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澄清帖】姐妹,你别骂我了,我心情也不好。我和狼龙学长打舞萌输了,被调情萎了,逃跑还湿了。我差点没喘过气,眼泪在眼睛里打转,都想把学长删了,结果手滑点到舞萌二维码了

小说:下头舞萌吃鱼龙与现充狼龙学长 2025-09-08 08:51 5hhhhh 5310 ℃

寝室门咔嗒一声锁上。

各位好,我是谢清晏,打舞萌的臭b,正从文学小活动的颁奖典礼逃回来。本次活动,得奖的是我的小情诗,它刚才被我的crush在一堆学生面前深情朗诵。

我几乎可以说是落荒而逃,夹着尾巴跑回寝室来,整个人都在发抖。阿洋似乎还在外面,所以此刻整间屋子只有我,和我粗重的呼吸声。我瘫倒在床沿,奖杯咚地砸在床头柜上,表面倒映出我发红的眼尾——鱼龙紧张或兴奋时眼周会泛起粉鳞,此刻倒像被谁狠掐了一把。

我以为会和学长有什么互相表白心意的桥段,结果最后我们说了啥呢——我说我想打提亚马特。哈哈,他妈的。

手机屏幕在裤兜里震动,我无力地掏出来瞅了瞅,是周越发来的消息。

良夜:「周末下午两点,B区2号机,别迟到。」

良夜:[比格多栋-喜.jpg]

比较现充的网名吧,虽然第一次看到的时候,我其实想起了某个前面还带着个数字的酒。

我盯着屏幕上那个表情包,咽了口唾沫。

一只黄色的狗在冒爱心。嗯,要是学长也是我的狗该多好。

想到这我翻了个身,让自己的脸埋在床上去。想法有点尬,给我自己尬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过,他今天颁奖时,第二颗纽扣没系,露出的锁骨线条,就像用雕刻刀削出来的。刚才扶我腰时,掌心的温度好像还烙在皮肤上——那双手,那天在寝室攥着双丁裤腰的手,指节分明。今天穿的薄,我甚至好像能感觉到他手上的茧,擦得我心里痒痒的。

那天他慌忙拉裤子时,那结实的身子,还有掩盖不住的下体,和那个根本忘不掉的双丁,此刻全在我眼前晃。

狼龙的腰该有多结实?做爱很需要腰力的话学长可以做多久?

我闭着眼,指尖无意识地在自己腰间比划了两下,想象周越被双丁勒出的腰线,想象他低头时侵略性的样子,想象他攥着我的……

尾巴突然重重拍在床板上,我被自己吓了一跳。我在想什么东西!

现在整个寝室都在大放光彩,我的角已经成为夜晚迪厅里的超级大灯球,闪着璀璨的粉色。我慌慌张张扯过枕头盖住脑袋,可越想克制,周越的影子越清晰:他去球赛,弯腰捡球时白背心挪移,肩膀露出的肩胛骨。他刚才在后台贴近我耳边说话时,蹭过我耳垂的触感。还有他打舞萌时绷紧的小臂肌肉。

我成功阳痿了。只因为我想到了舞萌。

手机屏幕再次亮起,是周越的新消息。

良夜:「舞萌比赛那天我会带饮料过去,你自己就不用买了。」

学长真是体贴啊,让人忍不住就想依靠,就想……意淫。如果抛开这一切都是因为舞萌而展开的。

我盯着屏幕,喉间发出含混的呜咽。手指不受控制地探进裤腰,隔着布料轻轻蹭了蹭我的下体——那里已经硬得发疼,早从缝里探出头来。我闭着眼,把周越的脸捞出记忆里,想象他此刻就站在我床前,狼耳因为隐忍而微微颤动,手指勾着我的裤腰,用那种带着喘息的声音喊我的名字。

咔哒。寝室门被推开的声音惊得我几乎从床上弹起来。

阿洋举着两盒章鱼烧站在门口,看着寝室里慌张的我,挑眉道:“你脸红得跟煮熟的虾爬子似的,不会是在……”

我操你妈,还好我裤子都还没脱。但是由于下意识手忙脚乱地拉被子盖住下半身,倒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不是,你进来不敲门的吗?”我失声大叫。

“我进我寝室还要敲门?姐妹你睡糊涂了吧?”阿洋指了指自己,一脸“我吗”的表情。

……我竟然无力反驳!

