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祥爱】对流燃烧 【上】,3

小说: 2025-09-07 22:27 5hhhhh 1510 ℃

————

下班之后的自由时间。成年人的联谊会没什么特别的,千早爱音只是喜欢热闹的感觉,在拒绝了不知道第几个来索要联系方式的Alpha之后她找了个位子落座,酒量不好但是喜欢喝,今天喝得有点多,脑袋晕乎乎的,好像身体70%全被换成了酒精,窝在桌子露出一双眼睛。头顶明晃晃的灯光打下来,隔着杯子里的酒液她看到了对面吵闹的人群。

迷迷糊糊的,所有嘈杂都变成了无意义的白噪音,此时此刻她被放逐在宇宙之外,孤独的星球,被漫无目的流放,但她不在乎这些,她轻轻摇晃着酒杯,金色的气泡金色的酒,看上去是水,淌进身体里就成了火焰,像极了某人的眼睛。

丰川祥子这会儿在干嘛?说不定还在上课呢,其他老师的课。哎呀,真不公平,她就丰川祥子一个学生,丰川祥子却有这么多老师,她是不是也应该多去教几个学生?她莫名有些不爽,想也没想就拿出手机给祥子发了个小狗表情包。

祥子几乎是秒回:?

虽然脑子很迷糊但她还是有些意外,怎么回得这么快啊,她回复:没在上其他家教课吗?

祥子:刚刚下课。

喔,下课了啊。爱音对着桌面上摆得琳琅满目的酒瓶拍了一张,发送过去,然后贱兮兮地附加一句:羡慕吧~喝酒可是我们大人专属的特权哦​​*.(๓´͈꒳`͈๓).* ​​​

她其实有点儿想睡觉,但还是撑着精神盯着屏幕,好像令人心动的情节不在联谊,而是学生发来的消息。

祥子:老师去约会了吗?

没想到祥子会这么问,她晃了晃脑袋,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不该和15岁的未成年谈及这种成年人私生活话题的,于年龄不符,于关系更不符。千早爱音打了一句:小孩子不要问这种问题啦。又马上删掉,因为她觉得不解释一下被误会成约会的话不好,虽然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怕被祥子误以为真的是约会,总之真正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已经替她本人回答了:不是约会,是去联谊啦,联谊。

祥子:原来如此。

爱音:那你现在在干嘛呢?

祥子:和老师聊天,然后准备弹会儿钢琴。

爱音:早点睡觉,不然会长不高哦。

祥子:老师也是,饮酒还需适度。

爱音:这是看不起我嘛?我可是超能喝的!

祥子:真的吗?那样最好。毕竟我可不想明天见到您宿醉后来给我上课。

宿醉?谁?她?怎么可能!千早爱音一拍桌子,激情打字正要反驳,丝毫没察觉到一位同期已经端着酒杯站到了自己身旁。

“对象?” 同期调笑着问。

千早爱音被吓了一跳,赶忙解释,“不是啦,是学生,之前给你说的那个,有钱人家的小孩。”

同期灌了一口酒,思索片刻,低头再看她时已自顾自得出了结论,“师生恋?很大胆嘛。”

“胡说些什么呀!”

“你都母单这么久了,又不愿意找炮友,找个对象也好。不过,小心进去吃牢饭啊。”

“都说了我真的没有——”

叮的一声消息提示,两人同时看向她的手机,祥子居然给她发了个视频消息。同期拉了个椅子坐到她旁边,“她给你发视频了耶。”

千早爱音点开视频,是一段祥子的钢琴演奏录像。德彪西的曲子,《牧神午后》,一首改编曲,印象主义的开山代表作。她们两个静静地注视着画面里祥子用八十八个琴键画画:水声荡漾,午后的烈日暑气在菖蒲叶尖凝成珍珠,光斑于水面破碎浮动,浮萍织就的翡翠帘幕深处,睡莲正以妖娆的姿态舒展柔瓣,暗流中石龙芮与水毛茛缱绻交颈,茨菰静立,灯芯草笔直如箭。半神半兽的牧神在树下休息,半梦半醒间,牧神看见水泽仙女在冷泉汇成的池塘里翩翩起舞,珍珠母贝般的膝盖反着光,并蒂莲在颤动的涟漪里缓缓收拢嫣红的内蕊,牧神的尾巴在不知觉间已膨大如充血的海绵体。芦苇丛摇晃起来,像仙女蜷曲的脊背在颤抖,风将云絮揉成乳房的形状,折断的茎管渗出乳白浆液,空气里膨胀着牡蛎被撬开时的腥甜,蛇信状的水流钻进趾缝,沿着跟腱攀援而上,赫利俄斯的战车将滚烫的火焰泼向了湖面,牧神的瞳孔里,千万尾银鱼正朝着天穹的子宫溯游。

牧神站起身奏响芦笛,试图留住仙女,但仙女如梦似幻,最终如水波般消散而去了。

演奏结束,丰川祥子朝着镜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仿佛在问:是仙女真的来过,是阳光下的幻觉,是牧神的记忆,还是一场纯粹的性幻想?

“她弹得真好啊。” 同期忍不住称赞。

“那是自然!” 千早爱音有些骄傲地扬起脑袋。

“据说马尔克斯写《百年孤独》的时候听的就是这首歌。” 同期给她把酒加满,意有所指地问:“你觉得她弹这首曲子的时候,想的是德彪西还是你?”

想她?这什么意思,是丰川祥子对她的性幻想?千早爱音一下子酒醒了,她低头捋了捋自己的刘海,试图遮掩一下表情:“我说——你想的也太多了吧?我又不是水泽仙女。”

同期接着问,“千早,实话说吧,你是不是喜欢上这孩子了?”

