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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俱乐部的故事 第七部(部分章节),1

小说:黛汐的故事(又名:SM俱乐部的故事) 2025-09-08 08:51 5hhhhh 5780 ℃

第七部

第一章 束缚与否

随着时光悄然流逝,我们已经告别了二十一世纪的第二个十年。然而新十年的开启,对世界上大多数人而言并不那么美妙。疫情的阴影正肆无忌惮地扩散,宛如一场静默的风暴,扰乱了所有既定的节奏。。

荷兰,西方人将其誉为上帝轻柔抚摸过的地方,超过一半的国土海拔不足一米,约四分之一的面积甚至低于海平面。放眼望去,这片土地平坦而辽阔,与海平面几乎融为一体。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似乎对于疫情并没有足够的敬畏之心,至少在疫情初期,刚刚开始带来病痛时是这样的。这个以自由和开放闻名的低地国家,在疫情的阴影下,依然保持着其独特的生活方式。

阿姆斯特丹的运河依旧静静流淌,窄街里自行车的铃声清脆依旧,但空气中却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萧瑟。街头巷尾,口罩逐渐成为行人的标配,这算是为数不多的改变吧。咖啡馆和酒吧的露天座位却依然挤满了不愿被禁锢的人们。

作为荷兰的首都,它有着独特的韵味。这座城市始建于一个小渔村,城内运河纵横交错,桥梁众多,两岸的建筑大多是典型的本土欧式风格。除却这里发达的港口与航运,最吸引人的还是那个声名远扬的红灯区‘蒂沃伦’,受限于于地理条件,这里的房子不高,街道很宅,还要被穿城而过的河流所切割。但即使是这样,这个不到6000平米的街区却有着300多家的妓院。街巷里随处可见满是大尺度涂鸦的墙壁,以及更大尺度的玻璃橱窗。

没错在荷兰,色情产业是合法的,虽然游客锐减,橱窗后的性工作者却并未完全停业。她们站在玻璃窗后,红光映衬下,依然以挑逗的姿态吸引着寥寥无几的路人,仿佛在用身体对抗着疫病带来的萧条。荷兰人对性的态度向来开放,这里不仅是欧洲的性交易中心,也是SM这类小众文化的沃土。合法的性产业和宽松的文化氛围,让阿姆斯特丹成为了无数性癖好者的朝圣地。

即便疫情让国际旅行几近停滞,本地的圈子依然活跃,地下俱乐部和私人聚会如同野火过后的草原,春风吹而又生。政府虽然颁布了社交距离的建议,但对性工作者和私人活动的监管依旧宽松,只要不公开违反防疫规定,一切照旧。这似乎是我们很难共情的,对于自由与生命,他们有着不尽相同的取舍。

或许这也是荷兰如此吸引虞迹的原因之一吧,与黛汐分手后,虞迹遵照家里的安排,远赴欧洲协助家族的进出口生意。她的父母经营着一家小型贸易公司,公司地点却并不在荷兰,而是意大利,只不过物美价廉的商品在哪里都是不缺销路的,这家小公司与荷兰的供应商有长期合作。

起初,虞迹试图融入这份“正经”生活,荷兰语在其他语种的人听起来像是德语和英语的混杂,学习这门语言对于虞迹来说还是颇有难度的。她只能跟着表哥一起,每天在鹿特丹的港口仓库与货运单据打交道,穿着得体的套装,与客户用蹩脚的英语寒暄。然而,这种生活对她来说如同紧身衣,束缚得让她喘不过气,尽管她喜欢被束缚,但那是肉体上的,而非精神的。

她内心对SM的渴望从未减弱,反而在异乡的孤独中愈发强烈。家族的期望压得她喘不过气,而她需要的,是另一种更深的束缚——一种能让她彻底臣服的调教。

离开家族生意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她编了个借口,谎称要在阿姆斯特丹寻找新的商机,便搬到了这座充满诱惑的城市。除却这里的环境与氛围的缘故,也有同样在这里的人的原因,‘杰克船长’——亨利以及女S——爱莎。

