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静静吗？来得这么早，真是勤劳的好孩子~”

换好女仆装的由奈蹦到文静背后，文静把私服塞到储物柜。系好围裙时，娜娜正对着镜子调整假睫毛。

"下午那件事…"娜娜先开口。

"我明白的！"文静慌忙打断，"娜娜姐有自己的…"

尖锐的急刹声撕裂了咖啡馆的黄昏。黑色加长礼车横在正门前，穿墨色和服的女子踩着木屐踏入玄关，银发间插着的玳瑁梳闪过幽光。莉莉快步迎上时，女子用折扇戳着莉莉胸口："听说这里是伪娘妓院？包场。"

"非常抱歉，本店包场需要提前三天预约…"莉莉的嘴唇被扇面抵住，微笑僵在脸上。

"宇野美智子。"扇面移开时，她切换成娇媚的少女音，"现在够预约了吗？"她解开外袍扔给侍者，内衬刺绣的浮世绘春宫图引得由奈捂住嘴。

"五分钟内清空所有客人，我要体验你们的全套服务。"

莉莉的后背渗出冷汗，她认得这个人——她的和服乍看典雅，近看却是多层几乎半透明的材质。虽然远没有妹妹克莱尔出名，但是作为风俗从业者却很难绕开的：宇野美智子，在宇诺集团的情趣用品与虚拟色情开发中极重要的角色。

"现在开始计时哦。"美智子的扇尾划过莉莉的锁骨，身上散发出曼陀罗的幽香，"每超时一分钟，就解雇一名员工如何？"

"请宇野小姐移步贵宾室，我们会为您安排特别服务。"莉莉抬手示意小夏去后台，却被美智子挡住。

"就在大厅。你们全员先把这个戴着，用假奶的摘下来。"

她抛出的金属环滚到文静脚边——那是带有脉冲装置的乳夹。

"立刻。"宇野美智子轻敲折扇，银发间闪烁着冰冷的光，"我不喜欢等待。"

娜娜颤抖着捡起乳夹，由奈吓得双腿发抖，文静悄悄挪步想挡在由奈前面，却被莉莉一把拽住手腕。

"我们这里的见习员工不参与特殊服务。"莉莉的声音有些颤抖，"请允许她们去后厨负责…"

"哦？"美智子突然凑近文静，扇尖挑起他的下巴，"这位小可爱倒是很对我的胃口呢，我要看你亲手给同伴戴上。"

"宇野小姐，根据我们的从业条例——"

"条例？"美智子突然切换成尖利的男声，"在宇诺的VR性爱舱里，客人能把女仆直接拆成零件哦，不要逼我帮你们升级服务规格。"她按下遥控器，娜娜胸前的金属环突然放电，引得她惊叫出声。

文静颤巍巍地给由奈戴上乳夹，然后自己也戴上了。

"全员爬到我面前，一个个自我介绍。"她按下手中的遥控器，可可胸前的金属环释放电流，她惨叫一声跪倒在地，"谁没有让我满意，就加大其他人的电流强度~"

咖啡馆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只有电流的嗡嗡声在空气中震颤。美智子优雅地坐在正中央的沙发上，展开折扇轻轻扇动。

"那么，开始吧~"她突然切换成娇滴滴的女声，"先从爬行开始哦~"

文静感到由奈的手紧紧抓住了他的裙摆。莉莉咬了咬嘴唇，第一个跪了下来。其他女仆们也陆续俯下身，只有文静僵在原地。

"看来有人想当英雄呢~"美智子的扇尖指向文静，"每延迟一秒，全员电流强度提升一级~"

文静立刻跪了下来。

"很好~现在，可爱的小动物们，爬到主人这里来~"美智子按下遥控器，全员胸前的金属环同时释放电流，文静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

娜娜是第一个爬到美智子脚下的。

”我叫...娜娜...“

美智子用木屐挑起她的下巴："自我介绍就这些？不该说有什么特长吗？比如特别擅长让鸡巴捅进食道里？"

