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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甫洛夫测试【all睦】【睦嬷520接龙】,1

小说: 2025-09-08 08:51 5hhhhh 3920 ℃

1

叮——

睦睁开眼睛,眼前的摆设是地下影音室,因为不久前搬来队友的乐器而显得不如过去宽阔,有点陌生。她怀中抱着吉他,肩膀和手臂酸痛,因长时间保持姿势不动而麻痹,一种她已然熟知的感受。她是睡着了吗?她默默地想,地下光线昏暗,无法直接判断时间早晚,但预设的闹钟还没有响。

叮——

奇怪的声音,她总算想起让自己醒来的是什么,一阵飘渺的铃声像是直接在她的脑海里回响,想要分辨来处时,声音就变得模糊,无法确切听清。

“小睦,晚上好。”

她暂时放下疑惑,抬起头,有人站在拐角的楼梯口,向下探着身子,跟她打招呼。

“初华。”

“小睦这么晚还在练习吗?真了不起。”

她摇摇头,没有在练习。

金发的偶像下了楼,停在她的面前。怎么了?她困惑地仰视面前的人,脸颊上有一块被吉他硌红的印记。她发觉初华没有带吉他来,难道,不是要练习吗?

“这里红了。”初华弯下腰来,用食指点了点她的脸颊。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初华仍旧保持着下弯的姿势,呼吸轻轻扫在她脸上,直白地盯着她看,那双漂亮的瞳孔有种莫名的吸引力,像一处会将人吞噬的深渊。

距离过于近了,初华,不会这样的。

“mortis。”她不悦地开口,语气冷淡了两个度。

初华那张漂亮的脸露出个索然无味的表情,与她平时给人的印象截然不同。“小睦好无聊,”她抱怨,伸手拨开吉他,跨坐到睦的腿上,“来玩吧,来玩吧!”她发出的声音已和初华完全不同,像个任性的小孩子那样搂住了睦的脖子晃动。

“不行,要练习,”睦拒绝,“不要用初华的脸做这种事。”

叮——

究竟是什么声音?

“好寂寞,小睦都好久不陪我玩了,”初华的面具碎裂,露出一张跟她一模一样的脸,mortis歪头,带着点恶意笑起来,“既然小睦不陪我,那我只好自己一个人玩了。”

她背后的黑暗流动起来,顺着手臂缠上睦的脖颈,蔓延开来,直到所有皮肤被覆盖,光线消失,睦动弹不得,话语随着渐渐清晰的铃声穿透睦的耳膜,像一阵刺耳的尖叫。

“我要玩一个游戏!”

“内容就是……如果小睦不能通过我的试炼,就要永远留在这里!”

2

黑暗淡去,睦的视线恢复正常。嘴被捂住了,狭窄空间里有人把她搂在怀里,因为离得很近,她能听到对方有些急促的心跳声。对方的发尾扫在她的眼睫上,浅色的,末梢有些分叉,像是长期做造型导致的发质毛躁。

“……”她嘴唇动了动,蹭过对方的手心,引起了注意。

“抱歉小睦,再忍耐一下。”初华用气声说。外面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有人谈论着刚刚明明还见到了当红乐队的成员,那个童星,现在人却不见了。

“嘘。”初华松开手,贴过她嘴唇的手指竖在自己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真的是初华。和mortis演出的不同,是真正的初华。睦疑惑地歪头,但听话地没有发出声音。

谈话声远去,初华松了口气,“小睦没事吧?刚刚一时情急把你拉进来了,有没有吓到?”

睦摇摇头,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初华像平时一样体贴温和,让人安心。

叮——

又来了,初华却好像没有听到,这铃声只有她能听见吗?

