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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水和精液,小狗狗喜欢哪一边呢?,2

小说:学姐说今天的社团活动是雌堕调教? 2025-09-07 22:27 5hhhhh 6390 ℃

“项圈,学姐给我戴上,牵着我......”文静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仿佛真的感受到了冰冷的金属贴上脖颈的触感,“还有猫咪尾巴,让我......夹着写字。写得好就…就有奖励…“

文静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轻颤,项圈下的喉咙不住吞咽着口水。他幻想着自己赤裸着,只戴着项圈和尾巴匍匐在地板上。学姐交叠的双足悬在空中,杏仁的香气混着肌肤的温度涌入鼻腔。

“什么样的奖励啊?说出来听听?”

“学姐...允许我亲吻手指,用舌头一根根舔干净…有时候,有时候学姐心情好…还会允许我…允许我亲她的手背、脚踝、脚心…"

"然后…然后还会用脚踩我...好香…”他发出类似啜泣的呻吟,因为幻想中被踩住而绷紧了臀部肌肉,将肛塞往身体深处顶去,“再…再用力一点…”阴茎在自我羞辱中不断肿胀,在智能缎带的束缚下一跳一跳,前端不断有粘液渗出。“学姐用脚,踩我的脸…踩我的…”

筱晴看着那颗跃动不已的蓝宝石轻轻笑道:“踩你的哪里呀?说出来。”

“阴,阴茎…”文静呜咽出声,“学姐的鞋尖,踩着我的龟头、用…脚掌贴着,压下去…很痛…但是…好舒服,好喜欢...会忍不住哭出来…但是会求学姐继续…”

“真是无可救药的抖M呢,那么,八级呢?我们把场景换到外面怎么样?比如……就在这条走廊里?”

“在外面,会被人看见……招新的,活动日。”文静的声音和想象越发支离破碎起来,“学姐会命令我,脱掉裙子,穿着内衣跪在走廊上……”他的身体因为羞耻和兴奋而微微弓起,“学姐会,会跟参观的新生介绍…这是社团活动的...…研究样品。给他们看我,自慰的样子。"

他忽然感觉自己已经到了活动室外,乳尖和肉棒绑着跳蛋,菊穴里插着粉红色的震动棒,挂着“雌堕研究样品”的牌子跪在走廊上。学姐在一旁滔滔不绝地介绍着他的雌堕经历,学弟学妹们则用猎奇的目光扫过他的身体。

“学姐的表情,好认真,但是用手机…随时…” 无法承受的快感和恐惧感交织,让意识越发模糊,“学姐说,这是…宠爱我的方式…” 他的阴茎硬得发烫,前端的液体已经变得有些浑浊。

“她说,要乖乖的…把腿打开…”文静的声音沙哑,带着压抑的喘息,“让大家…看清楚…”

在幻觉中,他感觉到无数双眼睛像刀子般在他身上切割,有人拿出手机开始录像,闪光灯不断闪烁。文静想要挣扎,却只能无助地感受着众人灼热的目光。羞耻感如毒蛇般缠绕心脏,却又带来异样的快乐。

“…要,发出声音…让大家都听到…”文静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阴茎在蕾丝罩里跳动,液体不断渗出。

大家会说什么呢,”这就是文学社的雌堕实验品啊“、”听说没有主人命令就硬不起来呢“、”别看他这样,其实都是他主动要求的诶。“

被看,被占有,身体只剩下羞耻和快感。学姐会站在一旁,脸上带着那种讲解文学作品的笑意,轻笑着介绍道:"这是我们文学社最可爱的文静同学哦~"

“八级就这么变态了吗?那么,九级呢?来点更激烈的东西?比如药物?或者,身体变得完全不属于自己?”

“不要,在…在咖啡厅后台…”文静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被注射催情剂的恐慌与更加深层的欲望迅速交织在一起,“奇怪的药…让身体敏感了…学姐,那个粉色的针…一直打,一直打到坏掉...”后穴正不由自主地连续收缩,那种身体被异物侵入,意识逐渐模糊的感觉从内浮现。

身体不再属于自己,只剩下被欲望灼烧的躯壳。他感觉到自己被粗暴地剥去衣物。视野模糊,却能辨认出周围影影绰绰的身影,是莉莉姐,是由奈姐,是小夏姐,是娜娜姐,是可可姐…

“学姐,让莉莉姐、由奈姐…把我绑在架子上…”

