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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弃的体育器材室

小说: 2025-09-07 22:26 5hhhhh 6180 ℃

晚自习的钟声撞碎暮色时,林晚棠正对着走廊尽头的全身镜调整耳环。钻石耳钉在耳垂上投下冷光,与她眼底的寒意相得益彰。窗外的雨丝如细针斜织,将私立高中的雕花铁栏网浸成暗灰色的蛛网,她望着雨中狂奔的学生,指尖轻轻划过颈间的卡地亚项链——那是沈砚舟去年情人节送的礼物,价值足以覆盖苏倦全家一年的生活费。

“晚棠,车已经备好了。”沈砚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世家子弟特有的慵懒。他伸手为她披上Burberry风衣,袖口的古董袖扣擦过她肩头,“不过……你确定要亲自钓这条小鱼?”

林晚棠转身时,百褶裙扫过地面,露出脚踝上若隐若现的玫瑰纹身:“亲手调教的猎物,才有意思。”她掏出手机,屏幕上“九点见”三个字在廊灯下泛着冷光,“何况,老鼠弄脏了我的舞会裙摆,总得学会怎么道歉。”

旧体育馆的铁门在雨夜中呻吟着打开,林晚棠的高跟鞋踩过积灰的地砖,鞋跟叩击声惊醒了墙角的蛛网。器材室里弥漫着陈年橡胶与雨水的混合气息,她打开手机电筒,光束掠过生锈的单杠时,照见沈砚舟提前布置好的金属拘束器——四根腕带在尘埃中泛着幽光,像极了沈家老宅里用来拴猎犬的锁链。

九点零五分,苏倦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的黑色夹克湿透贴在背上,却固执地将伞倾向一侧,生怕雨水打湿怀里的纸袋——里面装着他打工三个月买下的纪梵希口红,本想在今天告白时送给林晚棠。

“晚棠,你……”他的话戛然而止。后颈突然传来的刺痛像根烧红的细针,刺入脊椎的瞬间,他看见林晚棠嘴角的冷笑突然放大——沈砚舟不知何时已绕到他身后,手中的电棍还在滋滋作响,电流的余震让他浑身肌肉不受控地抽搐,膝盖一软跪倒在地。

“都说了,老鼠看见奶酪就会钻洞。”沈砚舟的声音混着电流嗡鸣,带着猎手的轻蔑。苏倦想抬头,却感觉视线正在模糊,最后映入眼帘的是林晚棠的高跟鞋尖,鞋跟上的钻石在电筒光下碎成无数冷光,像她每次拒绝他时的眼神。

意识回笼时,苏倦发现自己正仰躺在铁架前,四肢被金属腕带牢牢固定在十字形铁架上。腕带内侧垫着黑色海绵,却依然勒进皮肉,脚踝处的束缚尤其紧,他试着蜷起脚趾,却发现脚底离地至少三十公分,整个人呈“大”字形悬空,像块任人宰割的肉。四根金属腕带分别连接着铁架四角的滑轮系统,他每挣扎一次,腕带就会自动收紧,皮革摩擦声像极了绞刑架的锁链。

“醒了?”林晚棠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苏倦挣扎着抬头,看见她正用修眉刀划开他的皮鞋鞋带,刀刃反光映出他自己扭曲的脸——头发黏在额角,嘴角挂着涎水,瞳孔因恐惧缩成针尖状,后颈还在因电棍的余痛发麻。

“别浪费力气,”沈砚舟的声音从右侧传来,带着雪茄的辛辣气息,“这是军用级拘束器,能承受三百公斤拉力——你以为,凭你搬砖的力气能挣脱?”苏倦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腕和脚踝被分别固定在可调节的金属滑轨上,膝盖被软质皮带固定成微屈状态,彻底剥夺了挣扎的可能。他试着扯动右手,腕带立刻收紧,勒得骨节发白,而脚底依旧无助地悬空,暴露在冷空气中。

恐慌从脚底蔓延至心脏,他感觉喉间干渴得冒烟,却发不出声音。林晚棠的修眉刀已经划开第二只鞋带,皮鞋坠落的瞬间,她发出一声嫌恶的轻笑:“果然补过五次,连胶水都渗进皮纹里——你爸的丧葬费,是不是都用来买胶水了?”