狭窄的更衣室,只能容纳一人使用,现在挤了两个人,她们不可避免地紧贴在一起。意外于她身体的反应,初华抬手碰了碰她的额头,“小睦,不舒服吗?你的身体好热。”

这里不是现实,睦意识到,因为影子流动起来,再次缚住了她的手腕。她依旧困在mortis建造的精神囚笼中,但眼前的初华不是mortis……大概是基于她脑中的印象还原而来,一个无比真实的梦中人。

“小睦?”

试炼究竟是什么?睦的大脑混沌迟缓,被铃声吵得难以思考。

铃声越响越急,让睦难得感到烦躁,她太久没有回复,初华耐心等待着,犹豫片刻后还是凑近用下巴试了下她额头的温度,想要判断她是否在生病。睦后颈的皮肤滚烫,在掌心里黏合,热度异常,让初华心里升起担忧。

“小睦,你还好吗?你好像发烧了。”

她的身体的确在发热,但并非病理性的症状。睦的手腕被影子牵引着抬了起来,搭上初华的肩膀。

“小睦?”

睦依旧一言不发,手臂非自愿地扣住了初华的脖子,初华被拉得弯下腰来,有什么热而软的东西贴了一下她的脸颊。是睦亲了她的脸。初华一惊,下意识想要退开。

“小睦?!”

初华的皮肤比自己要凉,带来延缓燥热的慰藉,睦本能喟叹,暧昧的热气扑面而来,让初华的耳根升起难为情的粉色。睦的力气好大,害怕她受伤,初华不敢使出全力,一时间竟然没能挣脱。睦的嘴唇贴着她的脸颊下移,经过耳垂,颌骨,一路烫到侧颈。初华被她没有章法的亲吻弄得有些痒,忍着羞意,初华找准时机用手挡住了她的下巴,困惑又急切地开口:“到底怎么了?小睦为什么突然这样?”

睦的呼吸在她的手心里,潮湿滚烫,像一颗定时炸弹,露出的半张脸上那双惯常平静内敛的眼睛和她对视,少见地含着无奈的神色,像是也对现状感到窘迫。睦缓慢地眨了眨眼睛,看出其中的歉意,初华放松了力度退开,睦却追过来,吻落到她的掌心。

“……抱歉,初华。”睦艰难地维持着语调,影子已经爬到大腿,搅乱呼吸。

初华仍然是一副搞不清状况的迷糊模样,她直觉睦需要帮助,但并不清楚自己应该做些什么。睦长了张出众的脸,即使初华见过不少漂亮的人,也无法否认睦在其中仍是佼佼者,只是睦平时的表情总是淡淡的,显得这份美丽有些不近人情。她从没见过睦这样,平静的湖面被扰乱了,露出其下隐藏的……想到那个字眼让她羞愧万分,但睦细细喘气、像是在忍耐着什么的样子,的确让她觉得那是种青涩而诱人的风情。

“人……人好像已经走了……”初华别开视线,手指搭上插销,这里太窄了,挤得她呼吸困难,她迫切要从这里离开,从这逼仄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里逃走。

睦闷哼一声,她又收回了手,无处可放地僵在半空,“你、你还好吗?”

影子从衣料的缝隙里无孔不入黏上来,剥开内衣,粗暴地摩擦睦的乳尖,疼痛夹着刺激,合着铃声一起变成催情的咒语,睦喘着气,抬头看向初华。

“初华,”她开口,声音里像有条摇摆的尾巴,扫过初华的心,“对不起。”

她的眼周湿漉漉的,下定决心后她干脆放松了对影子的抵抗,顺从力道压上初华的身体,“我会尽快。”她低声说完,垂下眼睑凑过来。

“!”初华惊讶得瞪大眼睛,唇上的温度让她慌乱,睦半阖的眼睛里映有她的倒影,一张无措的脸。她闻到了睦身上的淡香,唇齿间似乎也是,无处可逃地席卷她所有感官。这一切都太陌生了,陌生得她不知如何应对,应该推开的,她正要偏开脸,鼻息却在下一瞬彻底乱掉。

