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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四——中 婚前温存,盛大婚礼,5

小说:邪月神女 2025-09-08 08:51 5hhhhh 3660 ℃

伴郎个个神清气爽,赤着身子,挺着粗硕的肉棒,见到新郎抱着新娘出来,皆是面露喜色,争着上前,将手中水淋淋的、不知从哪抠出的月珠奉上,表明自己不负期望。

花清懿感到十分欣慰,微笑着赞赏一番,便将月珠收起,尽数攥在手掌之中,接着紧了一紧抱住新娘的双臂,迈着大步走向房门。

花紫菱蜷在新郎怀中,瞧见狼狈不堪的伴娘姐妹,面上不禁流露出了娇嗔之色,看向伴郎,正欲出声责怪之时,又注意到她们跨间挺立的肉棒,心下一颤,微微抿起了樱唇,不敢说话,待到花清懿抱着自己朝外走出,意识到自己真要嫁人了,水灵灵的眼眸便是剧烈颤动,蕴着强烈的悸动,最终选择埋下俏脸,浑身放松,任凭对方处置。

房外,花清懿一众开门走出,便见花凤舞与双胞胎姐妹俩的淫戏正酣。

花凤舞年纪尚幼,却因常得花牧月的调教与宠幸,战力不俗,面对两人的夹击,竟能反客为主。此时的她红裙半褪,白皙的酥胸与玉臀裸露在外,正跪坐在姐姐花诗言的跨间,卖力扭动腰肢,用水淋淋的花穴套弄那粗硕的肉棒,同时微仰着头,睁大满是春意的妖媚眼眸,一面伸手撸动妹妹花诗语随着站立挺直的肉棒,一面张嘴含住因包皮掀开而外露的鬼头,香腮收缩吸吮,嫩舌外吐抖动,竭力逗弄敏感的软肉。

她十分动情,陷入了忘我的痴态中,丝毫未能察觉众人的到来,依旧维持着榨精的姿势,小嘴与花穴卖力吞吐肉棒,发出噗噗的响声,空闲的小手也伸了出来,轻抚自己裸露在外的泛红肌肤,嘴里不断吐出娇媚的呻吟:“嗯……啊……你们……继续肏呀……继续肏凤舞呀……呜呜……凤舞才来兴致……为何你们便坚持不住了……方才不是还说……要将凤舞肏得跪地求饶吗……嗯……快快用力……将你们的肉棒……狠狠捅进凤舞的膣穴里……用腥臭的精液……灌饱凤舞的身体……”

随着花凤舞的压榨,花诗言与花诗语渐渐感到力有不逮,俏脸发白,娇躯酥软,见到新郎一行人到来,便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只是花清懿与花紫菱皆对两人有所怨言,并未理会,选择了袖手旁观,径直离开,任由花凤舞放纵自己的欲念,施以惩戒。

一个多时辰后,朱红色的殿门吱呀一声打开,新郎花清懿以公主抱的姿势紧搂新娘,满面春风、志得意满地迈步走出,翻身上了侍女牵来的高头大马,领着一众伴郎,朝着城主府缓缓驶去。

殿门两侧,那两名稚嫩的女童依旧坐在枝丫之间,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晃着白嫩的双腿,拍着手唱着歌:“接新娘,桂花长。新郎抱着新娘归,宾客带着贺礼来。”

清脆的歌声方一落下,殿侧的两棵桂树便发生了异变,茂盛的枝叶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随后迅速生长,直入云端,形成遮蔽整座冰原城的郁绿华盖。

两名女童置身云层之间,娇小的幼体蒙上梦幻般的云雾,脸上皆是带着完成任务般的放松神情,接着相互对视,嘴角浮现一抹痴笑,小脚踩着树枝,站起身来,伸出小手,褪去自己红艳的肚兜,露出白白胖胖、冒着汗珠的娇嫩胴体,一面忘情抚摸自己的肌肤,一面迈步朝着对方靠近。

