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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地域歧视?那你就在我脚下忏悔吧!,2

小说: 2025-09-07 22:26 5hhhhh 1780 ℃

  “好了,你这个废物,从现在开始,你就给我好好闻着。”

  “直到我满意为止。”

  随后何萍又将视线转向杨伟,她重新翘起二郎腿,将脱掉袜子的腿叠在了上方,对着后者不停地晃动着脚尖,“喂!轮到你这个废物了,过来!给我跪好了!”

  听到命令的杨伟立马爬了起来,他双手撑地,用膝盖蹭着地面,一步一步地挪向何萍,他来到何萍面前,规规矩矩地跪好,低垂着头,身体微微颤抖,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对即将到来的屈辱的期待。

  何萍看着他这副模样,没有说话,只是将那只带着些许汗湿光泽的玉足,缓慢地伸到了他的面前,她的脚趾因为长时间穿着袜子和鞋子,显得有些泛红,脚底板的皮肤因为行走而略显粗糙,散发着一股比袜子更直接、更原始的浓郁足臭。

  这股味道,带着皮肤本身的体温和汗液发酵后的酸涩,瞬间就扑到了杨伟的脸上。

  “嗯唔···”杨伟的身体猛地一颤,那股气味直冲他的鼻腔,比之前隔着袜子闻到的更加浓烈、更加具有侵略性,他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呻吟,眼神再次变得迷乱,跪在地上,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何萍的脚靠近,鼻翼剧烈地扇动着,贪婪地吸着那股让他眩晕的酸臭味。

  “你这废物贱死了,闻老娘的脚爽成这样,来来来”,何萍将足尖对准他的嘴唇,轻轻踢了踢,语气中带着不加掩饰的轻蔑,“给我舔!”

  杨伟的身体猛地一僵。

  【舔?】

  这个词像一道闪电劈中了他残存的理智。

  【舔一个“乡下妹”的臭脚?】

  他那根深蒂固的地域优越感,在这一刻发出了最后的哀鸣。

  然而,那股从何萍光洁脚底散发出的浓郁气味,不断地冲刷着他的精神,那股酸涩、闷热、带着发酵感的臭味,不仅仅是嗅觉的刺激,更像是一种神经毒素,瓦解着他最后的抵抗。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的挣扎,但只持续了短短几秒,在何萍冰冷而充满压迫感的目光下,在空气中那无处不在的浓郁臭味围剿下,他低下了头,眼神落在何萍那只近在咫尺的脚上。

  那只脚,带着行走一天的疲惫,略显潮湿,皮肤泛红,脚底有着浅浅的纹路,散发着让他着迷的足臭。

  最终,他伸出了舌头。

  舌尖触碰到脚底皮肤的一瞬间,一股咸酸味就在口腔炸开,带着温热的触感和强烈的气味冲击,但他没有停顿,身体仿佛被某种力量牵引,开始仔细地舔舐着何萍玉足的每一个角落。

  舌头顺着脚底板的弧度滑动,舔过微微粗糙的脚跟,钻入脚趾缝隙,再绕过脚弓,湿热的舌头与脚底皮肤摩擦,发出“哧溜,哧溜”的声音,在夜晚的小巷格外清晰,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屈辱感。

  他的头部微微晃动,努力去够到脚底的每一个地方,鼻翼扇动着,贪婪地吸入那股酸臭。

  他闭着眼睛,脸上带着一种扭曲的、既痛苦又沉醉的表情,仿佛在他舔舐的不是一只臭脚,而是某种能让他获得救赎的圣物。

  何萍坐在盛旭的背上,冷眼看着杨伟的动作,她没有说话,只是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腿部更加放松,那只被舔舐的脚也随之轻微移动,杨伟的舌头立刻调整方向,紧紧跟随着她的脚。

  他舔得非常认真,仿佛要将脚底所有的汗渍和味道都搜刮干净,而盛旭在旁边被袜子捂着脸,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身体还在微微抽搐,但眼神却也聚焦在杨伟和何萍的脚上,似乎既嫉妒杨伟能直接接触到何萍的脚,又沉浸在自己脸上的袜子臭味中。

