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医院上班看见一个爷叔在骂人有感而发就写了这篇文。

人设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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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绿皮火车哐当哐当了三天三夜，终于在一阵悠长刺耳的汽笛声后，停在了火车站的月台。

　　一名女子背着一个洗得发白却依旧沉甸甸的帆布包，随着拥挤的人潮，有些踉跄地踏上了坚实的土地。

　　她到了魔都。

　　女子的名字叫何萍，她穿着一身朴素的黑色夏日连衣裙，洗得有些松垮，脚上的粉色玛丽珍鞋，鞋面已有些许磨损，白色长筒过膝袜紧紧裹着大腿。

　　她从包里摸出一张纸条，上面记着一个远房亲戚的地址。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城市的灯火却依旧明亮，她辨认了一下方向，决定不再耽搁，趁着夜色尚未完全笼罩，尽快赶到目的地。

　　按照纸条上的模糊指示，她拐进了一条相对僻静的小巷，光线骤然黯淡下来，高楼的阴影将这里切割成一块与外界繁华隔绝的区域，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照亮着一小片区域，投下长长短短的影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与垃圾混合的异味，与外面大街上的光鲜形成鲜明对比。

　　何萍加快了脚步，玛丽珍鞋踩在凹凸不平的石板路上，发出轻微的“嗒嗒”声。

　　就在她走到巷子中段，一个拐角处时，两个身影出现在了前方。

　　是两个年轻男人，看穿着打扮，应该是本地人，左边那个稍高一些，头发梳得油光水滑，穿着一件花哨的丝质衬衫，正是杨伟，右边那个略胖，嘴角习惯性地撇着，名叫盛旭。

　　他们的出现，让本就狭窄的巷子显得更加拥堵。

　　两人一眼就注意到了何萍，或者说，是注意到了她的穿着。

　　那双在昏暗光线下依旧显眼的白色长筒袜，以及那双略显陈旧的粉色玛丽珍鞋，在他们眼中，成了某种刺眼的符号。

　　杨伟用手肘碰了碰盛旭，下巴朝何萍的方向扬了扬，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轻蔑。

　　“胖子，侬看呀，这个女人？”杨伟说着魔都方言，声音不大，却足够清晰地传到何萍耳中。

　　盛旭目光也在何萍身上上下打量，眼神中充满了挑剔与不屑。

　　“吾看到了，这人面孔麻麻黑的，一股野风气，还有她穿的衣裳，旧是旧的嘞，一看就是从乡下头里相跑出来的”他摇着头。

　　何萍听不懂这两人在说什么，还是自顾自的往前走。

　　“呵，这个巴子听不懂阿拉在讲啥~”杨伟见她没有反应，胆子更大了些，语气也变得轻佻。

　　他旁边的盛旭发出一阵哄笑，带着浓浓的恶意。

　　“诶哟，长脚，这侬就太看得起她了”，盛旭继续说道，“就她这样子，阿拉来骂她，她都不晓得，侬相信吗。”

　　“个么吾试试看”，杨伟跃跃欲试，“戆女人~”

　　何萍依旧没有反应，随即又惹得两人哈哈大笑，她走到了两人的面前，想要从两人中间的空隙穿过去。

　　但是，杨伟突然伸出手臂，直接拦在了何萍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他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盛旭也上前一步，与杨伟并排，彻底封死了巷子。

　　“诶，妹妹”，盛旭这次讲的是普通话，“你是从哪里来的啊？”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们？”

　　“嚯哟，还有脾气~你这是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从哪个穷地方跑来的是吧~”杨伟的眼神在何萍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欲望和侮辱。

　　“哈哈哈哈，就是就是”盛旭笑着附和道，他的眼神又一次打量着何萍，那身洗得有些泛白的白色长筒袜在他眼中尤为刺目。

　　“还有，外地人，是不是在你们那儿，穿成这样就算时髦了？啧啧，这袜子，怕是穿了好几天没换吧？一股子穷酸味儿。”

　　“别这么说人家，”杨伟假惺惺地劝道，语气却愈发轻佻，“说不定人家就喜欢这个调调呢？我们魔都人可理解不了这种审美，不过话说回来，你来魔都做什么？找活儿？就你这样，哪个正经地方敢要？”

