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递员按照门口的便签，把纸箱放在了旁边并敲了敲门，“凌克先生，你的快递到了！”按照保密协议，他并不知晓里面的东西，加上楼道里的监控，因此也不必等待凌克开门签收，便急匆匆地走下楼梯去送另一件快递了。

昨天的任务繁琐而漫长，棕色的柯基犬回来时已经是凌晨了，算算时间，他也没睡几个小时就被叫醒了。尽管凌克还想再在床上赖一会，但手机上的提示音却催促着他收取快递。翻了个身，凌克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睁开惺忪的睡眼，浏览着屏幕上的信息。 快递的详情让他虎躯一震，之前的睡意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到货的不是某些急需而不必要的日用品，而是组织定制的新型战衣。

在许多社区居民眼中，独自生活的凌克似乎只是一位友善而开朗的好邻居，却对他的真实身份一无所知:维护城市和平的英雄组织里的一名小英雄。

日常任务中，他们并没有发现那个经常穿着渐变绿色战衣，披着黑色镶金边的披风的狙击手就是他们的好邻居——凌克总是戴着一副浅绿色的护目镜在楼顶这样的视野开阔处执行他的狙击任务，居民们很少看到他的身影，自然也不好辨认出来。

从温暖的被窝里钻出，凌克踉跄着穿上拖鞋，也顾不上洗漱和外衣，只穿着内裤一路小跑到了家门口。

将纸箱搬进家里在桌子上放好，凌克迫不及待地用爪子划开了胶带，打开最外层的泡沫纸后，新款的战衣静静地躺在密封袋中，等待着使用者的启封。

“也许我该稍微打理一下自己？”凌克自言自语着，刚刚起床的他还没来得及梳理毛发，全身上下都是一团糟，为了对新衣服持有足够的仪式感，凌克决定快速地洗个澡。

所幸热水器里还有不少存货，足够他冲洗一下自己了。脱下内裤在浴室门边放好，凌克拧开阀门，喷头传来隆隆的水声，清水喷涌而出。用爪子试探着水温，直到达到了微烫而暖和的标准，凌克才开始冲洗。

微热的流水唤醒了身体，抚慰着他的心灵，清晨的疲惫顺着水流被冲走了，凌克抚摸着被打湿的毛发，挤出了不少水分，划过低垂的肉棒，从尖端聚成水滴掉了下去。

凌克用左爪握住自己的肉棒，轻轻地将包皮向根部撸了下去，露出了红润的海绵体，同时右爪拿着喷头冲洗。他仔细地用手指刮掉了肉棒表面和冠状沟里的污垢，尽管他已经很小心了，但这样的刺激还是忍不住让他微微有些勃起。

虽然他很想破罐子破摔趁此机会奖励一下自己，“不行，待会还要试衣服呢！”凌克强行说服了自己，松开了已经变得很硬的肉棒。

不继续刺激勃起，它很快就软了下去，凌克用吹风机烘干毛发时，下体已经几乎恢复到了日常的大小。毛发干的差不多后，凌克用梳子一点一点地将全身捋顺，像是去接见一个重要的对象一样，他对这套新战衣很上心。

这也不能说是凌克少见多怪，研发部的同事在公告里就已经将新款战衣吹上了天，什么采用全新纳米材料，贴身而不束缚，搭载高级通信系统，一套衣服就是一个电子部件店…最重要的是，升级过后的人工智能技术也被加入了进来，应用在战衣上，据说能在危急关头帮助小英雄做出反应，避免不必要的受伤与牺牲，有效降低战败率。

“但AI真的能代替我们吗？”凌克对此很有疑问，由于新版战衣也是贴身的类型，所以他只穿上了内裤。

拉上卧室的窗帘避免被其他居民看到，凌克打开了衣柜摸索着。找到暗格后按下验证，上方的微型摄像头对他的瞳孔进行了扫描，通过后，本来悬挂的一排衣服被移至两侧收起，凌克的战衣被从柜子后推出。

拿起密封袋，凌克才注意到下面还有一个包裹，拨开后才发现是和自己同款的护目镜，“他们连这个都考虑到了？”凌克十分欣喜，把护目镜暂时套在了脑袋上。

将袋子打开，凌克将新款战衣伸展开，良好的延展性让它即使被折叠后也没有留下痕迹，仍然保持着出场的样子。掂了掂重量，似乎只是普通衣物该有的质量，并没有他想象的因太多电子元件而过于笨重的弊端。柯基的肉垫感觉凉凉的，告诉着他这件衣服材质的特殊性，它不是某种丝线的纺织物，光滑透亮的表面更接近是皮革或乳胶。仔细观察，凌克能看到上面六边形的微小花纹，充满着高科技的气息。

