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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效藥,2

小说: 2025-09-07 22:27 5hhhhh 7520 ℃

当然,谁会为你守身如玉。

不过他们当中任何一人都没有高杉的滋味好,毕竟他们都不如高杉那样对他的身体了若指掌,当年的高杉可谓求知若渴,恨不得将他的身体钻寻透了,再没有比他更棘手的对象了。几次走马观花的经历,连让他靠后面高潮都做不到,还得他最后自己给自己弄出来,几次下来他对这事的热衷也少了,近些年没怎么找过人。

那你呢?

有过几次,但很扫兴。

和别人做都没有和银时做来得刺激,与那些陌生人的露水情缘,天明就忘干净了。和银时的关系亲密到连做爱都像某种禁忌。他们给予对方亲亲之爱,没有给骨肉血亲,却给了彼此,按教导,这种感情理应只存在于血缘关系里。逆伦的隐秘欲望在其中得到满足,已知自己犯了罪,但除了他们本身,没有人可以给他们定罪,二人的媾和相奸比世俗定义的乱伦来得要更离经叛道,和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乱伦也不过如此。

成熟而精壮的男性躯体随着自己的爱抚颤抖,任由他蹂躏,催长他的情欲。

相连的下身被彼此的体液浸染,随着进出的动作打湿了衣摆,纠缠在一起的衣物随着动作半遮半掩着二人的结合处。颠倒衣裳,交缠的肢体,

一旦堕入梦中,迎接银时的就是连续不断的梦境,睡眠化作一种别样的折磨。高杉也精疲力倦,软下去的阴茎就那样干脆没有拔出来,就着下身相连的姿势相拥着沉沉睡去,为睡梦中的银时提供一些抚慰。七天七夜,赖以为生的只有掺了催情成分的食物和营养剂,除了吃喝拉撒睡就是做爱的糜烂生活,垫在身下用来隔离体液的布巾换了又换,到最后汗水,精液潮液撒遍了床单。

等到被肏弄得艳红的穴口已经合不拢,体内灌入的白浊多到溢出,断断续续地顺着腿根流下来,淌满了大腿,这场情事方才结束。

快到尾声,银时才终于摆脱那种酩酊的状态,短时间内他都不会想醉酒了。

最后那一次,他捧住高杉的头,亲了亲对方的额头,银时用安稳的表情笑着说,由你的喜好来吧。

总是这样,情事里,银时总是会露出这样姑息又宠溺的神情,仿佛他的一切娇纵和任性都被允许,仿佛他已经弃权。

令高杉有种想要哭泣的心情。他脑中闪现过对方那张带着惨笑的泪眼,真是个让人无可奈何的傻瓜。

眼前的不再是存放在脑海的回忆,而是活生生的人,有着真实触感的肉体。

就连吐息都让人觉得太甜了,怪坂田银时本性难移,这些年始终嗜糖如命。

而中了名为坂田银时的毒的自己,也是同样的无药可救了。

松阳之事带来的罅隙因天导众的出现,生了转圜的余地,对高杉银时来说也是了却这桩憾事的契机。

对银时,高杉向来予取予求,他的底线从来设得比银时预估的要更低,只是他愿意给,银时不愿意亲自来取。他只想用那种不用在他面前低头的姿态试探他,挑拨他,乐此不疲。选择正面承受接他的招的高杉是塑造他这种性格的罪魁祸首,那是他照顾银时情绪的方式。

也算是自讨苦吃,不过,高杉晋助想,他甘之如饴。

离得太近的两个人,又想要更进一步,就不免生出些求全之毁,不虞之隙。即使对彼此来说是最为亲近的存在,也有些不愿让对方洞察的秘密,高杉却渴望将银时的一切琢磨透彻,将他一丝一毫的反应掌握在手里。密不透风的控制欲,他并不禁止银时和他人的接触,只是他张扬的态度对银时来说是背后无形的线,带有无形的束缚力。那种连灵魂都被人触摸的感受,无异于一种侵犯。