“嘻嘻!终于完成任务了呢,是时候接受主人的奖励,放纵自己了。”她们美眸相视,须臾不离,异口同声地说出这句话,随后搂抱在了一起,亲热相吻,柔软的唇瓣紧紧相贴,嫩舌带着香滑的唾液,滋滋纠缠,还有晶莹的细丝缓缓拉扯变长,流出口腔,忽然断裂,黏着在粉嫩的脖颈之间。

尚未发育完全的她们挺着微隆的贫乳,相互磨蹭抚慰,白嫩的乳肉涔着湿滑的汗液,四颗小巧的乳豆充血挺立,成对挤压,随着力度的加重,产生了微微的变形,还因汗液的点缀泛出淫靡的光泽。

两名女童似有特殊的关联,带有一丝软肉、相互紧贴磨蹭的幼嫩小腹之间,翠绿的淫纹竟然都呈现出子宫模样的树状图案,正随呼吸缓缓蠕动,如有生命一般。

越过纤腰,她们一掌可握、剥壳鸡蛋般弹嫩的臀瓣清晰可见,因各自的姿势微微张开着,露出里面粉嫩黏滑的细小臀沟,菊穴宛若含羞的花苞,阵阵蠕动,花穴形如刚出锅的馒头,白皙肥嫩,中间破开一道雏红的蜜裂,不断朝外渗出晶莹的蜜液。

此时,她们呼吸急促,搂在一起,各自重复蹲下站起的轻微动作,通过肢体的磨蹭满足自身的欲念,两对纤细的美腿则是相互交缠,白嫩缀汗的香软肌肤泛着诱人的光泽,隐于云雾之间,更为吸睛,腿间花穴正亲密紧贴,混着淫水滋滋相蹭,快意难言,还有各自伸出的轻颤小手,深深挤进了雏红的蜜裂里,指尖挤开紧缩的膣肉,狠狠抠弄柔韧的膣壁,试图获取更深的快感。

云间淫戏发生之时,冰原城也迎来了尊贵的宾客。极远的天际掠出道道流光,带着轰隆的巨响,划过无尽的虚空,到达城池上方。

她们皆是权势滔天的大人物,排场宏大,乘着飞舟或是飞剑出行,足有数十名美艳侍女侍奉左右,并且丝毫不顾城中百姓的安危,遁速极快,所到之处卷起一阵恐怖的狂风。

好在冰原城有桂树遮蔽,茂密的枝叶编成遮天的巨伞,将观礼的百姓牢牢护住,不受侵扰。受了保护的居民还不知自己经历的险境,只是仰起脑袋,望着纷纷到来的宾客,发出惊叹。

“天理盟盟主北堂冥雪,携万里江山绘卷图,庆贺神教婚礼!”

“兽皇夜凌虚,特以百万人族灵魂,炼毁天灭地摄魂幡一副,赠予冰原城主!”

“邪月神教花千寻,今与全体月后一同献上兽国城池百座,祝新娘新郎地久天长,白头偕老,愿我神教繁荣昌盛,万世不灭!”

……

贺词皆由侍女代为念出,足有数十道,此起彼伏,在冰原城中回荡。稍有见识的人听到这些,都会面露惊讶,暗为宾客身份之尊贵、贺礼价值之昂贵感到心惊,久久无法平复。

这些宾客皆有妥善的安置,侍女受了邪月神女的接引,飞入城主府的贵宾厅中,静静等待婚礼的开始,主人则是拿着发光的请柬,传送到了万里高空,那里有着月光凝成的凉亭与桌椅,一道窈窕的倩影安静端坐,斟茶倒水,行接待之事。

宾客齐聚,婚礼即将开始,邪月神女漂浮在半空中,面露浅笑,明眸绽出红光,纤白的玉手轻轻一挥,便有无上的伟力浮现,轻易地将庞大的冰原城改造成了符合安排的婚礼场地。

包括新郎新娘寝宫在内,城中高官的府邸皆是缓缓上浮,凭空矗立,接着便有一道白色的细线浮现,将冰原城分成了上下两部分,上方布置精巧,有缭绕的云雾、珍奇的仙树与华美的宫殿,俨然是人间仙境的模样,并且隐隐有着更高一层,那座花牧月用于招待贵宾的凉亭立于虚空中,凌驾于所有建筑之上。

