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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酬&报仇,2

小说: 2025-09-07 22:26 5hhhhh 2630 ℃

“厄尔苏拉!你坚持住!医生!医生呢!快去找医生来啊!”我徒劳地在骚乱嘈杂的人群中大吼着

而厄尔苏拉的痛苦似乎也在此刻终止,她的双手不在颤抖,不再纠结于扒开她那对爆乳,已经被射穿肺叶的她早已不能说话,她只是仰面朝着我,缓慢而艰难地抬起手,最后一次抚摸了我的脸颊,用她那染血的手指在我的脸上留下了三道血痕,随后,模糊不清的音节伴随着一声一声的咳喘与血雾一同喷出,我听清了,她最后说的那三个字是

“对不起”

她的面容中透露着一种勉强的平静,她的眸子平日里说不上明亮或是神采奕奕,只给人一种平静的感觉,像从暖壶里倒出来的热水一样,缓慢,温暖,她温柔地注视着她所珍视的一切,我那时还小,而且很早便被厄尔苏拉安排搭返程的骸骨巨兽撤往卡兹戴尔,所以我并未见过死人的眸子是怎样的

但我今天见到了,那冰冷,混浊,就像是三个月前街边那条刚被清理好的臭水沟一样,那眼神依然是静的,不过仍有些不同…在哪里呢?对了,一个如活水般潺潺,一个如污水般死寂,活,死,是啊,这就是活着与死了的分别

她的手垂落于她那丰满的胸前,相比于落在血污的尘土里,也算是给了她最后的温柔,

鲜血凝固,身躯冰冷,而我依然跪坐在原地抱着厄尔苏拉的身体,没有悲伤,没有思考,只有可怕的空洞,我轻轻摇晃着她那再也不会回应我的身体,只有两只染上了大片血污,却仍见雪白的双乳缓慢而沉重地摇曳着,如寂静的浪潮般低沉,如挽歌般哀痛

医生赶过来,看着我怀中的厄尔苏拉,摇了摇头,从我早已麻木僵硬的手中抱过了她,把她装在裹尸袋里,送上了套好的车,拉往魂灵熔炉,那里是每个萨卡兹的终点

等到我清醒过来时,我的腿被接好了,却早就不见了厄尔苏拉的身影,好像我的生命中并未存在这个人一般,可那时的我却偏执地要留住厄尔苏拉,似乎只要留下她的身体,她依然坐在家里,我的生活还和往常一样没有改变

我最终还是追上了那辆驮兽拉的车,我拦在车前,告诉医生

“把厄尔苏拉还给我”

当时的我并没有注意到,医生是位穿着奇怪服饰,很漂亮的萨卡兹女性,那衣服更显得她魅惑了,可我的心思全在厄尔苏拉身上

她招呼我过来,我们两个来到车上,他拉开了裹尸袋,厄尔苏拉的死颜便呈现在我们面前,血污弄花了她的脸,我明知道她已经死了,看着她那略带痛苦的面容,却仍然固执地相信她只是睡着了

“喏,小鬼,她已经死辣,死透透辣”

“把厄尔苏拉还给我”我只机械地重复着这句话,似乎只要我不去思考,厄尔苏拉便没有死

医生叹了口气,随后从车上取下一个麻袋,然后将另一个裹尸袋里的尸体装到了厄尔苏拉的裹尸袋中,她把厄尔苏拉的尸体装进了麻袋里,交给了我,又给了我一包被打磨的好像药丸一样的源石,她说这是从一个朋友那里得来的,只要喂厄尔苏拉吃下这个,她的身体便会永远不会腐烂,她的美丽会永远地停留在那一刻,我感谢了医生,把今天收到所有糖果或者食品券一股脑地往她的车上丢,随后便拖着麻袋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路上,我看见医生在和墙角里的黑影说着话

“呐,建明,你就不想玩玩厄尔苏拉吗?她的奈子在萨卡兹里都算大的哦,得有这~么大,比我头都大,你要是想搞的话我立刻帮你搞来哦,长得也不错,也就比我逊色了一丢丢”医生伸手比划着