娜娜疼得脸色发白，但咬着嘴唇不敢出声。电流再次加强，小夏发出一声闷叫。

美智子从和服袖中取出一个小注射器："没有特长也没关系，一针这个就能让你变成最淫乱的发情母狗~谁想第一个尝试？"

莉莉立刻起身挡在众人前面："宇野小姐，这——"

"这什么？"美智子的声音突然变得阴冷，"你们这些下等的娼妓，想跟我谈条件？"她按下遥控器，全员同时抽搐起来。

"既然都这么不想展现自我的话，现在分组。"她展开扇面遮住下半张脸，甩出三支粉色注射器，“每组都能领一支能融化理智的快乐药水，选一个人注射——要让我看到真正的‘绊’哦~"

莉莉刚想开口就被电击打断，美智子将一枚粉色药丸塞进她嘴里："女仆长要当裁判呢~"莉莉的瞳孔瞬间扩散，肌肤泛起潮红，跌坐在沙发上急促喘息。

"第一组。"扇尖指向跪在地上的可可和娜娜，"用后面同时高潮三次…"

娜娜颤抖着拧开草莓味润滑剂的瓶盖，可可已经主动张开双腿。当冰凉黏腻的液体涌入体内时，可可突然抽搐着弓起腰——美智子开启了她们乳夹的震动模式，润滑剂从可可腿间淌下，在地毯汇成小小的水洼。

"有这么困难吗？"美智子将注射器踢到可可面前，"用这支药让你的肠子变成敏感带吧。"

"对、对不起..."娜娜突然捡起针头。

"停。"扇尖突然抵住她咽喉，"我要看的是互相伤害，不是自我感动的戏码。"美智子按下遥控器，可可胸前的乳夹迸出电弧，惨叫着蜷缩成团。

美智子收回扇尖。目光像在挑选牲畜般扫过每个女仆，“下一组。”她的扇尖忽然指向文静和由奈。“你们两个。”

由奈猛地抓住文静的衣袖，文静觉得她的手冰凉凉的，智能缎带感知文静的心率飙升开始收紧。

“来点不一样的。”美智子身体前倾，身上的曼陀罗花香气像浸满蛇毒的丝绸，"见习生小姐…你和小猫娘，互相用对方的圣水漱漱口吧。"

文静僵住了，他自然也知道圣水是什么。由奈的手抖得更厉害了，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下意识地夹紧双腿。

“哦？想把你那根夹断吗？”美智子轻笑，木屐尖抵住了由奈的膝盖，“别磨蹭了。在我的地盘，排泄也是一种艺术。”

由奈的蕾丝手套沾满冷汗，跪着去解文静阴茎的缎带，却只让智能缎带越来越紧，她抬头望向文静，那眼神像溺水者在抓最后一根稻草，文静连忙攥住由奈的指尖。

"看来小猫咪需要一点帮助呢。"美智子舔着注射器的针头，"或者你们更希望全员变成发情母猪？"

"要不由奈姐先来…"文静刚掀起由奈的裙摆，便被美智子打断："互相谦让可不有趣，主动点。"她说着将注射器扎向由奈大腿。文静突然夺过美智子手中的粉色注射器，针头扎进自己肩头。

冰凉的液体涌入血管的瞬间，他忽然想起被筱晴学姐抱住的那个下午。

记忆中的柑橘芳香被浓烈的曼陀罗芬芳覆盖，视网膜上炸开七彩光斑，视野里由奈哭泣的脸逐渐模糊成粉色的光晕。周围的声音远去了。全身的皮肤都变成了敏感的传感器。

每寸血肉都在叫嚣着，叫嚣着欲望。在空虚的世界当中，只有肉体的感触是充实的。

渴望，想要侵犯。想要被侵犯。

使用由奈。被使用。

大脑再没有思考的空间，只有这些本能的冲动狂热地支配了他。蕾丝罩下的阴茎猛地弹起，智能缎带自动解除了对勃起的限制，积蓄已久的清液在地上滴出水痕。

"药效发作很快呢~"美智子享受地看着文静发情的样子，轻轻扯开和服领口，露出身上的红痕，"现在小狗狗去给小猫猫示范如何当个好宠物。"