　　“我们这儿可不是什么垃圾都能待的地方”，杨伟的语调陡然拔高，带着一种驱逐的意味，“赶紧滚回你的乡下去，别在这儿碍眼，污染我们魔都的空气！”

　　“就是！你看你那鞋，还是旧的，配上这身黑裙子，不伦不类”，盛旭附和着，伸手指着何萍的脚，脸上的鄙夷不加掩饰，“这种打扮，也就在你们村里能看看吧？”

　　“魔都的空气？”何萍终于开口，声音不高，却透露着冰冷的气息，“你们呼吸的，和我呼吸的，有什么不一样？”

　　她缓缓抬起头，一直低垂的眼帘掀开。她的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闪烁着冰冷而锐利的光芒，直直地刺向她面前的两个男人。

　　杨伟和盛旭似乎没料到她会反驳，微微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更响的哄笑。

　　“哟呵，还敢顶嘴？”杨伟往前逼近一步，几乎要贴到何萍面前，“口气倒不小！乡下来的，脾气还挺倔？我告诉你，魔都有魔都的规矩，不是你这种人能撒野的地方！”他的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何萍脸上。

　　盛旭也跟着起哄：“就是，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还敢问我们呼吸的空气有什么不一样？当然不一样！我们呼吸的是繁华，是格调，你呢？你呼吸的，只有土腥味儿！”

　　“你们说完了吗？”何萍再次开口，语气平静得吓人。

　　“说完？早着呢！今天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乡巴佬！”杨伟说着，竟然伸出手，似乎想去推搡何萍的肩膀。

　　就在杨伟的手即将触碰到何萍身体的刹那，她的身体动了。

　　没有预兆，没有多余的动作，那股从偏远乡村带来的韧劲与狠劲，在这一刻毫无保留地爆发出来。

　　她微微侧身，避开杨伟伸来的手，身体重心下沉，右腿以一个刁钻的角度踢出。

　　不是花哨的招式，而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攻击。

　　“咚！”

　　一声闷响，何萍的脚结结实实的踢中了杨伟的裆部。

　　后者表情瞬间凝固，那句“乡巴佬”还含在喉咙里，却被剧痛硬生生顶了回去，他双手本能地捂向自己的裆部，身体像个虾米一样向前弓着，慢慢地跪在了地上。

　　“啊！”

　　几乎在同一时间，何萍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左腿借着旋转的力道，以同样狠辣的姿态，精准地踹向另一侧还没反应过来的盛旭。

　　“咚！”

　　又是一声闷响。

　　盛旭脸上的嘲弄笑容还未完全散去，就被突如其来的剧痛彻底击碎。

　　他双膝一软，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朝何萍跪了下去，双手同样死死护住要害，额头上青筋暴起，冷汗瞬间湿透了额发。

　　“呃啊···我的···”

　　前后不过两三秒。

　　巷子里先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只剩下两个男人捂着下体，跪倒在地，因为极致的痛苦而浑身抽搐，发出的惨叫声凄厉而扭曲。

　　何萍稳稳地站在原地，黑色连衣裙的裙摆微微晃动了一下，便恢复了平静，她看着地上蜷缩成一团的两人，胸膛微微起伏，那双深色的眸子里，一片冰寒，没有任何怜悯。

　　她冷漠地看着那两个刚才还嚣张的男人，现在却像两条死狗一样跪在自己面前。

　　“呵，之前不是很嚣张的嘛？怎么，现在跪在了我这个‘乡下妹’的面前，嗯？”

　　“呃···”两人还在疼痛中未缓过来，说不出一句话。

　　“我最讨厌你们这种喜欢贬低别人，然后来抬高自己的废物！”

　　何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还跪在地上的两人，一个想法突然出现在脑海里。

　　她缓缓弯下腰，动作不急不缓，目光落在自己那双略显陈旧但依旧干净的粉色玛丽珍鞋上，微微抬起一条腿。

　　“咔哒。”

　　一声轻微的金属搭扣解开的声音，在这死寂的巷子里，显得异常清晰。

　　杨伟和盛旭的心跳都漏了一拍，两人猛地抬头

　　【她要做什么？】

　　在他们惊恐而困惑的注视下，何萍伸出手，先解开了右脚玛丽珍鞋的搭扣。

　　然后，她捏住鞋后跟，轻轻一抽，粉色的鞋子被缓缓脱离了她的脚，露出那穿着白色长袜的脚，一股温热的气流随着鞋子的移开而散发出来，还冒着丝丝热气，袜尖已经严重发黄，积累了不少汗渍，袜面也因为长时间的穿着而显得有些陈旧。