冰凉的扩张器塞入紧闭的后穴,撕裂般的痛楚瞬间被药物放大的快感吞没。菊穴被撑开到极限,露出内壁脆弱的褶皱。电流窜入体内,每次电击都让身体剧烈抽搐,却无法挣脱束缚,只能任由快感像潮水般席卷。

“学姐,录像…说要把我的样子…发到匿名版…”

想象中的镜头捕捉着他被折磨的每一个瞬间。被撑开、被插入、被电击的身体,在镜头前暴露无遗。他发出的呻吟和哭叫被录下,成为咖啡馆里循环播放的素材。

“学姐还,在我的阴茎上…穿环”文静语无伦次地呻吟着,“乳头上,也穿…”他好像已经感受到了金属环穿过皮肉的刺痛,“在我的身上,刻满学姐的印记。让所有人都知道。然后又把我带到,街上……让所有人都看到,我下贱的样子……”

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好像正从咖啡厅的展示架上放下来后,被牵引着一步步往外爬,身体已经承受不住精神的极致羞辱与快感,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瘫软下来。

"学、学姐牵着我去…诊所…好冷…动不了,说还要做最后的…改造…"

智能缎带突然收紧到极限,文静发出一声呜咽,仿佛真的感受到手术器械的冷光:"前面被撑开…往里面注射…会让这里…变得敏感,松松垮垮的…针头好长…"

在扭曲的幻想中,他看见筱晴站在手术台旁,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划过他裸露的耻骨:"文静同学,从今天开始,尿道会一直保持湿润状态,这样插进来比较方便哦~"

文静的双腿不住抽搐,仿佛有什么东西正被强行撑开。他感觉自己的尿道口正在失去原有的弹性,变得松弛而湿润。液体不断地渗出,顺着阴茎滴落在金属台上,冰冷的水渍在他身下蔓开。

"不…不要…学姐救我…"文静的腰肢疯狂扭动,现实中的智能肛塞突然开启最高档震动模式,"啊!身上,到处都…只要学姐按下遥控器…就…就会…"

剧烈的幻想让他咬破了嘴唇,血腥味在口腔蔓延。他看见自己被做成了一具完美的雌堕标本,连呼吸都会刺激敏感的黏膜,极度扩张过后穴会自发地蠕动吸纳异物,随着学姐的心思得到强制失禁和高潮的奖励。那个”性爱人偶格式化“时学姐许诺的东西,在想象中加倍的完成了。

"学姐拿着…使用说明书…"文静的声音带着崩溃的哭腔,"给人演示…怎么玩弄我…用针刺我…可是只会觉得,好舒服…"他的身体猛地绷紧,像是正在承受无形的万针穿刺。

“要,坏…掉了...学姐…我…我不会好了……”他发出哀求的呜咽,泪水混合着汗水滑落,因为高潮边缘的忍耐而濒临崩溃。巨大的,淤积的欲望即将崩落,将自我完全冲垮,唯一阻挡着的,不是理性、羞耻心或者自制力,仅仅是学姐刚才那句命令:没有许可不允许高潮。

“十级,全部加起来。"筱晴突然摘掉文静的眼镜,世界陷入一片模糊,文静脑中闪过无数混乱而羞耻的画面:被学姐用各种道具开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身体烙上学姐的名字,穿着开裆的连裤袜去见家长,在毕业典礼上高潮失禁,自慰视频在大屏幕上循环播放…彻底失去男性和人的身份,完全成为学姐的所有物…

“...学姐说…”文静的声音细不可闻,“…不要…”

“不要什么?”

“不要勉强了...摸着我的头...说...回家吧...”他突然哽咽起来,大颗泪珠滚过脸颊。

"好了。现在,每说出一个性欲以外的想法,敏感度就降两级。"筱晴平静地宣布道。

文静的身体仍然紧绷着,看不见的火焰炙烤着他,连空气的流动都带来难以忍受的酥麻。

“学姐……”他艰难地吐出第一个词,意识在反抗欲望的挣扎中捕捉到了昨夜的身影,“学姐……会,救我的……”

“八级。”话音未落,那股灼烧般的快感似乎稍微褪去了一些。

“学姐……很厉害……”文静的思绪在浓雾中摸索,抓住了另一个念头,"教了我很多…文学,还有…奇怪的东西。跟着学姐…就觉得…什么都可以做到……"