示范…宠物…

乳夹释放的电流像无数根银针刺入乳头，蕾丝内裤下的阴茎在蕾丝罩里充血膨胀，透过网眼可以看到涨得青紫的龟头，边缘渗出的前液在缎带上凝成晶莹的液滴。

还想要…更多的刺激…

文静感到由奈发抖的指尖轻触自己的脸颊，却无法解读那指尖传递的情感。欲望像灼热的岩浆在体内翻腾，唯一的出口就是面前这个同样脆弱的生物。

他揽住由奈的腰肢。舌尖擦过由奈的大腿，皮肤温热，带着汗珠的涩味，又混着由奈身上清淡的草莓香气。由奈的身体因为他的触碰像触电般颤抖，乳夹发出细微的电流声，她的双腿无力地分开。

文静将脸颊埋在由奈的裙摆间，笨拙地舔舐着，这份属于同僚的体香让他越发迷乱，药剂放大了感官的每一丝触碰，转化成欲火的燃料。由奈抓住他的头发，当文静的舌尖碰上她的睾丸时，乳夹再次猛烈的电击。

“啊…不要…要尿出来了…”由奈发出带着哭腔的惊喘。

美智子的扇面轻掩嘴角："看来小猫咪的膀胱比意志力更诚实呢~"她按下遥控器，“忍着只会多受苦哦？"

由奈的括约肌猛地失守，仰头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叫，温热的尿液喷涌而出，直接淋在文静的脸上，顺着鼻梁流进张开的嘴唇上。

“排泄要优雅~”美智子在不远处评点着，木屐声渐近，“让小狗狗舔干净~”

咸涩、腥臭、恶心、想吐...他的胃部一阵翻涌，但药效带来的欲望却压倒了恶心。

恶心、圣水、美味...恍惚中，他看见了筱晴学姐捧着红茶的样子，让他的欲望越发高扬。他恍惚地伸出舌头，像品尝甘露般舔舐着脸上的液体，舔舐着由奈裙摆滴落的尿液。

“还有...我也得…”由奈的声音细若蚊呐，她也跪了下来，用手抓着文静的性器，颤抖着将他的龟头凑到自己嘴边。文静发出低哑的呻吟，引将蕾丝罩拉下，露出完全被前液润湿的阳具前端。

温热的舌头卷住铃口，文静的身体像过载的机器般抽搐，大脑中只有灼烧般的快感。精液在这一刻冲破阻碍，射入由奈口中。突如其来的高潮混杂着尿意，失控的膀胱也同时排空，喷出的液体冲刷着由奈的小嘴，让她跪倒在地上不住呕吐。泪水、唾液、尿水和精液混在一起，顺着她的下巴滴落。

“看来小猫娘不太配合呢~”美智子踩着娜娜和可可紧紧相连的身体走过，两人像被捆绑的虫子般在地上蠕动，被双头龙连接的肛门进出发出粘腻的响声，乳夹的放电让她们含糊不清地呻吟着，"深度不够哦，再用力一点，让我看看你们有多爱对方~"

小夏正按照美智子的命令，夹着开到最大档的震动棒，小心翼翼地将又一杯香槟摆到摇摇欲坠的酒塔上，身体因为震颤而不断颤抖，却努力保持着稳定。

无法理解看到的东西...无法思考…只有…快感。

由奈的身体仍在不断抽搐，湿漉漉的短发紧贴着文静的大腿。文静的手掌扣紧由奈的后颈，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不断吸收着属于由奈的气味。快感如同野火般在体内蔓延，集中在阴茎前端。他...还想要，还想使用由奈，用她的身体来满足自己无穷无尽的欲望。