千早爱音急忙摆手,“都说了不可能的啦,我们可是完全正常的师生关系!况且,我对未成年可没兴趣哎~”

“啊,把葡萄藤献给泉水,玫瑰在太阳里汲干全部芳香,我们的嬉戏能与燃烧的白昼相像。埃特纳火山,维纳斯把你寻访,她真诚的脚跟踏上你火热的岩浆,逃不掉惩罚。” 同期高举酒杯,预言一般声情并茂地念诵着斯特凡·马拉美的牧神午后原文。

“喂,别擅自加戏啊——!”

千早爱音也举起酒杯,和同期继续推杯换盏,液体滑过她的喉咙、食道,辛辣的痛觉。

她喜欢丰川祥子吗?

怎么可能啊。

—————

今天的曲目是夜曲,夜曲Op.62 ,No.1,肖邦一生最后的绝笔作品之一,呈献给肯迪利兹小姐,行板3段体。这首曲子不是肖邦最难的一首,但即便在ABRSM考试中也是最高等级的曲目之一了。哈涅卡解说:这是在月光下飘散着花香的夜曲,带着疾病的、丰富的花香,那依着栅栏上升的音符突然转回主音,具非常的魅力。主旋律非常华丽,雄浑的和声,降A大调处踌躇之定,有很大的魅惑力。

再现的颤音部分祥子弹得有些磕绊,千早爱音坐到琴凳上,像第一次教导她时一样,一边讲解一边演示。语调温和,目光平静:“这一段再现部分基本全是颤音,讲究的是要在强调旋律的同时把颤音弹得很轻柔。因此,这一段颤音不需要将琴键按到底。像这样按一半就好,这样轮换交替的速度能更快,而且也更不容易出现声音忽强忽弱的情况。” 讲完这些千早爱音挠了挠喉咙,不知道为什么,她今天总感觉莫名很口渴,可能是昨天联谊的时候喝了太多酒吧。

“我明白了,老师。” 祥子乖巧地说,忽然问她:“老师,联谊怎么样?”

“嗯?一般般吧。” 千早爱音想也没想地回答,又忆起同期问的那个问题,她莫名有些心慌,赶快转移话题:“对了,《牧神午后》那首曲子,你弹得很好。”

“是老师教得好。”

但我没教过你弹这个,爱音腹诽。祥子盯着她,神情变得像观测天体那样严肃而专注,“老师,您是我见过最优秀的钢琴家。在音乐方面上,我见过的所有人加起来都不如您厉害。我真的非常喜欢您的音乐。”

音乐是一件很私人的事情,千早爱音的同僚们都是专业的演奏者,个人风格强烈,因此大多时候只会凭借自己的喜好夸奖别人,所以她很难想象。丰川祥子是如此极具天赋的人,将来会比她们都要强,也注定与她千早爱音不同,她的练习是枯燥痛苦的,可丰川祥子势必会享受这个过程,其实她已算幸运,音乐的天平稍有向她倾斜,因为没有天赋是最痛苦的,有些人穷极一生汗水也只是汗水,只有极少数人,像丰川祥子这样的人,让那天平为之一边倒的人,汗水才会变成珍珠。千早爱音与音乐日夜相伴了十几年,在这般吃尽苦头的日子里,第一次听到毫无保留的夸奖,竟然就是来源于这样一个万里挑一的天才,丰川祥子像接纳她的灵魂一样接纳了她的音乐。

千早爱音有些不好意思,她感觉自己脸红得厉害,只能偏过脑袋,“我没有那么厉害啦。”

“老师,不必谦虚,C'est la vérité.(那是事实)”

“法语?”

“Oui(是的),老师能听懂吗?”

爱音笑着摇摇头,“英语可以,法语的话完全不行欸。”

祥子站起来越过她的身体去够她身后窗台上的书——她们之间的距离经历暧昧的缩短后又拉长,她的脸颊还留着小孩衣襟拂过皮肤带来的瘙痒,让她越发感觉口干舌燥。

《L'art d'aimer》

“法语老师给我的,阅读有助于提升对语言的理解。”

“这本书是关于什么的呀?”

“应该可以归类为艺术吧。”

“有什么见解吗?”

“有。” 祥子看着她,绒金般的笑意,“Venez me découvrir.”

爱音眨眨眼睛,“这是什么意思?”

“老师想学的话,我也可以教您。”

爱音挑眉,“就像法语老师教你的那样?”

“那不一样。” 祥子否认道。

她开玩笑地问:“怎么不一样?”

祥子同她对视,但笑不语。孩童的神情。她忽然觉得祥子其实像一种动物,狼的眼睛,十分的桀骜,残忍。但生命自母胎里带来的懵懂在她眼里也尚未被磨去,明亮,天真。啊,未成年的小孩就是这样的啊,好像拥有一种坦荡却执拗的勇气,能让一切东西尽如她意,或者就算不是她以为的那样,她也并不害怕去承受,即便那是一些很残忍的结局。

“我去喝杯水。” 她不想再看,起身要走,喉咙干得太难受,而且从刚才开始,她就一直能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好像是某类水果,肯定是这屋子里太热了,她得出去透口气。

“老师,喝水是没有用的。” 祥子平静的声音像在给她宣判死刑。

“什么?” 千早爱音狐疑转头,怀疑自己听错,看见丰川祥子若无其事地拉上了窗帘,隔绝了外界所有的视线。“老师,您想知道您和我的其他老师有什么不一样,对吗?”

“对其他老师,我可不会这样。” 祥子笑着撕下了自己的抑制贴,提在指尖晃了晃,千早爱音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那根本不是抑制贴!那只是一片普通的贴纸,所以那股味道也是祥子刻意在释放的Alpha的信息素。

“因为性别原因,Alpha和Omega在一对一家教工作上常常不受待见。” 祥子朝她走过来,“所以您很聪明,在简历栏上填了Beta呢。”

被发现了?可是什么时候?千早爱音惊恐地捂住了自己藏在发丝下的后颈抑制贴,丰川祥子见她这般笑得更开心了,她靠得更近,“老师,您知道一直打抑制剂会造成信息素紊乱的吗?这对Omega的身体可是百害而无一利。”

千早爱音一只手撑在台球桌上冷笑,Alpha释放出的信息素正在诱导她发情,她有点脱力,但仍想维持住老师的尊严,“所以,你这倒算是在关心我了?”