银时终于回想起自己逃离这个男人的原因。

他的疏远对高杉来说近乎冷酷无情,是坂田银时少有的,暴力又不近人情的姿态。

本以为彼此分开能让高杉好过一点,暗自祈祷对方能在见不到的地方过得幸福一点,没想到是加重了他心上的负担,高杉这个中二病,负面思考也太多了。

进行交合,体液交换的同时,银时也逐渐和高杉重新建立起了精神链接,当然这次是在高杉的主导下进行。捕捉到银时的心思,高杉只能将他拥得更紧。

过不去的,只是自己的心而已。

银时的食指抵住高杉微启的唇,阻止他说出那个答案。

他调皮地做了个“嘘”的嘴型。

高杉的心仿佛也被羽毛挠了一下,很痒。

他觉得银时变了许多,又一点没变。变了,因为这些年的磨难洗练了他;不变,因为少年时的洒脱不曾褪去。银时看待他是否也是如此?没人能缝补这段空白。

年少时接触的那些旁门左道里,不乏对男女之情的描写,那些关于感情的温度的描写,较之他对银时的感情,二者有着相似的灼热;也曾被取笑是否有众道之类的兴趣,但高杉自己清楚,两者难以拿来简单类比。话本上所描写的那些眉目传情,色授魂与,他无法在银时以外的任何人身上得到,没人能像银时一样比他自己更了解他自己,思他所思,念他所念。在理解年少慕艾的意义以前,他已经先为名为坂田银时的存在着了魔。在旁观者看来他对银时的追逐无疑是一种痴迷,高杉自己也以为如此,他并不把这看做一件坏事,置身其中的人,个中滋味不足为外人道也。

吊梢眼总是显得少年的眼神有几分凶恶,容易让人忽视那双眼中蕴含的多情。

年少的坂田银时总是在眼神交汇后错开眼,他既要试探深浅,又要提防自己惑溺在那双眼睛里。即使先一步察觉,他也无意去点醒对方,毕竟他不觉得被人喜欢就得回应,没有自觉反倒能维持下去这份舒适的关系。

是他若即若离,拿捏不定,任由这狎昵的关系持续,回过神来,发现玩火自焚,早就忘了是谁先越了界。

算他自找的。他也真是拿高杉晋助这个男人没辙了,坂田银时叹了口气,认命般,双手捧住高杉的脸,紧接着高杉晋助感受到左眼皮上方被什么温软的东西轻轻贴住了。

假发曾经问过银时,问他对高杉到底是怎么想的,他答不上来。高杉晋助,这个男人的存在本身就影响的坂田银时,以至于银时无法用任何具体的语言来细量;用不着假发来提醒,坂田银时知道,这些年,高杉从未在精神上离开过自己。

右眼倒映出银时温柔的神情,高杉一动不动,时间仿佛在他身上静止了一般。

怕他的动静惊扰了身上的人,怕他下一秒就会离去。

坂田银时闭着眼,看不见这一切。借着这一吻,他在心中悄悄地,单方面做了约定。

干脆闹他个天翻地覆,才不枉你我遭这许多罪。

为了遇见我而变得不幸的你,再大逆不道一回也不是不可以。

出来迎接的公家人见到高杉,喜出望外,知道事情成了:“不愧是总督大人,那位天下的白夜叉也臣服在你身下,哈哈哈!”肥得流油的老头开着下流的玩笑,笑着笑着,声音戛然而止。

没能控制好力道,血溅到身上了,高杉嫌弃地想,接下来得带着这老头的血战斗可叫人不怎么愉快。

身后银时不紧不慢地穿上一只手的袖子,不慌不忙地推开半掩的门,撇了一眼地上身首分离的尸体:“啊~~你下手也太快了吧?“

高杉弯腰解下尸体身上的刀丢给他,银时一把抄住,他听见高杉笑谑道:“别急,留给你泄愤的东西还在后头呢。”

银时的恨无法指向具体的某个人,和高杉一样,他的恨朝向这个世界。只是因为他采取了和高杉相反的报复手段,看上去天然无公害而已。他要报复,就要活下去,活着,即使不再握着象征武士身份的真刀实剑,即使身边的人一个个离他而去,他也要活下去。他心灰意冷,又不得不与那个心灰意冷的自己战斗下去,与自我的斗争从未停歇,求死不得,那就只有作为一个斗士和生活、和自己战斗,用自己的存在对这个世界发起挑衅。用那些哄哄闹闹的日常笑料去抵御充斥这个世界的沉闷无聊,他过不成一潭死水的生活,愤恨令他的满腔热血激荡不息,无法获得内心的平静。