美智子瞥了一眼文静和由奈，轻蔑地笑了笑，由奈乳夹的电击强度瞬间达到最高。

强烈的电击让她身体失控，小便再次失禁，整个人软在文静身上。浓烈的骚腥涌入文静的鼻腔，化作极乐的音符，阴茎猛烈抽搐了几下，白浊的精液又不受控制地喷薄而出，洒在由奈湿透的裙摆上。他也像被抽走脊梁一样瘫软在地，两个伪娘女仆的身体如同被折磨到死一般交叠着，喘息着，倒在彼此的体液中。

可可和娜娜在双头龙的抽送中低喘连连，娜娜的身体绷紧，腿间不断有液体渗出。

视觉、听觉、触觉都已经模糊了，像是从身体中被抽了出去，摆在遥远的地平线上。当美智子的木屐碾在文静喉咙上，陶醉地抚摸着自己肩上的血痕时，自动门铃响起欢快的旋律。新的客人挎着帆布包径直走进，连衣裙摆被夜风掀起一角：

"麻烦来一杯热拿铁，糖浆换成杏仁味。"

"筱晴小姐…"莉莉挣扎着从沙发撑起身子，胸前的乳夹还在震动。

"怎么有人进来的？！"美智子的折扇停在半空。

”你说外面的绿川先生？以前多承蒙他照顾了。“筱晴看也不看美智子，坐到了靠窗的卡座边上，拿出一本《恶心》："现在，宇野小姐的调教课程可以暂停吗？我需要安静读书。"

"你...是谁？"

"普通顾客。就是挺好奇的，宇野的家教再怎么败坏，是有哪条里写了'用催情剂虐待女仆‘？虽然你小时候把三个佣人整进医院，想来后面也没被教好。说起来，我们取新名字的水平都挺差的，我这性格怎么也不算'晴'，而你这个人和’美‘或者’智‘也..."

美智子猛然一怔，切换成男声怒吼："你他妈的是——”

“无关紧要吧。不过附近好像还有个在意家族和企业形象的大小姐...刚才这段影像可能有讨论的必要呢。”

木屐重重踏在地板上。美智子甩袖离去时，勾倒了小夏刚摆好的香槟塔，琥珀色液体在文静脚边汇成水洼。

“那个，宇野小姐好像忘记付酒水费了？账单会寄到集团财务部。"筱晴的声音在美智子身后响起，就像在文学社指出文静的错字一样。

咖啡馆陷入死寂。筱晴走到娜娜面前，检视她大腿上的针孔："应该没有后遗症，代谢需要12小时，多喝水补充电解质。"消毒棉球擦过可可胸前的灼痕，疼得她直抽气。

轮到文静时，智能缎带在筱晴的触碰下自动解开，她用消毒湿巾裹住那根仍在轻微抽搐的阴茎："你这边也是，多喝热水，建议禁欲两天。"

"学、学姐怎么知道…"文静的声音比平时更细，催情剂的余韵让尾音发颤。

”我总看着你的。“筱晴轻轻擦拭掉文静脸颊上的污渍，“做得很好了。”

文静嗫嚅着无法回应，药效的余韵还在体内燃烧，酸软感从尾椎骨蔓延到全身。

小夏清理着地板时，筱晴已经收拾好东西走向门口，"需要报销心理疏导费用的话，也一并记到宇诺账上。"

"都是我的错…"莉莉的声音带着哽咽，"早知道这样，就算被报复也要把她赶出去。对不起，让大家受苦了。"她用力抹了把脸，"这两天店里歇业，大家先去洗个澡。不想一个人回去的话…我今晚也睡休息室里。"

由奈突然抓住文静的裙摆："静静…留下来陪我吧……"

