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套中人:为了提拔,我穿上了妻子的皮,3

小说: 2025-09-07 22:27 5hhhhh 5940 ℃

滕安抱着她,几步就走到了包厢另一侧的待客沙发旁。他并没有将她放在沙发上,而是粗鲁地将她放下,让她面朝沙发靠背,双手撑在柔软的沙发扶手上,身体自然而然地向前倾倒,而圆润挺翘的臀部则高高地撅起,正对着他。

这个姿势,充满了屈辱和暗示,让她瞬间清醒了几分。她能感觉到自己旗袍的后摆因为这个姿势而向上滑落,露出了大半个被丝袜包裹的臀部和腿根。身后那灼热的、充满欲望的目光,如同针刺一般扎在她的背上。

“不……不要……”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想要逃离这个让她感到无比羞耻的境地。

但就在她即将付诸行动的刹那,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闵鑫那张得意的脸,镇长那句“一把年纪还上不去”的刻薄评价,还有妻子童颜那期盼的眼神……以及,那个该死的副科级!如果现在功亏一篑,她不仅什么都得不到,甚至连目前经济办主任的职务都可能保不住,彻底沦为太桥镇的笑柄。

逃离的念头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瞬间熄灭。她咬紧了下唇,身体僵硬地保持着那个屈辱的姿势,任由身后那如狼似虎的目光将自己吞噬。她闭上眼睛,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悲哀。

她听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那是滕安在解开自己裤子拉链和皮带扣的声音。每一个细微的声响,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她的心上。

紧接着,她感觉到滕安粗重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后颈和背部。然后,一只手伸了过来,粗暴地掀起了她旗袍的后摆,将其撩到了腰际。冰凉的空气瞬间接触到她裸露的肌肤,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

下一秒,她感觉到自己的内裤被一只大手粗暴地向下一拽,直接扯到了膝弯处,那蕾丝的边缘甚至勒得她皮肤有些生疼。

最后,一根滚烫、坚硬、粗大的东西,带着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重重地抵在了她那已经泥泞不堪的私处两侧。它试探性地蹭了蹭,然后,毫不犹豫地、带着一股蛮横的力道,狠狠地挤了进来!

“嗬……真紧……”滕安低吼一声,声音中充满了惊喜和满足,“童老师,你这儿……可真不像快四十岁的人,嫩得跟小姑娘似的!”

话音未落,他便抓住了她纤细的腰肢,那根滚烫的巨物便开始在她体内凶猛地抽插起来。

最初的撕裂般的疼痛和异物入侵的强烈不适感,很快便被一种更加汹涌的、陌生的快感所取代。随着那根巨物在她体内一次次地进出、顶弄,湿滑的肉壁被反复剐蹭、挤压,那种直接而强烈的刺激,让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仿佛在战栗。这种快感是如此的陌生而霸道,让她不由自主地紧紧抓住眼前的沙发靠背,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生怕自己会因为腿软而瘫倒下去。

然而,身体深处传来的阵阵无力感,却让她本就因为高跟鞋而紧绷的小腿更加难以支撑。为了维持平衡,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倒,丰腴的臀部也因此而翘得更高,这个姿势无疑让滕安的每一次挺入都更加深入、更加方便,也进一步加剧了她体内的快感。

“嗯……啊……哦……”生理性的、不受控制的呻吟声,伴随着急促的喘息,从她那属于童颜的口中不断溢出。那声音娇媚入骨,带着哭腔,充满了情欲的色彩。而滕安粗重的喘息声,以及那根巨物在她泥泞的甬道中快速进出时发出的“噗嗤噗嗤”的水声,在安静的包厢内交织成一首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乐章。

她感觉自己就像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被滕安带来的惊涛骇浪反复冲击、颠覆,意识也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滕安突然狠狠地向上一顶,那巨物仿佛要将她的身体贯穿一般。他喘着粗气,在她耳边用一种带着炫耀和挑衅的语气问道:“童老师……说……我的……和……和你老公的……哪个……哪个更大……更让你……快活?”

