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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秘史(5)禁忌诅咒,2

小说:深宫秘史 2025-09-07 22:26 5hhhhh 9800 ℃

粉红色的龟头被舌尖拌来拌去,甚至点入马眼缝隙之中,翘起的丰臀也配合着摆弄,几下又让那里重震了雄风。

伸手抚摸白皙饱满的额头,禁忌的触感一如当年,他享受这份来之不易的冲击。

“凝姐儿,你说父皇是不是也发现我们了。”

“发现又怎么样,都过去那么久了,他要杀就早把我杀了。”满不在乎的姜春凝继续为姜璟舔舐阳根。

“是啊,父皇和母后、母妃都不出来了!”

当年之事是他和妹妹姜春凝先有苗头,哪知二妹对大哥也有意,姜春凝顺势把功法传给二妹。

后来姜春凝迫于压力出嫁,但是普通凡俗之人又怎么能撑得住身怀六九归元功的她,她连着克死了三任丈夫,途中相继生下一女二子,后来便没有人敢娶她。

姜晔无奈之下,让孩子归夫家抚养,接女儿姜春凝回宫居住。

才二十多的她春意汹涌,更是肆无忌惮和二哥姜璟搞了起来。

如今姜晔退位太上皇,在养心宫闭门不出,拒绝见所有人。看样子是默认了他们之间的事情。

监国十年的姜璟顺利继承大位,正值而立之年的他们毫无顾忌地在皇宫翻云覆雨起来。

吸走马眼溢出的透明液体后,姜春凝眉宇微起朝兄长抛了个媚眼,丰满酮体坐在书案上张开私处,阴阜中吐出汁水的粉嫩穴口务必羞人,会阴下一抹小菊夹着批注的毛笔。

浸透大腿内侧的水渍泛起光亮,娇媚无比的姜春凝夹起声音,双手托着乳头含在口中,一丝乳白色从红唇中泛出。

“听说煦哥和悦姐儿都生了两个孩子,让臣妹也给陛下生一个吧!”

禁忌的诱惑让姜璟欲罢不能,勃起到最大的阳根抵在了粉嫩的软肉上。

拥入酥软娇躯,手指轻抚泛起浅浅潮红脸颊,雪肤花貌比当年情窦初开的时候更为惊艳。

两根洁白的玉棒堆在侧边,二人轻微的动作让其互相碰撞发出声响。

姜璟将它们拿起来:“凝姐儿,你可要想好了,戴上它们以后你就是朕的禁脔了。”

一片温软贴住了他,还有芳香密语的柔情包裹:“除了陛下您,还谁能满足臣妹?父皇有母后、母妃,煦哥有了悦姐儿。臣妹就只有陛下您了!”

几乎化入春意之中的姜璟顺势滑落进入温润的穴道深处,交融在欲念之中。

紧致的蜜穴媚肉攀附上来,挤迫着棒身摩擦,最后一点距离废了姜璟一番力气才触碰柔软的花心,搂在脖子上的妹妹姜春凝露出笑容,稍微一夹,让他几乎泄了出来。

先前口舌的舔舐已经让那里敏感无比,现在姜璟只想进去得更深一些释放。

“燕国长公主,朕命你张开花心接下龙种。”

“臣妹遵命……陛下……啊……”坚硬的火热棒状物抽动起来,每下都捅入最深处,蜜道倏然收紧。

顶起一团柔软的姜璟憋红脸,几乎连根部都塞入粉洞的阳根剧烈缩胀,大股浓精注入妹妹的子宫之中。

“嗯……”搂着他的妹妹香舌半含在红唇之中,美眸低垂,一下子捕捉到他嘴唇。

血脉触碰的禁忌燃起躯体又一股燥热,没有因此软下来的姜璟恢复那股精神,站起来抱着妹妹的娇躯继续。

姜夏悦挂在他胸膛之中,丰满的乳肉被挤成一团溢出来的白皙,弹性依旧的丰臀被抓在手里,一下下将娇躯按向身体时。

不安分的手指抓住了夹在菊眼之中的毛笔拔出来,毫毛一端扫着娇嫩的褶皱纹路,酥麻刺激感觉让娇躯好几个激灵。

“陛下……臣妹那里好痒……陛下……”

