

在我的记忆中,我似乎从来没有见她笑过,她永远是一副坦然自若,遇事不慌的形象,我后来的成长中,很多习惯明显的受到了三婶的影响,再后来我也发现,姐夫的很多性格也很像她。

三婶见到我后,跟姐夫说了几句简单的家常,就不再说话了,叫姐夫帮我把行李放好,他们家就两个房间,三婶住一间,姐夫跟顺哥住一间,我也是那个时候才知道姐夫跟顺哥原来算是没有任何血缘的兄弟,难怪他们关系这么好。

我们进了房间,里面打扫得很干净,虽然是很破旧的土屋,但是里面确实被三婶打理得既干净又整齐。

我以为三婶会不待见我,我从进门到吃晚饭一直紧跟着姐夫,姐夫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三婶见我不敢靠近她,她也没说什么。只是吃饭的时候,三婶给我炖了个大鸡腿单独给我吃,但是三婶并没有跟我多说什么,不过我当时心里其实是挺温暖的。

吃过晚饭,姐夫说带我去河边洗澡,一路上姐夫跟我聊了许多,告诉我别怕三婶,以后要跟三婶学着怎么做家务,而且没事跟三婶学着说他们这边的方言,我来了这边才发现我们家的方言其实跟这边的方言有差异的,姐夫为了让我早点融入他们的生活,才这样交代我的。

当时的我只是一个劲的傻傻点头,其实是根本没有听懂姐夫说这些话的意思的,但是我当时只有一个思想,就是一定要乖,因为我只有听话,变乖了,我就不会被姐夫抛弃,也不会被大人讨厌,因为当时小小的我唯一理解的是,小孩子不乖,大人肯定会讨厌,所以我对姐夫不管说什么,我都是很乖巧的点头,生怕他觉得我不听话把我送走了。

洗澡很简单,姐夫带我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故意选择晚点来的,似乎他很不喜欢接触村里人。

我们到了河边,我才发现,他家后面十多米有这么大一条河,喝水既干净又清凉,河旁边就是一座连着一座的大山,这里的所有村庄刚还都被这连绵不断的大山包围着,其实这里算是山清水秀的,只是我当时不懂得欣赏。

他们这里的村名也是根据这条河来命名的,不过当地人叫这条河叫井沟,因为大山上流下来的水跟水井里的水一样清澈,以前其实这里是条小水沟的,但是经过长年累月的冲洗,这水沟越来越宽敞了,变得跟小河流的规模,当地人习惯叫它井沟,后来因为村里人都姓梁,所以命名为梁井沟了。(话题扯远了,回到主题)

洗澡是我以前跟姐夫最快乐的时光,只是事过境迁,我已经不再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孩子了,我看着在我面前依然只穿着一条宽松的内裤的姐夫,虽然现在是晚上了,可是夏天的晚上总是有月光和星星的,我还是能清楚的看清楚姐夫的一切,包括包裹在他内裤里面的那条摸起来很有肉感的生殖器,虽然姐夫穿着内裤,但是他的生殖器明显有点淘气的从他的内裤裤口钻了出来,随着姐夫帮我洗澡的动作,一摇一摆的在他的大腿上摇晃着,我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姐夫在我面前摇来摇去的生殖器,我居然会脸红发烫。但是我不再敢随便去抓他的生殖器了,因为父亲说过,男人的生殖器只能给女人摸的,我是男人,是不可以摸的,而且我现在也学会了看人脸色,我害怕抓在手里把玩,姐夫会生气,他一生气我就害怕他会不要我了。

姐夫当时是站在我面前的,我当时的身高站起来刚好到他的膝盖往上一点,一抬头就能看见我的头顶有根又长又粗的生殖器,不过姐夫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的风光外泄,因为当时姐夫是在教我如何自己洗澡,但是我根本就没有认真听,我发现我的注意力完全被他那根在我面前摇晃的生殖器吸引了,我不清楚我为什么喜欢盯着他的生殖器看,但是我却清楚的知道,我很想摸它。

我们洗完澡后,姐夫并没有急着带我回去,而是换了条干净内裤后,反手把我抱起来,在河边找了个石墩坐了下来。

姐夫上身什么也没穿,我现在正在他怀里侧躺着,像公主抱一样,我才发现他不仅除了大腿粗大,他的胸膛也很大,我的右手手臂刚好紧紧挨着他的胸部,我才发现原来男人的胸部也可以长得这么大,而且上面还可以长好多毛?不仅胸上长了好多毛,从胸部延伸到肚子上也全是毛,以前我的注意力全放在了姐夫的大腿和生殖器上,现在才发现姐夫身上的毛原来这么多,只是肚子跟胸部的毛在当时不是很明显,姐夫把我抱起来紧挨着他,我才真切的感受到。

我疑惑的看着姐夫:“姐夫,不回去吗?”