这时候的亨利依旧留着短短山羊胡须,这个眼窝生陷,嘴唇细薄,的英国人相貌上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只不过是皮肤被海风晒得黝黑了些,脸颊上零星的胡茬透着一股粗犷的魅力;爱莎则是个混血儿,她的母亲是荷兰人,而父亲据说是一位来自北非的难民。所以她与土生土长的荷兰人长相并不相同,兼具了黑人的浅黑色皮肤与白人的挺拔五官,总的来说,爱莎算是一个结合得比较成功的混血儿了。

他们是吴鸿的好友,亨利和吴鸿有一些灰色航运生意上的往来,爱莎则和吴鸿有着相同的爱好,他们都对纹身有着浓厚的兴趣,爱莎喜欢欧式的风格,吴鸿则更偏好日式的图案,爱莎有时自己也会纹身,而吴鸿却不会……他喜欢在自己所有物上留下印记……其中自然也包括属于他的M。当他得知虞迹在荷兰四处飘荡的时候,便介绍了同样在荷兰的两人和虞迹认识。而两人和虞迹之间的关系似乎也就这么水到渠成了,毕竟相较于黛汐的性格,虞迹显得更加活泼与奔放,与同样是浪子的亨利以及爱莎相处,让虞迹感觉很舒服。

两人并非情侣,只是单纯的性伴侣,靠着共同的兴趣维持着关系。爱莎在‘蒂沃伦’的外围有一栋三层的老宅,远离市中心的喧嚣,却足够隐秘,成了他们调教的乐园。

正值秋末,荷兰的天空灰蒙蒙的,细雨打在尖顶屋檐上,淅淅沥沥地流下。老宅的外墙爬满了常春藤,窗户上挂着厚重的深蓝色窗帘,看上去像是某个隐秘的贵族庄园。推开门,木地板会吱吱作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皮革和蜡烛燃烧后的气味。客厅中央摆着一张巨大的黑色皮沙发,墙上挂着几幅抽象画,画风诡谲而淫靡。不过这些都是次要的,地下室才是这个庄园真正的核心——一个宽敞的调教室,装备齐全,刑架、吊环、鞭具一应俱全,角落里还放着一个铁笼,零星锈迹的斑驳透着冷酷的美感。

爱莎早已在这里圈养了两位M女奴。一个是白人女孩,名叫艾琳Erin,她的身材较之大多数欧洲人来说显得纤瘦,不过一双乳峰倒是挺有份量的,金发碧眼的她就连眉毛乃至阴毛都带着些许金褐色。

另一位是个黑人女孩,叫佐拉Zola,身材看起来丰腴且健美,肌肉线条结实而有力,肤色如深巧克力般光滑,这让她身上纵横交错且有着各种寓意的纹身倒显得不那么明显了。

她们两个都跟着爱莎到夜莺号上游玩过,曾几何时她们还与蓝颖在游艇上的笼子里做过短暂的“邻居”。

第二章 邀请

一个寻常的午后。阿姆斯特丹的运河泛着粼粼波光,细雨如丝,落在虞迹租住的小公寓窗台上,留下蜿蜒的水痕。虞迹站在窄小的窗前,手里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在国内的时候她挺喜欢咖啡的味道,如今远在异乡却想念茶的清香。目光穿过雨幕,落在远处那座古老的拱桥上。桥上行人撑着伞,脚步匆匆,仿佛与这座城市的悠闲气质格格不入。

虞迹的公寓位于约丹区一条安静的街道,运河旁的老式砖房散发着历史的气息。房间不大,木质地板比瓷砖多了些温馨,墙角的书架上堆满了艺术、心理学和SM文化的书籍,几本杂志散落在旁,封面上是穿着皮革的模特,眼神挑逗而神秘。还有一些SM的用具随意散落在房间各处,在这里她不用隐藏自己喜欢的黛汐。

她穿着一件宽松的黑色毛衣,牛仔裤勾勒出依旧丰腴的曲线,赤脚踩在深蓝色地毯上,指尖轻轻敲击着咖啡杯,发出细微的叮当声。

离开H市后,虞迹试图在这座以自由著称的城市重新定义自己。然而人生不过是不断地从一座围城走向另一座围城。改变自己,像所谓的正常人一样,拥抱平常的生活,沿着家庭安排好的道路前进,并没有让虞迹觉得这是正确的方向。