那黑影干呕一声

“奈特莉丝,我毕竟还不是这出戏的主角,让真正的主角上场吧”

“好好好,这些你收着,能换口吃的,到时候我会找机会把你送出城外”

“谢了”

听了半天,发现他们并没有想做什么对厄尔苏拉不利的事情,我便拖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了

厄尔苏拉很重,我想去伊内丝小姐的店里借辆手推车,可我不敢,最终我还是拖着麻袋回到了家里,回到家我才发现麻袋早就被磨破了,连带厄尔苏拉的衣服一起,现在能从外面看见的便只有厄尔苏拉的两瓣雪白的大屁股,因为我的停下而抖了两抖

“光着屁股也不知羞”我竟然,有些好笑地用我的脚尖踢了踢厄尔苏拉裸露在外的大屁股,那两瓣肥臀懒洋洋地抖了抖,似乎说着自己已经知道了,而厄尔苏拉也翻了个身,面朝下,四肢大张着趴在地上,好像加班回来的她看见床时,看着溢出身线的白皙侧乳,我竟不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打开麻袋,厄尔苏拉正如婴儿般蜷缩在这个死后的子宫里,我将她拖了出来,她全身上下都是血,她自己的的血,想着一天的经历实在太多,就给厄尔苏拉洗个澡以后就早早上床睡觉吧

我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她拖进平日里我们共用的浴盆里,烧上一壶开水,再兑上凉水,小心地用手脚试着水温,我谨慎熟稔地做着这一切,不过此时的她已经再也感受不到此刻的水温是热是凉,还是恰好了

无论那正好的洗澡水如何拂过她的身体,自她挺立的乳首点滴落下,还是自她的眉宇间落在她的唇瓣上,似魅魔勾魂摄魄的涎水般自嘴角滑落,她身上的血污依然没有减少半分,那些早已凝固的血污如同茧一般把厄尔苏拉包裹起来,我又烧了一壶水,这水很烫,我小心翼翼地用木瓢往厄尔苏拉身上浇着,水流自厄尔苏拉那秀美的鼻梁分开,各自落在半边脸颊上,有的汇聚在下颌一并流下,有的则各自散去做离别,一边浇,我一边用厄尔苏拉往日最喜欢的那条干净毛巾帮她擦拭着血污,血污如烧开的泥巴一样自厄尔苏拉身上落下,她雪白的胴体再次暴露在略显冰冷的空气中,我的手下在也不是或粘稠或顽固的血污,而是厄尔苏拉那白皙丰满的躯体,我轻轻地搓,厄尔苏拉的身体轻轻地晃,想起以前厄尔苏拉不让我看她洗澡,可小孩子的逆反心理总让我从门缝瞄去,那时的她就像这样,被一瓢热水从头浇到脚,粉红的发丝成绺地贴附在她的身上,她的头仰着,闭着眼望天,仿佛在思索什么,又或者是从这种濯洗自己的行为中得到解脱,我已不得而知,那对傲人的丰乳更因她昂首瞑目的思索而愈发挺立着,更显她的身材丰腴曼妙修长,勾魂摄魄,上面的两颗小豆豆更是自豪,几乎所有流到胸部上的水珠,不是没入厄尔苏拉那深邃的乳沟中消失了踪影,就是在厄尔苏拉的乳头下点滴成线,好像刚恢复供水,还未能恢复正常水压的龙头般

我抱起厄尔苏拉的一只大腿,仔细地清洗着上面的浮尘,她的大腿丰腴结实,几乎身体的一半重量都来源于此,搓洗中,我竟忘我地将脸贴了上去,感受着她大腿的细腻丝滑,这份普通人无权享用的殊荣,想起来以前,厄尔苏拉不用上班也不欠伊内丝小姐钱,而我不想出去玩的时候,我们就一起躺在床上,我枕在厄尔苏拉的肚子或者大腿上,晒着暖烘烘的午阳,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