我刚都红刃了。你赔我。

阿洋笑着把章鱼烧扔过来:“行了不逗你了,你肯定饿了,我顺便带的。”

阿洋……说实话,阿洋也挺香的。

唉,纯种龙在可靠时分就能展现出的无敌性张力啊。阿洋慢慢踱步到自己电脑桌前,尾巴一甩一甩,坐到位置上的时候,可伸缩高度的电脑椅被压低了一小截。

压在人身上会不会也很爽呢?

“急什么,仙女下凡也需要喘口气厚,催这么急我真的会谢靴靴。”

……

我有时候真的想一个胶布捆他嘴巴上去。

“我睡一会儿,章鱼烧一会儿再吃。”

阿洋打开游戏声音的瞬间,我立刻翻身背对着他,装作要小憩一下的样子。室内电扇呼呼转动,搅乱了章鱼烧的香气和我散发的情潮气息。等待阿洋沉浸在游戏中的这段时间,我的脑海里不断闪现着周越的身影。他的喉结、他的锁骨、他衬衫下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

嗯对,最重要的还有那个双丁。

我的手指再次不受控制地滑向下腹,这一次,我小心翼翼地把被子拉高,将自己完全裹在里面。

再不冲就憋坏了……

寝室里只剩下那边的键盘声和阿洋偶尔的抱怨声。我在被窝里悄悄褪下裤子,指尖触碰到生殖器重新湿润的头部。身体情动时变得异常敏感,就连被子稍微擦碰都让我忍不住发抖。我咬住被角,想象着周越朗读我那首情诗时的声音,想象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在我身上游走,想象他用低沉的声线在我耳边轻声呢喃“清晏”二字。

电扇的轰鸣声大概可以掩盖我急促的喘息,只是尾巴在被子下无法控制地甩动,总觉着有种随时会被发现的刺激感。我握住柱身,自己上下撸动起来,越撸就感觉鸡巴越是硬得发疼。等自己的手爪已经糊满了前液,我才后知后觉从被子外捞了张纸进来——但床单也已经有一小片被濡湿得一塌糊涂。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脑海中的周越愈发清晰:他被汗水打湿的运动背心,他舔过下唇的舌尖,他抬手时衣摆下露出的人鱼线,还有那天在寝室里,他手指勾着双丁边缘,还有那总令我遐想的巨根。

或许是压抑了太久,又或许是从很久以前就已经在意淫,这次手艺活似乎没有用太多时间。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涌来,我的尾巴已经床单卷得乱七八糟。终于,在想象中周越低头吻上我的颈侧时,我达到了高潮。积攒多日的欲望喷涌而出,把卫生纸浸得湿透。

一张纸居然根本不够……为了我的睡觉幸福,我最好等会儿就换掉床单。

我大口喘息着,浑身发软,意识模糊间,听见阿洋开麦说要去洗手间。等阿洋离开后,我才敢从被窝里探出头来。感觉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咸气息,我手忙脚乱地清理痕迹,摸到湿透的内裤时又忍不住脸红心跳。

一开始没注意,原来撸之前,内裤早就湿哒哒的了……

我匆匆忙忙爬起来收拾好自己的床单,然后在阿洋出卫生间的那一刻,立马挤了过去,一秒都等不及。

“不是,你拉裤子里了吗?”阿洋对着被我快速关上的卫生间门,疑惑地问。

感觉和拉裤子里性质也差不多了吧呵呵。

“嗯对,我还拉床上了。”

“?”

————

周末的阳光透过电玩城的玻璃幕墙斜斜洒进来,我站在B区2号机前,盯着屏幕的推荐乐曲排行榜,发了很久的呆。

这次友谊赛是双人合作模式,两组舞萌并排摆放,中间只隔了一米。他蹲着,在2p插耳机线,黑色连帽坎肩的帽子拉到颈后——今天的无袖更让人无法集中注意力,因为从侧面甚至能隐约看到他的乳头。

我真的止不住自己想挤一挤的想法,但是又怕真的挤出什么雄汁了。我好下头啊。

“别发呆了,差不多要开始了。”

周越直起身子,卫衣下摆被带起,露出一截紧结实的腰腹,又被迅速拉了下去。

我慌忙低头看自己刷币的游戏卡——虽然今天也不用刷卡。

我只好祈祷一下自己的角不要发光。毕竟我自己也没办法看见——就算白眼翻上天了,我也看不见我的角。

“紧张的话也没关系,我们不在意结果。”他呼出的热气扫过我耳鳍,我条件反射地缩了缩脖子,尾巴扫到他的运动鞋。

“啊,好。”我已经放不出啥屁了。

“你都选提了,你还怕什么。”周越拍拍我的肩膀,好像在安慰我,但我紧张不是因为想到接下来要打什么啊!而且为什么我口嗨了一句就真的选这个啊!我望向背后的小白板,想看看隔壁组选的什么。

