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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四——中 婚前温存,盛大婚礼,4

小说:邪月神女 2025-09-08 08:51 5hhhhh 6330 ℃

“噗呲,呆子!”花紫菱调皮的心性始终压制不住,方才只是受了气氛影响,表现出温柔的姿态,此时舒缓过来,娇嗔一声,便举起小手伸了一个懒腰,打着哈欠说道,“哈——可把我累坏了,从酉时开始,便一直呆坐在这里,你说你,也不来得快点。”

伸完懒腰,她双手顺势后放,撑着红床,微微后仰着身子,唇角翘起,踩着高跟绣鞋的玲珑小脚也从裙下伸出,轻轻踢了新郎一脚,出声说道:“不过你呀,想投机取巧抱走我可不行呦,必须通过考验,找出我身上藏着的月珠。”

说罢,她挺了挺酥胸,面露挑衅,玉手顺着平坦的小腹抚至修长的美腿,转用手指在紧实的腿肉间画圈,眼神霎时变得柔媚无比,勾丝一般:“我的好郎君——你说,这月珠会在哪里呢?”

“呼呼——”花清懿呼吸变得粗重,面上流露出了渴望,迫不及待扑了上去,按着花紫菱的双手,将其压到床上,脸贴脸,胸对胸,彼此的呼吸清晰可闻。

她伸出有力的小手,粗暴抚摸花紫菱穿着婚服的温软胴体,同时狠狠吻上那红艳的朱唇,香舌探了进去,肆意攫取一番香甜的津液,这才抽了出来,带出一丝晶莹的细丝。

“你别想误导我,我自己来!”她对花紫菱十分了解,知道若是任其把控节奏,自己恐怕会被耍得团团乱转,因此选择不听为静,按照自己的想法动起手来。

花紫菱被吻得呼吸不均,微微张开了晶亮的唇瓣,红嫩的舌尖隐隐朝外探出,水嫩轻颤。她用水润的眼眸望着花清懿,配合着她抬手提臀,任由着她脱去自己的婚服。

“沙沙。”衣物摩擦声响起,表面绣有繁复图案的水绿长裙件件脱下,露出新娘莹白的玉体,到了最后,仅剩华美的凤冠、粉红的肚兜和水绿的绣鞋依旧穿在身上。

花清懿想要解下花紫菱的凤冠,却被阻止,对方伸手掩住,瘪着小嘴,表情可怜兮兮:“哎呀,这东西就没必要解了吧,你非要将我脱得光溜溜才甘心吗?而且这个凤冠穿戴起来可很麻烦,解下来会浪费不少的时间。”

她想了一下,感觉这话说得也对,便没坚持下去,而是面露邪笑,伸手抚向花紫菱的胴体,出言说道:“来,娘子,夫君先摸一摸你的身体,找找月珠在哪?”

与其说是寻找,倒不如说是揩油,她的手掌贪婪抚过花紫菱的全身,手指接触到的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的柔滑软嫩,饱满的乳房、纤细的柳腰与修长的玉腿则是触感各异,令她爱不释手。

“嗯——夫君真坏,还没洞房,便想趁机验货吗?”花紫菱娇吟一声,并未阻止,而是表情柔媚,小手覆住花清懿的手背,跟随它的动作抚过自己身体。

看到新郎摸得忘我,时间流逝,她咯咯一笑,娇声说道:“忘了告诉你呀,这个考核可是有时间限制的,一炷香的时间找不全月珠,便没法通过考验。你也别想偷奸耍滑,考验是我想出来的,不通过绝对不能抱走我!”