这个问题如同晴天霹雳,瞬间将她模糊的意识拉回了现实一瞬,但紧接着又被更加汹涌的快感所吞噬。此刻,她仿佛真的变成了妻子童颜,那个问题在她脑海中盘旋,竟然真的开始比较起来。

余峡……自己的丈夫……那个曾经也年轻力壮,但如今因为常年留宿乡镇,应酬不断,身体早已被掏空,两人之间也已经很久没有过像样的性生活了。而身后的滕安,虽然年纪相仿,但显然保养得宜,精力旺盛,此刻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那根巨物,无论是硬度、长度,还是持久力,都远远胜过记忆中丈夫的模样。

这个比较的结果是如此的显而易见,又是如此的残酷。

“嗯……啊……是……是你的……安哥……你的……更大……更……更厉害……”她几乎是本能地、用破碎而失神的语调回答道,声音中充满了被征服的意味。

听到这个答案,滕安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激励,发出一声兴奋的咆哮,身下的动作也变得更加迅猛和狂野,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毁灭一切的力量。他似乎并不满足于单纯的抽插,开始用手掌拍打着她高高撅起的、富有弹性的臀部。

每一次拍击,都会在余峡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片暧昧的红晕,而那种火辣辣的疼痛感,却奇异地刺激着她紧绷的神经,让她下意识地反复收紧下半身的肌肉,甬道也随之阵阵痉挛,更加紧密地包裹住滕安那根肆虐的巨物。

而她,在说出那句话的瞬间,感觉自己作为男人余峡的最后一丝尊严,也如同摔碎的瓷器般,彻底粉碎,散落一地,再也无法拼凑完整。她闭上了眼睛,任由那陌生的快感和无边的屈辱将自己彻底淹没。

这种疼痛与快感的交织,让她彻底迷失了。她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在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中沉浮,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离崩溃更近一步。

突然,她感觉到自己下半身传来了一阵不受控制的、剧烈的抖动。那种感觉……她依稀记得,很久以前,妻子童颜和自己做爱时,似乎也曾出现过类似的情况,那时候,童颜就会……高潮。

“高潮”这个词像一道闪电划过她混乱的脑海。妻子……童颜……她已经多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极致的欢愉了?因为自己的无能,因为自己常年奔波于乡镇,因为两人之间日渐稀薄的激情……她甚至已经记不清童颜上一次因为自己而露出满足的笑容是什么时候了。

一股强烈的愧疚感如同冰水般浇灌着她被欲望烧灼的心。她对不起童颜,她用着童颜的身体,承受着另一个男人的侵犯,却又可耻地体验着这种背叛带来的快感。

这种极致的愧疚,与身体深处那积累到顶点的生理反应奇妙地结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无法抗拒的洪流。

“啊——!”

一声高亢而破碎的尖叫从她喉间冲出,紧接着,她感觉到自己下半身一阵剧烈的、不受控制的痉挛和收缩,一股滚烫的液体猛地从那被反复蹂躏的私处喷射而出,溅湿了沙发,也溅湿了滕安那狰狞的巨物。

高潮的余韵如同电流般在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流窜,带走了她最后一丝力气。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一滩烂泥,再也无法支撑。双腿一软,整个人便不受控制地瘫倒在了沙发上,那高高翘起的臀部也无力地垂落下来,迫使还在她体内驰骋的滕安也不得不狼狈地抽出了那根依旧坚挺的肉棒。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浸湿了她的头发和旗袍,整个人狼狈不堪。意识在短暂的空白之后,如同潮水般回笼,带来的是更加深重的绝望和自我厌恶。

她彻底堕落了。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沉沦,更是精神上的彻底崩溃。她用着妻子的身体,体验了高潮,而给予她这一切的,却是另一个男人。这种认知,比任何酷刑都让她感到痛苦和绝望。

滕安显然还没有尽兴。他喘着粗气,看着瘫软在沙发上的“尤物”,眼中闪过一丝意犹未尽的光芒。他粗暴地将她的双腿抬起,搭在沙发的扶手上,然后将她翻过身来,让她面朝餐桌的方向平躺着。紧接着,他自己也躺了下来,紧紧地贴在她温热的背后,用有力的左臂环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那根刚刚退出的、依旧狰狞的肉棒,没有丝毫犹豫,再次精准地找到了她那湿滑泥泞的蜜穴入口。有了刚刚那番激烈的“开拓”,这一次的进入异常顺畅,几乎没有任何阻碍。