“是的。” 祥子歪头,脸上搁浅笑的痕迹,“毕竟——学生心疼自己的老师,自是理所应当的吧?”

千早爱音眉毛一抽一抽的,这句话...啊...丰川祥子,你真是个坏学生啊?!我教你的分明是钢琴,可没教过你怎么打老师的脸吧?!

“你想怎么样?告诉家长吗?”

“当然不会。老师,我刚才说过了吧,我很喜欢您的音乐。所以,我希望老师能够一直教我。”

“我的...教学内容,可不包含这些。”

祥子已经来到面前,一只手轻轻点着爱音的腿,动作自然得像是在摸琴键,千早爱音身后是台球桌,退无可退,站不直导致祥子轻而易举就凑到了她耳边,语气似卡通片里,恶狼诱哄暗处的羊,轻声细语说快出来吧、我看到你了哦:“老师,别担心,我不会让您担责的,这完全是我的错,是我勾引老师在先,老师不必对此有愧疚感。”

天真的小孩啊。说得轻松,丰川家的孩子,这世上什么样的Omega得不到?犯得着费尽心思去勾引么?说出去谁会信?别人估计宁愿相信是一个Omega把一个Alpha强奸了,也不会相信这种荒唐事吧?总归这事要是真的曝光,自己要被吊销教师资格证不说,肯定是要被丰川家报复的,这般只手遮天的权能,指不定会怎么死无全尸呢,她可惹不起!

丰川祥子喷在耳边的热气让她很痒,她晃着脑袋直缩,Alpha身上那股好闻的蓝莓味包裹了她,她感觉自己也在发热,不死心地问:“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们再次对视,千早爱音忽然惊讶地发现,丰川祥子眼睛里燃烧着的东西并不是欲望。这让千早爱音回想起了她和雇主,也就是丰川祥子的祖父,不久之前之间的那场对话。

“您对孩子的管教或许有些过于严格了,太紧的课程会让她缺乏成长空间。” 她是这么说的。

“身为丰川家的人,这些都是必要的。”

“您不怕她反抗吗?” 千早爱音问。

“她能怎么样?” 用雪茄剪剪着烟草的男人像是在用鼻腔说话,也不看她一眼,“自杀吗?绝食吗?尖叫吗?” 抖抖,用打火机点燃了烟,吞云吐雾,“她什么都不敢。”

她什么都不敢。

向来顺从的人偶想要亲手割断身上的线,诚邀千早爱音去成为那把刀。她们第一次见面,祥子坐在那儿,千早爱音用乖巧和安静的标签来定义她的学生,可成长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丰川祥子始终是一个正在自我加工的作品,宇宙教她渺小,温暖教她幸福,史书教她悲伤,社会教她顺从,学得很快,又太过聪明,于是最终无师自通地明白了自己的力量,她是如此年轻,年轻到不需要惧怕任何人,连失败都是一种学习,任何期许或破灭都挺直腰板接受。

“老师,您的答复呢?” 祥子循循善诱地问。

她被丰川祥子这种胆大妄为的叛逆所折服,即使这与她教师的本分背道而驰,而这也早已超出了师生的范畴。本意是想抽身的,可她在应对丰川祥子时做出的一切对应都是本能,无法克制的膝跳反应,一种连她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恐惧的陌生直觉。

嘴唇开合——对丰川祥子说好,是她人生里最接近死亡的一个时刻,是海上难民终于决定喝海水,是选择和所有的她自己对决,是放弃抵抗加速奔向毁灭,是在一切崩塌前选择拥抱所有过往里未曾触碰的禁忌。

—————

丰川祥子踢开琴凳,将爱音抱到了钢琴上,千早爱音被这举动吓了一跳,手胡乱按在琴键上,屁股和双手一起压出了一堆不成调的破碎音符,她的声音有点惋惜,“钢琴...”

祥子摸着爱音的后脖,轻轻撕下了对方的抑制贴,Omega的味道混着Alpha的一起在房间里弥散开来,“抱歉,这个房间并未布置软榻和沙发,还请老师忍耐一下。”

千早爱音无语凝噎,这不是硬不硬软不软舒不舒服的问题,被放在钢琴上做的话,她今后...还怎么直视这架钢琴啊?!而且这样会把钢琴弄坏的吧喂?钢琴很贵重的哎——是是是你是有钱人你无所谓但是这样对待乐器是纯粹的暴殄天物啊?!!

外套和裤子都被脱下来了,上身只穿着一件工装衬衫,学生解她扣子的动作很认真,像在解一道数学方程式,有序而温柔地打开她,让这桩淫事都显得万分合规合矩。与Beta不同,Omega不需要前戏和润滑,处于性热状态基本就可以随插随用,但初尝性事的Alpha显然不了解这点,千早爱音的下体早已足够湿滑,身体未经她本人允许地擅自分泌了大量粘液,就好像代表着她很欢迎被自己的学生侵犯一样,千早爱音不想道破,于是任由祥子动作。

