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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俱乐部的故事 第七部(部分章节),2

小说:黛汐的故事(又名:SM俱乐部的故事) 2025-09-08 08:51 5hhhhh 3420 ℃

第六章 未竟的烙印

通往地下室的楼梯狭窄而陡峭,墙壁上昏黄的壁灯光线将她们的影子拉得细长而扭曲。每下一级台阶,虞迹的心跳就更沉重一分,颈项上的链条随着她的爬行与爱莎的牵引发出轻微的金属碰撞声,在这寂静的通道中显得格外清晰。

此刻的地下室比虞迹记忆中更为幽暗,也更显得宽阔。墙壁是刻意弄得粗糙的砖石,几盏壁灯投下昏黄而摇曳的光线,在各种刑架、吊具和金属笼子上投下奇诡的影子。

空气微凉,混合着皮革、金属、香薰以及更浓重的酒精消毒水的味道。艾琳和佐拉已经安静地站在地下室的一角,如同两尊沉默的雕像,她们身上仅着简单的黑色皮革束身衣,目光平静地看着被牵引而入的虞迹,接受过太多调教的她们带着一丝麻木的了然。

其他客人也尾随着进入地下室,他们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模糊而沉默,像一群等待着观赏祭祀的幽灵,无形的目光如同实质般压在虞迹的背上,让她感到如芒在背,既羞耻又兴奋。

爱莎并没有立刻将虞迹带向那些看上去令人望而生畏的刑具。她牵着虞迹,如同遛狗一般,在地下室中央空旷的地带缓缓踱步,让她充分感受这片空间独有的压抑与肃穆。虞迹的丝绒连衣裙的裙摆摩擦着粗糙的地面,发出沙沙的轻响。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微微颤抖,既因为微凉的空气,也因为那股熟悉的、混杂着恐惧与期待的兴奋。

终于,爱莎停下了脚步。她松开了手中的链条,任其垂落在虞迹的颈前。她走到虞迹的身侧,用穿着黑色皮手套的手,轻轻拍了拍虞迹的臀部。

“保持这个姿姿势,我的小母狗。现在,向今天在场的所有贵客,展示一下你身上那枚特殊的,代表你身份的标记。”爱莎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中带着一丝回响,冷漠而威严。

“正如我之前所说,今晚过后,你的身份,将成为这个圈子里的共识。”

虞迹的心猛地一紧。她知道爱莎指的是什么……那个烙印在她左脚脚踝内侧的黑色桃心,象征着她属于“黑皇后”的淫纹。

她顺从地维持着四肢着地的姿姿势,微微调整了一下身体,撅起她那丰腴的臀部,下半身只用膝盖着地,将小腿悬在空中,尽可能地将左脚脚踝暴露出来。这个动作让她感到一阵强烈的羞耻,尤其是想到那个纹身的直白含义以及它未完成的状态,仿佛一件有瑕疵的作品被呈现在众人面前。

爱莎满意地看着她的动作,然后从旁边一个小巧的工具台上拿起了一根细长的银色指挥棒,棒头镶嵌着一根修长的黑色羽毛,在灯光下带着幽冷的玄色,能让人看到独属于黑色的斑斓。

她走到虞迹的左后方,弯下腰,用指挥棒的尖端轻轻拨开虞迹的黑色丝绒裙摆,让那片雪白的肌肤和其上深色的、尚未完工的纹身更加清晰地显露出来。

“诸位。”爱莎的声音带着一丝炫耀的意味,对周围的客人们说道:“请仔细欣赏。这不仅仅是一个纹身,这是一个誓言,一个正在完成的烙印。它昭示着这只迷途的羔羊,正在一步步,完完全全地,归属于我——你们的黑皇后。”

爱莎很喜欢SM这种游戏,在这里除了性的欢愉,她还可以体会那种凌驾于“臣民”的快感,她可以向在场的人宣告,她就是那个Black Queen。

客人们发出几声低低的赞叹或意味不明的轻笑。虞迹能感觉到他们的目光如同针刺一般,聚焦在她脚踝的那片小小区域,审视着那不均匀的着色和断续的线条。她的脸颊滚烫,几乎要滴出血来。

