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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祥)风暴之眼

小说: 2025-09-08 08:51 5hhhhh 1400 ℃

隔绝了外头灾厄肆虐,屋内是独属二人的诺亚方舟。室内特意开了顶灯补足照明,空调开了除湿,手边摆着初华准备好的咖啡,其味道盖过初华的信息素。

祥子没由来地喜欢初华散发的味道,却又说不上来它具体像什么,大概是一种闻着较为舒缓柔和的复合型香味吧。根据初华自述,这种味道不是很起眼,甚至就算同为Alpha的人闻了也不觉得有何刺激,对Omega而言也没强势的控制力。舒缓神经的化学物质甚至并不需要有味道,气味的所属者本人这么自嘲过。于是祥子放任初华取下抑制贴,让这种未上市的安神药在这个家中自由流通,今天也不例外。

例外的是午后的风雨比想象中还要来得猛烈。这位狂躁的不速之客闯入东京的大气,驱逐了休息日的安逸,也取消了初华原先的周末外景。肆虐的风无孔不入,但凡抓着一处没关紧的窗缝都要呼啸着窜进屋内。硬质的雨被暴风裹挟着,前仆后继地拍砸在窗玻璃上。窗外天色晦暗泛黄,仿佛翻江倒海的风暴一直将泥沙搅上了天。

似乎很难想象不久之前,外头还是个明媚的大太阳天,在客厅办公的祥子侧头看着窗外末日一般的光景,不禁感到恍如隔世。像这样从工作中走神也不是第一次了,祥子的内心深处也清楚手头的工作并没这么紧急,只是不这么给自己找点事情投入,就容易被阴郁的雨支配。

祥子坐在初华的两腿之间,被初华搂着,默默地让她用手梳理着未被扎起的长发。初华究竟是从哪里学到这种事的呢?这种行为让祥子回想起自己已故的母亲。在她的头发还没留到这个长度的时候,在无忧无虑的孩提时期,她的母亲毫不吝啬地给予她诸如此类的关怀。但现如今,身后的人却终究不可能再是母亲了,祥子默默地看着窗外,让这种无情的事实无声地凌虐她。祥子又联想起那个终日颓废的父亲,联想起雨天出租屋里的阴暗潮湿……酸楚的火烧断了回忆的保险丝,祥子一下回过神来。

「小祥,很在意雨势么」

初华轻柔的声音,以及她躯体的暖意从她的身后传来。

「嗯…」

「没事的,今天是休息天,再说呆在家里不用出门」

言外之意是叫祥子不必为屋外的雨担心什么。

「嗯」

「小祥觉得雨天……如何?」

祥子开始工作的时间点选在了雨势尚小的起始阶段,但自从开始工作便进展不顺。看祥子一直在作曲上卡壳,初华本想借窗外的雨发挥一下,看看能不能为对方带来什么灵感。

「……我讨厌」

祥子不喜欢雨。

雨会弄湿衣服和头发。

雨会打乱计划。

雨会让交通瘫痪。

雨会给打工平添麻烦。

雨会擅自勾起那些痛苦的回忆……

正因如此,才会迫使自己投身工作。正因如此,才会像缺氧的患者一样急切地吸入信息素寻求安宁。正因如此,才会默许自己向初华露出脆弱的一面。

「呃……那—— 」

「!」

当初华想要转变话题的节骨眼上,室内忽然失去明亮,只剩笔记本电脑发出暗光的荧屏。空调也发出一串提示音,就此罢工。

「啊哦…好像停电了」

「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恢复」

「抱歉小祥,你没法工作了吧……」

「为什么是初音道歉? 再说停电停工这种事,在出租屋的那会儿早就领教过好多次了」

说着祥子兀自往后靠了靠,让自己更好地蜷缩在初华的温柔乡中。初华本以为祥子为了尽快复工,大概是要起身去查看电闸。明明之前雨还淅沥的时候就那么积极地要工作,现在却这么依偎着自己,或许她只是疲劳了吧,初华揣测。