苏倦想反驳,却被沈砚舟用手帕狠狠塞进嘴里。富家公子哥的手套擦过他脸颊,带着皮革与古龙水的混合气息:“省点力气,老鼠,接下来有的是你笑的时候。”说着,他拍了拍苏倦的脸颊,“知道你刚才被电晕时什么样子吗?浑身抽搐,尿都差点吓出来——真让人失望。”

林晚棠捏起他的左脚,指尖划过脚踝突起的骨节:“脚踝这么细,怪不得搬货总摔跤——是不是每天下工后,都要偷偷用热水泡脚底的伤?”她的指甲突然掐进他脚心,“但今天之后,你会希望自己从来没有脚。”

苏倦的瞳孔因剧痛放大,却在这时听见金属滚轮的转动声。沈砚舟正在调整铁架高度,让苏倦的脚底正好与林晚棠的视线平齐:“这样观赏角度更好,”他点燃雪茄,“晚棠,开始吧——我们的‘老鼠驯导课’,正式开课。”

林晚棠从丝绒袋里取出羽毛时,苏倦终于发出含糊的呜咽。羽毛尖扫过脚趾缝的瞬间,他感觉有无数只蚂蚁顺着脚底爬进心脏,痒意与恐惧在神经里炸开,眼前闪过母亲在工地搬砖的画面,闪过自己在便利店熬夜打工的画面,最后定格在林晚棠戴着钻戒的无名指上——那枚钻戒的价值,足以让他父亲少咳血十年。

“记住,”林晚棠的羽毛扫过涌泉穴,“你现在流的每一滴汗,每一声笑,都是在为你的痴心妄想买单。”她抬头看他,瞳孔里映着他涨红的脸,“而我们,只会觉得……”

“无聊透顶。”沈砚舟替她说完,同时按下遥控器。铁架突然倾斜三十度,苏倦的脚底朝上,成为最显眼的靶心。他想尖叫,却只能发出含混的笑声,因为林晚棠的羽毛已经蘸了婴儿油,开始在他脚底画出嘲弄的圆圈。

雨越下越大,器材室的铁皮屋顶被砸得咚咚作响,像极了苏倦狂跳的心脏。他不知道这场噩梦何时会结束,只知道当羽毛第三次扫过脚跟时,他看见自己的眼泪滴在林晚棠的高跟鞋上,如同他在这个世界上的存在感——卑微,且多余。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器材室时,苏倦的意识逐渐回笼。他浑身酸痛,脚底的皮肤像被剥了一层,可更让他窒息的,是散落在脚边的情书——那封他写了整整一夜的情书,此刻正沾着婴儿油和口水,屈辱地躺在积灰的地面上。

远处传来学生们的嬉闹声,苏倦知道,新的一天开始了。而他的噩梦,才刚刚拉开序幕。林晚棠临走前的话在耳边回响:“记住,穷鬼,你的存在,不过是我和沈砚舟无聊时的消遣——就像这双补丁袜子,用过即弃。”

阳光透过器材室的破窗,在苏倦脚背上投下细碎的光斑。他蜷缩在铁架旁,盯着自己的脚底——那里只有几道淡红的指痕,却在昨夜的记忆里化作无数羽毛,一遍遍地扫过皮肤。

“苏同学?”清洁工的惊呼声让他浑身一颤。他慌忙套上鞋袜,听见对方手机里传出模糊的笑声——那是段经过变声处理的录音,混在早间新闻里,像一段诡异的背景音乐。林晚棠的声音从走廊尽头传来,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苏同学,听说你昨晚在器材室晕倒了?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