“老师,如果有任何不舒服的话,请您告诉我。” 丰川祥子的眼睛里不掺杂任何情欲,但神态是极其认真的,会给人一种恍然被爱的错觉,千早爱音有一秒钟怕自己会眷恋。

冰凉的手覆上了千早爱音的乳房,丰川祥子是好奇心和探索欲同样旺盛的优等生,手一放上去就明显感觉到对方的身体变得紧绷,掌心传来了温热细微的颤抖,于是转而用摸的形式去描绘那些柔软的圆形线条,她看见千早爱音的淡粉色乳粒因为充血而变红,抬头,用眼神询问老师自己是否可以用嘴,千早爱音读懂,很轻很慢地点头,祥子埋首像投入湖水的石子,在她奶油般的胸口溅起一阵呼吸起伏的波纹,涟漪遍身,水声在水里,如同白雾预存在将要点燃的烟草里,丰川祥子吮着她,嘴唇包裹,喉咙发出低低的吞咽声,她像一支被含得湿漉漉的烟蒂,飘出绵软的长音节。

祥子没有在爱音身上留下吻痕,她往后退了一些,给两人紧贴的身体重新腾出空隙。千早爱音的乳头好似刚刚从银耳粥里捞出来的红枣,裸露的肌肤上泛着层很薄的水光,重新被放置在空气中有些许凉,但并不感觉冷,身体也是一锅被小火慢熬的汤,不显得滚烫灼人,只是有些温吞地看着丰川祥子,表情也有点变,祥子发现她的老师还是喜欢笑的,眼中多了一抹化不开的春色,看着她,一副默许一切发生的样子,她感觉自己的存在概念也变成食客,像倒退回弱肉强食的年代,只有一种吃与被吃的秩序,任世界如何颠覆都没关系,她全错亦是她全对。

见祥子慢条斯理地用湿巾擦着手,不慌不忙的做派,都到这个地步了居然还要先用手来做吗?千早爱音不禁有些怀疑丰川祥子真的是Alpha么,不会是性/冷/淡吧?虽然她母单多年,但她毕竟也是个有正常需求的Omega,早些时候偶尔会看毛片然后配合买过的一些小玩具来尝试自己解决,毛片里那些Alpha大多急不可耐,做了前戏还要用手先来的她压根儿就没见过。

气氛有些微妙,她们谁也没有说话,最终还是祥子先开口,“老师,腿抬起来一点。” 千早爱音照做,祥子伸手往下摸去,一点一点脱掉了千早爱音的内裤,动作温吞出刻意的嫌疑,期间她不忘抬头盯着千早爱音看,她的老师深吸了一口气,最后还是偏过头去,像是在忍耐着不要去催促或是说教骂人。丰川祥子从没见过千早爱音骂人,在钢琴方面,她是个极好的学生,聪明而具有悟性,对千早爱音的教学向来说一不二,对音乐和长辈同时抱有最原本的尊重与敬畏,但她也清楚知道千早爱音的授课生涯里不只她一个,她很好奇——她的老师会如何处理那些刻意与自己作对的不安分学生呢?

Omega的欲望正在膨胀,躯体自内而外地散发着热气,温热而透明淫液流到了钢琴上,琴键那冰凉的不适感让千早爱音瑟缩着身体,温柔正直的老师衣衫不整地坐在钢琴上,听话懂事的好学生正要对前者实施侵犯。

丰川祥子的手先是摸到了一片滑腻得过分的皮肤,慢慢滑动,用掌心蹭了蹭,她观察着千早爱音的神情,没什么很抗拒的反应,她摸索着转了一圈,随后便精准捉住了蒂珠,身上人明显颤了一下,千早爱音被她放在指间把玩,丰川祥子的手指没有茧,细软的指腹磨蹭着捻动了几下,沾着水液的阴蒂有些滑,她摁在涨立的蒂尖打圈揉摁着,不时用手一下一下捋过阴蒂的顶端。从她的角度看去,能看见老师绷直的下颌线,以及因为偶尔吞咽而滚动的细白喉咙,千早爱音像是来自另一重灯光下的人,迷醉的细腻花粉抖在看着她的人眼中,落在丰川祥子的眼中。

她松开了手接着往下探去,手指忽然被一对湿软的肉蚌吸住。丰川祥子被这奇异的触感暂时镇住,生理课有好好上,她知晓这是Omega的构造,但那毕竟是纸上谈兵,真正第一次接触,不免感到新奇。她用两根手指试探着剥开闭合的肉唇往里戳去,被吸得更紧,并着两指往更深处探入,她的学习能力很强,能从千早爱音皱眉与肩头抽动的频率中明白该怎么做,修剪圆润的指甲微微发力,刮蹭周遭敏感的肉壁。千早爱音一阵低低哼气,在丰川祥子按进体内的那块凸起软肉时骤然并拢了双腿,她大腿肉很软,软绵绵的,可以像羊毛绒那样陷入,丰川祥子手腕被夹了一下,她歪头扬起一边眉毛,语调上调,故意戏弄:“老师反应好明显。我做得对吗?”

“这种...时候...别叫我老师。” 千早爱音气都出不匀,讲这话时声音也很低,简直让人不敢相信这份命令式的语气是从她嘴里吐出来的。

“为什么,老师?” 祥子故作无知地问。

千早爱音瞪着面前人,像是在看一个模拟考次次拿满分的学生,结果正式开考答题时故意全部填错答案,既生气又无可奈何,她喘着气,“老师才不会、和学生...做这种事。”