下层则要简陋许多,多是平头百姓的石制房屋,张灯结彩,空处摆满供人吃席的桌椅,还有表演淫靡歌舞的月妖侍女乐团,更加像是普通居民的婚礼。

布置完这一切,神女如释重负地长长舒气,又用怜悯的目光看了下层的百姓一眼,她自然知道婚礼这样安排的目的,邪月神教秩序井然,等级分明,婚宴会有弦月以上的月妖参与,低层的百姓享受不到她们的侍奉,旁观都不允许。

心念一转,她有所感知,知道婚礼的时间到了,便用柔美的声音说:“戌时已到,婚礼开始!新娘新郎献上镜中月三幕,重现美好回忆,以期宾客祝福。”

言罢,她双手指尖相抵,形成球状,手心渐有白光流转,无规则地运动,愈来愈快,最终形成一汪自转的圆月,随着双手摊开虚捧,浮上半空,月轮缓缓壮大,直至能够容下两人。

此时,新郎牵着新娘的手,踏着月桥迈步走来。这对佳人皆是风华绝代,面含笑意,步伐带着难言的玄意,由实化虚,走进圆月之中。

在众人善意的注视下,她们转身相视,眼神脉脉,新郎双手揽住新娘纤腰,试图将其搂进怀中,新娘则用小手抵住新郎胸口,似拒还迎,画面定格在这一刻,静止不动。

神女正对圆月,双手结印,浑身灵力涌动,显然是在施展极为厉害的术法。她银白的秀发无风自动,眼瞳呈跃动的血红色,周围浮现出诸多光怪陆离的异象,又在须臾之间消失。

片刻过后,皎月大放光华,一层无形的光晕穿透了云层与建筑,直将冰原城附近的所有人都笼罩了进去,一同拉入镜中月。

这是……幻术?不对,是时空跃迁之力!邪月神教竟有这般能耐与底蕴,能在一场婚礼之中随意施展这样的术法?

宾客之中,夜凌虚实力强大,心怀敌意,因此并未第一时间受术,而是动用灵气阻拦了一瞬,分析体会了一番,内心无比震惊。

以她为代表的众多强者见识颇深,实力强大,能够看清这镜中月不仅对人无害,反而有所益处,便抱着客随主便的想法,顺势受术。

“年幼初识,互有敌意。”邪月神女朱唇轻启,吐出此言。身处冰原城的所有人都觉眼前一亮,身体涌上腾空之感,转瞬之间便又落回实处,睁眼一看,恰是新郎与新娘相识的地方。

她们大多没经历过这种术法,察觉自己来到一座空间宽敞、装饰华美的宫殿中,便深感好奇,东张西望,还伸出手去触碰周围的装饰物,发现自己竟然真有触感,不仅如此,还有嗅觉、味觉等其他感觉,如处现实。

这下她们当真炸了锅,满面好奇地四处走动,体会着幻境中的一切,好在每个人所经历的幻境都是独立的,才没有产生拥挤的乱象,并且活动的场所也仅限于这座宫殿。

“踏踏。”交织的脚步声响起,有两拨人从不同的方向走来,在侍女的迎接下走进殿门,与此同时,殿落深处的王座忽有红光闪过,再次明眸看去,便见花牧月双腿交叠翘起,小手撑着香腮,慵懒靠坐。

来人正是年幼的新娘与新郎,皆由一位美妇牵着小手带领,她们表情怯生生的,仰起小脸、迈着小步缓缓前行,看向花牧月的眼神中都含有深深的期待与眷恋。

不少好奇的人试图伸手触碰这对初次见面的小夫妻,只是无论实力强弱,接近到三尺左右的位置,都有一种无法抗拒的奇妙力量,轻轻推开她们,宫殿中的其他人亦是如此。

此时,两位贵妇将人带到花牧月的身前,行了一礼,轻声说道:“主人,奴婢按照吩咐,将月后殿下带了过来。”

花牧月轻轻摆手,示意两人退下,随后便低下头,打量花清懿与花紫菱。她表情柔和,眼中饱含柔情,看了许久才说:“紫菱,清懿,今日是你们七岁的生日,恰好是同一天,我又事务繁忙,便将你们叫到一起操办,有意见吗?”