感慨着它的名不虚传，凌克将新老战衣悬挂在了一起，对比着二者。花纹大体相同，都是凌克给自己设计的样式，只不过旧战衣久经沙场，色调已经暗淡了不少，新款的颜色明显更靓丽一些，更加准确的色号让他有些“喜新厌旧”了。

“但是人工智能在哪里呢？好像没什么特殊的地方啊？”凌克翻转战衣寻找着，像是检测到了他的呼唤，胸口前浅绿色的部分突然形成了一个小型的屏幕，显示出加载的循环动画，当进度条充满后，上面显示着“进入预设自主控制模式”，随后便没了动静。

“额…你好？”凌克尝试着与AI交流，看起来就像一个醉酒的疯子对着衣服聊天一样，他知道自己这么做很蠢，但别无选择。

“你好凌克先生，感谢您将我唤醒，我是战衣搭载的最新一代AI，您可以称呼我Y。”出乎意料的是，人工智能真的做出了回答，用不知安装在哪里的扬声器，回应了凌克的问好。

凌克有些吃惊，没想到现在的科技已经能达到这样的水平了，“是的，这项技术经过层层测试，最后终于可以广泛应用了。”AI回应了他的想法。

“你能读心？！”

“否定，您戴着配套的护目镜，我能通过它与您建议思维联系，直接在脑内交流。”Y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包含一丝情感，但又不是机械地念稿，像是一位高冷的兽人。

“唔…这样吗，挺高级的…我现在能试穿一下你…额衣服…吗？”和这样一个东西对话的感觉还是很奇怪的，尤其是以后还要将它穿在身上。

“当然可以，您没必要那么拘谨，我只是用于辅助战斗的人工智能，并没有与这套战衣有什么直接联系，您的穿着完全由您自己决定，不用考虑我。”Y说着，战衣前方出现一条缝隙，随后像双开门冰箱一样一分为二，洁白的内衬仿佛邀请着凌克的进入。

凌克将战衣拿在爪中，坐在床边，想抬起双腿伸进去，“请等一下，检测到您还穿着部分衣物，可能会对系统判断产生影响，建议您全部脱掉后裸体进入。不用担心，纳米材料可以保持内部的清洁与卫生，不会对您的身体造成任何不良影响。”Y忽然提出了这样的要求，凌克有些疑惑，他并没有在公告上看到过相关说明。

摸了摸战衣内侧，清凉顺滑的感觉似乎确实可以贴身，虽然不太情愿，但既然它都已经这么信誓旦旦地保证了，凌克只好照做脱下了内裤。刚刚摆弄过的肉棒还没有完全软下去，微微挺立着，泛着温润的红色。

本以为这近似乳胶的材质会比较难穿，但实际上凌克的身体一下子就滑进去了。把上身举起，接着将右半边身体缩了进去，先是胳膊，然后是肩膀，左半边紧随其后，都是上了润滑油般的丝滑。战衣内部柔软而温暖，质地确实类似胶衣，只是更加宽松光滑，在他进入时并没有勾住任何毛发。

战衣比身体略大了一圈，像充气玩偶服一样，让凌克有些不自在，正当他想要询问尺寸问题时，战衣内部伸缩着，逐渐贴合了凌克的皮肤，成为了一件完全紧致贴身的紧身衣。

“无需担心，尺寸会自动调整的，无论您的体型发生什么样的变化都是如此。通过传感器的数据监测，我会确保您穿戴的舒适体验的。”

凌克脖子以下都被战衣包裹了起来，只剩下脑袋裸露在外，握握自己被战衣覆盖的乳胶爪子，蹬蹬双腿，凌克有种很奇妙的感觉。作为一名职业的狙击手，他有必要重新适应一下手感，为以后的任务做准备。

当他架好枪托，准备趴下来时，下体与地面的不和谐接触却把凌克吓了一跳:好像有什么东西硌到了他。起身检查，地板上空无一物，凌克望向自己的下体，那里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球状凸起。

“这是什么？”凌克戳了戳这个鼓包，似乎也是由和战衣相同材料形成的，根据它的位置和自己的感受，凌克发现自己的下体被包裹在了里面。

“为了保护私密部位而做的设计，强化后的凸起可以有效防止近身格斗时对下体的损伤。同时具备吸收废液并清洁等功能，让您可以心无旁骛地战斗。”

且不说凌克的主要任务并不需要他和敌人近战，穿上就不用上厕所的功能着实让人有些尴尬，他可不想就地解决。“可我并不需要，这会影响我的架枪，还是取消掉吧。”