从家族生意的枷锁中抽身,她来到阿姆斯特丹,表面上是追求一种更纯粹的生活,实则是逃避——逃避H市别墅区里那些欲望交织的夜晚,逃避与黛汐、蓝颖、陈橙等人共同沉沦的记忆。然而,无论她走多远,那些画面总在不经意间浮现:黛汐被项圈牵引的顺从模样,文月月挥鞭时的冷笑,还有自己被调教时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或许她有些后悔从俱乐部离开,或许她也只是没有方向的向着下一段人生路前进。

她抿了一口咖啡,苦涩的味道在舌尖散开。窗外的雨越下越大,让运河水面泛起细密的涟漪。虞迹的目光有些涣散,思绪却越发清晰。她知道,自己来到阿姆斯特丹并非完全为了逃避,而是为了寻找一种平衡——一种既能满足内心深处那股渴望,又不让她彻底迷失的平衡。

“叮咚。”门铃声打破了房间的寂静。虞迹放下咖啡杯,整理了一下毛衣,走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爱莎,栗色微卷长发被雨水打湿,贴在肩侧,深红色风衣下是紧身的黑色皮裙,勾勒出她修长的身形。她的脸上挂着惯有的笑容,眼中闪着狡黠的光芒。身后是亨利,粗犷的面庞被雨水冲刷后比往常跟像是一位船长,刚刚进入房间,嘴角就迫不及待的叼上一根未点燃的香烟,尽管帽檐上还滴着水珠。

“想什么呢,露西?一脸魂不守舍的样子。”爱莎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她走进房间,随手将风衣扔在沙发上,露出丝质衬衫,领口微敞,隐约可见锁骨的线条。

虞迹笑了笑,掩饰住内心的波澜,或真或假的道:“没什么,雨天让人有点多愁善感。”

杰克抖了抖帽子上的雨水,靠在门框上,语气带着几分揶揄:“多愁善感可不像你,露西。我还以为你早习惯了阿姆斯特丹的节奏。”

虞迹白了他一眼,语气轻松却带着几分反击:“别叫我露西,那是你们的游戏。我现在可是正经生意人。”

亨利与爱莎更愿意叫虞迹的英文名字露西,而不是她的本名虞迹,这既是语言习惯使然,也是充满了对于虞迹身份的暗示,比较这是蓝颖帮她起的名字,作为一个母狗的名字。听到这个名字的虞迹也并非反感,而是总会忍不住想起黛汐,以及那些人和事情。

爱莎哈哈一笑,走到虞迹身旁,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肩膀,带着一丝挑逗:“正经生意人?那你怎么还老往我们老宅跑?别告诉我你是去看运河的风景。”

虞迹的脸微微一红,她知道爱莎的话直击要害。自从搬到这座城市,她几乎每周都会去爱莎的老宅,参与她们的调教游戏。虞迹与爱莎还有杰克之间的关系,虽然没有正式的契约,但她们之间已经形成了实际上的主奴关系。

那间地下室的刑架、鞭具和铁笼,对她来说如同磁铁般充满吸引力。她试图说服自己,这只是为了排解孤独,可身体的反应从不撒谎……每当皮鞭落在皮肤上,疼痛与快感交织时,她总能感受到一种久违的释放。

第三章 痕迹

言语间虞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向自己的脚踝处望去。被牛仔裤遮住的地方,露出半个黑色纹身图案,如果将虞迹裤脚向上挽起会看见一个完整的黑色桃心纹身,这似乎是一个半成品的纹身,不过却已是完成了大半,起码构图上已算完整,黑桃纹身的周围是荷兰语的镂空文字——Zwarte Koningin’s Lustslet,这些字母的着色深浅并不统一,字母的连接处甚至有些断断续续,这也是这个纹身尚未完全完工的证明,黑桃中心有一道缝隙,缝隙四周有些许褶皱,像是女性阴户的拓印图案。而那段荷兰语对应的英文是Black Queen's Lust Slut,中文则意为...属于黑皇后的贱婊子。这个纹身标志着虞迹是属于爱莎的奴隶。

在虞迹的记忆中那是一个秋雨低吟的深夜,一场调教过后的她跪在爱莎的调教室中,赤裸的脚踝触碰着冰凉的木地板,微寒的触感让她脚趾不自觉地交错蜷缩。房间里,檀香与皮革的气息交织,烛光在丝绒帷幕上投下柔和的阴影。

