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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奶牛魔王

小说:黑皮魔王的传道之路 2025-09-07 22:26 5hhhhh 3260 ℃

“接到教育局通知,近期所有的晚自习取消,晚上八点之后非必要不得出门。后两节课自习,各课代表把老师布置的作业写到黑板上。”

“哇哦!nice~”小道消息早在昨天就已经在学生间传播,但听到正式通知,教室里依旧爆发出欢呼的热浪。

“安静!”老班用力拍了拍桌子,粗狂的声音盖过了班上的欢呼,他头顶稀疏的头发在声浪的撞击中飘了飘,摆出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道,“上完厕所马上回来写作业,你们下学期就高三了,很多人都即将、甚至已经成年,要学会对自己的事上些心,别还老让父母替你们操心,也别指望老师事无巨细地拖着你们走。”

不想听班主任的唠叨,有调皮的同学弓着身子从教室的后门偷溜出去。老班站在讲台上,看得一清二楚,他装作没看见,也不打算多说,照例简单嘱咐几句后,拿起教案回了办公室。

狱诚坐在教室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望着天边的云彩发呆。无情又毒辣的阳光落在他小麦色的皮肤上都变得格外的温和,但少年略带痞气的笑和眼睛里的傲慢又将一切安静平和的气质摧毁,就像中二漫画里邪气十足的反派。

其实真相也正如猜想的那样,他是悄然复活的魔王,化身为一个普通高中生,潜伏在人类的这座边陲小镇,谭城。五百年前,他被魔族内部和勇者联手镇杀,但谁也没有料到,他可以在五百年后悄然复活。回想到往事,狱诚骄傲地笑了笑,他可是不死不灭的大魔王。

“喂,诚,你知道最近的传闻吗?”同桌小胖神秘兮兮地凑近,拍了拍狱诚的大腿,但手里却传来一丝异样的触感,他低头一看,顿时无措地涨红了脸。

“哦,什么事?”狱诚若无其事地将背在脑后的手收回,“啪”的一声拍在了小胖想要抽回的手背上,他的眼里透着纵容,无所谓道,“没事,接着说。”

身为色欲中诞生的魔王,他毫不在意自己的阳具被无意碰触。他看着自己这位同桌因激动而上下吞咽的喉结,敏锐地嗅到了欲望的味道。他嘴角勾了勾,很满意。这是他潜伏在人类社会学到的,传播邪恶的新方法——过度膨胀的欲望会催生邪恶与毁灭,而他,只要诱发出欲望,接下来就顺其发展便好。狱诚觉得颇为骄傲与自豪,认为自己是一位与时俱进的邪恶大魔王。

“传说五百年前的大魔王复活了。”小胖瞄了瞄四周,两人之间的动作很是自然与隐秘,就像正常同学之间的打闹,他大着胆子,用力握住了这根滚烫的雄根,不得不承认,狱诚的阳具很粗,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其滚烫的温度。小胖偷偷摸摸凑到狱诚的耳边,小声说道,“我爸告诉我的,上面会派人来巡查,所以学校才停掉了晚自习。你一个人住,这段时间也注意安全。”

小胖的父亲传说是一位觉醒战士,是镇守谭城的高层,想来信息不会有误,自己复活的消息已经被人类得知了。人类可以与各种各样的魔物抗衡,靠的就是各种各样的异能。人类中只有千分之一不到的人才有机会觉醒异能,而觉醒的异能有战略意义的又更是百不存一。拥有强大异能的人一般都会被政府的特殊组织征召,走上一条与常人完全不同的道路。也正是有着异能者们的存在,才足以维持大部分普通人平静幸福的生活。

狱诚“无意”被人发现的异能叫极限复苏,是A级的自愈形异能。异能组织在得到情报后,第一时间封锁了消息,并对狱诚发出了邀请。据组织说,由于这种异能的特殊性,很适合进行卧底任务,所以消息并未扩散开,狱诚表面上依旧维持着普通高中生的生活,有着很大的自主性。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我可是很强的。”狱诚朝小胖摆出一个笑,撸起袖子展示自己的肱二头肌,“捶捶,看硬不硬。”

小胖握着拳头对着狱诚鼓起来的二头肌捶了捶,反震的力道让他的拳头感到钝痛,但那块坚硬的二头肌却连微微泛红都没有。狱诚得意地笑了笑,又抓着小胖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衣服,“还有腹肌,你也摸一摸,和你爸比起来怎么样?”

