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羞耻地去拽她，却被她反手扣住手腕。

"急什么？"她仰头看我，指尖在我裤袜腰边画圈，"人家爱看就让他看嘛。"

我拽着她快步离开，后背烧得发烫。可没走几步，又撞上一群刚下课的高中生。他们推搡着说笑，直到有人瞥见我的腿——裤袜裆部那块深色的水渍在路灯下格外明显。几个男生突然噤了声，眼神发直。

"喂，看什么呢？"其中一个女生顺着他们的视线望过来，脸色立刻变了，"变态啊！"

姐姐却笑得更欢了。她搂住我的腰，嘴唇贴在我耳边问："猜猜他们在想什么？"

我咬着唇不回答，却听见身后传来压低的议论声——

"操，那袜子里是不是……"

"绝对湿透了吧……"

我的脚步踉跄了一下。姐姐趁机把我拉进一条人少的岔路，将我抵在墙边。她的膝盖顶进我腿间，隔着裤袜摩挲最敏感的位置。

"听，他们在议论你呢。"她的指尖拨开我汗湿的刘海，"说你的袜子湿得能拧出水来。"

路灯突然闪烁了一下，照亮她锁骨上未干的唾液痕迹。我这才注意到她的运动背心领口有一小片深色——是教练的精液从嘴角滑落时留下的。

"你这里……"我伸手去擦，她却抓住我的手腕按在墙上。

"留着。"她舔了舔嘴角，像只偷腥的猫，"待会儿洗澡的时候……让你帮我洗干净。"

远处传来脚步声，几个上班族模样的男人朝这边走来。姐姐非但不退开，反而把我的裤袜又往下扯了几寸，让大腿内侧的肌肤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别——"我的抗议被她的吻堵住。

男人们的脚步声猛地停住了。我听见打火机掉在地上的声音，有人低声骂了句脏话。姐姐的舌尖撬开我的牙齿，手指却探进裤袜里，在路人灼热的视线中，重重揉了一下我已经肿胀的阴蒂。

"唔……！"

我浑身发抖地瘫在她怀里时，听见那几个男人急促的脚步声远去——有人撞翻了垃圾桶，却连回头捡的勇气都没有。

姐姐慢条斯理地抽出手指，在路灯下晃了晃。指尖牵连的银丝断了，滴在我半褪的裤袜上。

"回家？"她笑着问我，好像刚才当街爱抚我的不是她一样。

我点点头，双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姐姐搂着我的腰往前走，身后的人行道上，留下一串潮湿的脚印。

浴室的水汽模糊了镜面，我靠在冰凉的瓷砖上，看着姐姐把淋浴喷头的水温调高。蒸腾的热气很快笼罩了我们，凝结的水珠顺着她光裸的肩胛滑落，在腰窝处短暂停留，最后隐入臀缝的阴影里。

"别躲呀。"她伸手拽住我半褪的裤袜，湿透的布料发出黏腻的剥离声，"这东西该扔了。"

裤袜被彻底剥下的瞬间，我瑟缩了一下。姐姐却突然单膝跪地，鼻尖凑近我腿间深深吸气。"全是汗和...别的味道。"她抬起眼，睫毛上挂着水珠，"教练的，还有你的。"

花洒的水流突然转向，温热的水柱直接冲在我的大腿内侧。我轻呼一声想要后退，却被姐姐扣住了腰。她的拇指抵着我的阴唇轻轻分开，让水流直接冲刷最敏感的部位。

"这儿都肿了。"她的指尖抚过充血的小阴唇，"拍照的时候就这么湿了吧？"

我没回答，只是看着挂在浴室门把手上的避孕套——那个被姐姐带回来的"纪念品"，随着蒸汽微微晃动。姐姐顺着我的视线看去，突然笑了。

"想要？"她起身取下它，橡胶薄膜在她指尖晃荡，"可惜用过了呢..."

她突然把它按在我的锁骨上，黏稠的残留物立刻粘在皮肤上。我下意识去擦，却被她抓住手腕按在墙上。她的膝盖顶进我双腿之间，另一只手揉捏我赤裸的乳房。

"自己弄过吗？"她含住我的耳垂轻咬，"像这样..."

她的手指突然下滑，中指精准地按在阴蒂上画圈。我仰头喘息，后脑勺撞在瓷砖上，热水冲得睁不开眼。姐姐的胸脯紧贴着我，两颗硬挺的乳头顶着我的肋骨。

"看，多简单。"她的声音混在水声里听不真切，"两根手指...轻轻转..."

我的腰不受控制地向前挺，主动追逐她的手指。姐姐却恶劣地放慢了速度，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就是不给我想要的力道。

"姐姐...！"我难耐地抓住她的手腕。

"求我。"她忽然咬住我的肩膀，"像教练求我那样..."

脑海里浮现教练在更衣室涨红的脸，我鬼使神差地重复他的话："求...求你..."

姐姐的呼吸骤然粗重。她猛地把我转过去面对墙壁，胸膛紧贴着我的后背。两根手指毫无预兆地插进来，指节弯曲着碾压内壁的软肉。我的惊叫被水声淹没，手指在瓷砖上抓出湿痕。

"他是不是...也这样弄你的？"姐姐的牙齿碾着我的后颈，手指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看着照片...想着他怎么操我..."

水雾弥漫的镜面上，隐约映出我们交叠的身影。姐姐的另一只手绕到我胸前，拇指和食指掐住乳尖狠狠一拧。剧烈的快感如电流般窜过脊椎，我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感觉腿间喷出一股热流。

姐姐抽出手指时带出几丝黏液，她故意在我眼前晃了晃，然后抹在我的乳头上。"洗澡要洗干净..."她贴上我的后背，沾满爱液的手指滑进我的臀缝，"特别是这里..."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我们相贴的身体，姐姐的手指在后庭入口打转。我浑身僵硬，她却轻声笑了："怕什么？教练的比这大多了..."

挂在门上的避孕套突然掉在地上，发出细微的声响。姐姐低头看了一眼，突然把我推到花洒正下方。热水冲走了身上的泡沫，也冲走了最后一点理智。

她跪下来时，我扶着她的肩膀发抖。"别...那里脏..."我的抗议虚弱得可笑。

姐姐只是仰头看我，眼睛里映着浴室的灯光，像两簇跳动的火苗。"我舔过更脏的..."她的舌尖探出，轻轻扫过阴唇，"比如这个..."

当她的唇完全包裹住阴蒂时，我的膝盖一软，差点滑倒在地。姐姐的手臂牢牢箍住我的腰，舌尖在敏感处快速震动。水珠从她的发梢甩落，混着我的体液流进排水口。

镜面完全被水汽覆盖前，我最后看到的画面是自己仰起的脖颈，和姐姐埋在我腿间的黑色头顶——像一幅被水晕开的素描，只剩下欲望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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