唇缝湿热的触感来自于什么,她不敢细想,睦盯着她,像是在请求什么许可。

如果……如果这能帮到睦的话……

她闭上眼睛,紧张地放松了牙关。

好烫,被入侵物的温度骇到,初华害羞之余仍然有些担心睦,悬着的手垂下来,托住了睦单薄的身体。细密的吻,舌尖纠缠,睦一直在喘气,她下意识地轻抚睦的后背,安慰睦,突然发觉睦内衣的搭扣居然是解开的。

睦需要的是什么样的帮助,她想她大概已经了解。是有什么隐情吧?初华猜测着,但没有问出口。她的好奇心总是恰到好处停在即将触摸到边界的时刻,即便是已经愈合的疤痕,她也不会直接触摸或是询问由来,多数时候只是在周围画上形状类似的星座。

都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能帮上忙的话,就像睦说的那样,还是尽快更好。初华左手揽住睦的腰,右手腾出来,放到了睦的胸前。虽然做出了决定,但实践起来还是手忙脚乱,她努力了几次才平复紧张,成功解开睦的纽扣。内衣松散,什么也没有遮住,睦的乳尖红肿挺立,她的脸立马红透了。

“失礼了……”她预告一声,手抚上来,轻柔地揉捏起一侧的乳肉,又低下头,张嘴含住另一边。

舌头蹭过已经变硬的乳头,睦条件反射挺起胸口,把自己送得更深,但吮吸和抚摸都只是让热度更高,她的身体早就准备好了,前戏因此反而变得难捱。“初华,”她按住初华的手,“谢谢,但是,”握住初华的手腕,她把它拉到身下,“这里。”初华似乎被她的直白吓了一跳,但还是听话地把手伸进了裙底,指尖顺着大腿摸进深处。

底裤已经湿了,初华红着脸,将她腿间的布料拉开一条缝隙,手指挤进来,潮热的触感让初华不禁咬住了下唇,应该怎么做?粘稠的液体沾湿指腹,手指一动就滑进了柔软的缝隙里,睦吸了一口气,她得到鼓励似的犹豫着再次动了动,听到睦喘息的变化,她着重摸起某处凸起,按住揉捏。睦无力地向下坠去,她几乎抱不住她。

“小睦,坐这里。”抱她坐在更衣室矮小的凳子上,初华要半跪下来才能继续动作,卷起裙子,露出睦细白的腿,初华的手指搭在她的胯骨上,碰了碰内裤的边缘,“可以脱下来吗?”睦点点头,自己抱住了卷起的裙边。

她乖得让人心软,初华动作温柔地褪下她的内裤,过程里牵出一根透明的线。好湿,初华不敢细看,草草扫了一眼就避开。那只有睦能看到的影子这时候又缠了过来,爬上她的大腿,将她的双腿向两边分得更开,落在初华眼里,像是睦自己把腿打开给她看一样。睦抿唇,没有说话,手臂抱得更紧。初华想,自己应该要顺从睦的心意,于是把视线转了回来,落到睦两腿之间。穴口翕动着,水液流进股缝,一直滴到凳子上。

好……好色情……

初华的心跳得很快,不自觉伸出手,想要触碰眼前的风景,“我是不是应该……”接下来的话差点让她咬到舌头,她磕磕绊绊地,总算把话讲完,“把、把手指,呃,插、插进去?”

睦点头,初华才贴上来,先在外面碰了碰,沾湿手指,慢慢地挤进入口。刚进去了小半初华就停了下来,因为睦的内部活物一样绞住了她,呼吸似的收缩着,她吓了一跳,不知道这是不是弄疼了睦,疑虑地叫了一声,“小睦?”