明天还有课，但文静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休息室的淋浴室里，氤氲的雾气将空间笼罩在暖意中。由奈裹着粉色浴巾挤了进来，将浴巾搭在置物架上，露出胸口被乳夹蹂躏得紫红的两点，拆开一次性浴帽包住了短发。

“两个人泡会比较暖和嘛~”由奈跨入浴缸，水花溅起，拿着花洒帮文静冲淋。文静低头看着水面，精液、尿液，不知道属于谁的，随着身体的抖动从腿间慢慢析出，汇成油状的混浊。

“我帮静静擦背好不好？”待得污渍冲洗得差不多了，由奈挤出满手泡沫，手指探向文静的后背。

“我自己…可以洗。”文静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无法做出任何拒绝的姿态。

"不行哦~刚才被欺负得那么惨，现在要好好放松~"她挤了满手泡泡抹在文静背上，动作却不像说的那么放松，倒是有些焦躁，仿佛试图将刚才经历的一切从文静身上搓掉，也从自己身上搓掉。

"静静皮肤好滑哦。"由奈的手指滑过后腰时，催情剂的残留药效让尾椎窜过电流，发出一声轻柔的喘息，这让他又感到了失控的不安，想要站起身来，却被由奈从后环抱着坐回水中：

”别...别走好吗...“

文静放弃了挣扎，坐倒在由奈双腿之间，由奈的脚趾蹭过文静小腿。

“静静知道吗？”由奈的声音带着水汽的鼻音，像被遗弃的小动物在低语，“其实我第一次穿女装是小学演话剧哦。”她撩起泡沫抹在锁骨，胸前乳夹的淤痕在水下看起来更加触目惊心，“演睡美人结果从台阶摔下来，裙子掀起来被全班看到内裤。”由奈的肩膀轻微颤抖了一下，似乎不是因为寒冷。“当时也好害怕…”

“不怕了…不怕了…”文静伸出手，牵着由奈的手掌覆在胸前，背后传来的哭声嘶哑而压抑，他用后背紧紧贴住由奈的胸口，试图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她的肌肤。

“静静果然是王子呢…”由奈的声音带着未褪的哭腔，”今天也是...那根针扎过来的时候，保护了我...“

”由奈姐...“文静感受着由奈的身体，此时并不是作为欲望的对象，只是...互相陪伴。对失控的恐惧，似乎也因为肌肤相亲，稍微得到了些平抑。

她的指尖在文静手心画着圈，突然恶作剧地弹了下水面下的阴茎，文静惊叫着缩进了泡沫堆里。

由奈抓着文静的手腕走进风俗区的房间时，人造萤火虫的光斑正从天花板洒落。藤蔓编织的吊床悬在发光的苔藓地毯上，空气里漂浮着松针与蜂蜜的气息。

"锵锵~女仆们的秘密基地！静静快躺上来！"由奈拍着铺满玫瑰的吊床，"按摩超舒服的，我教你调模式。"

文静刚仰面躺下，触手便缠绕住他的脚踝，暗红触须缠绕着蕾丝缓缓上爬："等等，这个按摩不会是..."

"安心啦，调到治疗模式就不会乱钻奇怪的地方。那个混蛋留下的伤，让魔法触手来治愈吧~"由奈也扑进吊床里，带吸盘的触手沿着小腿螺旋上移，在膝盖窝轻轻按压，安神的气息弥散开来。残留的肌肉酸痛奇迹般消退，他忍不住发出舒适的叹息。

"看吧~"由奈的睡衣肩带滑落，"这些孩子可温柔了。"她突然扯开领口，胸前的淤痕正被藤蔓涂抹着药膏，"连这里都可以照顾到呢~"

由奈抓住触手在胸口转圈的样子像是什么魔物娘的公主，文静慌忙移开视线，藤蔓却托着他的下颌转回来。两人的身体被荧光苔藓镀上柔光，由奈伸脚勾住吊床："要试试共振模式吗？"她按下同步键的瞬间，触手同时缠绕住两人的腰肢。