早读课上,沈砚舟穿着定制的Burberry衬衫,袖口露出铂金袖扣,压低声音对邻座说:“听说有人在玩什么‘挠痒挑战’,真是无聊透顶。”周围同学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却没人敢大声议论。苏倦知道,关于昨晚的直播,校园里只流传着碎片化的谣言:有人说看见他被绑在铁架上,有人说听见笑声从旧体育馆传出,但没人知道具体细节,更没人认出直播画面里的场景是学校的废弃器材室——毕竟镜头里只有他的脸和脚底,背景是刻意模糊的黑暗。

午休时,操场的风掀起苏倦的裤脚,露出脚踝的淡红指痕。一个女生路过时轻声说:“听说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话未说完就被同伴拉走。苏倦摸出兜里的羽毛笔,笔尖的鹅毛已经被他扯掉大半,像他残破不堪的尊严。

放学后的器材室弥漫着薰衣草香,林晚棠关紧铁门,特意拉上窗帘:“记住,今天的事,只有我们三个知道。”她穿着Chanel小香风外套,手里把玩着一根精美的孔雀羽毛,“昨晚的直播已经删除,只有加密云盘里有备份——当然,如果你听话,我可以考虑销毁。”

沈砚舟倚在器材架上,用Zippo打火机点燃一根雪松味香薰蜡烛,火光映出他眼底的冷意:“全校都以为你昨晚发了疯在器材室自导自演——毕竟,谁会相信我们这种人,会和穷鬼玩这种游戏?”

苏倦被固定在铁架上,脚踝处的皮带比昨夜更紧。林晚棠蹲在他脚边,先对着脚底吹了口气,温热的呼吸让皮肤瞬间绷紧:“知道为什么留你到现在吗?”羽毛轻轻划过脚趾缝,“因为你的反应,比我养的波斯猫还有趣——而波斯猫,是不能随便给人看的。”

“别……”他的抗议被笑声打断。羽毛扫过脚底心时,他感觉有电流窜过脊椎,拼命咬住下唇,却听见沈砚舟的低语:“忍着?越忍,痒意越会钻进骨头里——就像我手里的备份视频,随时可能出现在你爸的手机里。”

林晚棠换用手指,指尖的美甲修剪得圆润,却在划过脚底时带着刻意的力度:“昨天有个蠢货在论坛造谣,说看见我和沈砚舟在器材室——”她的声音突然冷下来,“你说,要不要让他也尝尝被挠脚心的滋味?”

沈砚舟拿起桌上的吹风机,调到最低档热风:“当然要——但不是现在。”热气扑向脚底,皮肤的水分被迅速蒸发,“现在,我们的小老鼠需要明白:他的笑声,只属于我们。”

苏倦的笑声里开始带着哭腔,脚底的皮肤因充血泛起淡红。林晚棠拿起香水瓶,在他脚底喷了喷:“这是今早新拆的Jo Malone橙花香水,”她凑近他耳边,“如果明天有人问起这个味道,你就说在便利店偷喷的——听明白了吗?”

“求你……”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沈砚舟却在这时关掉吹风机,用指尖弹了弹他的脚底:“求我?昨晚有个好事者截了你的直播画面,”他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是打了马赛克的脚底特写,“我花了点钱让论坛删帖——你该怎么感谢我?”

热风与羽毛的双重折磨中,苏倦终于明白:这场游戏的规则,是让他在清醒中沦为玩物,却连求救的证据都不存在。林晚棠的每一句话,都是在加固他的牢笼;沈砚舟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在销毁他的退路。

“明天穿双厚袜子,”林晚棠站起身,用湿巾擦手,“我讨厌脚底的汗味——别让我再用香水瓶帮你‘除臭’。”

离开前,沈砚舟将那支雕花羽毛笔塞进苏倦口袋,压低声音说:“记住,你的每一声笑,都是我花钱买的——如果不想让你爸知道这笔交易,就好好配合。”

