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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酬&报仇,1

小说: 2025-09-07 22:26 5hhhhh 8410 ℃

令我略感不适的轻微窒息感使我从美梦中醒来,但没完全醒,舌头自己尝试着顶出含着口中的那一口肥肉,却意外撞到了一个圆溜溜,硬挺挺的小疙瘩,颇有玩味地扫了两下,那小肉疙瘩被扇的发出了噗啦噗啦的声响,之后,舌头便继续尝试着把堵在口中的肥肉吐出来,终于,费了好些力气,我也近乎醒了,才吐出来,不过不在于我的舌头,而是因为我翻身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厄尔苏拉仍然张开双臂睡着她的懒觉,我颇有些不满,凭什么我得去民政局上班,你就可以在家睡懒觉呢,不忿的我伸手给了厄尔苏拉那暴露在外的雪白巨乳一拳,全然不顾我含着它睡了一整夜的情谊,我只看见明晃晃的雪峰在我眼前晃悠,似乎是马上要雪崩了,可惜并没有,那两只雪白的大奶只是晃了两晃后便停了下来,恢复到了我枕着它们睡觉时的状态,我这才发现原来我枕在厄尔苏拉的胳膊上

我撑起身来看着厄尔苏拉那除了胸部以外的服饰是那么的整齐,独有胸口那一片的黑纱被我撕开,我扒下两张遮住乳头还用功勋做遮掩的布料,露出她那对没少招人惦记的巨乳,她四肢张开,美目微闭,红唇轻启,仿佛真的在睡懒觉一般,我颇有兴致地撑起半个身子欣赏她此时的“睡颜”,还不着急上班

不着急上班个鬼啊!工资扣了老子吃你奈子啊!啊,也的确没少吃你奈子,我起身来,又俯下身在她的唇瓣上轻轻一点,谨作为一个早安吻

“早安,厄尔苏拉”随后我为厄尔苏拉戴上了她的军帽,让她像个体面的萨卡兹军官,而不是个淫荡的萨卡兹婊子,如果不看她袒露的巨乳和下半身被抓破的黑丝的话,之后我抓起垂落在厄尔苏拉胸下的两片布料,盖在了厄尔苏拉的胸前,那两片黑布自然挡不住厄尔苏拉胸口的那一片雪白的北国风光,以及那幽深的峡谷,可连接两片布料的黑纱已经被昨夜醉酒的我扯坏了,此时这件衣服倒更像是色情杂志里所描写的雷姆必拓兔女郎的服饰了,那两片可怜的布料也不过堪堪遮住了这位女上校的乳头,只要她的身体微微一颤,那最后遮羞布落下,最后的春光也会一览无余,我掂了掂她的一对巨乳,好让那两片布能往上窜窜,不至于让可怜的厄尔苏拉一大清早就漏着白花花的奈子躺在床上

我伸手掂着,她胸前的那些金属片,也就是所谓她之前取得的勋章也在碰撞中铃铃作响

我笑了,伸手用手指为她咧出一个得体的微笑,说着

“厄尔苏拉,这些勋章就是你这具色情肉体的价值吗?那现在我拥有了这些勋章,是否就可以买下你这具色情的身体了呢”

越发这般调情下去,我越是忍不住,想着来一发和吃饱饭之间,我尚未失势的大哥很快反驳了夺权失败的二弟,穿上裤子披上衣服上班去了,想着晚上回来了再为她换上新的黑丝,屋子很破,关门的时候需要用力,门框似乎都被门撞的震天响,整个房子好像都晃了几晃,连床上的厄尔苏拉都颤了颤,一对美乳微微摇了摇,似乎是对他粗暴的关门颇有不满,如同扰了她的清梦一般,慢慢地,那两片布还是滑了下去,厄尔苏拉就这样露着雪白的奶子,晒着正好的太阳,继续睡她的觉,睡她一辈子觉,她此时就像个战死沙场,横尸战地的萨卡兹军官一样,平静地接受着战场上每具女尸,尤其是她这般尤物的命运——被撕碎衣物,然后强奸,陌生的,滚烫的,肮脏的,腥臭的精液灌满了自己的子宫,不过她再也不用担心怀上这些贱人的孩子了,她冰冷的身体已再无可能孕育着任何生命了