每次学姐露出坏笑的时候,虽然发生的事情总是充满不安与羞耻,但学姐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担保,让他有勇气尝试那些从未想过的东西。

“六级。”潮水再次退去一截,胸口的窒息感减轻了,他终于能稍微正常地呼吸。圣迪芙的吊坠在肌肤上带来冰凉的慰藉。

"可以回到,学姐在的地方……很安心…"他蜷缩在椅子上,仿佛回到第一次被默许成为这个活动室真正一员的那个午后,"就算不说话…也不会不安,就像,家一样……"

“四级。”全身的肌肤放松了一些,不再像因为与衣物的摩擦就绷紧,只剩下细密的麻痒。文静能感觉到汗水正在慢慢变凉,黏在皮肤上有些不舒服。智能缎带和肛塞的触感变回了熟悉而亲切的束缚。

“学姐…有时候…"文静的脑海中浮现出筱晴苍白脆弱的样子,"也需要人照顾……想陪在学姐身边…了解她,被她需要。就算,只是被当成小狗或者工具…"

“二级。”盘踞在四肢百骸的酥麻感进一步消退,只剩下轻微的麻木感,好像久坐血流不通畅的大腿。倦意如同厚重的毯子般包裹住他,眼皮几乎睁不开。

"学姐…就是学姐…”胸中最后的空虚感凝结成了重言句式,“就算,不懂…也…想相信学姐…"

理解或许只是奢望。但这份信任,是他选择抓住,并且将整个自我固定上去的东西。

“欢迎回家,文静同学。不用害怕了,控制自己的方法学会了哦。”筱晴轻轻遮住文静的双眼,让他的意识浸入到深沉的安眠中。那些在极度羞耻中吐露的幻想,如同退潮时沙滩上的泡沫,从记忆的表面悄然消去。

文静睁开眼时,暮色正从百叶窗的缝隙渗进来。筱晴的轻笑声从身后传来:"狄金森的诗催眠效果这么好吗?下次失眠我也试试"

"我…睡着了?"他慌忙擦掉嘴角的口水,诗集还摊在膝头,但总觉得记忆里缺失了某种粘腻的重量。

"念了几首就趴下了,看来昨晚睡得不太好呢。"

文静有些茫然,总觉得刚才的记忆有些模糊,这样莫名其妙地睡着也不是和学姐相处时第一次发生了。然而胸腔里涌动的暖意如此真实,好像被彻底掏空了,又被天鹅绒填满一般。转头看去,学姐的身影在夕阳的辉光中如此的耀眼,像彩绘玻璃上的圣母像。

筱晴被他直直的眼神看得有些不适,敲了敲空点心盒,"现在立刻说出五件和我完全无关的事。"

”诶?现在?“

”什么都可以,给你十秒钟。“

文静下意识掰着手指:"这把椅子……呃…不对。"指尖突然僵在半空。脑海中浮现的是学姐坐在椅子上的样子,穿着的连衣裙、她泡茶时手指的动作、刚刚她说话时睫毛的微颤……

桌上的巧克力塔?不对,那是莉莉姐让带给学姐的。

窗外的夕阳?是和学姐一起看到的。

由奈姐的睡相?是学姐昨晚救了自己。

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是学姐让他读的书里提到过的。

一件都这么难吗?他绝望地发现自己的思维轨迹始终绕着某个圆心打转,竟然连一件纯粹与学姐无关的事情都想不出来。

”"三、二、一——失败了。这很难吗?文静同学的课程表、太阳公公...

”太阳和学姐的名字...“

”太狭窄了。“筱晴斩钉截铁地说道,”文学社是培养想象力的地方,不允许出现大脑在这里反而退化的情况。“

“不是的!”文静急忙辩解,脸颊涨得通红,“这是因为学姐突然提问!就像、就像突然说‘不要想粉色的大象’,脑子里肯定立刻就会出现粉色的大象一样!是提问方式的问题!”

