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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中人:为了提拔,我穿上了妻子的皮,2

小说: 2025-09-07 22:27 5hhhhh 1820 ℃

几天后的傍晚,夕阳的余晖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在铺着暗红色地毯的房间内投下几缕暧昧的光斑。空气中弥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高级定制香氛与名贵雪茄混合的独特气味,奢华而隐秘。

这里并非寻常的餐厅,而是一处隐藏在普通居民楼内的高档私人会所。余峡用自己新办的手机号,模仿着童颜的语气,小心翼翼地给滕安发了条短信,试探性地提出想约他出来“聚一聚,感谢他对孩子的关照”。没想到滕安几乎是秒回,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喜和期待,主动提出由他来安排地方。

最终,滕安将地点定在了这家名为“静园”的私人会所,并指定了这个小巧而雅致的包厢。包厢不大,陈设却处处透着低调的奢华。正中是一张小巧的红木四方桌,铺着素色暗纹桌布,摆放着两套餐具,显然是为二三知己私密小聚准备的。房间的一角,设有一个独立的、装修考究的卫生间,干湿分离,设施齐全。

靠窗的位置,则摆放着一张宽大柔软的深色绒面沙发,旁边立着一盏古色古香的落地灯,散发着柔和的光晕。墙壁上挂着几幅意境悠远的水墨画,整个房间的装修风格朴素却不失格调,营造出一种既私密又舒适的氛围。

余峡提前半小时到达了包厢。他反锁了包厢门,然后迅速走进卫生间。对着镜子,他深吸一口气,从随身的包里取出了那套折叠好的“皮物”和精心准备的旗袍、高跟鞋。一番手忙脚乱却又无比熟练的“穿戴”之后,镜子里那个油腻的中年男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身姿窈窕、面容酷似童颜的美丽妇人。

此刻,已经是童颜模样的“她”,正局促不安地站在窗前,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身上旗袍光滑的衣角。透过窗玻璃模糊的倒影,余峡正打量着自己此刻的模样。为了今晚这个“关键”的约会,他下了血本,也费尽了心思。

他偷偷去县城最好的服装店,买了一身剪裁合体的浅灰色立领无袖旗袍。旗袍上精心绣有粉色花朵图案,搭配绿叶与蓝色蝴蝶装饰,增添了几分柔美与灵动。旗袍的料子是真丝的,柔软而富有光泽,此刻紧贴着这具陌生的身体,勾勒出玲珑有致的曲线。

他还硬着头皮,按照童颜平日里穿戴的尺码,在内衣店里买了一套精致的女士蕾丝文胸和配套的内裤。双腿上,是细腻柔滑的肉色丝袜,包裹着那双修长匀称的腿。脚上,则是一双七厘米高的黑色细跟高跟凉鞋,衬得脚踝更加纤细。

这身行头,是他想象中童颜可能会在重要场合穿着的打扮,也是他认为最能“取悦”滕安的装扮,花了他几乎半个月的工资,肉疼得很。

穿上它们的时候,那种异物感和羞耻感几乎让她崩溃,但一想到滕安那贪婪的目光,她又不得不强迫自己适应。旗袍紧紧地包裹着这具不属于她的身体,每一寸布料都像是无形的束缚,让她呼吸都有些不畅。那柔软的丝绸摩擦着肌肤,带来一种陌生的、细微的痒意。胸前那两团丰盈的存在感异常强烈,随着她每一次紧张的呼吸而微微起伏。脚下的高跟鞋更是折磨,他几乎是踮着脚尖才能勉强站稳,小腿肚一阵阵发酸。她从未想过,女人穿高跟鞋是如此辛苦的一件事。

而冰冷的玻璃上模糊地映照出“她”的面容,既熟悉又陌生。那张脸,那眉眼,分明就是童颜。但细看之下,又似乎不完全是。余峡心中一动,是了,镜中的“童颜”比她记忆中的妻子更加完美。皮肤细腻得看不到一丝毛孔,仿佛自带柔光滤镜;眉毛修剪得恰到好处,唇色也像是精心涂抹过一样,透着自然的红润。这身“皮物”,就像自带了半永久的精致妆容,让“她”看起来典雅大方,美丽却不显得妖艳,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吸引力。