那时我不知我的父母是谁,我只知道是厄尔苏拉抚养我长大,她不曾给过我名字,只叫我“小鬼”,我和运输站的佣兵们生活在一起,那些来自这片大地不同角落的人们教授着我不同的生存技巧,亚理榭教我开车,阿尔多教我做饭,当然,更多的是没有名字,只有代号的雇佣兵,比如那个整日乐颠颠的鞋匠,他教我如何用手边的东西配鞋油,如何把厄尔苏拉的高跟鞋擦的能照见人脸

厄尔苏拉有一双大皮靴,据她自己说是和军官制服一起发下来的,但是制服小了一点穿不上,只有皮靴能穿,她隔三差五就穿上让我擦干净点

那日,她依然坐在她的大椅子里翘着二郎腿看着她的表格,她叫来我,如常地让我擦擦她的大皮靴,我盘腿坐在地上,低头擦着鞋,擦的久了,脖颈便有些酸痛,抬头望去便看见了厄尔苏拉那被黑丝包裹着,却又似乎包裹不住,随时要爆开黑丝,从中乍泄出来的美腿,那黑丝根本包不住厄尔苏拉的那双丰腴修长的美腿,只要用保险刀片轻轻一刮…好吧…我还想活着呢

之后,我扭扭脖子,活络了一下僵硬的颈椎,目光却顺着厄尔苏拉的美腿向上爬去,小时候不知道什么是性,大人们也没告诉我,我只知道裤裆里硬硬的,戳着难受,还好厄尔苏拉胸口那对硕大无比的奶球遮挡了她的视线,更遮挡了我的视线,不然要是让厄尔苏拉知道我这样盯着她看,指不定我会如何,此时的我仰视着厄尔苏拉,她那一对颇有气势的豪乳奶球宛若两座大山般威压着我,压的我喘不过气来,压得我直咽口水,厄尔苏拉的衣服很奇怪,外层像是一件若有若无的纱衣随意掩盖着,真正保护私处的部位还是像小说里东国女孩子们所穿的游泳衣“死库水”类似,无意间,我瞥见了厄尔苏拉那美腿交叠之处露出的一线天——她的裆部,那被一片不足四指宽的窄小布料包裹下的,正是厄尔苏拉最私密的阴处花园,我隐约看见那片布料上有一个如同狭缝般的凹陷,好像在那下面也有着一张嘴在呼吸,却不小心把遮在口前的布料一并吸入了一般,我此时还没意识到,那正是厄尔苏拉的美穴入口,还在傻愣愣地擦我的鞋,我又望见有几根粉色的毛毛颇为突兀地扎了出来,我咽了咽口水,还是低头继续擦我的鞋吧,被厄尔苏拉发现了可不好了

鞋擦好了,厄尔苏拉站起来试着低着头往下看,可是只能看到一对被黑纱轻轻罩住的雪白奶球的她被气的来回跺脚转圈,直到站到落地镜前才消消气

“擦的不错,玩去吧,别跑太远”说着,她从办公桌上随手丢过一个袋子给我,里面是三颗拳头大的土豆,还有一把看着就喜人的,如厄尔苏拉乳房般雪白的奶糖块

那天晚上,厄尔苏拉临走前说是要和朋友聚会,可回来的时候却显得怒气冲冲的,平日里不离手的酒壶竟然被她直接撕破了上衣,插进了乳沟里,醉醺醺地踉跄着,似乎下一秒就会狠狠地摔个狗吃屎,嘴里还不明不白地飘出两句脏话

“他妈的伊内丝,你个婊子养的贱羊,有男人了不起啊,不就是有根肉棒让自己的骚逼爽个痛快吗?老娘…老娘也有…老娘也有肉棒…老娘也有男人…老娘也要…也要爽个痛快…”

“厄尔苏拉…你…你去躺好…我去煮解酒汤给你喝”看着眼前颠颠倒倒的厄尔苏拉,我叹了口气转身去了厨房,可厄尔苏拉竟然像是没看见我一般,她就这样挺着两坨硕大的奈子径直撞开了我,绵软的乳肉初次抵住我的后背的时候,我的感觉竟是有些触电般的麻木,可是直到她把我挤到墙边我才反应过来

唉,无奈,谁让她是厄尔苏拉呢

我煮好了解酒汤,放凉了以后端到卧室去,还没进门就听见厄尔苏拉在那有一声没一声的哼唧

“难受…难受…小鬼!我难受!小鬼!你人死哪去了!我难受…哎呀…我难受!”