最后,我将厄尔苏拉从浴盆里拖出来,擦干,清洗干净她的身子已经画了我太多力气,我已经不想再费力给她穿衣服了,就这样凑合一夜吧,抱歉,厄尔苏拉

不过即使如此,我依然拿着她那条已经脏了的毛巾盖住她的脸,仿佛要弥补给她一点死人的宁静般

她依然毫无公理心地,四仰八叉地占着整张床,她的睡相之前就很不好,以前我若是想好好睡一觉,总得先在床上抢出一块位置来,不过与之前不同的是,厄尔苏拉从来不会这样大咧咧地把自己白奈子肥屁股骚小穴一并亮出来,她不习惯于裸睡,她总是上班那一身,然后倒头就睡,有几次还总抱怨胸口的锁链在她睡觉的时候把她的奈子硌的很难受,于是我便有了在她睡着以后把她身上的金属饰品全都拆下来,让她好好睡觉的任务,不过当时我就很好奇,厄尔苏拉你的奈子这么大这么肥这么软,真的能感受到硌吗,现在,哈,厄尔苏拉,既然是你先上的床,那我便依了你吧,我蜷了蜷身子,缩在了厄尔苏拉的腋下,像是每天晚上一样睡去了

大人们总说,萨卡兹看待死亡和离别就像呼吸一样平常,无需怀念,无需铭记,更无需挽留

我开始怀疑我是否是个纯血的萨卡兹了

半夜,我醒来,这样轻声地问着厄尔苏拉

她依然酣睡着,没有回答我

第二天,我依然如往常般帮厄尔苏拉擦着她的大皮靴,我扶着她靠坐在床上,令穿好靴子的她翘着二郎腿,让我为她擦靴,可是当我擦累了起身时,她却没有如往常般把脚放下来,再从床头柜递上一块糖或者一瓶汽水给我,有的时候她还会故意的把她的酒壶递给我,而当我喝下去的时候已经晚了

她并没有这样做,她只是低垂着脑袋,好像死了一样,那一头粉发也毫无生机地披在身上

当我起身撞到她翘起的腿时,她的身子向后一仰,啪一下倒在了床上,双手自然而然地举在耳旁,好像投降了的模样,那一头粉发也就铺在了她的身下,像是一块华美的毯子

我仿佛是才想起来厄尔苏拉早已死去般,默默地起身收拾擦鞋用的工具,可是当我再次回到厄尔苏拉身边时,看着这具横陈在我面前,任我摆布的丰腴躯体时,我竟然产生了一种欲望,一种好像那晚酒后的厄尔苏拉对我的欲望,我摘下她的帽子,放到一边,紧接着取下她身上的金属饰品,最后,我脱掉了厄尔苏拉那双她很宝贝的大军靴,她并不常穿,所以靴筒里也没有太大的异味,只有淡淡的,厄尔苏拉的脚丫与黑丝混合,在这密闭潮湿的靴筒内发酵的,醇香,是的,对我来说就是这种感觉,我脱掉我的裤子,把先前总之被厄尔苏拉调戏的鸡鸡插进了她的靴筒里,双手仿佛无师自通般箍紧靴筒,开始前后撸动着,紧致闷热的靴筒虽然比不上那夜厄尔苏拉炽热淫媚的处女小穴,但依然让我射出了浓浓的一发精液进去,籍着灯光顺着靴口看着那鞋底厚厚的一层精液,自感大事不妙,自己竟然射进了厄尔苏拉最宝贝的军靴里,在平常来说我可以为自己准备后事了,可现在厄尔苏拉早已香消玉殒,无法惩戒我了,而现在我正好有一个主意,捧起厄尔苏拉那被热水泡的温热的丝足,将靴筒套在厄尔苏拉那黑丝足尖上,然后捧着靴跟慢慢地向她的腿上推去,随着噗叽的一声响起,我就知道了厄尔苏拉的美足早就已经踩在了我温热的精液上了,幻想着厄尔苏拉的美足浸泡在我的精液容器里,她就这样踩着精液,发出噗噗的声音走来走去,巡视着她喜欢的街道,可惜她再也不能如此了,哀伤之余我又将靴子自她腿上褪下来几次,又重新穿好,再次聆听了厄尔苏拉的美足搅在精液靴筒里噗叽噗叽,噗噜噗噜的淫靡声响,想象着她的黑丝美足被我白色的精液所污染的样子,我情难自禁,放下厄尔苏拉的那条腿来,又抬起它在地上跺了两下,好像厄尔苏拉真的在穿着被我射满精液的靴子在巡街一样