雨幕中,苏倦一瘸一拐地走在校园里,脚底的香水味混着雨水,散发出诡异的甜腥。他摸出手机,父亲发来一条消息:“最近工地忙,别太累了。”没有提及任何异常,仿佛昨晚的直播从未发生。

原来最狠的痒刑,不是让全世界看见你的屈辱,而是让你独自承担这份屈辱,却连伤口都无法指认。苏倦望着教学楼的阴影,突然想起林晚棠的话:“波斯猫是不能随便给人看的”——而他,连当一只流浪猫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做她手里那只被拔光羽毛的金丝雀,在黑暗里为她的愉悦啼叫。

暴雨连续下了三天,器材室的铁皮屋顶被砸得咚咚作响,像极了苏倦胸腔里即将爆裂的心脏。当林晚棠第五次用蘸了薄荷油的孔雀羽毛扫过他脚底时,他终于发出破音的求饶:“别……别再播了……我什么都听你们的!”

“播?”沈砚舟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是昨晚直播的加密回放,苏倦的笑声混着林晚棠的低语从听筒溢出,“这只是备份——如果明天早上七点前,你还没在全校公告栏前‘表演’一段痒刑真人秀,我就把原视频发给校长,附带你‘自愿求挠’的聊天记录。”

林晚棠用羽毛在他脚趾缝间快速扫动:“校长要是看见你在视频里的丑态——哦对,还有你给我写的情书——你猜,是直接开除,还是让全校师生‘欣赏’你的表演?”薄荷油的凉意在脚底炸开,苏倦感觉每根神经都在尖叫,痒意像无数只蚂蚁钻进骨头缝里。

“求你删了视频……”他的眼泪混着涎水滑落,滴在林晚棠的Chanel皮鞋上。她却笑着抬起脚,将精致的皮鞋跟抵在他下巴:“删视频?可以——”她慢条斯理地解开鞋带,露出脚上的白色真丝袜,脚尖在他眼前轻轻晃动,“用你的舌头,把我的脚底舔干净——从脚趾到脚跟,漏一点,视频就会传遍全网。”

屈辱感如潮水般淹没理智,苏倦闭上眼,颤抖着张开嘴。林晚棠的脚底带着香奈儿身体乳的甜腻气息,混着皮革与汗水的味道,当舌尖触到她的脚趾缝时,她发出一声满足的轻笑,脚尖突然蜷缩,羽毛般的触感擦过他的嘴唇:“用力点,老鼠——难道你觉得我的脚,还比不上你每天擦的地板?”

沈砚舟倚在器材架上,点燃一根雪茄,烟雾缭绕中,苏倦听见他的冷笑:“瞧他舔得这么卖力,说不定心里还觉得享受——毕竟,这是他离豪门千金最近的一次。”

林晚棠的笑声突然拔高,带着几分癫狂:“享受?”她故意将脚底碾过他的嘴唇,“那要不要试试更‘享受’的?”说着,她褪去真丝袜,露出白皙的脚底,在台灯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用舌头画圈——绕着我的脚底,慢慢画。”

苏倦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脸颊流下两行屈辱的泪水,舌尖却不得不服从。当他的舌头触到她脚心最敏感的凹陷处时,林晚棠发出畅快的大笑,身体向后仰去,百褶裙滑落至膝盖,露出纤细的小腿:“对,就是那里——穷鬼的舌头,居然比按摩师还懂!”

沈砚舟突然上前,抓住苏倦的头发,迫使他抬头直视林晚棠的脸:“记住这个表情,老鼠——这是你给本小姐带来快乐的证明。”

舔舐持续了整整十分钟,苏倦的舌头已经麻木,口腔里充满复杂的味道,屈辱感让他胃里翻涌。林晚棠却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在他即将完成时,用脚趾夹住他的舌头:“不够干净——”她晃了晃脚底的金粉,“重新舔,直到每粒金粉都消失。”