“哪种事?” 祥子笑着问,但她并不打算让千早爱音回答,因为千早爱音刚要说话就被手指再次碾过了敏感点,刺激到想叫,反应很快捂住了嘴,这房间可不隔音啊。丰川祥子将左手放到了爱音大腿旁侧的琴键上,垂下眼睛开始弹奏,只有一半音乐,听到琴声的钢琴家下意识地分析起旋律,这是在弹什么?单低音、三度分解和弦、降B,调子好像有些熟悉...可她没办法再继续思考了,因为祥子在她体内的右手突然跟着动了起来,并不是并在一起运动,而是分开轮流来,速度之快让她都为之震惊,身躯难以抑制地弓起,弧度像一枚休止符,艰难开口,“唔...等等...太快...” 太激烈,下意识想躲,挪动臀部往后面靠,可身后是三角钢琴的琴盖,硌得尾椎不舒服,只徒劳地在钢琴上敲出了一串乱七八糟的噪音。丰川祥子的手指再次加速,有节奏地按压,千早爱音的身体都开始跟着颤栗,坐不稳了,重心前移,脑袋抵住丰川祥子的肩膀,低头注意到散落了一地的琴谱。啊,夜曲。原来是夜曲。她咬住嘴唇,一点也不想看见夜曲,有那么一秒钟她觉得自己能够共情临终前的肖邦。丰川祥子的左手仍在均匀地弹奏和弦,再现部分的右手却具有极其密集的颤音,丰川祥子在用她弹夜曲,血液是循着声音传导的介质,可她听不见两根琴槌高速轮指擦过琴弦时在她小腹带来的震动,此刻夜曲自由的Rubato装饰音也不再是珍珠,而是正在结晶的硫酸铜。她脑中一阵一阵空白的眩晕,收缩着下身剧烈颤抖起来,快感太过密集,连叫都来不及,只能偶尔喘一下,像断断续续的窒息,伴随着夜曲的颤音划破天际,高潮痉挛夹得太紧,丰川祥子动作顿了顿,蘸了两指清透的液体,沉默地看扯开的水丝。

“辛苦了,老师。” 祥子又笑起来,看着扬起下颌还在大口呼吸的爱音,凑上前去,“请您忍一下,这会有点痛。” 千早爱音还没理解,“...什么?” 祥子直接撩开了她后背的头发,在腺体处注入信息素。“嘶...” 缩了一下,但竟然有些遗憾地想:欸,这样就算结束了吗?居然,只是这样而已...?

“不做了吗?” 千早爱音问。

“继续做下去的话,就不属于您的教学范围了吧?” 祥子替她整理着身上凌乱的衣物,“老师,刚刚这段夜曲的再现部分我弹得如何?听着还有磕绊吗?” 这话问得平静,好像她真的在谈论钢琴。

所以“弹” 钢琴就算在教学范围之内了?性快感的余韵过去,千早爱音这才感到迟来的震惊与恼火,被小自己十岁的Alpha指奸就算了,对方还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Omega得到了安抚的腺体已经安分,可另一种躁动感又席卷而来。她气愤地想,你说做就做,你说停就停?到底凭什么呀,明明她才是成年人吧?难道祥子彼时向她展露的这份情感,竟然连本能的肉欲都算不上,只是叛逆的衍生品,丰川祥子只是在利用她来反抗自己的祖父么?她感觉不甘,不甘到反胃,此刻她终于惊觉原来她们是一类人,只有拥有火焰的人才能看到火焰,她会去欣赏祥子敢孤注一掷的勇气,是因为她自己也是这样的人,柔软的防线一旦碳化就再也拦不住火星,现在她也在燃烧了。所以,她做出了一个更大胆的决定,放在20分钟前她根本想都不敢想的决定——

“再做一次。” 教师主动要求道,手往下摸,隔着裙子握住了Alpha的性器,“用这个。”

丰川祥子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接受得很快,快得像是早有预料一般。她勾唇,“我明白了。” 慢慢拿开千早爱音的手,“老师,我去拿套。”

拿套?哦...对,会怀孕啊,必须要戴套来着。戴套会好一点吗?哪方面?触感还是什么的?不对,为什么会想这个...但是要扔到哪里,被女仆看见的话怎么办?而且也会有气味的吧?这似乎不是个好主意......噢,等等,不用那么麻烦了。

“等一下。” 千早爱音拽住了Alpha的手腕,“可以射在我嘴里。” 大概是这话太直白太淫秽,丰川祥子一下子瞪大了眼睛,见此情景千早爱音心里居然涌上了幼稚的胜利感,她接着说,大有赌气的意味:“我来全部吞下去就好了。”

—————

饶是丰川祥子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一开始她就做好了所有的打算,包括千早爱音如果最开始就不答应她的话,她也备好了Omega专用抑制剂。而她们开始做的时候她也是真的把她的老师在当成钢琴在弹,如果不这样去转移注意力的话她很难确保自己会不会被欲望裹挟。好在她赌对了,千早爱音和她是一样的人,所以她只要出剑,千早爱音必然回击,她们都想让对方失态,很公平,她先越界了,所以就也要她的老师越界给她看。

但她真是万万没想到,她的老师居然一上来就提出要用嘴...?这完全不在计划之内,亏她还准备了那么多种类的避孕套......

她坐在琴凳上,看着跪在她腿间的老师,“老师,这太失礼了...”

“乖,听老师的话。” 千早爱音第一次拿出老师的身份压人,虽然用这个姿势说出来显得不是那么具有威严,但好歹显得像是个性经验丰富到不会让对方不舒服的成年人。她拉开了Alpha的裙子拉链,把性器拿了出来,一模上去就立刻变硬了,呃,居然能这么快就变硬的吗?这孩子总该不会一直在忍耐什么的吧?千早爱音第一次真正见到Alpha的性器,这东西握着感觉热热的,丰川祥子本来就白,现在窗帘全拉上没有日光照射就显得更白了,性器上流动着薄薄的一层粉色,微微发青的血管也明显,能感受到其有力的鼓动,和毛片里那些Alpha的不同,丰川祥子的性器看起来甚至有些...漂亮。

好吧,那现在要怎么做?狠话都放了,但是完全没经验,她是母单啊!!看点毛片就算顶天了,但是她看毛片自慰的时候也都是跳过口交这个环节的,啊该死,早知道当时就学一下好了...不对,为什么要想到毛片,哈哈哈明明是成年人却完全没有性生活还真是抱歉啊?要是被区区一个初中生给轻看了,会给成年人丢脸的啊!自己给自己打气,想要表现得老练,用手指圈握住挺立的性器,见顶端流出了些透明的先走液,胡乱想着应该可以吃吧,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尝起来没什么味道,只有一点Alpha信息素的蓝莓味,好像也不讨厌?于是也没多想地就把阴茎含进去,感到身上人一下子僵住,听见丰川祥子低低地嘶了一声,她有些慌乱地将性器吐出,抬眼温柔,“抱歉,我弄疼你了吗?”