爱莎身着黑色薄纱长裙,她手中握着一支细头的标记笔,眼中流转着温柔而专注的光芒。她缓缓蹲下,轻轻托起虞迹的脚踝,指尖的温度在冰冷的皮肤上晕开一抹暖意。

“我要为你画上我们的印记,”她的声音柔和如水,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每一道线,都是你我的羁绊。”她似乎很在意这些所谓的仪式感与羁绊。

爱莎的看起来很专注,她将虞迹视为一件需要细心呵护的艺术品,而非单纯的占有物。她希望这个纹身分多次完成,她想用每一次描绘与刺青,深化与虞迹的情感。

虞迹则看着她用标记笔轻触自己的脚踝,笔尖滑过皮肤,留下细腻的墨痕,勾勒出黑桃的轮廓,缝隙的曲线带着微妙的挑逗,字母如藤蔓般环绕。

听见她低声说:“别紧张,我的女孩,这只是我们故事的起点。”她的动作轻缓,仿佛在抚慰一朵含苞的花。

而虞迹自己的内心却如暗潮涌动,矛盾的情绪在她胸中纠缠。标记笔的触感凉滑而轻盈,每一道线条都像在她的皮肤上刻下羞耻的印记,却又带着爱莎的温柔,让她无法抗拒。

虞迹感受到一种陌生的安宁。爱莎的温柔让她心动,却也让她痛苦,她在心中低语:“我真的能接受这样的自己吗?”那句“Zwarte Koningin’s Lustslet”原本是一句十分陌生的荷兰语,此刻却在她脑海中回荡,像是一道甜美的毒药,诱惑她沉沦。她讨厌自己的动摇,却无法否认,那道未完的图案正在她心里生根,让她更依恋爱莎。

纹身的过程注定漫长,爱莎有意让它成为一场持续的仪式。“当你完全属于我,”她在虞迹耳边低语,声音如丝般缠绕,“我会为你填上最后的色彩。”虞迹的脚踝微微刺痛,标记笔勾勒的线条在烛光下泛着幽光,像是一道未愈的伤痕。每当她触碰那半成的纹身,羞耻与渴望便交织成网,将她牢牢困住。那道纹身不仅是爱莎的标记,更是她内心的镜子,映出她对自由的挣扎与对爱莎的沉溺。

而作为一个混血儿,爱莎的童年成长并不是一帆风顺的,在那个政治正确还没有泛滥成灾的时代,种族歧视是每一个拥有黑人血统的人都难以逃避的。这些经历让爱莎成为了一个有些另类与矛盾的种族主义者,两种思想与两种血液在她的身上相互倾轧。正如她所收下的两个女奴,一个纯正的黑人,以及一个纯正的白人;再如她在虞迹身上留下的这个纹身,一部分是受到黑桃所隐喻的黑色崇拜影响,一部分则是受到她在中国所结识的朋友吴鸿的启发。

“好了,别逗她了。”亨利打断了两人的对话,也打断了虞迹飘散的思绪,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的卡牌递给虞迹,“这是下周聚会的邀请函,地点还是老宅。爱莎说这次要玩点特别的,想让你加入。”

虞迹接过邀请函,展开一看,烫金字体在暗红色的纸面上显得格外醒目,内容简洁却透着莫明的诱惑,亨利总是喜欢这些富有仪式感的东西。她抬头看向爱莎,眼中闪过一丝好奇:“特别的?什么意思?”

爱莎的笑容变得意味深长,她凑近虞迹,声音压低了几分:“你知道的,我们的圈子从不缺创意。这次会有几个新面孔,还有一些……特别的道具。想不想试试?”

虞迹的心跳微微加速。她知道爱莎口中的“特别”绝不会简单。她的脑海中浮现出地下室里的场景——昏暗的灯光,皮革的味道,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还有艾琳和佐拉被调教时那种既痛苦又沉醉的表情。她咽了咽口水,强装镇定:“我考虑一下。”

亨利轻笑出声,拍了拍虞迹的肩膀:“别考虑太久,露西。机会可不等人。”

虞迹不是那种乖乖女,生活中不是,在调教中也不尽然,她调皮又充满了活力,有时候她会故意挑衅自己的S,来换取更强烈的刺激,哪怕经常接受着亨利与爱莎的调教,但她仍然会在某些时候欲擒故纵,并没有再像之前认主蓝颖那样,完完全全把自己交出去;而爱莎与亨利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或许这也是两种文化之间的差异吧。