"等、这个震动..."文静夹紧双腿，藤蔓正用恰到好处的频率揉捏着腰肌。由奈笑得花枝乱颤，吊床随着动作晃出涟漪："静静的声音比接客还可爱~"

”我可没接过...“

当藤蔓开始梳理他的发丝时，文静终于放松下来，由奈的哼唱混着精油的暖香在房间里流淌。这个荒诞的夜晚，竟在机械触手的怀抱中找到片刻安宁。

模拟的晨光在精灵之森主题房内洒下。由奈还蜷缩在花环吊床里，口水淌在印了精灵花纹的枕套上，一条腿不雅地跨在触手藤蔓中间。文静轻手轻脚地起身，生怕惊扰了她的好梦。

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99+的未读消息来自"La Petite Fleur姐妹群"：

【菲丽丝：操他妈的】

【菲丽丝：卖钩子得了菜花的死贱婢】

【菲丽丝：把她的流脓烂屌和硅胶奶子捏爆塞进她脱垂肛门里】

【菲丽丝：把贱畜剁了到菜市场上拍卖给大家发奖金，剩的拿去喂触手】

【菲丽丝：畜牲碰过的东西统统烧掉】

【菲丽丝：用消毒液把地板洗三遍】

【可可：店长冷静！】

【莉莉：店长看看怎么升级安保吧】

往下翻是小夏凌晨发的现场消毒照片，看来她们几个昨晚没好好休息啊，文静多少有些惭愧。

在休息室随便吃了点东西，走到大厅时，空气中残留的消毒水气味本该掩去一切不堪的记忆。可就在那一瞬间——

一股若有若无的曼陀罗花香。

文静的瞳孔猛地收缩。他的胃部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喉头痉挛着泛起酸水。视野边缘开始闪烁黑点。身体比大脑更快地记起了昨晚的恐怖，膝盖一软跪倒在地。

"呕——"

胃里的酸液翻涌而上，文静捂着嘴冲向最近的垃圾桶，却还是没能忍住。半消化的早餐混合着胃酸溅落在地面上。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昨晚和由奈姐一起睡的那么安稳，怎么会——

"呕——咳咳——"

第二波呕吐来得更加猛烈，文静蜷缩在地上，体内的渴望此时干烧着，身体仿佛又失控了，像只被车撞倒的小鹿。生理泪水模糊了视线，恍惚间他看到莉莉的身影。

"静静！深呼吸，看着我——"

她温暖的手掌贴上文静的后背，轻轻拍打着。文静想要回应，却只发得出破碎的呜咽。消毒水、呕吐物和那股挥之不去的曼陀罗香混在一起，让他又干呕起来。

"小夏！拿条热毛巾来！"莉莉朝身后喊道，一边轻轻抚过文静的额头，"没事的，我们都安全了，我们都在这里…"

小夏小跑着赶来，手里还拿着一杯温水："喝点水，会好受些。"

温水沿着食道向下，让文静稍微平静下来。他颤抖着接过毛巾，擦去嘴角的秽物，却擦不掉脑海中闪回的画面。

"要不要再休息下？"莉莉担忧地皱眉，"你脸色很差。"

文静摇摇头，撑着墙壁慢慢站起来。双腿仍在发抖，但至少能站稳了。那股曼陀罗花香似乎只是幻觉，现在空气中只有清洁剂的气味。

"我…我去换衣服…准备上课…"

"考虑到你现在的情况，翘课也行，我帮你预约心理干预？"

"…下午有文学社活动。"

"那可不是心理医生的替代品...”莉莉无奈地笑了笑，往他书包里塞了盒点心：“给筱晴小姐带去吧，就当是谢礼，有需要随时找我。"

推开咖啡馆的大门。晨风拂过脸颊时，他忽然想起筱晴学姐昨天临走时说的话：

"我总看着你的。"这句话像根细线，将他在崩溃边缘的思绪轻轻拉回。

可是，那句”做得很好了“，却又让他无法理解。

好什么呢...自己被这样糟蹋了，彻彻底底地失控了，躺在那污秽当中，那样狼狈的，什么都没做到...