　　瞬间，一股让人难以忍受的恶臭气味，猛地从那小小的鞋口中喷涌而出，瞬间弥漫开来！

　　那不是单纯的汗臭，更不是什么清新剂失效后的余味，那是一种混合了皮革、汗水、灰尘，以及长时间穿着行走在闷热夏日里，捂出来的，经过奇妙发酵后形成的，一种极具穿透力、复杂到让人头皮发麻的浓郁脚臭味。

　　这股臭味霸道无比，直接冲向了杨伟和盛旭的鼻腔。

　　两人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强烈气味一熏，大脑瞬间宕机，杨伟的身体猛地一僵，眼睛瞪得溜圆，脸上痛苦的表情瞬间凝固，他感到一阵恶心。

　　“呕······”他干呕了一声，胃里一阵剧烈的翻腾。

　　盛旭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本来就因为疼痛而脸色惨白，此刻更是白上加白，嘴唇都开始哆嗦，那股浓郁脚臭气味钻进他的鼻孔，不断地刺激着他的嗅觉神经。

　　两人下意识地想抬手捂住鼻子，可是双手还死死地护着自己的裆部，他们只能承受着这脚臭味的洗礼。

　　何萍将脱下的右脚玛丽珍鞋随意地放在一边，然后，她又伸出手，以同样不急不慢的动作，解开了左脚鞋子的搭扣。

　　第二只粉色玛丽珍鞋也同样被她脱了下来。

　　又一股同样浓烈的脚臭气味从空气中弥漫开，两股气味在空气中汇合、交融，威力倍增。

　　杨伟和盛旭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他们从未想过，一双女孩子的鞋子，竟然能这么的臭。

　　何萍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好了~我们高贵的‘魔都人’”，她一手拎起一只粉色的玛丽珍鞋，鞋底朝外，鞋口分别对准了杨伟和盛旭那两张因为痛苦和恶心而纠结在一起的脸，鞋口中散发出的，那令人作呕的、带着复杂层次感的浓郁臭味，向他们的口鼻扑来。

　　“接下来~就让你们尝尝这个~”

　　“不······不要······”杨伟终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沙哑而绝望。

　　盛旭则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拼命地摇头，试图躲避那散发着恐怖气息的鞋口。

　　何萍抓着两只粉色玛丽珍鞋，带着那股浓烈到让人晕眩的臭味，没有丝毫迟疑，那鞋口准确地扣在了两人的脸上，鞋垫紧贴着两人的口鼻，将他们的脸完全“封闭”在鞋腔和鞋垫构成的狭小空间里。

　　那股发酵了不知多久的、混合着各种复杂元素的臭味，瞬间以强制性的、不容拒绝的方式，钻进了他的鼻腔，两人感觉自己像被塞进了一个发臭的垃圾袋里，每一口呼吸都带着那股令人作呕的臭味。

　　“唔唔唔···”两人被鞋子死死捂住了口鼻，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声，随后又是“呕···”，他们的身体本能地做出了最直接的反应，胃里一阵翻腾，伴随着剧烈的干呕声。

　　他们试图将那股令人窒息的臭味咳出来，或者吐出来，但那气味仿佛长了手一样，牢牢地抓住了他们的感官。

　　两人的手依然护着裆部，无法抬起，他们扭动着身体，头左右摇晃，希望能摆脱那紧贴在脸上的鞋子，但何萍的手像铁钳一样按着，她的力道不大，却恰到好处地让他们无法移动，那两只鞋子，就那么稳稳地扣在他们的脸上。

　　他们就这么跪着抬起头，在何萍双手的鞋子下不断挣扎，那画面略显滑稽。

　　“呵呵呵，两个废物，我的鞋子味道怎么样？嗯？你们怎么不逃啊？”