爱莎用指挥棒尖端的黑羽,轻轻地、缓慢地描摹着那个黑桃心形纹身的轮廓。羽毛若有若无触感让虞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那纹身图案被设计成微微有些褶皱的、如同女性阴户的形状,中央那道刻意留白的缝隙在此刻显得格外淫靡。而环绕在黑桃周围的荷兰语镂空文字“Zwarte Koningin’s Lustslet”那些深浅不一、连接断续的字母,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这个标记的未竟与瑕疵,反而更增添了一种凌辱的美感。

“露西,”爱莎的声音压低,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传入虞迹的耳中。“看着你的印记,告诉我,这些文字是什么意思?即使它尚未完美,它的含义也早已刻入你的骨髓,不是吗?”

虞迹的呼吸变得急促,她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的喉咙有些干涩。在如此众目睽睽之下,亲口说出那羞耻的含义,并且承认这个标记的“不完美”,对她而言是一种双重的考验。

“说出来。”爱莎的语气依旧平静,但倒持着指挥棒的尖端却微微用力,在纹身那些颜色较浅、线条断开的字母连接处轻轻划过。那微小的、带着刮擦感的刺激,如同电流般窜过虞迹的全身,让她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它……它的意思是……”虞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浓重的羞耻与颤抖。

“属于……属于黑皇后的……贱婊子……”当最后几个字从她口中吐出时,她感到一阵虚脱般的无力感,同时也有一种奇异的解脱。仿佛说出这个事实,就等于彻底承认了自己的身份,连同这个身份所附带的“未完成”状态。

“大声一点,让所有人都听清楚你宣誓,即使它仍在雕琢之中。”爱莎命令道,指挥棒的尖端在那些尚未完全连接的字母之间游走,仿佛在预告着它们终将被填满、被连接的命运。

虞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用尽可能清晰,却依旧带着颤抖的声音重复道:“属于黑皇后的贱婊子!”虞迹那蹩脚的荷兰语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标准且清晰。

这一次,她的声音在地下室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小锤,敲击着她的羞耻心,也敲击着她内心深处那份渴望被彻底占有、被完美“完成”的欲望。

“很好。”爱莎的语气中带着满意的笑意。她直起身,对周围的客人道:“你们都听到了,也看到了。这个标记,以及它的含义,是她自愿的选择,也是我赋予她的荣耀。它现在虽然尚未尽善尽美,但正因如此,我们才更有机会见证它的成长,不是吗?每一次的填补,每一次的加深,都将是我们共同的乐趣。”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几位跃跃欲试的客人:“或许,今晚,就会有哪位幸运儿,能有机会,在我的指导下,为这个标记添上几笔,让它更接近完美。”

此言一出,周围的客人们则爆发出低低的、兴奋的议论声,那些荷兰语她大多听不,但却让虞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让这些陌生人参与到对自己身体的烙印中,这种想法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与刺激。

第七章 针刺与雕琢

只是片刻的等待,在艾琳和佐拉的以及几个客人的帮助下,虞迹被固定在一个类似于妇科检查所用的躺椅上,四肢被厚实皮革束缚带拉开,因为双臂被捆缚在躺椅靠枕的背后,虞迹的身体得以完全舒展,胸部因双臂高举而挺拔,欧美高热量的饮食习惯让她的身体愈发的丰腴,双腿被分别固定在两个弯曲的金属支架上,门户大开,私处毫无遮掩。她的左脚踝被特意调整,悬于特制支架,微微外倾,半成品黑桃心形纹身在灯光下刺眼,环绕的荷兰语“Zwarte Koningin’s Lustslet”深浅不一,断续的线条诉说着它的未竟与残缺。

爱莎欣赏着虞迹脸上惊恐与期待交织的表情,似乎很满意这种效果。她放下指挥棒,对站在一旁的亨利使了个眼色。亨利心领神会,从工具盘中拿起一根细长的黑色皮鞭,一个微型但马力强劲的震动器。以及一小瓶透明的润滑液。

与此同时,爱莎从工具盘里拿起一小瓶透明的精油和一根极细的,几乎看不见的探针。

“别紧张,我的小宠物。今晚,我们主要还是欣赏和‘品鉴’。”爱莎的声音如同情人间的低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但这并不妨碍我先为它做一点小小的‘滋养’,让它为将来的‘完善’做好准备。”她将几滴精油滴在纹身处,用戴着手套的指腹轻轻揉开。一股清凉中带着奇异香味立刻散发开来。那种感觉像是小时候去医院,被医生涂上碘伏与酒精,而后慢慢等待那不知何时会到来的刺痛一般。