“你!”花清懿气急说道,哪里不知自己上了花紫菱的当。为了节省时间,她只好恋恋不舍地收回了手,站直身子,细细打量新娘的身体。

她并不知道月珠的具体形状与大小,因此难以推测藏匿的位置,只能一处一处地找。不过想都不用想,最容易隐藏的地方应该是花穴与菊穴,哪怕出于私心,这两处也要重点找找。除此之外,还有哪里呢?她小手托着下巴,细心思考起来。

花紫菱倒也不畏惧,只是慵懒地躺在床上,眯起双眸,任由花清懿打量自己,还将穿着绣鞋的精致小脚抬起,勾住对方的小腿,轻轻磨蹭。

她的肚兜是淫乱的款式,并不能够完全遮掩酥胸,半颗乳球裸露在外,因为过于轻薄,还能隐隐看到嫣红的蓓蕾。肚兜的图案则是一名白胖的幼女,笑意盈盈、踮起小脚采摘树上的果实,只是下身一丝不挂,露出娇嫩的幼臀,两片粉色的阴唇微微洞开,流着浊白的淫精。

身穿华美婚服的美艳新娘,里面穿的却是这样淫乱的肚兜,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而她腴白的双腿此时微微交叠,饱满的阴丘下,一丝晶莹的水光渐渐浮现,显然承受不住刺激,花穴流出了淫水,诱人至极。

花清懿对花紫菱有所了解,知道对方的狡猾,那么自己忽视的地方,便有可能藏着月珠。念及此处,她低下了头,注意到那依旧勾住自己小腿、动作轻缓磨蹭的绣鞋小脚,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一把伸手攥住。

“呀!你干嘛!”花紫菱面露惊慌,忙用双手撑着身侧,想要收回被握住的小脚,奈何花清懿力气太大,自己的努力非但没有奏效,反而起到了反效果,很快,那水绿的绣鞋便与洁白的足袋一同褪下,露出细嫩的纤足。

她的脚掌细瘦却又不显骨感,整体盈盈一握,圆润的足跟、可爱的足趾与纤美的足弓皆是精致灵秀,令人想要握在手中,仔细把玩,玉足表面的肌肤也是莹白无暇,宛若玉石,还分布着淡淡的青络,显得晶莹剔透。

花清懿伸手握住这只调皮逗弄自己的小脚,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摸了个遍,还用手指摸索过了娇嫩的趾缝,摸得手里软滑一片,仍未找到隐藏的月珠。

不应该呀!她心里纳闷,握住手里的玉足细细把玩,觉得自己的想法可能出了错。但她留了心眼,用眼角余光观察花紫菱的反应,果真见到对方明眸眨动,露出得意的表情,还惬意舒张了蜷起的足趾,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抱着试探的想法,她又伸手捉起花紫菱另外一只玉足,仍未得到想要的反应。无奈之下,她只好将目光投向了脱落在地的足袋与绣鞋,暗暗想道:难道藏在了那里?不可能啊,如果真有所谓的月珠,我褪去鞋袜的时候,应该会跟着掉落下来呀!

花紫菱这时有了动作,鼓起了粉嫩的桃腮,嘴角带着微微的笑意,娇声说道:“变态,大变态!你偷看人家的鞋袜干嘛?玩遍人家的小脚不够,还想对人家的衣物下手?”

说罢,她挣脱了放在花清懿手里的玉足,探向床下,轻轻一拨,便将脱落的鞋袜拨至床底,接着充满诱惑地说:“夫君,来嘛,人家浑身上下,可有很多能藏月珠的地方,你难道不想仔细探索一番吗?”

面对新娘欲盖弥彰的表现,花清懿并不理会,而是弯腰拾起踢向床底的女子衣物,先将留有温热的洁白足袋摸了个遍,又将绣鞋拿在手里细细翻看,果真发现鞋底有个夹层,藏了一颗花生米大小的圆形月珠。

她心情喜悦,将那月珠夹在指尖,得意地朝着花紫菱笑:“怎么样,任你千方百计遮掩,还是被我找到了吧?”