「A组选曲:TiamaT:F minor」

「B组选曲:チューリングの跡」

怎会如此艺术。

好了,这下我紧张也有接下来要打什么的原因了,你满意了吧。每次玩到这首歌我都有一种无力感。就像水獭哥玩的某四字二游里面的一位神秘持枪男,射死第一张卡以后就一路被动射进蓝门那般无力。

花名“图灵之寄”当之无愧哈。

我动了谁的蛋糕!

戴好手套,戴上耳机,我要复现我超级舞萌大师的荣光。

前半截比赛还算顺利,我们的分数稳稳领先——毕竟我口嗨是因为那段时间真的经常打。可到了第二首,我盯着屏幕上刁钻得像粑粑一样的touch,手指突然发僵了。

饶了我吧。越不会的歌,我越不敢打。越不敢打的歌,越没练。越没练的歌,越不会打。

可是不要小看我和学长的羁绊啊(指学长辉神直接带飞我)!

最后我们果然不负众望地输掉了。学长的1008和我的98匀下来差不多才99多一点。

呵呵。我看着隔壁机台“Khdkah”的ID,决定永远记住这个选粑粑的可敬对手。

学长倒是不咋在意,两个人的气场形成了强烈对比。可能是看我现在太阴暗了,他跑过来狠狠拍我背,给我拍得想咳嗽:“牛逼牛逼,已经很厉害了,你看,你的成绩从红色变成了黄色诶。”

学长你不会安慰不要硬来好不好!状态根本没有好一点!我喷了。

而且舞萌的大会模式不会保存成绩。

“好啦好啦,不要再想了,我们等会儿去吃串串好不啦,我请你呀。”周越的手抬起来,一副好像要搓我脑袋的样子,还没碰到却就缩回去了。

唉,其实我也不咋在乎比赛成绩的。我实力就这样,倒也没什么出丑可言。只是有种遗憾感,毕竟太拖后腿了!感觉学长随便和一个差不多的正常人组队可能都是躺赢。

原来好像喜欢上一个人以后就会害怕给他造成困扰——虽然好像他根本不困扰的样子。

我好羡慕真的把游戏单纯当作游戏玩的人啊!我做不到,我真的会看着那些差一点才能吃到分的成绩难受,然后荒废学业去花时间研究,最后还会觉得这是一种信仰的个人追求。

打舞萌的我真差劲呢。

我甩了甩脑袋,希望把一切乱七八糟的思绪都甩出去,然后扯出一个笑,尝试调侃一句:“啊,学长请吃,那我再高兴不过了,只是我还以为会请什么米其林大餐咧哈哈哈。”

“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周越戳了戳我的脑门。“不是说有点臭钱就能花天酒地喔,吃个串串只要几十块诶!”

喔,甚至还有自我财富管理。所以一些人有钱其实也是有原因的吧。

谢清晏!全方面落后!全方面沦陷!

————

电玩城对面就是一家人气很高的串串店,我们甚至在非饭点都排了一会儿。

叫到号以后,周越熟练地推开玻璃门,领着我走向里面的卡座。店里光线昏暗,空气里弥漫着麻辣鲜香,还有淡淡的酒气。留出的恰好是靠窗的位置,阳光透过百叶窗在桌上打出细碎的光斑。学长慢慢坐下,那双竖瞳在光影交错中显得格外深邃。

也格外危险。这种竖瞳会让我想起森林里总是伺机而动捕猎的蛇。

他倾身开始点单——这里的服务省去了我们需要自己去拿的环节。他的衣服肩线滑下一点,露出锁骨上方一小片肌肤,后颈的毛发在灯光下泛着银色,像月光下的细沙,随着他说话的动作轻轻颤动。

服务员是只虎斑猫女孩子,看起来是大学生的年纪,大概是在这里兼职。她等我们点东西时,目光在周越身上停留了好一会儿,尾巴都跟着翘了起来。

……

我这莫名其妙的危机感是怎么回事,咋有种自家白菜差点被拱了的感觉。

周越从筷筒里抽出两双筷子,修长的手指捏着筷子尖轻轻分开——他的指节分明,虎口有一层薄茧,和我之前在脑子里勾勒得差不多。在我脑海中那些不可言说的幻想里,这双手曾无数次抚过我的身体,甚至帮我撸了管。