分开后银时和高杉因为身边失去了最为契合的搭档,两人意外的都活成了靠自我舒缓就能活下去的向导与哨兵。幕府错以为他们之间关系的崩溃削弱了他们的能力,以为只要让这对向哨再次结合就能让他们再一次发挥原来的作用,这反倒是低估了二人原有的实力。一度结合又经分开,从而互相独立的一对向导和哨兵,一旦重新进行精神连结,发挥出来的实力只会比原来互相依赖的状态更强悍。这样的样本数据太少,两人的能力也是前所未有,幕府和朝廷小心翼翼防止二人的反噬,到底人算不如天算。如今关久了的两头猛兽乍然出笼,拔出的刀不见血是不会入鞘的。

一切动作在他眼中都被放慢了,一举一动都被他看在眼里,对方寒毛到发梢的动静都被他捕捉,预判了敌人动作的轨迹,他知道自己只需以逸待劳,在对方攻过来的同时瞄准对方正对着他的空门。

踢中敌人的膝盖,破坏对方的架势后紧接着手起刀落,轻描淡写的一击,毫无多余的花架子,衣袖裹挟着流畅的刀法,宛如一阵风抚摸过敌人身体表面的肌肤,在对方的痛觉作用前,刀刃已将人体切开了。鲜血溅射在他身侧,银时避也不避,这不妨碍他滴血未沾,因他连这一点也早已算到。

手腕翻转,侧身闪过一旁的攻击,同时转刀,刀柄击中对方虎口,另一只手夺下其兵器,再抬手刺向敌人腰腹,被自己的武器杀死,生命的最后一瞬,敌人的表情凝固在不敢置信的惊诧里。

一击毙命,撤回刀,坂田银时胸膛起伏,呼吸的节奏却是一丝不乱,这还只是热身。

剩下的见到这架势,改用人海战术,刀剑交错着朝他刺来,被银时借力打力,一个侧身闪避,遇到对面的同时攻来,没能收住力道的守卫和自己的友军互相将对方刺了个对穿。

短兵相接的刀剑铿锵声,如裂帛般的皮肉撕裂声,如泉涌迸溅的血槽放血声,伴随心脏鼓点的节拍,他游刃有余的穿梭在敌阵中,刀下既无慈悲,也无残忍,只为取人性命。

物我两幻身,器和人的命运总是离奇的相似。

人类太爱美化这类冰冷的凶器,又热爱赋予人的肉体特殊的含义。

直到周围再没有站立的生物,他蓦然想起来去关注一旁的高杉,不知道他那边怎么样了?

高杉刚从最后一个倒下的敌人身上拔出刀,挥去上面的血迹,收刀入鞘。

还真是一如既往,一疯起来就忘我了。看来你的身手还没生疏到连这群人都应付不了。

银时不满地抱怨道,开什么玩笑,你以为家庭主妇每天是怎样做菜的?这边可是每天都手握菜刀战斗着。

高杉轻笑,啊,那还真是了不起。

短暂的遭遇战结束,看来那边并没有调派过多人手守在这里。

见到他二人出来,河上万齐示意鬼兵队成员停下炮轰的准备,神威吹了个长长的口哨,朝迎面走来的二人丢去两个对讲机,姑且听之。

其中一个传来德川喜喜的声音,坂本辰马我不会放过你的——!陆奥叫他老实点,随后熄音了。

假发的声音从另一个老大哥里传来:高杉,银时,太好了,你们终于做完了。连做○都要管控的国家毁灭了就好了!和他的声音相呼应,背景音是群众此起彼伏的附和声。

银时已经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吐槽了。莫名其妙的口号,竟意外的有号召力。还有,他俩这事已经人尽皆知了?朝廷的情报保密工作到底怎么做的?

他俩被关起来的七天,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

高杉表示赞同,假发,你偶尔也会说出一些有道理的话。

不对,这根本就是滑天下之大稽,你们两个家伙为什么偏偏在这种时候意见达成了一致!

辰马拉到了天人做盟友,“幕府和朝廷想出这种东西也真是狗急跳墙,却没料到我方还有一群人比他们更快一步急着要造反。”

阴差阳错,这一步棋促成了白夜叉和鬼兵队总督的又一次联手,狂乱的贵公子和桂滨之龙也不满同伴的遭遇因而兴兵。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该轮到银时和高杉这边确认下一步的行动。于是很快商议完毕,确认新的战术,万齐负责在外压阵,由高杉和银时深入敌营,潜入皇居,来个挟天子以令诸侯。

天皇还在想着下一道圣旨该怎么草拟,耳边响起帘幕被掀起的动静,不请自来,何人如此大胆?