好像听到一声叹息,她看到睦咬住卷成一团的裙角,腾出双手握住自己的手腕,挺起腰,迎着她手指的弧度,缓慢地坐了下去,直到全根没入。

“小睦……”初华愣了一下,有些内疚凑过来,亲了亲睦的胸口,“对不起,我做的太差了。”睦摇了摇头,正要开口,初华插在里面的手指忽然动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刺激差点让睦泄露了声音,她条件反射把嘴里的衣服咬得更紧。初华的左手按着她的后腰,被她握住的手腕有力地抽送起来,发出黏腻的水声。

影子裹上她暴露的阴蒂粗暴地揉搓,她垂眸皱着眉,小腹绷紧,在两边的夹击之下很快痉挛起来,身体的热度褪去,耳边铃声变调,让她昏昏欲睡。

“小睦好厉害,但这只是第一关哦。”

在这顽劣的笑声里,初华的脸变得模糊,她在无法对抗的困意里缓缓闭上了眼睛。

3

“若叶同学,若叶同学。”

睦醒过来,还有些搞不清状况,迷茫地看了看周围。

“若叶同学,果然,最近的行程排得太多了吗?”她循着声音看过去,海铃手里握着平板,正看着她,“你看起来很累的样子。”

“海铃。”

“身体有不舒服吗?”海铃放下平板,暂且停下了核对通告的打算。

“没有。”睦摇摇头。这次是海铃吗?

她刚说完,铃声就马不停蹄地响了起来,身体泛起熟悉的热度,海铃敏锐地凑近,已经察觉她的变化。

“若叶同学,生病了就不要逞强,”她不赞同地看着睦,“你应该知道健康管理的重要性吧。”

“这里是哪里?”睦问。

“休息室,”海铃回答,“你连我们在事务所都忘记了吗?看来你真的需要休息……嗯?”

尽管知道是梦境,睦还是起身把门上了锁,海铃疑惑地看着她,直到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若叶同学,你这是?”

“海铃,我需要你的帮忙。”睦脱得只剩内衣,清瘦的身体在冷气里轻微发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难耐的情潮。

海铃将空调升高两度,不赞同地抱臂看着睦,“若叶同学,你是什么样的身份,不需要我来提醒吧,现在却在这里做出这样的事情,你确定自己没有问题吗?”她找出手机,“我还是联系一下……”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睦按住她的手,回望她质疑的眼神,要说服海铃,就绝对不能动摇,“海铃只要配合我就可以。”

“……”像是在权衡,海铃表情寡淡的脸蹙起眉头,“工作呢?”

“这之后我都会好好完成。”

海铃上下打量她,认真问,“你要我怎么帮你?”

“海铃。”睦张着嘴,一时不知如何措辞。

“开玩笑的,”海铃靠近她的耳边,语气听不出捉弄的意思,“若叶同学要我触碰你,对吧?”她这人总是过分正经,散发着冷静可靠的气质,让人情不自禁信赖。讲话的信力太强,玩笑也说得像真心话,时常让人混淆是真心还是假意。

“嗯。”睦跟她完全相反,是只说真话的生物。

“那么,请若叶同学到沙发上去。”

睦依言在沙发上坐下,皮肤与黑色皮质对比鲜明,简直白到晃眼,她仰视着海铃,静静等待着接下来的指令。

“剩下的衣服不需要脱吗?”

睦没有犹豫,手伸到背后去够内衣的扣子,海铃眯了下眼睛,突然弯下腰,把她的手按在背后,脸凑了过来。睦下意识闭上眼睛,唇上被压着磨了磨,海铃咬了下她的下唇,把舌尖递进来,她顺从地张嘴接纳,被勾着舌头亲了一会儿。

“若叶同学没有羞耻心吗。”海铃的语气很平淡,像是在陈述事实,而不是为了羞辱。睦的内衣被取下,成为将她双手绑在身后的工具,上身裸露,睦淡淡地回击道,“这就是海铃的兴趣吗。”

“是哦,”海铃笑了一下,“能不能请若叶同学配合一下呢?”