　　两人却依旧只能“唔唔唔唔唔···”的回复。

　　鞋子上的气味似乎具有某种魔力，它不仅仅是生理上的恶心和不适，而是更像是一种精神上的压迫感。

　　一种无处可逃、无从反抗的、被强制灌输的屈辱和折磨。

　　杨伟和盛旭被那双散发恶臭味的粉色鞋子死死捂住口鼻，每一次挣扎都显得那么徒劳，起初的剧烈扭动渐渐微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濒死般的抽搐。

　　【救···救命···太···太臭了···唔唔唔···】

　　呼吸，此刻成了最奢侈的酷刑。

　　每一次本能的呼吸，都将那无比醇厚的浓郁臭味，吸入肺部，直冲大脑；每一次被迫的呼吸，都是一次精神上的凌迟。

　　那鞋子里的臭味，在一点一点磨损着他们的理智，挫掉他们的尊严。

　　何萍现在就仅凭一双鞋子，就将两人从自诩高等的魔都人，打回最原始、最狼狈的生物形态。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两人的眼神，已从最初的惊恐、愤怒，演变成了空洞与涣散。

　　巷子里的喧嚣，远处隐约的车辆鸣笛，甚至脸上鞋底传来的压迫感，似乎都变得遥远而不真切，先前裆部传来的剧痛感，已经被这鞋子浓郁的臭味挤到了大脑的角落，现在两人满脑子都是何萍臭鞋子。

　　“唔······我······我错了······”杨伟的喉咙里，突然挤出一串含糊不清的音节。

　　他似乎想道歉，又像是在对什么无形的存在忏悔。

　　紧接着，他嘴角咧开一个古怪的弧度，断断续续地念叨：“这味道······好熟悉······像······像老家腌菜缸底那块陈年老布······”，他的神情，在痛苦与一种令人费解的迷茫之间游移。

　　盛旭那边，突然开始低声嘟囔着。

　　“妈······我看到······看到黄浦江了······江上飘的······是桂花糕吗？好香······真香啊······”

　　他的脸上，居然浮现出一丝痴迷的笑容，那之前写满刻薄与优越感的脸庞，此刻只剩下扭曲的痴傻。

　　两人引以为傲的“魔都人”身份，那份根深蒂固的地域优越感，此刻已经被作为“乡下人”的何萍所碾碎。

　　傲慢消失了，尖酸刻薄也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名状的、近乎病态的顺从，他们仿佛被这股恶臭重新塑造了感知，颠覆了认知。、

　　“哼”，何萍看着两人的样子，轻哼一声，随后她缓缓直起身，终于移开了那两只粉色的玛丽珍鞋。

　　“呼~~~哈~~~”

　　杨伟和盛旭几乎是同时张大了嘴巴，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然而，即便鞋子已经离开，那股霸道的臭味，依旧萦绕在他们鼻端，甚至已经渗入了他们的味蕾，让他们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那股余韵。

　　他们大口喘息着，脸上残留着鞋底压出的红痕，眼神依旧呆滞，带着被彻底冲击后的迷乱。

　　何萍冷冷地俯视着瘫软在地的两人，嘴角微微上扬，“你们两个废物，吸的很爽吧~别急~接下来还有呢~”

　　她微微抬起一只脚，那双白色的长筒过膝袜，此刻完好地包裹着何萍的腿部和脚踝。

　　由于长时间的穿着，袜子紧紧地贴合着她的脚型，勾勒出不算纤细但匀称的轮廓，袜面因为汗水的浸润，颜色显得比干爽时深了一些，隐约透出皮肤的底色，某些部位甚至能看到微微濡湿的痕迹，袜底更是惨不忍睹，乌黑中夹杂着些许深黄的汗渍印记，粗略一看便知绝对不是才换上一两天的。

　　一股比鞋内那股气味更加直接、更加具有穿透力的脚臭味，开始弥漫开来，这味道更加纯粹，带着一种皮肤与布料长时间亲密接触后，独有的“身体”气息。

　　杨伟和盛旭两人本就因之前的鞋臭攻击而精神恍惚，此刻闻到这股更为浓烈的足臭，更是浑身一哆嗦，他们那已经有些涣散的瞳孔中，倒映出何萍那双散发着“致命”气息的白色长袜，本能地想要向后挪动身体，试图远离这恐怖的臭味源头。