「雨、好吵」

「是啊」

「要是、能忘了雨的存在就好了」

「嗯……」

祥子的抱怨失去了敬语的包裹,虚虚地溶解在空气之中。初华看着祥子因薄暗而变得暧昧的轮廓线,踌躇着,不知该怎么回复。

「初音」

「小祥?」

「有没有觉得突然很热?」

「嗯,毕竟空调不工作了」

「闷得我头晕……感觉好像在蒸桑拿一样的湿沉」

「诶? 倒也没这么夸张吧,呃、或许是我贴太紧的缘故吧?」

初华试着主动与祥子拉开距离,但祥子倔强地赖在她身上,揪着她的衣角,即便初华用手轻推肩膀也毫无让步的迹象。祥子的抑制贴好像失灵了一样,放任一股让初华心旷神怡的甘甜莓果味与复合的香味在暗中交融。

嗅觉灵敏的初华很快意识到了发生在祥子身上的变化。但怎么会呢?距离上次的发情期应该还不足一个周期的时间……她是受到什么刺激了么,初华紧张地思索自己对此有何责任。

「小祥,你、嘶—— 是不是、那个,呃」

「唔、我知道……」

「抱歉,我马上给你去拿抑制——」

「不用,就临时、标记…我…拜托、了」

油然而生的悸动抢在话音落下前便已攫取了神智。已然无人能置之身外,高热的欲沼就这样一点点把二人吞没:祥子的咬词已经开始走形,唇齿间溢出的那种软缠的依赖感瘙惹初华作为Alpha的天性,迫使初华不得不咬紧牙关对抗自身过剩的冲动。

平常心、平常心。

先前遇到这种情况,她都是在抑制剂的支撑下,用冷静的声音拜托自己的,初华试图用回忆中的祥子使自己镇定。不,在这件事上两人的关系不是平级的。正如君临黄昏乐园的神主册封她的骑士那般,“临时标记”正是祥子赐予自己的一种义务,一种嘉奖,一种注定不会长久的占有……

「可以临时标记我吗,真是麻烦你了」

每次遇到发情期,祥子都是这么庄重地拜托自己的。虽然表面礼节到位,但那种为了维护尊严形象而佯装淡漠的语气就是点在肩头的那把象征着征服与惩戒的册封剑——这不是Omega示弱祈求Alpha的恩泽,倘若擅自越界,届时剑或许会毫不留情地斩断二人之间的关系。

但如今缺了这种淡漠,紧急的委托愈发让先前就被搂在怀中的祥子变得垂涎欲滴。美味的猎物正在引诱着初华的兽性,让她的心脏紧锣密鼓地把血液泵输到私密部位,而祥子的后背很快感知到了这种东西的存在。

平常心,平常心。

知情达理的祥子理解这属于正常生理现象,虽说如此,幸而为此产生的不可避免的脸红也被薄暗与高热掩隐,这事到这还算过得去。祥子下意识扭动着的腰肢蹭得初华刚刚抬头的部位叫苦连连,但当事人却未曾发觉,只顾着重申自己的诉求。

「请、快些儿…不然我快要、唔、啊啊…」

不敢再有怠慢的初华松开了搂在腰腹的手,沁汗的指尖在冲动下哆嗦着拨开长发,露出Alpha眼中最脆弱也最美味的地方。后脖颈封着气味腺的抑制贴被撕除,甜腻的果香爆发开来。虽然有所准备,但初华还是为此怔神了几秒。

像是确定位置一样,指腹在腺体上摩挲了几下,就这么简单的动作,其所带来的快感便打断了祥子上气不接下气的催促,让她闷闷地哼唧起来。

祥子感到初华的舌尖在自己的腺体上不厌其烦地打着转。代替注射前的消毒酒精般一次次被涂抹在腺体周边的唾液非但没带来清凉,反倒助长祥子心头的焦躁——这些准备工作真有那么必要么,明明像先前那几次一样,只消咬破那里,注入一定量的信息素,然后大家都会因此获得解脱。明明仅此而已。为什么初华要这么磨磨唧唧的?祥子在心里默默发牢骚。

或许是光线过暗让满载解药的尖针找不到扎入点,初华让自己的犬牙轻轻磕着腺体划拉,可这种未曾体验过的刺激却害得祥子一下像是被抽走了骨头,伴随着尖锐高昂的嘤哼,夹紧的两腿间泄了一股爱液,腺体也殷勤地分泌出更馥郁的信息素,牵引Alpha的神智走向疯狂。

干脆、就这么完全标记她,拿她泄欲,把她压在身下肆意肏干,肏烂她,用自己的信息素和精液灌满她,让她哭着求自己,让她明白她到底是属于谁的……

脑中狂啸的Alpha呼声压根十倍猛烈于窗外的风暴。初华感到自己快要溺死在这种甜腻的气味里,下体硬得发撑,喉咙里也发出压抑不住的低沉的咔咔声。

是谁的 是谁的? 是谁的!