与此同时,滕安的右手也没有闲着。它灵巧地穿过她的腋下,绕到身前,熟练地解开了她旗袍胸前那几颗精致的盘扣。随着旗袍的领口被解开,他那只带着薄茧的大手便迫不及待地伸了进去,准确地握住了她胸前那对丰满而柔软的乳房,开始肆意地揉搓、把玩。

滕安不愧是情场老手,简单的几个动作,就再次将她身体深处那原始的欲望勾引了上来。尽管她刚刚经历了一场极致的高潮,按理说,她内心的男性灵魂此刻应该进入了所谓的“贤者时间”,只想尽快结束这场噩梦般的私会,让滕安尽快发泄完毕。然而,这具女性身体的反应却完全不受她的控制。那种飘飘然的、渴望被填满的感觉,竟然在短暂的平息之后,又一次如同野草般疯狂地滋生、蔓延,让她感到既陌生又恐惧。

她拼命想压制住这种可耻的生理反应,但身体的本能却像一头脱缰的野马,逐渐将她的理智远远抛在脑后。她心中警铃大作。她知道自己快要彻底沉沦了,如果再这样下去,她可能会完全迷失在这具身体带来的陌生快感之中。她必须把握住这最后的一丝理智,为自己此行的真正目的争取到最后的保障。

“安……安哥……”余峡喘息着,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祈求,“我……我老公……他……他的事情……您……您看……”她希望滕安能在射精前,亲口答应提拔余峡的事情,这样,一切才能尘埃落定,她今晚所承受的这一切,才不至于白白付出。

没想到,滕安听了她的话,动作微微一顿,随即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嗤笑。

“你的老公?呵呵……”滕安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冰冷和戏谑,“余峡啊余峡,你还真把自己当成童颜了?”

一边说着,他身下的抽插力度猛然加大,每一次都顶得更深、更狠,仿佛要将她揉碎在自己身下。

“你……你说什么?”她被滕安这突如其来的话语和粗暴的动作弄得措手不及,下体的快感和脑海中的惊疑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无法思考。“滕……滕部长……您……您是不是喝多了……我……我就是童颜啊……”她断断续续地辩解着,声音中充满了困惑和恐惧。

“童颜?”滕安冷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嘲弄,“我早就跟童颜睡过了!你以为她真是那么清纯的白莲花?告诉你,余峡,这一切都是我策划的!”

他的话如同晴天霹雳,狠狠砸在了她的心上。

“是我故意让童颜告诉你,只要我睡了她,就会提拔你。也是我让她把我的‘喜好’透露给你。”滕安的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和残忍,“至于你那个好同学骆熙坤……呵呵,他是我远房的表弟!你以为那身皮物,真是他好心帮你做的?那是我让他特意为你‘量身定做’的!从你穿上它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掉进了我的陷阱!”

说话间,滕安那只在她胸前肆虐的手猛地用力,狠狠地捏了一把她那柔软的乳房,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我就是要看看,你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为了往上爬,到底能有多下贱!为了你那个所谓的副科级,你连变成女人,被我操,都心甘情愿!哈哈哈!”滕安的笑声充满了变态的快意和报复的扭曲,“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余峡?被人当成女人一样干,是不是很爽啊?”

余峡的大脑一片空白,滕安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他的灵魂上。童颜……早就背叛了自己?自己这些年聚少离多,让她独守空房,原来她早就找到了慰藉?而自己,竟然还傻乎乎地以为是在为她“保全名节”,穿着这身皮囊,像个小丑一样承受着另一个男人的蹂躏!