姐夫很温柔的对着我微笑:“球球,不是说了以后别再叫我姐夫了,要叫爸爸,忘记了吗?”

我一听,心理马上一紧,我还是犯错误了,明明很认真的记在心理的话,可是一转身我就犯错了,我真是笨死了,我有点害怕的看着姐夫。

姐夫突然低下头来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小傻瓜,你怎么还害怕起来了?哈哈,我很凶吗?”

我听完用很小的声音回答他:“我害怕你觉得我不听话,不要我了。”

说完我居然有点紧张的哭了起来,姐夫见我突然哭了,有点哭笑不得安慰我:“乖,别哭。”

姐夫本来就不怎么会说话,更不怎么会安慰人,说完我还是在继续抽泣流眼泪,但是我不敢哭出声了,突然姐夫把我的头抬起来,正对着他,他用很认真的眼神看着我:“不准哭了,再哭我就真不要你了,你是男人,要学会坚强。”

姐夫这话果然奏效,马上吓得我停住了抽泣,眼泪也不敢流了,姐夫见我不哭了,还是一脸认真的看着我:“以后再见到你哭,我就不要你了,记住没有,男儿有泪不轻弹,你要牢牢的记住明白吗?”

这句话其实我当时根本就没听懂它的含义,但是我还是很乖巧的点了点头:“嗯。”

姐夫见我这么乖巧,忍不住的又低下头来亲了一口我的小脸蛋:“哈哈,看把你这小傻瓜吓得,我跟你开玩笑的,你记住,我一辈子都不会不要你的。”

说完姐夫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然后他又低下头很认真的看着我:“叫我句爸爸。”

当时的月光刚好洒在我们的身上,照的河水里无比透亮清澈,也照亮了姐夫的笑容,而他的笑容却深深的温暖了我的心,月光把姐夫抱着我的身影映射在水里,水里的倒影画面看起来无比的温馨。

我想也没想的就对他喊了句:“爸爸..”

自此,他从姐夫的身份就真的变成了我的父亲,那句称呼让我本来幼小的心灵得到了安全感,那个时候我唯一害怕的就是变成无人要的野孩子,而姐夫就是我当时唯一不成为野孩子的救命稻草。

也就是那天晚上,我在心理默默的把他跟父亲这个身份画上了等号。

第三章

(年华篇) 成长

可能大家会觉得我的童年很不幸,但是往后的生活里,我突然发现我算是很幸运的人了,我的这些幸运,最要感谢的,不是父亲(这里为了更好的叙述,以后把姐夫改为父亲。)而是三婶。

我从见到三婶开始,其实心理是害怕的,就包括后来跟她接触,只要姐夫不在,我就会莫名的紧张。不过这种害怕很快就消失了,因为我再长大一点,我才明白三婶其实也是个很不幸的女人,年轻时被男人抛弃了,别人每次问她男人去哪里了,她总是很淡定的回答别人:“死了。”

不过三婶的男人到底是真死还是假死,其实大家都心理有数的,但是农村人有的时候在乎的其实并不是你给的结果,人家更在乎的是背后拿你的话背后炒点新闻出来,后来大家也一致同意了三婶的说法,故而给三婶挂上了:三寡妇的名号。

本来梁井沟五组人不多,三婶在村里算是出了名的女人,不分辈分大小,村里人当她的面都统一喊她一声:三婶,这其实在当时是对人很不尊重的一种称呼,但是三婶一直忍着不吭声,她也从来不允许父亲帮她出气,我有时候会很疑惑,三婶为什么不允许父亲帮她,有时候我会看见三婶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一个人流眼泪,嘴里总是自言自语的说着些什么我听不见,跟我白天见到的她完全判若两样,如果说白天的三婶是坚强的,那么晚上的三婶其实是个很可怜的女人,每次我都想学着大人的模样去安慰三婶,可是父亲总是阻止我,对我摇摇头,示意我别过去。

我想父亲可能是明白三婶的苦,他悄悄的对我说:人要是活得太苦了,就找个地方悄悄的躲起来流眼泪,这样所有的苦就能通过眼泪释放出来。

我以前还好奇的舔过自己的眼泪,确实苦涩无比。慢慢的我才明白,原来三婶并没有我平时看上去那么坚强。

后来我才知道三婶晚上自言自语的话都是骂自己的,她总是骂自己当年没用,连自己的男人都留不住。但是有的时候她也会默默的对自己说:既然决定了走这一步,就不准不后悔。

我长大后才明白她说的这些话,她的决定我想是指顺哥吧,再后来也包括了父亲以及突然出现的我,也许她从一开始决定了生下顺哥,就打算好了往后的日子该如何面对了,再后来路上捡到了父亲,从父亲的体格来看,我相信三婶对父亲很好,再到我的到来,三婶注定要承受常人无法承受的负担,虽然父亲当时也能赚钱了,但是流言蜚语四处传开,那个时候的梁井沟里的人,说实在的,真的坏透了。