“嘻嘻。”花紫菱同样抿嘴窃笑,亮晶晶的眼眸里含着娇羞的喜意,柔声应答,“可你贵为城主,却要在床底下给我捡鞋,说起来,还是我赚大了呢。”

显然,她并不在意月珠找到与否,而是想要借机看看花清懿的心意。婚约已成,不管怎样,作为新娘的她都无法反抗,但是对方依旧陪着自己玩乐,这本就是一件值得欣喜的事。

“你少得意了,快翻过身去,我要找找其他的月珠!”对于花紫菱调侃的话,花清懿感到羞赧,板着小脸,扔下手中绣鞋,冷声说道。

“好呀!”花紫菱乐于看到新郎正经的模样,受了假意的斥责也没反抗,而是乖巧转身趴着,翘起纤细的小腿,白里透红的粉嫩小脚朝着上方,轻轻晃悠。

望着新娘白白嫩嫩、玲珑有致的娇美玉体,花清懿咕咚吞下一口唾沫,视线不由自主扫向那浑圆的臀部,随着双腿翘起,两片柔软的臀瓣也微微分开,黏腻的臀缝展现在自己眼前,隐隐可见娇粉的花穴与菊穴。

“讨厌!你怎么还没有动作?是不是想要人家主动脱衣呀!”花紫菱螓首埋在床褥之间,声音稍显沉闷,说完话便将小手后伸,轻巧解开背上系成蝴蝶结的肚兜绑带,露出光滑如绸的白皙玉背,两颗饱满的乳房受着压迫,也能从后面看出浑圆侧乳的形状,十分诱人。

美人主动相邀,花清懿自然也不客气,上了床,跪坐在花紫菱旁边,接着一手探入下方,抚摸对方弹性十足的柔软乳肉,另一只手则是伸到臀间,轻捏两下脂嫩的臀肉,随后探进黏糊糊的臀缝间,手指滋滋抠弄敏感的花穴。

“嗯……你怎么……摸乳又抠穴……”与想象中的不符,两面同时受袭,花紫菱俏脸浮上一抹红晕,声音微微发颤,小手放在身旁,十分难耐地握紧又松开。

她的身体起了相应的反应,两颗小巧的蓓蕾变得硬挺,宛若红豆,软中带硬,紧抵正在侵犯自己乳肉的手指,花穴则是涌出一阵难忍的瘙痒感,冒出大股的淫汁,打湿了臀间的玉手,使得抽送更加润滑,指尖的每次抽插都会带出咕滋咕滋的响声。

奇怪了,怎么没有?花清懿摸遍了丰盈的乳房,修长的手指探进花穴深处,将那软嫩的膣肉细细抠开搜寻,仍未找到,心里不禁纳闷。

莫非是在菊穴里面?她料定月珠没有藏得太深,不然取不出来,受累的还是花紫菱自己,因此排除了乳间与花穴,便起身跨坐在新娘的腿间,双手掰开那白皙的嫩臀,同时各自伸出食指,压住布满褶皱的娇美菊穴,向着两侧扯出一个小洞,俯下身去细细查看。

这种姿势要比直接抠弄淫乱得多,哪怕是调皮的花紫菱,都感觉招架不住,抬起螓首,侧过了乌发散落的潮红小脸,表情娇羞,小手推着花清懿的头,娇声说道:“诶呀,你干嘛呀!服了你了,好了,月珠是在菊穴里面,你快快取出来吧,别作践人家了。”

她不想再受作践,并且藏有后手,因此主动交代了第二颗月珠的所在,说完了话,便扭动着纤腰,微微撅起了美臀,将那缓缓收缩的粉红菊穴送至花清懿的眼前,方便对方动作。

花清懿自然毫不客气,伸出手去便欲抠弄,望见那未经润泽、显得干燥的窄紧肠道,又收回了手,重新跪坐在花紫菱的腿间,任其翘起了美臀,随后埋下小脸,伸出丁香小舌,探进菊穴,细细舔弄。

“嗯……夫君……紫菱的好夫君……你的舌头……舔得人家的菊穴……好舒服……呜呜……再多舔几下……紫菱好喜欢……”

享受着快意,花紫菱双眸迷离,手撑床面,乖巧跪趴,嘴里发出阵阵诱人的呻吟,随着动情,还用空出的手抓捏乳房,纤腰也在竭力后挺,将那渐渐渗出细汗的肥臀送到花清懿的嘴边。