“对不起，战衣都是统一设计的，并不能去掉单一功能。”

Y的语气里带着不容反对的冷漠与坚决，仿佛只有他能主导战衣的构造。凌克很无奈，尽管他很喜欢新战衣，但现在看来还不能穿着它上战场，需要找工程部再定制一身了。柯基叹了口气，准备脱下它。

“Y，打开拉链吧，今天的试穿就到这里了。”

“否定，您还未与系统同步，尚不可以脱下。”

“同步？不用了，我先不打算穿这一套上战场，等我拿到定制好的再说吧。”凌克尝试从颈部拉开战衣，却发现紧身的战衣力度极大，与自己的皮肤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仍然否定，与战衣同步是强制要求，没有完成前您都不可以离开。”

凌克并不愿听从它的命令，不能掌握穿脱权利的不适加剧了他对战衣的不满，他用力扯着衣服，想通过蛮力将它脱下来。

“检测到破坏意图，启动自我保护程序。”“什么玩意！？”

凌克觉得自己的动作越来越迟缓，每一丝细微的移动都要花费巨大的力气。低头看去，战衣上有着某种若隐若现的痕迹，黑色的线条几乎覆盖了凌克全身，呈现交叉的十字方块形，当它们完全显形时，它们就像绳子一样束缚了凌克。

凌克的双臂被强行绑在身后，腕部缠绕的绳子让他无法使用自己的爪子；双腿也被紧紧闭拢，他想迈腿行动，却因重心不稳摔在了床上。

下意识地，凌克不断地尝试挣扎，但战衣上的绳子似乎随着他的挣扎变得愈加紧致，就像医务人员使用的充气袖带一样。被活活压死的恐惧掠过他的脑海，凌克的挣扎变得更加激烈，换来的只有紧缚的疼痛。

“请不要挣扎，缚绳本就是战衣的一部分，仅凭您是无法挣脱的。另外，您挣扎的越厉害，束缚便会越紧致，我不建议您做过多无谓的挣扎，这只会给您带来痛苦。”

“放开我！组织怎么可能会下达这样的规定而不提前通知？你到底想做什么！”凌克情绪激动，勒紧的身体让他失去了理智，疯狂地想逃离这里，可挣扎只会换来更强的束缚。

“凌克，请放松，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您的，只需要进行同步就可以了。完成后，您当然可以申请一套更符合您习惯的战衣。”凌克别无选择，只能答应Y的要求。

“好，感谢您的配合。为了应对危机时刻您可能无法快速作出判断的情况，我将与您的神经系统同步，替您在这时作出更快、更好的判断并行动。现在，我会尝试削弱您的神经。”

“等等，什么意思？唔额！这是什么？”某种粘稠物质开始覆盖凌克的全身，似乎是由战衣产生的一种粘液，它温暖而舒适，但是柯基仍然感到强烈的厌恶。即使粘液中的毒素已经松弛了他的肌肉，凌克仍然尝试着挣扎，战衣继续在他周围收紧，在调整过程中挤压他的胸肌和臀部，在他身体表面涂抹更多恶心的液体。

“请放松，不要反抗。”凌克觉得自己的力量在逐渐消失，越来越感受不到自己的身体，他完全不信任这个所谓的人工智能的操作。Y发现了他的不服从，决定使用更多的附加方法促进这一过程。

护目镜被强行拉了下来，罩在凌克的眼睛上，凌克曾经靠它测算距离，或是保护双眼。如今，升级后的护目镜加装了电子屏幕，让他能更方便地获取讯息和与队友交流——但这是后来的事情了。眼下，护目镜上只有一个黑暗的屏幕，漆黑的颜色阻挡了凌克的视野。无论他往哪里看，黑暗依然存在。

慢慢地，从黑暗虚空的中心，他可以辨认出似乎是微弱的光。光线很暗，起初在弥漫的黑暗中几乎看不到。接着光线似乎变大了，好像从很远的地方向他靠近。凌克现在可以分辨出光的颜色:深绿色。

当它靠近时，他注意到这不仅仅是一道光，而是一个旋转的、有节奏的、卷须状的形状。它无休止地盘旋着，随着向凌克靠近，它的体积越来越大。

凌克看着螺旋越来越近，他的眼睛轻而易举地追踪着它旋转的轨迹。现在他可以完全辨认和理解面前的形象:一个绿色的螺旋和深黑色的背景，简谐和流动。 它的运动给人一种错觉，以至于让凌克有种它可能是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形式的想法。但螺旋的细致和完美的节奏将这种想法与精心设计的组合结合在一起。螺旋现在占据了他的大部分视野，只在其不断变化的内圆周周围留下了漆黑的缝隙。