  何萍从盛旭颤抖的背上站起身,后者依旧被那只酸臭的白袜紧紧缚住口鼻,发出嗬嗬的声响,她冷漠地扫了一眼被踢开后瘫软在一旁,大口喘息,脸上还残留着她脚味的杨伟。

  “你们两个废物,”何萍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给我并排跪好,脸朝墙,屁股撅起来,对着我。”

  杨伟和盛旭的身体同时僵硬了一下,残存的理智让他们感到这姿势的极端屈辱,但身体对那何萍酸臭脚味的记忆,以及她话语中的威压,让他们无法抗拒。

  两人如同提线木偶般狼狈地调整姿势,最终并排跪趴在冰冷肮脏的墙根,高高撅起了臀部。

  何萍走到他们身后,赤裸的脚踩在微凉的石板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她抬起右脚,脚尖凝聚了力量。

  “咚!”

  一声闷响,她的脚尖精准地命中了杨伟的裆部。

  “呃啊——!”杨伟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猛地向前弓起,额头重重撞在墙上。

  何萍没有停顿,左脚随即踢出。

  “咚!”

  盛旭的身体也如同被重锤击中,发出了同样的痛呼,被袜子缚住的脸因为剧痛而扭曲。

  “现在,我说一句,你们学一句,”何萍的声音平静得可怕,“说错一个字,或者声音太小,就再尝尝这个滋味。”

  她清了清嗓子:“我是个无可救药的蠢货。”

  杨伟和盛旭捂着下体,因为剧痛浑身颤抖,牙齿都在打颤。

  “说!”何萍的脚尖再次抬起。

  “我······我是个······无可救药的······蠢货······”杨伟的声音带着哭腔,断断续续。

  “咚!”又是一脚。

  “啊!我是个无可救药的蠢货!”杨伟嘶吼出来。

  何萍转向盛旭:“到你了。”

  盛旭呜咽着,透过袜子发出含混的声音:“我······呜······是······蠢货······”

  “咚!”

  “我是个无可救药的蠢货!”盛旭的声音同样凄厉,带着浓重的鼻音。

  “我之前狗眼看人低,是个傲慢无知的废物。”何萍继续说道。

  “咚!”“我之前狗眼看人低,是个傲慢无知的废物!”杨伟学着。

  “咚!”“我之前狗眼看人低,是个傲慢无知的废物!”盛旭跟着。

  他们的声音因为疼痛和恐惧而变形,但每一个字都咬得清晰。

  “乡下人才是真正纯朴善良的人。”何萍的语调微微上扬。

  “咚!”“乡下人······才是真正纯朴善良的人!”杨伟喊着,声音里充满了被迫的扭曲。

  “咚!”“乡下人才是真正纯朴善良的人!”盛旭的声音也紧随其后。

  “魔都充满了虚伪和歧视,魔都人浅薄又势利。”

  “咚!”“魔都······充满了虚伪和歧视······”

  “咚!”“魔都人浅薄又势利!”

  两人如同坏掉的复读机,何萍说什么,他们就声嘶力竭地重复什么。

  每一次重复,都伴随着一次毫不留情的狠踢。

  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机械,带着一种被强行灌输后的麻木。

  “现在,为你们之前的地域歧视道歉,”何萍的声音冷了下来,“向所有被你们这种垃圾伤害过的外地人,大声道歉!”

  “我······我们错了······我们不该歧视外地人······求求你们原谅······”杨伟一边哭喊,一边忍受着接连不断的重击。

  “咚!”

  “我们错了!我们是垃圾!我们不配歧视任何人!我们错了!”

  盛旭那边更是惨不忍睹,袜子早已被泪水和鼻涕浸湿,紧贴在他脸上,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浓重的恶臭和窒息感。

  “咚!”

  “我······我们知道错了······我们是蛆虫······”他含糊不清地尖叫。

  他们的道歉声在小巷里回荡,充满了扭曲的虔诚和极致的痛苦。

  “很好,”何萍似乎很满意他们此刻的卑微,“现在,再次强调,乡村的伟大和淳朴,用你们能想到的,最美好的词语来赞美它!对比之下,魔都是什么?”

  她加重了脚上的力道。

  “咚!啊——!”

  “乡村是圣洁的天堂!那里的人们勤劳善良,空气都带着甜味!”杨伟几乎是吼出来的,身体因为疼痛而剧烈抽搐。

  “咚!呃啊!”