蜜道之中的肉壁夹着更紧,一滴滴不受控制的尿液、淫水混合物从交合处滴落。

“到底是哪里痒?”饶有兴致的姜璟带着她在御案左右走来走去。

荒淫的一幕直到皇后来到此地才被劝止,只不过她也被抓着加入来了一次……

紧闭的养心宫内空无一人,接到一封密信的姜晔携带妻子秦素玟、南宫蓠彻底离开了安城。

姜璟对外宣布太上皇姜晔驾崩,太后、太妃追随而去,下令全国服丧。

夜晚突然出现在床前的父亲吓了他一跳,妹妹姜春凝在皇后梁楚楚里面,他应该已经看到了。

让他保证今后禁止子女再行乱伦之事后,母亲秦素玟也来和他告别,慈爱的她仍像当年那样抱住了他,轻轻抚摸。

“就到这吧,看好弟弟妹妹还有孩子们,千万不要让他们再像这样了。”

他也答应了母亲的请求。

大着肚子的姜春凝起来,不服气的和父亲对视,从小到大,她都没有惧怕过那股威严气息。

“不要再这样气你爹了。”秦素玟对这个女儿无奈,她像自己的父亲,而儿子像自己。

脸色阴沉的姜晔拂袖走了,独留秦素玟在这里,在这一刻姜璟发现他真的老了。

明明还在壮年,是自己和妹妹做错了吗?

修炼了六九归元功的梁楚楚没有被蒙蔽多久,醒来看到抱着姜春凝与丈夫的母后惊慌起来。

顾不上光着身子急忙跪在床上:“母后,求您别和父皇说。”

“唉~其实你们父皇心里跟明镜似,希望你们真的可以教导好孩子们吧,不要再这样了!”

“母后!”姜璟伸手握住想要离去的秦素玟,平日朝堂上威严的帝王此刻像孩子般留着眼泪。

“当你们走出这一步的时候,你爹和我就不该留在这里了,难道要我们看着你们这样继续下去无能为力吗?”

“母后!”姜春凝压抑许久的情绪也爆发出来,从床上下来扑到她怀里。

高高隆起的腹部凸起一块,里面的孩子也感受母亲的哀伤了吗?

压着腹部的硕乳肿胀得和个大水袋一般,拇指大的乳头在不断分泌白色乳汁。

秦素玟拿着手帕替她擦拭干净,不一会又流了出来,女子只要修炼了六九归元功就会这般。

自己已经五十出头了,还犹如二十多岁的成熟模样,也得益于它。

但欲念也在逐渐增长,忍耐一时,冲动更为激烈,她都不敢想离开姜晔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现在他们也走上自己二人的老路!

“璟哥儿,不要太作贱凝姐儿!”

“楚楚,以后还请包容他们兄妹二人!”

分别对二女说完后,秦素玟注视了一会二儿子,随后离去。

大叫几声没有得到回应的姜璟躺在床上,以前他希望父皇他们都不在,自己就可以肆意妄为了,可是当他们真不在的时候,又是如此空虚、落寞。

梁楚楚摸出两根金针递给他:“陛下,臣妾会扶着凝妹妹的。”

仔细看去,她胸部摇晃的乳肉顶部也有能看到闪过的两丝寒光。

稍微振作起来的姜璟将金针插入姜春凝乳头顶部内,然后一把抱着二女。

“今后只有我们了,我们要好好教育弟弟妹妹、孩子们,把日子过好。”

丧礼上,与妻子萧姝蕊游历天下归来的逍遥王爷姜濮私下独自询问兄长姜璟,他知道父皇没有死,而是离开了,但不知道去了哪。

“凝姐儿肚子的孩子是皇兄你的吗?”

“是的,悦姐儿没有死,而是跟大哥走了。”

果然,姜濮也不知道说什么,被证实之后他也难以接受,这都是什么?