“我在这,厄尔苏拉,你先把解酒汤喝了睡吧”我端着碗来到厄尔苏拉身边,她大半个身子躺在床上,半截小腿耷拉在床外,那双小皮鞋她还是没脱,那对曾经撞开我的爆乳双峰哪怕在上衣的约束下也逐渐向着两侧缓慢摊开,露出潮湿燥热的乳沟,和乳沟里插着的酒壶,她那结实的美腿也均匀地在床上摊开,昏黄的灯光照在她的黑丝上,映着暧昧的光,别有一番风味

她整个人宛如做了噩梦般辗转反侧,不住地摆手,翻身,哼唧着难受却又不肯安静躺好,好不容易等到她平静下来了,用着手指试图把她的嘴唇抿开好把解酒汤灌下去,却没想到手指刚落到她的唇边,她就像个饥饿的婴儿一样含住了我的手指,不止含住,她还拿我的手指磨牙

“唔…”

此时被哄的小孩变成了她

“厄尔苏拉乖,乖乖把嘴张开,喝了解酒汤就不难受了,喝了就乖乖睡觉好不好”

却没想到上一秒还抱着我的胳膊含着我的手指的她下一秒大手一扬就打翻了我手里的碗,凉丝丝的解酒汤全数泼在了我身上,倒给我这个没醉的人解了酒,晚风钻过窗户的缝隙,吹在我的脸上,身上,使我更加清醒了,我无可奈何,毕竟你没办法从一个醉鬼身上找道理

我刚想转身换件衣服,却只看见屋子飞速地离我远去,紧接着我就看见了天花板,我被她拽到了床上,她支起半个身子,把我压在她的身下

“唔…他妈的小鬼…躺好…让…让老娘也好好舒服一把…嘿嘿嘿…不就是肉棒吗?不就是男人吗?老娘也有…啧…小鬼…是不是我说话不顶事了…怎么还穿着裤子…快点脱了…”

她的一只手死死地扣着我的腕子,令我在床上徒有挣扎的份,虽然不知道厄尔苏拉究竟想要干什么,但我还是费力把裤子脱了了一半下来,不过还是没有脱内裤,厄尔苏拉见状面露欣喜,猴急地扒掉了我的外裤,然后又撕掉了我的内裤,紧接着,她那对肥乳便逶迤着摩擦着我赤裸的身体一路向下,肥腻绵软的乳肉均匀地在我身上摊成两张不大不小的厚重乳坯,沉重的乳压竟然令我一时间喘不过气来,硬挺的乳头扫过我身上每寸肌肤的感觉我现在仍记得,如在冬天的夜里脱毛衣般酥麻

她的纤手飞快地拨弄着我那略有充血的肉棒,好像在炎热的夏天扇扇子一般

“唔…小鬼…你的肉棒怎么这样还不精神起来,这样软趴趴的叫我怎么用啊,跟条懒肉虫一样趴着,给我起来干活!嘻嘻嘻!”她的脸更红了半分,兴奋地扒拉着我裆下那条平时只用来撒尿的肉虫,扒拉了一会又伸手握住我的肉棒,素手撸动了几下,手指像是吹奏笛子一样在我的肉棒上信手点拨敲打着,似乎是要撩起我的性欲,厄尔苏拉平时很注重保养,所以她的手心并不粗糙,相反却十分软嫩温润,如同真正的小穴一样