两人尚且年幼,皆是小脸稚嫩,身材娇小。花清懿穿着一袭雪白的汉服,双手交放身前,挺腰站立,姿态十分端庄。花紫菱则是身穿一件火红的长裙,偏着螓首,小手绕着发丝,显得更加随意。

闻言,二人对视一眼,眼里有着隐约的火光,正在相互碰撞。

花清懿抿起了唇,面露不愿,但还是压抑住了心情,冷声说道:“爹爹,我不想跟她一起过生日,我们各过各的,可好?”

见到这一幕,花紫菱明眸弯成月牙,红唇轻轻勾起,满怀不屑地出声回应:“呵,你不想,我还不想呢。娘亲!你最疼紫菱了!人家想要你单独给我过生日,好不好嘛?”

望着自己疼爱的两个女儿,花牧月轻轻抿了抿唇,带有淡淡血丝的美眸里闪过一丝疲惫,放在王座座椅上的素手轻握了一下扶手,还是选择答应她们:“好,我答应你们,给你们单独过生日。”

她并非不想抽出更多时间来陪女儿,而是神教正是扩张的时候,事务繁多,还有诸多突发情况需要自己前去处理,连日的操劳令她感到疲惫,因此才有将两人的生日放在一起过的想法,不过这对她们确实不太公平,未能得到应允,她也不愿继续强求下去。

见到花牧月如此模样,花清懿与花紫菱对视一眼,眼里皆是闪过同样的心疼,又因互不待见而偏过头去,挪开目光,娇哼一声。

花紫菱性格活泼,明眸眯成月牙,率先开口:“娘亲,紫菱知你事务繁多,不想要你过度操劳,生日一起过便一起过吧,只要能跟人家最亲近的娘亲待在一起便行,就是不知这人同不同意?”

她做出了牺牲,又将矛头指向一旁的花清懿,小脸微微扬起,嘴角勾出一抹挑衅的笑意,一双小手也背在身后交握,轻轻甩动。

花清懿一时不察,反应慢了半拍,落入下风,此时回过神来,也赶紧拢了拢袖子,朝着花牧月躬身行礼,出言回应:“爹爹,清懿也不是不懂事的人,先前没能体谅到你的难处,才那样说。只是如今局势未定,神教还有关键事务等着爹爹处理,清懿的生日也仅仅是小节,爹爹想怎样过都好。”

言罢,她双手叠放腰间,挺腰站立,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只是脚下动作并不安分,暗自踹了花紫菱一脚,表达自己的不满。

花牧月自然注意到了两个女儿的交锋,但她并不在意,而是抿嘴笑了笑,心里感觉颇为有趣。此时的她正为女儿的懂事感到开心,心情大好之下,便对过生日有了新的主意:“既然你们都这么懂事了,那我这个做家长的也不能太吝啬,走吧,今日便带你们前去渴望已久的邪月圣池泡泡,享受一下只有立了大功才有的待遇。”

初识的画面到此结束,冰原城的人看过之后纷纷失笑出声,都被这对小冤家的勾心斗角吸引住了,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接下来的画面,想知道她们是如何缓和关系、最终走到一起的。

此时,修为高深如北堂冥雪与夜凌虚的人,能够隐隐察觉到镜中月似有另一面,记载着不便示人的画面,只是她们没法突破术法的束缚,前去窥探。

“嗡”的一声,冰原城的其余人都陷入了停滞的状态,唯有一众月后意识依然能够流动,看到了隐藏的画面。

她们来到了邪月神教的一处秘地。天空灰蒙蒙的一片,一轮皎洁的明月斜倚天际,洒下的皎白月华凝成一道数千丈的瀑布,倾斜而下,瀑流汇聚成了一汪看不到边际的郁绿池水,延向远方。