大哥是这样,二哥也是这样。不会……

“父皇走了,今后你我兄弟二人要看好他们,可不能再出现这样的事了。”

被拍肩膀的姜濮内心苦涩,真的不会再出现吗?

幸好双胞胎妹妹们都分开远嫁了!

是让他小心下一代吗?

马车内,又增添几缕白发的他倚靠在妻子怀里,这些年除了治理安定天下,子女之间乱伦的感情耗尽了他剩余所有的心力,以致于现在像个失败者逃离皇城。

“百年之后,大雍必会生乱,祸乱根源是皇城,是朕的后代,是朕之过也!”

纵使神功盖世,天下无敌,也有他无法掌控的事情。

南宫蓠原本乌黑的秀发也夹着一缕缕白,她没能走出来心结,一时间是秦素玟搂着两个疲惫不堪的人。

丰水岸上的秦家舍,几经扩建的大院将后山都圈入其中。

除去这里还有陈、黄为主的两大家,围起来的高墙将居住的地方圈成易于防守的坚固堡垒,横在前面出口。

秦家院子内,面容留着那份少女纯真的姜夏悦在照看面前的六个孩子,两个男孩,四个女孩,是秦煦与她、南宫姗、吕香娘、刘无恨所生。

恍惚间她好像在门口看到了父母,黄氏家的小侄兴奋说着是她娘家人来看她了。

一股热泪从脸颊滑落,夹着白发的南宫蓠朝她伸手走过来,秦素玟拉着板着脸的姜晔。

她跑到怀抱之中,与母亲紧紧抱在一起,孩子们不解靠拢成一团,打量着这三个贵气的陌生人。

打水梳妆的南宫姗从内门出来,脸上露出欣喜,“爹,娘你们来了怎么也不说。”、

急忙运功拿起一团水滋醒正在左右搂着吕香娘和刘无恨熟睡的秦煦。自己几人竟然感知不到对方的任何气息。

匆匆起来的三人穿戴好出来见礼,画面好不尴尬。

不过姜晔像是憋着口气,没有和儿子说话,是南宫蓠在和女儿、秦素玟在和儿子说。

南宫姗让孩子们上去见过爷爷,对于姜夏悦两个孩子来说,他是爷爷也是外公,有点难说明白。

最大的女孩领着弟弟妹妹来到祖父面前拜见,按照母亲的指引,双手作揖,有些蹩脚。

小的那几个干脆把手里的木雕玩具一丢坐在地上互相打闹起来,旁边的南宫姗只能赔笑,对于皇家来说,礼仪最重要,这几个山野长大的孩子根本没有。

“不碍事,你去陪你姑母们吧!”

南宫姗松了一口气,姜晔则是坐在木椅上看着大女孩和她身边的一男一女,后面三小只坐在地上推着玩具互相比划。

“我是你们爷爷,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娘生的?”

穿着杏色衣衫的女孩手握着束腰上挂着的流苏,对面前不怒自威的姜晔有些紧张。

“我叫秦思安,十一岁,那是我的亲娘。”她指着南宫姗,乌黑大眼在二人间转来转去。

吕香娘是她二娘,刘无恨是她三娘,姜夏悦是她小娘。

稍小一些的男孩叫秦承望,九岁,也是秦煦与南宫姗所生,比起姐姐的慌张,他冷静许多,在上下扫视姜晔。

另一边的女孩叫秦思嫣,八岁,是秦煦与刘无恨所生。

身后三小只,扎着两条小辫子的叫秦思雯,六岁,是秦煦与吕香娘所生。

只留下额头上一小撮头发的小男孩叫秦承远,是秦煦与姜夏悦所生。

最小的女孩还咬着木雕奶嘴,叫秦思烨,三岁,也是秦煦与姜夏悦所生。

姜晔让他们靠近点,让自己好好看,现在他不是大雍的皇帝了,只是一个长辈。姜璟、姜濮他们也儿女成群,终于不是一脉单传了,为什么就是开心不起来?

倾述完最急切的思念后,秦煦跪在南宫蓠面前认错。

“蓠娘,是孩儿的错,你要怪怪我吧!”