“难道说,你们男人真的就像那种电影里演的那样,非得女人给你们含着鸡鸡才能硬起来吗?哈…让我用嘴巴帮你含鸡鸡…也不是不行…”说着,她放低了脑袋,闭上眼,轻轻张开嘴巴,似是要马上含住的样子,思忖片刻,似乎是觉得略有不妥,于是伸手拨了拨耳后的鬓发,然后轻轻地将口穴落了下去,却不曾想在她闭眼的须臾时光里,肉棒已经如雨后春笋般挺立了起来,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如同工厂的黑烟般直冲她的鼻孔,深入到她的嗅觉神经把她的心绪弄的乱七八糟

“哈…男孩子的味道…肉棒的味道……好味道啊……脑袋都变得…乱七八糟了起来…唔…小鬼~军事委员会最年轻的上校厄尔苏拉在给你含鸡鸡咯~”她淫笑着,嘴巴却还是没停,好像在冬日里用哈气温暖自己的手心一般,此时的厄尔苏拉却张开嘴巴,呼呼地往我那本就硬热难捱的鸡鸡上哈气,她的脑袋左转右转,左偏右偏,不时低下头来虚含住半根,不时偏过头去从侧面虚含棒身,似是要用自己呼吸把我的鸡鸡烤熟一样,将我的鸡鸡全方位都照顾到了,让我燥热混乱的心绪更难平息

热辣的酒精味道伴随着她一阵阵剧烈的喘息与哈气自她的口腔扑面席卷过来,如毒气般,如萨尔贡的热浪般冲撞着我的鼻孔,更像一堆未息的篝火般炙烤着我的肉棒,酒精刺激着她的口腔更热更干,厄尔苏拉喜欢烈酒,她自己说过烈酒能让自己更加清醒,她并不喜欢画册上说的老爷们都爱的葡萄酒

她忘我地含住了我的枪头,却并不着急继续深入,只是开始认真地品尝起这朵小蘑菇来

“嗦…嗦嗦…”她的舌头灵巧地在我的枪头上剐蹭着,搜刮着每一滴自我那小蘑菇顶上分泌的汁液,又不时拍上了我的包皮系带,似是要将我的肉棒托起来抵在上牙膛上

“呼…小鬼你的肉棒还挺争气呢~”

她微笑着弹了弹我的肉棒

“厄尔苏拉…厄尔苏拉你干什么…那里是我撒尿的地方…不能含的啊…”我不知所措地向后退去,可厄尔苏拉笑着爬了过来

“啧…小鬼❤️,这都不知道吗?也好,让我来教你做一点快乐的事吧❤️”厄尔苏拉魅惑一笑,紧接着,便低头含住了整根肉棒,眼看着自己的肉棒就这样消失在厄尔苏拉口中,我惊讶地大叫

“唔啊!尿尿的地方被厄尔苏拉吃掉了!”我抓紧了手下的床单,面对厄尔苏拉那近乎强迫的行为,我无法反抗

“小鬼,乱叫森莫了,不是蛮疏忽的吗?(小鬼,乱叫什么了,不是蛮舒服的吗?)”她的口腔似乎都被我的肉棒堵满了,说话的声音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没有次掉哦,堪窝给你变回来(没有吃掉 哦,看我给你变回来)”说着,厄尔苏拉微微抬头,吐出了半截肉棒,露出的那半截肉棒上闪烁着晶莹的淫靡涎水,吞下的前半截肉棒也被她用舌头抵住马眼动弹不得

“小鬼,就享受你的吧,嘿嘿嘿~”

“唔啊!厄尔苏拉不要啊!”