“呼噜,呼噜。”花清懿爱极了自己的新娘,自然愿意取悦对方,听得耳边的呻吟,感觉兴奋无比,浑身血液加快流动,舔得更加卖力,发出淫靡的响声。

她的舌技十分惊人,湿漉漉的舌尖仿若灵蛇一般,灵活有力,能够钻开收紧的肠道,四处绕圈,将每一处细微的褶皱都涂满唾沫,随着舔弄,湿滑的柔舌愈发深入,渐渐齐根没入。

“呜……夫君怎么……这么会舔……紫菱要去了……嗯……紫菱的小骚屄……都被夫君舔得高潮了……咿呀……”

花紫菱感觉菊穴传来一阵异样的快意,滑嫩的舌头正快速抖动着,挤进自己敏感的肠道,周遭每一处褶皱都收到了抚慰,愈舔愈痒,最后浑身都颤抖起来,花穴隔着薄薄的软膜受了刺激,也传递出难耐的快感,收缩蠕动,喷射出大股的淫汁。

生生舔到新娘高潮,花清懿便停下了动作,抽出憋得发红的小脸,伸出酸软的柔舌,舔去落在唇边的淫水,随后再度埋下螓首,张嘴吻住淫骚的花穴,狠狠吸吮一口淫液,尽数灌进还未收紧的菊穴。

做完这些,她失了力气,直起身来,双手放在新娘淫臀之间,微微喘气,美眸则是紧盯腿心湿润的嫩穴,本想休息一下,再动手找月珠。

哪知花紫菱此时高仰鹅颈,呜咽一声,重重趴向床褥,花穴遭受刺激,竟是剧烈收缩,连续高潮汩汩冒出一股浑浊的蜜液,菊穴同样受了触动,媚肉阵阵蠕动,菊门一张一合,渐渐张开一个李子般的小洞,啵的一声,吐出一颗亮晶晶的月珠。

花清懿眼疾手快,伸手接住,手里的月珠还残余着肠道的温度。她表情惊讶,带着调侃看向新娘,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骚浪,菊穴受了玩弄,花穴也会跟着高潮,还将月珠主动吐了出来。

好不容易占了上风,她自然不会放弃这一机会,手掌啪啪击打花紫菱的嫩臀,戏谑说道:“我的好妻子,你是不是急不可耐了,才操纵着菊穴,将隐藏的月珠主动吐了出来,好让你的夫君完成考验,抱你回宫啊?”

“别,别说了!”花紫菱十分羞赧,小脸埋在床褥之间,双手掩着发红的耳朵,两只翘起的小脚还在轻轻蹬动,摆出一副不听的模样。

但她经历丰富,也没因为这件事情一蹶不振,舒缓片刻,便翻身侧坐,美艳的俏脸布满春意,颀长的美腿相互交叠,挑衅着说:“花清懿,最后一颗月珠,你肯定找不到,哼哼——”

花清懿自然不信。她连续找到两颗月珠,正是士气最足的时候,听完这话,便朝花紫菱投去了不屑的目光,嗤之以鼻:“怎么可能?现在时候还早,我都已经找到两颗月珠了,你等着我将你抱走吧!”

说罢,她坐在床上,伸手将头戴凤冠、浑身赤裸的新娘抱在怀里,嘴巴贴着对方圆润的耳珠,轻轻吐了一口气,随后伸出温热的双手,顺着发烫的脸颊一路下摸,真真切切地寸寸抚摸过娇嫩的肌肤。

花紫菱也不抵抗,而是双腿分开,大大方方坐在花清懿的怀里。但她不可能不使坏,想了一想,面上便流露出俏皮的笑意,伸出小手,隔着下裳握住新郎因为动情挺立的肉棒,轻轻抚摸,还用手指圈住硕大的龟头,捏了两下。

“嘶!”快意传来,花清懿当即失了分寸,倒吸一口冷气,手掌也控制不住力道,狠狠掐了花紫菱的小腹一下,在上面留下了淡淡的红痕。

她平缓心情,玉手继续下摸,温热的纤掌沙沙抚过大腿紧致的肌肤,享受到了滑嫩的触感,又分别握住了两条纤细的小腿,高高举起,接着才用手指完全圈住,一寸寸地捋了过去,连精致的小脚也不放过。