令人感到惊讶的是,这方不知深浅的池塘竟有树木与宫殿林立,还孕育着灵兽与宝地等奇特的异象,常人只需在此待上几天,获得任意资源,修为都会猛涨。

这里便是邪月圣池,是花牧月动用神力创造出来的宝地,只有为教会立下汗马功劳的人,才有资格享受这里的一切。

此时,两名不属于此地的幼女正浸泡在池中,衣物半褪、胴体裸露,分别维持着半蹲站立的姿势,一左一右蜷靠在花牧月的怀中,任其上下其手,抚摸自己软嫩的贫乳与肥美的花穴。

“呼!”花牧月浑身赤裸,背靠在自然形成的石壁间,修长的手指挤进粉嫩的膣肉,裹着细密的池水,用力抠挖女儿娇嫩的肉穴,感觉心里的疲惫都舒缓了许多,不禁深深吐了一口浊气。

她将两个女儿的骚穴抠得滋滋作响,直至她们脸红吟哦,双腿夹紧才放开了手,脸上带着淫靡的笑意,啪啪轻拍两人的嫩臀,出言说道:“你们方才不是很能较劲的吗?怎么到了圣池之中,一被抠弄了骚屄,就受不了了呢?来,都跪下,舔弄我的大肉棒,让我看看,谁更厉害。”

听得此言,花清懿皱了皱眉,伸手理了一下褪至小臂的汉服,勉强遮住裸露在外的娇嫩幼乳,陷入犹豫。

她为人更加端庄保守,不愿当着花紫菱的面露出淫态,服侍爹爹,也不想要争风吃醋,露出小女儿般的姿态。

花紫菱可不一样,她生性好淫,叛逆非常,听了花牧月的话,便转身下跪,双手捧住娘亲粗挺的肉棒,凑到嘴边深嗅一口,桃腮都浮现出一抹嫣红,随后张开红菱小嘴,直将龟头含入口中,蠕舌舔弄。

不仅如此,她一面舔弄,一面还将脸颊抬起,眼眸上翻,定定望着僵立的花清懿,面露挑衅,嘴上动作刻意加快,发出滋滋的舔弄声,还用空闲出来的小手顺着酥胸抚向美腿,循环往复。

“嗯……紫菱真听话,舔得娘亲好舒服。”花牧月眯起了眼,双手捧住花紫菱的螓首,十指插进发丝缝隙之间,挺动肉棒迎合女儿的舔弄,嘴里也发出了满意的嗯声,有意无意说出夸赞的话语,刺激一旁犹豫的花清懿。

年龄尚幼的花清懿经受不住刺激,见到此景,双眸微微放大,琼鼻吁吁喘气,终于忍受不住,跟着蹲在爹爹胯下,只是离花紫菱稍远一点。

她是打定主意便会全神贯注的人,一瞬之间便进入了状态,伸手握住花牧月肉棒的根部,将它往自己这边拽了拽,随后表情虔诚地张开小嘴,吐出一截粉嫩嫩的柔舌,轻舔布满青筋的肉棒表面。

圣池之中,这对幼女较起劲来,不顾自己裸露在外的白嫩胴体,用尽浑身解数服侍家长的肉棒,两条滑腻的丁香小舌争相游走在棒身间,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唾痕,间有红嫩的柔唇吧嗒亲吻龟头与棒身,白皙的小手也在动情轻揉、抚玩饱满的肉袋。

“啊……好女儿……你们舔得我……真爽……积攒下来的疲惫……都一扫而空了呢……不行……我要射了……呜啊……速速张开嘴巴……接好我的精液……”

花牧月一面享受女儿的服侍,一面伸手抚摸那光滑如绸缎的肌肤,片刻之后忍受不住,发出一声娇吟,抽出肏进花紫菱小嘴的肉棒,说着淫语的同时精关大开,油亮亮的棒身发红鼓胀、青筋涌动,喷涌出大股乳白色的精流。