我慌张地大叫,可换来的却是厄尔苏拉在我身下更加卖力的口交,她不厌疲倦地嗦弄着我的肉棒,用舌头撸开包皮,用口腔感受温度,她的嘴巴每次吐出我的肉棒,脑袋总会下意识往后退去,却带动了身体向前拱去,于是厄尔苏拉胸前那两只肥软绵腻的大球,便开始撞击我裤裆下两只小但硬的小球了,一波又一波的乳浪撞击着我的下身,给这我无与伦比的舒适快感,循环往复的真空口交中,她的脸也逐渐被拉长为了阿黑颜一般的口交马脸,她的喉咙仿佛一个抽水泵一样试图榨取着我的精血,先前的我早就被厄尔苏拉的这套操作搞的近乎不省人事,厄尔苏拉的嘴巴里很温暖,很湿润,她的口腔与喉咙宛如一位慈爱的母亲般把我拥入怀中,她的舌头拍打着,舔舐着,吸吮着,如同幼兽喝母亲的奶一样,她的牙齿不时会如同使坏一般刺激一下我的马眼或者冠状沟,那里都是我的敏感区域,看着闭着眼睛,叫的一声不接一声的我突然被激的悚然一惊,她不由得坏笑起来,不知为何我们的交合处不时传来些许淫靡的水声

“咕啾~咕啾~”

她拼命地吸吮让我仿佛真的插进厄尔苏拉的小穴里一样,迷迷糊糊地,我叫着

“生孩子…生孩子…厄尔苏拉生孩子的洞洞好舒服…好舒服…好紧实…像泡在水里游泳一样”

“傻小鬼,这才哪里到哪里,不过话说回来,你人生的第一发就射进我的嘴巴里的确是暴殄天物了点,嘛…看在你陪了我这么久的份上,就把这里交给你吧~”说着,厄尔苏拉终于肯完全吐出了我的肉棒,随后一只手撑着床,身体向后仰,伸手开始揉搓着自己的私处,等到私处流出的爱液都能渗出那层最后的屏障后,在那之后,她更是脱掉了那条掉在地上都能发着热气的黑色平角裤,指了指自己的小穴说

“这里才是女孩子怀孕生孩子的地方哦,啧,前天刚剃了阴毛…嗝…可真有你小鬼享福的了”

之后,她伸出两根手指分开了自己的两瓣阴唇,恢复了些许神志的我这才分明看见,厄尔苏拉那两瓣微张的蚌肉如同一张正在娇喘的小嘴一般翕张,紧接着,她扶起了我的肉棒,跪坐着拔高了身体,将那张小嘴送到我那挺立的肉棒面前

“厄尔苏拉…你…你干什么…不要…不要的啊!!你在做什么事啊!”

“嘛~反正咱们两个都是第一次,做的不好请见谅哦~小鬼~”淫笑着,她缓缓坐了下去,看着自己的肉棒一点一点地被厄尔苏拉的小穴吞噬,我不由得惊恐起来,但生物的本能还是令我睁开眼看着面前的一切

可是厄尔苏拉的小穴才吃进去一般不到,厄尔苏拉面上的喜悦与兴奋的表情却突然僵住了,就好像肉棒被塞到喉咙里出不来,她高高地昂起头,像是试图把肉棒从喉咙里拔出来一样,令我看不到她脸上可能是痛苦的神情

“唔…他妈的…怎么还卡住了,艹,妈的”

厄尔苏拉的小穴肥厚温润,仿佛有自己独立的意识般拼命的包裹着我的肉棒,内里暗藏的每一道褶皱都好像要卡住我的肉棒,将它留在其中一样,事实证明也的确卡住了,我的冠状沟在她的褶皱的包裹之下被卡在了她的小穴里而动弹不得,而且此时我的枪头正好处于一个很尴尬的位置,它的前面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阻挡着我的肉棒的前进

厄尔苏拉深吸一口气,说着

“呼…准备好了吗小鬼~来迎接你的第一次吧~”她的额角尽是细密的香汗,她咬咬牙,双手摁在我的身上便坐了下去

“哇啊!”也不知是我们两个哪个在叫,也许是都叫了吧,厄尔苏拉的身体完全把我的肉棒吃进去了,我眼看着我们两个的交合处,被那肥美蚌肉包裹的缝隙间隐隐约约有血流出,我松开了床单,双手抵在厄尔苏拉胸前想把她推开,却没想到她主动捧起了自己的那对硕大的双乳,而我也下意识地将那两只乳球抓握于掌心,眼看着那破烂黑丝兜不住的乳肉缓慢地自我的掌心流出,我的肉棒竟然在厄尔苏拉的身体里抖动了一下