两人离开后,虞迹独自坐在沙发上,盯着手里的邀请函。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纸张的边缘,内心在理智与欲望间拉扯。她知道,一旦踏入那间地下室,她将再次沉沦于那种被掌控的快感中,可她同样清楚,这正是她无法抗拒的诱惑。

第四章 暗夜序曲

雨声渐歇,阿姆斯特丹的夜幕如同被墨汁浸染过的丝绒,沉静而厚重。虞迹手中的那张暗红色邀请函,在公寓柔和的灯光下,边缘的烫金字体仿佛跳动着隐秘的火焰。她最终没有回复爱莎或亨利,因为答案早已在她心中,如同一颗深埋的种子,只待一个合适的时机破土而出。这种心照不宣,也是她们之间独特默契的一部分。

接下来的几天,虞迹的生活表面上波澜不惊。她依旧会去城中几家相熟的古董店转转,或者坐在运河边的咖啡馆,消磨一个下午的时光,假装自己真的是在为那虚构的“新商机”做着市场调研。然而,那份邀请函如同一个无形的烙印,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即将到来的那个夜晚。她的思绪总会不自觉地飘向爱莎老宅的地下室,那里的空气似乎都带着一种令人迷醉的危险气息。

她开始在镜子前审视自己。只从有了这个半成品的纹身,长裤与长袜成了虞迹穿搭的标配,毕竟在这里的人是以荷兰语作为母语,他们见到这些文字的时候,其间所表达的含义就太过直白了。牛仔裤包裹下的脚踝处,那个黑桃心形的纹身是她臣服的誓约,也是爱莎在她身上烙下的独特印记——“Zwarte Koningin’s Lustslet”。每一次看到它,虞迹的身体深处都会泛起一阵奇异的战栗,那是羞耻、兴奋与归属感交织的复杂情感。她想起爱莎在为她纹上这个图案时,眼神中那种残忍与温柔的奇怪交织,以及亨利在一旁,用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颈后皮肤时,带来的那种令人安心的压迫感。

赴约的那晚,虞迹刻意选择了一套与她平日“正经生意人”形象略有反差的装扮。一件剪裁合体的黑色丝绒连衣裙,裙子很长,勾勒出她身体丰腴而匀称的线条。裙子的领口开得恰到好处,既不显得过分暴露,又隐约透出几分成熟女性的妩媚。她没有佩戴过多的饰品,只是在手腕上戴了一串细细的银链,链坠是一个小巧的锁头。这是她在一间本地SM精品店淘来的,带着某种不言而喻的暗示。她仔细地化了妆,略微上挑的眼线为她平日里略显温和的眼神增添了几分魅惑,唇上则涂了与邀请函颜色相近的暗红色唇膏。这种妆容让她多了几分欧式的韵味。

当她抵达爱莎位于‘蒂沃伦’外围的老宅时,夜色已经完全笼罩了这座城市。细雨又开始飘洒,打湿了门前小径上的鹅卵石,反射着昏黄的街灯,营造出一种迷离的氛围。老宅的窗户透出幽暗的光芒,如同蛰伏在夜色中的怪兽,散发着神秘而危险的气息。

亨利为她开的门。他依旧是那副不修边幅的打扮,但眼神却比往常更加锐利,仿佛能穿透虞迹的衣衫,直视她内心的渴望。

“欢迎,露西,”他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戏谑,侧身让她进来,“女王正在等候她的……客人。”虞迹能听出他话语中的双重含义,脸颊微微发烫,却也因为这直白的挑逗而感到一阵兴奋。她顺从地将外套递给亨利,目光在客厅里逡巡。

客厅的布置与往常并无太大不同,依旧是那张巨大的黑色皮沙发,墙上抽象而淫靡的画作,空气中弥漫着皮革、香薰蜡烛以及淡淡的酒精混合的气味。显然是有了精心的准备,这里的调教用具都已经清洗消毒完毕了。

然而,今天的气氛却有些不一样。除了爱莎,客厅里还多了几张陌生的面孔,大约三四个,有男有女,衣着各异,但神情间都带着一种圈内人特有的默契与探究。他们看向虞迹的目光中,有好奇,有审视,也有着隐晦的欲望。