“呵呵，催眠螺旋依旧那么管用…好，我们可以开始了。”机械的笑声回荡在凌克的大脑里，但他完全不觉得有什么违和。凌克有些头晕目眩，他的视力模糊了，他的身体感觉更轻了。这只柯基犬进入了一种接近昏睡的状态，像有一个钻头在他的后脑勺开了一个小洞，这并没有给他带来任何痛苦，他也很清楚那里什么也没有发生。然而，当无形的绳索进入并缠绕他的思想时，他颤抖了。电信号连接到他大脑的每个部分，向他的身体发送小电波以控制肌肉。

凌克身上的束缚消失了，他摇摇晃晃地尝试从床上爬起来，四肢充斥着不协调，像是刚睡醒一样。Y逐渐掌握了控制的要领，握紧爪子，出招格斗，它用凌克的身体试验着各种动作，直到流畅地就像他自己一样。

站在镜子前，Y停止了螺旋，护目镜上的图案逐渐隐匿，凌克的眼睛也重新聚焦，慢慢恢复了意识。“好了，同步成功。”凌克觉得Y的声音更近了，如果说以前只是在面对面谈话，现在则是它几乎钻到了自己的脑袋里对着大脑直接传递思想——意识连接后，Y确实可以这么做。

战衣继续在他身体周围摩挲着毛发，挤压和按摩他的肌肉，全身上下没有一处能安宁地保持稳定。尽管凌克仍旧厌恶，但其中夹杂着一种并非来自他的兴奋，当按摩继续时，天平慢慢向快乐倾斜。

“你到底想怎么样…”凌克的语气仍然不逊，但鉴于对方能轻易地做到催眠控制，仍不可避免地带上了恐惧与担忧，显得有气无力。这更多的是一种思想而不是语言，他不用开口说话，Y就知晓了他的想法。即使是这样也是软弱无力的，他的身体遭受着两个意识的控制，而他本体显然是更弱小的一方。他体验到的快乐和喜悦是由感知机器强加的感觉。

“只是同步您的神经系统，以便在危机时能更好地保护您。”

“我不需要，谢谢。”凌克用最后的重音表达着不满，“现在终于完成了吧？把这件衣服从我身上弄下去！”

“还有最后一步，请不要着急。”Y的声音里颇有玩味的意思，“我需要收集您的DNA信息，而且，我保证您一定会喜欢上这种共生关系的。”

凌克不愿去推测共生一词所蕴含的意义，难不成他真的要被困在这个囚笼中无法挣脱？当他再次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时，他的思维并没有被终止，只是像那些躺在病床上的患者一样，看着属于自己却与自己神经无缘的身体活动着。人工智能贴心地为他留下了头部的神经，借此能观察凌克的反应。

Y促使凌克平躺在床上，凌克感觉自己的下体似乎舒展了不少，向下瞟去，曾经的鼓包解除了封印，让他的下体在战衣内自由伸展，形成了山脊般的凸起。 这种临时的解放并没有让凌克松了一口气，相反，他的直觉告诉他，所谓的DNA提取，很可能要从他的肉棒下手了。事实证明，他的猜想是正确的。

凌克的肉棒被单独分离出来，包裹着与战衣相同的材料挺立在他的身体上，他的爪子不受控制地握住了那里，绑带再次出现并收紧，让凌克只能上下挪动爪子撸动自己的下体。

当Y加快榨取速度时，凌克的身体在本能地性欲中剧烈扭动着。挤奶，这是他虚弱的头脑中闪过的唯一一个词。柯基用他仅有的一点力气，不顾一切徒劳地试图抵抗这种刺激，但他的身体当然不会说谎。

他的阴茎从来没有像这样被触摸过，颇似乳胶的纳米材料提供了独一无二的触感与润滑，包括下面垂着的睾丸。而在内部，它以前所未有的方式刺激每一寸海绵体，就像同时被吸吮、舔和手淫。凌克感觉似乎有几十只小爪子在它周围小心翼翼地拉扯着皮肤，而几条舌头从睾丸舔到马眼，舔掉那里流出的每一滴前列腺液。

其余部位自然也没那么幸运，战衣内衬好像铺满了小小的触手尖端一般，骚痒着他的每一寸皮肤。就像一双爪子挠着他的腰间，一对毛刷摩擦着他的脚爪底，而更多的小刷子则覆盖在全身的每一处。凌克不能活动，却对这些传来的神经刺激异常敏感。