“唔…嘿嘿嘿…没想到你这小鬼还蛮上道的嘛,都会抓胸了,这么喜欢我这里我给你抓…啊…你这色小鬼在我身体里动什么,也不怕戳死老娘,你这冤家,老娘把你包的严严实实的,你动一下不是要我命吗?”我无意识地抓握揉转着掌下的丰腴,过了一段时间才从温柔乡中清醒过来

“厄尔苏拉…厄尔苏拉…你流血了…厄尔苏拉…你下面流血了…”我颤颤巍巍地说

“唔?什么?流血了…我看看”厄尔苏拉低头望去,却只能看见自己那两坨爆乳

“妈的”她伸手抹了一把下体,看着指尖那略显粘稠的猩红血液,面色更加红润起来,表情也更加激动了

“哈哈哈,小鬼你可中头彩了,我自己都没想到我居然还能有这种东西,来来来,给你抹上,也给我抹上”说着,她伸出手指,在我的脸上画了一个❤️出来,又伸手朝自己的下体摸了一把,把自己处子血抹在自己嘴唇上,更显得她妖艳诱人了

她抓着我的手腕,令我的双手扣在她的双乳上不得动弹,她握的我手腕很疼,我也就下意识地抓紧了她那对四处乱晃的大奈子,她也很疼,于是便更卖力地上下起伏着身体,用自己的蜜穴套弄着我的肉棒,似乎她的疼痛只能用无止境的性欲缓解一般,她的奈子很大很沉,如果不是她握着我的双手我甚至在这波涛汹涌的起伏中握不住厄尔苏拉那两只大奶,她那紧致的肉臀啪啪啪地撞击着我的下体,我却并没有感觉到痛,而是一种…欢愉…我还想要…更多…于是,我便开始主动迎合起了厄尔苏拉的节奏,开始主动用自己的肉棒去冲击着她的蜜穴,撞的她浪叫连连

“啊啊…啊啊…要…要被你凿死了啊啊…真是…要了亲命了❤️”

我们的肉体的结合声也愈发粗暴响亮起来,她宛如水蛇般在我的身上扭动着,起伏着,

“厄…厄尔苏拉…我…我鸡鸡好涨…要…要尿出来了…”我憋红了脸,抓紧了厄尔苏拉的双乳

“尿…尿到我的身体里…我也要来了…哦哦❤️”厄尔苏拉的动作愈发飞快,啪啪啪地撞击声不绝于耳,有几次那手中的美乳似乎即将脱离我的掌握,而那对丰腴更是在她的活塞运动中几乎甩出了残影,最后,她竟然身子一僵,如触电般僵直的同时微微颤抖着,高高地昂起了她骄傲的胸部,脑袋还向后仰去,整个人宛如一张被拉至满弦的弓般,瀑布般的粉发阻绝了我望向脚下的视线

登时,我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像是抽水马桶一样从我的身体里出来了,我感觉我的肉棒同时包裹在厄尔苏拉的媚肉与我的精液之间,好像加了沙拉酱的鸡肉卷饼一般,过了很久,我们两人才尝试着分开,而厄尔苏拉却坏笑着叫我站起来,她要帮我舔干净,毕竟是她把我弄脏的,可我哪里站的住,双腿像筛糠一样抖动着,全身上下唯一硬挺的地方就剩下了鸡鸡,她的大巴掌却在此时不偏不倚地落在我的屁股上,啪啪的两声令我迅速站好,这时我朝旁边看去,才发现厄尔苏拉她根本没穿上内裤就跪了起来,她的私处依然在滴落着许多还没来得及灌入她的花房之内,就只能流落体外,逐渐冰冷的精液了,还有其他透明的汁水,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来~让我帮你舔干净你再穿上裤子啊~”

说着,厄尔苏拉跪在我的肉棒侧面,认真地用小舌扫去我的肉棒上那些粘稠的精液或是淫水,之后再用她那涂满了处子血的红唇为我擦干净肉棒

“唔…厄尔苏拉…我想尿尿了…”我忸怩着对她说,那还没疲软的肉棒在她眼前甩来甩去,有几次险些打到了她的脸上,她却没有一丝闪躲,只是眯着眼微微笑,看着这根让她欲罢不能,欲仙欲死的阳物