红帘之中,新郎坐在床边,怀里抱着赤裸的新娘,正用手掌握住那双玲珑的玉足,将酥红的足心朝天举起,灵巧的手指缓缓抚过圆润的足跟与纤柔的足弓,擒住了调皮乱动的晶莹足趾,指尖轻轻捏动,百般逗弄。

“嗯——”花紫菱发出拖长了的娇吟,白了花清懿一眼,感叹对方花样繁多。她才经历了高潮,倒是不惧这样的挑逗,便报复般地用手握住了臀下的肉棒,隔着衣裳用力撸动,另外一手则是向后伸出,轻抚新郎背部与腰部。

花清懿完全检查了一遍,还是未能找到最后一颗月珠的存在,心里便有了猜测:一定是在紫菱嘴里藏着!月珠大小不一,若是挑了一颗足够小的,完全藏得住!

思考之间,她感觉肉棒传来一阵快意,抬首一看,便见花紫菱正爱不释手地逗弄着,见到自己看去,也丝毫不在意,反而侧着小脸,投来妖媚的眼神。

她心里有了主意,一把推开怀里的花紫菱,双手搂住对方香肩,转过身来,随后按向自己跨间,嘴里狠狠说着:“小骚货,快用你的小嘴服侍一下我的肉棒,我怀疑月珠就藏在你骚浪的小嘴里。”

花紫菱仰着螓首,一脸不解地看着新郎,听言,微微愣了一下,随后便勾起了嘴角,露出一抹甜美的笑意,娇滴滴地说道:“好——妾身这便用嘴服侍夫君。”

她低下了头,伸手扒开花清懿的下裳,任那粗硕的肉棒直愣愣地跳了出来,啪地拍打自己的小脸,手掌握住坚硬的棒身,稍稍撸动两下,便张开小嘴含住了龟头,伸出柔舌滋滋舔弄。

“嗯……”肉棒陷进一处柔软的膣腔,周遭的膣肉裹着唾液一同挤压而来,柔柔的香舌还在扫舔敏感的龟头软肉,花清懿低吟一声,伸手抱住花紫菱的螓首,眯着眼眸,享受起了自家娘子的侍奉。

花紫菱见到花清懿满意的模样,水汪汪的明眸弯成了月牙,显得十分愉悦,双手握着棒身,猛得埋下螓首,喉咙阵阵蠕动收缩,直将肉棒吞下大半截,异物的侵犯令她感到十分难受,眼角都冒出了泪花。

此时的她微仰着鹅颈,俏脸尽是讨好之色,赤裸的娇躯油光水滑,散发出诱人的芳香,两颗丰硕的乳房压着床沿,成了饼状,紧致的大腿则是蜷起跪坐,肥臀坐在相互抵住的足跟间,随着吞吐的动作阵阵晃动。

“咕滋,咕滋。”耳边一时仅剩新娘吞吐肉棒的声音,花清懿垂首望着,眼里满是柔和的爱意,伸手撩起花紫菱散落鬓间的乱发,挂在晶莹的耳朵旁。

“呜——”花紫菱发出沉闷的呜咽声,娇躯一僵,口交的动作停止了一瞬,接着恢复了正常,微微直起身子,眼神柔媚如丝,伸手扯过花清懿的手掌,又俯下了身子,将自己饱满盈实的浑圆硕乳放了上去。

做完这些,她噗呲一声吐出肉棒,一手轻揉硕大的肉袋,另外一手轻抚狰狞的棒身,红菱小嘴微微张开,粉嫩嫩的丁香小舌伸了出来,顺着龟头绕圈,还用舌尖轻轻拨舔敏感的系带。

花清懿顺势抓住新娘的丰乳,手指方一用力,便深深地陷进了娇软的乳肉中,再一放松,原本被捏扁的乳球又恢复了形状,软嫩弹手。

她感到十分有趣,一面享受花紫菱的侍奉,一面玩弄手里的乳房,先是揉圆搓扁,将浑圆的乳球完成了各种形状,再用指尖分别拈起两颗乳头,用力扯动又猛然放开,任那弹性十足的乳肉拉长又回缩,最后恢复了正常,手掌轻轻揉抚。