一股巨大的荒谬感和悲愤涌上心头,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天底下最可笑的傻瓜,一个彻头彻尾的绿毛龟!所有的坚持,所有的牺牲,都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操你妈的!滕安!你个狗娘养的畜生!”余峡终于忍不住,用沙哑的、属于童颜的嗓音,歇斯底里地咒骂了出来,身体也剧烈地挣扎起来。

然而,他的挣扎在滕安看来,不过是情趣的一部分。滕安反而更加兴奋,他一把按住余峡扭动的腰肢,更加凶狠地挺动着,同时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却带着一丝戏谑的诱惑:“骂吧,叫吧,你越是这样,我越兴奋!不过,余峡,你想清楚,你现在停下来,可就什么都得不到了。但只要你肯继续好好‘服侍’我,你那个副科级,依然不是问题。”

滕安的话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余峡刚刚燃起的怒火。

副科级……是啊,他来这里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他沉默了。短短几秒钟的沉默,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他能感觉到滕安那根巨物依旧在自己体内肆虐,带来一阵阵既屈辱又奇异的刺激。所有的尊严、所有的骄傲、所有关于妻子的美好幻想,都在这一刻土崩瓦解,碎成了齑粉。

既然一切都是假的,都是骗局,那自己还有什么可坚守的?

童颜可以为了某些东西出卖身体,自己为什么不可以?

去他妈的道德!去他妈的底线!一抹扭曲的、近乎疯狂的笑容,慢慢爬上了那张酷似童颜的脸上。

余峡停止了挣扎,身体反而放松下来,甚至主动用双腿缠上了滕安的腰。他转过头,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极尽妩媚和卑贱的眼神看着滕安,声音也变得黏腻而诱惑:“安哥……您说得对……我……我就是个贱货……我哪儿配得上童颜那样的好女人……她能被您这样的英雄人物看上,是她的福气……”

他喘息着,主动挺了挺腰,迎合着滕安的撞击,继续用那种令人骨头发酥的声音说道:“安哥……您操得我好舒服……我……我就是条母狗……一条只配被您操的母狗……童颜她……她也是……我们俩……我们俩都是安哥您的母狗……求安哥……狠狠地操我们……把我们都操烂……操成您的形状……”

滕安听到这些污言秽语,感受到余峡身体那主动的迎合和臣服,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征服感和满足感直冲头顶,龙心大悦,身下的动作也随之变得更加粗野和狂暴起来,每一次撞击都带着碾碎一切的力度,狠狠地顶向她身体的最深处。这突如其来的、更加凶猛的侵犯,非但没有让余峡感到痛苦,反而因为彻底抛开了心理包袱,那属于女性身体的快感被无限放大,如同电流般窜过四肢百骸。

当余峡彻底抛弃了那层名为“尊严”的虚妄外衣,当他不再纠结于道德的束缚和男性的身份,一种更加纯粹、更加原始的感官刺激,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席卷了他。他惊讶地发现,当他不再抗拒,不再压抑,这具女性身体所能感受到的快感,竟然是如此的强烈,如此的令人沉沦。

他甚至产生了一种荒谬的念头:自己这些年在乡镇奔波,冷落了妻子,或许童颜也曾感到空虚和寂寞。能被滕安这样强壮有力、精力旺盛的男人占有,童颜……或许也体验到了久违的满足和快乐?想到这里,他心中那份对妻子的愧疚感,竟然诡异地减轻了几分,甚至隐隐生出一丝扭曲的“释然”和“欣慰”,仿佛滕安的粗暴占有,在某种程度上“弥补”了他对妻子的亏欠。

羞耻、感恩、以及那汹涌澎湃的生理欲望,这三种截然不同的情感,此刻在他的心中诡异地交织、融合,催生出一种更加放浪和主动的姿态。

她缓缓地转过头,那张酷似童颜的脸上,此刻带着一种既妖媚又虔诚的表情。她伸出那只属于童颜的、纤细的左手,轻轻地搭在滕安的后颈上,然后用一种不容抗拒的、带着魅惑的力道,将滕安的头缓缓向下拉。

直到滕安那带着汗味和烟草味的胸膛,贴近了她的脸颊。

她伸出温热而湿润的舌尖,开始轻轻地、一下一下地舔舐着滕安坚实的胸膛。那动作充满了挑逗和臣服,像一只温顺而妖媚的小猫,用自己最柔软的方式,取悦着它的主人。

滕安再也把持不住了。

他被余峡这突如其来的、极致的奉承和挑逗彻底点燃了。他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欲望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般汹涌澎湃。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搂住余峡腰肢的左臂猛然收紧,身下的肉棒以一种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深深地顶入了她那湿滑紧致的小穴最深处!