“啧,臭小鬼还蛮有精神的,第一次射了一次还能这么硬,来,尿吧,都尿到我的嘴里来吧,我下面可都被你灌满了,可装不下了”说着,她张开嘴,又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我尿了,不过这次的“精液”是黄色的,纯液体,还略带腥骚味

“妈的臭小鬼还真是…咳咳咳”厄尔苏拉刚闻到气味补兑想要开口发声,却被货真价实的尿液呛到不能发声,只能乖乖接下

不情不愿地咽下口中残存的尿液后,她嘟着嘴抱怨了一声

“老娘还真成了你这臭小鬼的厕所啊”

“我不是说了我要尿尿吗?”我也委屈的很,可有那么一瞬间,我竟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迷醉与…享受

“算了,不跟你计较了,我先睡了,等睡醒我再收拾吧”说着,穿的衣衫褴褛的(被她自己撕的)厄尔苏拉倒头便睡在了被精液和爱液浸湿的床上,我已经恼的不能再恼了,先是把解酒汤打翻,弄脏了床,又把我拉上了床强迫我做那些奇怪的事,又把床弄脏了,还把自己衣服撕的破破烂烂,跟个野人一样,也把我的裤子弄脏了,还撕掉了我一条内裤,床单得洗,衣服得洗,厄尔苏拉的衣服还得找伊内丝小姐补,我自己肯定补不好那么精致的衣服,想想我就来气,哎呦,苦命的我哦,我把厄尔苏拉扒光了,拖到地上让她继续睡去,看着睡在地上被扒的像只精光的大白羊的厄尔苏拉,两只肥硕的乳球更是被压在身下,摊开成了乳饼,随着她的呼吸起伏在乳坯和乳饼之间反复变化,我余怒未息,又照着她的屁股给了她几脚,谁叫她打我屁股来着

我仍以为那样平静且忙碌的生活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那年的安魂节,安魂节上,大家准备了花车游行,厄尔苏拉也带着警察部队去维持现场秩序了,在伊内丝小姐的店里做帮工给厄尔苏拉抵债的我被她大发慈悲地放了回去,还顺手给了我几颗糖,我本以为厄尔苏拉并不在家,却没想到她在家门外支了把椅子坐在门前,膝盖上还放着什么

我如往常般和她打了声招呼,紧接着便想拿上我自己削的木头剑上街去找别的孩子玩去了,可厄尔苏拉却拦住了我

“喂,小鬼,这么着急干什么?”说着,厄尔苏拉拿起她放在膝头的东西,那是用会发光的灯管做成的萨科塔的翅膀和光环,我们这些小孩子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在安魂节上扮萨科塔了,她为我穿戴好光环与翅膀,说着

“别让这个线断掉,不然光环和翅膀就不会发光了,保护好这个小盒子,沾了水光环和翅膀也不会发光了”仔细的嘱咐过我后,她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把还在原地转圈圈欣赏自己的我往街道上推了推,趁势往我的手心和口袋里塞了几颗糖

“去玩吧小鬼,不用担心我,我在外面吃饭”

后来,我这身独一无二的装束很快得到了大家的认同,因为没有一个孩子的翅膀和光环像我这个一样会发光,所以他们果断推举我当了老大,甚至有个孩子把自己用废品做的一身教宗的服饰也让给了我,我们这些小孩子就跟在花车队伍后面神气十足地走着,大人们看见我们也会忍不住的乐,直到花车走到厄尔苏拉的家门前,被嬉笑的大人们顺势拉上花车的我站的高望得远,很快就看见了坐在家门口的厄尔苏拉,她翘着二郎腿,紧绷的黑丝包裹着她浑圆结实的美腿,她如往日般坐在门前,厄尔苏拉不上班的时候就喜欢搬把椅子坐在门前,小口小口的喝酒,喝没了就让我再去伊内丝小姐的店里买,顺便让我去给伊内丝小姐打零工抵她的债,若是赫德雷先生在我便不用干零活了,坐下来专心和他学认字就可以了,厄尔苏拉说她就喜欢看卡兹戴尔有了一条干净整洁的街道,如果听到哪里有人抱怨哪里的道路不好走,她就会从主动带人过去修缮道路,我们的家门口长期放着一把大扫帚,当时的我还小,使不动它,厄尔苏拉倒是能把它舞的虎虎生风,不喝酒的时候她就拿着扫帚,从街这头扫到街那头

看见厄尔苏拉坐在那里,笑眯眯地望着我,我高兴地朝她挥手

“厄尔苏拉!”