“哈哈哈，啊哈…啊啊，不要…哈哈…”他说不出话，大笑带来的呼吸暂停让凌克有些缺氧，但Y显然没有停手的意思，趁他还在笑声与痉挛中发起了对下体的最终攻势。

凌克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力的爪子也会有让自己绝望的时候，他们紧握的力量让凌克陷入了纯粹的狂喜，他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着，被自己的爪子带向了射精的边缘。 但重复的运动停了下来，凌克的肉棒挺立在空气中，感受不到任何刺激。

想射的欲望促使他寻找更多快感，但凌克只能在笑声中被人工智能精准地进行一次次边缘。爪子继续抚摸自己的阴茎，时不时改变抓力和速度来进一步折磨凌克，偶尔也会停下来揉搓龟头，并且总能在最佳时机抽离以摧毁凌克的高潮。

每次被边缘后，凌克都觉得阴茎越来越敏感。开始感觉它像自己的第二个心脏，只不过是在一直悸动。他的眼睛已经变成了一种持续流泪的永久状态，当爪子用力拍打自己的睾丸时，他痛苦的呻吟减轻了，心灵感觉像是被打碎了。凌克能关注的只有刺激:带着兴奋、绝望和恐惧看着自己穿着靓丽的战衣在自己最敏感的部位跳舞。

这种快乐使他发疯，他对时间的感觉消失了，而他的意识在欲望变成的暴风雨中漂流，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过度刺激，凌克没有时间休息。

被困在乳胶和粘液的监狱里，他的头脑尖叫着喊着暂停，但同时却也乞求更多。他的肉棒痛苦地跳动着，Y继续给他挤奶，想要从他的睾丸里榨出最后一滴精液。

“唔嗯！呜…啊…哈啊！”

强烈的刺激使凌克几乎痉挛，弓着身子，尽可能地对抗着束缚，试图摆脱它邪恶的掌控。他像婴儿一样呜咽着，无法思考，甚至无法尝试制定任何一种协调行动。爪子施加的压力和速度都是压倒性的，以至于每一次推动都会发出咯吱咯吱的摩擦声。

这样做是为了引起凌克的过敏，这个邪恶的存在竭尽全力，毫无怜悯之心，在漫长的挤奶过程中，使他变得更加脆弱。

凌克快疯了，在脑海中不断祈祷能昏迷过去，停止这种压倒性的过度刺激感，但显然血液中的肾上腺素阻止了这种情况的发生。

就在他最不相信这种可能的时候，一股轻微的压力开始在凌克的内脏蔓延，这种压力他非常了解，以前也感受过很多次。凌克不知道这是怎么做到的，但不知何故，这种异常的触摸自己的方式将他推向了高潮，一个他真心祈祷不要以这种曲折的方式经历的高潮。

肉棒抽搐过后，汩汩的精液从尖端流出，在战衣上顶出一个下垂的液包，进而又以一种诡异的迅速消失了。战衣吸收了它，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用担心能量问题了，实在不够用的话，Y也不介意再向凌克提取一些。

“可恶…你这个，低俗的混账！…”被榨干的凌克没有太多力气说话，“但你很喜欢这样的感觉，不是吗？我可是能很清楚地分析你的感受的。”

“胡说！谁会喜欢你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啊…额哈哈！好痒…可…可恶…呜…但是确实…好…有意思…好舒服…”

熟悉的骚痒应声而来，凌克对它根本毫无抵抗之力，自己的爪子还在肉棒上轻微地撸动着，不得不承认，凌克喜欢战衣提供给他的体验。

“眼下分析情况，推荐接受共生邀请，满足您的生理需求。”凌克这次毫不犹豫地同意了。恢复身体控制的一刻，他踉跄了一下，本能地扶了一下自己的下体，却发现肉棒再次被压了下去，变回了凸起。

“为防止您浪费能量，在战衣不需要充能时，我会把您锁定，以防能量的泄漏。”球形鼓包上闪烁着亮绿色的锁定符号，凌克的肉棒被困在里面，弯曲，压缩，受到再多的刺激也无法挺立分毫。

“目标已完全同步，同步率97%，一切情况良好。”

凌克不知道的是，这样的情况并非只发生在他身上，那一天，几乎全部的小英雄都与各自的战衣形成了这种奇妙的关系。没人知道Y有没有打着什么阴险的算盘，他们能做的，也许只有遮遮掩掩地来到基地，发现彼此都穿着大差不差的战衣，互相松了一口气，然后被战衣下各自的癖好玩弄地欲仙欲死，讨论着这一事件的前因后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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