包厢的门外隐约传来脚步声,余峡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她深吸一口气,试图用那属于童颜的、柔和的声线调整自己的呼吸,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自然一些,甚至尝试着挤出一个微笑,但胸腔里的那颗属于余峡的心,却依旧狂跳不止。她知道,那个决定她命运,也可能彻底毁灭她的男人,马上就要出现了。

就在这时,包间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个身影走了进来。

余峡的瞳孔骤然收缩。进来的是滕安,滕部长。

他依旧是那副标准的领导干部打扮:深色的干部夹克,扣子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面一颗,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泛着油光,金丝边眼镜后的眼神锐利而深邃,脚上的黑色皮鞋擦得锃亮,能照出人影。整个人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场,以及一种久居上位者特有的从容与审视。

余峡以前只在县委的官方微信公众号推文里,或者滕安偶尔下来太桥镇调研时远远地见过几面,从未有过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今天这么一看,滕安大约也是四十岁左右的年纪,但身材保持得极好,没有丝毫中年男人的发福迹象,脸上皮肤紧致,目光锐利,与自己那副谢顶油腻的衰败模样形成了鲜明对比。

滕安的目光在房间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窗边的“童颜”身上。当他看清“童颜”的穿着和略显局促的神情时,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和……一种几乎可以说是满意的光芒。

余峡看到滕安的眼神,她迈着穿着高跟鞋还不太适应的碎步,走到滕安身边,下意识地就想伸出双手去,做出一个在官场上习惯性的握手姿态。然而,手刚抬到一半,那双属于童颜的纤细双手提醒她自己现在是“童颜”!一个女人,尤其是面对这样一个有特殊目的的男人,怎么能如此主动和“男性化”?

脑中警铃大作,她硬生生止住了伸手的动作,脸上迅速堆起一丝略带羞怯和恭敬的微笑,身体微微前倾,柔声说道:“滕部长,您来了。”同时,她十分自然地帮他脱下了身上的行政夹克,然后转身将夹克衫小心翼翼地挂在了包厢一角的红木衣帽架上。每一个动作,都极力模仿着她印象中贤淑得体的女性应有的姿态。

包厢内一时间陷入了沉默。只有中央空调送风口的轻微响动,和她自己那颗擂鼓般的心跳声。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滕安接下来会做什么。这种等待宣判的感觉,让她备受煎熬。

她知道,“进步”的事情,此刻是万万不能主动提起的。官场上的规矩,有些话,只能意会不能言传,尤其是在这种场合。她只能等待,等待滕安给出某种暗示,或者将话题引向那个敏感的方向。

滕安似乎也并不急于切入正题。他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品着,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她。那目光带着一种审视,一种玩味,还有一种……她不敢深究的欲望。这种沉默的对峙,比直接的言语交锋更让她感到压力。

她能感觉到自己旗袍下的身体微微有些汗湿,高跟鞋也让她的脚趾隐隐作痛。她强迫自己挺直腰背,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一些,但眼角的余光却不由自主地瞥向滕安,揣摩着他此刻的心思。

过了好一会儿,滕安才放下茶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他看着她略显僵硬的坐姿和紧握的双手,似乎觉得有些好笑。

“童老师,今天怎么这么拘谨?”滕安的声音带着一丝调侃,“我们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放松点,就当是老朋友随便聊聊天。”

他嘴上说着“放松”,但那眼神却像一把无形的钩子,让她更加紧张。她知道滕安这话里有话,所谓的“老朋友”,不过是为接下来的“深入交流”做铺垫。

见她依旧沉默,只是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滕安眼珠一转,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压低了声音,凑近了一些,用一种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道:“童老师,我给你讲个笑话活跃活跃气氛?”

她心中一凛,知道这种场合领导主动讲笑话,多半不会是什么正经内容。但她无法拒绝,只能点点头,强作欢颜:“好啊,滕部长您说。”

滕安清了清嗓子,嘴角带着一丝坏笑,开始讲了起来:“说啊,有一对男女去开房,女的呢,洗完澡出来,裹着浴巾,身上香喷喷的。男的呢,早就等不及了,一把就抱住了女的。女的就娇嗔地说:‘哎呀,讨厌,你还没洗澡呢,身上臭烘烘的!’你猜那男的怎么说?”