“噗呲,噗呲!”强而有力的精流汇聚成箭,狠打在面前两名幼女娇嫩的俏脸上。此时的她们星眸半闭,脸色酡红,正乖巧地将小手放在腰间,不顾自己衣衫凌乱、胴体半露,而是张开嫣红的小嘴,半吐着柔舌,静静等待精液的浇灌。

一股腥味扑面而来,脸上涌现出了粘粘的触感,因娘亲抽出肉棒而感到失落的花紫菱立马反应过来,沾有几粒精珠的乌黑睫毛轻轻颤动,微微睁开了眼眸,不管不顾地张嘴探身,啊呜一口便将还在往外喷精的肉棒含在口中,香腮与喉咙同时滚动,贪婪吞咽。

花清懿的反应再次慢了半拍。原本的她正享受着爹爹精液的浇灌,脸上流露出了一丝痴态,还伸出小小的手指将周围的精液刮下,小嘴含住染白的指尖滋滋吸吮,不料身边倩影忽然前扑,她等了好一会儿,都没再等到喷向自己的精液。

念及此处,她睁眼查看,看清花紫菱这个小贱人玩偷袭,含住爹爹龟头,试图一人独吞香甜可口的精液,气得小脸通红、酥胸起伏。她急忙伸手推开这人,也不嫌弃那水亮亮覆满龟头的对方口水,直接张嘴含了进去,舌尖扫舔马眼,吮舔剩下的浓精。

“嘻嘻!不管你有多精明,还不是要吃紫菱剩下的!”花紫菱独占了大多数精液,感觉小腹十分饱胀,甚至打了个精嗝。她嘻笑地望着落败的花清懿,倒是不想继续追立,而是出声嘲笑一句,接着微微俯下身去,仰起小脸,含住娘亲沉沉下坠的饱满肉袋,轻轻吮吸。

这对年幼初识的夫妻一人含着龟头,一人吸吮阴囊,竟形成了难得的默契,这场淫戏便在两人滋滋的舔吻声中结束。

一众月后看完如此幻境,皆是感觉浑身燥热,情欲涌动,想要寻找机会与花清懿夫妻俩试一试,任由她们服侍或者肏弄自己。

“长大成人,共历诸事。”第二幕的场景并不固定,而是由诸多画面拼凑而成,溪水般流过众人的眼前,给她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邪月寝宫,满脸神气的花紫菱盘起长发,穿着紫裙,神气洋洋地领着一众仰慕者走来,抬头望着静静站立、面无表情的花清懿,开口说道:“哼哼,如今是我恃强凌弱,你向姑奶奶服个软,姑奶奶便不追究你的冒犯了,如何?”

“就凭她们,嗯?”花清懿双手背负,漠然扫视花紫菱背后摩拳擦掌、虎视眈眈的仰慕者们一眼,感觉她们实力实在低微,便发出了轻蔑的回应,接着一手伸出,只是轻挥一下,便将这些杂鱼尽数扫向一旁。

做完这些,她朝前迈了一步,逼近花紫菱,伸手勾起对方下巴,细细打量眼前娇媚的小脸,出言说道:“我不明白,你为何这么热衷于找我麻烦?是因为你对我有意思吗?呵呵!”

随着年岁增长,花紫菱每次找花清懿麻烦都以失败告终,这次无功而返令她感到十分生气,小脸通红,听到对方的猜测,更是气得鼓起了桃腮,水灵灵的双眸不闪不避地望着对方,呸声说道:“呸!我才不会喜欢上你这根木头!找你麻烦只是看你不惯,没有别的理由!”

画面一转,旁观者们来到一处风景优美的郊外。一位白衣胜雪、气质温和的中年女子领着花紫菱与花清懿,行走在山间小径上,拿着书卷的左手轻拍平放摊开的右手,随口问道:“紫菱,清懿,手中兵力不足,面对的又是防守森严的城池时,应该如何应对?”

“我,我知道!”花紫菱浅浅一笑,颇为娇俏地举起小手,又得意地看了一旁的花清懿一眼,出声回应,“这样的城池,自然不能强攻,而是要用奇招,比如发动奇袭、内部瓦解、引蛇出洞,老师,紫菱回答的对不对?嘻嘻!”