就在虞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脚踝处那片冰凉与微痛,以及对即将到来的探针刺激的恐惧时,她突然感觉到一丝异样的湿滑与震动从自己的私处传来。她惊愕地微微扭动了一下身体,却被牢牢束缚在刑架上。她这才意识到,亨利不知何时已经半跪在了她的身前,正将全力运转的震动器,涂抹润滑液后,慢慢地、试探性地送入她的身体。

“放松,露西。”爱莎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冰冷而魅惑,“你需要学会同时感受不同层次的‘恩赐’。你的脚踝承载着女王的印记,而你的身体,则要学会为这个印记而欢愉。”

她拿起那根细细的探针,沿着纹身图案那些颜色最浅、最不清晰的线条,极其轻柔地、试探性地划过。

虞迹的身体瞬间绷紧了。脚踝处传来持续的、细密的、几乎深入骨髓的痒与刺痛交织的感觉,而身下,那强劲的震动却如同燎原的野火,迅速点燃了她每一根感官神经。两种截然不同却又同样强烈的刺激,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紧紧咬住下唇,试图压抑住即将冲口而出的呻吟,但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她。

她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轻轻摆动,试图迎合那震动带来的快感,又因为羞耻和脚踝处的刺激而想要逃离。爱莎的探针在她皮肤表层游走,每一次轻划都像是在唤醒那些沉睡的墨迹,也像是在提醒她那些尚未被填满的空白。而亨利则熟练地控制着震动棒的角度和深浅,时而轻柔挑逗,时而深入研磨,让她在极致的羞耻与强烈的快感中沉浮。

“感受它,露西。”爱莎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如同魔鬼的低语;“感受这未完成的美,感受这份等待被填满的空虚。每一次轻微的刺痛,都是在提醒你,你还有进步的空间,你还需要更多的‘雕琢’,才能成为我最完美的艺术品。而你身体的每一次悸动,都是在为这份‘雕琢’献上最诚挚的礼赞。”

爱莎说话的同时,用空着的那只手,伸向虞迹胸前,隔着丝绒连衣裙,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她已经挺立的乳尖。虞迹的身体如同触电般一阵痉挛,压抑的呻吟终于化为破碎的、带着哭腔的浪叫,在地下室中回荡。

“嗯啊……不……啊……主人……女王陛下……”她语无伦次地呢喃着,意识在脚踝的刺痒、私处的电击般的快感以及胸前的揉捏中彻底迷失。她甚至分不清哪一种感觉更让她羞耻,哪一种感觉更让她渴望。她只知道,自己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承受着这多重感官的盛宴,或者说,凌辱。

周围的客人们看得更加投入,有些人甚至发出了毫不掩饰的猥亵笑声和吞咽口水的声音。他们的目光像贪婪的火焰,舔舐着虞迹颤抖的身体,也灼烧着她最后一点理智。

亨利加大了震动的频率,同时用另一只手的手指,在她已然泥泞不堪的穴口周围打着圈。虞迹的身体剧烈地弓起,又无力地塌下,淫水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羞耻的光泽。

就在虞迹感觉自己即将在这种极致的刺激中彻底崩溃,甚至达到高潮的边缘时,亨利突然撤走了震动器,而爱莎也停下了手中的探针和对她胸部的爱抚。突如其来的空虚和失落,让虞迹发出了一声带着浓浓不满和渴求的呜咽。

爱莎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因情欲而面色潮红、浑身汗湿、眼神迷离的虞迹。她用戴着手套的指尖,轻轻擦去虞迹嘴角溢出的一丝津液。

看来,我的小母狗很享受这种‘滋养’的方式。”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的满足。

“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要诚实得多。它已经清楚地告诉我,它有多么渴望被填满,被标记,被彻底占有。”她拿起一块柔软的消毒棉片,仔细地擦拭着虞迹脚踝上那枚微微泛红、沾染了精油的纹身。