“起来吧!如今我还能再说什么?要杀要剐,当年就做了。”南宫蓠望着秦煦点头,表示就这样吧。

“煦哥儿,你们一定要看好孩子们,明白吗?”秦素玟不当当对儿子说,还对几个儿媳说。姜晔在那抱着最小的秦思烨,小女孩好像不喜欢他那扎人的胡子。

“你们修炼六九归元功许久,应该知道了其中的坏处吧。”

看着除了高矮身形体态几乎差不多的几个儿媳,她们也和自己一样,被这门功法给框住了,只能照着走,连停止都不能。

“娘,孩儿明白,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嗯~去你爹那吧!”

视线望过去,几个小孩子坐回地上互相打闹,唯有最大的秦思安在继续与姜晔说话。

“爷爷,为什么你是姓姜,我看二丫、锅头他们的爷爷都是和他们一样姓陈。”

稚嫩的童言差点把姜晔逗乐,“因为我们祖上就是姓姜,后来为了活命改成秦姓。”

年轻时候他不会这样说的,看来现在的自己是真的老了!

沉重的担子去掉后,才能在此刻稍微表露一下内心。

“那为什么你还是姓姜?”

一时间,姜晔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秦思安齐刘海下的小脸是在等待他回答的疑惑。

秦煦眼神有些躲闪走了过来,恰巧替他解了个围。

“爹~”秦煦跪了下来,内心有些忐忑磕头。

当初是他放水了,自己才能从皇城里面带走二妹姜夏悦,为人父母后,他也逐渐体谅了父亲当年的心情。

“晨昏定省,有这样做爹的吗?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姜晔抬头看天,日头已经挂在顶上了,人还在里面睡觉。他小时候可不是这样教的。

“孩儿后面会注意的。”自由懒散惯了的秦煦给个台阶父亲下。

“快起来吧,带朕……带为父去看看历代先祖。”

带着往日习惯的姜晔站起身走在前面出去,秦煦跟在侧边为他引路,没有太多言语的父子二人朝下面的走去。

地上,幺女秦思烨的木雕老虎被哥哥秦承远抢走,直接放声大哭起来。

姜夏悦从母亲怀里起来,示意南宫姗三女自己去哄,被搂抱在怀里的女孩吐出木刻奶嘴,伸手进衣襟里面摸索起来。

有些尴尬的姜夏悦托出一团雪白被她抱着吮吸顶部的暗红色乳头,一些白沫沾在嘴唇那。

还好这里除了孩子只剩她们这些女人,彼此熟悉。

“还没断奶吗?”秦素玟伸手抚摸眼角残留水渍的秦思烨。

这孩子不知道避父亲讳的,搞得自己都不知道该叫什么?

“母后不用担心,女儿在控制次数了,会在今年让她断掉的。”

“真是苦了你了!”那股胀痛,秦素玟与南宫蓠尤有回忆。

汇聚过来的孩子们被南宫姗、吕香娘、刘无恨拉着,但望过来的眼神有些渴望,稍小的两个打算撒泼,直接搂紧制止。

秦素玟让孩子们过来给自己和南宫蓠抱一下,或许是有着和母亲相似的光辉,几个孩子乖巧来到她们面前。

“你看起来不像奶奶的样子。”又是秦思安语出惊人,南宫姗双手互扣,陪着笑意。

“乖孩子,谢谢你。”秦素玟抱了她一下。

说起来,对南宫姗她还算了解,但是吕香娘和刘无恨倒是很少见她们说话,感觉在走过过场。

吕香娘个子不算高,气质有股江南水乡姑娘的温婉,应该是莱国人。

刘无恨个子高挑,当年初见的英气被为人母的风韵掩盖,锋芒内敛。是楚越女子吧?

二女见秦素玟在看着她们有些不好意思移开视线,南宫姗则是让她们坐近一点,都已经老夫老妻了,还不能坦然见婆婆吗?

忽然,刘无恨问了她一个明知故问的问题。

“秦昭信是您的父亲吗?”