“怎么样?厄尔苏拉,我的精液鞋垫你还用着舒服吗?”我用肉棒拍了拍厄尔苏拉的黑丝膝弯,不少精液和先走汁也粘在了她的膝弯上,她的腿只是被拍的如蛤蟆般外八字地往外撇了撇,却被我当成了可以继续欢愉的暗号

“既然你都张开腿了,那我就接受了吧”说着,我脱下了厄尔苏拉的军靴,一双拉着白丝的黑丝美足便脱胎而出,不少精液依然成缕般挂在靴筒上,更有不少如同花纹一样流满了靴身,当然,足心黏糊糊的精液自然是占了大头,但有了这提前的润滑,也就避免了这足穴过于干涩生硬,于是我便无师自通般捧起厄尔苏拉的黑丝美脚,两只足弓相扣便合璧成了一只完美足穴,足指便好像那舞女的纤纤玉手般准备演奏着面前的乐器

我的肉棒在厄尔苏拉的足心徘徊着,那咸湿温润的黑丝足心带给我的美妙感觉不是其他地方能相比较的,摩擦着,我只觉得身体里的一股火马上要喷发了,我膝盖一软,身子靠在床边,双手松开了厄尔苏拉的黑丝足踝撑在床上,等我缓过来的时候,只看见厄尔苏拉那神秘的黑丝裆部已经染上了一层仍在缓缓向下流淌的白浊污物,一时间我竟不能满足于只拿她的双足蹭蹭肉棒,这种她睡着了我也可以做的事情,我决心报复回那夜的无力,想到这里,我竟然松开了手,放任自己啃在了厄尔苏拉那肥美的私处,也啃在了自己的精液上,顾不得满嘴自己的子孙,我手忙脚乱地开始脱掉厄尔苏拉的黑丝连裤袜,可是才脱下一点便拖不下去了,因为她那一对浑圆的紧致肥臀已经完完全全地卡住了裤袜,仿佛到死了这裤袜也要为厄尔苏拉保下最后一丝体面一般

那就别怪我动粗了,厄尔苏拉,对不起了,丝袜之后我会给你买新的的

我粗暴地扯开厄尔苏拉的黑丝,露出了她的内裤,卡兹戴尔目前还处于物资短缺的时期,所以哪怕是厄尔苏拉的内裤也简朴至极,就是一条黑布缝的女士三角内裤,不过因为厄尔苏拉穿的久了,再加上她死后无论怎么摁压小腹还是按摩私处,总是有尿尿不干净,这条内裤也算是被她捂出了一点她的味道,费了一番力气仍不能脱掉它,便干脆用刀挑断,毕竟你也撕掉我一条内裤嘛,厄尔苏拉,我们两清了,看着那条似乎还在冒着热气,静静地躺在我的手心的内裤,我竟有些害怕,我对厄尔苏拉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她万一活过来该怎么办,现在的我只觉得当时的我想法可笑,可那时我的确害怕,于是便想着把厄尔苏拉先捆起来再说,于是我就用了手中的内裤把厄尔苏拉的双手高举着捆在一起,同时也露出了她那光洁的美腋与细腻绵柔的时候涩情侧乳