　　他们手脚并用地在地上蹭着，姿势狼狈不堪。

　　“跑？你们还想往哪里跑？”何萍的声音冰冷，带着一丝戏谑。

　　不等他们挪了多远，她的小腿肌肉猛然绷紧，包裹在白色长筒袜里的双脚快如闪电，一人一脚，精准无比地再次踢中了他们的下巴。

　　“呃啊！”两声几乎同时响起的闷哼，杨伟和盛旭的脑袋重重向后仰去，身体重重摔在冰冷潮湿的地面上，四肢摊开，狼狈不堪，下巴上传来的剧痛让他们连呻吟都变得断断续续。

　　何萍穿着那双散发着浓烈脚臭的白色长筒袜，足底踩在凹凸不平的石板路上，发出轻微而沉闷的“噗叽、噗叽”声，一步一步地、走向瘫倒在地的两人，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杨伟和盛旭的心尖上，那独特的脚步声与越来越近的浓烈脚臭，让他们连呼吸都感到一阵压抑。

　　何萍微微抬起那只被白色长袜包裹的右脚，脚尖微微绷直，那沾染了灰尘与汗渍的白色袜底，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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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她的脚猛地一下，朝着杨伟那张已经毫无反抗能力的脸，重重地踩了下去。

　　只听“噗呲”一声，那温热湿润的白袜足底直接盖在了他的脸上，脚掌的弧度完美地契合了他的面部轮廓，从额头到下巴，都被这只袜子所占据，那白袜袜底表面细密的纹理，以及因汗湿而微微聚拢的棉绒，在他放大的瞳孔中变得无比清晰。

　　顿时一股更加浓郁的脚臭味灌入了他的鼻腔。

　　炎热的夏天，白袜吸了一天的脚汗被闷在鞋子中形成的那股酸、袜子纤维与鞋子内衬不断摩擦在脚汗和高温中形成的像发霉奶酪一样的恶臭、混合着何萍作为女性自身的体香所混合的复杂酸臭脚味，带着皮肤最原始的闷热和发酵感，熏得杨伟大脑瞬间宕机。

　　“唔唔唔···”，杨伟的身体猛地绷直，双手徒劳地在身侧抓挠，指甲划过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

　　他想呼吸新鲜空气，但鼻子和嘴巴都被那层湿热的白袜死死捂住，每一次吸气，都只能将更多的白袜酸臭味吸入鼻腔，直达肺部，再冲击大脑。

　　那股酸腐、闷热、带着微妙甜腻发酵感的酸臭脚味，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冲击着他每一根神经。

　　隔着何萍足底的那一层白袜，他被迫用整个面部的皮肤去感受袜子的纹理、湿度，那略显粗糙的棉质纤维摩擦着他的脸颊，每一次都带来更浓郁酸臭。

　　她的脚踝微微用力，脚尖在他的鼻翼两侧轻轻碾过，迫使他更深地吸入这气味，足底与面部挤压下，更多的脚汗被挤出，更加加重了这酸臭味。

　　杨伟的眼珠无法控制地向上翻去，只露出眼白，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被这足臭拖拽，沉入一个无法言喻的深渊。

　　然而何萍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紧接着，她的左脚也抬了起来，以同样的方式，覆盖在了盛旭那张早已失去血色的脸上，他的身体猛地一挺，像是被电流击中，四肢僵硬地抽搐了几下，随后又软绵绵地瘫了下去。

　　当袜底接触到他皮肤的刹那，他也是本能地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身体随之抽搐，他们引以为傲的“魔都人”的尊严，此刻正被两只来自“乡下”的、带着浓烈脚臭的袜子，无情地踩在脚下，反复碾压。

　　汗液的咸湿味、纤维的粗糙感、以及那挥之不去的浓烈脚臭，彻底包裹了他所有的感官，两人甚至能感觉到何萍脚趾的轻微蜷曲，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像是在她宣告自己的胜利。

　　令人奇怪的是，之前闻臭鞋时两人的抗拒并没有出现，相反两人正在何萍的脚下大口的呼吸着，甚至带着一种病态的渴望。

　　“呼哧~呼哧~呼哧~”杨伟发出了粗重的喘息，鼻翼剧烈扇动，仿佛想将所有的气味都吸入肺部。

　　“啊啊啊···好臭···好想闻···呼哧~呼哧~”盛旭紧随其后，声音含糊不清，带着哭腔，却又夹杂着一丝诡异的兴奋，他的双手微微抬起，似乎想要触碰何萍踩在他脸上的脚，却又在半途颓然垂落。