秦素玟点头,他也是姜晔的父亲。

“我的母亲叫刘恨花,可能您不知道她是谁,当年她因为六九归元功去诛魔,也因此留下了一辈子的悔恨,遭遇不幸,成为一个浑浑噩噩的人。

我爹郜令之,他是武林败类,临死的时候也在念叨着秦昭信。

所以我恨你们一家,但后来遇到煦弟我又释怀了。如果没有这些事情,我就不会诞生,也不会和他相遇相爱,更不会阴差阳错变成现在这样。”

真细究起来,是她那方错了,后来武林动荡陷入魔教之乱的事情并不能怪秦昭信,相反他还客观拯救了很多武林的人。

秦素玟让她坐到身边,看得出来,她小时候肯定过得很苦,遂像母亲怀抱孩子抱着有些抗拒的对方。

“你娘还好吗?我并不知道这些事情。”常年处在深宫里面的秦素玟甚至连武林都不知道,更别说这些恩怨。

“她已经死了,杀了我爹后自杀了。”

“娘,你们此行是去哪?”

见气氛有些沉重,南宫姗将话题引开,问起他们此行的目的。

前些日子通知服丧的命令下来,大雍太上皇驾崩了,太后、太妃追随而去。

她询问秦煦要不要回去,秦煦说他们肯定没有死,不用担心,在这里等着吧。

路上,秦煦给父亲介绍起周围的山山水水,此地现在叫丰水寨,陈、黄两家带着秦家,三家把祠堂修在了一起。

当年秦南宫氏在此置办了不少田地,自家人不多,大部分收成拿去请了个教书先生开办学堂,各家孩子都可以来学,后面一直延续到现在。

路上的村民都对秦煦身边的人好奇,相似的模样让他们有几分猜测,但姜晔身上散发的气势又让他们胆怯。

祠堂倚山而建,学堂在侧边,今天没有开门,耄耋之年的黄发老人坐在门口大树乘凉。

见秦煦二人过来想要起身,秦煦阻止了他。

“煦哥儿,是有贵客来了吗?”

“是的,我带他来看一下秦家历位先祖,”

看守的人也见是他,便也没有理会,又继续打扫起来。

相比于隔壁陈、黄两家密密麻麻的牌位,秦家上面这里有些单薄,最上面是秦良哲和秦氏女。

跪拜一番,姜晔让秦煦后面把他和秦昭信也放上去,对于天下而言,他们已经死了。

“爹,你这次要去哪?”秦煦也不禁疑惑起来,有六九归元功加持,父亲正直壮年,怎么会放弃至高无上的权力离去?

“我去见你的爷爷,这些就跟你们没有关系了。”显然,姜晔也不打算多说。

出门,持着杖的老人来到这里,大约五十岁这样,高大的身体已经有些佝偻。

“煦哥儿,有贵客来怎么也不说一下?”

“五叔,我正打算说呢。”

来人是丰水寨各家选出来的族长黄嘉彦,年轻的时候考中过秀才,算是文化人。追溯上去和秦家沾亲带故,彼此都嫁了女儿给对方。

姜晔和这个面貌与自己截然不同的同龄人点点头:“丰水寨上下井然有序,是个很不错的地方。”

“山野村庄上不了台面,客人喜欢可以多住几天。”

见识过一些世面的黄嘉彦从气质判断出姜晔的不凡,并邀请他们来宅子中吃饭。

考取过举人的发小陈文宣也被他叫来,只不过举人是楚国的举人,那时候大雍伐楚灭楚,四面楚歌之下,被迫无奈的他归来做一名教书先生。陈文宣祖上也是秦南宫氏的孙女婿。

为了好称呼,姜晔改成了秦晔之名,是秦和颂之孙。

至于怎么解释,秦煦之前回来已经说过,他们一家去了莱国,如今回归故土。

当时他拿着族谱、信物这些东西回来,陈、黄两家的人很快接纳了他。

文士模样的陈文宣第一眼也看出姜晔的不凡,这种气质与说话间的语气,是高位者才有的习惯。

“丰水寨有人中过进士吗?”姜晔询问陈文宣。

“未曾有,不过黄氏子辰宇已经中举,如今年二十三,殿试可望。”