这时我才有心思有胆量打量厄尔苏拉的私处,那天明明见着光溜溜的地方,今天却突然长出了许多和厄尔苏拉头发颜色一样的粉色毛毛,学着厄尔苏拉的样子,我也开始伏在厄尔苏拉胯间,对着厄尔苏拉的粉毛小穴哈气,对着厄尔苏拉女子秘洞吹风,眼看着面前的阴毛如同初生的野草般微微摇曳着,虚含住她的外阴,似是要将那两片美蚌一并吞入口中,一点也不嫌弃那萋萋芳草扎嘴,却只是情难自禁地伸出舌头来舔舐撩拨着那两片娇嫩欲滴的水嫩蚌肉,更不时斗胆将舌尖探入其中搅动一番,待到把厄尔苏拉的蜜洞门口搅的湿润了些许,似是可以插入了一会,我便直起身来,正式地握着厄尔苏拉的足踝向外推去,把她真正的推成一个大张的M字腿,让她最为私密的洞洞暴露在空气中

“腿张的这么开,一定是在求我插进来吧,那我来了,厄尔苏拉,就像你当时对我做的那样”

信手撸动了两下肉棒,其实哪怕不撸我也硬的要死,早就忍不住想要泄火了,不过为了尊重厄尔苏拉,我还是撸了两下,紧接着便把我的肉棒抵在厄尔苏拉的穴口,那两片软弱的蚌肉不攻自破,主动为我张开了通往厄尔苏拉花房的大门,虽然之前我们已经做过一次,可她的小穴依然紧致如初,想想,厄尔苏拉生前唯一的性生活就是和我做那一次吧,倒有些受宠若惊了,她的花径甬道生涩地接纳着我的巨物缓慢地向着她的腹地(迫真)开拓,我的肉棒往前动一点,就好像我和厄尔苏拉共同度过的一段人生在我眼前浮现,路程快要过半,我似乎已经熟络地经过了那原本有处女膜存在的地方

“我要动了,已经插的够深了,想叫你就忍一下”我饶有兴趣地和已经不会再回复我的厄尔苏拉说着话,厄尔苏拉的甬道如那夜般紧致温润,穴洞里的软肉还随着我的抽插似是在蠕动着,如同一个没有形状的锁孔,自己开始适应着钥匙的形状,我感受的到,厄尔苏拉的肉穴马上就要变成我的形状了,她是我的,她的小穴也是我的,一抽一插的动作间,我们二人的交合处也顺势流出不少淫液,哪怕厄尔苏拉下面的阴毛再茂盛也遮掩不住她的肉体已然发情的事实,床单被打湿了一片,连那粉红的阴毛上都挂上了淫靡的露珠

扒着厄尔苏拉那丰腴修长的双腿,突然觉得只在手中掌握有些浪费,于是便将那两条美腿扛在肩上,感受着厄尔苏拉的美腿夹着我脖颈的异样快感,忘我地享受着厄尔苏拉细腻光洁的小腿,情到浓时竟侧过脸去舔舐着她的小腿,舌苔滑过雪白的腿肉,留下唾液的痕迹,又随着一阵微风吹过,刚刚舔过的地方已然变得凉丝丝的了,舔够了,可还未尽兴,干脆把厄尔苏拉的双足摁在我的脸上,就好像她在教育不懂事的我一样,她在践踏着我,我的鼻尖顶在她的足弓上,似是要吸尽她双足的芳香,她的两只玉足捧起了我的脸蛋,好像她生时用双手捧起我的脸一般,我摁住她的双足,仔细地舔舐着她的每一寸玉足,尤其是足心更需要多加关照,舌头撩拨着好像羽毛般挠着她的脚心,仿佛她还会因为这个小小的恶趣味而笑起来,我含住她那五根足趾,肆意地吮吸着,舌头和唾液伴和着脚趾在口腔里搅动出了一首“嘶溜~嘶溜~”的小曲,同时,我的下身还在不住地在厄尔苏拉的体内耕耘抽插着