小胖的耳根红透了,但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抚摸着狱诚坚硬的腹肌。鬼使神差地,他摸到了狱诚的肚脐,那细微的褶皱和幽深的洞口仿佛充满了蛊惑人的魔力,他忍不住将自己的食指伸了进去,用力向着更深处求索。

“嗯~”狱诚闷哼一声,小胖连忙把手收了回来,结结巴巴地说,“和...和我爸比,应该…应该还差一点。”

“那我再练练,下次去你家玩你再帮我检查检查,我肯定会变强的。”狱诚也不丧气,开朗又热血地说道。

上课铃响起,屋外的学生才不情不愿的回到教室。

“狱诚,老班要你去趟办公室。”有位同学刚走进教室前门就朝着后排喊道,不少或明显或隐秘的目光都朝狱诚投来,毕竟,长得好看的人,总是更容易受到关注。

班主任姓马,叫马善永,是个五十出头的中年男性。

“马老师,您找我。”狱诚打开办公室的门,走到班主任的办公桌边站着,一米八六的身高带着年轻人的桀骜,很具压迫性。

“已经开学两周了,你的学费打算怎么办。”马善永开门见山地问。

“马老师,您再帮我缓缓,我马上就凑齐了。”狱诚有些无奈,为了不暴露身份,他几乎是只身来到了这座小城,实在拿不出太多人类的钱财,“我家里的情况您也知道,一个月内我肯定想办法凑齐。上回提给您的牛奶喝完了吧,我再给您提一箱?”

闻言,马善永批改作业的手稍顿,他抬头看了眼这位颇为英俊的学生,眼里带上了探究与沉思。

即使是初春,狱诚依旧只套了一件秋季校服。性感的锁骨在拉链的分岔口笔直地横出,很是性感。他单薄的校服在充满审视意味的目光下岌岌可危,但最终,马老师还是摆出一副慈父般的笑容,而后收回了目光,重新看向桌上的作业。他用鲜红的笔墨再练习册上熟练又快速地画下一把又一把勾叉,“没多少钱,我先帮你垫了,不用着急还,出去吧。”

“谢谢老师。”

狱诚走后,马善永把手里的红笔扔在一旁,拿起鼠标点了点,打开了班上的监控,眼睛一眨不眨盯着监控发愣,如一道静默的雕像。

放学后,狱诚背起书包飞快地往家里赶,脚下的自行车被他踩得快要冒烟了,发出嘎吱嘎吱的哀嚎声。他千辛万苦才制造了一个合理的身份,父母在战斗中牺牲的孤儿,住在离市区不远的村子里。

这座村子大部分都是些老人,是当年派驻而来的拓荒战士们的父母,他们不愿离开这片倾注了他们子女生命的城市,又慢慢被社会的发展抛之脑后,只能靠着政府的补助,在这间村子里苟活度日。

当年的战士们绝大多数都已牺牲,偶尔活下来的也失去了自理生活的能力,整个村子散发着一股子暮气,村头的路牌在夕阳的照射下,如同砌了一半的墓碑。

但狱诚却很喜欢这样的味道,身为几乎不死不灭的魔王,他对死亡充满了好奇。

今晚的任务有些艰巨,他特意将晚餐做多了些。狱诚进食只是单纯地为了补充或积蓄体力,他不太能尝出味道的好坏,但还是努力学习并理解人类的习惯,将饭菜往嘴里塞。

吃完饭收拾好一切后,狱诚脱掉了全身衣物,少年魔王的身体并不如想象中的那般瘦弱,结实的胸肌足够给人充足的安全感,精瘦的八块腹肌和侧腹一条条明显的人鱼线让他的身体仿佛有着无穷的耐力,修长的大腿和小腿同样充满了线条感,就如矫健的猎豹,藏着无尽的爆发力。

狱诚将仓库里的兽用发情药都翻了出来。他毫不犹疑拿起一支,撕开包装,将尖利的粗口针头刺进了自己的阳具表面鼓胀蜿蜒的血管里,然后迅速将药剂一口气推了进去。

“啊,好热,好爽。”

狱诚坐在地上,忍不住呻吟出声。受到刺激的阳具在身下跳动着,并不老实,也让针头在拔出时带出一股喷溅的血液。紧接着,他又拿起两支兽药,粗暴地捅进他的两颗卵蛋。疼痛感混着酸麻传来,狱诚的马眼口一张一合,淫液一股一股地往外吐,将水泥地板打湿。