爱莎正斜倚在沙发的一角,姿态慵懒却充满了掌控力。她今天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胶衣,完美地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闪烁着幽暗的光泽,。她的栗色长发在脑后盘成一个复杂的发髻,露出修长而优美的颈项。她的妆容比平时更加浓重,眼线锐利,红唇如血,配合着她那身装束,一幅典型的欧式皮衣女王打扮,让她看起来真如一位高高在上的暗夜女王。

她的目光在虞迹身上停留了几秒,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 “露西,你来了。看来你并没有让我失望。”爱莎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磁性,每一个字都像羽毛般搔刮着虞迹的神经。

虞迹感到自己的心跳在加快。她知道,今晚的“特别”之处,恐怕与爱莎这身装扮,以及她口中的“女王”称谓,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她脚踝处的纹身,似乎也在隐隐发烫。

“我从不轻易错过有趣的聚会,你知道的,爱莎。”虞迹用她那并不算娴熟的英语,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她惯有的、小小的挑衅。她喜欢这种在臣服边缘试探的感觉,这总能激起爱莎更强烈的征服欲。

爱莎轻笑一声,站起身,款款走向虞迹。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每一步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感。她在虞迹面前站定,伸出手,用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指尖轻轻抬起虞迹的下巴,迫使虞迹与她对视。

“有趣的聚会?”爱莎的呼吸带着淡淡的薄荷气息,喷在虞迹的脸上,“很快你就会知道,今晚的‘乐趣’,远超你的想象。”她的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将虞迹彻底看透,“而且,今晚,这里没有爱莎,只有你的女王。”

虞迹感到一股电流从脊椎窜起。她看到爱莎眼中闪烁的,不仅仅是欲望,更有一种近乎虔诚的投入,仿佛她正在扮演一个自己深信不疑的角色。而这种投入,也深深地感染了虞迹。

“是的……女王陛下。”虞迹听到自己用微微颤抖的声音应答。这个称呼自然而然地从她唇边溢出,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渴望与臣服。

爱莎满意地笑了,那笑容中带着一丝冷冽的美感。她松开虞迹的下巴,转而握住她的手,那戴着皮手套的手,触感有些硬实,也有些冰凉。

“很好。看来我的小奴隶已经开始进入角色了。”她拉着虞迹,走向客厅中央,那里不知何时已经清出了一片空地。其他客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们身上,带着期待与兴奋。

“诸位,”爱莎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今晚的序曲,将由我最喜爱的宠物之一,露西,为大家开启。”

第五章 展示顺从

虞迹的心脏狂跳起来。她不知道爱莎所谓的“序曲”是什么,但她能感觉到周围空气中弥漫的紧张与期待。她看到艾琳和佐拉不知何时也出现在客厅的角落,她们穿着简单的黑色束身衣,表情顺从而平静,如同两个训练有素的仆人,静静等待着主人的召唤与使用。她们的目光与虞迹交错时,带着一丝同类间的理解,也有些许的同情。

亨利走到一旁的老式唱片机前,放上了一张黑胶唱片。低沉而富有节奏感的音乐缓缓流淌而出,带着几分哥特式的诡异与魅惑。

爱莎拉着虞迹来到空地中央,然后松开了她的手。她后退一步,用一种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虞迹,像是要把此刻虞迹的样子印在自己的心里……或许此时此刻的模样将在不久后得到改变。

“露西。”爱莎的轻声欢呼在音乐的背景下显得更具蛊惑感。

“你知道,我对‘美’有着独特的追求。而‘顺从’,是构成这种美的基石。”她顿了顿,目光扫过虞迹脚踝的方向。

“你脚上的印记,时刻提醒着你的身份。今晚,我需要你向在场的所有人,展示这份顺从的美……今天来的都是这儿的圈里人,今晚过后你的身份,在这个圈里将成为大家的共识。”

虞迹的呼吸有些急促。她明白爱莎的意思。这不仅仅是一场游戏,更是一场仪式,一场关于女王与奴隶、掌控与臣服的公开宣告。

她看向周围那些陌生的面孔,他们的眼神如同探照灯一般,让她感到无所遁形。虽然一切还没有正式开始,但是那种山雨欲来的压迫感让虞迹的羞耻感如同潮水般涌上,但与此同时,一种更为强烈的兴奋感也在她体内升腾。