  “魔都是肮脏的地狱!这里的人心险恶,到处都是金钱臭和虚伪!”

  盛旭也用尽全身力气,透过湿透的袜子,发出怪异的嘶鸣:“伟大的乡村母亲!您的怀抱温暖纯净!卑劣的魔都!您是滋生蛆虫的粪坑!”

  他们的声音在巷子里交织,两人想尽了这辈子所有的词汇,来进行这绝望的赞美和被迫的憎恶,仿佛这已经成了他们新的、不可动摇的信仰。

  何萍看着脚下这两个彻底崩溃的“魔都人”,露出残忍的笑容。

  “够了”,冰冷的两个字如同锋利的刀片,瞬间切断了杨伟和盛旭那神经质般的嘶喊。

  两人浑身一颤,匍匐在地,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等待着新的审判。

  何萍赤裸缓缓踱到两人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们,“你们之前不是挺会叫的吗?现在,换个称呼。”

  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叫我祖宗!”

  杨伟和盛旭的身体同时剧烈地抖动了一下,“祖宗”这两个字,是对他们所有骄傲、所有身份认同的彻底否定和践踏,但他们不敢有丝毫迟疑。

  何萍的耐心显然是有限的。

  “咚!”

  不等他们开口,何萍抬起右脚,又快又狠地踢在了杨伟的裆部。

  “呃啊——!”

  杨伟发出一声凄厉惨叫,整个人像虾米一样弓起了身体,额头上的青筋暴起。

  “看来是不太会叫。”何萍的声音依旧平静,脚尖却再次微微抬起,对准了还在地上抽搐的杨伟。

  “祖······祖宗!”

  杨伟几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气,从喉咙深处嘶吼出这两个字,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无法掩饰的恐惧。

  “咚!”

  回应他的,是何萍毫不留情的一脚,再次精准命中。

  “啊啊啊!祖宗!”

  杨伟的身体在剧痛中猛烈弹动,他涕泪横流,胯下的疼痛已经超越了他所能承受的极限。

  何萍这才把注意力转向另一边几乎吓傻了的盛旭。

  盛旭脸上那只被何萍的白色长筒袜绑成的“口罩”早已被冷汗、泪水和鼻涕浸透,紧紧贴在他的口鼻上,散发着更加浓郁的、令人窒息的酸臭,他看着杨伟的惨状,身体抖个不停。

  “到你了~”何萍的声音如同催命符。

  “祖······祖宗······唔······”盛旭的声音透过湿透的袜子传出来,含糊不清,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恐惧的呜咽。

  “咚!”

  何萍的左脚毫不犹豫地踢向他的要害。

  “呜啊啊啊!祖宗!祖宗!”

  盛旭的身体在地上翻滚,被袜子缚住的脸因为剧痛而扭曲得不成样子,口中发出的声音更加凄厉。

  “大声点,我听不见。”

  何萍的声音里没有半分情绪,只有冷酷的命令。

  “咚!”

  又是一脚。

  “祖宗!祖宗!!”

  盛旭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嘶喊,每一次喊叫都伴随着裆部传来的、撕心裂肺的剧痛。

  何萍就这么站在他们面前,赤裸的脚尖时不时地“照顾”一下他们的脆弱之处。

  每一次他们喊出“祖宗”,何萍的脚就会毫不留情地落下。

  “咚!”

  “祖宗!”

  “咚!”

  “祖宗···别踢了···求求了···”

  小巷里,只剩下这两个男人绝望痛苦的呼喊,以及那沉闷踢击声。

  两人的嗓子早已沙哑不堪,裆部的剧痛一阵强过一阵,意识在清醒与模糊之间摇摆,他们不知道这样的折磨会持续多久,只知道每一次呼喊“祖宗”,都是在为下一次更剧烈的痛苦做铺垫。

  杨伟的眼前开始发黑,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只有胯下那撕裂般的疼痛是如此真实。

  盛旭的情况更糟,脸上的酸臭袜子几乎让他窒息,浓烈的脚臭味不断刺激着他脆弱的神经。

  在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之后,杨伟首先崩溃了。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涕泪横流地哭喊道:“祖宗!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再也不敢了!求求您饶了我吧!”

  “咚!”

  何萍的脚重重地落在他已经麻木的要害。

  “啊——!”