她感觉自己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这种赤裸裸的荤段子,从一个手握重权的县领导口中说出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狎昵和试探。她几乎能想象到滕安此刻脑海中龌龊的画面。她强忍着心中的恶心和羞愤,配合地摇了摇头,声音有些干涩:“我……我猜不到。”

滕安得意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在安静的包厢里显得格外刺耳:“那男的说:‘宝贝儿,这叫原汁原味,更有男人味儿!’哈哈哈哈!”

他自顾自地大笑起来,身体微微向后靠在椅背上,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仿佛在期待她也能被这个“精彩”的笑话逗乐,或者给出某种更进一步的回应。

她感觉胃里一阵翻腾,滕安那油腻的笑声和充满暗示的眼神,让她如坐针毡。她强迫自己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干巴巴地附和道:“嗬嗬……滕部长……真幽默。”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轻轻叩响,服务员端着精致的菜肴鱼贯而入。凉菜已经摆上了桌,热菜也陆续上齐,大多是些本地的特色菜,做得色香味俱全。服务员又给两人面前的酒杯里斟满了琥珀色的白酒,然后知趣地躬身退下,并体贴地将包厢门轻轻关好,将一方私密的空间留给了他们。

酒菜一上齐,气氛似乎也随之松动了一些。她深吸一口气,知道自己不能再这么被动下去。她端起面前的酒杯,脸上努力挤出一丝自然的笑容,声音也尽量放得柔媚动听:“滕部长,今天能有机会和您一起吃饭,我……我敬您一杯,感谢您一直以来对我家小辉的关心,也……也感谢您对我们家老余的关照。”

滕安看着她端杯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脸上的笑容也真切了几分,痛快地端起酒杯:“童老师太客气了,来,干!”

两人轻轻碰了一下杯,她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辛辣的白酒滑过喉咙,带来一阵灼烧感,让她忍不住轻轻蹙了蹙眉,但很快便掩饰过去。

看滕安态度如此积极,她心中稍定,也更加卖力地扮演起“贤惠”的角色。她主动拿起了公筷,殷勤地给滕安夹菜,拣的都是些滕安似乎比较爱吃的菜色,口中还不停地说着:“滕部长,您尝尝这个,这是我们县招待所的招牌菜。”“这个清淡,您工作忙,要注意身体。”

滕安显然很受用她的殷勤,脸上始终带着笑意,不时点头称赞。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滕安也主动端起酒杯,示意要和她碰杯。她连忙拿起自己的酒杯,正要迎上去,滕安却突然伸出手,轻轻按住了她的手腕。

她心中一惊,不解地望向滕安。

滕安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桌旁放置的分酒器。那是一个晶莹剔剔透的水晶分酒器,此刻里面空空如也。

她瞬间明白了滕安的意思。这是嫌小酒杯喝着不过瘾,要让她用分酒器来喝!这分酒器,少说也能装二两白酒!

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但她脸上不敢有丝毫表露。她立刻放下手中的小酒杯,拿起分酒器,将白酒满满地斟了进去,足足有二两多。她双手捧起沉甸甸的分酒器,对着滕安露齿一笑,那笑容带着一丝豁出去的决绝:“滕部长,我酒量不好,但这杯,我干了,您随意!”

说完,她仰起头,将满满一壶白酒咕咚咕咚地灌了下去。辛辣的酒液如同岩浆般在她的食道和胃里翻滚,呛得她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但她强忍着,硬是一滴不剩地喝完了。

“好!童老师果然爽快!”滕安见状,抚掌大笑,眼中充满了赞赏和一丝更深层次的欲望。他自己则只是象征性地抿了一小口。

这二两白酒下肚,她感觉整个脑袋都有些发晕,身体也燥热起来。喉咙里火辣辣的感觉让她有些不适,毕竟这具“童颜”的身体似乎并不适应酒精的刺激。但与此同时,酒精似乎也麻痹了她一部分的羞耻感和紧张感,让她整个人都“放开”了不少。毕竟,她内里还是那个在太桥镇酒局上打滚多年的余峡,这点酒量,对他而言算不上什么,只是此刻这具身体的反应,让他有些始料未及。

接下来的时间里,包厢里的气氛变得“热烈”起来。滕安开始滔滔不绝地吹嘘起来,讲他那些亲朋好友如何在官场上步步高升,如何在商场上日进斗金,言语间充满了炫耀和自得,仿佛整个县的荣耀都与他沾亲带故。她则强打精神,一边做出认真倾听、不时点头附和的模样,一边频频主动拿起分酒器。虽然这具身体对酒精的反应让她有些不适,但她知道,自己必须表现出“不胜酒力”却又“强撑豪爽”的姿态,这才是滕安想看到的。