面前的小锅热了起来,麻辣汤底的香气钻进鼻腔,周越给我的小锅塞了一小堆生食,结果差点让底汤溢出来。我不知道说什么,只感觉自己的耳鳍又开始发烫。

唔,吃饭的话就不想乱七八糟了。

“尝尝这个。”

周越突然用筷子夹起一颗丸子,筷子停在半空,等待的姿态让我发了愣。我盯着那个丸子,蒸腾的热气模糊了视线,直到他等得不耐烦了,吹了两口直接塞进我嘴巴里。

哇啊,这就是学长的爱吗,可是……

可是学长,丸子吹完了里面也还是烫的。

恭喜晏晏,喜提喷火龙3分钟低配cos。

抛开我被烫得找不到北,这一口丸子还是挺幸福的,幸福总会伴随着些许苦痛,我是懂的。我如此安慰自己,让丸子在嘴里辗转半天,终于艰难地咽了下去。

“啊啊,是不好吃吗?”周越学长一脸关切地问我。我发誓,这是我这一段时间以来,第一次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他。

“学长,烫烫。”我的嘴角抽动着,笑不出来。“嘴巴痛痛。”

“学长不烫喔。”周越的狼耳朵抖了抖。

“?”

这人故意的吗??

不生气不生气,我在和crush吃饭呢!这样不可爱吗?很可爱吧!平时这么猛男的学长,在我这里贱兮兮的,也是一种可爱嘛!

下头舞萌吃,自己会PUA自己。

时间挪移,周围的说笑声渐渐远去,我的感官被他的一举一动完全占据:他喝汤时微微皱起的眉头,他舔过下唇时露出的一点舌尖,他低头时衣领敞开的弧度。整个店面好像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他的动作被一点点放慢了,杂音也一点点消停了。

唔,学长,我大概是确实喜欢你吧?

“唔,学长。”我小声开口,但周越的耳朵抖了抖,居然听见了,答应了我一句:“嗯,咋?”

他的嘴巴仍然在不停摄入大鱼大肉,就连说话都显得言简意赅起来。我看着他吃得很开心的样子,嘴巴张合着,总觉得内心有一股冲动,似是要冲破囚笼。

我喜欢你,学长。

可我没有讲出来,只是无奈地轻笑着,摇了摇头。

“没什么,学长。周末了,要不要喝一点?”

“好呀好呀。”看见学长眼睛放光的样子,总感觉他好像一直在等这一刻。他立马叫来服务员,点了乱七八糟一堆酒,等服务员拿上来,我甚至觉得他有点疯魔了。

“没事啦,喝不完可以拿回去。”学长如是说。

要是你拿得回去就好了。

“先干为敬!”周越随手拿起一瓶,仰头一口气喝下小半瓶,琥珀色的眼睛里立刻笼上一层薄雾。

好在鱼龙族的解酒基因遗传得还不错,我轻松应对。历史上出名的鱼龙多少都是一些风流雅士,而“酒”似乎永远和他们挂钩。而狼龙学长看起来就不是这么厉害了,他竟然三瓶就开始摇头晃脑,狼耳微微垂下,尾巴不安分地扫过座椅,卡座的皮质表面被蹭得吱呀作响。

唔,我总算是有一个东西能赢过你吗?完美的学长。

我无奈地笑了笑,又饮下一口酒。说实话,酒不好喝,至少这种社交饮料性质的不好喝。但是我偶尔也理解酒蒙子的想法——麻痹。大家总是喜欢借着这样的方法来麻痹自己,让自己记不得一些痛楚,忘掉和逃避一些应该考量的未来。

云海初见,似星河倾落,人间春醒。君似东风催万蕊,赠我天涯风景。词笔空悬,砚冰难破,恐作薄情证。寒梅未坼,暗香先染双鬓。

欲借沧浪磨刀,险峰淬剑,炼就双全柄。待到移山填海手,敢向红尘索聘。雪锁长河,舟横野渡,此意封深井。待消融日,与君并肩同径。

我脑子里此时满是灵感,总算是理解了古人喝完酒就可以大写特写。

学长看我走神,突然凑近,酒气混合着他身上的薰衣草味扑面而来。他的眼睛微微眯起,瞳仁却仍然是细细的竖线。

“我其实,早就猜到了。”他喝完了酒,说话时喉咙会泛着咕噜咕噜的声音。大概是酒精麻痹了我的五感,我此刻也没有太大反应,似乎这样的亲密接触也变得理所应当起来。那片我肖想已久的皮肤这时候是如此之近,我握紧了酒杯,装作镇定地问:“猜到了什么?”