“现在。”爱莎的声音带着一丝完成仪式的满足感;“这个烙印的序曲算是完成了。它以最真实的状态展现在了众人面前,也让所有人都明白了它的意义,以及它未来的可能性……无论是皮肤上的,还是你身体深处的。”她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摩挲着虞迹那微微红肿的脚踝皮肤,以及那枚仿佛在渴望着被完成的纹身。她的触碰带着一丝不容错辨的占有欲。

“从今往后,每当你看到它,每当你感觉到它,你都会想起今晚,想起女王对你的期许,以及你尚未完成的‘奉献’……无论是在这里。”她点了点虞迹的脚踝;“还是在那里。”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滑向虞迹的双腿之间。

虞迹大口地喘息着,身体因为方才的极致体验而有些脱力,四肢发软。她的脚踝处传来一阵阵灼热的刺痛与麻痒,而身体深处,那未曾得到满足的欲望如同细密的蚁噬,让她焦躁不安。这种感觉之中,夹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期待与满足。她知道,这个未完成的纹身,以及刚才那番调教,已经将她与爱莎和亨利之间的关系,推向了一个更深、更露骨的层面。它像一道枷锁,更像一个无尽的承诺,定义了她的身份,也鞭策着她内心深处那份对彻底臣服的渴望。

“好了,我的小母狗,序曲结束了。真正的宴会,现在才要开始。”爱莎站抚摸着虞迹满是潮红的脸颊轻声说道。

而在高潮边缘猛然刹车的虞迹,心中充满了对未知的、更深层次调教的期待。那个未竟的烙印,以及身体深处尚未平息的欲望,如同一个燃烧的问号,在她的皮肤下和灵魂深处灼烧,提醒着她,这场沉沦的游戏,因为它的“未完成”,而拥有了更多不可预知的、令人战栗的可能性。

第八章 宴飨

爱莎对中国文化情有独钟。多年前,她游历故宫与西安,红墙金瓦间,在导游的介绍下,一些懵懂东西在她心里慢慢发芽,古籍中的礼仪之美让她沉醉。她偶然读到“宴飨”一词,这个意指古代帝王饮宴群臣、国宾的词汇,更是让她记忆尤深。

电影《绿皮书》里曾有一句台词让人印象深刻,是主人公谢利的话“我不够黑,也不够白,甚至不够男人,那我到底是什么?”对于爱莎来说,她受到的教育、她的涵养、她的精神区别于大多数的黑人;而身体里流淌的另一半血液却让她无法完全融入白人这个群体。某些时候她追求一些类似于权利又或是封建礼教这类等级森严的东西,如果机会合适她或许应该成为一名政客,而不是在调教室里挥舞皮鞭。

此时此刻她将自己带入了“黑皇后”的身份里,幻想中古代的祭祀盛宴,供奉佳肴、奏乐起舞,以敬神明、显权势。那一刻,她感受到权力的极致美感:主人高坐,宾客俯首,祭品奉献,仪式庄严。她未深究其复杂礼法,却将宴飨的意象深植内心,视之为调教的隐喻……一场神圣与羞耻交织的盛会,祭品是臣服的灵魂,印记是奴隶的誓言。在她的宫廷中、调教室里,虞迹的纹身便是这场宴飨的供奉,承载她的权柄与虞迹的奉献。

地下室深处的空气似乎更加凝重,充满了未知的期许与压抑的兴奋。虞迹脚踝上那枚半成品的纹身,在刚才一番“品鉴”与“滋养”之后,持续散发着灼热的刺痛与奇异的麻痒感,让她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既感到恐惧,又怀着病态的渴望。

“序曲”过后的虞迹被带到地下室中央的一个特制平台上。平台上铺着柔软的皮垫,周围摆放着各种调教道具。虞迹被要求跪在平台上,双腿分开,双手背在身后,头部低垂,摆出一副完全臣服的姿态。

直到爱莎牵引着她,走过了那些冰冷的金属笼子和悬挂着的各式吊环,最终在一具更为巨大的X形刑架前停了下来。这具刑架由深色的木料制成,表面打磨得光滑油亮,四端都配有厚实的皮革束缚带,散发着一股陈旧皮革与木材混合的特殊气味。它静静地立在地下室的一隅,像一个沉默的祭坛,等待着祭品的献上。