文静在电车上反复翻看空荡荡的聊天窗口，他觉得自己需要的不是安慰，不是开导，他只渴望听到那个带着柑橘和杏仁香的声音给出一个答案，然后说："文静同学觉得呢？"

下午三点五十五分，文静轻轻推开文学社活动室的门，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旧书页的木质调混着学姐身上特有的气味。筱晴正坐在窗边的老榆木椅上，膝头摊开着一本《桤木王》。

他中午又吐了一次，还好，忍到了洗手间。这一整天，那曼陀罗的气味仿佛幽魂般跟着他，他洗手，洗脸，却洗不掉那味道。他的脑海里只存在一个念头——

可是此刻学姐就在面前了，他张了张嘴，却又不知从何问起。有太多的话想问，那些问题像蜂群一样在他脑子里嗡嗡作响，他甚至想问，学姐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来得正好，文静同学，今天把《罪与罚》剩下的一半看完吧。"温柔的声音将文静所有混乱的思绪都挡了回去，"明天多留点时间讨论。"

“……是。”文静应了一声，走到书架前抽出那本熟悉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又默默将莉莉送的点心盒从包里拿出，作为神殿的贡品递到长桌上。

他坐回自己的专属位置，翻开书本，很快理解了学姐为什么上次说断在这里正好。拉斯科利尼科夫和波尔菲里在警察局里的对峙立刻将他牢牢抓住了，属于学姐、红茶和甜点的味道将曼陀罗花香驱散。

活动室里只剩下书页翻动的沙沙声，偶尔啜一口茶，从点心盒里抓一块巧克力塔，当文静合上《罪与罚》时，窗外的天色已近昏黄。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仿佛刚刚亲吻完大地。

“挑一本诗集念吧，文静同学，”筱晴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今天换个方式练习发声。"

文静在书架前抽出艾米莉·狄金森的诗集，用这周末在宿舍练习了多次的女声轻声念诵："说出全部真理，但别太直接——"

"再投入一些感情，语调温柔一些，想象在对重要的人诉说。"筱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迂回的路才引向终点…“文静的声线不自觉地轻颤，脑海中浮现出学姐在夕阳中读书的侧影。筱晴的钢笔在纸上沙沙作响，仿佛在为他伴奏。

钢笔的节奏渐渐与心跳同步，他的声音开始变得飘忽。读到第七首诗时，筱晴的怀表突然在眼前晃动起来。

“现在闭上眼睛，试着回忆昨天。”筱晴的声音像茶叶沉入蜂蜜般轻柔，“那些电流爬过皮肤的触感…被木屐踩着的压力…注射器刺入肌肤的感觉…你感觉到了什么？”

“…疼....喘不过气…”文静的指尖紧紧攥着诗集，“还有…恶心…像泥巴一样，被踩来踩去…”

"深入一些，还感觉到了什么。"

"……生气....害怕……由奈姐在哭……"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诗集，"那种气味...我动不了……"

"生气在害怕前面吗，好孩子。继续深入，最让你害怕的是哪个部分？"

文静突然绷紧身体："针头……扎进来的瞬间……身体变得不像自己的……"他的身体轻微抽搐，喉咙里溢出模糊的呻吟，似乎在重温被注射催情剂的记忆，”想要，使用由奈姐，被使用...不知道了，感觉要永远变成奇怪的生物了……"

“看来可能会变成创伤呢，除此之外呢？”

"学姐……学姐来了……"

"我出现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觉得……害怕...学姐会讨厌..."文静的指尖揪住衬衫下摆，"又很安心……很奇怪……"

"为什么觉得奇怪？"