“猜到你……”周越嘿嘿一笑,露出尖尖的犬齿。“猜到你,猜到你喜欢……”

我的心跳如擂鼓。

“猜到你很喜欢百合咲……”学长闭上眼睛,在我身上蹭了两下就低下头去。“唔啊,我也买了一点她的吧唧。”

“……”

你急不急,学长,我快急死了。

他的手指沿着酒杯边缘画圈,暖色的光映在他的爪上,投下一片暧昧的阴影。我的酒杯差点没拿稳,白眼真的很想翻上天。周越却突然站起来,一个踉跄,一头栽向我的肩膀,我下意识接住他,掌心触到他背部肌肉的瞬间,一股电流窜过全身,连尾巴都颤抖起来。

不好,我好像红温了,物理意义的。

“嗝。”周越整个人像融化的雪糕一样瘫在我身上。他的狼耳蹭过我的脖子,轻声嘟囔着:“你的角,好漂亮啊……”

他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滑到了我的手腕,指腹轻轻摩挲着,我的尾巴瞬间僵直。他好像还不满足,握住我的手腕翻了个面,扒开我手掌心,眯起醉眼盯着我掌心的纹路:“你写诗的手,就算是打舞萌,就算是……嗝,啥时候都好看……”

我像个兵马俑,浑身僵直,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如今,全身上下正在动的,可能只有我逐渐探头的鸡巴。

“学长,你喝醉了。”

我终于挤出了一句话,试图让声音听起来平静,可惜我的角,技力好像满了。

我扶着他站起来,他整个人的重量几乎压在我身上,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到我能看清他竖瞳里的小黑点。服务员见状递来账单,我单手接过,只好先把钱结了。我把付款码伸出去,周越却突然把头埋进我的颈窝,含糊不清地说:“你身上,有海的味道……”

我感觉服务员看我的眼神瞬间就复杂了不少。

走出串串店时,夜风吹得他可能清醒了一点,但走路依然歪歪扭扭。我不得不一路扶着他,他的肌肉隔着衣服贴到我手上,那种触感比我想象中更结实,也更温暖。如果忽略掉他真的很重这一点。

趁机可能可以占便宜,但是占便宜不太可能。

路过一个积水坑时,他突然停下,盯着水中的倒影傻笑:“哈哈,你的尾巴在水里……”

说着,他竟然弯腰去摸那个倒影,身体一歪,整个人朝着积水坑栽去。我赶忙抱住他的腰把他拉回来,他却借着这个动作转身面对我,双手撑在我的肩膀上,借力直接把我按在了旁边的墙上,压得我肩膀生痛,鼻尖几乎贴上我的鼻尖,让我一时间放弃了思考。

好近。他有酒气的热息喷涂在我脸上,比起直接喝酒更醉人。我清醒了一下,没等他说话,就挣脱后拽着他离开。

“真的是有够沉的。”我抱怨。“第一次觉得肌肉这么硬简直是个坏事。”

“我的缝很软,那你要不要摸摸看?”

“?”

我不敢理会他,暂且认为他在发酒疯。

世界上最难的事情,莫过于扛着一只醉酒的狼龙上楼。

我还得先拽着他回大二的寝室楼。周越的体重几乎压垮了我的脊椎,每上一级台阶,我都能听见自己尾椎骨发出的哀嚎。他整个人像一袋湿面粉压在我身上,时不时还要甩尾巴,导致他在我身上的重心晃来晃去的。更糟的是,他一边走一边把鼻子埋进我的颈窝嗅来嗅去,湿热的吐息喷在我的脸上,让我几乎窒息。

“学长,快到了,再坚持一下。”

我喘着气说,声音颤抖着。我倒觉得不是动情了,是我太累了。

我一开始就不应该提议喝酒。

他含混不清地应了一声,忽然用力搂住我的腰,把嘴凑到我耳边:“你,你知道吗,你的角,在灯光下,像星星一样。”

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走到他寝室门口,我迫不及待地把他放到门上,然后开始翻他的书包——学校的寝室用的是门卡,我得找到他的门卡在哪里。结果给他书包翻了个底朝天,啥也没找到。

“卡,卡。”他嘟囔着,指了指自己。“卡在我身上。”

“……”

我在内心默念了三遍阿弥陀佛。

净!不是我要占你便宜的!净!