“嗯”

然而,很快我便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一个面容悲切的女人走过了厄尔苏拉身边,在这个大家都开开心心的安魂节她显得格格不入,而且我分明看见她那紧裹的斗篷里藏着把冒着寒光的手弩

我着急地对着厄尔苏拉挥手大喊

“厄尔苏拉!危险!后面!”

然而欢笑声太大,厄尔苏拉甚至站起身来挥手回应我的呼唤,但是她就是没有听见我喊的后半句

我想跳下花车去,这样可以离厄尔苏拉近一点,可车上的大人却拉住了我

“小鬼!这么高跳下去也不怕摔断腿!有什么事游行结束以后解决不行吗?”

即使到今天,我仍未能忘记安魂节当日的喧嚣,以及那喧嚣中最刺耳,却又在转瞬间淹没于盛大的欢乐中悲愤的一声

“厄尔苏拉!你个婊子!给我去死吧!”

我只看见厄尔苏拉眼神一滞,紧接着便尝试着转过身去,想要查看异样的原因,却没想到她的双腿反而率先支持不住,兀自跪了下去,我只看见一对黑纱包裹的硕大乳球晃了一下后便轰然落地,她捧着自己的心口,她此时痛苦万分地撅着屁股跪趴在地上,浑圆的美臀轮廓暴露无遗,若当场有人起了亵渎的兽心,谁也不能阻止,便抓住她那丰美的臀肉,或那结实却略显纤细的腰肢,拱起她的屁股,扯破她的黑丝,拨开她的内裤,粗暴地挺腰插入,感受着她那魅惑肉穴性器的紧致包裹,在一浪又一浪臀瓣与下体撞击的浪潮声中享受交配的乐趣,在她一声又一声的哀嚎中享受着支配着曾经军事委员会最年轻,最丰满,最骚的上校的征服快感,想必她人生中的最后一次高潮,一定会成为两人难忘的回忆吧

她死死地抓握这她胸前的两坨豪乳,丰腴的乳肉自她被黑丝手套包裹着的秀美修长的手指间溢出,她比任何一个男人所更渴慕地粗暴地揉弄着自己的双乳,厄尔苏拉试图将它们扒开,拔出插在自己体内的异物,可正是这对在日常生活中给她添了不少麻烦的两只赘肉,最后给她添了一次麻烦,她侧身躺在地上,全身颤抖着,双腿无意识地摆动着,划开了街道上落下的浮土,她的修长美腿宛若两支钢笔,鲜血淋漓的墨水顺着丝袜的笔芯流至靴尖的笔尖,在血红灰黄的扇面上书写着她人生中最后的故事,她的血自伤口流出,凝固了身下的一片土地,可是这次,她的血便不能如同她往日所讲的自己的经历般,或是供血魔大君役使,或是驱动时序巨兽的骸骨,她的血白白地流在了这片土地上,流在了一个有着干净街道的,她所梦寐以求的卡兹戴尔上,她痛苦地嘶鸣着,宛若一只濒死的羽兽,我不顾一切地跳下花车,拖着摔断的腿跑了几步却还是避不过摔倒,我扒着不知道多少人的脚来到了厄尔苏拉的身边,这时,他们也都注意到了厄尔苏拉被刺杀了,现场顿时乱作一团,叫人的叫人,逃命的逃命,独留我一人在这风暴中心抱着厄尔苏拉那一息尚存的身躯,我曾无数次在她醉酒时搀扶着她的身躯,可这次我却感觉她的身体无比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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