  杨伟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尖叫,随即身体猛地一弓,随后剧烈地抽搐了几下,四肢无力地摊开,双眼向上翻着,只露出骇人的眼白,一股浑浊的白色液体从他下体喷溅而出,溅湿了裤子,他被踢射了。

  在经过射精的高潮后整个人立刻彻底晕死了过去。

  何萍冷漠地看了一眼的杨伟,“啧,什么‘魔都人’这都能被踢射,果然是废物”,然后视线转向另一边的盛旭。

  盛旭目睹了杨伟最后的惨状,吓得魂飞魄散,“祖······祖宗······我······我也错了······饶命啊······再也······不敢了······”

  他含糊不清地哀求着,声音因为恐惧而抖得不成调。

  何萍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缓缓抬起左脚。

  “咚!”

  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沉重的闷响。

  盛旭的身体如同被巨锤砸中,猛地向上弹起,随即重重落下。

  “咕唔唔唔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祖宗···哦哦哦”

  同样的,他的身体也开始剧烈地抽搐,双眼翻白,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声响,下体也喷出了大量的白色液体。

  几秒钟后,他的身体也软了下来,彻底失去了意识,只有轻微的、断断续续的痉挛还在证明他刚刚经历了何等恐怖的遭遇。

  小巷里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何萍站在那里,胸膛微微起伏,看着地上那两个不省人事的男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缓缓俯下身,捡起了自己的鞋子和那只脱下来的白色长筒袜。

  她没有立刻穿上,只是拿在手里。

  巷子里的灯光昏暗,将她的身影拉得很长。

  她最后看了一眼地上那两个彻底失去尊严的男人,嘴角弯起一个弧度。

  后记:

  清晨,魔都的天空刚刚泛起鱼肚白。

  在人民广场,此刻反常态地骚动了起来。

  越来越多的人朝着广场中心聚集,起初只是三三两两晨练的老人,随后是被吸引过来的上班族和游客,人群越聚越多,很快便里三层外三层,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包围圈。

  “咔嚓、咔嚓”的手机拍照声此起彼伏,间或夹杂着人们压低了嗓门的议论和惊呼。

  费力地拨开层层叠叠的人群,视线豁然开朗,广场正中央那座著名的青铜雕塑旁,两个赤裸的身体格外引人注目。

  正是杨伟和盛旭。

  他们光着身子,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被粗麻绳反剪双手,分别捆绑固定在冰冷的金属雕塑底座两侧。

  最令人侧目的是他们的嘴巴。

  各有一只洗得发黄、沾染着污渍的白色长筒袜,被粗暴地横塞在他们口中,袜口鼓鼓囊囊,几乎要将他们的腮帮撑裂。

  绳子从袜子中间穿过,绕到他们脑后,死死勒紧,确保他们无法将这散发着异味的东西吐出来。

  那正是何萍前夜用过的那两双,经过一夜的“封印”,那股曾经让他们精神崩溃的浓烈酸臭脚味,此刻正源源不断地、以最直接的方式,持续不断地侵入他们的鼻腔和口腔,被这袜子的臭味熏得下体高高翘起一跳一跳的,马眼中不停留着前列腺液。

  他们无法呼救,无法辩解,甚至连一声完整的呻吟都发不出来,只能发出“唔唔”、“呜呜”的声音。

  每一次被迫的呼吸,都将那股让他们灵魂颤抖的酸臭气味重新吸入肺部,一遍遍地提醒着他们昨夜所经历的恐怖与屈辱。

  在他们赤裸的胸前,各自用细绳挂着一块粗糙的硬纸板。

  左边杨伟的牌子上,用歪歪扭扭的黑色墨水写着一行大字:【我们是地域歧视者,我们错了!】

  右边盛旭的牌子上,字迹同样潦草,内容却更加刺眼:【魔都排外狗,向所有外地同胞磕头道歉!】

  这两行字,如同烙印一般,将他们的“罪行”公之于众,和他们嘴里那两只散发着酸臭味的白色长筒袜,将成为他们一生都无法洗刷的耻辱印记。

  他们完了。

  在魔都,甚至在任何地方,他们都将成为一个笑柄,一个关于傲慢与愚蠢的反面教材。

  而做了这一切的人,何萍,此刻继续开始了她新的生活。

  她留给这两个魔都“本地人”的,是永恒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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