啊,找卡的话,要不还是……就多摸一下,就一下。

我指尖触碰到那紧实的二头肌,感受着皮肤下蕴含的力量和热度。接着手掌滑过肩膀,来到胸肌的位置,贴在那宽厚的胸膛上,几乎能清晰地感受到,心脏在有力地搏动。汗水使得皮肤和衣服黏在了一起,但并不影响手感。饱满的胸肌富有弹性,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软软的,让我想起来我曾经埋进去脑袋两次。

主要是很大啊,我服了。我恶趣味地轻轻掐了一下,学长嗯嗯啊啊哼了一下,倒把我逗笑了。

最后当然不敢太出格,在他裤袋子里找到了卡,但是没敢真的去摸他的缝。

我这么摸都没有猛龙出洞?是我真的太浅尝辄止了还是你太沉得住气了啊?

在读卡器前晃了三次才成功开门,房间内的陈设还是差不多——让我想起一些不是这么美好的回忆。

好不容易把他扶到床边坐下,我正准备抽身离开,却被他一把拉住手腕。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我一个踉跄跌坐在他身边,床垫随之下陷。他仍然攥着我的手腕不放,磨得我生疼。

“别走。”他的声音里带着一股黏腻感。“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他凑近我,琥珀色的眼睛里映着床头灯暖黄色的光芒。他靠得太近了,近到我能看清他眼睛里细碎的黑色斑点,能看清他脸上那些鳞片的纹路,能感受到他呼吸中的酒精分子在我们之间跳舞。

“什么秘密?”

我的声音干涩得像是没上油的门轴。之前梦寐以求的事情发生了,此刻却又犯贱得很想逃离。周越咧嘴一笑,露出尖尖的犬齿,松开了我的手腕,却开始脱自己的运动背心。

这又是什么死出!我惊得几乎从床上弹起来,却被他又拉了回去。

“别怕,”他低笑道,“我只是想给你看个东西。”

他把衣服脱下来以后我都没敢看,转移自己的目光到他的手上。结果他的手在床上摸索着,摸出一个皮质项圈,彻底杀死了我的脑细胞。他若无其事地给自己捆上,我张着嘴嗯嗯啊啊半天没挤出一句话来,只能无力地看着黑色的皮革紧贴着他的锁骨,中央坠着一枚银色的小铃铛。

“小秘密,这是我的好运符。”他傻笑着说,“每次戴着它,我后面都能有好运气。”

我请问什么样的人会把项圈当作好运符?

正当我胡思乱想时,他突然握住我的手,把我的指尖贴在那枚铃铛上:“摸摸它,”他的声音低得几乎是在耳语,“它喜欢你。”

我觉得我的清白或许今天立马就要葬送在这了,我觉得我已经不是要“被办了”这么简单了。

我的手指不受控制地轻轻碰触那枚铃铛,金属的冰冷和他皮肤的温度形成鲜明对比。铃铛发出清脆的一声响,震动传到我指尖,又沿着神经传遍全身。

周越突然往后倒在床上,拉着我的手不放,害得我整个人都扑在他身上。他的胸膛起伏着,我以为可能还会有下一步,都已经闭上眼睛迎接审判了。

结果这个人,松开我的手,开始打呼了。

我从周越寝室逃出来的姿势肯定滑稽至极——像条搁浅的鱼,四肢乱蹬,尾巴乱甩。我三步并作两步冲下楼梯,逃命似的往自己寝室方向跑。一路上,我的心脏狂跳,脸上的鳞片火辣辣地烧着,角大概也在大放光彩。他胸前那枚铃铛的触感还残留在我指尖,皮质项圈紧贴颈部的画面在我脑海中回放,简直比我看过的任何小电影都刺激。

好不容易回到寝室,我甩开门,靠在门上大口喘气,已经完全无视了阿洋投来的诧异目光。

“谢清晏,你是被狗追了吗?”阿洋探出脑袋,我摇摇头,又点点头,再摇摇头,全然是一副丧失语言能力的蠢样。他见我这副德行,嘿嘿一笑,问道:“咋了,学长亲你了?”

我的角猛地从粉红色变成了深红色,整个人也肉眼可见红温了,恐怕真的像极了虾爬子。

“没,我们啥也没有。”

“姐妹,你吹牛打个草稿好不好。”阿洋吹了声口哨,指了指我的裤子。“那你这是怎么回事?”

我低头一看,裤子前端湿了一点,那点前液早已洇湿了布料。

……

我不干净了。我此刻多想仰天痛哭。

小说相关章节:下头舞萌吃鱼龙与现充狼龙学长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