总是站着也是累了,于是我便躺下,可厄尔苏拉的身体实在是太过诱人,即使是爬上床我也没有与她身体分离,厄尔苏拉的卧室不算大,床尾有一架穿衣长身镜,供平时的她检查自己的仪容仪表,可现在这架穿衣镜里照映出的却再也不是衣冠整齐的厄尔苏拉上校的魅影,而是不着片缕,仅戴着一顶贝雷帽的她大张开双腿,露出自己那快被草到外翻的两瓣阴唇,以及湿润的阴毛与穴口的淫荡样子,我躺在厄尔苏拉身后,张开她的双腿,换了一种角度开发着她的蜜穴,我的每一次挺身都能撞到她的两瓣肥臀上,发出悦耳的啪声,这声音使我来了兴致,我便更加卖力地抽插起来,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便不绝于耳,我也不知道到我到底在厄尔苏拉的身体里待了多久,可能直到我腰酸了,手麻了,厄尔苏拉的大腿啪的一声落下,夹住了我的双腿为止,我才意识到我可能在她的身体里待的太久了,我搂着她的腰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那丰腴的美肉得以压在我的身上,紧接着,我便加快的拱腰的速度,但是由于被厄尔苏拉死死压住,所以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声响产生,只有生殖器野蛮交配撞击时的几声闷响,在我精疲力竭之际,厄尔苏拉小穴紧致的包裹感消失了一瞬,看起来厄尔苏拉的小穴也并非如同醉酒的她一般不讲理,她仍乖巧地松开了嘴巴,任由精液灌入自己的花房,一股暖流突然包裹住了我的肉棒,紧接着,那股暖流流过我的肉棒,滴在我的睾丸上,逐渐变得冰凉,我这才意识到,我又一次地射进了厄尔苏拉的身体里,可是这次她却绝无可能用她那丰满的身体去诞生,去哺育一个新的生命了,我和她的生命

在意识消失断线的最后一个瞬间,我闻到了一股骚味,我一片漆黑的大脑里突然闪过一行惨白的字

“草,尿到厄尔苏拉小穴里了”

后来,我也不知道多久以后了,赫德雷先生交给我一本书,说带回家让我看看,那是厄尔苏拉所属的骸骨巨兽部队的战史,是厄尔苏拉生前委托赫德雷老师写的,他走访了许多撤退下来的老兵,才写成了这样一部书

翻到那一页时,我的脑子好像被闪电击中般,我飞快地扑向床头柜,翻出了厄尔苏拉的日记,将两者的时间相对照

其实我早就知道我是厄尔苏拉收养的孩子

但我却一直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

问厄尔苏拉,她也只是喝酒,给我糖,把这事搪塞过去算完了

今天

我终于知道我的身世了

我终于知道我为什么没有名字了

也许,我就真的不是一个纯血的萨卡兹

“5月19日,厄尔苏拉上校处决了一名逃兵以及其妻子,一位菲林女性,伦蒂尼姆人,收养了他们的孩子”

“我他妈的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那孩子放平了还没我的怀表带链子长,那么小的一个孩子,他甚至才长出来角,我可以这么做,我也可以那样做,卡兹戴尔需要这孩子,可能我也需要,他不该出生在这场战争里,他没有任何责任,没有任何义务,更没有任何罪过”

后来,我走访了一些老兵,当我将那天的记录和厄尔苏拉上校的日记念给他们听的时候,其中一人叹了口气,说我的生父在进入伦蒂尼姆以后遇见了一个孤身一人在街上游荡,全然不顾身旁就是萨卡兹军队的伦蒂尼姆妇女,他保护了她,我的生母,她的前任丈夫为了向当时的大公爵政府抗议,争取工人生存的权力,被维多利亚军队秘密杀害了,她心灰意冷,万念俱灰,在生下他的遗腹子后便舍下孩子离开了那个家,后来她在街上遇见了我的生父,两人便这样得过且过地生活在了一起,后来就有了我,可战局也愈发紧张起来,我的生父心一横,打算和我的母亲一起逃跑