“这便是今天晚宴的主菜了,我的小母狗。”爱莎的声音带着一丝愉悦的轻颤,她用手中的链条轻轻敲了敲刑架的木框,发出沉闷的声响。

“一个能让你彻底舒展,也让所有人都能清晰欣赏你‘奉献’的绝佳位置。当然,也能更清楚地看到,你身上每一处需要被‘雕琢’的地方。”她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虞迹的脚踝。

虞迹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她当然认得这具刑架,在无数的俱乐部和私人聚会中,它都是最经典的调教道具之一。它象征着彻底的暴露、完全的无助,以及对即将到来的痛楚与快感的全然接纳。而爱莎最后那句话,更是让她脚踝处的皮肤一阵酥麻。

爱莎松开手中的链条,转而拿起刑架上早已准备好的皮革束缚带。亨利不知何时走了过来,他并没有说话,只是默契地站在刑架的另一侧,准备协助爱莎。他仿佛变身成了一个合格的配角,一个专业的助手,将舞台完全交给了爱莎以及虞迹,而这也意味着接下来的调教将是严格而专业的。

“把你的裙子脱掉,露西。”爱莎命令道,她的声音不带一丝情感,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你的女王,以及在场的客人们,希望能更清晰地欣赏你那为取悦而生的身体,以及那些等待被完善的‘杰作’。”

虞迹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虽然她早已习惯在私密的调教中赤裸相对,但在这么多陌生的目光注视下彻底暴露自己,尤其是在刚刚当着这些异乡人的面展示了那个羞辱意为极浓的纹身后,不能不让她感到一阵强烈的羞耻。

只是,爱莎的命令不容违抗。她微微颤抖着,伸出双手,摸索着解开了连衣裙背后的拉链。冰凉的空气立刻侵袭了她的肌肤,让她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丝绒长裙如同一层褪去的蛇蜕,滑落在她的脚边,露出了她里面穿着的简约黑色蕾丝内衣裤。

“内衣也一并除去。”爱莎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冰冷的刻刀,剥离着虞迹最后的遮掩。

虞迹咬了咬牙,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些灼人的目光。她依言解开了胸衣的搭扣,然后褪下了内裤,将它们与丝绒长裙扔在了一起。

当她赤身裸体地站在那冰冷的刑架前时,她感到自己像是被剥光了羽毛的小鸟,脆弱不堪,只能任人宰割。然而,在这极致的羞耻之中,一丝隐秘的兴奋也悄然升起。这种彻底的暴露,让她有了一种破罐破摔般的解脱感。

“很好。”爱莎看着虞迹因羞耻和微冷而微微泛红的肌肤,以及那因为紧张而略微绷紧的身体曲线,满意地点了点头。她示意亨利,两人一同将虞迹固定在了X形刑架上。

虞迹的四肢被分别拉开,用宽厚的皮革束缚带紧紧地固定在刑架的四个顶端。她的身体被完全舒展开,胸部因为双臂的抬高而更显挺拔,小腹平坦,双腿微张,隐秘的私处也因此而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人面前。这个姿势让她感到一种极度的脆弱和无助,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仿佛在等待着即将降临的审判。她脚踝上的那枚半成品纹身,在此刻也显得格外清晰,如同一个等待被续写的淫荡宣言。

固定好虞迹之后,爱莎后退几步,欣赏着自己的“作品”。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艺术家般的审视与占有者的得意。

“完美。”她轻声赞叹,然后转向那些屏息凝神的客人,“诸位,现在,请尽情欣赏这件祭品。她的每一寸肌肤,都为承受恩典而生;她的每一次颤抖,都将是献给我们女王最悦耳的乐章。而那些未竟之处,更值得我们期待。”

客人们发出低低的议论声,目光在虞迹赤裸的身体上游走,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与好奇,尤其在她那半成品的纹身处停留更久。虞迹能感觉到那些目光如同实质的触手,在她身上每一处敏感地带流连,让她羞耻得几乎要晕厥过去,但身体深处却因为这种强烈的刺激而泛起阵阵酥麻的快感。

爱莎站在中央,宛如暗夜中的女王,栗色长发在灯光下像是金色的丝线,紧身黑色胶衣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躯,闪烁着幽暗的光泽。她的红唇如血,眼线锐利,手中那根细长的银色指挥棒轻轻转动,黑羽在灯光下颤动,散发着危险的蛊惑。她扫视全场,眼眸如炬,嘴角勾起一抹妖艳的笑意,富有磁性的女声婉转而低沉:“诸位,这场晚宴的祭品已经呈现在你们面前。她的身体、她的羞耻、她的臣服,都是为了取悦我们而存在。今晚,我欢迎你们上前,用你们的手、你们的呼吸,去亵玩她,去凌辱她,去点燃她每一个淫贱的细胞。没有任何阻碍,因为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求被你们玩弄!”