“哦?是这样吗?”筱晴转着手里钢笔,“既然你这么说。现在,请描述我——但是,不许想任何好的方面。”

文静像是终于找到了宣泄口,语速飞快地说道:“性格恶劣!比弗兰肯斯坦还自我中心!比德尔斐神谕还谜语人!不喜欢好好吃饭是在cos绛珠仙草吗!温柔里藏着刻薄的地方像清少纳言,用刻薄掩盖温柔也像!“

“一下就五个了?”筱晴听着这奇特的抱怨未免有些好笑。

“明明已经擅自决定了别人的事情,还要假装征求意见,像德伐日夫人一样织着网,剧本比萨德伯爵还恶趣味”,文静继续抗议道,”口是心非,自我矛盾,明明只是要捉弄我,还挂上什么批判实践的名号,简直就是列别加尼科夫。"

文静低下头去,轻轻摸着颈间的项圈:"还有…一点也不坦率,每次露出寂寞的表情,却马上用过分的恶作剧掩盖。"

“真能说啊文静同学,列起缺点来完全没有受到粉色大象的影响嘛,看来主要是对我意见很大的缘故。”

“反正就算我有意见,学姐也不会听吧。”文静有点赌气似得撅着嘴。

他不愿坦白的是,刚才那些所谓的“缺点”,那些矛盾与危险的东西,恰恰是他心里学姐最迷人的地方,让他无比的依赖与迷恋的...粉色的大象。

”我有在听哦,文静同学刚才说我是列别加尼科夫?“ 筱晴的钢笔轻轻点着下巴,”那个名字是лебезить,代表附和、巴结的角色?“

文静愣了一下,刚才只是想到哪就说到哪,根本没有细想。《罪与罚》里的列别加尼科夫,是个趋附着流行的主义,庸俗并傻气,因为支持女性解放,就整天讲些绿帽最光荣的话,但内心里又有着天真和正直的人。和学姐根本就是两个极端。只是他做事时一口一个”虽然这违背我的信念“的滑稽样子,未免让他想起学姐为她恶趣味辩护的各种理论。

”不是,不如说完全相反...只是在说话自我矛盾上有点像...不过学姐的矛盾是故意营造荒谬感,列别加尼科夫只是比较蠢…"

“原来如此,觉得我是刻意的自我矛盾吗”,筱晴把钢笔抵在唇边:“那文静同学现实里遇到过列别加尼科夫吗,比较蠢的自我矛盾?”

“现实中的?”文静一时无法想出身边哪有这种活宝。

“嘛…热衷于在网络指点江山,或者在校园里挥舞着时髦旗帜的类型?文静同学没怎么接触过吗?激进政治主张、性少数活动家之类的。”

他立刻想到昨天茶话会上热情地往自己手里塞传单的志愿者们,那些激动的面孔,还有真纪那句“标签世界”。文静并不了解那个世界,不敢确定学姐到底是在指什么?

她突然用钢笔指了下文静:"像你这样爱看书的男生,很容易被那个世界吸引过去吧。上次讨论雨果时还看你引用了贡斯当和莫拉斯,居然没有参与过现代公共生活最重要的实践——网上的键盘政治?"

"高中住校…卸载了所有社交软件,基本上在专心念书。"文静的声音低了下去,"更小的时候,在网上说过很多蠢话,结果考试考砸了…现在想起来,都想穿越回去掐死自己…"

初中时他也曾是网络论坛的常客,用着中二头像和ID,在历史、哲学和政治讨论中发表着各种自以为深刻的言论。那段黑历史他实在不愿揭开。

"这样也好。"筱晴忽然俯身凑近,柑橘的气味盖过了旧书页的气息,"比起被半吊子黑话腌入味的黄瓜,我更喜欢文静同学青涩的样子...连用文化祭海报当施法素材这种做法都带着淳朴的古典风味,和被网络色情轰炸的年轻人完全不同呢。"

”学—学—学—学—学—学姐?!“文静猛然从椅子上弹射起来。

“春はあけぼの(春曙为最)。那本《枕草子》,我是常翻的。”那句熟悉不过的开头此时落在文静耳中如同晴天霹雳。

几个月前,他在活动室角落里第一次找到印着学姐巫女装束的文化祭海报,情不自胜,偷偷用来做自慰素材。完事后既怕海报被学姐随手丢掉,又怕学姐发现海报不翼而飞,便夹回了《枕草子》的书页里,后面又用过几次……以为藏得天衣无缝,没想到竟然……

“反应这么大做什么?”筱晴好整以暇地用指尖卷着垂落的四股辫,“文静同学在我面前高潮过不止一次了吧,难道我的照片比本人好看?”

“不、不一样的!”文静深深低下头去,声音发颤,“那、那个是……非常失礼的事情!玷污学姐的尊严!对不起!是不可原谅的!”