有的人说我是三婶在外面找野汉子生的野种,也好意思带回来。

虽然父亲一再对外宣称我是他儿子,然后还是会有人背后乱议论三婶跟父亲,每每这个时候,父亲就会暴怒的把那些说这话的人揍一顿,三婶每次都会及时的阻止父亲,我很不明白她当时为什么总是阻止父亲帮她出气,要知道有些话对一个常年活在农村的女人来说,是比丢了面子更难受,比刀子桶了心窝更痛苦的事情,但是三婶从来不跟别人多说什么,也从来没有因为那些闲言碎语把气撒在我头上过,相反,她对我特别好。

后来三婶告诉我:“没做过的事情,别人爱怎么说都是他们的权利,你永远堵不住别人的嘴,我们只需要管好自己的言行就可以了”。

我想这可能是三婶为什么不跟那些人计较的原因吧!

其实三婶以前是个富家人的后代,因为一些事情后来家庭慢慢的没落了,嫁的男人算是郎才女貌,可惜好景不长,男人嫌弃跟三婶一起太穷了,最后受不了,直接抛下了肚子里还有孩子的三婶。

更多的时候,三婶从来不向别人掩饰自己的不幸,但是她却从来不肯承认自己可怜,因为她性格太要强了,以至于她要强到忘记了她仅仅只是个女人,以至于让当时小小的我一直以为她是无所不能的,任何困难都压不倒她。

三婶以前读过很多书,以至于后来,她闲来无聊就会教我看文识字,但是更多的时候,她教我的是文化礼节,虽然那个年代一些文化礼节已经开始淡化了,但是三婶就是要教我,我那个时候也不敢说一句“不”字,对三婶的话从来都是言听计从。

我其实在同龄的孩子里,我算是识字最早的,以至于我的心智也开始早早的开始成长起来。

用三婶当时教我的话:既要大度,又不失体统,人就应该这样的活着。

很显然,三婶用自己的一生证明了她做到了,她也这样教了我,她还教我:“不管什么事情,只要决定了,就不能后悔。”三婶在我的记忆里,她一直是个用信仰去支撑自己活下去的人,而且她信仰的一切,她都做到了,就比如生下梁顺和抚养梁博阳,再后来的我,她都很认真的做到了。

可是我发现她教我的任何东西我都能很快的学会,惟独她教我大度之类的为人道理,我却始终学不进去,我总感觉这种大度不适合我,因为我喜欢“斤斤计较”,就好比父亲每天帮三婶干完农活回来,他手上总是会带一些野果子回来,如果我们家门口有其他的小孩子,他就会分一点给他们,其实我是很不乐意的,但是我又不敢说什么,只能撅着嘴进屋子里不说话,父亲每次看见我撅着嘴,总是拿三婶的那套教育我,我每次也只能装得乖乖的点头;再好比三婶教我美好的东西要跟大家分享,可是我却从来不愿意与除了父亲和三婶、顺哥之外的人分享,因为我很多时候很讨厌那群人,没事就喜欢在我们屋外讲一些刺痛人心的话。

有时候我发现我也会在心理讨厌父亲,我总是在心理想着,父亲明明可以打过外面的那群嘴巴碎的人,就算三婶不让,其实是阻止不了他的,但是父亲每次都会很听三婶的话,我总是想着我要是有他这么大的体格,我肯定冲过去把那群人狠揍一顿,我要揍到他们哇哇大哭。

不过后来因为一件事情,我就再也不讨厌父亲了。

有一次,村里的一个大伯,指着三婶不知道说了什么,三婶当时刚好在河边洗衣服,瞬间她旁边的人突然开始大声嘲笑她,三婶脾气再好也人受不了这群人的嘲笑,气急败坏的衣服都没洗完就拉着坐在河边的我往家里跑,边跑边哭。

当时的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三婶跑回家躲房间里哭得很伤心,我在一旁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想了想转身跑去了地里把事情告诉了父亲,父亲听完丢下锄头转身抱起我就往回跑,父亲没有回家安慰三婶,而是带着我直接去了那个惹三婶哭的那个大伯家,父亲把我放下来二话没说冲过去就把那大伯狠揍了一顿。

这大伯被揍得并没有哭,他在父亲的脚下反抗了几下,然后见实在打不过父亲,跪在地上一个劲的求饶,父亲见那人求饶了,就停了下来没再打他了。

父亲以前是当过兵的,打起架来居然威风鼎鼎,这个大伯年纪当时差不多40多岁了,个子很高,但是很瘦,父亲当时22岁的小年轻打他居然豪不费劲,三两下就把他打趴下了,父亲满脸怒火的对这大叔一顿脚踢,其实当时我不知道的是父亲怕引起骚动惊动三婶,没敢用全力,怕闹出事情让三婶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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