下一秒脖子和后背传来一阵寒意,冰冷的刀尖封死了他的退路,两把刀。

“——天子大人,该出来见客了,这个年纪了还做家里蹲可不好。”

面圣完,确保人质到手,交给万齐。高杉问银时是否要去看一些有趣的东西,来这里之前他就得到情报,这下面潜藏了一间隐秘的地下室。

手下的技术人员告诉高杉他们已经破解了机关,但是里面的东西还是由总督大人亲自确认比较好。

高杉在前方引路,顺着阶梯下去,银时随他来到了一扇小门前,高杉率先走了进去。

推开门,虚就在那里。

“既然他源出龙脉,那根据龙脉的原理便可治他。春雨的家伙里有了解风水之术的高手,结合此地风水,为虚打造了一座锁龙井,这样既能让天导众不断拿他做研究,又能维持天导众自身不被虚的血液影响,互相独立。虚吃了那么多亏,还是低估了人类的穷凶极恶。”

“春雨的军师,是个沉迷钻研寻龙点穴之法的女人,抛下军团一个人旅居银河系,神龙不见首尾。不久前,她指点了这法子,作为利益交换的条件给了天导众,我前去询问破解之法,她又爽快地告知于我,她说因为天导众的售后服务不太愉快,所以不太想看他们称心如意,总之,一个脾气阴晴不定的怪女人。”万齐耸耸肩,“‘我只提供方法,怎么实行还是在你们。’”这是她的原话。

银时:“同时朝廷又密谋着想要让我和高杉去领兵对付天导众?反正既不听话,和幕府又有仇。”

正是此理。

他们正好可以渔翁得利,弃卒保帅。

神威:“嘛,没想到还有那么强大的女人,改变了我对强大的看法,这也是所谓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吧。反正我暂时对那个只会用蛮力的秃头失去兴趣了。”

这是下来前,神威和河上万齐告知他们的信息,亲眼见到,还是带给人难以言喻的震撼。

藏木于林,人皆视而不见。谁能想到虚为了让自己死去用尽方法,结果尸体被人肢解保存在这里。欲求长生之道,穷尽肮脏手段,人的堕落竟如此轻易。

这个国家最大的敌人是它自己的政体;松阳,你最大的敌人也还是你自己的灵魂和肉体。

高杉毫不犹豫地破坏了培养皿,连同那个松阳的脑袋一起洞穿了,侧身避开血水和培养液,踢了一脚残破的头颅。

银时这时才也推门进去。

嗯?什么东西,刚好被踢开的头滚落到脚边,银时漫不经心地一脚踩住,定定看了几眼,又将其一脚踢开。对高杉说还不快把你想干的事情干完?耽搁时间。冷得要死他才不想继续待在这里。

高杉听见这话笑了,瞬间领会了对方的意思,难得白夜叉大人亲自下令,不敢不从。

打碎所有培养皿,关掉调节温度的变温器,掏出火折,就地取材,这里可存了不少易燃易爆的实验用液体,统统洒在地上,火舌冒出的一瞬间瞬间狠狠关上了实验室的大门。易燃的气体几乎在同一时间被引爆,身后的门隔绝了火海的蔓延,爆裂的轰鸣声一同被关在里面。此地将虚的恢复力降到了最低,他的肉身已经抵挡不了寻常的火焰。

干完这一切,高杉无意识地从怀中摸出烟斗,才想起点烟的工具刚刚已经拿来干别的了,银时睨了他一眼,“你该戒烟了。”

高杉晋助淡笑应道:“呵,说的不错。”

等这场烧尽了一切的大火熄灭,之后打算由他们几人将虚的骨灰洒进大地、海里,分散各处,这样他再也没有死而复生之力,埋入土里、沉到海底,得到安息。

由龙脉中诞生的存在,理应回还于龙脉能量的奔流里。

眼下一边劫持了天皇,一边控制了一桥派和德川喜喜,人们这下至少有讨价还价的能力了。

看似群众大获全胜,但情况还不能太乐观。

大夜弥天,天导众的余党伺机而动,还会试图继续寻找新的傀儡,不过是暂时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这将是一场持久战。

要到下一阶段,怎么说也得选出个盟主,所以群龙无首,那个位置该谁坐上去?