此言一出,地下室仿佛炸开了锅,客人们的呼吸变得粗重,低低的笑声、窃语、口哨和兴奋的吞咽声交织成一片。那些听得懂的,听不懂的,荷兰语、英语、甚至知晓虞迹身份而刻意说出的中文,或赞美、或羞辱,又或是毫无意义的言语环绕在虞迹的耳边。

这让虞迹的心脏狂跳,羞耻如烈焰般吞噬她的理智,脸颊烫得像是要滴血。她被固定在刑架上,无法动弹,赤裸的身体暴露在无数双贪婪的眼睛下,想到这些陌生人将被允许肆意玩弄她,她感到一阵眩晕,意识几乎崩溃。然而,在这极致的羞辱中,一股病态的快感如毒液般在她体内蔓延,点燃了她的每一根神经,私处不自觉地收缩,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滴落在刑架下的地面,发出细微的声响,羞耻得让她恨不得昏厥。

第九章 歧视还是自卑

爱莎轻轻拍手,示意客人们上前。五位客人同时走了出来,三男两女,衣着各异,但眼中都燃烧着毫不掩饰的欲望。他们围着刑架,像是群狼围绕着猎物,步伐缓慢而充满压迫感,刻意延长虞迹的紧张与羞耻。

虞迹的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乳尖因紧张而硬挺,私处的湿润在灯光下暴露无遗,她的双腿微微颤抖,试图并拢却被束缚无情地分开。她能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的淫靡气息,那些陌生的目光如触手般缠绕着她的身体,让她既恐惧又兴奋。

一位穿着深色西装的男人率先出手,目光肆无忌惮地从虞迹的脖颈滑到乳房,再到湿漉漉的私处,低声用荷兰语喃喃:“多淫荡的婊子……完美的玩具。”

他的手指触上虞迹的锁骨,冰凉而粗粝,带着挑逗性的轻抚。虞迹的身体猛地一颤,皮肤上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他的手指缓缓下滑,停在她的乳房上方,悬而不落,像是故意折磨她的神经。

终于,他的手掌覆上她的乳尖,粗暴地揉捏,指腹夹住那敏感的凸起,轻轻拉扯,带来一阵尖锐的快感。虞迹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身体在束缚中痉挛,试图逃离,却被刑架牢牢固定。淫水顺着她的大腿流下,滴答的声音在地下室中清晰可闻。

另一位穿着紧身黑色皮衣的女人,栗色短发利落,眼中带着猎人般的冷静与掌控,走到了虞迹的左侧。她蹲下身,近距离审视那枚黑桃纹身,中央的缝隙设计得如同女性阴户,淫靡而羞耻。

她用手指轻轻描摹纹身的轮廓,触感轻得像羽毛,却让虞迹的脚踝一阵阵发烫,仿佛那纹身在她的抚摸下活了过来。她抬头,直视虞迹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意,用英语低语:“这么下贱的标记,露西,你喜欢被这样羞辱,对吗?被烙上黑皇后的婊子?”

爱莎的目光从她的脸上滑过,带着一种满意的审视,随即转向其他客人,示意他们继续。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蛊惑:“让她感受到你们的热情,诸位。让她知道,她的存在只是为了被我们玩弄、被我们羞辱。”爱莎不停地调动着场上的活跃气氛。

一位穿着黑色衬衫的男人,眼神阴鸷在虞迹看来一些猥琐,不过此时她却没有半分回绝的余地,男人站在虞迹的右侧,手指直接伸向她的小腹,沿着平坦的肌肤向下,停在她的私处上方。他的指尖在湿润的阴唇外侧打着圈,动作缓慢而淫秽,像是故意展示她的羞耻。