“...有点。” 丰川祥子沉着声音,低头就看见自己顶端湿淋淋的光泽,是钢琴老师刚刚含过的水痕,她皱着眉毛咬了下舌头,感觉大不敬。

没有经验的破绽暴露得未免太快,千早爱音不确定是哪一步搞错了,丰川祥子开口,语气不是学生发现一处老师出差错的自信或自喜,而是用夸奖来悄悄提示:“没关系,我喜欢老师的虎牙,很可爱。”

“呃,谢谢...?” 下意识就道谢了。原来牙齿要收起来啊...将性器重新放进嘴里,千早爱音学得快也学得好,收起牙齿,舌头从舐滑变为顶卷,一下一下将力度集中在马眼,丰川祥子只感觉自己变成冰淇淋,承蒙千早爱音唇舌的力度,严严实实压到了舌根,初尝性事的Alpha敏感到过分,这一下差点就直接射出来。

性器被放在嘴巴里吞吐,千早爱音用舌面舔着下方的柱身,兴奋中的性器翘得很高,顶着口腔上颚带来痒的摩擦感,其实有点舒服,好像变成了被挠下巴的猫。

丰川祥子优秀、矜贵,彬彬有礼,身上有种不同寻常的风度,骨子里却毫不谦逊,想征服世界,想得到一切,步步为营的谨慎决断加上天授地设的聪慧才气,足以配得上最令人艳羡的璀璨,像是广告里才有的十全十美,也像世间本不该存在的乌托邦。此刻,这乌托邦看着她,因动情而扩散开的两轮金色都蒙着水雾,骨节分明的手死死扣住了琴凳边缘,好学生错把忍耐快感也当成必修课,看起来竟有些脆弱的样子。

——是她没见过的丰川祥子啊。

...想看更多。

一下子吞到了根部,既是贪婪也是报复,顶端撞开扁桃体顶进了喉腔,会厌软骨处的黏膜受刺激导致涌上了浓重的呕吐感,千早爱音没忍住拧着喉咙咕哝了两声,咳呛了一下,生理性泪水被激得往外冒,在眼尾摇开,泛着一圈红。

丰川祥子抬手,千早爱音以为她要按自己的脑袋,但丰川祥子只是摸着她的脸,像一片羽毛拂过脸颊那样轻,“老师,不要吃那么深,会伤到喉咙的。” 说得好像镇定从容,眼睫却颤得飞快,你明明就很喜欢这样吧?

况且,你以为你是谁呀,你让我干嘛我就干嘛?千早爱音挺不爱听地把五官皱了起来,她们骨子里具有同样的柔情、骄傲、慷慨,同样允许对方脆弱。所以想要取悦对方,不仅仅是因为丰川祥子学会了,她也很有天赋。

她怄气般将性器吞得更深,喉咙像在灼烧,一种微妙的痛感,平衡在厌恶和喜欢之间,鼓着腮费力把撑满口腔的肉柱往里吞,嘴角扯开有点点疼,但总归不至于出血,吃得好满,唾液都很难咽下,勉强收在舌下屯积,有唾液的润滑性器被吃得更顺利,含入深处时本能地会感觉反胃,想吐想吐的,脆弱的咽喉本就不是性交器官,随着她的吞吐不间歇收缩抽搐,胃酸和胆汁似乎都在翻腾着跃跃欲试要上涌,又被她自断退路般吞着性器深深顶回去,是否痛苦咀嚼久了就会产生快意?丰川祥子低头看着她,一种隐忍而克制的目光,青涩起来也不显失态的样子,但她会像看穿魔术一样看穿她的学生,成年人抬起的眼睛在问:“我有让你很舒服吧?” 于是祥子低吟着,笑出招认。啊,真是个恶劣小孩儿呀,太恶劣了,所以想要看到她受伤的表情,也想要自己受伤给她看。

千早爱音动得嘴巴发酸,吞得好累呀...收拢手指,去裹住她实在吃不全的根部,做得尽可能仔细,指甲短到游离线,是以往为弹琴而做的准备,现在握着她学生的性器根部旖旎地摇动,耳内是水声,只有水声,好像还响起了一点丰川祥子模糊的声音,讲了什么全没听见,也没法说话,但她还是礼貌地唔唔了两声以作回应,感到口中的性器涨了一圈,是要射了吗?于是她强忍着不适吞入更深处,一边快速眨眼把几滴欲出的生理泪水夹得粉碎。

好奇妙的感觉,思绪卡顿,吐出的呼吸连丰川祥子自己都感到陌生,好像脑内所有声音都猛地窒空,世界如此安静,所有声音全部消失了,她听见的只是自己的血液和心跳,一个越不过的瞬间,腹部不受控制地收缩,呼吸起伏间低喘着射了出来。

千早爱音不可避免被精液呛到了,随之而来的是更多咳嗽和更强烈的呕吐欲望,但她不想弄脏学生的裙子和地板,所以待丰川祥子射完她才将口中的性器滑出,用双手紧捂住口鼻,祥子递来几张纸巾,她轻轻摇头,仰起脑袋一点一点吞下那些溢出食道的温热流体,先前喉咙过于干涩导致有些精液挂在食管壁了,吞不完全,有些堵得慌,她咽了几次唾液顺着将其冲下。

理智得以归来,世界正在靠近她,她回到这里了,甚至还有心思去回想,丰川祥子的精液并不难吃,蓝莓味儿的,填满食道和喉腔的时候还会诡异地感到温暖,口感像藕粉,蓝莓味的藕粉,会有人卖这样味道的藕粉吗,应该没有吧,好诡异的组合,哦但也不是没可能,毕竟可口可乐都能有芥末味儿的,薯片还有水蜜桃口味的呢,蓝莓味的藕粉又算得了什么?她并不想去思考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但如果不这样发散思维逃避的话,她就要意识到——方才那流过喉咙的、吃进肚子装进胃袋里的温暖流体也不是藕粉,而是自己未成年学生的精液。就算吃起来差不多,但那毕竟不是一种概念,是吧?现在这到底算什么展开,八点档电视剧吗?好狗血,道德在哪里,伦理在哪里,师德又在哪里?