“啊——!”

伴随着她一声高亢而满足的尖叫,滕安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胯下紧紧地贴住了她柔软的臀部。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般,汹涌地灌进了她那被反复蹂躏、此刻却又主动迎合的子宫深处。

整个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只有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和那黏腻液体在体内涌动的感觉,在寂静的包厢内无限放大。

一个月后,太桥镇政府大院内,彩旗招展,气氛热烈。县委组织部部长滕安亲自莅临太桥镇,召开全镇干部大会。滕安坐在主席台上,用他那特有的、带着威严和磁性的嗓音,郑重宣布了一项重要的人事任命——余峡同志,任太桥镇党委副书记、镇长!

台下掌声雷动。余峡穿着一身崭新的深色西装,头发也特意打理过,虽然依旧难掩岁月的痕迹,但精神面貌却焕然一新。他从座位上站起身,向主席台和台下的同事们鞠躬致意,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谦逊和激动,准备走上主席台。

闵鑫坐在他的旁边,脸上堆满了笑容,第一个伸出手,紧紧握住余峡的手,用力地摇晃着:“恭喜啊,余镇长!哦不,现在应该叫余书记、余镇长了!以后可要多多关照老弟啊!”那笑容里,有祝贺,有羡慕,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

余峡客气地回应着闵鑫的祝贺,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投向了主席台上的滕安。滕安也正含笑看着他,那笑容依旧是那么的温和儒雅,但眼神深处,却依旧闪烁着一丝难以掩饰的贪婪和占有欲,像是在欣赏一件属于自己的、得意的作品。

那一瞬间,一个月前那个屈辱而疯狂的夜晚,如同潮水般涌上余峡的心头。

他清晰地记得,在那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之后,滕安满足地躺在沙发上抽着事后烟,神情餍足而慵懒,像一头刚刚饱餐的狮子。而他自己,则拖着那具被彻底蹂躏、酸软无力的“童颜”身体,在洗手间里狼狈地清理着。

冰凉的水流冲刷着大腿内侧火辣辣的皮肤,旗袍早已皱得不成样子,被他胡乱地扔在一边,丝袜也破了洞,黏腻地贴在腿上。下半身那一片狼藉的液体混杂着屈辱的印记,提醒着他刚刚发生的一切。他几乎想将身上这层皮物连同那些污秽一起彻底剥离,让自己变回那个油腻的中年男人余峡,哪怕只是一刻,也能从这种极致的雌伏感中逃离出来。

他下意识地抬起手,摸向后脑勺发际线处那个冰凉坚硬的拉链头,那是脱下这身“皮囊”的开关。只要轻轻一拉,他就能变回自己。然而,就在他的指尖触碰到拉链头的那一刻,动作却猛地停住了。

万一……万一滕安一时兴起,还要再来一次呢?自己如果变回了那副尊容,岂不是扫了他的兴,之前的一切努力都可能白费?更何况……他看着镜中那具虽然略显狼狈,却依旧曲线玲珑、散发着成熟女性魅力的身体,感受到那平滑的小腹、柔软的胸脯,以及下体那陌生的、刚刚经历过极致欢愉的空虚感……一种难以言喻的、病态的眷恋,如同细密的藤蔓般缠绕上他的心头。他发现,自己似乎有那么一丝……舍不得脱下这身皮。

这个念头让他自己都打了个寒颤。

最终,他只是小心翼翼地脱下了破损的丝袜和内裤,然后拧开淋浴喷头,用温热的水流仔细地冲洗着下半身和腿上的污渍。他甚至还用酒店提供的小瓶沐浴露,在那片被反复蹂躏的私处涂抹、揉搓,试图洗去那股浓烈的、属于滕安的气味,以及……那份刻骨铭心的屈辱。

镜子里,那张酷似童颜的脸苍白而带着一丝诡异的潮红,眼神空洞。余峡看着镜中的“自己”,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从今晚开始,他余峡,已经不再是以前的余峡了。

他一边机械地清理着,一边脑子飞速地运转。滕安为什么要费这么大的周章设计这一切?仅仅是为了羞辱自己?还是为了看自己像个小丑一样表演?