可终究还是失败了,两人都被军法处决了

听到这里,我怒火中烧,跑回家后看见厄尔苏拉依然几近不着片缕地躺在那里,唯有下体穿了一条被撕开了裆部的黑裤袜,脸上盖着一块白毛巾,双手被她的内裤绑在床头,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即使她收养了我,待我很好,养我到现在,可是那种…那种得知真相后的愤怒与痛楚,或者,只是单纯的欲望,那种每日为厄尔苏拉擦洗身体,做爱时却还要考虑她这个死人的感受的压抑所产生的更粗暴的欲望,推动着我去做这一切,明明她已经死了啊,是的,她已经死了,那我,什么都可以做吧…对她

我七手八脚地把她的双手解开,扯着她的手腕,站在床上把她用她的内裤绑起双手,吊在房梁上,可是当我才下床,厄尔苏拉那坨骚肉竟然吧唧一声掉了下来,砸了我一个猝不及防,当时我的眼前只有一道闪过的雪白肉影,我被她狠狠地压在了身下,她的脑袋也磕到了床角,渗出点点血渍,她那一对大奶正好塞进了我的嘴里,我下意识地嗦了两口后急忙吐了出来,费力搬开她的尸体才发现是那条内裤早就不堪她这具骚肉的重负崩断了,此时的她好像割腕自杀一般跪在床下,独脑袋枕在床上,一只手腕也伸了出去,那一头粉发隐约遮住了她的大半张脸,于是我便换上了更粗的麻绳,重新把她吊在房梁上

怒火中烧的我抄起平日和厄尔苏拉共枕的枕头便开始抽打着她的身体,啪啪啪的闷响在她身上如挂鞭一般炸响,她那丰腴饱满的美肉只能在一次次的抽打中如同暴风雨中的树枝般颤抖,而在我眼中,那坨骚肉依然在试图用她的身体取悦我,她的大奈子和肥屁股被我打的晃个不停,白花花的四只肉蒲团在一次次地抽打中明晃晃地甩动着,留下一道道美丽的肉影

可是我还是觉得用枕头打不过瘾,便伸手给了厄尔苏拉一耳光,她从来没打过我,我这一巴掌却让她默默承下了,她一声不吭地将头一偏,独留半边脸上一个微微泛红的巴掌印,曾经每日出门前都要把灰掸上几遍的那顶贝雷帽也被我一巴掌打落在地,后又被我踩在脚下,她甚至依然没有正眼看过我,她的双目依然是那般混浊无神,我恶狠狠地抓起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来,用着满目虚无的眸子与我四目相对

“看着我!啊!厄尔苏拉!看看我!”

我又伸手抓向了她的一只肥乳

随之而来的又是一巴掌

“你长这么大的奶子,那么肥的屁股不就是诱惑人的吗?不就是给人打的吗,不就是给人肏的吗?!你这个骚货!你这个欲求不满的骚货!你活该被人害死!叫你以前强上我!”

紧接着是啪的一巴掌,厄尔苏拉那雪白的双乳被打的陡然一摇,滔天的雪白乳浪在这一巴掌过去后也久久不能平息,她那两坨美肉依然还在摇摆着,只不过在那片雪白上留下了一朵浅红的巴掌印

曾经风光无限的,军事委员会最年轻的上校今天竟然在自己的家里,被扒个精光,被一个快成年的孩子吊起来鞭打尸体

看着她那与雪白身体显得略有些突兀的粉色阴毛,我对着这个我曾经流连忘返的温暖肉洞又是一脚下去,厄尔苏拉的身体被我踹的向后一摆,她没有叫痛,没有求饶,只是荡了回来,然后用自己的双腿和下体把我撞倒在地

“他妈的臭婊子厄尔苏拉,看老子今天不艹死你的”说着,我放下绳子,把厄尔苏拉丢在床上

骑在厄尔苏拉的小腹上,早就已经燥热难耐的肉棒顶在了厄尔苏拉心口,宛如一只萨科塔的守护铳般

看着她那吊起来时显得硕大十分的双乳现在却在重力的影响下缓慢摊开了,原本高耸的乳峰竟然逐渐摊成了乳饼,而往日深邃的乳沟也如同河水随着冰面的开化逐渐显露出来,宛如一条坦途般呈现在我的面前