被按倒在沙发上,睦的身前毫无遮挡地大开,海铃上了沙发,跪立在她的身体两侧,将她困在了膝盖之间。从锁骨到小巧的胸部,海铃的手指顺着线条下滑,在被抚摸之前乳头就已经立着,一副需要安慰的样子,海铃绕着它们打转,突然用了点力捏住,掐了一下,睦喘了一声,海铃握住她的乳房,用力揉捏起来。疼痛被情欲催化为刺激,海铃放开她的时候,她脆弱的皮肤上留下了几个显眼的指印。海铃的手覆在她的腹部,最脆弱的人体所在,薄而柔软的触感随着睦的呼吸起伏,海铃摩挲着她的腰际,膝行后退,将她的内裤拉了下来。

“若叶同学希望我怎么做?”海铃坏心眼地发问,睦知道,她不得到答案是不会满意的,届时会浪费更多时间,要尽快解决这件事,只能配合。

睦曲起膝盖,分开双腿,露出已经动情的下体,“插进来。”

海铃危险地眯了下眼睛,这让睦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决定。扶着她的膝盖,分开阴唇,海铃的中指插了进来。甬道很紧,海铃旋转着抽出手指,带出的水液流过指根,惊讶于她的反应,海铃顿了一下,再进来的时候又添了一根无名指。

“……”睦细细喘气,努力适应下身过于酸胀的反应,海铃动得缓慢,低头吻了下她支着的膝盖。等到穴口被操得软化放松,行动变得容易,海铃突然握住她细瘦的脚踝拉开,腿心大张,海铃加快抽动的速度,幅度很大,每次都插到很深的地方,掌心撞上阴蒂,随着抽插的频率狠狠蹭过。太激烈了,睦忍不住发出两下很低的叫声,被卡着下巴吻住,“若叶同学想引来其他人吗,别忘了这里是事务所。”海铃说着,手下却毫不留情,她被撞得上移,又被抓着脚踝拽回来,“若叶同学也想尽快结束吧,那就努力一点。”

手腕在背后被压痛,睦点点头,主动挺起腰配合,咬住嘴唇,将声音压在喉咙里。她薄薄的肚子显出肌肉的形状,随着呼吸急促起伏,快感强烈,高潮持续了很久才停歇。海铃的手指被紧紧夹住,无法行动。半晌,她放松下来,海铃抽出手指的时候她还很敏感,忍不住被下身异样的感觉刺激得蜷起脚趾,没了阻碍,腿心流出热液,在皮质沙发上汇成一滩。

好累。听不清海铃说了什么,她先一步进入了梦乡。

4

鼻腔吸入了奇怪的东西,粉尘的质感,带着似乎在哪里闻到过的香味,睦呛得咳嗽起来,捂住鼻子打了两个小小的喷嚏。手被拍开,有人托着她的下巴抬起脸查看,“睦子你干什么!底妆会花掉!!”大惊小怪的尖叫声,睦睁开眼睛,若麦手里拿着粉扑,一脸不赞同地看着她。

原来是在若麦身上闻到过的味道。

睦的睫毛挂着眼泪,若麦如临大敌地抽出纸巾小心翼翼擦干,“不许碰你的脸了,我可是化了很久。”

“……你在做什么?”看清她的打扮,睦疑惑道。

“不是睦子答应了跟我录一期特别节目吗?”若麦眨眨眼,上衣露着肩膀和胸口,束腰收得很紧,蓬蓬裙的长度很微妙,一身让人看着都代为羞耻的女仆装束。

该不会?

睦转头看向镜子,不祥的预感应验,自己身上果然也穿着黑白两色的服装,但款式要传统得多,该遮的地方都好好遮着,头上戴了猫耳的发箍,若麦为她上的妆容显得脸颊泛粉,像是在害羞的样子。

“还真可爱,”若麦咬牙切齿地评价,语气一转,自夸道,“不愧是喵梦大人的手艺。”

摄像机代表运作的红灯正亮着,睦伸手按掉开关,“呀!干嘛关掉?”