没有前兆,尖牙猛地扎穿了白皙的脖颈。

「呀啊!初音……」

告诉我、小祥,你到底是属于谁的!?

素来受祥子好评为温和宁神的信息素带着与其象征背道而驰的意念,被源源不断地注入位于她后脖颈的腺体。

「初音、初音——」

只要维持这个势头,多来上个几分钟……她一定会明白的。

哦,瞧瞧呀,你这伪善、图谋不轨的东西,平日里装乖乖,现在总算露出你的那副丑恶嘴脸了吧!乘人之危,不早也不晚,偏偏就要选在这种时候自私地夺走最爱的人的一生?呵,别令我发笑啊!

残余的理智附着在内心剧场那个尖酸刻薄的“她”身上。“她”揪住初华的后发,一把将她从祥子的后脖颈处扯开。初华如触电般松开嘴,脖颈处充实感的起始都毫无征兆。发现异样的祥子怪讶地想扭过头询问。

「嗯?怎么了……?」

「对不起,小祥,我…我搞砸了」

「诶…诶?」

即便薄暗作护,可初华总觉得祥子这么回头便能看见她和她的丑态,便强硬地用手将祥子的脑袋扭回到前方。

「失手了,不小心咬得太深,再试图标记搞不好会变成终身的……」

中途收手后,高不成低不就的这个标记既不算暂时也不算永久。初华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胆颤地缩着肩,一边却还要不住地心存侥幸,期盼祥子能说出她想要的回答。

「…………这样啊」

愿望就这么轻轻地破裂了。但这也在初华的意料之内。

「对不起,小祥,我这就去拿抑制剂」

「不,那个已经用完了」

「那我现在就去买!」

「外面什么天气你忘了?」

「……」

「再说、补救措施还是有的,不是么」

「体液……?」

「嗯。可以吗,麻烦你了,初音」

体液摄入的方法,势必无法与快捷又轻松的临时标记相媲美。毕竟说到底,摄入何种体液,用时用量、效果究竟如何,这一切的一切仍是未知数。

不等回答,祥子为了满足后颈的空虚,扭过头来主动向初华索吻。不设防的唇齿敞开,迎入软舌的蹂躏。初华搅着祥子口腔的各处,发出一阵阵煽情的水声,一手捧住祥子的脸庞一次次地更改接吻的角度让这个吻能更加深入、更加绵长,另一只手上带着薄茧的指腹又回到了脖颈的腺体,在确认了伤口已经止血后就用手爱抚起来。祥子被吻得舒服极了,呜咽着轻哼起来。

如禁卫军般驻守心头的自尊和羞耻心就这么烟一样地飘走,祥子挣扎着把身子整个转过来,主动搭着初华的肩头,紧贴在她身上,私处也抵着初华鼓囊的裤裆摩擦,自顾自地追求着须臾的快乐。

一不留神唾液就要从呻吟的嘴角逃脱,初华挣扎着将口内已然分不清所属的混合液一点点喂给了祥子。她轻轻按着祥子的喉咙,感受每一次吞咽带来的律动。优美的曲线随着动作起伏了一次,又一次,紧接着又是一次……气管被Alpha按住的感觉让处于发情期的祥子本能地感到欢欣。

「呼……小祥,感觉有好些吗」

「嗯呜……」

「果、果然还是我去买——唔、嗯啾」

祥子堵住了初华和初华即将说出的不切实际的话语,主动压着她,吻她,在她又想点说什么的时候又用下一个吻打断她,在她口中贪婪地夺取唾液。接吻所带来的缺氧感仿佛会让人上瘾,然而彼此信息素的味道却好像能突嗅觉的限制,直接作用于生理与心理。祥子感觉自己急不可耐。