"因为……"文静的呼吸变得急促，"明明被那样对待……学姐来了…还说…我做得很好了……"智能缎带微微收紧，让文静的身体轻轻一颤，“被弄脏了…却被夸奖…感觉，变得很奇怪...…”

“那个…并不是那个意思，但允许你自行理解。你不害怕美智子吗？”

”害怕…但是…普通的害怕…“

“普通的？如果把你最害怕的东西算作十分的话，对她有几分害怕？”

“学姐是十分的话…大概是三分。”

“催眠状态下禁止说学姐的坏话，”筱晴轻轻弹了下文静的额头，”看起来小朋友主要是怕打针呢，现在想起来还难受吗？“

“难受...”文静点了点头，一阵恶心感又从喉头涌起。

”没事了，继续念吧。"筱晴将诗集换成一沓打印的文稿，文静机械地念出标题：《女教师的秘密授业》

"再投入些，用你练习过的女声。"筱晴的钢笔尖抵住他后颈，"把昨天注射后的发情状态定为五级，现在你是二级。记住，没有我允许不可以高潮。"

"老师说…要训练我成为合格的性爱人偶…"缎带随着声带的震颤渐渐收紧，阴茎在裤裆里不安分地跳动。

"老师用笔蘸着蜂蜜在我的胸口写字——"，"升至三级。"

尾音在筱晴的命令中突然拔高，文静的肛塞开始规律震动，智能缎带开始轻柔地爱抚起来，前列腺液渗过蓝宝石堵头。筱晴观察着他膝盖的颤抖："声调不够稳呢，等男主被灌肠时升到四级。"

文静的双腿已经开始相互摩擦："淋浴头的水流冲开了我的菊穴…啊！老、老师的手指…"肛塞的震动频率突然加快，他不得不夹紧臀缝才能继续发声，"插进…插进了…后面…"

"现在到五级。"筱晴撩开他汗湿的刘海，"和昨天一样了哦。"

"鞭子…抽在大腿上…留下粉色的痕迹…"身体对昨天的记忆与眼前的文字重叠，他浑然不觉自己正用甜腻的女声朗读："老师说：‘来满足我吧，用你的小舌头’…"

“六级，这里是文静同学在外界刺激下达到的最敏感的状态，再强力的催情剂也只能让你的身体来到这个水平。”

智能缎带和肛塞的刺激忽然停止了，然而，感官上的剥夺却让先前累积的快感更加强烈地反扑回来，每一寸肌肤都变得异常敏感。汗滴顺着文静衬衫向下滑落。

"接下来是乖孩子的坦白时间，只有一个办法能让你的身体更加舒服哦——"带着柑橘芳香的温热吐息喷在他耳后，"把对我的性幻想描述出来。"

“学姐…”文静顿时局促不堪了起来。

“诚实。学姐想听你心里最真实，最激烈的幻想。”

强烈的暗示击穿了心防，文静的身体在空虚的渴望中微微摇晃，“学姐穿着…白色的…连衣裙…”

“嗯？”

“学姐的…连衣裙。跪在学姐面前…”文静的脸颊泛起红晕，仿佛学姐裙摆的触感已经拂过面颊，“学姐…在看书，用腿，蹭着我的脸…”他甜腻的声线中混着断断续续的喘息。

"然后呢？"筱晴的钢笔尖抵住他咽喉，"诚实说出每处细节哦。"

“学姐的脚踝…包裹着丝袜里…”文静感到一阵眩晕，那些细节变得如此鲜明，“凉凉的…碰着脸的时候…”

“轻轻摸我的头，夸奖我，夸我很乖，抚摸我的脖子…好痒…”他不由自主地仰起脖颈，仿佛真的感受到了轻柔的触碰。

“看来六级很轻松惬意呢。”筱晴在老榆木椅上摇晃着双腿，“现在，提升到七级。戴上一些小道具怎么样？文静同学喜欢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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