马善永不知道为何会想来狱诚家中家访,就像有着神奇的魔力一般,自下午在办公室简短地交谈后,他变得有些魂不守舍。他敲了敲门,门却直接直接被推开了。屋子里传来隐隐约约的声响,马善永试探着走近,透过一间仓库的门缝里看见了让他血脉喷张的一幕。狱诚全身赤裸地坐在一堆废弃的注射器中间,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他粗壮的下体有些发肿,甚至能看到一些细小的针孔。

“你在干什么?”马善永眼皮一跳,忍不住发出声来,他心里深处藏着的那些阴暗又隐秘的想法如野草,在暖黄灯光的照射下抽芽、疯长。

狱诚将手里的这支药剂推进脖颈间的血管后,深呼吸好几次,才终于露出一个爽朗的笑,他扭了扭腰腹,让自己的阳具左右摆动起来,回答道,“帮老师准备牛奶。”

说完,他撑着地面站起来,走到马老师跟前,开朗又热情地邀请道,“老师既然来了,不妨亲自来取吧,这样您也放心。”

马善永有些机械与僵硬地被拉进牛棚里,刚一靠近,就能闻到动物淡淡的臭味。待灯打开,他看了看四周,牛棚里只有两只黄牛,还都是公的。他赤裸地盯着狱诚的身体,声音不自觉带上轻微的颤抖,问道,“牛在哪呢?”

明明都已经猜到了,却还要装不知道,虚伪。狱诚懒得回答,上前几步直接将自己的鸡巴塞进了马善永的手里,他指了指一旁的木架和桶,“这个桶子可以装12升液体,冰箱里有洗干净的瓶子,一瓶300毫升,一箱36瓶,只要装满这个桶子就够了。”

马善永下意识地撸动两下,狱诚的肉棒手感很好,粗壮、坚硬,跳动的脉搏彰显着蓬勃的生机,如同晨间的朝阳。他的龟头水润而充满光泽,有着年轻人特有的粉嫩,和他的黑皮有着强烈的反差。

亲眼看着老师从犹疑到逐渐放纵、沦陷,狱诚很满意,他一边捏着自己的乳头,一边向老师提议,“老师要是想亲自动手我就趴在那个架子上,要是嫌累我就会躺着,直接用取奶器。您不用担心我用了这么多兽药会影响品质,我会把所有毒素留在自己身体里,保证榨出去的牛奶是干净无害的。”

“趴着吧。”

木板呈“X”型,类似于一个平放的刑架,狱诚以一种不那么舒服的姿势趴了上去,他的双腿特意分得很开,胯微微向下塌着,整个身体的支撑都放在了腰腹的肌肉上。

接下来,不用狱诚指挥,马善永就自发拿起挂在木板上的麻绳,将狱诚的双手双脚全部捆绑固定在木板上。身为年过五十的中年男人,他并不缺少这样的经验。一旁桌子上的各种工具,甚至让他开始怀疑狱诚的钱从何而来。

其实也可以理解,靠近边境的小城很容易滋生腐败,战士家庭的抚恤金与补助金总是很难如实发放下去,因此,父母双亡的孩童想要独自平安长大总是格外困难。

给别人玩也是玩,给自己玩也是玩,起码今晚,狱诚不再是他的学生,只是他的性玩具。想通后,他拿起一旁放着的口枷给狱诚戴上,然后又挑了长个大大小小疙瘩的异形阳具,对准狱诚紧实的肛门,一点一点往里塞。

“唔~唔~唔~”狱诚的大腿肌肉不受控制地发抖,一根一根的肌肉线条彰显着少年的力量,但他此时却被完全束缚,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呜啊啊的摇头。

“不要怕,老师会拯救你的。”马善永嘴巴上说着,手里的动作却根本没有丝毫怜惜,反而更加粗暴起来,他把自己想象成慈悲的神父,而眼前之人是需要被他惩戒与拯救的少年罪犯。

他粗糙又长满老茧的手来回摩擦着那个水润的龟头,他一滴润滑剂都没涂,只有最苛刻的责罚才能将这位淫荡的少年拉回正道。在最初的惨叫与挣扎后,狱诚像是被彻底打败了一般,脑袋认命般地低垂着,口水从口枷上滴落。