男人低笑,声音沙哑:“看看这婊子,多湿……她巴不得我们都来玩她。”他的手指轻轻拨开她的阴唇,暴露出一片湿漉漉的粉红,却始终没有深入,只是用指腹揉捏那敏感的边缘,让虞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淫水顺着他的手指流下,滴答的声音愈发频繁,羞耻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而另一位穿着暴露红色紧身上衣的女人,眼中带着病态的兴奋,站在虞迹的胸前,双手同时覆上她的乳房,毫不温柔地揉捏,力道大得让虞迹发出一声痛呼。她的双乳在欧美人中实在是平平无奇,没由来的她有些嫉妒虞迹那硕果累累的身材。

女人的指甲轻轻刮过乳尖,带来一阵刺痛与快感的混合,笑着用英语说:“你的奶子真挺,露西,难怪你的女王这么喜欢你。你就是个天生的贱货,对吧?生来就该被玩弄。”

她低下头,嘴唇贴近虞迹的乳尖,热气喷在皮肤上,舌尖湿滑地舔舐,绕着乳晕打圈,湿热的触感让虞迹的意识几乎崩溃,身体猛地弓起,浪叫声脱口而出,充满了淫靡和破碎感。

最后一位客人是一个肤色比爱莎还要黑的女人,身材高挑而健美,深巧克力般的皮肤光滑无暇,穿着紧身的黑色皮裙,她浓妆艳抹,尽量让自己散发出野性而高傲的气场。

她走上前,站在虞迹的正前方,目光像一把手术刀般切割着她的身体,最终停在那枚黑桃纹身上。她蹲下身,指尖触上纹身周围的皮肤,带着一种近乎仪式感的轻柔,缓缓描摹那淫靡的图案。

内心中她有些羡慕爱莎,羡慕她拥有着的一切,这其中自然包括虞迹。她的声音不算好听但充满了压迫感,用英语问道:“告诉我,露西,为什么你要做黑女皇的奴隶?一个黄种人,跪在黑人脚下,烙上这么下贱的印记,你觉得自己是什么?比我们低等?还是天生就该当婊子?”

种族歧视,这些话题涉及的人太多,一部分人是为了简单追求刺激,一部分人则将之作为政治筹码,黑命贵、政治正确成为她们赚取权利与财富的工具,而还有一部分人是内心里真正的自卑,有黑人的、有白的、其中也不乏黄种人的;人们天生就被划分了阵营。媚黑,如果是单纯为了最求刺激和享受欢愉倒无可指摘;但眼前这个女人内心自卑的宣泄,应该是多过于对于SM刺激的最求的……但此时此刻的虞迹实在是没有力气分辨了。

第十章 秽语中沉沦

虞迹的意识一片混沌,羞耻如海啸般将她吞没。她张了张嘴,声音颤抖而破碎:“我……我是女王的贱婊子……我属于她……”黑人女性的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她的手指突然用力按压在纹身的中心,另一只手则扇向虞迹的阴户,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虞迹发出一声痛呼,身体在刑架上痉挛。

女人冷笑,声音充满贬低:“低等?不,你连低等都不配。你就是个淫贱的玩物,巴不得被我们羞辱,被我们玩弄。你看看你,多湿,多骚,连站都站不稳,只能被绑在这里让人操弄。承认吧,你就是个天生的贱种,比任何人都下贱!”

虞迹的眼泪夺眶而出,羞耻与屈辱让她几乎崩溃,但身体却背叛了她,私处的湿意愈发明显,淫水顺着大腿流下,滴落在地面。女人站起身,突然抬起手,一巴掌扇在虞迹的左脸颊上,啪的一声清脆响亮,虞迹的头猛地偏向一侧,脸颊有些火辣,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她低声呜咽,声音颤抖:“我……我比你们都下贱……我是女王的贱婊子……”女人毫不留情,又是一巴掌扇在她的右脸颊,力道更重,虞迹的脸上迅速泛起血红色印记,痛楚与羞耻交织,让她的意识更加迷乱。

“贱婊子,说得不够大声!”黑人女性冷喝,手掌再次扬起,接连几记耳光落在虞迹的脸上,每一击都带着凌辱的快感,啪啪声在地下室中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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