交谈间,姜晔也算大概了解此地的教学水平,能考到举人的陈文宣有才学。

他不指望大儿子能教出什么文曲星,但也不希望孙儿女们变得目不识丁,像他这样懒散。

晚宴女眷分开,姜晔第一次和他的子民们那么亲近,即使对方不知道他的身份。

自家酿造的土酒有一股土味,也是他未尝品尝过的新鲜。

秦煦在旁边还担心父亲不习惯,见他如此也放下心来。

吸着水烟的黄牙老人也喝了一杯:“煦哥他爹,这里也没什么好招待的,酒觉得好就多喝几口。”喝完又翘着腿继续抽水烟。

姜晔回敬他一杯,只记得他姓陈。

说了一些有的没的之后,他询问起陈文宣为何不出仕,起码在丰水县里面做个主簿还是可以的。

当时楚地刚刚经历过战火,向上的机会有很多。

有些醉意的陈文宣摇头:“楚国虽亡,但我仍是楚臣,如此这番有违圣人之道,不如回来做个教书匠!”

“当今皇后亦是先楚公主,太子乃皇后所出,何来区别?”

“舅甥易主,终究是有区别。而且现在是年轻人的时代,我老了,只希望平生之年能看到丰水寨出一位进士!”

看来这些年楚地的人也接受了现实,姜晔也算放心下来。

女眷的房间内是另一种热闹,闹腾的孩子们明显有更多的谈资,最小的秦思烨泛起倦意缩在母亲的怀里。

村妇们刚开始还对这些衣着靓丽,容貌似画的女人拘谨,见到秦素玟几人没有架子后也放开来。

稍大一些的秦思安等孩子认识了一些本村的孩童,在和他们说着话。二丫、锅头这些是孩童小名。

也有几个穿着好一些,看起来有礼貌的,坐在桌子上规矩吃着饭。

大家就顺势给孩子们配起对,长大后娶谁谁之类,好不欢乐……

回去路上,姜晔和秦煦父子俩走在后面,女眷们在前面带着有些倦意的孩子。

“爹,你觉得这里还习惯吗?”秦煦问起父亲的意见,丰水寨和皇城落差太大了。

“你小看我了,爹以前也是吃过苦的人,不是高高在上的无情帝王。”

有吗?秦煦记得父亲从小就在皇城被祖父母庇护着长大,还有母亲陪伴,有吃过苦头吗?

归家,南宫姗几女带孩子们去洗澡睡觉,透着一抹红晕的脸颊给了秦煦最明显的暗示。

释怀了很多的南宫蓠也扶着秦素玟,二女含情脉脉望着姜晔。

心知肚明的父子二人让她们哄好孩子休息。

后院之中的藏乐阁还在,经过数次修缮后用青砖包裹了墙体。

里面放着历代的一些收藏,都不是什么名贵之物,大多是男女房事的秘本。

随便看着一些东西,姜晔问起秦煦对六九归元功的看法,他已经神功大成,但仍感觉缺失一些东西,即使和妻子互益互通,依旧说不出来有一丝运功的不协调。

秦煦则说起自己的感受:“刚开始孩儿修习进展很快,后来突然停滞,直到外出游历遇到了她们,行了男女之事后才有突破,先按着爹你说传了御女归元功给她们,随后内力增长越来越快,就把正式的九层功法给了她们,如今我们相辅相成,离不开彼此。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适。”

“那就好。”结合自身感受,姜晔对秦昭信找他的原因有了猜测。

翻阅一会,各自回到房间,美人已轻解罗裳守候在床前。

淤积了多年忧郁的南宫蓠舒展开眉宇,喜上眉俏,重新绽放可人的娇艳,与秦素玟一起给他更衣。

轻抚脸颊一抹绯红,他搂过二女亲吻红霞,情意渐浓之际,秦素玟要滑落身子,南宫蓠拉着她,低下羞容,美眸泛起春水,声音甜蜜道:

“姐姐,让妹妹来吧。”

难得如此主动的南宫蓠将螓首落在了姜晔的胯间,柔夷握住勃起的粗大阳具缓缓撸动。琼鼻朝上分开堆积的阴囊,舌尖扫着卵袋表皮根部,一颗卵蛋被含入檀口之中来回挑弄。

媚眼如丝,时而朝上轻眨,一颦一笑间直看得姜晔心花怒放,揉着秦素玟奶子的手落下挑起那几缕白发。

从南宫蓠被他强掳进宫留下来,原来已经过了那么久,自己忽略了她的内心。愧疚之情不禁多了几分。

雍容玉颜放开含得油亮的卵袋,柔夷轻轻撸动根部,檀口吃进了龟头那一小块,粉舌贴住马眼,唾液在上面留下湿痕。

细细舔舐一番后,姜晔拉起她,秦素玟温软胸怀将南宫蓠娇躯拥入怀抱,腋下穿过来的玉指捻起奶子顶部凸起,运起一道内力通过金针传遍全身。

上半身最为敏感的区域被突然刺激,夹着玉棒的穴儿几乎不稳,软肉缝隙间滴落一串水珠。

“请……陛下……就寝……”

正打算如往常一般和表姐跪趴在床上举起臀部等待,姜晔直接将她放到桌子前,秦素玟拿走穴儿之中的玉棒,沾满她香津的肉棒替代填满绵软温润的腔道。

“今天就在这了,朕想听听爱妃的狂野。”

双手撑着桌子,南宫蓠被耸动推送着一下下朝前,摇晃的摩擦声与臀肉拍击声响彻周围,吊成水滴状的硕乳剧烈摇晃,像是熟瓜仿佛随时会脱落瓜蒂。

秦素玟双手托着奶子与姜晔亲吻在一起,现在是南宫蓠的时间,她会慢慢等待的。

“啊——陛下——”南宫蓠被如此猛烈的冲击,叫声逐渐放开,呻吟浪叫透过窗户传到外面。

同样在床榻内交欢的秦煦几人也听到了,放开刘无恨的美腿,他抓过躲在后面的妹妹姜夏悦。

生育过孩子的娇躯丰满诱人,被手臂托起的奶子乳头上冒出一点白色,脸颊绯红躲闪,她也听到了母亲的浪叫声。

“父皇和母妃精力真是老当益壮,我们也不能落下。”

“唉~我可以了~”

姜夏悦被抓起坐到兄长的胯部上,双脚踩着大腿,龟头顶在了股沟那抹菊眼之中。

“煦哥~”

刚想说着,肉棒撑开括约肌进入了里面,一如当年一般托着她身子抽插肠道深处。

“让我们父子来会会你们母女。”

紧守精关的秦煦用力猛肏柔嫩的菊眼,抚平肉洞周围一圈褶皱,直让妹妹娇喘连连,娇躯颤动。

“慢点……煦哥……啊……”

南宫姗爬起来,奶子压扁在被子上颤颤巍巍,胯下那道缝隙还在滴着一滴滴隐秘的白浊,自己丈夫这在说什么胡话吗?

“姗儿,给悦妹舔穴,还有香香和呜呜去吃奶。”

南宫姗无视姜夏悦羞容上的乞怜,而是盯着化为蝴蝶的阴阜耻丘,一下子咬住那震翅的肉唇。

一对丰满巨乳也被吕香娘、刘无恨各抱住一只,叼住乳头,手掌用力一压乳肉,乳白色液体溅射出来,白皙柔软穿过指缝溢出一团。

未等动作停止,挂满乳汁的两张玉颜露出坏笑,乳头被吐出来对着她脸颊。

“不行了……不要按了……”

在父子二人的努力下,今夜的秦家舍春意盎然。

清晨正在镜子前梳妆的南宫蓠握着化为乌黑的秀发,脸上露出自然露出笑容。而在床上,姜晔还抱着秦素玟不打算起来,胯部彼此贴着。

有些萎靡的姜夏悦被丈夫姐妹联合折腾了一晚,看到容光焕发的母亲,把小女儿给了她带。

“母妃你倒是舒心了。”埋怨了一句,姜夏悦回房休憩一会。

南宫蓠去提醒秦煦不要老是折腾自己妹妹,应该多爱护另外三女,不要厚此薄彼。三女在一侧转头憋笑。

短暂在此休憩几天,正当姜晔在逗着几个小孙女享受天伦之乐时,门外响起一道声音,一个陌生人直接闯了进来。

“六哥,你老丈人家出事了!”