啊,人生真是彻底完蛋了啊,今后还能够堂堂正正地做人吗?要不明天就去自首吧,说不定争取一下可以少待个三两年呢。走神间,丰川祥子捏着纸巾帮她温柔擦去嘴角沾着的唾液,乖乖地问:“老师,想要继续吗?” 其实千早爱音明白最开始的那一番弹琴只是戏弄,为的就是让她主动开口要求而后擦枪走火,推理到这一步她本该觉得恼怒,但竟是欣然接受,也没感觉后悔,分不清是难以抵抗一个情动的Alpha,还是难以抵抗丰川祥子。千早爱音的回应是直起身,坐上钢琴自己分开了双腿。

——总归事已至此,她已经没法回头了。

—————

丰川祥子动作很慢,引着性器撑在入口送进去,千早爱音似乎很不适应,皱着眉,饱胀的下坠感让她反应透支,不疼,小穴早就吐了很多水以求交欢,只是很奇怪,被没入的感觉像在血中摸肉,肉中摸骨,她到底在哪儿?

好紧,也好热...丰川祥子进入后便停下了动作,抑着喘音,等千早爱音适应也等自己适应,她低头端详千早爱音的小腹,线条很柔软,就连被撑出不合理的形状也是柔软的,无害到不可思议,完全是任人蹂躏,原本平坦的皮肤呈现着一种柱状隆起,某种大理石浮雕一样。她感觉她的老师好像被性器完全贯穿了,这模样看起来真的很色,但是也有些...可怕。未经人事的稚嫩Alpha竟比同样是第一次的Omega先觉出痛来,尽管那只是幻痛,是的,这是阴道和子宫,都是空的地方,足够容纳她,她却觉得自己好像是硬生生挤开了千早爱音的脏器,老师好瘦,为什么不再多长些脂肪呢,这层肉那么薄,薄如蝉翼,用一点点力是不是就会把小腹顶破掉?她隔着那层肌肤抚摸,摸到了自己。她忍不住开口,轻轻地,很诚恳,又藏着点惶恐的声音:“老师,这样会疼吗?”

千早爱音此刻意识有些朦胧,Omega稍显迟钝的的快感正在后知后觉涌出来,祥子怎么不动了呀...不过被摸肚子也好舒服,凉凉的,她听见丰川祥子发出了声音,好像是语言,这孩子叽里咕噜的在说啥呢?——疼。她混沌的听力只捕捉到这唯一的一个字,疼?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那不长的指甲因为过于用力已经微微嵌进了祥子细瘦的后背里,迟钝的愧疚让她慢吞吞地卸了力,她想看看祥子的表情,可丰川祥子垂着脑袋,是在委屈吗?怎么这么乖呀。她有些怜爱地把祥子的小脸捧起来,额前的蓝色刘海因为出汗而粘连在了一起,她将它们一缕缕拨开,而后用指尖将侧边最长的那一束拂到耳后,水雾弥漫的灰色眼眸里盈着半湾情欲半湾慈悲,哄小孩儿似的:“是不是我抓疼你了?抱歉呐...等结束之后给你擦点药好不好?”

丰川祥子只感觉呼吸猛地一滞,膝跳反射般挺腰顶了一下,千早爱音没设防,瞬间惊慌无措地差点要叫出来,身体却是爽的,反应过来后便压低了声音要求:“继续呀...” 意思是放开手脚大胆去解题吧,优等生。你怎么做都是对的。

优等生不愧是优等生,只需要一点引导就能窥见真相,丰川祥子开始抽送性器,越快也越深,千早爱音被顶得急喘,以为这次最深了,下一次又顶到更里面,身体被操得前后摇曳,一下一下按压琴键,发出毫无章法的音符,她的阴唇外翻着,与其中的性器相磨合,连缀的抽送让她忍不住微张着嘴,快要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了,夹缠的大腿颤巍巍,热汗涂满内侧,湿润成沼泽,丰川祥子在沼泽的中心落力,重进轻退,手掌撑住她文玩一样纤瘦的胯骨,像按住考卷的纸角,不让风吹跑。

腰很酸,腿更是酥软得像没知觉,千早爱音的身体在性爱中逐渐变得滚烫,身下冰凉的琴键都被体温捂热,潮湿的琴键在抚摸她、蹂躏她、按压她,她像悬停在濒死强音里,轻声喘着:“嗯、不要......那么快啦...” 这是一种位于惧怕和渴求之间的、一种妥协的讨巧,这场性爱实在太过火,她必须为自己找个缓冲的余地,但作为年长者语气本可以表现得强硬,千早爱音极少会拿长辈身份压人,所以在这种时候呻吟也像她平时说话的感觉,音调很高,但每一声都喘得极绵长,像撒娇,其实很可爱,是一种钝感的、不会去刺伤的诱人。

完全适应之后软糜的内里已经完全习惯了吞吐收纳,所以聪明的丰川祥子大概能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说不要的意思其实是更需要肢体安慰。她俯身抱住千早爱音,放缓了速度,用低频率的抽插把快感碾得缠绵至极,向她的老师寻求考证:“这样好一点吗?”丰川祥子的声音各方面都万分动听,流畅,顺滑,没有口音,吐字清晰,音调既不上也不下,像指尖绞着发丝缠绕,一个只存在于人类想象中的金苹果。