“呼,呼……”花紫菱感受着新郎的玩弄,琼鼻耸动,喘着粗气,动作依旧未停,卖力舔弄唇边的肉棒。

趁着花清懿没注意,她抬起了头,打量对方神色,没有发现异样,便放下心来,手掌托住粗大的肉棒,侧着小脸,伸出舌头扫舔棒身,同时娇吟着说:“嗯……你真讨厌……人家舔得不够好吗……为什么不夸夸人家……”

花清懿沉浸在绝妙的快意中,倒是忽视了这一点,听罢,急忙低头看去,恰与那多情的美眸对视,伸手摸摸花紫菱的头,笑着说道:“娘子真乖,你的小嘴又软又滑,舌头也嫩嫩的,舔得人家太舒服了,一时忘了说话。”

听到这一花言巧语,花紫菱心里美滋滋的,但还是娇嗔般地白了丈夫一眼,随后挺直纤腰,双手捧着两颗沉甸甸的乳房,夹住了坚挺的肉棒,手掌向内挤压,用柔软的乳肉揉按棒身,同时低下了头,张嘴含住露在乳沟外的龟头,轻轻吮吸,声音含混不清:“呜……既然你……这么喜欢紫菱的乳房……那紫菱便用它们来服侍你的肉棒……咕呜……怎么样……舒服吗……我的好夫君……”

“舒服,太舒服了!”肉棒受到全方位的抚慰,传来难言的快意,花清懿仰起了头,面上尽是享受之色,放在两侧的双腿直直伸出,足趾紧扣鞋底,苦苦忍耐了片刻,才勉强适应了这种快感。

花紫菱备受鼓舞,微微扬起小脸,张开小嘴,吐出一口湿滑的唾沫,在半空中拉成了细丝,滴向红嫩的龟头与白皙的乳肉,随后夹紧乳房,快速套弄几下,好将唾液充分抹遍乳房。

这样一来,她浑圆的乳房便抹上了一层诱人的唾光,肉棒肏弄起来也更加地顺畅,每次都会肏出滋滋的响声。

连番的动作下,她的额头涔出了细细的香汗,打湿了头发,显得十分疲累,便不再含住龟头吞吐,而是单单伸出了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弄着,但她手里的动作却未停下,反而因为注意力的集中变得更快,丰盈的乳肉相互挤压,深深埋住了棒身,只在动作放缓之时能够看到一点轮廓。

“嗯……紫菱真会舔……乳房也是又圆又大……涂满了唾沫……夹得夫君的肉棒上……满是柔软的触感……啊……不行了……夫君要射精了……”

大婚在即,美艳的新娘却跪坐在床边,婚服褪下,浑身赤裸,用柔软的小嘴与饱满的乳房服侍自己,花清懿自然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仅仅坚持了片刻,便有射精的冲动。

她不愿忍耐,便放松了精关,棒身猛然胀大,马眼射出一股乳白的精流,有力地击向花紫菱的小脸,又顺着柔美的脸部曲线缓缓滑落,流满那双欠肏的巨乳。

“呜……”随着这一动作,花紫菱清丽的俏脸糊满粘稠的浊精,感到十分不适,但她还是低下了头,张嘴含住龟头,接住了余下的精液,咕咚吞咽下肚。

直到精液全部射出,她才啵地吐出了肉棒,伸手抹干净小脸,又贪婪地用嘴吮去指尖残余的浊精,舔得指头油光发亮。

一连串的动作做完,她仰起明媚的小脸,神情狡黠地盯着新郎,唇角微微翘起,娇声说道:“我的好郎君,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呀?”