进来的人穿着随便,脸上留着不少胡渣,个子不壮。

看到里面有个姜晔在看着他,又被那个眼神吓退几步,这里居然还有高手?

看模样难道是秦煦的兄弟?看气质不是江湖里面的人。

“爷爷,他是爹的结拜兄弟,七叔詹冠。”挨着姜晔的秦思安给他说出了来者的来历和名字。

“是不是还有个李戴?”姜晔抚摸一下小女孩的额头,虽然偶尔语出惊人,但还是乖孩子,与自己亲近。

秦煦不知道从哪出现来到这里,示意詹冠不要太过慌张,还有姜晔是自己人。

那一声爷爷已经让詹冠知道对方是谁,又有些犹豫不太好开口。

“说吧,不碍事。”

担心的南宫姗也来到丈夫身边,急切询问詹冠,走到姜晔后面的南宫蓠也有些恍惚,自己离家已经那么久了吗!

詹冠压低声音:“清流帮从中作梗,说南宫家窝藏前朝梁楚皇族之人准备谋反,现在要联合黎州官府进来搜查。

你也清楚那群老顽固,他们怎么可能会让人进来,这不就是坐实谋反的罪名吗?”

“你说了有官府参与,那么有签发的公函吗?谋反这等大事,各级州县会禀报路府长官。”

闻言,姜晔也来到詹冠面前询问他,脸上肃静的威严吓得他后退一步。

他挠着额头,脸色为难:“这倒是没注意看有没有。”

见妻子担心,秦煦直接开口决定:“先去南宫家再说吧。”然后请父亲母亲在这里照看一下孩子。

“都去吧,孩子我和你娘护着。”姜晔注意到南宫蓠的期盼,秦素玟也在望着他,那就去一趟。

至于舟车劳顿对孩子的困扰,就让他用内力护着。

一家人浩浩荡荡出门,好在陈、黄两家的人见怪不怪,他们会自己回来的。

南宫家在静宁府黎州的红台山,在平定楚地后,大雍在此重新分割州县,将西北一部分拿出去统合另外的地区成为丽宁西路,剩下包括南宫家所在的黎州为丽宁东路,治所依旧是静宁府。

昏昏欲睡,无精打采的孩子们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看到一座像是桌子的山下有着大片建筑。

走出马车观望的南宫姗松了一口气,看样子一切还好,大门牌坊依旧在。

南宫蓠也有些恍惚,一切好像都没有怎么变,忽然眼泪就流了出来。秦素玟拿出手帕替他擦拭。

姜夏悦要抱着小女儿,与吕香娘、刘无恨看好孩子们,三女对这里还算熟悉。

把守在门口的巡逻队将有来人纷纷警惕,高墙上面的防备同样露出来。

“你们是谁?要来找谁?”为首留着长须的中年男子提剑横在几人面前。

秦煦带着詹冠走到面前,看着秦煦,他提剑的手抖动,身体有些后倾,明显惧怕。

“怎么,还要我再打烂这扇门进去吗?”只是淡淡一句话,秦煦就那人吓后退了几步。

“你……你怎么还敢来……速速离去……不然……”那人说话都不利索了,明显对秦煦有一股恐惧。

南宫姗走出到前面,面带担忧:“二十四叔,是我啊!南宫姗,南宫云宏的女儿。”

“我……我知道……但是他……”排行二十四的南宫云文指着秦煦。

“唉!他是我夫君,我带他和孩子回来看一下爹娘,难道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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