“求求你们…放过我……”苏倦的声音含混不清,换来的却是更剧烈的痒刑。林晚棠重新拿起蘸了薄荷油的孔雀羽毛,在他脚底快速扫动,另一只脚则继续压在他嘴上:“现在知道什么叫绝望了?”薄荷雾气中,她的瞳孔因兴奋而发亮,“这只是开始——”

苏倦的笑声逐渐变得沙哑,喉咙像被砂纸磨过。他感觉脚底的皮肤已经红肿发烫,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场景变得扭曲——林晚棠的脸与记忆中温柔的她重叠,又迅速分裂成恶魔的模样。在彻底昏迷前,他的意识坠入黑暗时,潮湿的痒意仍在神经末梢游走。恍惚间,暴雨声变成了礼堂此起彼伏的掌声,他站在公告栏前,指尖触到的不是沾着胶水的情书,而是烫金的喜报——"全国奥数冠军苏倦"的字样在阳光下折射出彩虹。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运动鞋,白色帆布上还沾着清晨的露水。人群中突然传来熟悉的轻笑,林晚棠穿着淡蓝色连衣裙向他跑来,发梢沾着樱花,沈砚舟举着手机为他们拍照,闪光灯在视网膜上烙下温暖的光斑。

“你看!”林晚棠踮脚指着公告栏,薄荷糖的甜香萦绕在鼻尖,“这次全校第一的名字终于属于你了。”她伸手替他整理歪斜的领带,指尖的温度让他眼眶发烫。苏倦想说谢谢,却发现喉咙里卡着块冰——那是林晚棠用来折磨他的、带着寒气的立方体。掌声突然变得刺耳,喜报上的字迹扭曲成密密麻麻的蚂蚁,沿着他的脚踝向上攀爬。林晚棠的连衣裙裂开,露出沾满血渍的Chanel皮鞋,鞋跟狠狠碾在他的奥数奖状上。“真以为能逃出去?”沈砚舟的声音混着雪茄烟雾笼罩下来,苏倦低头,看见自己的运动鞋正在融化,露出底下被羽毛挠得血肉模糊的脚底。礼堂穹顶轰然坍塌,雨水混着薄荷油浇在伤口上,林晚棠的笑声穿透暴雨。

冷水泼在脸上的瞬间,苏倦猛地惊醒。林晚棠举着空水杯,嘴角挂着残忍的笑:“醒了?继续——”羽毛再次扫过脚底,这次还带着冰块的凉意,冷热交替的痒感让他浑身抽搐。

“记住,”沈砚舟点燃一根薰衣草香薰,“你的昏迷,不过是我们游戏的中场休息——而游戏,永远不会结束。”

苏倦想尖叫,想反抗,却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他的视线落在林晚棠的脸上,那张平时优雅动人的脸,此刻因兴奋而泛红,眼底闪烁着疯狂的光芒——那是他从未见过的、属于恶魔的光芒。

林晚棠凑近他耳边,温热的呼吸混着薄荷雾气:“明天早上七点,公告栏前——记得穿最薄的袜子,让全校看看,穷鬼的脚底能红成什么样。”她的羽毛划过他脚趾缝,“如果敢迟到……”

话音未落,羽毛突然加重力度,苏倦的笑声再次失控。此时,沈砚舟伸手揽住林晚棠的腰,指尖隔着Chanel外套摩挲她的腰线,她顺势靠进沈砚舟怀里,却未停下手中的动作,羽毛在苏倦脚底画出缓慢的“8”字:“明天公告栏前,你说我们穿情侣鞋好不好?”她仰头望着沈砚舟,睫毛上还沾着方才的笑意,“就穿你送我的那双Gucci,鞋跟敲在地上的声音,配穷鬼的笑声一定很动听。”

沈砚舟低头吻住她的唇角,舌尖掠过她嘴角的痣”两人在薄荷香中缠绵,林晚棠的羽毛却始终在苏倦脚底游走,从脚趾缝到脚跟,每一寸皮肤都被反复扫过。苏倦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被痒意肢解,眼前的画面分裂成两半:一半是沈砚舟的舌头滑进林晚棠嘴里的湿热声响,一半是羽毛在脚底掀起的红色涟漪。