花清懿正欣赏着跨间小淫娃的表演,一听这话,当即愣住,不太清醒的脑子转了几下,才想起了自己遗忘的事:糟了,我光顾着享受了,都没注意月珠是不是真在花紫菱的嘴里。

抱着如此想法,她垂下螓首,双眸带着打量,盯住花紫菱饱满的红唇,心里还在不自禁地回味那强烈的快感,同时暗自想道:刚才的口交都由紫菱掌控,她若是真的要隐藏月珠,也是轻而易举的事。要不,再想办法肏一肏她的小嘴?可是时间不太够了,怎么办啊。

看清丈夫所想,花紫菱轻眨明眸,盈盈一笑,双手撑着身前人的膝盖,缓缓张开樱桃小嘴,将那沾染精液浊白的柔滑小舌吐露出来,灵巧抖动数下,又用舌头抵住下颚,乖巧无比地显露出了自己微张翕动、空无一物的细嫩喉咙,含混着说:“好啦,紫菱知道夫君怀疑人家嘴里藏了月珠,如今人家都坦诚相待了,夫君也还放心了吧?别折腾紫菱的小嘴了,好不好嘛,大肉棒捅得喉咙又疼又痒,还没舒缓过来呢。”

见状,花清懿心里纵然还有怀疑,也只好放弃那香艳的想法,转而低头搜寻起了其他地方,视线依次扫过水嫩的小嘴、饱满的乳房与湿润的腿心,暗自想道:这些地方可都没有,紫菱究竟会将月珠藏在哪里呢?

时间已经不多了,她绞尽脑汁,回想起了第一颗月珠所藏之地,花紫菱的绣鞋里,这第三颗月珠,会不会也藏在某件衣物里呢?

她愈想愈觉有可能,毕竟自己已经找遍新娘的每一处地方,不太可能有所遗漏。想到这里,她眸光游移,落到花紫菱头上戴着的凤冠间,内心有了猜测。

花紫菱本来正用看热闹的戏谑神情望着新郎,见她盯着自己的凤冠看,不禁抿起了红唇,面上浮现出了一丝慌乱,抬起双手护住,凶巴巴地说:“你,你想干嘛?我都说了,这凤冠穿戴起来很麻烦,月珠也没藏在这里。”

如此欲盖弥彰的举动自然瞒不过花清懿。她微微俯身,带着不容置疑的表情,动作轻柔地为花紫菱解下华美的凤冠,温声说道:“这就不牢娘子费心了,要知道,清懿若是找不到最后一颗月珠,可不能将你抱走呢。”

这话说完,凤冠也完全脱下,落在她的手中。眼尖的她一眼便看到那嵌于内侧、极为隐蔽的皎白月珠,正要取下,注意到了花紫菱的神态,又硬生生地按捺下来。

凤冠摘下,花紫菱用翠绿玉簪盘起的发丝也显得有些凌乱。此时的她微仰着头,抿起了水嫩的小嘴,双手纠在一起,神情紧张又可怜,不复之前的骄傲。

见到新郎看来,她低下了头,蕴着水光的清亮双眸慌乱躲避,表现不太自然,低声说道:“你,你干嘛这样看人家?我都说了,月珠没藏在凤冠里,你没找到吧?”

花清懿难得洞察了花紫菱的心思,微微一笑,收回了伸向月珠的手,沉默着等待,待到一旁的熏香燃尽,这一考验的时间结束,便故作懊恼地道:“哎,时间到了,我果然还是没能找到最后一颗月珠。”

听言,花紫菱猛然抬首,面上绽放笑容,双眸也眯成了月牙的形状,显得极为愉悦,接着微微起身,一把抢过花清懿手里的凤冠,纤指将那藏好的月珠拈起,得意洋洋地说:“是吧?我就知道!本小姐费尽心思,将这月珠藏得严严实实,你这马虎的新郎,又怎么能全找出来呢?”