不,应该不止于此。余峡在官场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虽然只是个股级,但对人性的揣摩,尤其是对权力运作逻辑的理解,并非一无所知。他想起那些关于滕安的传闻,官宦世家出身,不缺钱,不好酒,唯独好色。但这种“好色”,恐怕也不仅仅是生理上的欲望那么简单。

权力,权力才是男人最好的春药。对滕安这样的人来说,金钱和美色或许唾手可得,但那种将另一个男人,尤其是像自己这样曾经也算“天之骄子”的大学生公务员,玩弄于股掌之间,让他心甘情愿地抛弃尊严,雌伏于自己身下,像一个女奴一样承欢,这种精神上的征服和权力上的碾压,所带来的快感,恐怕比任何单纯的性爱都要强烈得多。

滕安用这种方式,宣示着他的权力,享受着这种权力带来的绝对掌控。用性作为诱饵,看着猎物一步步掉入陷阱,在绝望中彻底臣服,然后,再以“恩赐”的方式给予对方一点甜头,让对方对自己感恩戴德,甚至产生斯德哥尔摩式的依恋。这,恐怕才是滕安真正的乐趣所在。

想通了这一层,余峡的心反而沉静了下来。他知道,自己今晚的表现,应该已经让滕安“满意”了。那么,接下来,就看滕安是否会兑现他的“承诺”了。他不能主动去问,那太掉价,也显得自己太急功近利,不符合一个“合格的玩物”应有的表现。他只能等,等滕安主动开口。

他整理好自己,深吸一口气,脸上努力挤出一丝疲惫却又带着几分顺从和依赖的表情,慢慢地走出了洗手间。

滕安依旧斜倚在沙发上,眼神锐利地打量着他,仿佛要将他从里到外再看透一遍。

余峡走到滕安身边,没有说话,只是像一只温顺的猫一样,轻轻地靠在了滕安的身边,将头枕在了滕安的肩膀上,用那双属于童颜的手,轻轻地、带着一丝讨好意味地,帮滕安揉捏着肩膀。

过了许久,久到余峡几乎以为滕安已经忘记了这件事,或者根本就不打算兑现的时候,才带着最后一丝希望,颤声问滕安:“滕……安哥,我……我那个副科的事情……”

滕安才慢悠悠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却又有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副科?”

这两个字,如同两盆冰水,从头到脚浇了余峡一个透心凉!他以为自己听错了,或者滕安根本就没把他的事情放在心上,自己今晚所承受的一切,都白白付出了!那一刻,他的心凉了半截,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

然而,就在他即将绝望之际,滕安却慢悠悠地吐出了后半句话:“正科呀!你现在已经是三级主任科员了,按规定可以直接提正科了!太桥镇镇长的位子,我看就挺适合你的!”

从地狱到天堂,不过一瞬间。

余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原以为能混个副科就已经烧高香了,没想到滕安竟然直接许诺了他一个正科级的镇长!

巨大的狂喜如同电流般击中了他,让他瞬间忘记了所有的屈辱和痛苦。他激动得浑身颤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滕安身边滑落,跪在了滕安的面前,语无伦次地说道:“谢谢……谢谢安哥!谢谢您!我……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然后,他做出了一个连他自己都感到震惊的举动。他跪在了滕安的面前,主动拉开了滕安刚刚系好的裤子拉链,将那根还带着余温的、疲软的肉棒含进了嘴里,用他所能想到的一切技巧,笨拙而又卖力地取悦着这个掌握着他命运的男人。

那一刻,他甚至产生了一种荒谬的幻想:只要能紧紧抱住滕安这棵大树,他余峡的仕途,就能从此一飞冲天,平步青云!所有的屈辱和牺牲,在美好的“钱途”面前,似乎都变得微不足道了。

而现在,当他站在这个全新的起点,接受着众人的祝贺,感受着那久违的、被重视和尊敬的感觉,他知道,那个夜晚的“投资”,是值得的。此时,他耳边仿佛想起了那首进步小曲:

砚上三五笔,落墨鹧鸪啼。

谁识曲中意,断弦等你系。

哎呦小情郎你莫愁

此生只为你挽红袖

三巡酒过月上枝头

我心悠悠…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