没多久,他的卵蛋猛地收缩,如一个抽水泵般,将他宝贵的雄性精华从身体里抽出。少年的精液粘稠又浓白,不仅没有腥臭,反而有着淡淡的清香,在又脏又乱的牛棚里,显得极具反差。任谁也想不到,强大的魔王在这样一个破旧的牛棚里,被一位毫无战斗力的普通人玩弄与榨取。

马善永看着充满活力的阳具,心底升起一股子嫉妒,他想起自己中年发福的身材,想起自己皱皱巴巴的生殖器,似乎桩桩件件都在昭示着他的衰败与老去,他已经不行了。马善永的眼睛猛地瞪大,瞬间通红得像一只发了疯的牛,在狱诚射精的同时,他挥起拳头,用出全身力气击打着那根没入狱诚后庭一半的异形阳具,好像这样便可以证明他的力量,证明他不曾衰老。

“唔~”

狱诚痛苦又隐忍的呻吟就像盖住疯牛眼睛的红布,让其即便看不清前路,也要野蛮地横冲直撞。后庭的异物强势地入侵狱诚的身体,一下又一下,顶撞着他的前列腺,狱诚疼得十根手指和脚趾都分叉开,声音也因呻吟与低吼而变得沙哑。

两小时过去,桶才装满三分之二,马善永觉得自己的手臂有些发酸了,他把麻绳解开,狱诚一下子脱了力,身体倒下,挂在木架上。

马善永将少年抱进怀里亲吻、吮吸。没有了束缚,狱诚将口枷和后庭的阳具从身体里拔了出去,长时间机械的榨取让他很是疲惫,一口口喘着沉重的粗气,但他笑容却很是张扬,沙哑的声音带着明晃晃的雀跃,“我还不错吧?老师。”

“继续。”马善永将人松开,冷硬地命令道。

狱诚不屑地抿了抿嘴,整个人躺在木架上,甚至自己用麻绳将脚腕和下腹紧紧绑好,将剩下的手腕交给老师。但马善永绑好手腕还不够,他还将麻绳紧紧缠上了狱诚性感的脖颈。做了这样的事,马善永的心思格外敏感,刚刚狱诚一个抿嘴的动作就让他的自尊心感到刺痛。

他没有急着给狱诚的阳具戴上取奶器,而是张开嘴,用牙齿咬上了那颗诱人的龟头,一点点撕扯,咀嚼,直到将半根阳具都吞进了嘴巴。

“老师行不行?才进去一半,不够深啊。”狱诚故意刺激道。

马善永来了火气,两只手握住狱诚的卵蛋,不断地拉扯、挤压。

“啊啊啊啊~老师想要,我就都献给老师,都给老师啊啊啊~”

狱诚的阳具猛地喷发,猝不及防下,马善永被呛了一口,但他马上闭紧嘴巴,一滴不漏地将射出来的精液吞了下去。吃饱喝足后,他拿起地上的取奶器,套在狱诚的阳具上,然后打开了开关。

取奶器快速的上下蠕动,并伴随着负压,将狱诚的精液强硬地抽了出来。但马善永觉得并不够,他拿起一边的腾鞭,抽打着狱诚的脚底板、大腿,腹肌、胸肌、还有脸。一条又一条红痕在这位强壮的肌肉少年身上绽放,他的脸色因脖颈间的麻绳而涨得通红,脸上却挂着桀骜又享受的坏笑。

取奶器的效率高很多,不过半个小时,就将剩下的三分之一桶填满了。

“可以了,老师。”

“不行,掺水了,你刚刚溜了很多前列腺液。”

狱诚十分不服,身为魔王,他的精液可是很浓郁的,就算稀释十倍甚至百倍,也有着远超常人的营养与能量。但见老师的态度冷硬又坚决,他也懒得多费口舌。一想到又有一个人被他勾起膨胀的欲望,他就爽得忍不住发抖。他懒洋洋地把头往后一仰,任由取奶器继续粗暴地榨取自己。

马善永提着满满一桶牛奶离开了,走之前,他拿来一个更大的桶子,然后关掉了所有灯,并把牛棚锁好。狱诚射精量没有丝毫减少,就先乖乖被关起来榨干好了,他已经替人请好明天的假了。

夜晚,牛棚里的黑暗出不去,白天,牛棚外的阳光也照不进来。狱诚已经有些分不清时间,取奶器因长时间的超负荷工作已经跳闸,没有了负压的吸取,从阳具上掉了下来。

但魔王的精关被彻底摧毁了,那根不见任何颓势的阳具骄傲地扬起,让身体的精华一股又一股地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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