“素材已经拍够了吧。”

“切——睦子好小气,除了妆教就不能拍点别的福利吗,粉丝们都很喜欢啊。”

睦不置可否,伸手去摘头上的东西。铃声一直没有响,影子安分待在地面,随着她的动作移动,一切都很正常,她有些不确定这里是不是梦。

“我的衣服在哪?”解开领结,睦站起来,视线在房间里搜寻而过,她没有看到自己的常服。

“哼哼……在哪里呢?”若麦陷在沙发里,有意卖关子,“睦子让我拍两张照片,我就告诉你,怎么样?”

若麦得寸进尺地提着要求,和印象中的一样,但违和感越来越强,睦皱着眉思考,视线落到关闭的摄像机上,身体一顿,突然明白过来。明明她从来没来过若麦家,她想,而且她讨厌镜头,怎么会答应这种要求?是她潜意识里知道一切都不是真的,才能这样保持冷静。这个若麦仍然是考验的一部分,意识到这一点,铃声骤然响了起来。

“睦子还没决定好吗?”若麦双腿交叠,翘着小腿摇晃,睦点头,“好。”

“真的?”她答应得痛快,若麦反而狐疑地停下动作,试探道,“那你戴上猫耳朵。”

睦依言把东西戴好,转过来面对着她,若麦掏出手机拍了两张,感到睦今天实在是很奇怪,像是会对她言听计从。

“睦子。”

“嗯?”

“不是要换衣服吗?”若麦问,故意道,“不脱掉吗?”

现在才打算进入正题?睦感到些许不耐烦,或许是铃声一直吵让她变得烦躁,或许是她已经受够了被mortis牵着鼻子走,受够了交谈和无休止的情欲地狱。腿间已经升起潮湿的感觉,她却只是感到厌烦。所谓试炼不过是一场恶趣味的捉弄,这个世界在变得越来越真实,要她混淆梦境与现实世界,忘记自己本来的目的是什么。她要离开,无论如何,哪怕要惹怒mortis。

迎着若麦的视线走到她面前,睦分开腿跨坐在若麦身上,膝盖陷进沙发里。若麦显然没有预料到她会这样做,讶异地开口,“睦子?”

睦不回答,违和感才能让她保持清醒,捉住若麦的肩膀,她低头,隔着细窄的颈环噬咬若麦的喉管。皮肤有细微的刺痛,若麦推开她,下意识抚摸脖颈的齿痕,“……留下痕迹了。”若麦说话的音调变低,不再是平时那样兴致勃勃尾音上扬的语气,她力气很大,手臂的肌肉轻微隆起,单手就把睦给按住,她是真的生气了。

准备好的衣服不能穿了,若麦的表情变得阴沉。上镜是最重要的,睦可以抢她风头,夺去大部分的目光和关注度,即便是顺带的,能露个脸也好。睦是她社交网络里不能忽视的一部分,但那也不代表她愿意为此牺牲自己的穿衣品味。

睦仍然是那一副让人火大的不知所谓的脸,像是对什么都不太关心,她大概抓痛了睦的肩膀,因为睦皱着眉,正试图挣脱她的手。

当然,她没有错过睦行为里释放的讯号,虽然不清楚睦的动机,但要是认为她会感恩戴德地贴上去那还真是抱歉。“我以为这是你想要的。”她冷笑一声,膝盖隔着裙子抵住睦的腿间。

抓着睦的手腕,她轻而易举就制住了睦的行动,明明摆着任人宰割的羞耻姿势,睦的表情还是平静得让人不爽,她膝盖动了动,重重地顶了一下。若麦满意地听到睦因此发出沉闷的呼吸声,腰难以忍受似的向上缩,被她按回来,不轻不重地顶弄。