“哦?哪里不一样呢?文静同学觉得,对着一张纸抒发欲望,比在我注视下射精更严重?”

"在学姐面前…是真的。"他盯着地砖的裂缝,艰难地组织起语言,声音轻得像在告解:"面对学姐的时候,会害怕、会羞愧、会想逃…但是对着海报…学姐就只是…一个图像,一个符号…被我用来满足欲望…我把学姐变成了…东西…"

“在我面前是真的?”筱晴微笑着重复这句话,“那么,我怎么知道,文静同学现在看着我,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并没有把我当成欲望的投射呢?女孩子都知道的,那些甜言蜜语的男生,不过是精虫操纵着的。也许文静同学对我的所有想法,所谓’真‘的情绪也好,刚才这些道理也好,都只是性趣的外衣哦。”

他感到一阵晕眩,脚下的地板仿佛在旋转。自己对学姐那些各种各样的复杂想法,包括此刻的道德焦虑,难道都只是欲望与快感的调味剂?就像昨天被扎了一针后,完全变成了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看着受苦的由奈姐,却只能想到渴望和索取...这是自己背负的原罪吗。

看着文静陷入自我怀疑的挣扎,筱晴轻轻笑了起来。得益于刚才的催眠,这个问题的答案,她比文静倒是更清楚的。她忽然拿起《罪与罚》轻敲他头顶:"拉斯柯尔尼科夫至少敢用斧头验证理论,文静同学却连实验的勇气都没有。"

她转身从书柜上取出那本《枕草子》,"现在验证看看吧?"

文静惊恐地看着她将海报平放在桌上,抿唇浅笑,明媚可鉴的巫女,与眼前唇角微扬的学姐形成微妙的重影。智能缎带突然解除束缚。

"选吧,现实里的我,或者海报上的我——文静同学觉得哪个比较真呢?请用身体回答。特别福利,我的打扮和动作都可以由文静同学决定,我会忠实地扮演文静同学心里的符号呢。"

“学姐明明说过,在活动室里不可以…”文静无用地挣扎着。

“刚才给自慰赋予这么多意义的不是文静同学吗?”筱晴轻轻点着《罪与罚》的封面,“照你那个劲头,我还以为是你要告诉我,自慰是唯一严肃的哲学问题?”

“我选第三个…”

筱晴用巫女海报遮住自己的脸:"遇到选择就想逃避的话,连这张海报都会嘲笑你哦。”

根本没有什么选择,无论是海报上的符号化的巫女照片,还是眼前这个肉身,都在逼迫他承认所有情感不过是生物本能的投射出的幻影。即使是在学姐的命令下,学姐还是会变成被他所定义的形象。海报上巫女的明媚笑容是如此的刺眼,令他内心绞痛。

“我知道了…”

文静踉跄着退到房间角落,掀开那道隔开“雌堕角”的布帘。窸窸窣窣的换衣声后,他穿着一件纯白的吊带睡裙走了出来——款式素净得如同海报上的巫女服,却又有点像是囚服。

然后,文静跪坐在了地毯上。

“什么意思,文静同学?这是想让我扮演人类的一切苦难吗?也可以哦,反正现在的我只是文静同学的玩偶,没有灵魂的洋娃娃。”

“我选…学姐。”

他将蕾丝眼罩系在脑后,世界瞬间沉入黑暗。

“请学姐…摆出真实的样子。”

空气中杏仁的苦涩气息似乎更浓郁了,萦绕在他周围。

“我真实的样子?文静同学觉得,那是什么样呢?”

“只有学姐自己才能定义。无论学姐是什么样子…我都接受。”他微微仰起头,即使隔着眼罩,也仿佛能感受到学姐投来的视线。

“比我想得还要贪心呢…那么,开始吧。用你喜欢的方式。”

文静的食指与中指熟练地揉捻起泛红的乳尖,今天的身体好像格外的敏感,光是触碰就让他不由自己地颤抖。用后庭夹住肛塞的感受沿着脊柱蔓延,每一次收缩都带来熟悉的快感。夹在腿间的阴茎未被触碰,移到铃口上方的蓝宝石却随着后穴收缩发出微光。