交合处传来被慢放的靡靡水声,滚烫的热在甬道中缓慢地进出,磨蹭着湿润敏感的肉壁,带来的快感竟不亚于方才那凶悍的侵占,千早爱音紧绷的力被慢而有力地卸开,双眼赤红,细碎的泪液星星点点,散落在睫毛上反着光,不知道是汗水还是生理泪水,脸颊一层薄薄汗雾,上面软软喘气,下面一片湿漉粉红,断断续续地回答:“嗯、哈啊...这样...可以...”一头粉色发丝散落在丰川祥子的小腹,有点儿痒,丰川祥子看着她的老师,千早爱音的圆眼此刻细而长,微微睁着又好像已经完全闭上,浑身像一张苍白的薄纸,享受着情欲而随意伸展开,如一片肆无忌惮绵延万里的雪原。

千早爱音胸口的起伏已经减弱了许多,似乎到了连喘气都感觉累的程度,快感叠得太满,两个人都到了临界点,丰川祥子却突然停下了动作,手指挑开千早爱音汗涔涔的发梢去找她灰色的眼睛,“老师想要我射在里面吗?”丰川祥子用的是想不想,而非能不能,用询问意愿代替请求许可,看似保留了身份礼节,实际只是将自己的主动权包装成了服务姿态,千早爱音被操得很累,钢琴坐着实在不舒服,却也没放弃同台对抗,她弓着的身体坐直起来,用掌根将丰川祥子的脸抬成仰望:“...不要射在生殖腔里。”

丰川祥子微微颔首算是答应,性器又开始抽动起来,不堪忍受的穴肉随之绞紧,决堤在即,终于在丰川祥子下一次挺进时战栗着身躯高潮了,与此同时丰川祥子也在她体内射精,像一棵树栽进她身体,被肏得合不拢的穴口在翕张中吞吃着空气,细密的白浊随着呼吸被一点点滴出。

一切结束之后她们彼此沉默,沉默里弥漫着异样的情绪。她们刚刚完成了人类之间能完成的最亲密的结合,面对着仍在泛红的身躯彼此平复着急促的呼吸,如果她们是一对情侣,在这样的气氛下,没有什么矛盾是不能说开来和解的。但她们不是情侣,是钢琴教师和学生,是成年人和未成年人,其中一个纵容了对方误入歧途,另一个破坏了对方的人生,她们本应为此向对方道歉、请求原谅,然而她们做的却是把自己的欲望交给对方,在燃烧着义务与伦理的烈火中坠入地狱。

“可以亲我一下吗?” 千早爱音忽然问。

闻言丰川祥子愣了一会儿,像聪明学生撞见解不出的题目,不确定,再读一遍,思索片刻后她俯身落吻,可是当她真的要吻上的时候,千早爱音又偏头躲开了,吻最终只落在唇角,她拒绝了自己的心意,好像刚才只是病急乱投医说的胡话。

丰川祥子也不气恼,她伸手帮千早爱音一颗颗扣好扣子,没抬眼,“老师,今后可以教我些其他的吗?”

“...除了钢琴,我还能教你什么呢?” 千早爱音闭着眼睛。

“一切。” 丰川祥子这句话很有巧言令色的意思,就好像跳出小孩身体抹大人的化妆品。千早爱音看着她审题,丰川祥子眼里的天真是一张不明显的可食用糖纸,极富欺骗性,含在她辨认的嘴巴里绵糯消融,小孩儿形象在面前渐渐褪色。15岁,多年轻,刚刚被启蒙了性,现在就迫不及待地要学会更多,野心蓬勃,兼具天赋和努力,聪明也勇敢,学什么都快,往后摆脱丰川家,一定会去到更广阔的世界,会比她走得更远,更远。

我还能陪你走到哪里呢?

“作为回报,我也会教老师法语的。” 丰川祥子追加了一句,似乎是怕千早爱音不答应。

千早爱音有点想笑,不是贬义意义上的,只是她觉得丰川祥子似乎很不会开玩笑。她本想顺势问一下之前那法语到底是什么意思,莫名其妙又想起了同期的那个问题,她喜欢丰川祥子吗?好像也没有斩钉截铁的答案。

她说:“以后不要对我用敬语了。”

1.对流燃烧:指的是流体(气体或液体)在流动过程中发生的燃烧现象,燃烧产生的热量通过对流传递,以此维持火焰的持续。具有如下特征:流体运动驱动——燃烧区域随介质流动持续扩展;热量传递机制——燃烧释放的热能通过对流扩散;持续燃烧条件——需同时满足可燃物浓度、氧气含量、点火能量的动态平衡。

2.夜曲62.1在国内是十级,在美国是九级,我没有找到日本的官方评级,只找到了这个在日本钢琴圈流传比较广泛的个人评级网站:https://web.archive.org/web/20210303084602/http://mathemarimo.bird.cx/public/e_i_chopin.html

3.参考文献:湖北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拉赫玛尼诺夫《g小调前奏曲》的演奏分析

4.【剪指甲是为了接触音乐】这段台词来自:《弗兰基的六根蓝色琴弦》

5.【你可能认为你可以用一些标签定义我,但你错了,因为我始终是一件正在加工的作品。我是我自己的自由。】 —— 莎拉·贝克韦尔《存在主义咖啡馆》

6.十二平均律中,增四度被量化为2^(6/12)= √2 ≈ 1.414(无理数,即无限不循环)

7,《L'art d'aimer》法译版《爱的艺术》

8.好吧我知道钢琴的琴键高度在70cm左右所以成年的农坐上去实际saki也不能够草得到但是原谅我吧对不起我真的太想写钢琴play了

9.上篇写得晕钢琴了,下篇缓一下再写。。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