她刻意让自己的脸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眼神也努力模仿出几分迷离,声音更是带上了几分酒后的娇憨。每一次举杯,她都会先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滕安,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仿佛被酒精催化出的崇拜和依恋,然后才将酒液灌进喉咙。她知道,自己喝得越多,或者说,表现得越“醉”,滕安就会越高兴,今晚的事情,才越有可能成功。

而余峡的“表演”显然是成功的。滕安看着她那副醉眼迷离、娇喘微微、仿佛下一秒就要瘫软在自己怀里的模样,眼神中的贪婪愈发不加掩饰。他讲述的那些“成功人士”的故事,也渐渐带上了一些桃色意味,言语间不乏对某些“红颜知己”在“关键时刻”发挥重要作用的暗示。

她依旧努力保持着清醒的头脑,用那属于童颜的、此刻因为“醉意”而更显娇媚的声音,不时地吹捧着滕安的“高瞻远瞩”和“领导有方”,每一句都恰到好处地搔到了滕安的痒处,哄得他龙颜大悦,笑声不断。

“童老师啊,”滕安酒意也有些上头,伸出手,状似无意地搭在了她放在桌沿的手上,轻轻摩挲着,那触感让她一阵恶寒,“你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同志啊。老余有你这样的贤内助,是他的福气,也是……我的福气啊,哈哈哈!”

他的手指开始不规矩地在她手背上滑动,眼神也变得更加炽热和露骨,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她心中警铃大作,知道戏肉要来了。她强忍着甩开他手的冲动,脸上挤出一个更加妩媚的笑容,声音也变得愈发腻人:“滕部长……您过奖了。能得到您的赏识,是……是我们的荣幸。”她故意将“我们”两个字说得有些含糊,仿佛已经将自己和余峡的命运,都交到了滕安的手中。

说着,她强忍着心中的翻腾,再次端起了分酒器,给自己斟满,然后又殷勤地拿起酒瓶,要给滕安面前的小酒杯添酒。

“滕部长,这杯……我还敬您!感谢您对我们全家的关心!”她声音带着刻意营造的醉意,脸颊也配合着更红了几分,眼神迷离地看着滕安。

然而,这一次,滕安却摆了摆手,阻止了她的动作,脸上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指了指她刚刚给自己斟满的那杯酒,又指了指自己的嘴。

“童老师,这酒啊,换个喝法,才更有味道。”滕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眼神中充满了戏谑和期待。

她瞬间明白了滕安的意思。这是要她……用嘴喂他!

一股巨大的屈辱感和恶心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将手中的酒杯砸向滕安那张令人作呕的脸。但就在她即将爆发的边缘,脑海中却猛地闪过闵鑫那得意的嘴脸,闪过自己那日益稀疏的头顶和越来越大的肚腩,闪过妻子童颜那充满期盼又带着一丝失望的眼神……还有,那个该死的副科级!

一股莫名的狠劲,或者说是破罐子破摔的绝望,从她心底涌了上来。她看着滕安那张志在必得的脸,突然产生了一种疯狂的念头。

她端起自己面前那盛满了白酒的小酒杯,深吸一口气,将辛辣的酒液含在了口中。然后,在滕安惊讶和带着一丝兴奋的目光中,她猛地站起身,俯过身子,伸出那双属于童颜的、此刻却因为紧张和屈辱而微微颤抖的手,一把捧住了滕安的脸!

不等滕安反应过来,她闭上眼睛,将自己的嘴唇印上了滕安那带着酒气和油腻感的嘴唇,然后将口中的白酒,悉数渡了过去。

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被抽离了身体,在半空中冷冷地注视着这个卑微而荒诞的自己。酒液的辛辣,滕安口中烟酒混合的难闻气味,以及唇齿间那令人作呕的触感,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但她没有退缩。她甚至能感觉到滕安在最初的错愕之后,变得兴奋起来,开始笨拙而贪婪地回应着这个“吻”。