「这里、初音,你也用唾液帮我…快点……!」

漫长的接吻唐突被终止,勃起的乳头与衣料不断摩擦的闷绝快感让祥子颦蹙眉头。高热的患者饥渴难耐地撩起自己的T恤,露出丰满的乳房摇晃,小嘴里谵语似地不住嘟囔起来。

虽然理智大半逃逸,但初华还是被这一幕惊呆了,她迟疑着向神志不清的祥子作确认。

「哪、哪儿? 小祥,太黑了,我看不清」

「这里,快点,用唾液…这里好难受,脑袋变得好昏好奇怪……」

祥子焦急地拽来救命稻草,挺着胸让初华的手抓在胸乳,按着她的脑袋将乳首塞到嘴边。这里分明是分泌体液的地方,将唾液涂在这里压根没法好好吸收,初华想。小祥已经不对劲了,已经真的、发情了…对着自己、发情成这副模样,到底该如何是好……想到这,初华的心脏猛烈地紧缩了一下。

初华攥住面前的乳肉,吐出舌头,用舌尖试探性地拨弄了一下顶峰的存在,口齿不清地问祥子是不是这儿。

「噫! 哦、哦、是的,就是这、没错,快……」

得到肯定,初华改用双手环到祥子的肩胛,压着膨胀的柔软大口朵颐。祥子也用双手托着下乳,主动奉上沉甸甸的硕果。吮着敏感的尖端,初华用舌面压着乳晕来劲地打转,舌尖卖力地来回挑拨翘起的乳首。她在心中幻想着口中祥子粉嫩的乳头被涂上唾液后该是何等色情而可爱的样子。

祥子反仰着,双眼紧闭以迎接骤急的舔舐,降临在此处的水取代了窗外事物的存在感。湿闷闷的气压让她费力地吸气,进而吸入过量的信息素。平日里安神的香味变得越来越富有侵略性,它在肺腑中纵了把欲火,火很快延蹿到全身上下。紧闭的眼角滑落了生理性的泪水。睡裤和内裤合起来的厚度都奈何不了持续溢流的淫液,祥子把湿热的裆部按在初华的膝盖口无章法地扭蹭,配合着乳头的快感,就以这样的形式吃力地迎来了一波轻微的高潮。

不够,这根本不够,反倒像是火上浇油。

对不起,初音。

「初音、初音,啊啊」

我是不是又给你添麻烦了呢。

「更多,不要停」

抱歉的话语道出口的时候变为一连串无实意的呻吟,变为渴望更多索取。

祥子沉溺在与Alpha性交的快感。自尊式微、退居幕后,Omega的性质全权接管的这具身体已无暇顾它。祥子甚至不太能理解自己究竟说了些什么,只知道自己声带的每一次振动都是想取悦眼前的Alpha,勾引她来侵犯自己,来给予自己忘怀一切的感觉。平日里羞于出口的话语,此刻都能畅通无阻地传达给初华。

因为祥子说不需要她的克制,所以初华把沾染了各色液体的衣物都扒了下来,将祥子按倒在沙发上,让她的气味腺抵着沙发垫。祥子搓揉红肿的花蒂,一手扒着沙发,说她喜欢初华的征服,所以初华扶着自己的腺体进入泥泞的欲穴,钳着腰将慰藉性质的快感一下一下地撒播在随运动被撑开的肉褶中。射精时祥子的双腿夹着她的腰,抱着她的脖子,她的名字在耳中响彻,先前刻意被藏着掖着的气味腺也被刻意地凑到初华的嘴边。

泄了力气的祥子被放在沙发上,缓缓睁开眼时刺眼的白光让她无限期地恍惚。

白茫茫的光照亮屋内的事物,照亮祥子在初华背上留下的赤痕,却唯独没有照亮初华低垂的眼眸,刘海的阴影让紫色变得更加难以理解。真是漫长的高潮,祥子想,眼前一片白光却看不清初华的表情,甚是可惜。又过了像是永恒长度的一瞬,祥子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眼前的白不是高潮时的光景,而是恢复供电后的白炽灯。

这么说来,窗外的雨是否停了呢。祥子恐惧这个问题的答案被揭晓。

抢在五感的注意力溜到窗外的事情之前,祥子又揽住了初华。

「初音,再来一次吧……只有你能让我忘记一切」

屋外依旧是倾盆大雨。

但初华知道,雨已然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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