“记得提醒管家,”林晚棠喘息着推开沈砚舟,指尖仍缠绕着他的领带,“明天早餐要配香槟——我想在观赏‘表演’时,用气泡酒配穷鬼的惨叫下菜。”

沈砚舟轻笑一声,捏起她的下巴深深吻下去,手掌顺着她的脊椎滑向后腰。与此同时,林晚棠的羽毛脱手掉落,直接用五根手指在苏倦脚底心凹陷的区域快速抓挠,痒意如电流般窜遍全身,迫使他发出破音的大笑,眼泪混着涎水滴在两人交叠的皮鞋上。

苏倦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陷入半昏迷状态。朦胧中,他感到熟悉的触感贴上自己的脚心——“又想昏过去吗?——”她的声音混着沈砚舟的低笑,“我们的游戏还远没有结束。”

沈砚舟踢了踢铁架,金属碰撞声惊醒了他。苏倦刚睁开眼,就看见林晚棠正跨坐在他腿上,裙摆垂落在他膝盖,而沈砚舟的手正顺着她的脊椎滑向腰间。两人在铁架旁拥吻,舌尖交缠的湿热声响混着雨声,像一曲荒诞的摇篮曲。

“唔~咳咳,舌头伸得真长……”林晚棠喘息着推开沈砚舟,嘴角还挂着他的唾液,沈砚舟轻笑一声,低头咬住她的耳垂,缠绵的同时林晚棠顺从地将手放在苏倦的脚底爬搔着,在他发出哀鸣的同时,再次吻住沈砚舟的嘴唇。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臀部压在苏倦的小腿上,迫使他的脚底向上扬起,成为最方便施虐的靶心。

“嗯……”林晚棠在亲吻中发出满足的鼻音,食指尖在脚底画出圆圈,“比……比香槟更让人兴奋……”

沈砚舟的手掌覆上她的手,同时用膝盖顶住苏倦的后腰,让他无法躲避:“感觉到了吗?他的脚底在发烫——像在给我们的吻加温。”

苏倦的意识在痒感与羞辱中反复崩解,他能清晰看见林晚棠后颈的碎发因汗水贴在皮肤上,看见沈砚舟西装袖口的钻石袖扣在台灯下闪烁,却无法阻止自己脚底的抽搐。痒意从脚心蔓延到心脏,每一次的搔动,却只能发出含混的、带着哭腔的笑声。

“明天……”林晚棠喘着气松开沈砚舟,指尖仍在他脚底游走,“在公告栏前……”

“——要是敢迟到,”沈砚舟替她说完,同时把羽毛递给林晚棠,“我就把你父亲在工地被工友殴打的视频发到网上——配上你被挠时的笑声,让所有人知道,你们苏家的命,只配给我们取乐。”

雨越下越大,屋顶的漏雨打湿了苏倦的头发,却无法冷却他脚底的灼烧感。他望着天花板上晃动的光影,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它是林晚棠和沈砚舟的玩具,是承载他们变态快感的容器,是永远无法逃离的、流动的痒感监狱

两人没有离开,而是倚在器材架旁继续调笑,林晚棠偶尔用羽毛轻扫苏倦的脚心,沈砚舟则低头在手机上编辑着什么。窗外的暴雨愈发猛烈,器材室里的灯光在雨幕中显得格外昏暗,苏倦蜷缩在铁架下,听着两人的低语与羽毛扫过皮肤的轻响,知道这场噩梦永远不会有尽头。

他低头看着脚底的红痕,知道那是刻进灵魂的耻辱烙印。在这场永无止境的痒刑里,他永远是被折磨的猎物,而他们,永远是手握权力的主宰。

他知道,这不是结束,而是另一场噩梦的开始——在这场梦里,他永远也逃不过林晚棠的羽毛,逃不过刻进灵魂的、永无止境的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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