花清懿蹙着眉头,显然没有思考到位,但又不愿落了下风,因此赶在中年女子回复之前,急声说道:“老师,我认为这样不对。手握兵马,就是应该堂堂正正地打,旁门左道并不能够左右战局的胜利。”

听完两人回复,女子掩嘴轻笑,眼中浮现一抹思索,接着正色回应:“兵者,诡道也。清懿,你性格方正,手段光明,不擅使用计谋,因此在这一题回答错误。正如紫菱所说,敌众我寡之时,就是应该使用奇招,才能取胜。”

“哼!我说的对吧?清懿呀,在这方面,你还是要跟姐姐好好地学!”听言,花紫菱秀眉上挑,双手叉腰,得意洋洋地轻哼出声,还伸出了素白的小手,拍了拍花清懿的肩膀,极尽嘲讽。

花清懿瞥了花紫菱一眼,默不作声,只是红润的嘴唇抿了起来,放在背后的一双小手也握成了拳,握得指节发白。

接下来,镜中花映照出了两条道路的分叉口。花清懿与花紫菱皆是身穿戎装,骑着大马,背后领着一众穿着黑袍的邪月教众。

“喂!”花紫菱勒住缰绳,驾马缓缓行至花清懿的身边,轻喊一声,一双眼眸亮晶晶的,蕴着意味不明的光彩,犹豫了片刻,出言说道,“呆木头,我们从小争到大,不如趁着这次机会,决出一个胜负?你若提前攻下城池,那我便听你的,反之亦然。”

花清懿驻足低头,依旧面无表情地盯着花紫菱,只是眼眸深处闪过一丝亮光,静静思考了一下,便回应道:“好,依你所言。”

听罢,花紫菱明眸轻眯,嘴角浮现浅浅的梨涡,望着花清懿离去的背影,轻笑着说:“既然如此,赌约未完成前,你可一定不能死了啊!”

花清懿驾马前行,驶向与花紫菱截然不同的一条路,并未过多回应,只是肩膀轻颤了一下,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

第二幕至此结束,与其他人有所不同的是,神教的月后能在每个场景的末尾看到隐藏的景象,皆是不便示人的淫靡场面。

寝宫之中,花清懿与花紫菱交谈过后,便将对方强行带到一处没人的地方,伸手粗暴地褪去对方的衣物,露出白生生的胴体,接着又将自己脱了个精光,挺着粗硕的肉棒肏进娇嫩的小屄。

她将花紫菱摁在身下,摆成跪地撅臀的狗爬式,双手握住那滑嫩的纤腰,狠狠挺动胯部,每次都将状若婴臂的粗长肉棒肏进肉穴深处,肏得膣肉翻卷,淫水潺潺。

“呜!木头人!你无耻!说不过人家便动手!咿呀,你轻点呀!紫菱的花穴都要被你凿穿了!”啪啪的撞击声响起,片刻也不停歇,花紫菱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捂着小嘴,感受着下身传来的阵阵快意,双眸失神地出声说道。

郊外溪流,中年女子赤足踩着水底的鹅卵石,将手中卷起的书籍交给了花紫菱,眼里带着恶趣味,指着岸边的人影说:“紫菱,清懿她答错了不该错的题,需要惩戒一番,为师允许你代为出手。”

此时的花清懿姿态十分难堪。她下袍撩至腰间,露出一颗圆滚滚的嫩臀,正按照老师的吩咐,脚踩溪流,弯下柔软的纤腰,双手撑着长满青草的岸边,身体形成拱状,等待惩罚。

从花紫菱的角度望去,便见一具柔美的躯体俯在岸边,两条又直又长、宛若玉柱的美腿撑起一颗蜜桃般的圆臀,两片雪白的臀瓣微微分开,正随主人的娇羞微微发颤,臀间蜜裂红艳艳的,显眼至极,蠕动的膣肉间冒出大股的淫水。

“这样?谢谢老师!那我可不客气咯!”花紫菱毫不犹豫地接下书卷,脸上带着大仇得报的快意,步伐欢快,雪白的小脚踩出晶莹的水花,一路走向花清懿。

来到对方身边,望着那颗任由自己处置的白腻嫩臀,她嘻嘻轻笑,表情俏皮,伸出小手,用书卷的边角轻撩敏感的臀肉,撩得臀间出现细细的疙瘩,才停下了动作,出声说道:“死木头!你现在向我求饶,我还能打得轻一点哟!”