　　两人现在已经被何萍的酸臭脚味彻底征服，沉迷于这浓郁的足臭。

　　“哈哈哈哈，你们两个人贱不贱呢？”何萍手扶着粗糙的墙壁，稳住身形，一边说着一边左右扭动着双脚，用穿着白袜的脚底板碾磨着两人的脸颊，她的脚趾在他俩的唇边、鼻尖、甚至眼皮上游走，“不是还说我这袜子好几天没换了吗~怎么样？是不是迷上了这个味道？嗯？”

　　何萍加重了脚上的力道，袜底的纹路深深嵌入他们的皮肤。

　　“说啊！喜不喜欢？”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的催促。

　　“喜······喜欢······”杨伟的声音断断续续，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却又带着一丝迫不及待。

　　“喜欢······太喜欢了······求您······再多踩一会儿······”盛旭更是语无伦次，他甚至主动微微扬起头，似乎想让何萍的脚踩得更实在一些。

　　何萍看着他们这副卑微到尘埃里的模样，心中的郁气消散了不少，她用脚尖挑起杨伟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之前不是很能说吗？现在怎么变成哑巴了？再骂啊，骂我是乡下人，骂我脚臭啊？”

　　杨伟的眼神一片空洞，只有在何萍的脚触碰到他时，才会闪过一丝奇异的光彩。“不······不敢了······您······您是天仙······您的脚······很······很香······”

　　“哦？是吗？”何萍轻笑一声，脚尖微微用力，“那你再好好闻闻，这‘仙气’够不够浓郁？”她故意将脚趾蜷缩起来，让袜尖那块汗渍最重、颜色最深的地方，对准了他的鼻子。

　　“哦哦哦哦哦哦！呼哧~呼哧~呼哧~好棒···”杨伟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贪婪地吸着气，脸上露出了近乎痴迷的表情。

　　而盛旭在一旁也发出了类似的呜咽，他扭动着身体，试图更贴近何萍的另一只脚，声音含糊不清，带着一种病态的祈求：“我也要······我也要闻······求求您，也给我闻闻······”

　　何萍冷眼看着脚下这两个已经完全丧失尊严的男人，心中没有丝毫波澜，只有一种冰冷的快意。

　　“哦？这么喜欢？”

　　她脚下微微施力，用穿着白色长筒袜的脚趾，蹭过盛旭的嘴唇。

　　“喜欢······喜欢得不得了······”盛旭几乎是抢着回答，生怕慢了一秒，这份“恩赐”就会消失。

　　“哈哈哈哈哈！贱不贱啊你们？”何萍的声音里充满了鄙夷，“刚才那股嚣张劲儿呢？不是说魔都的空气都比我们乡下的甜吗？现在怎么连我这‘乡下妹’的臭袜子都当成宝了？”

　　她脚尖y又勾着盛旭的下巴，迫使他仰视自己，那双曾经充满傲慢的眼睛，此刻只剩下对她脚下气味的渴求。

　　“是······是我们不好···”盛旭在一旁跟着附和，声音带着哭腔，“您的脚······是世界上最香的······比什么魔都的空气都要好闻千倍万倍······”

　　“香？”何萍嗤笑一声，脚上的动作却更加大胆，她用袜尖轻轻堵住了盛旭的鼻孔，又迅速移开，如此反复。

　　每一次短暂的隔绝与重逢，都让盛旭发出一阵低低的、满足的呻吟，仿佛那是无上的赏赐。

　　“说，你们是什么？”何萍的语气不容置疑。

　　“我们······我们是狗······”盛旭毫不犹豫地回答，声音因为被袜尖拨弄而显得含混不清。

　　“对对···我们是狗···汪！汪！汪！”杨伟在一旁补充，生怕自己落后。

　　何萍看着他们争先恐后地贬低自己，只觉得无比讽刺，她缓缓收回了踩在杨伟脸上的右脚，杨伟脸上立刻露出了失落的神情。

　　她没有理会，而是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盛旭身上。

　　“既然这么喜欢，那我就让你闻个够。”