“嗯……”即使隔着眼罩,他也能感受到学姐投来的视线,那视线仿佛有实质的重量,压迫着他。他不知道学姐现在是什么表情,在做什么。他不敢想,只是沉浸在指尖揉搓乳尖带来的酥麻中,将无法言说的情感都压在纯粹的肉欲下。如果他不允许通过自慰让欲望支配想象,那同样也就不允许让想象污染欲望。

筱晴默默看着文静沉浸在自我爱抚中的样子。真实的样子…吗?这个虚无缥缈的词让她想发笑。

第一个答案在她指尖流转。刀锋伸出时发出清脆的声响,让文静的身子微微一颤。她盯着刀片上映出的自己:精心修饰的眉毛,教科书般标准的微笑弧度——全是她日复一日雕琢的面具。她轻轻偏转手腕,让刀刃折射的光斑在文静脖颈游走。

这个角度,只要轻轻一划,就能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烙上专属的永久标记。要不要用刀尖挑开他的睡裙,在他因为恐惧而挺立的乳尖刻上花纹?她时刻都可以随心所欲地塑造文静的身体和灵魂。

然后呢?

无趣,筱晴将刀片按回塑料壳里。

第二个答案需要褪去所有矫饰。筱晴解开衬衫和长裙搭在椅上,模仿文静的动作笨拙地掐揉自己的乳头,又尝试着抚摸自己病态的阴茎,那男性欲望的象征在自己身上像枯萎的标本。没有任何生理上的反应,只有一种……滑稽感。

“真丢人...”筱晴低声嗤笑道,文静闻言僵住了一下,却没有停止自慰的动作。昨夜在咖啡厅里,文静眼中映出的惊恐与渴望——那种被欲望灼烧的生命力,此刻也随着少年压抑着却越发甜腻的呻吟在房间里膨胀。

她又拿起了裁纸刀。疼痛总能带来某种存在的确证。很久以前,当母亲的病房只剩下沉默时,她就是用这种方式确认自己还活着。刀片抵上手腕的皮肤,熟悉的冰冷触感传来。却让她觉得更加虚无。她已经无法用自我伤害来找到自己了。

文静突然漏出几声抽泣——潮红的膝盖在地上乱蹭,身体因为忍耐高潮而剧烈颤抖,嘴唇无意识地翕动。

他在忍耐什么?在等待什么?他趴在地上不断发出细碎的呜咽,却依然固执地压抑着最后的释放。

文静将自我完全交付出来,等待着她的真实。

筱晴的鞋尖轻轻踹了他一下:"停。"

"学姐…?"他僵在原地,拼命夹紧大腿,做好被践踏的准备,却突然被揽进带着柑橘香气的怀抱。

白浊的液体猛然喷溅在筱晴的丝袜上,留下黏腻的痕迹。筱晴全不在意,指尖滤过文静发间的汗湿,像安抚受惊的宠物般轻轻梳理。如果说上次的拥抱像是因为玩笑开太过分对文静的赔偿或者奖励,这一次是...

“文静同学可以帮我清理干净吗。”过了一会儿,筱晴才松开怀抱,坐回到了榆木椅上,将白衬衫随意地披在肩头,丝袜包裹的双腿交叠着搭在身前。白色的液滴在透肉黑丝上凝结成蜿蜒的珠链,“用你喜欢的方式。”

文静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和拥抱的温柔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喜欢的方式?清理?

用纸巾擦干净,帮学姐脱下丝袜洗干净...不对,这样的话,学姐根本不会说”喜欢的方式“...

学姐想要我用喜欢的方式,重点是,学姐想捉弄我,想让我卑微地侍奉她,同时又满足自己的...不堪的欲望。

身体比意识先一步动作——他匍匐着爬到学姐脚边,在地面拖出晶亮的水痕。精液的腥臊混着筱晴皮肤的汗味涌入鼻腔,他伸出舌尖,咸腥混着尼龙纤维的涩味让他几乎反胃地干呕,却又因为这极致的屈辱而感到下腹一阵抽紧。他听见头顶传来书页翻动的声音——学姐竟然在看书。

文静忍住不适感,他的动作很慢,舌头在丝袜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将渗入尼龙间的精液重新化开。学姐的小腿肌肉随着他的动作微微绷紧,脚背在他侧脸蹭了蹭。

"这里,还有这里。"学姐的脚尖优雅地划过,轻轻引导着他,"用点力,又不是在舔冰淇淋。“文静意识到自己用舌尖献上的卑微供奉,被学姐用肌肤与视线完全接纳着,这种侍奉带来的欣快感竟然远胜于刚才的自慰。

并不是像昨晚那样因为春药...是我自己想要舔,因为学姐愿意我这样...