都是草台班子为什么要那群老头子建的?人老了就该退位让贤。

一群人鬼头鬼脑地聚集在一起,叽叽喳喳,清算前朝旧债,不知道又要做出什么荒谬的决定。

坂本辰马发挥他的乐观精神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不如让我们一边重建这废墟一样的国家一边想吧。“

可惜有的人性子比较急,咔嚓一声,刀从鞘内滑出一段,寒光闪烁,周围人一下噤若寒蝉。见回组副长开口了,今井信女:“都闭嘴,你们这群情绪不稳定的男人。我们情绪稳定的女人才更适合统治这个国家。女人的激素随着卫生巾上的血渍代谢掉只需要一星期,男人却要花个十数年才能消耗掉你们过剩的荷尔蒙。”

“男人就该老老实实回家结婚,少出来抛头露面了。”

话音落地,坂田银时感到背后传来一阵推力,好几只手推搡着他的后背把他推出人群。

高杉晋助侧头看了一眼突然把自己架起来的又子和武市,“喂,你们两个什么意思……”

两个人几乎同时被人群簇拥着推到了中间,面面相觑,不知该作何反应。

这是演哪一出?

不知是哪个好事者突兀地喊了一句:“Kiss!”

Kiss——Kiss——

Kiss!

人群的呼喊声越来越大,由弱渐强包围了中心的两个人。

“?!”

坂本辰马也跟着瞎起哄:“这下成功拔掉了打完这仗就回老家结婚的flag了,真好啊,金时,高杉,哈哈,哈哈!”

坂田银时先一步反应过来。如果不是他疯了,那就是这群人疯了,“恕不奉陪,”摞下这句话,他作势转身欲走,被人抓住后领,进行了一段机械的原地踏步,发现逃不过,才放弃挣扎,僵硬地,一点点回过身。

身后果不其然,是高杉那张得意洋洋的脸。

虽然我不在乎扫不扫兴别人的兴,但是难得的祭典,偶尔乘兴唱和一次,倒也不坏,不是吗,银时?

破坏过祭典的人在开哪国的玩笑。还有高杉君你什么时候这么会读空气了?我可不记得你有像这样迁就过我!

原来是嫉妒了,没事,这次以后,回去让我迁就你的机会还有很多。

WoW~人群中响起参差不齐的起哄声。

在这一片人海的喧闹声中,高杉进一步凑到他耳边,低声笑着说:所以这次你就认命吧。

侧过脸,”啾“地一声,银时感到脸上轻轻掠过什么微凉而柔软的东西。

愣了几秒,他才反应过来,跳开一步,捂着被亲过的地方大叫起来:“偷袭!你这是偷袭!卑鄙!”

一旁架着的摄影机将这一切全数记录了下来,假发在镜头里比了个耶的手势:好了,这下就是既成事实了。

事后银时知道了砸碎了机器,可惜为时已晚,作为值得纪念的场面已经被各电视台转播出去。

百口莫辩,这段关系就此青史留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反正本来也不是什么纯洁交往就是了。

P.S.

负责开发这种禁药的团队成员最终被抓住了,其中的主要负责人还没来得及进行拷问便不打自招了,充分发挥了其威武就能屈的精神。

那种药物实际上多做几次爱就能代谢掉,每天那些完全达不到药物成瘾的剂量,除非一直注射,那也是个长期的过程,光靠一周是远远不够的!

……

那群老头怎会信了你们?

谁会想要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方一直做这种没品的研究啊!而且还没测试这个成瘾性能持续多久就被抢走了!还好那群不学无术的老家伙们蛮横地抢走后终于让我们放了几天假。我们也想着干脆过一阵子再说明,反正不会构成大害,总之先休息会。

……

什么?药效过了一个月后都还在不间断地做,是不是余毒未清?那完全是你自己到了这年纪还在发情吧!哇塞,老树开花……

没等对方感叹完,咚!坂田银时二话不说一个手刀将人劈昏了过去。

毁尸灭迹的心情在酝酿着,他忽然想起什么,猛然扭头,发现一旁的高杉就这样静静地注视着他。

坂田银时轻咳一声:这家伙被关起来做研究绝对是活该,嘴太毒了不讨人喜欢。

高杉难得的,不知此刻该作何表情,一时间竟忘了戳穿他:或许吧。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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