性格叛逆的她心高气傲,即便面对贵为月神的花牧月,想的也不是争宠讨好,而是用尽方法偷偷迎娶。因此,数月前的变故对她打击其实挺大,诸多月后联合起来反对她,最终还是高妙音居中调节,才落了个嫁给花清懿的结果。

只是这样一来,她原本迎娶娘亲的谋划便尽数落空了,也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失败,这严重打击了她的信心。正因如此,她才想在这次考验中获胜,用尽方法藏匿月珠,想要胜过新郎,没想到还是差点被发现,心里无比失落。随着时间耗尽,她获得了胜利,大起大落的感觉令她十分愉悦,也渐渐恢复了信心。

花清懿并不在意这次考验的胜负,能够看到紫菱的笑颜,自己便满足了。但是戏还要继续演下去,她皱起眉头,表情烦躁,望着眼前的新娘,出声说道:“紫菱果然厉害,竟然将月珠藏在了凤冠里,此前还用难以解下的借口令我忽视了这一点。但我没能找到最后一颗月珠,未能通过考验,那岂不是不能将你抱走了?”

“哼哼!”花紫菱得意轻笑,双手捧着凤冠,想要重新穿戴回去,但她一手手心攥着月珠,动作起来难免不便,摆弄一番,刻意拖延了点时间,才重新看向了花清懿。

此时她的美眸水汪汪的,蕴着浓浓的情意,里面尽是新郎的身影。她伸出左手,牵起花清懿修长的右手,摊开成掌,接着便将自己握成拳头的另一只手伸出,轻轻摊开,任那洁白的月珠落下,落至对方手里。

她眨了眨眼,娇哼一声,欲盖弥彰地说:“哼!我可不是非要嫁你不可!只是看你可怜,才将最后一颗月珠施舍给你。但是你也不能什么都不付出,作为回报,你要替我将这麻烦的凤冠戴好!”

“遵命,我的娘子!”听得此言,花清懿面露喜色,视若珍宝般地将那月珠贴身放好,便重新伸出了双手,细细地为花紫菱梳理好凌乱的秀发,随后动作略显笨拙地穿戴起了凤冠,华美的流苏随着这一动作相互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花紫菱没有反抗,而是宛若一尊精致的瓷娃娃,跪坐原地,微微仰面,任凭对方为自己穿戴凤冠,心里生出了淡淡的温情。她并不傻,自然看出花清懿是有意相让,想哄自己开心,既然如此,那她也要予以回报,不再纠缠考验的事。

安静的气氛持续了片刻,她细细回想婚礼的流程,想到最后的洞房环节,娘亲等人也要参与进来,心思一转,又有奇怪的想法,只是稍作思考,便形成了粗略的计划,当即全盘托出,想让新郎配合自己。

花清懿手上动作未停,听了新娘的话,手掌抖了一下,内心暗称对方大胆,竟有这样逾越的想法。但她如今执掌一城,胆气与日俱增,听完全部,竟然并未想着制止,而是点头赞同,出言填补纰漏。

床帏之间,轻细的交谈声响起,新郎低垂着头,双手细细整理新娘凤冠,面露胸有成竹之色,轻启朱唇,说出心中谋划。他的身下,新娘安静跪坐,微微仰面,神情专注地认真聆听,面上隐隐流露出了崇拜与爱慕。

不同于温馨气氛的是,她们此时的状态十分淫靡。新郎上身依旧穿着大红的汉服,下袍却是脱得干净,赤裸的圆臀坐在床边,粗硕的肉棒挺立跨间,沾有晶亮的淫液。新娘则是浑身只着凤冠,娇美的胴体染着粉色,涔着细汗,两颗浑圆的硕乳随着自身姿势微微下坠,蓓蕾挺翘,纤秀的腰肢下,一双洁白的美腿蜷缩在褪下的长裙间,腿间花穴潺潺冒水,膣肉翕动。

两人身边的床褥上,三颗大小不一的皎白月珠整齐摆放,冒着水光,隐隐透出一抹淫靡的腥起,诉说着方才淫戏的激烈。

找寻月珠的环节结束,花清懿又与新娘交谈一番,商量好了今晚洞房的细节,便抱着满脸欣喜与期待的美娇娘走出红床,去到外面。

后厅交锋的结果不言而喻,两名娇柔的伴娘显然不敌众多饥渴的伴郎,短短一炷香的时间,浑身便被玩了个遍,小嘴、花穴与菊穴皆是微微张开,冒出浊白的淫精,周遭也尽是撕扯下来的红裙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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