睦很瘦小,跪坐在她身上也只高出一点点,她单手就能把睦的两只手腕圈住,漫不经心地腾出一只手来,顺着领口解开睦的衬衫。睦比常人要白的皮肤袒露,引发施虐心,看得人牙关发痒,她决心报复回来,用和睦同样的方式。

在不停歇的磨蹭之下睦已经跪不太住,她只是轻轻一拉睦就倒进她怀里,她卡住睦的腰,把肩膀送到嘴边,牙齿衔住睦的皮肤磨了磨,无害的轻咬之后她伸出舌尖舔舐,而后毫无征兆地咬了下来,直到口腔里出现血液腥甜的味道。她松开睦,看到睦无瑕的皮肤上鲜艳的牙印,分外满意,舔了下尖锐的犬齿,她嘴唇移动,摩挲过脖颈和胸口,再次烙下几个齿痕。

没错,一切都要按她的步调来。

“怎么样?睦子?”若麦两指掐住睦的脸颊,让她和自己对视,睦的呼吸杂乱颤抖,一直在忍痛的样子,若麦眯着眼睛,探手摸到她裙底,“哎呀,我还以为你不喜欢……”若麦指腹隔着已经湿润的内裤摸了摸,找到阴蒂的位置后用力捏了一下,睦闷哼一声,伴随痛感到来的是潮水一般无法拒绝的快感,若麦调侃道,“我还不知道你连被咬也能觉得舒服。”

这简直是污蔑。睦张着腿,被若麦手指浅浅插入,内衣被推到胸部之上,若麦咬不够似的,又啃起她的乳尖。疼痛夹着快慰,下体收缩,被若麦察觉到,“很舒服?睦子还真是怎么样都能有感觉呢。”她动了动手指,仍然只是浅浅地插入。

“你话好多,”睦皱眉,难得烦躁,“要做就做,不要废话。”

“欸?人家才不要,”若麦在她乳肉上留下一圈牙印,又放慢动作暧昧地舔过去,眨眨眼睛无辜道,“人家不知道要怎么做啊,既然睦子这么不满意,那你自己看着办好了。”说完,手指当真不再动了。

睦紧紧抿着唇,知道她成心要看自己难堪,但无所谓了,她只想快点从这里出去。

若麦放开了对她的桎梏,手腕发红,她没心情管,手绕到身后,拽着内裤拉到大腿中段,若麦的手指还插在里面,她把腿分得更开,沉下腰,自己动起来。

阴唇湿滑,撞到若麦指根,睦像是根本不在乎自己会不会疼,行动不管不顾地急躁,但不得要领,手指只是呆板地在甬道里进出。这样不行,睦的咬肌绷紧,忍受身下涨满的钝痛,手指摸索,按上了阴蒂。水液顺着腿根淌下,她只想要尽快结束,没注意到若麦暗下去的表情。

“睦子玩得开心吗?”若麦空着的手掐弄她的乳尖,“睦子只顾自己玩,人家好寂寞。”罪魁祸首装模作样地拖着长音谴责,她抓住睦的手,不许睦再碰下去。明明就快到极限了,睦神情恍惚,突然被抱起来放在了沙发上,“睦子忍得这么辛苦,还是人家来帮帮你吧。”内裤被脱下,卷成一团挂在脚踝上,将坠未坠,若麦抬起她的小腿卡在臂弯,看向没有遮挡的腿间。穴口一张一合,因为粗暴的操弄而发红,两指填进去,马上就被紧紧裹住。对睦诚实的反应感到有趣,若麦抽动手指,另一只手掐住睦的臀肉用力揉捏。

快感强烈,睦胸口急促起伏,喘息里溢出几下破碎的哼声。若麦拨开她湿软的阴唇,按住阴蒂又揉又掐,绞住手指的内壁在收缩,若麦会意,在睦条件反射夹紧双腿的时候用膝盖抵住制止,无视紧缩的内壁更快速地抽动起手腕,架在若麦手臂上的小腿在这样剧烈的动作之下被撞得摇摇晃晃,睦浑身都在抖,痉挛不止,几乎要因为过于强烈的高潮而抽筋。