　　她慢慢抬起左脚，那只被白色长筒袜包裹的脚丫，在盛旭的眼前晃动，袜底那乌黑与深黄交织的汗渍，散发着愈发浓烈的酸臭，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死死地盯着那只脚。

　　何萍的唇边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

　　“给我跪着趴下！”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盛旭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手脚并用地调整姿势，四肢着地，臀部高高撅起，头部则尽可能地低下，摆出了一个屈辱至极的姿势。

　　杨伟在一旁看着，身体微微颤抖，眼中既有恐惧，也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奋。

　　何萍满意地看着盛旭的姿态。

　　她抬起穿着白袜的左脚，轻轻地踩在了盛旭的后背上，缓缓施加压力。

　　“呃······”盛旭发出一声闷哼，身体被压得更低，脸颊几乎贴在了冰冷肮脏的地面上。

　　何萍没有就此停下，她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她缓缓地，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杨伟的背上，直接坐了下去，双腿自然垂下，那只还穿着白色长筒袜的左脚，就悬在盛旭的脸庞边。

　　盛旭扭过头，试图去嗅闻那近在咫尺的白袜。

　　“急什么？”何萍轻哼一声，左脚微微一晃，袜尖轻轻擦过盛旭的鼻子。

　　她伸出手，捏住了自己左腿大腿处的白色长筒袜袜口。，在杨伟和盛旭紧张而期待的注视下，她慢慢地，一寸一寸地，将那只包裹着她脚丫、浸满了汗水与独特体味的酸臭白色长筒袜，从她的腿上褪了下来。

　　随着袜子的褪去，何萍光洁的、带着些许汗湿的腿部皮肤暴露在空气中，而那只被褪下的白色长筒袜，则像搭在她的手中。

　　袜子内部那常年不见天日的一面，此刻完全翻露出来，袜尖和袜底因为汗水和灰尘的长期浸染，颜色更加深重，呈现出一种复杂的、令人晕眩的黄褐色。

　　一股更加浓郁的酸臭气味，猛地爆发开来，瞬间充斥了杨伟的鼻腔，这气味，不再有鞋子皮革的杂味，也不再有袜子作为屏障的些微削弱，这是最纯粹的、属于何萍脚底的、经过一整天闷热行走发酵后的“精华”。

　　“啊······”盛旭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身体因为这股强烈的气味冲击而微微颤抖。

　　何萍把那只刚脱下来的、还带着温热湿气的白色长筒袜，凑到了盛旭的鼻子前。

　　“闻闻，这是不是更带劲？”

　　“汪！汪！汪！嘶~~~呼~~~”

　　盛旭的呼吸立刻变得粗重起来，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脸凑了过去，鼻尖深埋进那柔软而散发着强烈气味的袜子里，大口大口地吸着气。

　　那股混杂着汗酸、体垢以及某种难以名状的女性气息的味道，疯狂地涌入他的肺部，刺激着他的大脑，让他产生一种眩晕般的快感。

　　“啊啊啊啊···好棒···呼哧~呼哧~”

　　何萍看着他这副陶醉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她不再多言，直接拿起那只散发着浓烈脚臭的白色长筒袜，动作麻利地在盛旭的脸上绕了几个圈，然后，她将臭味最浓郁的袜尖对准了他的鼻子，袜身则紧紧地缠绕过他的嘴巴，最后在的后脑勺打了一个死结。

　　白色长筒袜就这样，像一个特制的口罩，又像一个屈辱的标记，牢牢地固定在了盛旭的脸上，他的鼻子和嘴巴，被这只充满了何萍脚臭味的袜子完全覆盖。

　　现在，无论他愿不愿意，每一口呼吸，都只能吸入这袜子的味道，这股曾经让他感到恶心，如今却让他病态迷恋的酸臭味，将不间断地“陪伴”着他。

　　“唔唔······唔唔唔······”盛旭发出一连串含糊不清的声音，身体剧烈地扭动起来，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一种极致的、难以言喻的兴奋与满足，他主动用脸颊去蹭那只绑在他脸上的袜子，仿佛要将那袜子的臭味更深地揉进自己的皮肤里。

　　何萍坐在他的背上，感受着身下“椅子”的颤抖，她低头看着盛旭那副被袜子缚住面孔的滑稽模样，嘴角扬起一抹冰冷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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