我握住厄尔苏拉的手腕,令她自己捧起自己的乳房,夹好我的肉棒为我乳交,绵软细腻的乳压自四面八方包裹压迫着我的肉棒,每次我拔出总能让冠状沟勾住厄尔苏拉那肥嫩的乳肉一次,摩擦着,黏糊糊的先走汁早就已经涂满了厄尔苏拉的乳沟,把她的乳沟改造成了一处绝佳的乳交飞机杯,与此同时,我的肉棒也不住地开始戳弄着厄尔苏拉的下颌,戳得她频频点头,似是在表达对我的认可与对性爱的享受般,她若是能发声说话的话,想必一定会浪叫着喊“我要!我还要!多给我点❤️”吧

有时却戳的她不堪其扰,频频歪过头去想要躲避这无聊的下流骚扰,可是她依然忠实地用自己的素手捧起自己的肥乳为我乳交

我的剑已经被厄尔苏拉的奶子磨好了,那下一步便是刺进厄尔苏拉的小穴里了

接下来我便把厄尔苏拉摆成土下座的道歉姿势,我知道她对我并没有愧疚可言,我也不需要一定原谅她,可我偏偏喜欢这个姿势,尤其是她生前的制服被我叠好放在一旁时,更显得她的屈辱和涩情

双手握住厄尔苏拉的两瓣肥臀,绵软的臀肉随着用力的抓握竟然缓缓自指缝间溢出,我进入到了我再也熟悉不过的地方,虽然没有前几次那般紧致,可依然使我沉迷其中不得自拔,厄尔苏拉的小穴养人啊!

在不断地舂捣中,我发觉厄尔苏拉的身体正在如蛆般缓慢前趴,似是被我的肉棒肏怕了一般,可堂堂军事委员会最年轻的上校怎么可能退缩呢,我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抓了回来,就这样又捅了她几十下后,我发觉自己越来越用不上力了,我便松开掐住厄尔苏拉脖颈的双手,转而一只手托住厄尔苏拉的下颌,令她能直视着前方,用她那空无一物的双眼看着穿衣长镜中自己那趴在床上任人姦淫,被人托着脑袋疯狂后入的模样,那一对豪乳也随着重力恢复了它们原有的大概形状,不过由于我并没有把她的脑袋抬的太高,所以那对丰乳依然还有相当的一部分摊在床上,乍一看好像厄尔苏拉的大奶子支撑起了她的身体一样

又在她的身体里交代出一次子孙以后,我也觉得有些累了

“哈…哈…踏马的…老子肏你肏的这么卖力…你也该好好侍奉一下我吧”

厄尔苏拉面无表情,并不回答

而我代她做出了回答,我又将她的身子吊了起来,为她戴好了那顶曾被我踩在脚下的贝雷帽,又为她穿上了一件从一个奇装异服的萨卡兹那里买下的黑色蕾丝内衣,不得不说,厄尔苏拉这个尺寸即使放在萨卡兹中也真的难找,该说这就是为什么内衣都是她自己缝的吗?

这样她才勉强挽回了一点无所谓的尊严,从一具任人姦淫肏弄的媚肉变成了一位败北被俘的女军人

我拉动着绑缚着她双手的绳子,看着她骑在我的胯间,看着她的小穴吞吐着我的肉棒,看着她那对被内衣紧紧约束的雪白巨乳随着骑乘上下甩动着,摇出了一道道黑色的残影乳波,看着她那两瓣浑圆的臀肉落在我的胯间时摊成了两张肉饼

玩得倦了,便想着换种新奇的玩法,松开手,任由厄尔苏拉趴在我的身上,感受着她胸口那两坨把玩了许久的乳肉的压迫,抚摸着厄尔苏拉的光洁的后背,手顺着脊梁缓缓滑过,却发觉到了一丝异样,扶起厄尔苏拉到她身后一看,是当时夺去她性命的伤口,并未完全愈合,反而形成了…一处肉洞,或者说是一处肉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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