这个念头让他更加虔诚地舔舐起来,精液的气味和柑橘的芳香在大脑内逐渐重合起来,舌尖触及丝袜上的黏腻纹理时,竟传回让身体兴奋的信号。

当舌尖触及膝盖窝处的丝袜褶皱时,学姐按住他的后脑轻轻向前推挤,将他的脸颊夹在温热的腿间。

文静的鼻尖几乎触碰到学姐内裤的边缘,隔着薄薄一层空气,散发出过于浓烈的柑橘与杏仁气息,以及若有若无的、属于那具身体本身的味道。他能感受到学姐大腿内侧肌肤的温度与脉搏,自己的湿热鼻息正喷在学姐的私密部位,这突如其来的亲密让他几乎窒息。

“很努力了呢,要不要摘掉眼罩确认一下清理的成果?”筱晴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不用确认,他也知道自己已经深陷其中,无可救药。即使睁开眼睛,将学姐最隐秘的部位纳入眼中,也不可能动摇两人间的关系。并不是他在欲望着占有学姐,而是学姐的欲望通过他被实现。

学姐可以任意决定他能看到什么,感受到什么,甚至思考什么。学姐的真实是绝对的,根本无法被自己贬低、物化、据为己有,这个认知竟然让他感到这样的安心,比性高潮更令他晕眩。他已经……彻底沦陷了。

桌上的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文静却被筱晴的修长双腿钳制得更紧。筱晴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上的“莉莉姐”,按下了免提键。

“喂?静静?宇野家的大小姐来店里道歉了,给我们发了赔偿金…”是莉莉的声音。

“他现在有点忙,我问问他。”筱晴轻轻扶起文静的下颚,“张嘴。”

文静条件反射地张开嘴巴,筱晴蘸满黏稠液体的指尖捅进文静口中。唾液顺着嘴角滴落在学姐内裤中间,银丝化成一小块深色的痕迹。

“文静同学有什么要说的吗?”筱晴的手指在文静口腔内搅动,指尖在舌头上打着圈,强迫他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引得电话那头响起此起彼伏的笑声。"我们也在团建哦~"由奈的喊声混着可可的轻笑,"静静加油呀~"

"看来确实在忙呢。"莉莉憋着笑的声音传来,"那我们先不打扰了。"

学姐的指尖从嘴里抽出时,文静竟然在下意识追逐着那抹咸涩。

"好,再张嘴。"筱晴又捏住文静的下颌往上一抬,文静又将嘴张开,机械的顺从中又带上了几分对那种气味的期待。

松露巧克力在舌尖化开,浓郁的香甜与舌苔上残存的异味形成鲜明反差,眼罩被轻轻摘下,夕阳的余晖刺得他眯起眼睛。学姐的丝袜还残留着唾液的水痕,泛着晶亮的光。

"给乖孩子的奖励。"筱晴用纸巾擦拭他嘴角的水渍:"说说感想,对我的真实还满意吗?"

"学姐...就是学姐啊…"文静望着她衬衫领口露出的锁骨,在眩晕中回味着那个拥抱的触感,以及...一些更无法启齿的感受,"和平时一样温柔…又恶劣…让我搞不懂…但最后又很安心……只是今天好像…更柔软了些…"

"真敢说啊,用舌头检查了我的体脂水平?"筱晴突然捏住他的耳垂,"文静同学有在练习说情话吗?"

"不是情话!"文静慌忙摆手,"我的意思是…学姐的每个侧面都是真实的...就算以后学姐露出更多样子,我也会…"他的声音低下去,"会接受,会想要理解…"

筱晴的手指轻轻地划着文静的耳廓:"也要感谢文静同学那个命令呢——让我有机会展示真实的样子。"

"我没有命令!只是请求…"

"是不是命令无所谓,"她松开手时顺势抚过文静发烫的脸颊,"你说的话,我都在听的。"

文静突然意识到,这是学姐在用别扭的方式回应他早前的赌气抱怨,证明他的每个情绪都被学姐收藏着。这种偏执的温柔让他的心脏甜得发疼,比舔舐丝袜时更甚。

"最后一个问题。"学姐的吐息喷在他锁骨,"喜欢精液的味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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