被自己的仇敌这样对待,花清懿内心羞愤无比,表情不复往常的平淡,而是脸色火红,又羞又气,紧咬着牙关,眼中泛着一抹晶莹的泪光。

受着书卷的撩拨,她身体发颤,敏感的美臀阵阵发痒,害怕接下来的抽打。但她依旧不愿低头,非但没有说出讨饶的话,还将臀部朝后递了递,咬牙说道:“花紫菱你痴心妄想!不过是受点屈辱罢了,我还犯不着向你低头!”

此言一落,潺潺溪水边便只剩下了砰砰的击打声,混着一丝含痛的低吟,回荡不绝。只见一名娇俏的幼女一手握着书卷,一手扶着身下清冷幼女轻颤的纤腰,抡圆了手臂,一下下地狠狠击打那裸露的翘臀,打得臀肉阵阵摇晃,留下数道发红的痕迹。

随着抽打,清冷幼女忍受不住,闭起双眸,流下两行眼泪,银牙紧紧咬住自己的衣物,发出了强抑的闷哼声。但她美臀还在承受着击打,双腿也因疼痛发颤,令人注目的是,打着打着,她的花穴竟是一阵收缩,喷涌出一股不知是淫液还是尿液的水流来,哗啦啦地落进溪水中,溅了娇俏幼女一身。

战前分别的淫戏比较特殊,还在幻境映出的场景前。帐外寒风吹过,发出呜呜的响声,还有一阵似有若无的交媾声混杂其中。

营帐之内,烛灯放出明黄的光,映亮了当中的景象。花紫菱小脸扬起,黑发披散,所穿战袍半解半露,露出优美的背影,正骑坐在花清懿的腿间,圆臀不断摇晃,用自己水嫩的花穴套弄粗硕的肉棒。

“嗯……嗯……怎么样……紫菱的花穴……夹得你舒服吗……哼……别想否认……你的肉棒……都坚硬到要将人家的花穴捅穿了……呜啊……”

她俯下身去,双手撑着花清懿的肩膀两侧,不顾越出战袍、圆圆下坠的两只娇乳,使劲摇晃纤腰,并用蜷起的双腿带动全身发力,花穴同时收紧咬住肉棒,使劲浑身解数,想将身下的仇敌征服。

只是事情并没那么容易,花清懿眉头微蹙,神情平静地望着愈发接近的花紫菱,感受到花穴娇嫩的膣肉正层层收缩,要将自己宝贵的精液都榨取出来,终于忍受不住,伸出一直没有动作的双手,轻轻抚过对方性感纤瘦、布满汗液的锁骨,并且顺着身体曲线下滑,握住那双明晃晃的诱人乳房,攥在手心,狠狠揉捏。

“呵!小贱人,你就那么想将我的精液榨取出来?还是大战将临,觉得不安,来找我寻求安慰了?嗯,我要挺腰发力了!肏死你!肏死你!肏烂你的小骚穴!”

她嘴上不饶人,身体的动作也愈发猛烈,躺在简陋的木板床上,猛然挺动腰肢,肉棒猛凿花紫菱的膣穴,直将春丸都抵住湿漉漉的穴口才停下来,双手也没放松下来,而是齐齐捏住娇嫩的乳尖,拉伸变长,又骤然放开,任其恢复原状,表面留下淡淡的红痕。

“哼!烂木头……你也就这点道行了……连我都肏不服……还想率兵前去攻下狼牙城……忘了之前老师的课吗……你没答出来……可是被我狠狠抽打过臀部的……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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