直到口中的酒液全部送完,她才猛地想要抽身离开,试图与滕安拉开距离。脸上那混合着酒意和羞愤的红晕让她看起来既迷人又无助,眼神中却带着一丝豁出去的疯狂和决绝。

然而,滕安哪里肯放过这个已经送到嘴边的“美味”。就在她后退的瞬间,滕安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长臂一伸,一把就将她揽入怀中。她穿着高跟鞋,本就重心不稳,被滕安这么一拉,惊呼一声,整个人便不受控制地跌坐在了滕安那结实的大腿上。

旗袍的下摆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而向上滑开了一截,露出了穿着肉色丝袜的光滑大腿。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但滕安的手臂如同铁钳一般紧紧箍住了她的腰肢,让她动弹不得。为了稳住身形,她那双属于童颜的、纤细的手臂,只能下意识地搭在了滕安宽厚的肩膀上,整个人被迫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依偎在了他的怀里。

鼻息间充满了滕安身上浓烈的烟酒味和男性荷尔蒙的气息,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眩晕和恶心。但她强迫自己抬起头,用那双因为酒精和屈辱而水光潋滟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近在咫尺的滕安的脸。

滕安看着怀中的温香软玉,鼻尖萦绕着女人身上特有的香气和淡淡的酒香,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和微微的颤抖,滕安只觉得一股邪火从下腹猛地窜了上来。他抹了抹嘴角残留的酒渍,看着眼前这个因为激动而胸脯剧烈起伏、眼神迷离却又带着一丝野性的“童颜”,喉咙里发出一阵压抑的、兴奋的低吼。

“好!好!童老师……你……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滕安的声音因为兴奋而有些沙哑,眼神中的欲望几乎要喷薄而出,紧紧地锁在她那张酷似童颜的脸上。他知道,今晚,这个女人,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他甚至能感觉到,她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在微微用力,仿佛是在回应他的热情。

于是,滕安右手紧紧搂着了余峡的纤腰,感受着旗袍下那惊人的柔软和弹性。他的左手则更加大胆,顺着她腿上光滑的丝袜,从那双因紧张而微微并拢的膝盖间,一路向上探去。冰凉的指尖划过细腻的丝袜,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很快,他的手便钻进了旗袍的下摆深处,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内裤的边缘,然后毫不犹豫地探了进去。

粗糙的指腹触碰到了那片隐秘而湿热的柔软,开始在那娇嫩的蓓蕾周围不轻不重地按压、揉捏。

一股奇异的、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如同电流般瞬间窜遍了她的全身!

尽管她的内心深处,依旧是那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余峡,充满了屈辱和抗拒。但刚刚那主动献吻、用嘴喂酒的疯狂举动,已经彻底拉下了他所有的心理防线。再加上这身“皮物”本身所传导的、属于女性身体最原始、最直接的触感,是如此的真实而强烈。此刻,被滕安如此直接地挑逗着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她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预想中的恶心和反抗,而是一丝连她自己都感到震惊和恐惧的……愉悦!

“嗯……”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颤音的低吟,不受控制地从她那属于童颜的喉间逸出。那声音娇媚入骨,连她自己听了都感到脸红心跳。她甚至能感觉到,随着滕安手指的动作,身下那处隐秘的地方,正不受控制地变得更加湿润。

“滕……滕部长……”她无意识地呢喃着,声音破碎而迷离,身体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快感而微微颤抖,不由自主地向滕安的怀里靠得更紧了一些。

听到她这带着情欲的呼唤,滕安脸上的笑容更加得意和放纵。他低下头,滚烫的嘴唇凑到她的耳边,用一种嘶哑而充满暗示的声音说道:“宝贝儿,别叫滕部长,太生分了……叫我……安哥。”

说话间,他那带着酒气的、湿热的嘴唇,已经开始亲吻她细嫩的脖颈和耳垂,留下一个个湿热的印记。那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肌肤上,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战栗。

“安……安哥……”她几乎是下意识地重复着,声音细若蚊蚋,却带着致命的诱惑。酒精、欲望、屈辱、以及那突如其来、不受控制却又真实无比的女性生理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般,迅速吞噬着余峡残存的理智。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随着滕安手指的持续挑逗,自己下半身那处隐秘的所在,正变得越来越湿滑泥泞,一股股陌生的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让她感到既羞耻又迷乱。

滕安显然也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变化。他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然后猛地将她打横抱起。她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了滕安的脖子。高跟鞋在空中划出一道凌乱的弧线,其中一只甚至掉落在了冰凉的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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