没由来地,虞迹渴望被注视,渴望被掌控,渴望在这种极致的羞耻与臣服中,体验到那份独有的、令人战栗的快感。

“女王陛下,您希望我……如何展示?”虞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感,她微微垂下眼眸,做出一副恭顺的姿态。

爱莎的红唇勾起一抹妖艳的弧度。她走到墙边,从一个特制的架子上取下了一件东西。那是一条制作精美的黑色皮革项圈,项圈上镶嵌着细小的银色铆钉,正中则垂下一根约半米长的细链,链子的末端是一个小巧的牵引环。

“很简单。”爱莎拿着项圈,一步步走回虞迹面前,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容抗拒的威严。

“首先,像一条真正的宠物那样,跪下来,迎接你的项圈。”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客厅里的音乐依旧在流淌,当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自己的身上。虞迹感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血液在血管中加速奔流。她知道,一旦跪下,一旦戴上那个项圈,她将彻底卸下所有的伪装,将自己最隐秘的欲望暴露在众人面前。

然而,她内心深处却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催促着她。是家人的期望;是世俗眼光的束缚,也是异国他乡的孤独夜晚对过去人和事的思念,还有对深层束缚的无尽渴望。

那是对眼前这位散发着无尽魅力的“女王”本能的向往与臣服。蓝颖之后,她以为自己不会再如此轻易交出自己,但爱莎身上那种融合了野性与高贵的独特气质,以及亨利沉默不言的安稳静伫,让她再次感受到了那种久违的、令人安心的归属感,即使这种归属是以奴隶的身份。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最后一丝犹豫。她抬起眼,对上爱莎那双深邃而充满控制欲望的眼睛,然后,在那幽暗的灯光与魅惑的音乐中,在那一道道或探究或炽热的目光注视下,缓缓地,屈下了双膝。

丝绒连衣裙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在地上铺开,如同祭坛上盛开的黑色花朵。虞迹跪在冰凉的木地板上,微微低着头,将自己的脆弱与顺从,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女王”和她的“臣民”面前。她的双手交叠放在身前,身体因为紧张和兴奋而微微颤抖。在SM的游戏中,她总是沉醉于那些看起来毫无意义的仪式感。

爱莎走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征服者的愉悦。她手中的项圈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

“很好,露西。你总是知道如何取悦我。”爱莎的声音带着一丝满意的轻叹,她俯下身,亲自为虞迹戴上了那条象征着臣服与归属的项圈。

冰凉的皮革贴上虞迹颈项的瞬间,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那不是痛苦,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解脱与兴奋。项圈的束缚感是如此真切,仿佛一道枷锁,将她从现实的种种烦恼中隔离开来,让她得以沉浸在这纯粹的、被支配的快感之中。

爱莎仔细地扣好项圈的搭扣,然后轻轻拉了拉垂下的链条,迫使虞迹的头微微仰起。

“现在,抬起头,看着我,我的小母狗。”爱莎的声音清冷而带着命令的口吻,但虞迹却从中听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意味。

虞迹顺从地抬起头,目光迎向爱莎。在“女王”的注视下,她感到自己仿佛赤身裸体,所有的欲望与渴求都无所遁形。但这种暴露,并没有让她感到恐惧,反而带来了一种奇异的安全感。她知道,在这里,在这个特定的时刻,她可以放下一切,只需要遵从自己的本能,以及女王的意志。

爱莎欣赏着虞迹脸上那混杂着羞涩、兴奋与期待的表情,满意地点了点头。她牵起链条的末端,轻轻一拽。

“跟我来。”

在众人的注视下,虞迹像一只被驯化的宠物,四肢着地,跟随着爱莎的牵引,向着那扇通往地下室的门,一步步爬去。木地板的冰凉透过丝绒连衣裙渗入她的膝盖和手掌,但她毫不在意。此刻,她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根控制着她的细链上,以及即将到来的,未知的“乐趣”。地下室的门被亨利提前打开了,幽深而带着熏香、蜡烛与酒精消毒水混合气息的空气从中弥漫,对虞迹而言,那正是伊甸园的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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