喘着气闭上眼睛,眼角溢下两滴生理性的泪水,衣服散乱,遮不住身上布满的被蹂躏的掐痕和齿痕。铃声在此刻飘渺远去,终于肯放她做一场安静好梦。

5

肩膀酸痛,长时间保持某个动作导致的,睦从手臂间抬起脸,下巴被压红一块。身体的温度褪去,湿冷的触感黏在腿间让人不适,她应该去洗个澡,换身衣服,但身体的麻痹还未恢复,她只能静静等待。拖鞋和地面摩擦的声音响在上方,有人正在下楼,步速均匀,不急不慢,几乎没有发出声音。她熟知这严苛的习惯来自于谁,忍着酸痛的感觉,极为缓慢地,她抬头向拐角看。

祥子挺直的脊背出现在她的视野当中,意外与她对视,祥子脸上扬起下意识的微笑,又很快转成不太开心的表情。祥生气了,她读出其中的意味。噔噔噔,祥子快走几步下了楼梯,气冲冲地停在她面前,怎么了?她还在想,脸已经被卡住抬起来。

“睦又在这里一整晚?”下巴的痕迹被按住揉了揉,祥子的语气缓和了一点,“明明跟睦说过了吧?休息的时候要在房间里。”

“抱歉……”她脱口而出,被掩住嘴唇,“这个也说过的吧,我们之间不需要说这些,”祥子取下她怀里的吉他放在架子上,朝她伸出手,“站得起来吗?”

她点点头,握住祥子的手站起来,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

“睦!”祥子蹲下来扶她,意外发现她在发抖,“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累积的高潮让她手脚发软,梦境的影响似乎还未褪去,又或者,这里也只是梦的一环。睦扑倒在祥子怀里,被半搂半抱地带离地下室,回到房间,祥子放她躺在床上,拿出手机准备拨号。

“等等,祥。”她开口阻止。

“怎么了,想要什么吗?”祥子在床沿坐下,握住她的手。

“我没事,不用叫医生。”

“真的?”祥子怀疑地看她一眼,“是腿麻了吗?”她毫不犹豫道,“我帮你按一按。”

睦还没有来得及拒绝,她的手已经按到睦的腿上,发现睦的肌肉在一跳一跳地抽动,祥子惊讶,担忧地询问,“睦,你抽筋了吗?”睦摇摇头,不知该如何解释。顾忌着会弄疼她,祥子揉捏用的力度很小,反倒让余韵残留的身体很是难捱,睦强忍了一会儿,干脆从床上爬了起来。

“睦,你现在应该休息。”

“我想洗个澡。”睦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在地下室待了一晚上,或许泡个热水澡是会好一些,祥子斟酌着,“好吧……我陪你去。”

“祥……”

“我可不想睦在浴室滑倒,”祥子轻车熟路在衣柜里找到睦要换的衣服,“好了,我只在门口,”她怀念地笑了笑,“小时候我们经常一起洗澡呢。”

睦在祥子的陪伴下前往浴室,一直到帮她放好浴缸的水祥子才离开,半透明的门上映着祥子的背影——她真的打算在外面守着。

脱下连衣裙和内衣,睦注视着自己的身体,光洁无瑕,没有被人触碰过的痕迹,紧抿着唇,她把手探到下身,果然碰到许多溢出的液体。这怎么看也没法直接泡澡,伸手打开淋浴的开关,水流倾泻而下,浇湿她的头发。

“睦?不是说了泡一下就好吗?”

门被打开,沾水的皮肤敏锐地捕捉到一阵细微的冷风,耳边很快传来门被合上的声音,祥子进来了。睦的睫毛被打湿,看东西变得模糊,她隐约感觉到祥子靠近,“祥,会弄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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